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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由戰爭而來的認同是透過口述,或是書寫,長居在我們的意 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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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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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結論

綜合以上各章的討論,我們可以發現戰爭經驗/記憶的書寫,論其範圍 與內容,絕對不僅限於普遍一般認知的教科書或是講述戰史的書籍中。而且 一場戰爭帶來的影響,也絕對不僅在於一般直覺想法中的身體、財產、建設 方面的破壞而已,事實上,戰爭走後,留下的經驗與記憶,才是糾纏著後世 子孫、當代人們難以散去的幽靈。這些戰爭的幽靈,對於活在現在的我們的 情感跟心靈,帶來的最大影響(還是夢魘?),可能就是化身而來的「認同」,

而認同可能也就像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的「夢」一樣,它 象徵了我們潛意識中願望的達成,但是它也會改裝,以另一種形同寓言的面 貌,在許多不知覺的地方偷偷洩漏我們的慾望1。在情感與心靈之外,戰爭經 驗/記憶也會影響我們對外在世界秩序的認知,最明顯的地方就在於時間,

好比我們現在常用的「戰前」、「戰後」,或是1995年的終戰/光復事件,都 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認同與夢有一點不同是在認同並非像夢一樣是與生俱來,存在腦 海中的。最少,由戰爭而來的認同是透過口述,或是書寫,長居在我們的意 識中。所以本論文藉由實際參與二次大戰和國共內戰參戰者的口述歷史(訪 談錄、回憶錄)和戰後本省籍第一代作家的戰爭經驗小說,以及第二代、三 代的戰爭記憶小說,這兩種比較屬於個人的戰爭書寫方式,探討戰爭經驗/

1 請參考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著、賴其萬、符傳孝譯,《夢的解析》(台北:志文出 版社,1972),頁5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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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在不同時期,不同世代口中、筆下的演變,和最後記憶歷史化,形成認 同的過程。最後,在本論文的結尾,將提出4點回顧與展望,以供將來有意 從事相同研究路線的研究者參考。

第一就文學史與戰爭經驗/記憶而論,如之前在第二章的結論,台灣的 文學批評界其實極少正視台灣文學作品中潛藏的戰爭經驗。雖然說戰後第一 代本省籍作家們當初在寫作包含有戰爭經驗的自傳性小說時,可能也並未意 識到他們是在創作戰爭經驗的小說,所以說不能苛責台灣文學批評界始終沒 有注意到戰爭經驗這塊領域。但是,我們也可以反問,許多戰後第一代作家,

他們在80年代以前寫作小說時,可能也是同樣沒有意識到「台灣(人)意識」 或者如蕭阿勤所說的「台灣文化民族主義」,那麼為何從80年代以來,卻有 大大小小許多的文學批評家、研究者用「台灣(人)精神」,台灣意識之眼 去重新詮釋他們的作品?這現象可能不好解釋,只能說像盧建榮所謂藝文與 學術社群經過認同衝擊重組後,浮現的「族群政治化」現象,讓我們的文學 界與政治界等社群一樣,只能用二元對立的角度來詮釋文學作品、文學史。

未能跳出二元國族對立論述之外的文學界,影響到的不只是批評方面的 窄化而已,另外也包括在創作方面的窄化。文學創作方面的窄化是指戰後出 生,沒有戰爭經驗的作家,他們寫作的戰爭記憶小說,論其本質、結構都只 能說是在「重述」父執輩的經驗而已,甚至可說是越重述的結果是呈現經驗 的空間越窄化。就只要拿鍾肇政、葉石濤與宋澤萊、陳映真的小說來比較,

即可知道鍾肇政與葉石濤兩人無意拿戰爭為主體,但是創作出來的回憶日治 時代晚期小說,內容卻包含濃厚的戰爭經驗,而且他們敘述的戰爭經驗,比 較起如陳映真、宋澤萊的戰爭記憶小說,敘述蘊含的經驗層面,時代風情,

