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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yüeh Fa-tsang's Teachings on Ch'an

在文檔中 漢月法藏之禪法研究 (頁 35-55)

Ven. Chian-yi

Lectuer, Ching-lü Buddhist Institute Summary

The Chinese Buddhism seems to appear a revival image in late Ming

Dynasty. In terms of the Ch'an School of Late Ming Dynasty, all the Ch'an masters wished to perform some achievements in order to open a new front.

In this great time, Ch'an Master Han-yueh Fa-tsang wrote books and

established his theory in order to point out new understanding for the revival of Ch'an practice.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form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h'an shills of Han-yueh, examines the background of his insistence on "the objectives of Lin-chi School", and explains how Han-yueh implement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his Ch'an skills──the recognization of the essentials of the five sects──in his training and teaching.

The style of San-fon School, which was formed by his successors, was very influential among the Ch'an monasteries of Late Ming and Early Ch'ing Dynasties. The Ch'an skills of Han-yueh occupies an important status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Ch'an School. It is unnegligible. On the other hand, his outstanding viewpoint of preserving the pureness of the ch'an style of ancient masters, and promoting the examination of the state of realization by means of "the objectives of Lin-chi School" seems to offer us a deeper reflection when we concern about the rise and fall of Ch'an style today.

關鍵詞:1.Mi-yun Yuan-wu 2.Han-yueh Fa-tsang 3.the objectives of Lin-chi School 4.San-fon School

[1] 所謂晚明,主要是指從萬曆元年(1573)至崇禎 17 年(1644),明 王朝結束的這一段時間而言。本文研究的人物,雖然有生於萬曆之前 的,但活躍於萬曆年間;有些人物生卒年代延遲至清初,但也是生於萬 曆年間的人。此是文中「晚明」的時間界定。另者,有將晚明(明末)

的時間界定至永曆15 年(1661)桂王被執,南明滅亡為止,此亦是一 說。如聖嚴法師《明末佛教研究》書中所言。

[2] 關於雍正打擊三峰派的作法,由《揀魔辨異錄》所附上諭中可見:

「天童密雲(圓)悟派下法藏一支,所有徒眾,著直省督撫詳細查明,

盡削去支派,永不許復入祖庭。果能於他方參學,得正知見,別嗣他宗,

方許秉拂。諭到之日,天下祖庭,係法藏子孫開堂者,即撤鐘板,不許 說法,地方官即擇天童下別支承接方丈。」《卍續藏》冊114,頁 192c。

日本學者長谷部幽蹊〈三峰一門之隆替[Ⅳ]〉將雍正對三峰派大加撻 伐之直接、間接原因,以條例之方式列出八條,可供參考。

[3] 漢月五歲時,聞其父為門下士講《孟子》,至「浩然正氣」一節,

彼時年幼的漢月方剝栗欲食,聞此即投栗而起,神思慨然。剛正之性格,

似與生俱來。除此之外,且又心地仁慈,自幼即不忍傷物命以為食。嘗 因蘇氏先輩之言:「孺子欲為蓮池耶?學其放生。」而遍索雲棲放生雜

文而讀,流涕曰:「不異我意」。以上均見《三峰藏和尚語錄》(以下 簡稱《語錄》)頁175。

[4] 漢月嘗言:「茲(出家)大事,我不欲同俗草草。....童真入道,吾 教所重,然往往有未成人徑為大僧者,凌節而登,終未盡善。」時國學 薛敷教(武進人,萬曆11 年(1583)進士,與顧憲成、高攀龍講學以 終。)聞而奇之,為鬻僧牒。參《語錄》頁176。

