從溝通式教學觀評析目前台灣高中英文之文法教學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從溝通式教學觀評析目前台灣高中英文之文法教學

計畫類別： 個別型計畫 計畫編號： NSC94-2411-H-004-034- 執行期間： 94 年 08 月 01 日至 95 年 07 月 31 日 執行單位： 國立政治大學英國語文學系 計畫主持人： 尤雪瑛 報告類型： 精簡報告 處理方式：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

中 華 民 國 95 年 10 月 25 日

計畫中文摘要

溝通式教學觀是目前英語教學的主流主張，培養學生英語溝通能力也成為各級 學校之教學目標。但是一旦談到英文文法，許多老師的教學或教材設計又回到文 法解說、單句翻譯、句型練習等傳統教學法，文法的溝通功能鮮少被提及。 本計畫針對上述現象，從應用語言學理論及實際教學進行研究。首先，從篇 章語法及語用學等理論來詮釋文法溝通功能。本研究以動詞時式這個文法單元為 對象，這個文法觀念對上下文及語境非常敏感。動詞時式的變換，常視前後文之 內容而定，因此學生最感困擾的不只是文法對錯，還有使用合宜的問題。因此傳 統的文法教學內容，已不能應付日常溝通之要求。溝通式的文法教學應具有描述 性(Descriptive)及真實性(Authentic)之特色。另外，主持人在本研究進行當中也觀 察到在溝通式教學法中，文法可以融入閱讀教學。透過文法與閱讀技巧的整合， 學生更得以明白文法結構的意涵與功用。 在實際教學現況之分析方面，本計畫從三方面來瞭解目前高中英語課程之內 容：教材、教學法及評量。在教材分析上，本研究收集三套最常用之高中英文教 科書，包括課本、習作、教師手冊、文法書及參考書，以瞭解教科書在解說代名 詞及時式的內容及用法，及設計練習題時，是否顧及溝通式教學觀的精神。在教 學法之分析層面，本計畫與十位老師以問卷及面談方式，廣泛收集資料。其目的， 是整理出目前高中英文老師教授文法時採用的教學方法及活動。 至於評量分析，本計畫將收集受訪老師評量學生學習成就之方式。收集內容 平時測驗及段考考試。從題目之形式，我們可以知道測驗的目標是否設定在溝通 功能上。至於文法在閱讀教學上之應用，本研究以文句在篇章中的關聯性( textual relationship )及連接性詞彙( connectives )為出發點，發展出一套運用語言線索 ( linguistic clues)來分析文章結構，理解文章要旨的閱讀法。 本計畫之成果有二。一是對當前台灣高中英文之文法教學現況做一個調查。 二是搭起應用語言學之理論與溝通式教學觀連結的橋樑。透過應用語言學研究對 英文文法有更完整、更符合真實用法的描述。 關鍵詞：溝通式教學、應用語言學 I

計畫英文摘要

As communicative approach has become the trend of English teaching in Taiwan since the 1980s, all the teachers and scholars are devoted to developing communication-oriented language programs. However, when it comes to the teaching of English grammar, most teachers still tend to use the traditional methods which focus on explicit grammar explanation, sentence translation, and pattern drills. Such grammar instruction presents only prescriptive, discrete-point rules which can not satisfy the need for a descriptive, flexible, and authentic pedagogical grammar which is required under a communicative approach.

Observing the need to promote a pedagogical grammar that incorporated a communication function in an EFL context in Taiwan, the researcher conducted a study of the teaching of English grammar from two approaches: an applied linguistics analysis, and a survey of teaching methodology. First, research from applied linguistics was used to outline the communicative function of grammar. In particular, discourse analysis and pragmatic study were applied to the analysis of one grammar subject: tense. English tense forms are sensitive to context; therefore, the “right” use of them involves not just grammatical correctness but also communicative appropriateness. This area is known to cause difficulties for Taiwanese students and we believe that instruction incorporating discourse and pragmatic explanations of the function of pronoun and tense will provide students with more comprehensive understanding.

