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中國股權分置改革與國有企業改革對企業會計師選任的影
響
研究成果報告(精簡版)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100-2410-H-009-021- 執 行 期 間 ： 100 年 08 月 01 日至 101 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交通大學資訊與財金管理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林孝倫 計畫參與人員：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陳彥樺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王婉婷 公 開 資 訊 ：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中 華 民 國 101 年 09 月 24 日
中 文 摘 要 ： 本文之研究主要探討中國在 2005 年啟動股權分置改革之後， 隨著非流通股逐漸轉換為流通股，在流通股比率逐年上升的 情形下，從公司股權結構與股權流動性的變化，來探討是否 會對企業會計師之選擇產生影響，以及股權分置改革顯著影 響公司決策的時間點。本文研究期間為 2004 年至 2009 年， 以中國上海交易所與深圳交易所掛牌上市的主板公司作為研 究樣本，共 6,788 筆觀察值。本文分析前期與本期流通股比 率上升，是否會使企業在會計師選擇的決策上傾向聘任高審 計品質之會計師。實證結果顯示，隨著前期與本期流通股比 率的上升，的確對於企業在會計師的選擇上產生顯著影響， 企業傾向聘任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來為公司作財務簽證。此 外，股權分置改革之後，流通股比率從 2007 年起逐漸對企業 在選任會計師上的決策產生顯著影響，且隨著流通股比率越 大，企業會更傾向聘任高品質的會計師 中文關鍵詞： 股權分置改革、審計品質、流通股比率
英 文 摘 要 ： This study focuses on the share-trading reform of China in 2005. The share-trading reform means that the non-tradable shares convert into tradable ones gradually. This study focuses on the influence of share-trading reform on auditor choice when the ratio of outstanding shares increases year after year.Based on the firms listed in the Shenzhen and Shanghai stock exchanges from 2004 to 2009, this study analyzes that whether the enterprise chooses its accountant with higher audit quality as the ratio of outstanding shares rises both on the last year and the current year. The audit quality is measured with the annual ranking of the top 10 CPA firms. The result shows that as the ratio of outstanding shares rises both on the last year and the current year, it indeed significantly affects the auditor choices of the enterprise and it in fact chooses its accountant with higher audit quality. In addition, from 2007, the ratio of outstanding shares significantly affects the auditor choices of the enterprise year by year. 英文關鍵詞： Share-trading Reform, Audit Quality, Ratio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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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股權分置制度是中國大陸公司制度和資本市場發展過程中的一個特殊現象， 長期以來對於證券市場和上市公司皆造成制度性的缺陷，加上中國企業以國有企 業為主的特色之下，企業內部也存在諸多問題，因此為了使證券市場有效運作與 發展，以解決股權分置所引發的問題，中國政府進而著手進行股權分置改革。 