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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平
略 述 罹 患 攝 護 腺 癌 之 經 過 及 現 狀
病 榻 一 得
病 榻 一 得
我
這 一 次 在 二 ○ ○ 一 年 九 月 下旬突罹攝護腺癌，經在美、台二 地詳細檢查，確定初期症狀，強度 為 2 -4（最原始一級為 1 -2 ， 用 顯 微 鏡 才 能 看 到 ， 其 下 為 2 - 4 ， 3 - 5 ， 4 - 6 ， ‥ ‥ ）。 所 謂 2 - 4 ， 簡 單 一 點 說 ， 在 十 年內癌細胞擴散到攝護腺之外的機 率 是 2 5 % ， 分 佈 進 展 則 為 T 2 a（ 共 分 為 1 5 級 ， 計 T 1 a ， T 1 b ， T 1 c ； T 2 a ， T 2 b ， T 2 c ； T 3 a ， T 3 b ， T 3 c ；T 4a ，T 4b ，N 1 ，N 2 ，N 3 ； M 1 ）。 其 中 T 1 a ，T 1 b 要 用 顯 微 鏡 才可以看到約百分之五上下； T 1 c 用A P S 可以測出； T 2 a 細胞聚合小 塊分散攝護腺一側，小於或等於一 半 ； T 2 b 則 是 大 於 或 等 於 一 半 ； T 2 c 則 為 二 側 均 有 ； T 3 a 一 側 有 部 份侵蝕到附近的肌肉； T 3b 二側均 有部份侵蝕到附近的肌肉； T 3c 有 一部份溢出於儲精囊； T4 a有一部 份擴散到膀胱； T4 b有一部份擴散 到 鄰 近 組 織 ； N 1 - 3 不 同 程 度 擴 散 到 附 近 的 淋 巴 結 ； M1 擴 散 到 脊 椎 骨 。 而治療的方法很多，但年齡超 過七十至七十五歲，尤其是強度 2-4 ，進程T1 ，T2 的人，可以不予理 會，或用一種荷爾蒙治療法，每一 個月或每三個月注射一次，以此類 荷爾蒙切斷細胞之滋養，而在原地 停止增生，且可使細胞塊縮小，但 日久癌細胞會有抗藥性。當細胞狀 況穩定一點，則可暫時停止注射， 待一年或更多一點時間，癌細胞再 行增生時，再注射荷爾蒙。如此有 六至十年或更長的時間，癌細胞才 會擴散到攝護腺之外，到那時再使 用 化 學 療 法 。 化 學 療 法 大 家 都 知 p 王 道 平 學 長 伉 儷 攝 於 峨 嵋 山 「 金 頂 」道，副作用非常劇烈，而荷爾蒙間 息療法的副作用非常小，非常少， 而且都不會影響生活品質，一切生 活 如 常 。 十幾年後我已經九十多歲了， 反而應當注意其他方面的健康。何 況近年來，美、台、中各地在癌症 治療上，常有新的突破。在化療方 面已在做人體臨床試驗，可以不破 壞其他細胞；放療方面有所謂電腦 三相定位，與光子刀結合，準確而 又不危及其他正常細胞，其他副作 用也很少。甚至於還有新的免疫療 法、基因療法，都有成果，使得我 們可以有更多的希望。 其實我們人的一生常常在無知 與 陰 霾 中 渡 過 ， 常 常 在「 會 發 生 在 我 嗎 ？ 」或 用「 明 天 開 始 」來 自 欺 。 例如人們戒酒、戒賭、戒煙、戒口 福、‥‥‥等無一不是如此。但一 味如清教徒一般，則多采多姿的人 生又不免減色了吧。生、老、病、 死 本 不 能 免 ， 現 代 醫 術 已 相 當 進 步，且還在進步之中，人們平均年 歲一般也多在八十左右，世人百齡 老人長壽的方法都各不相同，我認 為運氣的成分居多，其實主要的還 是 一 顆 豁 達 的 心 ， 要 有 祈 福 、 惜 福、感恩的心就好了。我們能活到 八、九十歲，在人生的舞台上，已 經 是 非 常 傑 出 的 演 員 了 ， 我 心 足 矣，所以我現在很樂觀，有信心， 期 所 共 勉 。 （ 下 面 是 罹 病 及 治 療 經 過 及 此 症之細節，你若疲倦了！就不要看 了 ）
檢 查 及 治 療