[5] 見潭吉著〈天壽聖恩藏禪師行狀〉(以下稱〈行狀〉),《中國佛 寺志(42)鄧尉山聖恩寺志》(以下簡稱《聖恩寺志》)頁 116。

[6] 《語錄》頁 177。

[7] 參《年譜》二十三歲至二十七歲之記載,《語錄》頁 177~178。

[8] 關於《高峰語錄》給予漢月禪法之影響,請參考第三節。

[9] 〈行狀〉,頁 116。

[10] 《語錄》頁 178~179。

[11] 唐代趙州從諗禪師的機語,著名公案。

事見《五燈會元》卷4。《嘉興藏》(以下簡稱《嘉》)冊 24,頁 76 上。

[12] 《五燈會元》卷 4。《嘉》冊 24,頁 75 中。

[13] 《五燈會元》卷 15。《嘉》冊 24,頁 246 下。又《鎮州臨濟慧照 禪師語錄》(以下簡稱《臨濟錄》),亦有記載,參見《大正藏》(以 下簡稱《大》)冊47,頁 496 下。以上三則公案之機鋒所在,乃啟示學 人切勿尋言逐句,不可陷於知識見解、情念意想之上,應擺脫一切,當 下悟入。後世禪林常有拈提。

[14] 汾陽善昭禪師頌「三玄三要」之偈:「三玄三要事難分,得意忘言 道易親;一句明明該萬象,重陽九日菊花新。」參見惠洪著〈臨濟宗旨〉,

《嘉》冊20,頁 620 下。

[15] 《語錄》頁 63。

[16] 根據〈行狀〉記載:「(漢月)嘗參三玄要四十餘日,心不異緣,...

乃歎曰:使我有師如汾陽輩,當不致十年墮荊棘歧路矣!言畢泣下。...

與覺範(惠洪)所著臨濟正宗符合一契,如五百年前對面親印,遂欣然 奉高峰為印心,覺範為印法。且傷覺公無後,意欲遙嗣之。」見《聖恩 寺志》頁118~119。

[17] 後人將蓮池、紫柏、憨山、澫益稱為「明末四大師」,此說不知始 於何時?然相沿至今卻未見有人說明為何如此稱呼。不過此四人的共同 點即是「不屬任何宗派」。

[18] 參江燦騰,1990,頁 177~178。

[19] 在憨山生命的最後階段裡,對於戒律再三地講說,是其重視禪堂僧 徒行為規範的表現。參江燦騰,1990,頁 184。

[20] 詳細內容可參筆者(1997)論文第四章第一節「抉擇『祖師禪』與 五家宗旨之關係」一項。

[21] 錢謙益早期與漢月相交甚善。萬曆 45 年(1617),憨山自五乳至 雙徑,後抵海虞,錢謙益以儼然一地方護法的身分,與漢月共侍憨山。

(《語錄》頁182)萬曆 47 年(1619),廬山居士邢梅陽請漢月移住廬 山歸宗寺開堂說法,憨山也函邀漢月前往。錢氏竟書堅決勸留漢月,其 書云:「敝邑佛法衰微,賴漢師力振宗風,衲子中始知有本分下事。今 聞刑公與師(憨山)將遂邀往匡廬,一二有血性男子,空群而行,是不 特撤三峰法席,並撤此方佛法也。」以為漢月若往廬山,無疑是撤海虞 之法席,漢月於是作〈辭歸宗書〉。(參《語錄》頁183)

[22] 〈行狀〉,《聖恩寺志》頁 119~120。

[23] 〈行狀〉,《聖恩寺志》頁 122。

[24] 〈行狀〉,《聖恩寺志》頁 122。

[25] 《語錄》頁 108~110。

[26] 《會稽雲門湛然澄禪師語錄》卷 5,《嘉》冊 25,頁 630 中~631 上。

[27] 同上卷 6,《嘉》冊 25,頁 636 上~中。

[28] 《天界覺浪盛禪師語錄》卷 8,《嘉》冊 25,頁 723 下。

[29] 《語錄》頁 186。

[30] 《語錄》頁 182。

[31] 根據〈行狀〉及《五宗救》(《佛教大藏經》以下簡稱《佛》,頁 687)記載,密雲遣人送衣並附書一封,於丙寅冬(天啟 6 年)送至安 隱寺。此書之內容及拈香一事,漢月《年譜》亦記在丙寅,而送衣一事 卻記在丁卯;另《宗統編年》「丙寅 6 年」條,亦載密雲送衣一事(《卍 續藏》冊147,頁 232a)。恐是《年譜》誤記,今依〈行狀〉。