故事內容等,都比陳、宋兩人單一、悲情的敘述語調來的多元、多樣。此種 多元與單一的差異,也正是本論文在之前一再強調的看待以往的戰爭經驗,

切莫用現在政治、社會壓力的因素去選擇角度,只呈現符合當前正確論述所 要求的那一面。

所以第二要討論的就是兩種戰爭經驗的書寫-口述歷史與文學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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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在第三章中,我們已經提到台灣現階段紀錄台籍日本兵口述歷史的訪 談錄,在呈現他們的戰爭經驗上,受到外在社會的政治變遷、求償運動的影 響,因此在回憶敘述的層面上,就只專注於戰爭帶來的破壞、痛苦部份,反 而忽略了戰爭時期的文化、用語等更能讓後代多方面認識過去的層面。關於 這點,周婉窈在1995年,台籍日本兵口述歷史工作尚未開始前,就已經有呼 籲將來從事口述歷史採訪者要注意「口述歷史在方法上應該看成歷史學的一 部份,採訪者必須具有足夠的背景知識。也就是說,採訪者不能忽略文獻材 料。最理想的情況是,採訪者先研讀相關資料,了解一個時代或某個特定事 件的背景。如果缺乏必要的背景知識,不惟無法適當的問題來發問,還可能 問錯問題,使得採訪徒勞無功」2。另外,唐諾•里齊(Donald A. Ritchie)

在《大家來做口述歷史》(Doing Oral History)中也有說到「一個好的口述 歷史,不論計劃的目標是什麼,總是會預留空間讓受訪者說出心裡的話,而 不是想辦法把受訪者的回答擠進預設的問題和思考模式裡」3。就以周婉窈與 里齊兩人的提示來看,我們可以說現階段台籍日本兵戰爭經驗的口述採訪,

除了未能做好背景資料研究,所以會忽略戰爭文化、用語等時代的特殊面,

也未能預留空間讓訪談者自由發揮,真正暢談他們的戰爭感受,反而在訪談 錄中追問一些如二二八事件等與戰爭經驗相關性不大的感想,遺忘了重點。

不過,除了反省訪談者的角色外,我們也可以假設另一種情況可能是受 訪者本身認為訪談者可能會對戰爭時代的文化、用語不感興趣,因為時空久 遠,加上受訪者知道的過去關於戰爭種種事情在戰後被刻意遺忘,讓他們在 心理上可能就預設戰後出生的訪談者可能除了不感興趣外,也不懂,所以最 終在訪談者沒有提起的情形下,也就不願意對擴大描述戰爭經驗的層面。從 這點反思,其實還是提醒將來有志於從事戰爭經驗口述工作的採訪人,注意

2 周婉窈,〈歷史的記憶與遺忘:「台籍日本兵」之戰爭經驗的省思〉,《當代》,107(台 北,1995:03),頁45。

3 唐諾•里齊(Donald A. Ritchie)著、王芝芝譯,《大家來做口述歷史》(台北:遠流出版 事業公司,1997),頁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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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做的還是如前面周婉窈所說「研讀相關資料」,充足背景知識。

另外,文學作品與口述歷史中呈現戰爭經驗的比較,我們也必須注意到 作家與被採訪的實際參戰者,他們在書寫戰爭經驗時的不均等位置。先就前 者而論,具有一定知識水準和高度書寫能力的作家,不論呈現自己或是他人 的戰爭經驗,比起後者-被採訪的實際參戰者,他們書寫的自由度與空間都 大很多。不過,也有可能因為如此,當時代不自由時,反而會讓作家在意外 在世界的干預,更小心翼翼的書寫他們的戰爭經驗,變成一種陳述的不完全 局面浮現。例如彭瑞金、莊嘉玲即在研究中指出50年代戰後第一代作家之所 以勤於寫作以本身日本經驗為題材的小說,表面上看來是控訴日本殖民統治 的暴虐,但實質上是「為了迂迴閃避白色恐怖的直接傷害」,不得已採取的 一種逃避現實的手法4

親身經歷戰爭的作家,他們經驗陳述的不完全是因為時代的限制,那麼 同樣親身經歷戰爭的老兵,他們的陳述不完全則有可能是我們不瞭解他們,

不知道如何書寫他們的經驗。但是一旦他們突然講出與我們所受的教育的歷 史論述不合的記憶時(譬如《座談會記錄》裡親日、不見得厭惡戰爭的記憶) 可能會驚慌失措的是我們當代人,例如研究小說中殖民地戰爭經驗的莊嘉玲 在一篇文章中就訝異於為何部份日本人、台籍日本兵所做的見證與戰後台灣 小說中的「集體記憶」有相當大的出入,因為前者所說的回憶與50年代台灣 小說家所傳達的戰爭經驗,最少在看待台灣人是否都是被日本人強迫參戰和 是否樂於接受皇民化的態度上,就存有相當大的差異5。對於莊嘉玲的訝異與 她對差異的不解,也正反映出即使是專門研究戰爭經驗的文學研究者,可能 也會採取一種將戰爭經驗/記憶化約成同質性,單一敘述模式的途徑理解,