憶二○○一年九月十三日上午 十 時 許 無 任 何 預 警 及 感 覺 ， 忽 有 疑 似 血 尿（ 顏 色 非 常 之 淡 ）， 下 午 一 時 即 就 醫 檢 查 ， 其 間 四 至 五 小 時 內 續 有 二 次 血 尿 ， 而 後 迄 今 再 無 類 似 之 情 形 。 初 步 做 驗 血 、 驗 尿 及 X 光 結 石 之 檢 查 ， 其 中 只 血 液 之 攝 護 腺 特 異 性 抗 原（ P S A ）較 高 ， 雖 然 P S A 較 高 的 原 因 很 多 ， 但 攝 護 腺 癌（ P r o s t a t e C a n c e r ）初 步 檢 查 時 ， P S A 還 是 很 重 要 的 標 記 。 而 切 片 檢 查 是 最 重 要 的 步 驟 （ 由 於 取 樣 位 置 失 誤 也 可 能 有 誤 判 ）， 故 十 月 二 日 做 切 片 檢 查 ， 採 六位置取樣。十月九日結果確定有 癌細胞之存在，等級訂為是初期的 2 -4（後述）。 接 著 更 進 一 步 做 骨 骼 掃 描（ B o n e S c a n ）， 測 試 有 無 擴 散 至 骨 骼 ， 結 果 在 兩 膝 及 肋 骨 有 光 點 ， 再 做 單 獨 各 該 部 X 光 檢 查 ， 確 定 骨 折 為 感 染 之 舊 創 傷 痕 （ 證 諸 事 實 ， 六 、 七 年 前 ， 曾 二 次 跌 倒 及 車 禍 ， 使 膝 蓋 及 大 腿 受 創 。 四 十 七 歲 時 曾 罹 嚴 重 肺 結核 ， 經 一 年 多 注 射 抗 生 素 及 跟 蹤 已 痊 癒 ， 且 一 九 九 五 年 因 肺 炎 在 台 大 醫 院 徹 底 檢 查 ， 已 完 全 無 結 核 之 存 在 ， 此 光 點 是 以 前 感 染 痊 癒 後 留 的 疤 痕 。 ） 原 準 備 轉 診 放 射 線 治 療 醫 師 商 討 進 一 步 治 療 方 案 ， 但 因 返 台 在 即 （ 十 一 月 十 日 返 台 ） ， 先 行 注 射 一 個 月 有 效 期 荷 爾 蒙 。 返 台 後 經 宏 恩 醫 院 苗 華 田 大 夫 介 紹 泌 尿 科 龍 志 強 醫 師 續 診 ， 並 加 一 次 電 腦 斷 層 掃 描 確 認 為T 2a ，N O ，M O（進展階段 T N M 分 期 系 統 ， 後 述 ） ， 至 此 檢 查 告 一 段 落 ， 現 將 攝 護 腺 癌一 般 規 範 略 述 於 下 。 1 . 起 因 ： 各種癌症最初起因尚未完全了 解 ， 但 知 道 正 常 細 胞 在 不 斷 增 加 時，而舊細胞也不斷淘汰，是所謂 「 新 陳 代 謝 」， 且 在 各 器 官 本 體 進 行。而癌細胞則不斷增生，且會擴 散到其他器官，影響各器官正常功 能而危及生命。但身體不同部位所 生之癌細胞除不斷增生外，其特性 各不相同，因此治療之方法及使用 藥物各有異同。攝護腺癌細胞之增 生 經 多 年 研 究 ， 多 認 為 脂 肪（ 尤 其 是 牛 乳 中 之 脂 肪 ）促 使 產 生 一 種 睪 脂酮（Te s t o st e r o n e ）的荷爾蒙，促 使癌細胞增生。除上述飲食之因素 外 ， 與 罹 患 者 之 族 群 地 區 似 亦 有 關 ， 亞 洲 地 區 黃 種 人 比 率 較 低 ， 歐 美 地 區 白 種 人 尤 其 黑 種 人 比 率 很 高 。 美 國 男 性 五 十 歲 當 中 ， 平 均 四 人 中 至 少 一 人 攝 護 腺 有 癌 細 胞 ， 到 了 八 十 歲 就 增 加 到 6 7 % 。 由 此 可 見 年 齡 越 增 ， 風 險 亦 較 高 ， 美 國 男 性 平 均 3 0 % 罹 患 攝 護 腺 癌 ， 但 真 正 因 攝 護 腺 癌 而 傷 身 者 僅 佔 其 中 之 3 % 。 2 . P S A （ P r o s t a t e s p e c i f i c a nt i g en ）攝護腺特異性抗原： P S A 抗 原 為 攝 護 腺 自 然 產 生 的，小部份進入血液中循環，如血 液含量超過正常值，表示攝護腺可 能 有 些 問 題 ， 例 如 良 性 攝 護 腺 肥 大、攝護腺炎。