[32] 木陳道忞《北遊集》卷 3,《嘉》冊 26,頁 295 上。

[33] 關於密漢二人師承源流授受之詳細過程,可參連瑞枝,1996,頁 175~179,本文於此不再贅述。

[34] 關於此點,密雲予漢月的書信中亦提到:「吾徒命貫之齎儀,雖是 分當,亦是分外。何以彼此既忝為佛祖兒孫,惟以道契為主,豈可以勤 省儀供為事而云慢惰哉?」《嘉》冊10,頁 83 中。

[35] 《費隱禪師語錄》卷 11,《嘉》冊 26,頁 164。

[36] 詳細內容請參見本文第四節之二。

[37] 參見《語錄》頁 145。

[38] 或有稱之為《天童七書》,今已無法見其全貌。

[39] 〈五宗原〉一文雖早在天啟 5 年成書,天啟 6 年(1626),漢月使 行圓上人將新刻送至密雲處(參《語錄》頁186,然現存版本中,均以 崇禎元年(1628)為其初刻年代)據說密雲並未予以披閱,對於此點,

《五宗救》曾提出質疑云:「獨〈五宗原〉一書,入手五、六年,云今 始見,豈理也哉?」(《佛》冊110,頁 686)惟,密雲似乎於崇禎 2 年冬患痢病,久為其後遺症所苦,無法閱讀〈五宗原〉也是事實(《佛》

冊110,頁 686)。然密雲復書中(自註崇禎三年春)曾提醒漢月注意 此事:「目原之一字,...第恐不出六祖道知解宗徒,不得不說破耳。」

此時,少人提及〈五宗原〉。直至崇禎7 年,漢月作「五宗哭」詩,才 有對〈五宗原〉作譏評的現象。

[40] 關於《七書》、《七闢》、《三闢》與雙方門人之介入的情勢演變,

長谷部幽蹊(1984,頁 14~15)的研究值得參考,今錄於下:

「崇禎8 年,漢月結束了他波瀾多難的生涯,一般以為密漢的論辯至此 也應該停止了,可是《三闢》一書卻在翌年公諸於世。·此時木陳道忞為 之序曰:『此駁漢月藏公之書也。』密雲之門人正式參入此一論諍是在 漢月逝後的這一年開始的。漢月之門人潭吉弘忍認為,對已逝的漢月覆 加論難實屬不當,且是不道德的行為。潭吉雖然確認在漢月生前住安隱 之時,密雲寄來的信確實是屬密雲本人之手蹟,但對於闢書即說不知,

而將之解釋為『旁觀喜事之人媒孽而為之者』。...若從密雲寫給漢月 的七書是事實的角度看來,如潭吉所說的,後來的《七闢》乃假借密雲 之名的偽作,那也是有可能的事。若真如此,那崇禎15 年,弘儲重刻 的《七書》和《七闢》之間,在內容上應是多少有所不同的...潭吉視

《七闢》《三闢》為偽書,所以才特意以《五宗救》問世,做出反論的 吧!又具德禮、仁庵義二師也加入本書的纂集之列,可以說此書是三人 的合作而成。由於此書是在崇禎11 年印行的,所以是受到《七闢》《三 闢》之批判後才作的沒錯。在當時該地的教團中,以一法孫之陋,欲論 難聲名甚著的大師翁,想必是戒慎恐懼、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才對。所以 潭吉等三人想必是有相當程度的確信,才敢如此為文的吧!只是約莫在 同一時期(崇禎11 年),卷首收錄有密雲手書之緣起的《闢妄救略說》

也隨之公諸於世。本書引出《五宗救》之文句,逐一加以論駁,可見是 在《五宗救》刊出之後才作的...若真如此,密雲之《闢妄救略說》真 能在崇禎11 年中完刻嗎?甚感疑惑!」關於《闢妄救略說》之作者的 可疑點,長谷部幽蹊在同文中對《闢妄救略說》能在崇禎11 年完刻一 事甚感疑問。由於在《密雲年譜》及《宗統編年》中的「崇禎11 年」