4 彭瑞金,〈戰後台灣小說變貌的探索〉,《驅除迷霧,找回祖靈》(高雄:春暉出版社,

2000),頁311;莊嘉玲,《台灣小說殖民地戰爭經驗之研究》(台北:國立台灣師範大 學國文系教學碩士班碩士論文,2002),頁105。

5 莊嘉玲,〈文學見證的傷痕-談戰後小說中台籍日本兵的戰爭經驗及其意義〉,《台灣人 文》,07(台北,2002:12),頁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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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了戰爭經驗/記憶下複雜的歷史脈絡。關於台籍日本兵的經驗陳述與戰 後官方歷史論述兩者間的差異性,周婉窈在一篇研究日本殖民教育與台灣人 民族國家認同的論文裡,就已經點出由於日本殖民教育的成功,使得戰爭期 間的台灣年輕人「甚至有可以將民族認同與國家認同截然分開而不生矛盾 的」6。所以對於當年參戰的台籍日本兵而言,身為一個漢族/原住民的台灣 人與作為一個日本國民前往戰場,本來彼此之間就是不相衝突的兩種認同。

因此,把文學作品與口述歷史放在同等地位比較,並不是要讓兩種書寫 中的戰爭經驗彼此互相「見證」,因為這兩種書寫從一開始就是在不同時空 脈絡下出現,敘述的位置並不均等。我們只能把這兩種書寫當成不同記錄戰 爭經驗/記憶的來源,相互補充,相互提示,而不是印證。

類似莊嘉玲的訝異與不解,並不是只會出現在文學研究者身上而已,在 歷史學者也有出現類似的情況。譬如在1991年完成一篇研究日本殖民末期對 台灣軍事動員體系論文,之後在1996年出版的歷史學者林繼文,他在1999年 參加思與言雜誌社舉辦的「台灣政治共同體」對談會時,就發言強調如果以 戰前日本人、台灣人,戰後本省人、外省人這樣的區分的話,他認為台灣人

/本省人是最沒有戰爭經驗的,即使說當時已經知道有不少台灣人曾在二戰 時被派往中國戰場,但是林繼文卻強調「台灣人是透過日本人去想像他自己 的戰爭經驗」。由於台灣人的戰爭經驗是想像得來,所以他認為相較之下,

戰後外省人的戰爭經驗就非常具體,非常「血淋淋」,但與來台外省人同輩 的60、70歲本省老先生的戰爭經驗則是「有一部份當然是他自己的,但大部 分只是感受到當時的時代氣氛而已」7。林繼文發言時的1999年,有關台籍日 本兵的口述歷史工作,如我們在第三章介紹的1995年時,鄭麗玲就已經出版

6 周婉窈,〈曖昧的台灣人-日本殖民統治與近代民族國家之認同〉,收在施梅珠編,《何 謂台灣?-近代台灣美術與文化認同論文集》(台北: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1997),

頁260。

7 思與言雜誌社,〈台灣政治共同體座談會〉,《思與言》,37:03(台北,1999:09),

頁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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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台灣人日本兵的「戰爭經驗」》,可以說最少提供了部份社會中台灣人日 本兵的戰爭經驗,不能再說大部分是「想像」的。反而,在我看來,真正的 想像是林繼文認為台灣人戰爭經驗大部分是想像說法的想像。當然,此種想 像並非林繼文獨有,他的想像說法不過是反映了在台籍日本兵的戰爭經驗透 過口述歷史被挖掘出來之前,我們的社會已經透過種種族群主觀分類上認為 本省人、外省人應該有差異性的眼光,預先假設這些差異可能會出現在過去

(也有可能在現在)的生活史中,所以當研究者在成長的教育過程中,面對 國民黨政府官方歷史論述中,不斷提到以抗戰為主體的戰爭經驗時,發覺自 己的長輩沒有可以相對應官方歷史的戰爭經驗,但是外省人有時,或許就會 不自覺認為戰前台灣人是在「想像」戰爭經驗,而且這個想像的戰爭經驗是 構成戰後「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的巨大鴻溝8。只是,如果戰前台灣人可 以透過日本人想像戰爭經驗,同理,戰後本省人應該也可以透過外省人想像 戰爭經驗,或是說想像外省人的戰爭經驗,如此的話,或許可以縮小鴻溝的 距離。但是我們社會中許多人可能不會如此想,而是預設地接受了戰爭經驗 是阻礙族群記憶溝通的原因之一,而且原因本身也有演進過程,是從早先認 為本省人沒有戰爭經驗,外省人有演進到本省人有,但與外省人的不同,因 此導致不同的認同。此種演進過程,其實正說明了我們社會早就把戰爭經驗 依據族群「本質化」了,貼上族群的標籤,所以第三,我們就要在以下回顧 戰爭記憶與認同部份。

