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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尼閣 (Nicolas Trigault,1577-1629)

(http://baike.baidu.com/view/493633.html, http://form.nlc.gov.cn/sino/show.php?id=22)

金尼閣,字四表,原名Nicolas Trigault(尼古拉·特裏戈),1577 年 3 月 3 日生於今法國的 杜埃城,它位於佛蘭德斯境內。佛蘭德斯為西歐歷史地名,金尼閣生活的時代處在西班牙

統治下。人們按照古代居住在這裏的比利時人部落稱此地為「比利時」。1615 年,金尼閣在

德意志的奧格斯堡出版他翻譯並增寫的利瑪竇中國劄記《基督宗教遠征中國史》(Nicolas

Trigault: Histoire de l'expedition Chrestienne au royaume de la Chine, entreprinse par les PP. de la compagnie de Iesus, comprinse en cinq livres, esquels est traicte fort exactement et fidelement des moeurs, loix, & coustumes du pays, & des commencemens tres-difficiles de l'eglise naissante en ce royaume. Tiree des commentaires du Matthieu Riccius, et nouvellement traduicte en francois par D. F. de Riquebourg-Trigault. Lyons, for Horace Cardon, 1616)時,在封面上就明 確自署「比利時人」。但是,金尼閣的故鄉杜埃在其去世半個多世紀後被法國征服並劃入法

真正開始了在中國的傳教生涯。在南京金尼閣隨高一志16、郭居靜(Lazare Cattaneo,

1560-16 高一志: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1640).)兩神父學習中文,並從事教務工作。當時李之藻17在明陪都南京任職,跟郭居靜、金

^ 《山西天主教自始至 1738 年》Fortunato Margiotti O.F.M ROMA EDIZIONI「SINICA FRANCISCANA」1958

^ 《山西開教宗徒高一志神父事略》,段春生, 信德網,2006 年 6 月。

課,教宗一一允准”,但因客觀情況未實行。但他是“第一個向教廷請准以中文舉行彌撒

龍華民,(Nicholas Longobardi ,1559 年-1654 年),天主教耶穌會傳教士,1597 年來華。在利瑪竇死後,

接替他的職務。但是他與利瑪竇在對待中國禮儀的問題上觀點不同,從而引發天主教教廷與大清帝國朝廷

有7 名傳教士染病死亡,包括金尼閣的弟弟。同船來華的鄧玉函20、羅雅谷21、湯若望 ( 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1591-1666)、傅汎際(Francisco Furtado, 1589-1653)等人都有很深的 學術造詣,日後在中國大力傳播西學。在天主教史上,金尼閣成為第一位重返歐洲又從那

邓玉函,(Johann Schreck,1576 年-1630 年 5 月 11 日),德国人,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病逝于北京,

埋葬在滕公栅栏。

羅雅谷(Giacomo Rho,有一說為 Jacques Rho,1593 年-1638 年 4 月 27 日),字味韶,義大利人,天主 教耶穌會傳教士。

目錄 1 生平 2 在學術上的貢獻 3 參考文獻 4 參看 5 延伸閱讀 6 外部連結

22 王徵(公元 1571—1644),字良甫,号葵心,晚号了一道人,西安府泾阳(今陕西泾阳县人)。父亲是 个擅长数学的私塾先生,舅父通晓兵法,善制器械,这对他后来热衷于西方科学技术的学习和从事发明创

方語音學探討整理漢語音韻規律而成的《西儒耳目資》——編寫此書的目的,主要是為幫助

(二十)《宗徒禱文》

參考文獻 :

《漢學研究》第七集/閻純德主編.——北京,中華書局,2003.

《從中西初識到禮儀之爭——明清傳教士與中西文化交流》/張國剛著.——北京,人民出版 社,2003.

