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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泊底泥中1713-雌二醇的生物代谢机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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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卷第7期

2008年7月 境 科 学

ENVIRONMENTAL SCIENCE

V01.29,No.7 Jul.,2008

湖泊底泥中1713-雌二醇的生物代谢机制研究

何芳1,李富生2,Akira Yuasa2

(1.济南大学化学化工学院,济南250022;2.13本国立岐阜大学流域圈科学研究中心,岐阜501一1193)

摘要:研究了湖泊底泥微生物在好氧、厌氧环境条件下对17p雌二醇(17p-estradiol,E2)的生物降解特性,探讨了其相应地生物 代谢机制.结果表明。好氧条件,反应24 h后约99%的E2从液相中消失,中间产物雌激素酮(estrone,E1)随反应进行浓度先增 加后从液相中逐渐消失;厌氧条件,96 h后约4%的E2仍存在于液相中,E1浓度先增加后降低后又逐渐增加,再降低直至从液 相中完全消失.综合分析E2和E1的浓度经时变化认为,好氧条件下,E2被脱氢酶氧化成E1,E1再被体系中存在的其它生物 酶氧化,直至被完全矿化;厌氧条件下,E1和E2二者之间存在一种相互转换关系:E2被脱氢酶氧化成E1,同时E1被还原酶还 原成E2,在相互转化的过程中,体系中的其它生物酶会逐渐降解E2、E1,直至最终将其完全矿化.与E2相比较,E1更易积累于 天然水域中的微生物体内.

关键词:湖泊;底泥;1713-雌二醇;代谢途径;生物降解

中圈分类号:X17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250-3301(2008)07.1961.06

Biodegradation

Mechanisms

of

17p-estradiol(E2)by

Lake Sediment

HE Fan91,LI Fu.shengz,Akira Yuasa2

(1.Cofiege of Chemistry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Ji’nan University,Ji’/Kin250022,China;2.River Basin Research Center,Gifu Universitv,1-1 Yanagido,Gifu501—1193,Japan)

Abstract:Batch experiments using lake sediment mud liquors spiked with E2 were performed under aerobic and anaerobic conditions.The catabolic mechanisms of E2 werealso induced.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under aerobic condition.99%of E2 canbe removed from aqueous phase afterasshortas 24 h.Concentration ofestrone(E1)firstlyincrease and then decrease slowly untiltOvanish from aqueousphase;Under anaerobiccondition.4%ofE2 still be inaqueousphase after 96 h of reaction.Concentration profile of E1 show that E1 firstly increase then decrease,then increase and then decreasetOvanish fromaqueousphase finafiy.Analyzing theconcentrationprofiles of E2 and El,we draw conclusion that E2 is oxidizedtoEl by dehydrogenase and then El wasoxidized by otherenzymes within sedimentto mineralization completely under aerobic condition.Under anaerobic condition,there is mutual translation relation between E2and E1.E2 Was oxidized toEl by dehydrogenaaeandsynchronously E1 is reducedto E2.During this mutual translation course,E2 and E1 Canbe degraded graduallytofinally mineralizationcompletely by otherenzymes within the reaction system.Comparing with E2.E1 canaccumulate moreeasilywithin biosolid in

naturalwaters.

Keywords:lake;sediment;17pestradiol;catabolic pathway;biodegradation

雌性荷尔蒙物质,也称为环境雌激素,对野生动 物和人体健康具有巨大的潜在危害,已经愈来愈受 到全世界的关注n“1.在诸多天然的雌性荷尔蒙物 质中,17口.雌二醇(E2)被认为是最具潜在影响和在 水系中发现最普遍的一种,即使是很低的浓度也会 产生严重影响is-引.研究表明旧’10],E2主要以葡萄糖 苷酸共轭体的形式被人和其他动物体排泄到环境 中,在下水道中存在各种具有葡萄糖苷酸酶的微生 物,在1 h内即可将共轭体形态的E2裂解为游离态 的E2,使其具有雌激素活性.一些研究者L¨’121分析 探讨了E2在污水厂处理过程中的降解途径及其机 制,并对E2的进出水浓度进行了连续测定,提出常 规的活性污泥法处理雌激素物质的潜能有待进一步 提高‘13“1.

目前,世界各地河流、湖泊等水环境污染状况严 重,但针对此类水质中环境雌激素的评价研究却极

其缺乏幢J,尚鲜见对其中雌激素生物降解机制的报 道.河流、湖泊底泥中富含硝化菌、反硝化菌、硫酸盐 还原菌、甲烷菌等微生物n川,会与水体中的雌激素 物质发生物理的、化学的和生物的相互作用,其作用 结果对水质自然净化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对其生 物作用机制的研究对于推动受污染水体中环境雌激 素的生物治理工作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且对提高 传统工艺的水和废水处理潜能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本研究以E2为对象,分析了湖泊底泥在好氧、

厌氧环境条件下对E2的生物降解特性,探讨了其相 应地生物代谢机制,以期为提高饮用水水质、有效提 高雌激素污染治理技术提供理论依据.