在第五章,我們已經透過對戰爭記憶小說和外省人認同研究的討論,得 知戰爭經驗/記憶在目前台灣社會已經被兩個主要族群-以閩南人為主的 本省族群和外省族群,分別予以「認同化」,就是認為戰爭記憶形成族群認

8 林繼文整段話是說:「例如你跟家裡都被日本人殺光的老外省人講日本人統治台灣時其實 還蠻有秩序的,他沒有辦法接受的。很多類似的東西在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的巨大的 gap之間是確實存在的」;思與言雜誌社,〈台灣政治共同體座談會〉,《思與言》,37:

03,頁20。

筆者個人認為在這段話中,林繼文將外省人與統治者劃上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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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基礎,因此屬於什麼族群的人就被認為應該要有那一種戰爭記憶。戰爭 記憶被吸納、建構成解嚴後台灣各別族群認同的一環,此種現象其實是提醒 所有研究族群認同的人要注意一個觀念上的轉折。

在以往,或者目前也還是如此,研究族群認同的專家學者,其實都把研 究的焦點放在瞭解一個族群認同形成的過程中,他們本身認同什麼?或者是 去問什麼事情刺激他們認同的成形?但是卻少有人問說族群認同的形成賴 以維繫的現實運作基礎是什麼?是哪些外在社會中的事物、觀念充當不斷支 持族群認同論述得以強化、合理化運作的基礎?如果依循前者,研究者是順 著族群的主觀想像去瞭解認同建構的基礎;如果依循後者,研究者則是藉著 觀察族群主觀的想像,思考他們認同運作的基礎。當然,讓族群主觀想像可 以運作的現實基礎有很多,本論文中的戰爭記憶,只能說其中之一。其他諸 如文化品味、學術傳統、政治選擇、居住區域等,有可能在現在還是在將來,

成為像戰爭記憶的詮釋一樣,作為運作的現實基礎之一。

原本研究者依循著被研究者主觀世界,瞭解他們的語言秩序,同情的理 解他們的思考脈絡是無可厚非,而且像這樣的參與式觀察也是許多人類學家 採用的研究方法。只是在現在台灣社會以本省人/外省人分類為主的族群認 同爭議,雖然在日常生活中隱而不顯,但是一旦牽涉到政治選擇、文化意識 時,就會像深海中的潛流,其衝擊力之大之廣的程面,讓人無法評估。所以 研究台灣的族群認同問題時,如果研究者過於依循被研究者的主觀世界,認 定被研究者的「論述」是無可質疑,真正反映外在世界族群差異的來源時,

可能不會對瞭解族群認同的本質有多大的幫助,反而被本質化。因此,個人 認為在探討台灣社會的族群認同問題時,有時不妨跳到每個族群自我認同論 述之外來思考,檢視一下他們描述族群差異的語言,仔細思考被描述的差異 的實質內容。就如同本論文著重以戰爭經驗/記憶為主體,探究戰爭經驗/

記憶在不同書寫中「再現」的面貌一樣,終究最終會發現不是戰爭決定我們 的認同面貌,而是我們的認同決定了戰爭的面貌。同理,從更廣泛的層面來 看,也可以說是從來不是歷史決定我們的認同面貌,而是我們的認同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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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面貌。

最後,第四是希望未來台灣學術界對於戰爭的研究能夠走出更多樣,多 層次的路線,脫離傳統的紀錄然後解釋模式,應該學習凝視戰爭對於個體與 集體的長久衝擊。另外,希望文學界在創作有關戰爭的文學作品時,不要再 拘泥於寫實主義的傳統,應該思考戰爭的多層面貌是否能以各種型式的文學 創作表現出來。

在本篇論文寫作期間,剛好也是美國與伊拉克之間的第二次波斯灣戰 爭,從開始到結束都歷歷在目的過程。在4月底,戰爭結束時,《新新聞週報》

的一位記者寫了一篇名為〈戰爭其實不曾遠離台灣……〉的封面故事。其中 提到從40年代的二次大戰、50年代的八二三砲戰、60年代的越戰到70、80年 代面對中國的戰爭威脅9,可以說目前在台灣成長、生活的人,從小到大沒有 一刻不面對戰爭的糾纏。雖然說這些戰爭並沒有全部發生在台灣,不過,戰 爭帶來的夢魘,或許就是之前講的認同,卻是縈繞台灣每一個世代,確實說 明了戰爭沒有離我們遠去,不論是在家庭裡,歷史課本裡還是電視中。

9 李朝陽,〈戰爭其實不曾遠離台灣……〉,《新新聞週報》,841(台北,2003:04),頁 35-37。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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