《耶穌會與中國科學》/樊洪業著.——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2。

Huang Qichen: “The First University in Macau: The Colégio de São Paulo,” in John W. Witek (red.): Religion and Culture: An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Commemorating The Fourth Centenary of the University College of St. Paul - Macau, 28 November to 1 December 1994, Macau: Instituto Cultural de Macau, 1999, s. 257-260

羅明堅 (Michele Ruggleri, 義大利, 1543-1607 ) 研究領域 傳教士漢學

人物介紹   耶穌會士羅明堅,字複初,義大利人,1543 年生於義大利中南部的斯品納左 拉(Spinazzola)城,曾獲兩種法學博士學位。在取得博士學位後,他供職于曾效忠於那不

勒斯的菲力浦二世的宮廷。1572 年他加入了耶穌會。為取得教士的職位,他完成了哲學和神

學的學習。他自願到印度去傳教,並於1578 年 3 月 24 日得到了里斯本的准許。同年 9 月,

他到達了果阿,11 月到馬拉巴(Malabar)海岸。在六個月之內,他經過語言訓練,已經能 夠聽當地人的懺悔了。

  羅明堅於1579 年 7 月 20 日左右到達澳門,剛到澳門時,他遵循范禮安 (Alexandre Valignani ,1538 —1606) 的進入中國的天主教神父 “應該學習中國話及中文” 的要求,開 始學習漢語、瞭解中國的風俗習慣。羅明堅是一位很有毅力並有極高天賦的傳教士,到達澳 門後2 年 4 個月,便能認識 15000 個漢字,可以初步閱讀中國的書籍,3 年多後,便開始用 漢語來寫作了。羅明堅學習中文的目的是為了傳教,他認為“這是為歸化他們必須有的步 驟”。羅明堅中文能力的提高大大推動了他的傳教事業。他在澳門建立了一座傳道所,並開 始用中文為澳門的中國人宣教。羅明堅把這個傳道所起名為“經言學校”,這是中國的第 一個用漢語來傳教的機構;也是晚明時期中國第一所外國人學習漢語的學校。羅明堅之所 以成為晚明時天主教進入中國內地長期居住的第一人,與其嫺熟的中文能力有直接的關係 1581 年期間羅明堅曾三次隨葡萄牙商人進入廣州,並很快取得了廣州海道的信任,允許他 在岸上過夜,因為廣州海道認為羅明堅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是一有中國文學修養的 神父及老師”。

  1583 年羅明堅先後同巴範濟(Fran?ois Pasio ,1551 —1612) 、利瑪竇三次進入廣州,並

通過與兩廣總督陳瑞、香山知縣、肇慶知府王泮等中國地方官員的交涉,最終於1583 年 9

月10 日進入肇慶,居住在肇慶天寧寺,開始傳教,並著手建立在中國內地的第一個傳教根

據地。在中國期間,羅明堅先後到過浙江、廣西傳教,為天主教在中國站穩腳跟立下了汗馬 功勞。他在廣東肇慶時,與利瑪竇一起編寫了第一部漢語—外語字典—《葡華辭典》以幫助 入華傳教士學習漢語。而且,他還在澳門寫出了第一部歐洲人以漢語所寫的著作——《天主 聖教實錄》,使天主教本地化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到1586 年 11 月時,他已對中國文化有了較深入的瞭解,自稱“我們已被視為中國人 了”。1588 年羅明堅為請羅馬教宗“正式遣使於北京”,返回歐洲。羅明堅在 1589 年抵達

Ⅴ,1521~1590)在不久即於 1590 年 8 月 12 日“升天”,在這之後又連續有 3 位教皇“升

最早以拉丁字母拼寫漢語的嘗試,可以視為以後利瑪竇《西字奇跡》拼音方案和金尼閣

首次在歐洲正式發表這個譯文的是波賽維諾言(Antonio Possevino ,1533-1611) 。他 1533 年 出生,1559 年加入耶穌會,以後成為耶穌會會長麥古裏安(Mrecurian ,1573-1581 在任) 的 秘書,就是麥古裏安把范禮安派到了東方傳教。波賽維諾以後作為羅馬教皇的外交官被派 到德國、匈牙利、葡萄牙、俄國等地工作,晚年從事文學和神學研究,其中最重要的成果就 是百科全書式的《歷史、科學、救世研討叢書選編》( Bibliotheca Selecta qua agitur de Ratione stucliorum in historia ,in dis2ciplinis ,in Salute omniun procuranda. Roma ,1593) 。這部書 1593 年在羅馬出版。羅明堅返回羅馬以後常常去波賽維諾那裏,向他講述自己在中國傳教

