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移地研究心得報告
日期：2013 年 12 月 30 日
一、移地研究過程
本年度係以「香港樂施會」為研究個案，為掌握各次瞭解其業務與經驗的機會，
研究團隊持續與香港樂施會聯繫，希望能夠訪談其中國項目總監廖洪濤博士。由於 香港樂施會項目廣泛分布於中國大陸各地，以及東南亞地區。身為項目總監的廖博 士，其實經常於各項目地點之間旅行、考察業務。所幸聯繫結果 2013 年 12 月 2 日 上午，他剛完成業務工作返回香港總部，因此旋即敲定在上述時間赴港訪談。因此，
個人於 2013 年 12 月 1 日深夜搭機赴港，隔日上午約莫 10 點抵達樂施會總部，與計 劃主持人江明修教授會合（正在香港參與學術活動）共同訪談，訪談時間直至下午 約莫 2 點結束，隨後搭機返回臺灣。訪談提綱請見附件 1、訪談摘要請見附件 2、訪 談合影請見附件 3。
計畫編號 NSC 100-2420-H-004-013-MY3
計畫名稱 國際 NGO 在中國的發展與大陸草根性公民社會的發展--子計畫二：國 際扶貧組織與草根性公民社會的發展
出國人員
姓名 陳秋政 服務機構 及職稱
東海大學行政管理暨政策學系 助理教授
出國時間
2013 年 12 月 1 日 至
2013 年 12 月 2 日
出國地點 香港
附件四
二、研究成果
香港樂施會在中國大陸推動的扶貧活動，基本尚可規劃出如下幾點特色：
（一） 採取「全方位途徑」 （one program approach）。
（二） 廣泛與政府合作、草根組織合作。
（三） 強調財務監管機制。
（四） 以社區為服務基礎，囊括以服務對象為基礎的概念，以及以議題為範圍界定 工具的觀點。
（五） 建立示範方案為基礎，強調在地力量的培植。
三、建議
以香港樂施會為例，由於其項目所在地多屬偏遠交通不便地區，如果要更深刻 地執行移地研究或田野觀察，香港樂施會是願意提供協助的。但是反觀我們對於研 究主題範圍的評審標準，或許可以適度地放寬、鼓勵個別案例的研究規劃，讓相關 研究得以更為深入地在特定案例中深耕經營。
四、其他
帶回若干資料，包括：樂施會年報、出版品、項目報告書、內部資料等。
附件 1：訪談提綱
一、請簡述您個人在香港樂施會的工作經歷（特別是在「扶貧議題」領域）？
二、請您為我們簡述一下香港樂施會在中國大陸推動「扶貧項目」的整個流程？
三、依據項目的推動經驗，請問您認為香港樂施會與中國大陸草根 NGOs 之間，是否存 在依賴關係？如果有是何種依賴關係？產生依賴的原因或標的為何？
四、承上題，本研究初步將依賴關係與資源類型予以擴大解釋，認為國際非政府組織 與草根 NGOs 皆擁有對方需要的「資源」 。對此論述，您的看法如何？實務上的經 驗為何？判斷對前述特定資源是否產生「依賴關係」的標準為何？
五、回顧香港樂施會在中國大陸的活動歷程，您認為香港樂施會與中國大陸草根 NGOs 的互動模式是否產生變化？如果有，內容是什麼（例如：資助項目的移轉、改變；
授權、委任的程度提升；合作地點與方式的改變；選擇合作夥伴的原則；資源依 賴關係的存續…等）？是什麼原因導致前述改變？
六、就您的經驗或觀察，國際非政府組織如果要想在中國大陸建立其運作良善的「扶 貧服務網絡」 ，應該分別跟哪些組織（包括各級各類官方組織、國際非政府組織、
各類民間組織）建立哪些關係？如果以香港樂施會為例，情形會是怎麼樣？
七、承上題，從中國大陸草根組織未來的經營發展來看，請您分析香港樂施會「扶貧 服務網絡」的變遷，對其合作夥伴可能帶來的影響？以及因應建議？
八、承上題，前述變化對中國大陸整體公民社會發展是否產生影響？如果有，內容（或 趨勢）會是什麼？對此「各級各類官方組織、國際非政府組織、各類民間組織」
是否已經察覺？進而採取哪些因應措施？
附件 2：訪談摘要
訪談時間：2013.12.2（上午10點~下午2點）
