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海戰 ： 北洋海軍橫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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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黃海海戰前兩國交鋒的情形

1894 年 7 月 25 日，清北洋水師中的濟遠號和廣乙號在豐島海域遭到日本海軍的 突襲，其中廣乙號傷重自焚，濟遠號則敗走。日海軍追截途中，遇上並擊沉北洋 運兵船高陞號，船上官兵 700 多人多數遇害。史稱豐島海戰。9 月 17 日，中日

雙方海軍精銳盡出，決戰於黃海大東溝，史稱「大東溝海戰」，或「黃海海戰」，

這亦是中日甲午戰爭其中一場最重要的戰事。

戰局形勢

黃海海戰 ^{： 北洋海軍橫陣之謎}

清軍進攻路線

日軍進攻路線

II. 黃海海戰概覽

參戰國

出戰將領

兵力（戰艦）

鐵甲艦(battleship)2 艘 巡洋艦(cruiser)10 艘 魚雷艇(torpedo boat)2 艘

共 12 艘（明治初期，日本海軍軍艦 不分類型）

傷亡

5 艘沉沒（致遠、經遠、超勇戰沉，

廣甲、揚威擱淺，旋被擊沉），沒被 擊沉的全受到不同程度的破損。

850 人死 500 人傷

5 艘（松島、西京丸、吉野、比叡、

赤城）嚴重破損，但無一沉沒。

298 人死 200 人傷 黃海海戰資料

日期：1894 年 9 月 17 日 地點：黃海

戰果：日軍大勝

清朝 日本

丁汝昌

劉步蟾 坪井航三

伊東祐亨

資料來源：《維基百科》之「黃海海戰」，”Battle of the Yalu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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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清

– 中央政府無統一指導戰爭的機構 – 李鴻章（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

– 不能控制全國兵力，只能以淮軍和北洋艦隊為主力接戰

李鴻章

A. 中方

北洋海軍將領

丁汝昌

•1836 生，安徽人。

•淮軍系統，早年任馬隊軍官。

•1882 年朝鮮爆發壬午兵變，丁汝昌率北洋水師 開赴朝鮮，擒大院君李罡應，獲朝廷獎賞。

•1888 年北洋艦隊正式建軍，出任提督。

•黃海海戰，在旗艦「定遠號」飛橋上進行指揮，

開戰不久，被日軍炮火所傷。

•1895 年 2 月 11 日向日本聯合艦隊遞交投降書後 吞鴉片自殺。

劉步蟾

•1852 生，福建人。

•1872 年福州船政學堂第一名畢業。

•1876 年被派往英國皇家海軍地中海 艦隊旗艦實習，任見習大副。

•1878 年回國，即任北洋水師鎮北號管 帶。

•1885 年北洋水師添置定遠號，任管 帶。

•黃海海戰，丁汝昌重傷，劉成為艦隊 的實際指揮。

•1895 年 2 月 4 日，日軍突襲威海衛，

劉步蟾為免定遠落下日軍手上，自沉 定遠號，當天晚上，吞食鴉片自盡。

傳聞劉步蟾對於並沒有受過正規海軍訓練的上司丁汝昌很有意見。不過 這種恩怨，並沒有影響他們在戰鬥中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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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海軍軍服

艦隊士兵制服 -頭巾（黑色）

-長袖上衣（藍色）

-腰布（白色）

-長褲（藍色）

-靴子（黑色）

想一想：

為什麽這個年代的海軍，沒有像傳統盔甲那種保護裝備？

提示：傳統的裝備在現代化的海上戰鬥中還有用嗎？為什麼？

艦隊官兵制服 -官帽（黑色）

-長袖上衣（藍色），袖口有 金色線紋，以表示官階。

-長褲（藍色）

-靴子（黑色）

• 日本

– 統一指導戰爭的機構為大本營 – 全國兵力由大本營統一指揮

– 明治天皇少有過問實際戰況，海陸軍比清廷協調得更好

明治天皇

A. 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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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海軍將領

