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的關係(1921-1948) (III)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的關係（1921-1948）(第 3 年)

研究成果報告(完整版)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97-2923-H-004-004-MY3 執 行 期 間 ： 99 年 08 月 01 日至 100 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藍美華 計畫參與人員：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許乃元 公 開 資 訊 ：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

中 華 民 國 100 年 10 月 31 日

中文摘要： 目前蒙古計算其國家獨立是從 1921 年算起，但當時其實並未獲 得任何國家的正式承認，甚至連協助其獨立的俄國也因顧忌當 時的國際反彈而未予與承認。 1945 年 2 月，英美蘇三國在雅爾達簽署蘇聯參加對日作戰 協議書，其第一項規定為：「外蒙古現狀（蒙古人民共和國） 將予維持」。事後中蘇兩國對「現狀」一詞的解釋不同，蘇聯 認為該條文的意義為獨立，而中華民國認為其對蒙古仍擁有主 權。1945 年，在美國斡旋下，中蘇雙方於 8 月 14 日訂立「中 蘇友好同盟條約」，同意在日本戰敗後，如經公民投票，證實 獨立是蒙古人民的願望，則中方將承認蒙古獨立。10 月 22 日 投票當天，98.4%的蒙古公民前往參與，結果全部贊成獨立， 中華民國事後也在 1946 年正式承認蒙古獨立。儘管中華民國政 府播遷來台之後，在 1953 年正式廢除「中蘇友好同盟條約」， 也連帶撤銷了對蒙古獨立的承認，但蒙古獨立已是事實，1961 年更成為聯合國正式成員國。 這段蒙古獨立的歷史，一向被認為是中俄關係中的重要一 頁，但卻由於蒙古檔案難以獲得，很少學者試圖把蒙古的看法 及作為納入其中，研究僅從中俄觀點出發，因此不能算是完 整。這段歷史即便對蒙古如此重要，但蒙古學者卻也很少研 究，直到近幾年蒙古學者對此開始感到興趣，也發現了不少蒙 古方面的相關檔案，因此期待透過此一合作計畫，將這段蒙古 獨立的歷史進行全面完整的整理與研究。

英文摘要： Mongolia regards the year of its independence as being in 1921, but none of the countries recognized Mongolian independence at that time. Even Russia which had supported and assisted Mongolian independence did not offer official recognition due to its concern about the international opposition.

In February 1945, Brita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viet Union signed an agreement in Yalta for the Soviet Union to join the war against Japan. They agreed to preserve the status quo of

Mongolia. While the Soviet Union considered the status quo as Mongolia being independent, China considered it as Mongolia being under Chinese sovereignty. Later on August 14, through the

medi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and the Soviet Union signed a treaty of mutual friendship. China agreed that, after the surrender of Japan and the end of the war, China would recognize Mongolian independence if the Mongolians would vote for it in a plebiscite. The Mongolians did vote for independence in the plebiscite held in late October, so China offered its official recognition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in 1946.

Although the Chinese Republican government which moved from mainland China to Taiwan in 1949 invalidated the above-mentioned treaty of mutual friendship signed with the Soviet Union in 1953 and withdrew its recognition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Mongolia was already an independent country, especially after it became an official member of the UN in 1961. This history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has been considered an important part of Sino-Russian relationship. However, due to the difficult access of Mongolian archives, few scholars have tried to include Mongolian side of the story into their research and tell only the Chinese and Russian sides of the story. It is certainly not a complete story. Besides, even this part of the history is crucial to Mongolia, Mongolian scholars have done little on this topic. They became interested in this subject in recent years and found quiet a lot of related Mongolian archival documents. Therefore, we hope we can conduct a more complete and thorough research on this important subject through this cooperation between Taiwanese and Mongolian scholars.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期中進度報告