收稿日期:2007,07.17:修订日期:2007.09—08

基金项目:中日合作项目(003150103);济南大学博士启动资金项目

(B0519)

作者简介:何芳(1975~),女,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污水生物处理、

水深度处理技术,E-mail:chm—hef@ujn.edu.cn

(2)

1材料与方法

1.1标准溶液的制备

试验所用E2和E1购自日本的Wako Pure

Chemical Industries,Ltd.,根据不同的用途分别配制 成标准溶液及试验用溶液.准确称取20mg E2,溶于

1 L Milli.Q超纯水中,室温下均匀搅拌24 h,用0.2 肛m醋酸纤维滤膜过滤,取滤液作为标准溶液,其浓 度约为1.0mg/L.

1.2底泥样品的采集及预处理

含有微生物的底泥取自日本岐阜县境内的某一 湖泊,在距离表面水深约6 m的某个断面采取底泥 样品,取样3次后混匀置于灭菌后的容器中.实验室 中,在N2氛围下将湖泊底泥溶液置于50 mL离心管 中,3000 r/min离心分离5 rain,离心管底部沉泥(称 作远沉泥)作为实验中降解E2的菌源.远沉泥特征 及上清液水质见表1,2.

表1底泥样品的特征‘’

Table l Characteristics ofthesediment

1)VSS,C,N,P为基于离心后沉泥的质量比

表2上清液水质特征,Illg・L“

Table 2 Characteristics of aqueous phase/mg‘L一

1.3试验方法

好氧试验 远沉泥用Milli.Q超纯水配制成一 定浓度的水样,放入已经灭菌的500 mL或3000 mL 三角烧瓶中,再放入振荡式培养器内.以200 r/rain 在室温下振荡搅拌的同时定量加入E2开始试验,定 时取样分析.

厌氧试验 远沉泥用Milli.Q超纯水配制成一 定浓度的水样,放人已经灭菌的500 mL或3000 mL 三角烧瓶中,再放入振荡式培养器内,并不断通入湿 润氮气以确保厌氧条件.为了使反应在完全厌氧的 条件下进行,在试验开始时先用振荡培养器搅拌同 时通人湿润氮气l h后,再加入E2开始试验.试验 方法、分析及检测项目与好氧试验相同.

1.4分析样品的预处理

(I)对于不同时间从反应器中取出的混合液(约

10mL),3000 r/min离心分离3 min后,取上清液用

0.45 ttm醋酸纤维滤膜过滤,并按甲醇:滤液气10:90

(体积比)的比例加入甲醇,LC.MS测定溶液液相中 E2浓度的变化.

(2)一定时间从反应器中取出的混合液,3 000 r/rain离心分离3 min后,取上清液用0.9肚m玻璃纤 维滤膜过滤,滤膜和上述离心管底部的沉泥合并后 置于已灭菌的另一只离心管中,快速加入10 mL甲 醇,振荡搅拌5 rain后,3 000 r/min离心分离3 min,

取2 mL上清液,LC.MS测定底泥微生物体表吸附 E2浓度随时间的变化;离心管中残余部分超声波粉 碎后,样品中E2的萃取、浓缩等预处理步骤见文献

[18],LC—MS测定其E2总量,减去上述微生物体表 吸附量后的差值即为E2在微生物体内的积累量.

1.5分析仪器及测定条件

E2、El浓度测定采用液.质谱联用仪

(HPlIOOMSD,日本岛津),色谱柱为Zorbax Eclipse

XDB.C8,洗提液采用70%的甲醇溶液,流速为0.5 mL]min,干燥气体为N:,流速为12 L/min,具体测定 条件见表3.图1显示的是E2的检量线,其检出限 为0.1 ttg/L.其他项目的测定采用标准方法.

裹3 E2、El的LC-MS测定条件

Table 3 LC-MS conditions for measurementofE2 and El

项目 指标 项目 指标

仪器型号HPlIOOMSD 离子化 ESI

进样量/ttL 100 模式 负离子

洗提液 MeOH/H20=70:30 毛细电压/V 4 000

流速/mL・min~0.5 离子束电压/V 120

测试温度,℃ 35 喷雾压力/kPa 345

色谱柱 Zorbax Eclipse XDB.C8 干燥气(N2)流速

12

tv・ min‘-!/L

喧 嚣

圈1 E2的LC.Ms检■线

Fig.1 LC・MS detectionCUrlv'eof E2

2结果与讨论

2.1好氧条件下E2、El的降解特性

(3)

7期 何芳等:湖泊底泥中17p雌二醇的生物代谢机理研究

由图2可见,好氧条件下随反应时间增加,液相 中E2浓度快速降低,6 h后E2浓度降为4.5l肛g/L,

24 h后约99%的E2从液相中消失.随着E2浓度的 降低,液相中El浓度开始一段时间内不断上升,反 应6 h时,E1浓度上升到17.56肛g,L,然后缓慢下 降,当反应进行48 h时,El达到检出限以下,没有检 测到其它任何降解副产物.说明液相中消失的E2可 能一小部分被直接完全矿化生成气体排出反应体 系,绝大部分被脱氢酶氧化成E1,E1再被体系中存 在的其它生物酶氧化,直至从液相中完全消失旧。.