伊東祐亨

• 1843 生，出身貴族（祖先為飫肥藩 主），薩摩藩藩士。

• 1892 任海軍中將。

• 1894 甲午戰爭，任聯合艦隊司令，

坐鎮旗艦松島號。

• 1895 將俘獲的艦船康濟號遣送丁 汝昌遺體回中國，大受日本國內輿 論讚賞。

• 1898 任海軍大將。

• 1907 封伯爵。

• 1914 卒。

坪井航三

• 1843 生於山口縣。

• 1871 任海軍大尉，赴美國學習海 軍。

• 1890 晋海軍少將。

• 1894 年甲午戰爭，任第一遊擊隊 司令官。

•黃海海戰後，升中將，授男爵。

•1898 卒。

明治時期的日本海軍，一直被薩摩藩這舊勢力掌控。因此雖然坪井航三 是黃海戰役立了大功，因為出身長州藩，仕途竟不如同年出生的伊東祐 亨。

甲午戰後，樺山 資紀成為台灣的 第一任殖民地總 督。

協助樺山資紀指揮西京 丸的長官，制服大體與 樺山相同，但若細心觀 看，這長官的金色線紋 較幼較少。

艦 上 一 般 士 兵 的 水手服。

黃海海戰浮世繪

日本海軍軍服

黃海一役，對日本意義重大。因此，身任日本海軍最高大臣的軍令部長 樺山資紀也在西京丸號進行了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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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觀察及比較、中日兩國的統帥、將領及海軍士兵服裝，你認 為兩國在軍事現代化上有什麼差別？

提示：中國還是日本的軍事現代化程度較徹底？何以見得？

IV. 中、日雙方艦隊實力的比較

艦名 艦種 速度

（節）

排水量（噸） 主要武裝 主要火力

（藍圈）

定遠 鐵甲

戰艦

14.5 7335 30.5cm 炮 4 門 15cm 炮 2 門

鎮遠 鐵甲

戰艦

14.5 7335 30.5cm 炮 4 門 15cm 炮 2 門

來遠 裝甲

巡洋艦

15.5 2900 21cm 炮 2 門 15cm 炮 2 門

經遠 裝甲

巡洋艦

15.5 2900 21cm 炮 2 門 15cm 炮 2 門

平遠 裝甲

巡洋艦

11 2100 26cm 炮 1 門

15cm 炮 2 門

濟遠 防護

巡洋艦

15 2300 21cm 炮 3 門

15cm 炮 1 門

致遠 防護

巡洋艦

18 2300 21cm 炮 3 門

15cm 炮 2 門

靖遠 防護

巡洋艦

18 2300 21cm 炮 3 門

15cm 炮 2 門

超勇 舊式

巡洋艦

15 1350 10cm 炮 2 門

12cm 炮 4 門

揚威 舊式

巡洋艦

15 1350 10cm 炮 2 門

12cm 炮 4 門

廣甲 舊式

巡洋艦

10 1350 15cm 炮 2 門

12cm 炮 4 門

廣丙 魚雷

巡洋艦

17 1300 12cm 炮 3 門

北洋海軍船艦一覽

考考你：北洋船艦中，最具戰鬥力是哪些船艦？何以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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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種 特色

戰艦(battleship) 排水量較大，裝甲較厚，火力較強，利於交戰，然因 裝甲厚，速度相對稍慢。

巡洋艦(cruiser) 顧名思義，「巡洋艦」是指那些用作「巡視」海洋的船 艦。因為有此目的，這種戰艦的速度較快，可用作搜 敵之用。由於主要目的並非作戰，故裝備和火力，均 較戰艦稍弱。