其一般標準值：五 十 歲 前 0 - 2 .5 毫 微 克 / 毫 升 ， 六 十 歲 前 0 - 3 .5 n g / m l ， 七 十 歲 前 0 - 4 . 5 n g / m l ， 八 十 歲 前 0 - 6 . 5 n g / m l ， 因 此 若 攝 護 腺 肥 大 時 ， 其 值 可 能 高 達 標準 值 的 三 倍 。 其 他 很 多 攝 護 腺 處 理 醫 療 手 續 ， 例 如 做 攝 護 腺切片、良 性攝 護 腺 肥大各種治療 手 續 ， 也 都 可 能 使 P S A 升 高 。 另 一 方 面 ， 有 2 0 % 的 人 早 期 癌 細 胞 已 存 在 ， 但 P S A 值 正 常 ， 這 可 能 是 使 用 有 一 種 治 療 良 性 攝 護 腺 肥 大 的 藥「 波 斯 卡 」， 它 可 使 P S A 降 低 5 0 % 。 這 種 藥 與 常 用 在 促 進 頭 髮 生 長 的 藥「 柔 沛 」是 同 一 種 藥 ， 如 已 有 攝 護 腺 癌 存 在 時 ， 使 用 此
藥 常 可 使 P S A 不 升 反 降 ； 還 有 一 些 攝 護 腺 癌 患 者 常 服 用 一 種 P C -S P E -S（ 由 八 種 不 同 藥 草 合 成 ） ， 也 會 使 P S A 下 降 而 造 成 假 象 。 3 . 攝 護 腺 癌 擴 散 能 力 分 級 ： 癌細胞具多樣性，能力各有強 弱，葛理森博士創立之分級制度略 述 如 下 。 第 一 級 ： 癌細胞細小，類似正常 細 胞 散 隔 攝 護 腺 內 。 第 二 級 ： 癌細胞呈多樣大小及形 狀 ， 散 隔 攝 護 腺 內 。 第 三 級 ： 癌細胞呈多樣大小及形 狀 ， 更 多 樣 有 些 相 合 成 塊 。 第 四 級 ： 癌細胞合成為多樣團塊 漸 有 向 周邊 侵 犯 之 勢 。 第 五 級 ： 各團塊漸 融成較大塊， 四 散 向 周 邊 侵 犯 。 第 六 級 ： ‥‥‥‥ 病理專家將較多者訂一級數， 次 多 者 訂 一 級 數 ， 例 如 1 2 ， 2 -4 ， 5 - 7 ‥ ‥ 等 。 級 分 數 為 3 ， 6 ， 1 2 ‥‥‥，分數愈低愈好，以實際 的 進 程 來 表 示 更 為 清 楚 。 2 - 4 級 癌 細 胞 在 十 年 擴 散 到 其 他 部 位 、 危 及 其 他 器 官 的 機 率 為 2 .5 % ； 如 為 5 - 7 級 則 機 率 上 升 5 0 % ； 如 為 8 1 0 級 則 上 升 為 7 5 % 。 或 者 說 2 -3是 很 緩 慢 生 長 ， 同 時 可 能 加 快 一 點 進 度 ； 8 - 1 0 則 表 示 生 長 已 經 很 迅 速 了 。 一 般 而 言 ， 攝 護 腺 癌 生 長 緩 慢 ， 且 通 常 多 侷限在 攝 護 腺 內 ， 但 也 有 因 成 因 不 同 ， 而 有 迅 速 成 長 者 。 因 初 期 攝 護 腺 癌 多 無 明 顯 症 狀 ， 因 此 在 美 國 鼓 勵 年 過 五 十 歲 以後 ， 要 每 年 測 一 次 P S A ， 以 期 早 日 發 現 早 日 治 療 。 近 十 年 來 醫 療 科 技 及 應 用 科 技 日 益 進 步 ， 各 期 攝 護 腺 癌 的 五 年 存 活 率 已 提 高 到 9 3 % ， 其 中 6 8 % 可 以 存 活 到 十 年 ， 5 2 % 能 存 活 到 十 五 年 ， 且 癌 細 胞 只 在 攝 護 腺 內 的 早 期 的 攝 護 腺 癌 存 活 率 幾 乎 達 1 00 % ， 而 且 如 連 續 檢 驗 P S A 至 七 十 五 歲 ， 以 後 都 不 必 再 檢 查 ， 因 為 七 十 五 歲 以 後 ， 即 或 有 攝 護 腺 癌 出 現 ， 必 屬 在 攝 護 腺 內 之 初 期 階 段 ， 終 其 一 生 不 會 對 身 體 產 生 什 麼 影 響 。 4 . 攝 護 腺 癌 的 進 展 階 段 ： 所謂進展階段，即為癌細胞增 生 及 分 佈 位 置 的 分 級 ， 此 規 劃 以 T （ t u m o r ）（ 腫 瘤 ）十 一 個 階 段 ， N （ n o d e s ）（ 淋 巴 結 ）三 個 階 段 ， M （m e t a st a s i s ）（轉移）一個階段，更 將其合併為四個時期。第一期為觸 診 無 異 狀 ， 但 T 1 a 癌 細 胞 5 % ，