傳統文獻中對於會計師存在的目的與審計需求來源之學說，主要有代理假說 (Agency Hypothesis)、保險假說(Insurance Hypothesis)與資訊假說(Information Hypothesis)等三種(Chow, Kramer, and Wallace, 1988)。在代理假說中，代理人(內 部經理人)及主理人(外部投資人、股東)都想要極大化本身利益，因此代理人的行 為未必與主理人所希望的一致，從審計的觀點來看，主理人將資金委託由代理人 運用，但公司經理人的決策不一定以極大化股東財富為目標，股東與經理人間目 標不一致所產生的成本通稱為代理成本，當主理人預期到代理成本，有可能降低 其對公司價值的評估，此時公司經理人除了有動機提供財務報表給外部投資人以 外，也有動機聘請外部會計師審計以提升財報的公信力。而保險假說則是說明投 資人在發生損失時，會希望有人能夠補償其損失，一般人會將會計師視為「深口 袋」(deep-pocket)，當投資人遭受損失時，會藉由對會計師提起訴訟企圖得到賠 償，因而產生對審計的需求，原因是會計師事務所規模越大，則當審計有失誤， 事務所的賠償金額會越高。資訊假說的內容是當投資人或債權人作決策時，會要 求公司提供已經過會計師查核的財報，以降低決策風險與成本。 多數國家都明文要求上市公司必須聘任會計師進行財務報表的查核，企業在 選擇會計師時，其主要考量因素，審計品質是影響會計師選任之重要因素。 DeAngelo(1981b)將審計品質定義為審核人員發現客戶的會計制度有嚴重缺失並 且如實揭露報導的市場聯合機率，也預期高審計品質的審核人員較有能力查核出 有財務問題的企業帳務。林淑娟(2009)亦指出，會計師事務所的品牌聲譽、產業 專精是衡量審計質量的主要變量，並認為會計師事務所應界定現有或欲發展的專 長產業，以培養具有特定專長產業的審計人才；而對於具有品牌聲譽的會計師事 務所而言，應加強對高風險客戶的管理以維持與其品牌聲譽相符的審計質量，加 強報表使用者對其之信心。Titman and Trueman (1986)則認為會計師之查核品質 是會計師能夠提供投資者資訊的正確程度，不過由於會計師之查核品質不易直接 衡量，在研究上多使用替代變數(Proxy)來衡量。 然而由於每個市場之國家政策和制度背景有所不同，前述理論在中國市場須 重新進行審視，第一，在中國股權分置制度下，由於上市公司多數股份為非流通 股，流通股股東比率很低，所以公司股價對於非流通股股東選任的經理人並不會 影響其財富，加上中國多數企業為國有企業，最大股東主要是政府，而且企業內2 部經理人大多是政府指派擔任，所以經理人缺乏動機和誘因聘請高品質會計師來 提升其財報審計品質。第二，國有企業主要由國營銀行取得融資，因此並不存在 債權人與經理人之間代理成本的問題，所以公司經理人缺乏聘任高品質會計師來 降低債權人決策風險的動機。故本研究欲針對股權分置改革之後，前述之情形是 否會因為流通股股份增加而有所改變，並以會計師事務所之排名來作為高審計品 質之替代變數。 過去的文獻在探討企業選任之會計師事務所所考量的因素，都以民營公司和 股權可以流通的角度來分析，但由於股權分置改革的影響層面很廣，無論是在股 東結構、股權的流通性都有大幅度的改變，這些改變使上市公司股東、董事會、 經理人都面臨不同的誘因與壓力，可能導致公司內部不同的決策，目前的文獻對 於股權分置改革之後的研究較為缺乏，然而中國股權分置改革的特殊時空背景以 及資本市場特色，使中國企業在會計師的選擇上，或許有不一樣的考量點。因此 本研究以股權分置改革的市場背景為主軸，從公司股權結構的變化、股票流通性 的改變，來探討是否會對企業會計師之選擇產生影響。
二、研究目的
本研究是以 2004 年到 2009 年期間，在上海與深圳證券交易所主板掛牌上市 的公司作為研究樣本，以 2005 年中國進行股權分置改革前後為樣本區間，本文 之研究目的為探討中國股權分置改革後，股權結構與股票流動性之變化，是否會 影響企業在選任會計師時傾向聘任高審計品質之會計師。三、研究方法
本文參考 Wang, Wong, and Xia (2008)、Guedhami, Pittman and Saffar (2009) 等文獻，來建立本文之測試模型，首先建立兩個羅吉斯迴歸模型，兩個模型的應 變數皆為企業是否聘任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來進行財務簽證，以 BIG 10 為替代 變數來分析，此一變數是以每一年度企業選擇中國前十大會計師事務所為 1(中國 註冊會計師協會綜合各項評價指標之評比)，其餘為 0。1第一個模型之測試變數 是前期的流通股比率(流通股股數占總股數的比率)，第二個模型的測試變數則是 本期的流通股比率。本文迴歸模型(1)、(2)如下： = = 1 中國註冊會計師協會《2004~2009 會計師事務所綜合評價前百家信息》：http://www.cicpa.org.cn/ (1) (2)