在安特衛普出版了第一本《新亞洲地圖集》。三年以後他繪製的《世界概略》收入了66 幅地圖,

出版的《中國新地圖集》( NovasAtlas Sinensis) ,但羅明堅地圖卻有不可忽視的價值。因為衛 匡國返回歐洲以後,還是通過卡瓦萊蒂的地圖集參考了“羅明堅的繪圖作品”。所以,如

《西儒耳目资》的版本

《西儒耳目资》于天启六年(1626 年)刊行,第一次在陕西出版,后又在杭州出版,总的 来说,《西儒耳目资》流传甚少。“清乾隆间修《四库全书》,得两江总督采进本,以是为 音韵之书,本拟著录经部小学类”[1],后因“此本残缺颇多,列音韵谱惟存第一摄至十七摄,

自十八摄至五十摄皆佚,以非完书。故附存目焉”[2]。所以它的版本相对而言比较单一。基

本是以天启六年为底本进行影印。

《西儒耳目资》有分卷和不分卷两种,但可能所谓的“卷”即现在的“册”,三卷即“译引首谱” 、

“列音韵谱”、“列边正谱”三大册。

《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汉籍目录》所收的《西儒耳目资》三卷,为民国二十二年

(1933 年)国立北京大学国立北平图书馆用天启六年张 芳刊本同景印,而《东京大学东洋 文化研究所汉籍分类目录》中所收的《西儒耳目资》则不分卷,但同为民国二十二年

(1933 年)国立北京大学国立北平图书馆用天启六年张 芳刊本同景印。按道理来说这应算 不同版本,但也有可能是当时的人将三册视为三卷,而亦有人不将“册”视为“卷”,故称为不 分卷,当然也可能即是不同版本。

但事实上原书应分为八册(此“册”不等于上述的“册”),即如《四库总目》卷四十四(国 会)中《西儒耳目资》不分卷即分八册,为明天启间刻本(二十行二十字,23.2-14.5),

书中原题为:泰西金尼阁撰述,晋绛韩云铨订,秦泾王征校梓。卷内有“楝亭曹氏藏书”、

“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印”等印记。现在《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中的《西儒耳目资》亦 有印章,虽模糊不清,但基本可以肯定不是“楝亭曹氏藏书”、“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印”

等字样,所以从这可知,后来的版本不是按照上述版本影印的。大概是因为后来原书已残 缺,原本不见,故现最多只见六册。现上海图书馆(即原来东方图书馆)所藏明天启六年 关中泾阳张问达的原刻本,还存有《译引首谱》二册,111 页;《列音韵谱》二册,155 页;

《列边正谱》二册 135 页,卷序六篇,24 页,共六册 425 页。有残缺,但比四库完备(东 方图书馆善本书库经部 135 号)。此外,顺德温氏(汝适)藏有《译引首谱》一册(见钞 本顺德温氏藏书目),伦敦王家图书馆、罗马教皇图书馆、巴黎国家图书馆也有残本。而 现在我们一般所看到的就是以六册本《西儒耳目资》为原本影印的。

除卷数、册数的问题外,还涉及到何人刻本的问题,主要有两种叙述:一为天启六年张 芳 刊本;一为明王征撰明天启六年王征、张问达刻本。但不知这事实上确实是两种版本,还 只是习惯上称呼不同。

现在 1933 年(民国二十二年)的影印本最为常见,而后编《续修四库全书》时虽也根 据北大图书馆观藏明天启六年王征、张问达刻本影印,但与《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中大有 不同,主要是前面六篇序的顺序、字体区别,以及几页非刻本影印而为手抄,同时还有几 页明显有人为的痕迹,在原有句读的基础上再加句读,可见是当时阅读者留下的手迹(见

现在 1933 年(民国二十二年)的影印本最为常见,而后编《续修四库全书》时虽也根 据北大图书馆观藏明天启六年王征、张问达刻本影印,但与《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中大有 不同,主要是前面六篇序的顺序、字体区别,以及几页非刻本影印而为手抄,同时还有几 页明显有人为的痕迹,在原有句读的基础上再加句读,可见是当时阅读者留下的手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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