The second approach was to analyze actual practices of English grammar instruction in high schools. The analysis is composed of a review of teaching materials, the use of questionnaires and interviews; and the analysis of test papers. For the review of teaching materials, we will examine the presentation of the grammatical units of tense forms in the three most popular sets of materials used in high schools, including the textbooks, teacher’s manuals, exercise books, grammar books, and reference books. Also, through the use of questionnaires and interviews, teachers were asked about their beliefs of the nature and the role of grammar and about the teaching methods they used. In addition, quiz papers and monthly tests targeted on the use of tense were collected and analyzed. The purpose is to see which aspects of the grammar units have been tested, discrete sentential grammar rules or integrative communicative function? This study may contribute to the teaching of English in Taiwan in two ways. First, the result of the survey will present the practice of grammar instruction in the current teaching context. Second, the study may help to bridge the gap between applied linguistics and grammar instruction in a communicative approach.

key words: communicative approach, pedagogical grammar, applied linguistics, discourse analysis, pragmatics

一、前言 研究者在教學與研究上一直專注於英語教學上，尤其是英文寫作教學及測驗與評 量兩方面。在教學上，研究者教授大學英文寫作長達七年，從未間斷，在教學過程 中嘗試將語言學之篇章分析及語用學應用到寫作教學。本人近五年來更將實際教學 的經驗用到篇章分析及語用語理論的驗證及反省。有了實務與理論的基礎，便開始 在研究所教授「篇章語法與英語教學」之專題課程。教授之學生除了正規研究所學 生外，還有碩士在職專班的現職英文教師。這些在職老師給我的回饋尤其豐富，從 他們的研究報告及課堂討論中，我看到他們在教學上的疑惑，及對應用語言學知識 的渴求。這份瞭解更堅定我繼續朝目標前進的決心，將語言學與英語教學結合。 以培養溝通能力為主的教學目標已經被台灣的英語教學界所肯定，並且正式納入 課程標準。在教育部公佈的高級中學英文課程標準明示四個教學總目標為：一、培 養聽、說、讀、寫正確英語文的能力，並實際應用於日常生活中。二、培養有效的 英語文學習方法及積極的學習態度，作為將來獨立學習的基礎。三、培養學習英語 文的興趣，進而能欣賞或參與英語文的藝文活動。四、促進對國際事務、科技新知 及外國文化的了解，期能熟稔中外文化及世界潮流。其中第一個目標即是溝通能力 的培養。 本計畫研究的文法教學主題是以篇章語法和溝通功能相關的文法為主。也就是有 些文法觀念在聽讀理解時常常要仰賴上下文的線索才能解讀，或者在說寫使用時也 因功能不同而選擇不同形式。 二、研究目的 本計畫之研究目的在於將篇章語法及語用學觀念引進高中文法課程。透過這樣 的結合，使高中文法教學更符合溝通式教學觀的精神。計畫執行之初，僅將目的 設定在時式文法教學的研究。但是在研究過程中，主持人發現，將文法與閱讀結 合，不但有效提升閱讀效率，也讓學生將文法活用在實際語言溝通活動當中。因 此本計畫第二個研究目的是發展出以篇章語法為出發點的閱讀教學法。 三、文獻探討 教學觀一定會影響到文法的教與學。在文法翻譯教學法( grammar-translation approach )的年代，文法教學大量使用專有名詞來翻譯、講解每個句子的成份及結 構，因此學生學會許多關於英文文法的規則及名詞如主語、述語、補語、詞類等。 並據以分析課文中的句子，這時候的文法教學重視的是語言知識( knowledge about language )。到了口說教學法的時期( audio-lingualism )，文法教學不再以文法講解 或句子分析為重點，改以口語對話( dialogues )為主，並且透過句型演練( pattern drills )讓學習熟練各種句型，以熟悉到自然脫口而出為目標。到了現在的溝通式教 學法文法教學又有了新的內涵。 自從 1980 年代以來，溝通式教學觀開始成為台灣英語教學的主流教學觀。其 之所以受到重視，乃是在此之前的英語教學偏重考試導向的讀寫教學，尤其側重閱 讀。日常溝通最需要的聽說能力長期被忽視，而且用英語來說、寫的訓練也很不足， 以致於學生雖然知道許多英語的知識，卻不會用在日常溝通上( use of language )。 溝通式教學法的教學理念與目標正好指出這些英語教學的問題，其目標強調溝通

