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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ociate Director of Korean Studies Program at the Walter H. Shorenstein Asia-Pacific Research Center (w/ 30-yr experience in DoS)

公眾外交是美國外交工作之一,但類似買了一個低報酬率的金融商品,往往在資 金投入之後卻很難看到立即且明顯的效益。唯有外交政策合理且友善時,公眾外 交才相對有效。

人民交流或文化中心、獎學金項目等等可以增進不同國家之間的了解,但在交流 或訪問美國之後,外國人民對於美國的觀感究竟如何,其實非常重要,因此似可 以跨國追蹤研究以了解他們的態度變化。

對於部分國家反美情緒而言,公眾外交能做的較為有限。例如 2002 年南韓大規 模反美示威時,美國做什麼都沒有用,甚至連官方道歉也是,讓約莫自 1999 年 到當時的一連串美韓在小事件上的衝突或誤會在一次都爆發出來。

總統對於外交決策及結果的影響很難觀察,但小布希時代的外交政策以及兩次對 外戰爭,確實使歐巴馬在甫上任時遇到較為艱困的國際處境。美國的公眾外交此 時必須扭轉不利的國際觀點,但已經發生的令人不悅的事實,顯然讓公眾外交的 作更加困難。

公眾外交人員與地域事務人員的工作上也須多方適應、協調,否則相互之間不清 楚對方的工作性質,容易造成工作推動上的障礙。負責公眾外交的次卿多半是空 降的政治任命官員,這樣的作法其實是美國政府人事制度的特點之一(諸多高階 官員都是政治任命),但因為公眾外交工作性質不比一般商業公司或媒體事業,

因此目前為止有不少水土不服自動掛冠求去的例子。

美國新聞總署(USIA)於 1999 年併入國務院,從整體外交工作的推動而言是正 面的,否則偶爾會發生國務院駐外官員與新聞總署駐外官員對同一件事情的見解 或說法不一致的情況。從體制上而言,只要功能可以發揮,每個單位在組織表上 的位置就不太重要了。

2014/10/20 14:30 Nicholas Cull

Director, Master’s Program in Public Diplomacy,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公眾外交次卿更替頻仍,大概只有萊斯國務卿時代的 Kathy Hughes 因為曾幫白 宮負責過媒體、又受總統信任,所以做得相對有聲有色。

公眾外交次卿這個位子常常是由總統決定,或者總統和國務卿商量後共同決定。

因為美國政治選舉制度及政府「旋轉門」之故,上任者做兩年算是正常,然後也 要將位子挪出來給他人,但現實情況是,這些人往往做不到兩年。

為何公眾外交次卿及其任務較不受重視? 首先,這工作往往被認為是誰都可以做,

或者找一個從媒體來的資深人士就好。其次,從企業界或私部門其他領域來的人,

在組織及工作文化上可能較難適應國務院的環境,而公眾外交此一領域可能情況 更為嚴重。第三,公眾外交的成果短期間較難系統性的呈現,所以次卿有時會遭 受外界的質疑,認為並未發揮所長。

現任的 Stingel 曾負責時代雜誌,工作任務就是從文宣上全力支持 John Kerry 國 務卿,尤其是從新媒體方面。他的想法可能是傳統宣傳和新媒體各半,目前處於 起步的階段。問題是,讓國務院官員負責新媒體的這種想法可能行不通,

公眾外交不是單方面敘事或宣傳,而是要”retweet”、要有可以讓外國人民感到興 趣的故事,然而美國政府大部分所做的都是前者,有時候還陷入數字迷思,只要 在臉書上按「讚」的人數增加了,就忽略了要去評估和檢討到底這些工作是否真 正觸及到外國民眾。

在萊斯國務卿以後,公眾外交在各地域局均設有副助卿,專責該項工作。有時地 域局會覺得公眾外交的任務不是工作重點或回饋太慢,雙方的歧異逐漸浮現。

美國新聞總署被併入國務院之後,其原來的員工有些迄今仍無法接受,心理上始 終認為國際宣傳業務在合併之後就由外行人主導。國務院則開始由自己的系統培 養國際宣傳官員,這一批與美國新聞總署無關的官員素質及訓練頗佳,逐漸可以 承擔大任。

2014/10/21 12:30 Thomas A. Hollihan

Professor, Annenberg School for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

Patricia Riley

Associate Professor & Director, Global Communication Master’s Degree Program, Annenberg School for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美國國防部的戰略溝通有層層規劃及訓練計畫,以所接觸到的軍方人士而言,對 於戰略溝通的認識以及相關技能的培養,令人印象深刻。

戰略溝通需要在媒體形塑或框架對自己有利的論述,這類論述必須即時且貼近當 地人民的感覺,不能以美國本位主義來思考。在國防部和國務院,這樣的認識已 經成為一致的共識。

美國已經有一股聲音,主張公眾外交也是戰略外交的一部分;更進一步說,戰略 溝通可以涵蓋了傳統外交政策的部分內容、新型態外交、軍事戰略以及國內政經 社文的相關政策。從實務操作而言,戰略溝通包括了至少七個專業或學術領域,

它們是行銷、公關、科技傳播、政治傳播、管理、心理學/心理戰和政治學/國際 關係。戰略溝通的對象如何接收或處理資訊、建構現實環境,並透過論述以強化 相關理解,就是戰略溝通成功的關鍵。在受訪者所參與的各工作坊或講訓活動,

都非常強調前述的科際整合,才能造就可行的戰略溝通政策。

媒體外交(media diplomacy)在這個世紀變得非常重要,尤其在新媒體興起的時 代,美國必須培養能在傳統媒體論述以及能在新媒體同國外民眾溝通的人才,同 時掌握媒體變化的特性,讓原本逐級反映、回應謹慎的政府單位能夠迎合媒體的 喜好與速度,提高媒體外交的功效。

跨文化的理解也是非常重要。美國有時候過於自我意識強烈,疏忽了其他國家的 反應。美國政府花費不少公帑送政府官員出國進修,同時學習異國文化;但落實 到政策面時,具決策地位的官員似乎對於異國文化的敏銳度稍嫌不足,導致戰略 溝通的決策不完全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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