訪談地點：香港樂施會辦公室
參與者及其編碼：江明修教授（編碼為A）、廖洪濤總監（編碼為B）、陳秋政助理教授（編碼為C）
訪談內容：
B：有一本書《扶貧義行》記載香港樂施會在中國大陸的扶貧活動，可能有參考價值。另外，我可以 給一些我們內部的文獻，我們還沒有最後出版的，就是我們回顧樂施會在過去六年在中國的各種 類型的項目，包括農村發展、包括災害救援和災害重建方針、包括農民工項目。我們叫做城市設 計，包括NGO的發展和社會性發展之間的、包括我們做教育項目的。其實那些文獻也可以給你做一 些參考。有一些是我個人的文章，也做為這個我個人的思考。另外可能就是一些自評估，過去十 幾二十年就可以輕輕帶過；但過去六年就是非常這個密集的項目。那這個因為都是內部的文獻，
你們在做研究的時候可能這個文獻的檢視如何來，畢竟不是公開出版。就我們怎麼處理也要看你 們可能不是公開出版的文獻，運用尚請小心。
A：我們會完全就事先徵求你的意見。
B：其實我們內部，原本也是希望未來。其實從前兩年準備在考慮設一個辦事處，但有一些內部原因，
我們還沒開始申請，向台灣當局申請這個，我們內部都沒有達成共識，這也非正式的。這個我們 在澳門先走一步。在澳門已經設了一個。下一步，繼續用大中華的概念。然後我們甚至現在，英 文就叫Oxfam HongKong，中文的文字我們簡單把香港的社會都撇除。但是我們內部也在爭論。因 為從國際社會的角度，他希望我們叫Oxfam China 那我們自己也在掙扎。一個Oxfam China 在中 國如果沒有一個非常正式的地位，那改名的意義在哪?另外一個?Oxfam HongKong在大陸更有利還 是Oxfam China在大陸更有利?
但就生意來講，北京、上海已經很國際化了。但從公民社會的角度，中國內地的草根NGO還是很一 段的距離。那麼國際上對中國一個內部的瞭解，很多媒體、研究這很多。但做公民社會的一個主 要相當的一個橋樑。
我昨天才從澳門回來。澳門是一個很畸形的，既沒有民主也沒有自由，只有賭場。澳門反映了點 型的中國傳統、新加坡。我給你經濟利益，我給你社會保障，你就不要給我講人權。連自由也沒 有，在澳門裡，所有的媒體都收買了。所有的民心都收買了，他說要賭場，你說當地人，除了基 層之外，其他都是想要賭場。事實上很畸形的，都是中國大陸那些土豪們。這樣吧，我先拿一些 資料給你。
B：會成立兩個部門，一個是做項目的，一個是倡導的。中國的古話就是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到今年又把他們合併過來。就把政治倡導的項目合在一起了。那這就等於以前兩個總監的工作，
我現在一個人要這個也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是我同意如果一些思路和經驗沒有梳理出來，那就 變成一個口頭的傳說。所以我鼓勵大家作項目，不但要做項目還要作項目評估。評估完後還要出 版。未來幾個月還會把一些我們特別回顧的一些文獻給他通俗出版。以後也會對這六年的這一些 出版的他的影響和他的目標他的產出。但這很簡略的，也沒辦法。
幾個月提供給你們團隊要很多資料，因為我自己也標榜我們是一個公民社會。我們要公開透明，
這次任何一方對我們的工作有興趣，我們都應該提供。當然這是項目清單，枯燥的清單被後還有 故事。這個故事怎麼寫，現在對我們來講，我們也很困難。大家都工作量非常大。對我來講，我 這樣跟大家交流，我覺得非常好，非常輕鬆。但是怎麼成為文字，如果友一些合適的、專題性的，
作為口述文學。我們這個口述歷史，我作為，我願意作為被採訪的對象。既可以兼顧到我們樂施
會在中國有過那麼多年的公民社會。
C：剛剛已經對採訪背景做了介紹。不過我剛剛講組織整合，我到現在想問一個比較直接，有一點外 行的事情。就是說剛講的一個大中華聯盟的概念，會有多少時間來等帶去做這件事情?
