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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材料大观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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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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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

子材

材料

料大

大观

观园

园 (3)

刘俊明 鹊桥仙·二月听风 梅声唱晚,金陵散懒。新雨随风迷漫。 早春颐指紫金山,十里峻、浮香浅浅。 碧池弄暖,珠林晓涧。又是烟霞舒卷。 路边桃李上寒枝,道不尽,韶华看惯。

XI. 铁基超导体的奇特磁结构

高温超导(包括铁基超导)电子配对机制是超导 物理的核心,这让多少人魂牵梦绕几十年。除了最近 有很强的声音声称铜基和铁基高温超导依然是 BCS 机 制占主导外,自旋涨落导致铁基超导配对也是一种声 音,虽然超导电性跟磁性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所以,铁 基超导中磁性和磁结构研究一直是被寄予厚望的主流, 甚至超越对超导态本身的关注。毕竟,将超导态与磁 性联系起来,是超越 BCS 之外的新物理。 好吧,可以看到,铁基超导磁结构研究的论文就像 吃饭一样,一日三顿,日复一日,不能将息。目前已经 达成共识的是,铁基超导磁结构的成对波矢总是 (π,0) 和 (0, π)。与此对应的磁结构可能有三种:自旋密度波 条纹相 (stripe-type spin-density wave, SSDW)、自旋 电荷密度波相 (spin-charge-density wave, SCDW)、自 旋涡旋点阵相 (spin-vortex crystal, SVC)。对 SSDW 和 SCDW 相,已经有连篇累赘的实验报道,不足为 奇。图 1 所示为电荷密度波和自旋密度波示意图,其 中 (B) 是条纹状自旋密度波的截断断面形态。 奇怪的是,第三种,即 SVC 相,虽然理论预言 早就有了,但实验上从未被观测到。SVC 是一个什么 形态? 作为说明,显示于图 2。来自 Iowa 州立大学、 Ames 国家实验室、法兰克福大学、田纳西大学、橡树 岭国家实验室和明尼苏达大学的一支合作团队,包括 像 C. D. Batista 等知名学者,在该领域名家 Paul C. Canfield 领衔下,穷尽一系列高大上的表征手段,揭示 出奇异的 SVC 的确是存在的。 这 一 工 作 的 价 值 不 仅 仅 是 发 现 了 第 三 种 磁 结 构, 而 且 对 于 揭 示 铁 基 超 导 中 自 旋 涨 落 的 重 要 作 用 及 变 化 多 端 的 多 相 竞 争 行 为 也 有 很 大 参 考 价 值。 这 是 非 常 有 创 新 力 度 的 工 作, 发 表 在 《npj Quantum Materials》 上, 论 文 题 目: Hedgehog spin-vortex crystal stabilized in a hole-doped iron-based superconductor, 链接如下 https: //www.nature.com/articles/s41535-017-0076-x

Iron-based superconductors: making a hedgehog spin-vortex crystal

Iron-based superconductors: making a hedgehog spin-vortex crystal The magnetic texture of a new su-perconductor adopts a in-out spin, spin-vortex crys-tal motif, fulfilling theoretical predictions. Many iron-based superconductors have magnetic phases arising from combining two basic magnetic structures, but

on-FIG. 1 固体中的电荷密度波 (A) 和自旋密度波条纹[1] (B) 示意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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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 2 刺猬状 (hedgehog) SVC 的空间形态。(A) 刺猬的衣 服,以刺状密布于背部,向外张开。(B) 磁性材料中的斯格 明子 (skyrmions) 结构中的自旋组态以及映射到球面上的形 态,其中一类(左侧)就是刺猬状形态,对应的斯格明子称 之为 Neel 型涡旋态,没有手性 (spiral)。另一类(右)有手 性,成为 Bloch 型涡旋态。[3] (C) 平面空间看涡旋态(C1)、 Bloch 型涡旋态 (C2)、Neel 型(刺猬状)斯格明子 (C3)。[4] (D) Ni 和 Co 掺杂的铁基超导化合物 CaKFe4As4 中发现的 所谓刺猬状单元有序排列,即所谓的 SVC[5]

ly two of three possible combinations had previously been observed. A team led by Paul Canfield of Iowa S-tate University and Ames Laboratory have synthesised a material withthe third type of magnetic structure called a hedgehog spin-vortex crystal. The authors be-gan with a compound with spatial symmetry that could help stabilise the structure, but without magnetic or-der. By tuning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they induced magnetism and successfully obtained the desired phase. The sensitivity of the magnetic state to the symmetry and composition indicates that different phases are en-ergetically close, suggesting magnetic fluctuations may play a significant role in the physics of iron-based su-perconductors.