3 表一：模型變數定義彙整如下 變數 定義 高品質會計師的替代變數，i 公司 t 年度聘任中國前十大會計師 事務所者為 1，其餘為 0。 i 公司 t-1 期之流通股比率。 i 公司 t 期之流通股比率。 i 公司 t 年度之總資產取自然對數。 i 公司 t 年度之總資產報酬率，即當年度淨利除以平均資產總額， 並取百分比之後的數值。 i 公司 t 年度之負債比率，即當年度負債總額除以資產總額， 並取百分比之後的數值。 會計師審計意見之虛擬變數，i 公司 t 年度取得會計師之標準式 無保留意見者為 1，其餘為 0。 i 公司 t 年度獨立董事人數占董事會總人數的比率。 i 公司 t 年度最大股東持股比率，並取百分比之後的數值。 IND 產業別之虛擬變數。 YEAR 年度別之虛擬變數。
四、實證結果
1. 樣本 本文之模型所採用的樣本為 2004 年到 2009 年期間，中國所有 A 股上市公 司，以下分別針對此樣本之敘述性統計與 Pearson 相關係數來作分析。表 3.4 為本文樣本篩選經過，以中國 2004 年到 2009 年在上海交易所與深圳交易所主板 掛牌上市的公司作為研究樣本。由於不同資料庫樣本合併過程中會產生部分缺漏 變數，因此 A 股上市公司經過各樣本合併之後總共有 7,518 筆，這些樣本不包含 金融業。首先刪除 3 筆 LNTA 為 0 的樣本，再刪除連續性財務變數─LNTA、ROA、 LEV 等其最高與最低各 2%極端值的樣本共 731 筆，最後取得實際樣本數為 6,784 筆，佔原始樣本之 90.24%。 2. 實證結果 為了測試本文之研究議題，將模型之應變數以 BIG10 作為企業選擇前十大 會計師事務所之替代變數，實證結果如表二，以 BIG10 作為會計師審計品質的 替代變數，表 4.3 的 MODEL(1)是以前期流通股比率(PRETRADE)作為迴歸式(1) 的測試變數，實證結果顯示，前期流通股比率與企業選擇高品質會計師之間為顯4 著的正向關係(估計係數為 0.579，P-value 為 0.019)，表示前一期流通股比率上升， 企業在本期選擇會計師時會傾向聘任較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財務簽 證。推論應為企業在本期選擇會計師時，會考量到公司前期的股權流動性變大， 流通股股東之權益同時也獲得經理人更多的重視，流通股比率增加意味著股東的 監督效果亦隨之增強，故公司在本期會傾向選擇中國前十大會計師事務所之會計 師，以提升財務報表的審計品質。 而 MODEL(2)則是以本期流通股比率(TRADE)作為迴歸式(2)的測試變數， 實證結果顯示，本期流通股比率與企業選擇會計師之間亦為顯著的正相關(估計 係數為 0.372，P-value 為 0.068)，顯示本期的流通股比率上升，企業會傾向聘任 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然而顯著性相較於前期流通股比率稍弱，推論其原因是因 為企業在會計師的考量上有時間點上的落差，一般企業在董事會決選下一個會計 年度的會計師事務所，通常時間點會在本年度年中前或年底時，以公司之會計年 度起始點為主，故經理人應是以前一年度之公司經營績效、財務報表審計品質等 為參考來選擇會計師事務所，因此本期的流通股比率對於本期經理人在選任會計 師時所造成的影響較小。 其他與企業會計師選任的決定因素部分，相關係數分析顯示，上市公司資產 規模(LNTA)與 BIG10 間存在顯著正相關，企業獲利能力(ROA)與 BIG10 間存在 不顯著的正相關，而企業償債能力(LEV)則與 BIG10 間存在顯著的負相關，故可 以推論當公司資產規模越大、獲利能力越好、風險越低，則經理人聘任高品質會 計師的機率越大。此外，公司在前期取得審計之標準式無保留意見(OPINION) 與 BIG10 間存在顯著的負相關，前期取得標準式無保留意見的公司，在本期選 擇前十大會計師事務所的機率越低，此結果並不符合原本所預期的結果，然而推 測可能與中國會計師舞弊行為十分嚴重有關，中國自 2000 年初期以來，會計的 不規範在中國大行其道，當時擔任總理的朱鎔基形容如此的造假情形是中國經濟 的「惡性腫瘤」，企業所傳出的財務醜聞案例層出不窮，所以企業可能為了美化 財務報表，反而會傾向選擇非前十大的會計師事務所來為公司作財務簽證。另一 方面，若從企業內部公司治理的角度來看，公司獨立董事比率(INDE)與 BIG10 間存在不顯著的負相關，最大股東持股比率(OWN)與 BIG10 有顯著的正相關。 故總結來看，模型之控制變數除了 OPINION，其餘皆符合原本所預期的結果。
5 表二：應變數 Y 為 BIG10 之迴歸結果 變數 預期 MODEL (1) MODEL (2) 估計係數 P-value 估計係數 P-value INTERCEPT ? -8.107 0.000 *** -8.047 0.000 *** PRETRADE + 0.579 0.019 *** TRADE + 0.372 0.068 ** LNTA + 0.465 0.000 *** 0.470 0.000 *** ROA + 0.172 0.791 0.172 0.791 LEV -0.692 0.000 *** -0.695 0.000 *** OPINION + -0.424 0.001 *** -0.427 0.001*** INDE -0.104 0.827 -0.118 0.804 OWN + 0.875 0.000 *** 0.772 0.001 *** Wald test, Chi-Square(p-value) 437.923(0.000) 436.889(0.000) Likelihood Ratio Test 472.244(0.000) 470.077(0.000)
