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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文學研究與文化翻譯─李金髮與法國象徵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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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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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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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文學研究與文化翻譯──李金髮與法國象徵主義

※       ※

※※※※※※※※※※※※※※※※※※※※※※※※※

計畫類別:□個別型計畫  □√整合型計畫

計畫編號:NSC 89-2411-H-002-040-B9

執行期間:88 年 08 月 01 日至 89 年 07 月 31 日

計畫主持人:馬耀民

共同主持人:

本成果報告包括以下應繳交之附件:

□赴國外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赴大陸地區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出席國際學術會議心得報告及發表之論文各一份

□國際合作研究計畫國外研究報告書一份

執行單位:國立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

中 華 民 國 89 年 10 月 3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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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

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撰寫格式說明

Pr epar ation of NSC Pr oject Repor ts

計畫編號:NSC 89-2411-H-002-040-B9

執行期限:88 年 8 月 1 日至 89 年 7 月 31 日

主持人:馬耀民 台灣大學外文系

共同主持人:xxxxxx 執行機構及單位名稱

計畫參與人員:xxxxxx 執行機構及單位名稱

一、中文摘要 翻譯行為所牽涉的不僅是兩種語言 的轉換它更牽涉非語言的、意識型態的因 素。這些意識型態的因素可以屬於政治 性,也可以屬於美學的,都支配著他的選 材標準和翻譯的策略。因此翻譯是一項有 目的的行為,而翻譯研究也成為文化研究 的一種方式。中國自清末民初以來便有所 謂「西學東漸」的現象產生,五四運動後 所引起的新文學運動中,西方文學透過翻 譯而進入中國,為中國新文學帶來新的風 貌。然而數十年來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寫作 與研究,往往忽略了翻譯文學的重要性, 也即是忽略了一部份重要的文學活動,對 一些文學現像無法作出正確的評沽,更徨 論糾正一些文學史上的「定見」。子計劃 的目的是要提供一個實証的例子,以說明 翻譯研究有助於人們對文學史中的一些文 學活動作重新評估,進而重寫文學史。李 金髮所譯的外國詩是主要的研究對像。除 了《微雨》的附錄中足以反映李氏對詩的 廣泛興趣的二十八首譯自拜倫、福特、魏 爾崙、波特萊爾、泰戈爾、亞姆、布其, 以及波勒賽思其的詩之外還有李氏發表於 不同文學期刊中的譯詩,其中至少還包括 了馬拉美、鄧南遮和海涅。上述詩人涉及 了英國、法國、印度、意大利及德國等文 學傳統和不同的表現手法,正好作為對李 氏的翻譯進行全面的有系統的研究以釐清 李氏與外國文學──特別是法國象徵主義 詩──的關係。 關鍵詞:翻譯研究 中國現代文學史 中國 新文學運動 李金髮《微雨》 法國象徵主 義 Abstract

Translation is an activity that involves not only the transference of one language to another, but also the interference of non-verbal, ideological factors, be they political or poetical. These factors influence the translator’s selection principle and his translation strategies. Therefore translation is a goal-oriented activity that caters to specific needs, making translation studies a branch of cultural studies. Since the late Ch’ing and early republican period, the importation of Western knowledge has gained momentum. The New Literature Movement triggered off by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relied on translation to provide models for the practitioners of the nascent new literature. Yet in the past few decades the writing and study of the history of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has neglected the importance of translated literature, thus leaving aside a great part of the literary activities constitute the whole picture. Consequently, certain literary phenomena are not judged correctly, let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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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cting “prejudices” which are transmitted and accepted uncritically. By providing an empirical case of Li Chin-fa’s Chinese translation of foreign poetry, this proposed project tries to show that translation studies is conducive to the reevaluation of certain literary activities, resulting in the rewriting of literary history. The object of study will be the twenty-eight translated poems of

Baudelaire, Paul Fort, Paul Verlaine, Tagore, Francis Jammes, Byron, Paolo Buzzi, and A. Polazzeschi, attached to Light Rain, Li’s first

volume of poetry, and other translated poems of Mallarmé, Heine, and Gabriele

D’Annunzio published in various literary journals published in the twenties and thirties. This huge repertoire of translated poems from different traditions, including English, French, Indian, Italian and German, serves well in a sustained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Li’s translation behavior, which may clarif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 and other literary models— especially French Symbolism.