XII. 重 费 米 子 化 合 物 CeRh

0.58

Ir

0.42

In

5

反常量子临界性

《npj Quantum Materials》似乎很青睐重费米子 材料,已经发布了好几篇这一主题的文章。费米子化 合物本来就会挡住一大群学者,再加上一个“重”,估 计会让更多学者担心重压而退避三舍。npj QM 与高 IF 无缘大概于此,虽然这些文章真的很厚实、精致、 深刻而会历久弥香。我们首先需要将什么是“重费米 子”交代一二;很快我们会看到,它并非钢铁巨人,虽 然比纸老虎要结实一些。 所谓重费米子,是指一类金属间化合物体系,其 中的载流子输运,特别是高温区的输运,可以用经典 电子输运理论如 Drude 模型定性描述,就像大学物理 《电磁学》课程讲授的那般。不过,如果您定量去分析 所测得的比热 Cp 与温度 T 之关系、或电阻 R 与温度 T 之关系,会很容易看到: 高温区,这些关系与普通 的自由电子输运规律并无很大不同,呈现一般金属的 自由电子气行为。但一旦到了低温区,如 10 K 左右, 这些关系中线性项比正常自由电子气模型给出的大很 多(多至数千倍)。用电磁学语言描述,重费米子化合 物中的电子有效质量比自由电子大数千倍,电子散射 强度、电阻率也要比一般金属大很多。因为载流子电 子是费米子,我们就称呼这种“重得多”的电子为“重 费米子”。当然,现在我们知道,重费米子体系很多, 低温下除了“糟糕的”金属态外,也会出现超导电性、 绝缘态和不同的磁有序态。 这种重费米子主要存在于一些稀土或者锕系元素 化合物中,它们因此称为重费米子系统。这些化合物 FIG. 3 (A) 能带(价带)中 4f /5f 电子轨道很扩展,唯像 上类似于形成局域磁矩,与传导电子形成强相互作用。[6] (B) 高温区,传导电子与局域磁矩耦合比较弱,因此输运靠 近费米液体行为。低温区中,传导电子与局域磁矩很强的 耦合,有可能导致两者反平行排列(不是全部都形成),类 似于 spin-0 singlet (瞎掰的)键。这个键就显示出无磁性。 这实际上就是所谓的 Kondo 效应。[7] (C) 低温区,因为传 导电子与局域磁矩有耦合,传导电子巡游导电是 RKKY 型 的,会形成自旋有序态(大多数情况下是反铁磁序)。这种 RKKY 传导与 Kondo 效应相互竞争,导致偏离费米液体行 为 (non-Fermi liquid)[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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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填满的能带中有 4 f 或者 5 f 电子轨道,比较扩展。 这些 4 f /5 f 电子轨道表观上呈现分立而很强的局域磁 矩,如图 3 (A) 箭头所示意,从而对传导电子施加很强 的作用。这时,载流子属性很大程度上可以由 RKKY 理论描述。从这个意义上,学界也认为这些化合物是 强关联电子系统。一方面,电子很大的有效质量导致 类似于“重”费米子行为,可以用朗道的费米液体理 论去描述。另一方面,传导电子与局域磁矩间很强的 相互作用,又导致低温区明显偏离费米液体行为,即 它们是 non-Fermi liquids。 至于为什么会偏离费米液体理论,我们用简单而 欠严谨的语言大概描画一下,您会觉得挺有趣。