條,完全沒有提及有關此書之印行。況且這一年,密雲正督眾於萬工池 掘澗築堤,非常忙碌;又加上為了修列祖之塔,與鄰山之徐氏不合而有 諍事。不僅如此,密雲此時正為眼疾所苦,是否有餘力專注於著作,實 在令人懷疑。又此一重要論著,雖然書題冠有「天童和尚」,但卻未明 記為密雲所撰述,而是由其會下一籍籍無名的侍者真啟所編纂。這些疑 點都相當引人注目。筆者亦以為在確實有力的證據尚未出現之時,對《闢 妄救略說》一書之作者是誰應採保留之態度。

雖然本文中亦引用《闢妄救略說》之資料作為參考,但筆者將之視為當 時部分人士對漢月禪法之理解,似乎不能以為此書即代表密雲之見解。

[41] 此書今已佚失。

[42] 事見《宗統編年》卷 31,《卍續藏》冊 147,頁 238b。

[43] 弘儲重刻天童七書三書序云:「弘儲於崇禎癸酉(崇禎 6 年,1633)

在萬峰侍者寮見此錄,嘆曰:『大人哉用處乃爾爾』,丙子(1636)、

丁丑(1637)見此錄廣布鄉邑,逮壬午(崇禎 15 年,1642)以後,問 之來學,禪林中流行漸少。...慮其日久湮沒,隨命刷印房重梓流行·弘 儲生平逆順因緣,一切消歸向上,即先三峰和尚前後復言,慮不知者謂 事屬於爭,概不行世,茲刻蓋以昧昧然傳天童者,唯恐是書之不行,道 豈有是非勝負乎哉!』(參見陳垣《清初僧諍記》,1977,15,頁 245 之引文)。由此可知,《七書》和《七闢》之間是有所區別的,因為弘 儲不可能偏好這部傳說中打擊三峰派的書。其中之推論亦可參長谷部幽 蹊(1984,頁 16)。

[44] 〈蘇州三峰漢月藏禪師塔銘〉(以下簡稱〈塔銘〉)收於《黃梨洲 文集‧碑誌類》頁287。

[45] 參注 2。

[46] 惠洪《石門文字禪》卷 26,〈題隆道人僧寶傳〉云:「禪宗學者,

自元豐以來,師法大壞。諸方以撥去文字為禪,以口耳受授為妙。...

以謂列祖綱宗至於陵夷者,非學者之罪,乃師之罪也。」《嘉》冊23,

頁706 中。

[47] 同上,卷 25,〈題華嚴綱要〉云:「方天下禪學之弊極矣!以飽 食熟睡,遊談無根為事。...」《嘉》冊 23,頁 698 上。

[48] 惠洪著有《石門文字禪》一書 30 卷,收於《嘉》冊 23。其書之內 容並非專門為討論禪法而作,乃係一般文集性質。

[49] 參黃啟江,1991。

[50] 紫柏為《石門文字禪》作序云:「蓋禪如春也,文字則花也。春在 於花,全花是春;花在於春,全春是花。而曰:禪與文字有二乎哉?...

逮於晚近,更相笑而更相非,嚴於水火矣。宋寂音尊者(惠洪覺範)憂 之,因名其所著曰《文字禪》。...噫!此一枝花自瞿曇拈後,數千餘 年擲在糞掃堆頭,而寂音再一拈似,即今流布,疏影撩人,暗香浮鼻,

其誰為破顏者?」《嘉》冊23,頁 577 上。另《紫柏老人集》卷 7,《嘉》

冊22,頁 261 中~下。

[51] 如董其昌曾以信書獲紫柏之開示,勉其「極當發憤,此生決了,不 得自留疑情,遺誤來生」。參《紫柏老人集》卷12〈復董元宰〉,《嘉》

冊22,頁 333 下。

在文檔中 漢月法藏之禪法研究 (頁 3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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