T 1 b 5 % ， T 1 c 為 P S A 可 察 覺 到 最 小 的 癌 細 胞 ； T 2 a 細 胞 佔 攝 護 腺 不 到 一 半 或 等 於 一 半 ； T 2 b 一 半 ， T 2 c 在 二 葉 上 均 有 發 現 ； T 3 a 一 葉 有 小 部 份 超 出 腺 外 ； T 3 b 二 葉 均 有 部 份 超 出 ； T 3 c 部 份 侵 入 精 囊 ； T 4 a 部 份 侵 入 膀 胱 、 外 約 肌 、 直 腸 ； T 4 b 侵 入 附 近 其 他 組 織 ； M 1 - 3 侵 入 鄰 近 淋 巴 結 ； M 1 侵 入 脊 椎 。 第 一 期 ： T 1 ， N 0 ， M 0 。 第 二 期 ： T 2 ， N 0 ， M 0 。 第 三 期 ： T 3 ， N 0 ， M 0 。 第 四 期 ： T 4 ， N 0 ， M 0 ， T 2 - 4 ， N 1 - 3 ， M 0 ， T ， N ， M 5 . 治療方法： 在各種檢查終結，確定攝護腺 癌之定位後，選擇治療之途徑，就 目 前 來 講 有 很 多 種 ， 略 述 於 下 。 a . 在 癌 細 胞 確 定 在 攝 護 腺 內 時 ， 外 科 手 術 切 除 ， 本 是 最 佳 根 治 的 方 法 ， 但 任 何 手 術 本 身 、 麻 醉 、 其 他 器 官 之 併 發 症 等 風 險 及 手 術 後 之 副 作 用 ， 雖 然 現 代 醫 術 進 步 ， 多 可 避 免 或 減 至 最 小 程 度 ， 但 其 程 度 隨 年 齡 上 升 急 速 增 加 ， 故 多 在 六 十 歲 前 後 為 佳 ， 年 齡 越 大 越 不 相 宜 。 b . 以 強 力 X 光 或 放 射 物 質 殺 死 癌 細 胞 ， 在 細 胞 還 侷 限 在 攝 護 腺 內 時 ， 效 果 可 與 外 科 手 術 相 當 ， 如 已 擴 散 而 在 骨 盆 腔 內 仍 可 用 此 法 ， 但 放 射 線 也 常 損 害 到 正 常 細 胞 ， 且 風 險 及 後 遺 症 很 多 ， 年 齡 較 大 者 亦 不 太 相 宜 。 c . 其 他 化 學 療 法 對 攝 護 腺 癌 成 效 不 彰 ， 副 作 用 多 而 嚴 重 。 d . 觀 察 療 法 ： 如 果 癌 細 胞 級 數 很 低 ， 例 如 2 -4 ， 且 在 攝 護 腺 內 當 患 者年齡在七十歲以上，可用觀察療 法。所謂觀察療法即不做任何治療 安 排 ， 而 定 時 做 持 續 性 密 切 的 監 控，當腫瘤具有侵襲性時，再採積 極性之治療。通常在這種情形下， 2 - 4 級 的 癌 細 胞 由 非 常 小 擴 散 到 兩 倍 大 ， 常 常 要 好 幾 年 的 時 間 ， 因 此 常 常 有 患 者 未 接 受 任 何 治 療 一 樣 可 以 活 十 年 以 上 ， 而 腫 瘤 也 沒 有 擴 散 造 成 任 何 問 題 ， 但 患 者 在 心 裡 上 總 覺 得 自 己 在拿 生 命 開 玩 笑 ， 有 「 有 病 不 醫 」 的 感 覺 。 e . 當 癌 細 胞 擴 散 到 攝 護 腺 外 ， 侵 入 淋 巴 結、 脊 椎 或 其 他 器 官 ， 一 般 治 療 方 法 比 較 困 難 ， 但 有 一 種 荷 爾 蒙 療 法 可 以 使 癌 細 胞 延 緩 生 長 ， 甚 至 能 使 腫 瘤 縮 小 ， 使 患 者 活 得 長 久 ， 且 有 良 好 的 生 活 品 質 。 癌 細 胞 是 由 睪 丸 產 生 的 雄 性 激 素「 睪 脂 酮 」（ Te s t o s t e r o n e ）滋 養 成 長 ， 假 如 設 一 道 化 學 路 障 ，