Keywords: Translation studies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New Literature Movement Li, Chin-fa Li, Jinfa Light Rain French Symbolism

二、緣由與目的 李金髮在一九二五年發表他的第一 本詩集《微雨》。朱自清認為該詩集所採 用的便是法國象徵詩人的手法,而李氏是 第一個人介紹它到中國詩裡,隨後李氏被 冠以「中國象徵主義之父」及「東方的波 特萊爾」等稱號,而他也自稱為魏爾崙的 徒弟。然而二十年代末及三十年代初的批 評家對該詩集的批評漸趨於否定,以蘇雪 林為首的批評家認為李氏詩中的意義晦 澀、不合文法,及宣揚頹廢厭世的思想等。 在左傾文學當道的三十年代,李金髮與法 國象徵主義便被劃上等號,皆被排擠到文 學系統的邊緣。二者的命運雖然受制於政 治的因素,但實際上論者對法國象徵主義 的負面印像(如意義晦澀、不合文法、頹廢 厭世等),乃源自李金髮所寫的詩,這對法 國象徵主義的評價實有欠公允。 本人之博士論文《波特萊爾在中國 一九一九──一九三七》(“Baudelaire in China, 1919-1937)Š台灣大學,民國八十六年 ‹曾就李氏所譯的波特萊爾詩三首作仔細的 分析,並發現除了不少誤譯的地方以外, 波特萊爾詩中的複雜句法被李金髮翻譯成 漢語後,複雜句中的子句和片語都變成獨 立的句子,各自加添了新的主詞。 八十年代法國批評家羅洼(Michelle Loi)研究過李氏所寫的法文詩後曾斷言李 金髮對法文基本上是無知的。這個看法實 際上也指出了自民國初年至今李金髮研究 的缺失,因為有關李氏詩藝的評論除了流 於籠統、印象式及偏頗之外,並沒有深究 李氏對外國詩所能掌握的程度,當然也忽 略了《微雨》的附錄中足以反映李氏對詩 的廣泛興趣的二十八首譯自拜倫、福特、 魏爾崙、波特萊爾、泰戈爾、亞姆、布其, 以及波勒賽思其的詩。加上初步的資料整 理,可知李氏發表於不同文學期刊中的譯 詩,至少還包括了馬拉美、鄧南遮和海涅。 上述詩人涉及了英國、法國、印度、意大 利及德國等文學傳統和不同的表現手法, 正好作為對李氏的翻譯進行全面的有系統 的研究以釐清李氏與外國文學──特別是 法國象徵主義詩──的關係。 三、結果與討論    本計畫「李金髮與法國象徵主義」 為整合計畫「翻譯、文學研究與文化翻譯」 中的子計畫之一,經過一年來與其他子計 畫主持人之間的研究切蹉後,利用部份相 關材料順利完成了〈翻譯與創作之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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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寫)李金髮〉一文,於今年五月二十 七日,在師範大學舉辦的「翻譯、文學研 究與文化翻譯」學術研討會中,與其他子 計畫主持人的研究成果同時發表。會後論 文由整合計畫主持人邱漢平教授收集並聘 請國內學者審查,論文於審查通過後,也 已發表於二○○○年十月號(第二十九卷 第五期,總三四一期)的《中外文學》。 論文中視李氏的譯文和詩作為一文 字系統加以研究,先對李金髮翻譯波特萊 爾、魏爾倫、馬拉美等法國象徵主義詩作 深入分析,就他選詩的標準、對原文的理 解、處理句構的方法、意象的經營,以至 對某些詩中法國象徵主義美學的掌握等角 度,系統地歸納出他的翻譯行為。同時也 注意到一些非法國象徵主義美學的因素如 何干擾譯文。之後將探討李氏所「想像的」 法國象徵主義可能被挪用到他的詩作中, 為中國新詩帶來新的聲音。 在論文中 ,透 過 分 析李 金 髮的 譯 詩,我企圖追跡李氏的翻譯過程,這個過 程也就是他閱讀及理解波特萊爾、馬拉美 及魏爾倫等法國象徵詩人過程。我認為因 李氏無法在語彙上及語法上了解象徵詩, 使他無可避免地難以掌握象徵主義之美學 及技巧。也因為他無法正確掌握原詩的精 密複雜的語法結構,使他的譯文呈現碎裂 的現象,無法再現原文語法背後的語意結 構,不知情地在譯文中製造出另類的複雜 語法以及語意結構,使譯文意義不確定, 甚或無法理解。隨著語法結構的解體,意 象的功能也失效,譯文也無法呈現原文的 象徵意義。我們最後所得到的是一些從原 文的語彙層次撿拾而來的意象,透過李金 髮個人的文學觀或某些執念被賦予新的意 義脈絡。