6.69% 6.72% 註：(1)變數說明請見表 3.1。 (2) ***、**、* 分別代表 1%、5%、10%顯著水準。 另外，由於中國股權分置改革是在 2005 年正式啟動，故本文接著分別針對 股改之前一年度與股改之後的五個年度進行分析，以測試流通股比率在股改前與 股改後不同年度對企業選任會計師的影響。 實證結果顯示，股改之前，2004、2005 年的 PRETRADE 與 BIG10 是不顯 著的負相關，且 2004 年的 TRADE 與 BIG10 也是不顯著的負相關，顯示流通股 比率在股改之前與企業選任會計師並沒有顯著關連性。在 2005 年股改之後，2006、 2007 年 PRETRADE 與 BIG10 仍是不顯著的負相關，而 2006 年 TRADE 與 BIG10 亦是不顯著的負相關，顯示在 2005 年中國股改方案開始實施後，兩年內(2005、 2006)流通股比率尚未對企業選任會計師產生影響。然而自 2008 年起，
PRETRADE 與 BIG10 逐漸呈現顯著的正相關，而 TRADE 與 BIG10 自 2007 年 起兩者間之正相關性也逐漸增強。由以上結果可總結出兩個 MODEL 的測試結果 是一致的，股權分置改革之後，流通股比率從 2007 年起逐漸對企業在選任會計 師上的決策產生顯著影響，且隨著流通股比率越大，企業會更傾向聘任高品質的 會計師。
五、結論與研究限制
本文主要探討中國在 2005 年啟動股權分置改革之後，隨著非流通股逐漸轉6 換為流通股，從公司股權結構的變化、股票流通性的改變，來研究是否會對企業 會計師之選擇產生影響，並利用 2004 年至 2009 年間，中國發行 A 股之上市公 司共 6,788 筆樣本，應變數則以每年度排名前十大的會計師事務所(BIG10)作為 高品質會計師的替代變數，來分析流通股比率與企業會計師選任之間的關聯性。 實證結果顯示，前期與本期流通股比率與 BIG10 之間存在顯著正向關係，因此 當前期與本期流通股比率上升，企業也會越傾向聘任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進行財 務簽證。一般來說，在國外的證券市場，由於上市公司的股票基本上都是可自由 流通的，因此各公司股權的流動性取決於公司特性與市場環境；但是在中國的證 券市場，則因為股權分置的原因，各公司流通股比率不同，造成流通性的差異， 然而在中國進行股權分置改革之後，隨著股權特性的變化，企業對於會計師選擇 的決策也隨之改變，以下分別就公司內部經理人和外部債權人的角度來討論本文 之研究結果。 首先，中國多數企業為國有企業，其控股股東主要是政府相關人士，然而股 改之後隨著流通股比率逐年上升，流通股股東也因而增加，此外，也因為大股東 所持股份可以上市流通，於是消除了非流通股和流通股的流動性差異，由於上市 公司之股權結構有所改變，大股東的控制地位以及一股獨大的情形被徹底改變， 而在此基礎上所建立之管理層激勵制度，抑制了管理階層「內部人控制」的現象， 使得非流通股股東和流通股股東的利益漸漸趨於一致，於是大股東和經理人的財 富與公司股價變得息息相關，大股東對於公司股價已不能再等閒視之，故對於公 司會計師的選擇會更為慎重，企業同時會更有動機及誘因聘任高審計品質之會計 師，並且透過高審計品質會計師的外部監督機制來改善公司治理結構、提升財報 審計品質。其次，股權分置使得上市公司之非流通股股東擁有控制地位，當其向 國營銀行進行融資時，由於非流通股股東多數同時為政府相關人士，因此不需考 慮股東與債權人間代理成本的問題，也就沒有動機聘請高品質會計師。然而在股 改之後，隨著流通股比率的上升、流通股股東的增加，股權集中度亦隨之改變， 此時債權人與經理人之間的代理成本逐漸成為債權人決策風險之一，故推論公司 經理人會有更強的動機將公司之財務報表提供予外部投資人和債權人監督，因此 會有動機聘請較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以提升財務報表的公信力。因此關於本文之 研究議題，由實證結果可以總結出，流通股比率的上升，的確對於企業在會計師 選擇的決策上產生顯著的影響，並且是傾向聘任高審計品質的會計師來為公司作 財務簽證。 接著，本文另外針對股改前後之不同年度對於企業選擇會計師的影響進行分 析，並以 BIG10 作為高品質會計師的替代變數，實證結果顯示，流通股比率在 2005 年股權分置改革前對於企業選擇會計師並沒有任何關連性，而在 2005 年股 改之後，前兩年(2005、2006)流通股比率的上升尚未對企業選任會計師造成影響， 但是從 2007 年起流通股比率逐漸對企業在選任會計師上的決策產生顯著影響，