圈2好氧条件下E2的衰减及副产物El浓度的变化

Fig.2 Reduction of E2 and concentration of by-product,

El under aerobic condition

2.2厌氧条件下E2、El的降解特性

可以看出,厌氧反应条件下(DO浓度在0.1 ng/L以下),随反应时间增加,E2浓度逐渐降低,与 好氧条件下相比,其降解速度明显低一些,反应6 降低了9.19肛g/L,仅约3l%的E2从液相中消失,96 h后液相中E2浓度仍高达1.12 pg/L.试验中首次发 现,与好氧反应条件不同,在厌氧条件下,E2脱氢反 应生成的E1随反应时间进行浓度降低后又逐渐增 加,后再降低,最终从液相中完全消失,重复试验及 延长反应时间得到同样的实验现象;同样,厌氧反应 过程中没有检测到其它任何降解副产物.尽管在厌 氧条件下E2转化为E1的机制有待于进一步探讨,

但E2的生物分解过程中生成El已得到实验证实.

2.3湖泊底泥中E2生物代谢途径探讨

由图2和图3可以看出,好氧和厌氧条件下,E2 的生物降解过程存在显著差异,为了分析探讨在这 2种不同环境条件下微生物对E2的生物代谢途径,

本研究延长反应时间,缩小取样间隔,以相同湖泊底 泥为菌源进行了试验.

图4和图5分别显示了好氧和厌氧条件下E2、

El在液相中的浓度、底泥微生物体表的吸附浓度和 微生物体内蓄积浓度的经时变化.

好氧条件下E2的生物代谢机制分析:从图4

(a)可见,液相中E2转化生成的El随反应时间的进 行浓度逐渐增加,反应20 h,E1浓度达最大值 28肛g/L,反应进行69 h后液相中E1达到检出限以 下,直至试验结束(约850 h),液相中E1浓度没有再 上升;从图4(b)、4(c)可以看出,底泥微生物对E2 的吸附量和体内蓄积量很少,说明好氧条件下液相 中消失的E2一小部分被直接完全矿化排出反应体 系,大部分被脱氢酶氧化转变成E1,E1再被体系中 存在的其它生物酶氧化,直至最终被完全矿化[图6

(a)].上述好氧条件下湖泊底泥微生物降解E2的途 径,与文献[9,10]中报道的污水处理厂曝气池中活 性污泥代谢E2的机制相同.

圈3厌氲条件下E2的衰减及副产物EI浓度的变化

Fig.3 Reductionof E2 and camcentration ofby・product,

El under anaerobic condition

厌氧条件下E2的生物代谢机制分析:由图5

(a)可以看出,试验开始20 h时,E1浓度仅为0.72 肚g,L,当反应继续进行至32 h时E1浓度升高至23 扯g/L,为E2初始添加量的62%,然后再逐渐减少,直 至试验结束.仅从图5(a)试验结果最直观的代谢机 制可解释为:实验刚开始时(t为0—6 h),液相中减 少的E2的一部分被微生物吸附,另一部分转化为 El并被完全无机化降解,反应继续进行,被微生物‘

吸附的E2又缓慢释放到液相中(t为6—20 h),并 被转化为El(t为20一32 h),从而使El浓度再次 升高.

对于上述直观解释,看图5(b)、5(c)时,矛盾就 产生了.从图5(b)可以看出,底泥微生物对E2、El

(4)

图4好氯条件下液相中、生物体表吸附、

生物体内蓄积E2、E1浓度时经时变化

Fig.4 Concentrationprofilesof E2 and Elwith time in aqueous pha∞,∞rbedontobi080lid and accumulated within biosolid

under aerobic eondition

的最大吸附量分别为2.2/19/L和3.1 t-g/L;由图5(c)

可见,底泥微生物体内对E2、E1的最大蓄积量分别 为1.1肛g,L和1.7 tsg/L,即使把这4个最大值相加,

其总和也仅能达到液相中El浓度再次达到最高值 时的35%,与刚才假定的液相中E1浓度再次升高,

是由微生物所吸附的E2再次释放到液相中导致这 一解释相矛盾的,所以必须从另外的角度来分析这 一现象.