B：樂施會他們有這個大中華的機構。他有很具體的。籌款我剛才講的，在樂施會這大家庭裡面，香 港是比較達成協議。這是比較清楚的，別的國家是比較，要我在中國、台灣或是澳門。所以這個 我們用樂施會，也要有一個地盤，這是比較大的概念。但我們沒有特定說要把大中華的公民社會 統合在一起。但是我們有幾塊是可以跟這個有關的。第一我們是邀請國內的草民NGO到香港、到台 灣交流學習。了解台灣的婦權、婦女運動。學習台灣的農會，農民如何組織起來，不用完全依靠 市場和政府。但未來我們會有一段時間還要組織一批，短的時間的話看能不能交流一下。
我們強調要改變一些不公義的結構。這裡面都要透過倡導。所以我們有一個計劃叫”one program approach”是把社區發展和人道救援放在一起。公共參與、政治倡導結合在一起。我們很少有項 目只做服務，不做倡導。或者只做社區發展，不做公民參與。所以我們用中文裡面無法表示，英 文是program teams來整合的，它的項目、策略規劃，有一些基本的服務還是要做。人道救援也要 做。可能有些基本的勞工的法律研究。不是為了完全的政治改變，但是他們受到不公平的對待的 時候，法律研究。包括社區裡面的小額信貸。這些服務之外，我還在講的社區發展，它包括能力 建設。包括社區的組織，不但是自我還要跟外界有對話。如果沒有公眾參與會是一個孤立的小圈 子。我們的公眾參與包括很多的學術、草根研究合作，通過媒體來發展。政治倡導也很多，但不 會有很大規模的示威。當然樂施會在中國也沒有什麼示威。但是我們不管是政治遊說也好，通過 一個公眾的表達，一個媒體的表達意見。讓這個政治決定者或公司他會聽到我們的意見。
甚至感受一定的壓力。最後一個樂施會的特色，我們不但關注中國的評估問題，我們還關住海外的，
對發展中帶來的影響。因為跟二十年前的不一樣，以前的中國好像都是這個外國跨國公司的影響。
但現在中國在海外的影響非常的強。在貧困地區的影響越來越大，在東南亞、非洲，能源、資源 的開法，對當地的勞工問題。中國在當地搞項目，所有都是中國的，當地沒有，甚至傳統的中國 公司居然就是說在海外做事情，最主要還是內政化。我不用管社區的事情，對當地的社區有大的 衝突。而我們也是積極正面的鑰中國理事負責任的國際公平。他也承認這個公平他也導不了一個 好的方法來做很多的壓力。這個我們是希望在這個方面往前邁一步。但是不容易，這首要中國的 外交政策，這本身就沒有多少空間。他會標籤是那個跟境外敵對勢力。中國的能源在非洲，時由 這些我們也沒有多少關鍵。我們現在開始起步的是中國的農業在東南亞，從這個，比如說寮國、
緬甸那裡，把人家的地承包了種香蕉，你們顧及到利益，不要造成一個只是唯利是圖。另外，我 們也開始看中國的對外援助，政府提的民間外交到底是跟政府的合作還是民間參與?
A：這看起來是我們的扶貧跟官方的扶貧，扶貧基金會都不一樣。
B：對，是。香港的法律，我們是定位為註冊為香港的慈善組織，才能籌款，才能免稅。但我們也是，
因為工業也是國內的用詞，我們是用發展機構，人的發展、社區的發展、可持續的發展。
我們不會要求社區夥伴，同時做社區發展、又做就業等。”one program approach”我們自己來定 位這個機構和項目。比如我們做基礎教育項目，我們就不會僅僅跑去搞學校興建，這個中國自己 就有很多。中國只是做學校興建完全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我們要看到底基層教育的缺乏有多少，
制度上有哪一些不公平，甚至可能好像是為了解決這問題；但帶出更多的。所以我們的分析是要 求，會做一些學校興建，但是我們也做很多能力建設給教師，給基層的教育工作人員作培訓。讓 他們看我除了搞學校興建，或者政府多撥點錢。還有哪些問題，比如雙語教學，我們不希望少數 民族只是學了國語就沒有本土語言了，我們也會看還有哪一些不公平的東西。甚至也會遭一些高 層的，他們的資源都用在高等教育，他們可能在少數民族地區還是缺少合適的人。
這個有不同的說法，當然我不會代表它來說。第一，當時那個教育部也沒有承認或者否認，所以我
不能假設一定是他們；第二，他那個文字，短短一封信，他們都道聽塗說，把很多東西拼在一起，
看起來也很很不嚴謹、不專業。如果純粹從那封信，什麼反對滲透組織，什麼叫滲透組織?無非就 是說我們董事會有成員是民主派，但有人大代表，你怎麼能說；第三，是說我們培訓志願者。以 我們覺得這封信東抄西拼，很不靠譜。但那些又傳說我們在教育行業倡導很多。不但對教育倡導，
對婦女也我們也在倡導，勞工也是在倡導。而且倡導完了他們感覺是好是，也不敢說要換掉教育 部長。所以我沒看到他們的證據在哪。他既不承認有，也不承認沒有。也談不上撤銷。在中國是
對婦女也我們也在倡導，勞工也是在倡導。而且倡導完了他們感覺是好是，也不敢說要換掉教育 部長。所以我沒看到他們的證據在哪。他既不承認有，也不承認沒有。也談不上撤銷。在中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