以 阻 斷 製 造 睪 脂 酮 的 訊 息 ， 即 可 控 制 癌 細 胞 的 生 長 並 使 腫 瘤 縮 小 。 此 訊 息 來 自 大 腦 下 視 丘 所 分 泌 的 化 學 分 質 ， 其 中 之 一 叫 ﹝ 促 進 釋 放 黃 體 素 的 激 素（ L H R H ）﹞ （ L u t e i n i z i n g h o r m o n e r e l e a s i n g h o r m o n e ）， 此 L H R H 刺 激 腦 下 垂 體 釋 放 ﹝ 黃 體 素 （ L H ） （ L u t e i n i z i n g h o r m o n e ）﹞ ， 黃 體 素 再 刺 激 睪 丸 製 造 睪 脂 酮 。 有 一 些 人 工 合 成 的 藥 物 與 天 然 L H R H 極 為 類 似 ， 常 稱 為 類 L H R H 促 效 劑（ L H R H a g o n i s t s ）， 兩 者 不 同 之 處 ， 在 於 天 然 的 L H R H 之 作 用 是 啟 動 產 生 黃 體 素 的 化 學 機 轉 ； 而 人 工 合 成 的 類 L H R H 促 效 劑 是 使 產 生 黃 體 素 的 機 轉 破 壞 ， 使 睪 丸 永 遠 接 收 不 到 製 造 睪 脂 酮 的 訊 息 。 常 用 的 類 L H R H 促 效 劑 有 下 列 二 種 ： （ 1 ）L e u p r o l i d e ： 商 品 名 為 L U P R O N D E P O T 鈕普隆緩釋劑， 美 製 劑 ， 分 三 種 劑 量 。 L u p r o n D e p o t 7 . 5 m g 一 月 劑 量 ； L u p r o n D e p o t 2 2 . 5 m g 三 月 劑 量（ 八 十 四 天 ）； L u p r o n D e p o t 3 0 m g 四月劑 量 （ 十 六 週 ） 。 （ 2 ）L e u p r o r e l i n a c e t a t e ： 商 品 名 為 L E P L I N D E P O T 柳 菩 林 緩 釋 劑 ， 日 製 ， 僅 一 種 劑 量 ， L e u p l i n D e p o t 3 . 7 5 m g 四 週 劑 量 。 阻絕睪脂酮通常並不能殺死癌 細 胞 ， 經 過 一 至 三 年 逐 漸 有 抗 藥 性 後 ， 即 使 沒 有 睪 脂 酮 ， 癌 細 胞 也 能 繼 續 增 生 。 因 此 ， 常 常 在 P S A 降 低 而 又 平 穩 時 ， 暫 時 停 用 類 L H R H 促 效 劑 ， 其 時 間 常 常 可 是 一 年 或 更 多 。 當 P S A 又 增 加 約 1 0 n g / m l 時 再 使 用 ， 如 此 可 以 延 長 阻 絕 的 時 效 ， 尤 其 是 最 初 是 初 期 狀 況 ， 例 如 2 - 4 ， T 2 a N 0 M 0 時 ， 則 特 效 可 延 長 十 五 年 或 更 多 ， 所 以 現 在 美 國 及 台 灣 的 醫 生 目 前 都 認 為 年 過 七 十 至 七 十 五 歲 的 老 人 ， 攝 護 腺 癌 初 發 現 時 只 是 初 期 的 患 者 ， 都 宜 採 荷 爾 蒙 間 息 療 法 最 適 當 ， 當 然 我 也 採 信 了 這 個 建 議 。 謝 謝 您 看 完 了 我 這 一 份 長 而 不 嚴 謹 的 報 告 。 附 告 ： 至 目 前 編 印 本 刊 時 ， 經 書 田 泌 尿 科 紀 念 醫 院 院 長 陳 明 村 複 檢 P S A 值 為 1 . 3 9 n g / m l ， 顯 示 h o r m o n e 療 法 成 效 顯 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