由图5(a)看E2变化:实验开始6 h时,E2的浓 度为14.8 p∥L,当反应进行至20 h时,E2的浓度上 升为30.1 gg/L,然后E2从液相中缓慢完全消失(t

图5厌氧条件下液相中、生物体表吸附、

生物体内蓄积E2、E1浓度的经时变化

Fig.5 Concentrationprofilesof E2 and El with time inaqueous

phase,sorbedontobio∞lidand accumulated within biosolid under anaerobic eondition

为32 h);同时看El的变化,在t为6—20 h时间段 内,E1浓度逐渐降低至0.72/』g/L,而后缓慢升高,在 t为32 h时又出现峰值,上述数据分析可见E1和 E2的量是此消彼长的:E2减少,E1就增大,E1增 大,E2就减少,说明二者之间可能存在一种相互转 换关系:E2在脱氢酶作用下被氧化为El,E1又在某 种生物还原酶的作用下被还原为E2,在这个相互转 化过程中,底泥中存在的相应的其它生物酶会逐渐 降解E2、El,直至最终将其完全矿化.据报道¨91,人 体乳房组织中存在的氢氧类固醇酶可以将E1还原

(5)

7期 何芳等:湖泊底泥中17p雌二醇的生物代谢机理研究

为E2,而环境生物体中是否存在这种酶且起着类似 作用,还有待于从分子生物学的角度进一步探讨研 究.但是厌氧条件下E2和El之间确实存在上述相 互转化关系,其转化关系式见图6(b).

OH

17B-雌二醇

OH

17B-雎二醇

OH

--—-・-——--+脱氢酶

矿化

(a)好氧代谢途径

OH

.______。_._....._-.....________一脱氢酶

'■r‘。。‘———。—1’‘。。‘‘。一

氢氧类同醇酶

雕激素酮

(b)厌氧代谢途径

雌激素酮

图6好氯、厌氧条件下湖泊底泥微生物降解E2的代谢途径

Fig.6 eroposed catabolic pathway for E2 degradation bylake sediment under aerobic and anaerobic conditions

3结论

2.4好氧、厌氧条件下E2、E1的摩尔质量变化 以反应溶液中E2的摩尔质量为基准,E2、E1的 无机矿化部分、液相中残留部分、微生物吸附部分、

生物体内蓄积部分等4部分的百分含量随反应时间 的变化见图7.

可见,溶液中E2、E1的去除过程大致分3个时 间段进行.①实验开始至20 h为第1阶段:好氧条 件下主要为E2被脱氢氧化为El,厌氧条件下主要 是E2和E1之间的相互转化过程,相应被无机矿化 排出反应体系的比例很小,约占20%左右;②反应t 为20.69 h为第2阶段:液相中残留的E2、E1急剧 减少,被无机矿化部分以与时间呈直线关系排出反 应体系,E2、E1被高效去除;③反应t为69 h到结束 为第3阶段:主要是被微生物蓄积在体内的E1缓慢 被分解的过程.结合图4(b)、5(b)可以看出,实验开 始200 h后,被微生物吸附的E2、E1完全消失了;相 对应地,由图4(C)、5(c)可见,200 h后蓄积在微生物 体内的E2完全降解,而E1直至试验结束(t=837 h)仍然能够检出.说明与其它雌激素物质相比较,

E1更容易残留于天然水域中的微生物体内,应引起 高度重视Ⅲ。.

图7好氧、厌氧条件下E2、El的摩尔质量经时变化

Fig.7 Mole fraction profiles of E2 and El with time underaerobicandanaeobieeunditions

(1)无论在好氧还是厌氧条件下,湖泊底泥微生 物对E2都有较好的降解作用,好氧条件下的降解速 率大于厌氧条件,中间产物E1在好氧和厌氧条件下 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降解现象.

(2)好氧条件下,液相中消失的E2仅一小部分 被直接完全矿化生成气体排出反应体系,绝大部分 被脱氢酶氧化成E1,El再被体系中存在的其它生 物酶氧化,直至最终被完全矿化消失.

(3)厌氧条件下,在湖泊底泥反应体系中,E1和 E2二者之间存在一种相互转换关系:E2在脱氢酶 作用下被氧化为E1,El又在某种生物还原酶的作 用下被还原为E2,在相互转化的过程中,底泥中存 在的相应的其它生物酶会逐渐降解E2、E1,直至最 终将其完全矿化.

(4)E2、El的无机矿化部分、液相中残留部分、

微生物吸附部分、生物体内蓄积部分等4部分的摩 尔百分比随反应时间的变化表明,E2及其产物El 逐渐被矿化的过程分为缓慢转化、快速矿化、缓慢降

(6)

解3个阶段,与E2相比较,El更容易积累于天然水 [10]

域中的微生物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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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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