因为 有局域磁矩,因为有传导电子,因为有传导电子与局 域磁矩的强烈相互作用,至少两个 emergent 效应会进 入: 1. 传导电子与局域磁矩耦合,导致类 Kondo 效应, 导致非磁性态。在高温下,这种耦合可能很弱, 因此对输运影响不大。但在低温区,这种耦合变 得很强,局域磁矩将与周围传导电子两两成对, 导致反平行共价键合,出现非磁性态。注意这里 的关键词:反平行共价键合! 2. 传导电子巡游遵从 RKKY 机制,导致反铁磁态。 在高温区,传导电子巡游基本按照正常态进行。 低温区,传导电子受到局域磁矩的强烈耦合,将 按照 RKKY 机制巡游。这种巡游机制会导致自 旋有序态,大多数情况下是反铁磁态。 对重费米子体系,在低温区,上述两种机制共存竞 争,导致非常奇怪的输运行为。有些性质可以用费米 液体理论描述,有些则不行,即我们所说的 non-Fermi liquid。 物理学家了解到这些微观机制后,马上就不安分 起来。有两点感想:(a) 既然是竞争,调控竞争的双方 就有相变的可能,这里就是量子相变。竞争相图中某 些特定区域就是典型的 non-Fermi liquid 区域,相变点 会出现在那里。(b) 图 3 (B) 所示的传导电子与局域自 旋形成 valence bond state 很容易让人想起超导机制, 因此调控这种竞争很可能会导致超导电性! 事实上,上述两点感想不过是作者学习之后放的 马后炮。历史进程正是如此,所以重费米子体系才这 么让物理学者着迷而夜以继日。如图4所示,研究重 费米子体系中的量子相变和超导电性就成为凝聚态物 理的一个重要方向,相关的深入物理研究正在不断涌 现。 FIG. 4 ((A) 包含量子临界点 (QCP) 的相图,这里 p 是调 控物理参量。在 QCP 附近,可能会出现有价值的新物理和 新效应,如超导电性。[9] (B) 重费米子体系中的量子相变相 图,这里 d 是调控参量,如压力、外场、掺杂等。可以看到, 右侧是费米液体区域,左侧是反铁磁有序态,中间存在一个 non-Fermi liquid 区域,超导电性应运而生[10] 作为这一方向重要进展之一,这里我们展示洛斯 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大牛 J. D. Thompson 课题组与 浙大 Xin Lu 及莱斯大学 Qimiao Si 教授等合作开展的 一项研究。他们针对 CeRh0.58Ir0.42In5 这一重费米子 化合物,研究电输运与热电势对压力的依赖关系。与 以往工作很大不同的是,这里他们观测到两个清晰的 量子临界点,很是令人奇怪。在 0.6 GPa 处,出现一 个 Kondo 态失稳 (breakdown) 的临界点,费米面突然 发生重构,伴随着大磁矩的反铁磁态向自旋密度波态 的转变。而在 1.06 GPa 处,才是自旋密度波态向重费 米液体态的转变。这里的新意还表现在,热电势测量 技术可以揭示相变点处的费米面变化。虽然费米面表 征也有其它技术,但热电势测量相对简单直接。由此 可见,重费米子体系的量子临界相变行为也远非图4所 示那么简单,超导电性的出现可能是一个更为精彩的 进程。我们看到,这一重费米子系统的研究依然是以 超导电性为目标的,所谓超导是纲,纲举目张,引诱 各种把式纷纷登场,就是这个道理。 有关这一成果的详细进展可参见《npj Quantum