裝備 解釋 圖解

鐵甲(ironclad) 鐵或鋼製船艦

裝甲(armored) 鐵殼(右圖紅色)木船

防護(protected) 鐵殼(右圖紅色)木船，但鐵殼的部份較少

舊式(old type) 泛指那些早期建造而且鄰近退役的艦艇。

魚雷(torpedo) 1880 年代和 1890 年代出現的新艦種，本 質是小型艦艇，速度快，承載魚雷。

名詞解釋

（參考：維基百科：巡洋艦）

北洋旗艦定遠號的規格

所謂「旗艦」，便是司令官所在的戰艦。在無線電通訊還沒有發展的年 代，司令官是以桅杆上掛上不同旗幟，指揮友艦。

衝角

1:100 模型

定遠的設計，為人所詬病的地方，

是作為指揮臺的「飛橋」。它阻止了 雙聯炮一起撥去左面或右面，減弱 了船艦兩邊的攻擊力。另外，它是 露天的，欠缺保護，黃海海戰開始 之際，定遠的飛橋已經中彈被毀，

提督大人丁汝昌摔下暈倒……

飛橋 雙聯炮

定遠

艦種：鐵甲 出產：德國 服役：1885 年 排水量：7,335 噸 全長：94.5m 馬力：6,200 匹 航速：14.5 節 兵員：363 名 30.5cm 炮 4 門 15cm 炮 2 門

戰鬥力

定遠號長 94.5m，是黃海海戰的巨無霸，擁有「不 沉艦」的稱號。艦船的前後端各裝有 15cm 炮一座，

但最強火力是兩座 30.5cm 雙聯炮，保護船艦的左 右兩邊。若敵人在前方或後方，兩座雙聯炮可以轉 前或後協作攻擊，形成強大的火力網。船頭的「衝 角」設計，可以將體型較小的敵艦攔腰撞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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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號 炮 3 門，前 2 後 1，均各 21cm；副炮 2 門分 別在兩舷，各 15cm。全艦編制 204-260 人。

每一艘戰艦均設有多 名軍官，負責不同的 崗位，其中最高級的 稱為「管帶」，是整艘 戰艦的艦長。

瑯 威 理 (William Metcalfe Lang 1843-1906)，英國人，

擔任清朝北洋海軍副 提督，但在 1890 年離 任。

他是致遠號的管帶，你知道他的名字嗎？

提示：廣東番禺人，福建馬尾船政學堂畢業。黃海 海戰中，指揮致遠號，企圖撞沉日軍的吉野號，卻 反被日軍魚雷擊沉，全船官兵只得 7 人生存，他也 壯烈犧牲。

艦名 速度（節） 排水量（噸） 主要武裝 主要火力（紅圈）

松島 16 4278 32cm 炮 1 門

12cm 炮 12 門

嚴島 16 4278 32cm 炮 1 門

12cm 炮 11 門

橋立 16 4278 32cm 炮 1 門

12cm 炮 11 門

吉野 23 4216 15cm 炮 4 門

12cm 炮 8 門

西京丸 15 4100 57mm 炮 1 門

47mm 炮 2 門 12cm 炮 1 門

高千穗 18 3709 26cm 炮 2 門

15cm 炮 6 門

浪速 18 3709 26cm 炮 2 門

15cm 炮 6 門

扶桑 13 3717 24cm 炮 4 門

17cm 炮 4 門 7.5cm 炮 6 門

秋津洲 19 3150 15cm 炮 4 門

12cm 炮 6 門

千代田 19 2439 12cm 炮 10 門

比叡 13.7 2250 17cm 炮 3 門

15cm 炮 6 門 7.5cm 炮 2 門

赤城 10 622 12cm 炮 4 門

密密麻麻的速射炮，形成了可怕的攻擊力。

除了魚雷艇，還可以對大型敵艦進行攻擊。

這正是黃海海戰中日本海軍的策略。

明治初期，日本海軍軍艦不分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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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旗艦松島號的規格

艦種：海防 出產：法國 服役：1892 年 排水量：4,278 噸 全長：89.9m 馬力：5,400 匹 航速：16 節 兵員：360 名 32cm 炮 1 門 12cm 速射炮 12 門

主炮

（圖片：維基百科：松島號防護巡洋艦）

松 島 號 擁 有 整 個 黃 海 海 戰 中 最 大 的 炮 ， 直 徑 達 32cm ， 安 裝 在船尾。由於 炮大，每次開 炮，整艘艦隻 都 會 發 生 劇 烈搖晃。

松 島 號 在 左 右 二 舷 位 置，配置了大量的速射 炮。速射炮的威力雖不 及一般主炮，但可進行 近距離的快速射擊。（一 般主炮往往需要數分鐘 才能射出一炮，同一時 間，速射炮已經可以發 射七次。）

