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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分析不同的課室之教師教學模式

六、 小結與討論

(一)教師在教授抽象而複雜的概念時,採用多重表徵與多樣性的模型,幫助 學生理解概念與建立模型

當概念具有高度抽象與不可觀察的特性,無法以單一表徵或模型呈現時,

教師會採用多重表徵或多樣性的模型,幫助學生理解概念。以偶極對偶 極力的概念為例,教師 MM 組教師先以動作表徵(角色扮演)輔以語文解 釋,讓學生瞭解鍵性共價鍵與極性分子的概念,再以語文、視覺(圖)和符 號來呈現偶極對偶極力是如何產生的過程,以動態而易感知的肢體活動 來補足補足文本內圖文靜態表徵的不足,符合 Ainsworth(2006)所主張的 表徵的互補性功用,亦呼應文獻所提到的教學活動或教材,都應提供更 多樣性的模型,減少學生閱讀教科書的過程中產生理解錯誤或迷思概念

(劉俊庚和邱美虹,2010),進而讓學生藉著多重表徵的模型瞭解語言、

文字、圖像、數學關係式等不同的方式所蘊含科學概念的意義(Kozma, 2003)。

(二)兩組實驗組以建模歷程為教學鷹架,教學過程中呈現遞迴的現象 Halloun(1996, 2006)指出學生在建模歷程中也可能於模型效化或分析階 段,因模型運作結果與原來現象或問題不一致而中斷,並從模型描述與 選擇或建立等階段再重新進行。兩組實驗組的教學歷程分析呼應了 Halloun 的主張,實驗組教師在整個教學歷程中不斷提及四種晶體的成分 與關係,提醒同學要分析每種模型的適用條件,並遞迴進行模型建立與 模型效化兩項建模步驟,以確認學生所建立模型的有效性,然後再遞迴 進行模型效化與模型應用兩項建模步驟,引導學生將已效化的模型用於 相似的情境中(近遷移),即建模歷程並非是線性的序列過程,而是循環 與交互進行(Halloun,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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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師教授複雜的概念時可提出系列型或結構型提問,可使師生之間的對 話更具互動性

在教師行為方陎,三組教師都提出多個問題來引導學生建立科學概念,

但兩組實驗組教師提問次數(MM:189 次,M 組:192 次)遠多於對照組 教師(121 次),對照組教師的上課行為仍以講述為主,此部分顯示。三組 提問以「是什麼」類型最多,佔 45%~50%,其次是「是否型」佔 23%~34.7%,

對照組「是否型」問題百分比遠多於對照組,最大差異在於兩組實驗組 有提出「系列型」與「結構型」提問,對照組則無。提問類型的差異為 實驗組教師以提問進行鷹架引導學生選擇晶體模型的成分,進而建立成 分之間的關係,也使師生之間的對話較一般教學更具互動性。

(四)教師解釋複雜現象時,可使用適當的類比或擬人化解釋,幫助學生理解 複雜現象的成因

通則性與機制性解釋是本次研究教學中最常使用的兩種解釋類型,然而 在複雜而抽象的概念時,這兩種科學解釋未必能被學生理解,教師若能 輔以類比解釋或擬人化解釋更能幫助學生將抽象的概念具體化,提升其 對概念的理解。實驗組教師使用萬有引力作為類比,來引介凡得瓦力的 概念;以學生類比金屬陽離子,身旁的灰塵類比成電子,讓學生更瞭解 電子海模式的內容;以擬人化的方式解釋鍵結、分子極性和凡得瓦力的 成因與過程,此種類比與擬人化的解釋符合文獻所提及,類比解釋可以 讓學生對不熟悉的概念有感覺,讓學生先有質性的理解之後,較易發展 出量化的數學概念,而擬人化的解釋雖看似不理性,但有效且有趣能引 發學習動力(湯偉君和邱美虹,2010)。也呼應文獻中指出教師應使用多 重方式的解釋來說明化學原理與過程,避免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產生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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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並促進有意義的學習(Harrison & De Jong, 2005; Kozma, Chin, Russell, & Marx, 2000)。

(五)小組實作活動有助於學生建模能力的提升

MM 組在教學的後期多次以小組實作活動,親自動手操作多樣性的具體 模型,並在操作過程中建立表格或回答結構型問題,此教學活動呼應文 獻中提出學生應該要有創造、表達和測詴自己所建構模型的機會,換言 之,讓學生學習動手做科學(Harrison& Treagust, 2000a; Justi & Gilbert, 2003)。同時也符合 Treagust, Chittleborough 和 Mamiala(2002)研究指出三 種行為是有助於學生建模能力的提升:寫下模型意義的質性解釋、進行 以模型為基礎的問題解決、允許學生製作、操弄與探索不同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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