Materials》 如 下 论 文: Unconventional and

conven-tional quantum criticalities in CeRh0.58Ir0.42In5,

链 接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 s41535-018-0080-9

Strongly correlated systems: One material, two quantum critical points

Two qualitatively different quantum critical points–QCPs, points in the phase diagram where con-tinuous transitions happen at zero temperature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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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countered in a heavy-fermion material under pres-sure. Better understanding heavy-fermion materials, so called because oftheir electrons’ large effective mass, is important to shed light on non-Fermi liquid and uncon-ventional superconductivity. A team led by Yongkang Luo and Joe Thompson at Los Alamos National Lab-oratory, USA, measured the pressure-dependent resis-tivity, thermopower and AC specific heat of the heavy-fermion compound CeRh0.58Ir0.42In5, unveiling an

un-conventional QCP accompanied by a sudden Fermi sur-face reconstruction, followed by a conventional spin-density wave QCP and finally by a heavy Fermi-liquid state. The results agree with theoretical predictions and suggest that thermopower can be used to investi-gate Fermi surfaces when direct measurements are un-available. Moreover, the gained insights should be gen-erally applicable to QCPs in heavy-fermion materials.

XIII. 氧 化 物 异 质 结 量 子 肼 中 的 赝 能

隙—迷一般的行为

超导物理和材料的万千景象可不仅仅是上述讨论 的重费米子体系量子临界性,还有很多的企图与超导 挂起钩来。高温超导中所谓赝能隙物理也是一条线索。 所谓赝能隙,是一个针对超导临界相变而提出的 一个概念。我是外行,尝试着给出粗浅理解。超导输 运通过电子库柏对实现,在超导态,要破坏库柏对当 然需要施加外部能量,如磁场。当温度升高到超导转 变临界点温度 Tc 时,库柏对即自行解散,无需能量。 这个能量我们称之为破坏库柏对的“能隙”,它与传统 能带理论的能隙不是一回事,所以被称之为“赝能隙” (pseudogap)。换一句话说,超导态是库柏对的凝聚态, 类似于能带中的价带。您要破坏这一凝聚态,从中激 发出单电子态(类比于导带中的电子),就需要克服这 个赝能隙能量。所以,从输运角度,这个概念与传统 能带概念是“相反”的。 常规超导的赝能隙在 Tc 处消失,体系归于正常金 属态。但高温超导不同,在 Tc 之上库柏对密度 ncp 依 然不为零。这些库柏对一定程度是关联的,但不再是 超导态中的相干态。库柏对密度一直到某个远高于 Tc 的温度 T∗ 才变为零。定性的相图可见于图 5 (A),我 们将 T∗ 和 Tc 之间的区域称为“赝能隙”区域,虽然 这一区域中尚有很多值得商榷之处。这一异常行为在 高温超导中很常见,铁基超导中也有。虽然现象早就 被发现,但其具体机制是什么并不清楚。毫无疑问,谁 都会同意揭示这一机制的重要性,虽然几十年来超导 界并未有定论。 最简单的理解是,库柏对在进入超导态之前就已 经形成,只是在“赝能隙”区域没有达到足够的密度 而实现相干态。这一图像在 T∗ 以下不过是一个渐进过 渡状态,量子相变只是发生在 Tc 处。另外一种理解则 认为,在 T∗处就已经出现相变,如图 5 (B) 所示。果 若如此,则应该存在一个描述 T∗ 的量子临界点 QCP ,在此附近反铁磁态与费米液态相互竞争。如果 QCP 处存在很强的涨落,则这种涨落意味着另一条走向超 导电性之路。 FIG. 5 (A) 与赝能隙相关的超导相图,其中赝能隙相作为一 个量子态也展现临界温度 T∗,导致量子临界点 QCP 的出 现。[11] (B) 在铜氧化物赝能隙区域的准粒子干涉测量清晰揭 示这一区域非相干的 d 波超导电性。[12] (C) 铱氧化物中电 子相、赝能隙相分离和杂质带莫特相变图像。毫无疑问,掺 杂导致莫特绝缘体失稳的机制看起来与电子相分离如出一辙 [13] 当然,如果意识到高温超导与莫特绝缘体之间的 联系,我们很容易设想在掺杂的莫特绝缘体中有类似 的赝能隙行为存在。再推而广之,过渡金属化合物,特 别是氧化物,如 CMR 锰氧化物,甚至是铁电氧化物, 类似的唯像行为也并非罕见,如图 5 (C) 所示。CMR 锰氧化物中的电子相分离、弛豫铁电体中的 Burn 临界 点等等,都有唯像上类似的特征,不过这些特征与高温 超导比较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好在我们有这一 gi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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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具有普遍意义的科学问题,就可以将“赝能隙”的概 念运用到那些看起来与超导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问题 上去。由此开来,从事量子材料的学者们就可以在很 多关联量子体系中借用这种“赝能隙相”的概念,安 德森的 emergent phenomena 指引我们走向“分离”的 深刻意义由此可见一斑。 FIG. 6 SmTO/STO/SmTO 三明治异质结中的 µSR 测量。 图中也示意出异质结样品的横断面示意图 于是,就有很多学者跃跃欲试,开始了更广范围 的探索。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物理系年轻教授 S. D. Wilson 原来是一位玩中子的主。他从 Boston College 物理系跳槽到圣芭芭拉后,开始发展高水准外延制 备技术和 µSR 表征技术。他选择的一个课题便是利 用 µSR 表征技术、X射线反射谱技术和极化中子反 射谱等技术,别出心裁地在 SmTiO3/SrTiO3/SmTiO3