（圖片：維基百科：松島號防護巡洋艦）

日本海軍的秘密武器-速射炮 速射炮，是從對付魚雷 產生出來的小型武器。

1880 年代，承載魚雷的 小艇，成為大型戰艦的 剋星。

圖左是 1884 年馬尾戰 爭中一艘清朝船艦正受 到法國魚雷艇的攻擊，

隨後中彈沉沒。（參考 Wikipedia: Battle of Fuzhou）

魚 雷 是 大 型 戰 艦 的 剋 星。不過這個年代的魚 雷，還未發展導航設備，

因此多由小艇承載著，

駛至船艦的附近，利用 簡單的機械，吊放在水 中發射。

魚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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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Wikipedia: QF 4.7-inch Gun Mk I-IV

為了保護船艦，新型戰艦多在船艦兩 側配備輕型火炮，攻擊附近的魚雷 艇。由於火炮輕型，每枚炮彈只有數 磅重量，人手操作簡易，炮擊速度增 加，便形成所謂「速射炮」。

黃海海戰中，日 本海軍船艦均普 遍裝備了 4.7 英 吋 口 徑 的 速 射 炮。圖中是松島 號，你能找到它 的速射炮嗎？

4.7 吋口徑速射炮

（參考：維基百科：松島號防護巡洋艦）

想一想：中、日兩國的艦隊各有什麼特點？在什麼的情況下作戰才能 發揮其威力？若你是北洋艦隊的指揮將領，你會怎樣排陣？

V. 兩方戰陣的對壘及結果

濟遠 廣甲

致遠 靖遠

定遠 鎮遠 來遠 經遠 超勇 楊威 由於北洋艦隊各艦的主要火

力多在前端，因此最佳陣式 是橫陣，亦即一字排開，艦 首向前。

北洋的橫陣還有一個好處，就是 各艦大小不一，橫陣對行駛速度 有很大差異的船艦易於呼應。

橫陣的破綻在側翼，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

安排了攻擊力較強的濟遠號守在左側。至於 右側，揚威和超勇是易被擊沉的戰艦，因此 安排了平遠和廣丙，再加上兩艘魚雷艇組成 一個小隊，置於右方海面，與本隊成犄角之 勢，互相保護。

北洋戰陣

想一想：若你是日本海軍的將領，你又會怎樣排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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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戰陣 ：第一遊擊隊

23 節

18 節

18 節（速度）

19 節

炮和船舷炮均出色，因此它可以考慮 橫陣或單縱陣迎擊北洋。經過討論，

決定採取了單縱陣。

單縱陣並不容易，戰船 首尾相隨行駛，卻要避 免 碰 撞 ， 稍 有 炮 火 擾 亂，或士氣不足，便會 亂了陣勢。因此日軍為 了黃海戰役，曾反復進 行了多次的演練。

日 軍 選 了 四 艘 速 度 最 快的戰艦，作為第一遊 擊 隊 ， 作 用 是 高 速 前 行，從右側攻擊北洋艦 隻，與本隊進行夾擊。

雖說不是本隊，事實上這四艘 戰艦的作戰能力，在黃海海戰 中，已是頂尖的炮艦。其中英 國製造的吉野號（1893 年服 役），是當時世界上最快（23 節），也是日本艦隊最先進的 戰艦。在黃海海戰中，第一遊 擊隊的司令官坪井航三便是 在吉野號上進行指揮的。

日軍戰陣 ^：本隊

值得注意，在本隊中有兩艘較弱的戰 艦：西京丸和赤城。基本上不能戰鬥，

因此安排在較安全的位置。

商船改裝的所 謂 輔 助 巡 洋 艦。當日任務 是載著軍令部 長樺山資紀觀 戰。

600 噸 左 右，不能戰 鬥，只為偵 查淺灘而跟 來 的 小 炮 艇。

戰鬥群中，也有兩艘戰艦 比較弱：比叡和扶桑。它 們只能跟在後面。

有三根桅杆的舊 形艦艇

花了三年時間剛改 裝成裝甲艦的舊型 艦艇

單縱陣，倚仗的是船艦兩舷的速射炮。那個年代，各國均追求大型船 艦，再配以巨大火炮，如定遠、鎮遠，因此，日軍以速射炮對敵，是 非常創新的戰法，在世界海戰史上也屬首次。