能力的培養 ( Celce-Murcia, 2001；Nuuan, 1999；Richards & Rogers , 1995 )。溝通能力 的定義廣泛來說包括：一、文法能力：能掌握英語字彙、句構、文法等知識，知道如 何將單字組合成片語、句子，再由單句組成篇章的正確方法。二、社交能力：知道如 何在不同的場合( context )選擇適當的語言( appropriateness )，成功地完成不同的溝通 目的。在這種目標及定義下，口說教學法的句型演練及單句文法已不能滿足英語教學 1

的需求。因此，和溝通情境及上下文有關的篇章語法及語用學開始引進。 溝通式教學觀之影響在聽說讀寫的教學活動設計上最為顯著。從小學到大學老 師 們 致 力 於 發 展 溝 通 教 學 活 動 ， 將 訊 息 互 補 ( information gap ) ， 協 調 談 判 ( negotiation )，解決問題( problem-solution )等溝通式教學法的精神融入教學裡，創 造有意義、以任務導向( meaningful, task-oriented )的學習情境。甚至多媒體教學， 也是以互動式( interaction )教學為設計原則。但是在文法教學的部份，則仍多依循 文法翻譯或口說教學法之模式。教授制式(prescriptive)、片段(discrete)的規則 (grammatical rules)。雖然有部份研究已經開始關心文法中的篇章語法及語用層面， 若干觀念如篇章結構( textual structure )；前景、背景訊息( foreground vs background ) 的區分；主題設立及延續( topic continuity )；語言行為( speech act )；蘊含意義 ( implicative )；合作原則( cooperative principle )等，紛紛被引用在學生語料分析及 英語四種語言技巧的教學上(Chao, 2002；Chen, 1999；Huang, 1994；Shih, 2003； Li, 2002)。這些研究與教學的新方向，是應用語言學與溝通式教學法相結合的成 果。但是這些研究要有效的應用在文法教學上，仍需要一個銜接的動作，也就是把 篇章及語用觀念與文法單元結合，超越句子範圍更完整地呈現文法的功用，而且提 供真實的語料做為學生的學習資料(input)及練習題目。 溝通式教學法所教授的文法應具有描述性(descriptive)及真實性(authentic)等特 色。描述性的文法會隨時代的語言用法而增刪修訂，能接受語言變化，而不是預設一 套永久不變的文法，只接受符合該文法的句子。真實性的文法會取材自語言的真實語 料，而不是憑空創造句子，抽離語境。以本計畫擬研究的主題為例。英語的人稱代名 詞和動詞時式之使用都是以說話者(speaker)為中心的指示(deixis)用法。人稱代名詞中 的第一人稱代表說話者，第二人稱代表聽話者，第三人稱則代表其他的人。換言之， 人稱代名詞標示的是參與者和說話者的相對關係。而時式也是以說話者說話的時間 (speech time)做中心，說話時間代表現在，說話時間以前是過去，說話時間以後的則是 未來。在英文裡，發生在不同時間的事件會用動詞時式來標示(Levinson, 2000；Li, 1996)。這是英文文法規則明載的用法。但是在真實語料中，我們會發現許多「例外」 或是不合這些規則的用法。例如在正式的英文裡，說話者雖然表達的是他個人的意 見，但會用 we 而非 I，以避免予人主觀強勢的感覺。店員稱呼顧客用第三人稱而不是 第二人稱如 “Does madam wish to change her style?＂，用人稱的距離來反映社會階級 之距離，以表示尊敬(Chao,-2002；Wales,-1996)。在動詞時式的用法也不乏類似情形。 例如兩人一起在客廳說話，當電話鈴響時，要接電話的人會說 “ I’ll get it. ”。但是兩 人如果不在同一地點時，跑去接電話的人則會說 “ I got it.”，其實說的都是未來才會 做的事，為什麼一個用未來式，一個用過去式？原因就在於說話者要傳達的意涵，當 兩人都在同一個空間，會看得見彼此，如果一人去接，另一人就可以不必有動作，因 此用一般的未來式就可以說明「我來接」的意向。但是當兩人不在同一空間，看不到 彼此時，去接電話的人用過去式表示「我接了，你不必來」。另外，情態助動詞一般 用過去式如 would、could 以表示客氣、禮貌。還有，小說裡敘述一般事件用過去式， 但是到了高潮時會轉為現在式(Longacre,-1983)。這些違反時式使用原則的動詞時式， 都是以移位(displacement)的方式表達說話者觀點、態度的例子( Randriamasimanana, 1987)。在教學上，處理這些例子時，不宜以違反規則為由，以例外視之。或另立其他 規則讓學生背誦。這種作法會讓文法規則更多、更繁瑣。只要把語用、溝通的考量解 釋給學生聽，讓他們從溝通的角度來理解文法，明白文法不是固定不變。在真實的溝 通中，語境及上下文，說話者的意向都有可能影響語言的形式(form)，以完成特定之 溝通功能(function)。因此完整的文法教學除了文法規則外，還必須包括因篇章及語用 考量而衍生的實際用法。唯有具描述性的、真實性的文法教學才能培養學生在日常語