(SmTO/STO/SmTO) 三明治量子肼中探测界面磁性。 这里,SmTO 是莫特绝缘体态,他们通过调控STO层 的厚度,可以实现所谓赝能隙态。注意到,SmTO 中 的 Ti 为 +3 价,无论是 SmO 原子面还是 TiO2 原子 面,与 STO 形成的界面处会注入一个载流子,界面处 因此形成准二维电子液体 (2D 金属)。只要 STO 厚 度足够薄,例如 3∼5 个 SrO 原子面厚度,则界面处的 载流子可能巡游进绝缘体 STO 内部,看起来像隧穿过 程,再穿透进入到相邻的 SmTO 层。这种隧穿过程表 现为随着 STO 厚度变化而出现金属–绝缘体转变。事 实上,Wilson 确认,在 STO 为 5 个 SrO 层厚度时, 量子肼展示了清晰的准静态反铁磁性,在 MIT 相变点 附近呈现很显著的赝能隙特征。 虽然 µSR 表征技术探测磁性本身是个有点专门化 的技术活,但现在国内外已经有很多研究团队能够生 长超高质量、厚度为个位数晶胞层的异质结或三明治 超晶格,因此可通过理论设计剪裁各种关联氧化物体 系,然后借助磁输运测量,探测赝能隙态的信号。这 种方案与探测超导体中的赝能隙有诸多相似之处,但 emergent phenomena 却可能更加丰富、宽广,反过来 推动对高温超导赝能隙机制的深刻理解。 有关这一成果的详细进展可参见《npj Quantum

Materials》如下论文: Quasistatic antiferromagnetism

in the quantum wells of SmTiO3/SrTiO3

heterostruc-tures, 链 接: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 s41535-018-0081-8

Oxide heterostructures: origins of a pseudogap

Magnetic correlations may drive ’pseudogap’ physics in a complex oxide device, suggesting a connec-tion to high-temperature superconductors. The mecha-nism underlying the so-called pseudogap state, a regime of unconventional electronic behavior, is one of the cen-tral mysteries of high-temperature superconductivity in cuprate materials. A team led by Stephen Wilson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studied the magnetic response of another system with a pseudo-gap, an artificial structure made by combining samari-um and strontisamari-um titanate thin films. They found that the pseudogap formation coincided with the observa-tion of antiferromagnetic correlaobserva-tions, indicating that short-range magnetic ordering may be the source of the pseudogap. A similar mechanism has been proposed to play a role in the cuprates, suggesting that a more detailed understanding of these oxide heterostructures could yield insights that apply to high-temperature su-perconductors as well.

注:本文英文部分来自 Nature 编辑的点评。

参考文献

[1] https://today.anl.gov/2015/11/the-realm-of-the-charge-density-wave/#prettyPhoto

[2] Goss L B. Physics Today, 2002, 55: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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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hmedaBryan A S, Esser B D, Rowland J, et al. J. Crystal Growth, 2017, 467: 38 [5] https://eurekalert.org/multimedia/pub/162959.php [6] http://www.rle.mit.edu/cua/highlights/when-one-electron-is-not-enough/ [7] https://en.wikipedia.org/wiki/Kondo effect [8] http://kimura-lab.com/2016/RKKYvsKondo s.jpg

[9]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ermi liquid theory [10] http://www.toulouse.lncmi.cnrs.fr/spip.php?rubrique67 &lang=en [11] http://www.thespectrumofriemannium.com/2017/07/17 /log193-bits-on-black-holes-ii/ [12] https://www.bnl.gov/newsroom/news.php?a=110994 [13] http://www.allanlab.org/publications/

數據

FIG. 1 固体中的电荷密度波 (A) 和自旋密度波条纹 [1] (B) 示意图 [2]
FIG. 2 刺猬状 (hedgehog) SVC 的空间形态。(A) 刺猬的衣 服,以刺状密布于背部,向外张开。(B) 磁性材料中的斯格 明子 (skyrmions) 结构中的自旋组态以及映射到球面上的形 态,其中一类(左侧)就是刺猬状形态,对应的斯格明子称 之为 Neel 型涡旋态,没有手性 (spiral)。另一类(右)有手 性,成为 Bloch 型涡旋态。 [3] (C) 平面空间看涡旋态(C1)、 Bloch 型涡旋态 (C2)、Neel 型(刺猬状)斯格明子 (C3)。 [4] (D) Ni 和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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