速射炮火力不能摧毀整艘戰艦，但足以殺傷船上官兵水手，造成恐慌，

再使用重型大炮將之擊沉，這便是日軍在黃海海戰中的致勝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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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4 年的黃海海戰，是中日甲午戰爭的關鍵戰役。甲午戰敗，對清朝 政局影響極大，包括康有為的公車上書，光緒皇帝的戊戌維新，以及從 此引伸出來的戊戌政變和慈禧太后重掌政權等等。黃海之役中，清朝北 洋水師慘敗於日本海軍，從此失去了黃海的制海權。究竟是北洋水師質 素，戰艦裝備，還是戰陣出了問題？

黃海海戰

平壤 大孤山

長淵

劉公島

9 月 17 日 戰場

9 月 16 日出發

註：仿繪自《歷史人》第 16 期（2012.1）頁 25 之「黃海海戰までの両艦隊の行動」圖

旅順

黃海海戰作戰圖： 日本艦隊單縱陣 vs 北洋水師橫陣

濟 遠 廣甲

致

遠 靖

遠

鎮 遠

來

遠 經

遠 超

勇 揚 威

時間：1894 年 9 月 17 日 地點：黃海

圖 4 之 1：開首陣式

並排而出，是為「橫陣」，由於船艦速度 不一，因此所謂「橫陣」，也有快慢之別。

在橫陣的處置上，兩艘船艦為一組，互相 照應。

定 遠

問題 ：北洋水師將平遠、廣 丙，以及兩艘魚雷艇置放於這 個位置，有何作用？

問題： 「單縱陣」是一個很講求高 度配合的陣式，原因為何？

（提示：速度）

各船速度不一，如不能互相協 調，便不能維持陣式。

可與與本隊成犄角之勢，互 相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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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海戰作戰圖： 日本艦隊單縱陣 vs 北洋水師橫陣

廣

甲 致

遠

圖 4 之 2：開始交火，北洋海軍中較弱的超 勇號和揚威號率先中彈起火，立即調頭駛離 現場。超勇隨後重傷沉沒。

比 叡 受 到 炮 火重傷，並墮 入 北 洋 水 師 陣內。

黃海海戰作戰圖： 日本艦隊單縱陣 vs 北洋水師橫陣

圖 4 之 3：北洋水師多艘艦隻受傷，

艦隊已不成隊形。日方第一遊擊隊追 擊逃走的北洋水師艦隻，本隊則圍攻 負隅頑抗的定遠和鎮遠兩艘鐵甲艦。

落後的致遠號很 快遭重創擊沉。

濟 遠 突 然 逃 離 戰場，廣 甲 和 來 遠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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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海戰作戰圖：

圖 4 之 4：北洋水師的經遠最終戰沉。

日方本隊圍攻定遠和鎮遠兩艦多時，

無法擊沉，雙方各自退出戰場。

經遠號很快遭 重創擊沉。

不沉艦的結局

載於 1894 年 11 月 24 日《倫敦新聞畫報》的絲網印刷水彩畫。

作為北洋海軍的主力，剛經歷海戰的「鎮遠號」鐵甲艦正在旅順港維修，從煙囪 和船體上的彈痕可見與日本海軍戰鬥的激烈程度。

定遠和鎮遠是同一規格的巨型鐵甲戰艦，擁有「不沉艦」的外號。在黃海海戰中，

它的確沒有被擊沉，但船身傷痕累累。鎮遠艦此時的模樣，堪稱是清朝的寫照。

質素，戰艦裝備，還是戰陣出了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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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活動：

1 這是一支速射炮，你知道它在香港哪裡？

2 請利用現場的資料介紹，找出炮彈重量的數字。

3 請在現場觀察，並利用簡短的文字和照片，介紹速射炮如何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