7 且隨著流通股比率越大，企業會更傾向聘任高品質的會計師。因此由分析之結果 顯示，股改之後，流通股比率的上升直到 2007 年才開始對於企業會計師選任產 生顯著正向影響。 此外，由於過去以歐美市場為研究對象的文獻，普遍以國際四大會計師事務 所作為高品質會計師的替代變數，所以本文將國際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在中國的成 員所(BIG4)作為高品質會計師的替代變數，來作中國市場的敏感性分析測試。由 此敏感性分析的實證結果可以發現，前期與本期流通股比率與 BIG4 間存在不顯 著的負相關，表示流通股比率越大，並不會對企業會計師選任產生影響，兩者之 間沒有顯著關聯性。這可以由中國近年來所推行的政策來推論，當時因為中國政 府鼓勵本土會計師事務所做大做強的政策，本土事務所逐漸受到重視，使得企業 聘請國際四大會計師事務所的比率降低，所以流通股比率上升並不會影響企業選 任會計師的決策。 本文對於中國股權分置改革的發展歷程以及影響層面進行全面的回顧，有助 於更深入了解中國制度的改革對資本市場的影響，而透過本文之研究結果，可以 瞭解公司股權結構及股權流動性的變化對於企業會計師選擇的關聯性。然而本文 的研究受限於資料取得、變數衡量與實證模型，有以下之限制：首先，會計師的 審計品質，本文是以中國註冊會計師協會之排名前十大會計師事務所來衡量，然 而過去文獻中針對會計師審計品質的替代變數仍有其他指標可供衡量，例如事務 所資產規模、品牌聲譽等等，因此在後續研究中可以針對這部分作更深入的探討。 其次，由於中國近年來推動會計師事務所做大做強計畫，鼓勵會計師事務所進行 合併，使部分在樣本前期不屬於 10 大會計師事務所者，在樣本後期因為合併規 模擴大而進入 10 大會計師事務所名單，10 大會計師事務所的變動，影響了本文 對於會計師審計品質的評估，亦影響本文實證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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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科會補助計畫衍生研發成果推廣資料表
日期:2012/08/24國科會補助計畫
計畫名稱: 中國股權分置改革與國有企業改革對企業會計師選任的影響 計畫主持人: 林孝倫 計畫編號: 100-2410-H-009-021- 學門領域: 會計無研發成果推廣資料
100 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林孝倫 計畫編號： 100-2410-H-009-021-計畫名稱：中國股權分置改革與國有企業改革對企業會計師選任的影響 量化 成果項目 實際已達成 數（被接受 或已發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已 達成數) 本計畫實 際貢獻百 分比 單位 備 註 （ 質 化 說 明：如 數 個 計 畫 共 同 成 果、成 果 列 為 該 期 刊 之 封 面 故 事 ... 等） 期刊論文 0 0 0%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0 0% 篇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0% 申請中件數 0 0 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0% 件 件數 0 0 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0% 千元 碩士生 0 0 100% 博士生 0 0 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0% 國內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專任助理 0 0 0% 人次 期刊論文 0 0 0%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0% 研討會論文 0 0 0% 篇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0% 章/本 申請中件數 0 0 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0% 件 件數 0 0 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0% 千元 碩士生 0 0 0% 博士生 0 0 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0% 國外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專任助理 0 0 0% 人次其他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