境中使用英語的溝通能力(Chang & Huang, 2001；Huang, 2000；McCarthy, 1991；Tse, 2004)。 四、研究方法 囿於時間限制，本計畫選擇一個文法主題進行深入分析：動詞時式。時式是內容 涵蓋範圍較龐大的主題，其用法經常被上下文語境及功能牽動，是台灣學生最感困 難的主題之一。所以我們想有系統整理這個文法主題的教學以瞭解目前教學法之利 弊。 在教學法的分析方面，由於教材、教法及評量是教學的三大要項，一旦教學目標 確立後就要選擇符合目標的教材；然後依據教材內容設計適當的教學活動；再來， 要以作業、測驗或觀察等方式來評量學習成效。這三大要項必須緊密結合，才能統 整成一個有連貫性的教學步驟來完成教學目標。基於上述原因。本研究從三方面來 分析目前高中文法教學之現況： 一、整理目前採用之教學方法。 二、分析教材結構及內容。 三、瞭解高中老師評量及測驗文法能力的方式。 在瞭解教學法方面，本計畫用問卷及訪談方式，瞭解十二位高中英文老師，了 解他們如何教授上述文法主題。包括教材選擇（課本、補充教材）、呈現方式、練 習及評量或測驗。由於這些主題分佈在不同年級，因此我們訪談對象可能會有變 動，但總是以每個主題訪談十位為原則。訪談過程中也會收集練習作業及測驗或其 他評量之相關資料。為避免資料收集有所偏頗，我們在訪談老師的背景上會做以下 考量：性別（含老師及其學生）、任教地區（分佈北、中、南、東）、教授學生程 度（包括高、中、低程度）。 第一階段研究目的是為了瞭解一般老師之教學法並加以歸納整理。第二段是問 卷調查。在訪談階段所獲得的資料予以統整之後，研究者可以歸納出目前高中英文 老師教授這個文法主題的教學法。其中當然有普遍採行的模式，也會有少數個人獨 創的方法。 在教材方面，本計畫將以目前國內高中使用比較多的三個版本為分析對象：三 民、遠東、龍騰。這是根據研究者與多位高中老師及教務人員訪談之後所做的決定。 當然還有其他廣受歡迎的版本，因人力時間之限不能一一分析。本研究只是初探， 如果可行則未來可循此模式再擴大使用。分析內容包括課本、教師手冊、習作本。 此外，各校通常也會選擇一本文法書做為教材，因此我們也分析三本最常用的文法 書。有鑑於部份老師學生也使用參考書來輔助學習，有些學生甚至捨教科書去讀參 考書，因此參考書對學生之影響不下於教科書，為全盤瞭解教學內容，本研究也將 他們使用之參考書列入分析範圍。 在評量測驗方面，除了前面教學法所提及之課堂測驗之外，將收集訪談老師任 教學校之段考等全校性考試之考題。以檢驗在評量這個文法單元時，各校以什麼的 考題或方式來評量。透過以上三方向的檢視，我們想了解高中課程綱要所揭示的溝 通能力是否落實在教材編輯、教學活動設計及教學評量上。另外，本研究也進行大 學聯考英文試題分析，了解不同時期之測驗重點。同時，參考相關之教學研究論文， 以探討當時之教學內容與測驗目標之相互影響。 至 於 文 法 在 閱 讀 教 學 上 之 應 用 ， 本 研究 以 文 句 在 篇 章 中 的 關 聯 性 ( textual relationship )及連接性詞彙( connectives )為出發點，發展出一套運用語言線索 ( linguistic clues)來分析文章結構，理解文章要旨的閱讀法。本研究結果已寫成一份 論文投至教學期刊，目前正在審查中。 3