因此,儘管李氏詩中充滿「煩悶」、 「無聊」、「死亡」、「墳墓」、「枯骨」、 「屍體」等辭彙,他與法國象徵主義的關 係也僅止於語彙上的挪用。如果一定要問 李金髮從法國象徵主義學到什麼(畢竟他 也 讀 過 不 少 該 文 學 運 動 代 表 詩 人 的 作 品),答案可能是他的法文語文能力所建 構的一套他自以為是法國象徵主義的「文 學觀」(poetics),換句話說,這套文學 觀是他從他所理解的法國象徵主義建立起 來的「翻譯的文學觀」(translation poetics)。 李氏詩作的創新程度,與他的誤讀成正 比。 四、計畫成果自評 翻譯研究作為一門獨立的學科不能 光是作理論性的探討,它必須要不斷以實 証的個案研究,以印証及修正理論的適切 性。本子計劃正提供了這樣的一個個案它 探討了李金髮的翻譯行為背後可能隱藏的 意 識 形 態 的 (ideological) 或 詩 學 的 (poetological)動機,而李金髮的詩、他的個 人形象和法國象徵主義運動在中國的命 運,在在牽涉到三十年代中國政治經濟的 狀況,而這個文化環境更進一步使外來的 文學運動產生轉化。 本計畫本質上處理一個中國文學史 中的跨文化的課題,執行的過程中由於對 資料有進一步的掌握,使我對東西文學交 流的課題及方法有更深刻的體會。李金髮 翻譯過不少詩人,這些詩人涉及了英國、 法國、印度、意大利及德國等文學傳統和 不同的表現手法,因此,要提出李氏詩與 法國象徵主義,而不是與其他文學流派或 傳統有關,可能須要研究者掌握多國語 言,在研究過程中也牽涉繁瑣的資料搜集 整理,及更周密的論證。這些困難其實牽 涉到一個比較基本的問題:李金髮透過何 種語言去理解外國文學?他留法數年,透 過法文去了解法國文學,應無爭議。赴法 前他曾在香港居留一年,先後在一補習學 校及教會學校讀英文,但「感到教師講課 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對牛彈琴,幾乎完全不 能聽懂。」(陳厚城 1994,27)他是否有 能力直接閱讀拜倫作品有待查證。其他的 詩人則更為棘手。根據李氏翻譯海涅散文 詩中夾雜法文原文這個線索,可知李氏譯 詩是以法文本為藍本。再透過版本的比 對,我們便會知道李氏譯海涅抒情詩所根 據的,是法國浪漫詩人涅瓦爾(Gérard de Nerval)的散文譯本。泰戈爾寫給西方讀者 所讀的詩雖然用英文寫成,但以他當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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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身份,可能已有法文 譯本,成為李氏的「原文」。而他回中國 前曾經在意大利停留六個月,據傳記資料 顯示,他在意大利期間,對當地的建築及 藝術十分著迷,文學方面只提到過但丁的 偉大等話。(陳厚城 1994,113-20)。對 於他能掌握多少意大利文,則難以判斷。 這些有關李氏語言背景的資料,除 了凸顯影響研究中所謂「來源」的問題, 更在一個比較實證的層面上牽涉到正確地 找出李氏了解外國文學的途徑,也即是 說,他因閱讀而喜愛並進一步耍翻譯出來 的文學作品,是來自那些版本?這些有關 考證李氏接觸外國文學的「中介物」,及 其搜尋及研讀的問題,構成李金髮研究的 一大挑戰。 李金髮這個個案的完成,足以證明 從翻譯研究的角度入手,更能讓我們對一 些文學史中人云亦云的「偏見」重新思考。 個案中更因為強調了文學翻譯對本國文學 發展與創新的重要性,這個研究方向若能 得以堅持,將可使不少早已被遺忘的文學 活動,得以重新受到重視,豐富了中國現 代文學史的內容。此計劃之完成除了印證 翻譯研究與文化研究之間的密切關係外, 也說明了翻譯研究把一個跨文化的角度帶 進中國現代文學史的寫作和研究裡、更能 真實而正確地呈現那個所謂「西學東漸」 的民初社會。 五、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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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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