五、結果與討論 本計畫已於七月三十一日完成資料搜集與初步分析。主要結論有三。（一）目前 高中教科書之編撰在文法教學上仍以單句文法為主。雖有部份溝通式教學觀的概 念，也把語境導入文法練習，但是其語境設計仍不夠自然，缺乏真實性。甚至於仍 有部份文法練習活動與溝通式教學觀相悖的。（二）高中教師的實際教學或受限於 班級人數，或因個人學識背景及教學經驗，往往仍以傳統之單句文法分析及翻譯為 主。他們也相信在台灣的英語教學環境中，這是比較有效的教學法。（三）在測驗 評量方面，文法仍以單句為主，用多重選擇、填充或翻譯、造句來考。整合性的題 目如篇章結構、克漏式測驗，多數老師命題技巧仍未成熟。根據以上各點，我們發 現雖然教育當局揭示的教學方向是以溝通式教學為原則，但是在實際教學上並未能 完全落實。 六、計畫成果自評 研究者與高中教師互動時發現，部份高中老師知道目前英文教學以採行溝通式教 學法為原則，在研討會、研習課程或演講中，他們也都有機會認識溝通式教學法， 但是實際做文法教學時，很不容易將理念付諸實踐，甚至有些教學設計與溝通式教 學法背道而馳。因此老師有必要從使用的教材、教學法及教學評量三方面，全盤檢 驗自己的教學措施。本計畫在研究過程中，讓老師再一次回想檢視，在這些文法教 學過程中他們的理念(beliefs)。例如他們對這些文法形式-功能(form and function)的 理解是什麼？尤其是在溝通式教學法裡，文法的角色是什麼？他們的教學設計是否 能達成教育部頒佈高中英文課程標準的教學目標。 本計畫另一項成果是透過本計畫，參與之高中老師可以瞭解時式的篇章及語用 成份。有了初步理解，他們日後可跨出單句文法的範圍，用同樣研究方法去探索、 學習文法觀念的其他層面。 最後，本計畫之成果對高中英文教學有實際助益。在教材編撰上，增加應用語 言學層面的觀念，在評量上建議能評估溝通能力的評量活動或測驗題型。最後希望 為課程設計提供可行之教案設計，期使高中英文文法教學能更符合溝通式教學的精 神。 本計劃大體而言，具有不錯成果。主持者本身在教學與研究兩方面都有新的體 驗，這個研究經驗也有助於筆者規劃未來之工作內容。主持者於 95 年 8 月將相關 研究結果，寫成兩篇論文。一篇題為「從大學入學考試英文試題演變談三十年間台 灣高中英語教學之變革」，已被英語教學期刊接受，將發表於 2006 年 10 月創刊三 十年回顧特刊。另一篇關於篇章語法與閱讀教學的論文也已完成並投稿，目前尚在 審查階段。 七、參考文獻 大考中心 (2001)。大學入學學科能力測驗英文考科命題參考手冊。台北：大考中 心。 大考中心 (2002)。指定科目考試英文考科命題參考手冊。台北：大考中心。 李振清（1987）。高中英語教師在當前聯考體制下應有的教學新觀念。英語教學。 11（4）：3-21。 李櫻（1996）。從語用學的觀點透視英語時式的用法。英語教學。26（2）：39-53。 何文敬（1976）。也談今年大學聯考英文試題。英語教學。1（2）：11-17。 余民寧 (2005)。教育測驗與評量—成就測驗與教學評量。台北 : 心理出版社。 施玉惠（1981）。讓理想的考試來推動正常的英文科教學。英語教學。6（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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