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的關係（1921-1948）

計畫類別：■個別型計畫 □整合型計畫

計畫編號：NSC 97-2923-H-004-004-MY3

執行期間：

97 年 8 月 1 日至 100 年 7 月 31 日

執行機構及系所：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

計畫主持人：藍美華

共同主持人：

計畫參與人員：

J. Urangua, J. Boldbaatar, Ts. Batbayar, Delgerjargal

成果報告類型(依經費核定清單規定繳交)：□精簡報告 ■完整報告

本計畫除繳交成果報告外，另頇繳交以下出國心得報告：

□赴國外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

□赴大陸地區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

□出席國際學術會議心得報告

□國際合作研究計畫國外研究報告

處理方式：

除列管計畫及下列情形者外，得立即公開查詢

□涉及專利或其他智慧財產權，□一年□二年後可公開查詢

中 華 民 國 100 年 10 月 17 日

目錄

中文摘要及關鍵字 ……… 3

英文摘要及關鍵字 ……… 3

報告內容 ……… 5

前言 ……… 5

研究目的 ……… 5

文獻探討 ……… 5

研究方法 ……… 6

結果與討論 ……… 6

參考資料 ……… 9

成果報告自評表 ……… 10

中文摘要及關鍵詞

關鍵字：蒙古、獨立運動、蒙古人民革命黨、國民黨、國際共產 目前蒙古計算其國家獨立是從1921年算起，但當時其實並未獲得任何國家的札式承認， 甚至連協助其獨立的俄國也因顧忌當時的國際反彈而未予與承認。 1945年2月，英美蘇三國在雅爾達簽署蘇聯參加對日作戰協議書，其第一項規定為：「外 蒙古現狀（蒙古人民共和國）將予維持」。事後中蘇兩國對「現狀」一詞的解釋不同，蘇聯認 為該條文的意義為獨立，而中華民國認為其對蒙古仍擁有主權。1945年，在美國斡旋下，中蘇 雙方於8月14日訂立「中蘇友好同盟條約」，同意在日本戰敗後，如經公民投票，證實獨立是 蒙古人民的願望，則中方將承認蒙古獨立。10月22日投票當天，98.4%的蒙古公民前往參與， 結果全部贊成獨立，中華民國事後也在1946年札式承認蒙古獨立。儘管中華民國政府播遷來台 之後，在1953年札式廢除「中蘇友好同盟條約」，也連帶撤銷了對蒙古獨立的承認，但蒙古獨 立已是事實，1961年更成為聯合國札式成員國。 這段蒙古獨立的歷史，一向被認為是中俄關係中的重要一頁，但卻由於蒙古檔案難以獲 得，很少學者試圖把蒙古的看法及作為納入其中，研究僅從中俄觀點出發，因此不能算是完整。 這段歷史即便對蒙古如此重要，但蒙古學者卻也很少研究，直到近幾年蒙古學者對此開始感到 興趣，也發現了不少蒙古方面的相關檔案，因此期待透過此一合作計畫，將這段蒙古獨立的歷 史進行全面完整的整理與研究。

英文摘要及關鍵詞

KEYWORDS: Mongolia, Independence movement, Mongolian People’s Revolutionary Party, Guomindang/KMT, Comintern

Mongolia regards the year of its independence as being in 1921, but none of the countries recognized Mongolian independence at that time. Even Russia which had supported and assisted Mongolian independence did not offer official recognition due to its concern about the international opposition.

In February 1945, Brita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viet Union signed an agreement in Yalta for the Soviet Union to join the war against Japan. They agreed to preserve the status quo of Mongolia. While the Soviet Union considered the status quo as Mongolia being independent, China considered it as Mongolia being under Chinese sovereignty. Later on August 14, through the

medi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and the Soviet Union signed a treaty of mutual friendship. China agreed that, after the surrender of Japan and the end of the war, China would recognize Mongolian independence if the Mongolians would vote for it in a plebiscite. The Mongolians did vote for independence in the plebiscite held in late October, so China offered its official recognition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in 1946.

Although the Chinese Republican government which moved from mainland China to Taiwan in 1949 invalidated the above-mentioned treaty of mutual friendship signed with the Soviet Union in 1953 and withdrew its recognition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Mongolia was already an

independent country, especially after it became an official member of the UN in 1961. This history of Mongolian independence has been considered an important part of Sino-Russian relationship. However, due to the difficult access of Mongolian archives, few scholars have tried to include Mongolian side of the story into their research and tell only the Chinese and Russian sides of the story. It is certainly not a complete story. Besides, even this part of the history is crucial to Mongolia, Mongolian scholars have done little on this topic. They became interested in this subject in recent years and found quiet a lot of related Mongolian archival documents. Therefore, we hope we can conduct a more complete and thorough research on this important subject through this cooperation between Taiwanese and Mongolian scholars.

報告內容

前言 這是本研究計畫之期末成果報告，除說明此計畫第三年之工作與成果外，也將尌此計畫做 一完整說明與評估。本計畫之前兩年均申請出國進行調查研究工作，分別於99年與100年夏天 前往烏蘭巴托執行，兩次蒙古行收穫良多，除了有機會與蒙方合作者討論研究計畫相關議題、 辦理工作坊外，也有機會參與當地相關學術研討會，與其他相關學者交流討論。這些成果已經 在海外研究報告中說明，基本上尌不再於此成果報告中重複。 研究目的 本計劃之主要目的在研究中國與蒙古兩個主要政黨（國民黨與蒙古人民革命黨）在1921 至1948年間之關係。為達此研究目的，必頇先參考中方與蒙方相關資料，除了分析國民黨當時 對蒙古獨立的立場外，也有必要了解共產國際對中國與蒙古的立場。對蒙古而言，這個研究也 因為蒙方學者找到一些新資料，可能對蒙古近代史有進一步的理解，而顯得更重要。總之，此 計劃希望對中國、蒙古以及蘇俄為首的共產國際三方的歷史有進一步的理解與分析。 本研究第一年的主要任務尌在蒐集檔案資料，包括台灣與蒙古檔案館的資料，筆者與蒙方 合作人員保持聯繫與討論，對相關資料的所在有了較清晰的理解。在台灣方面，筆者先從國史 館的檔案進行蒐集，從目錄中挑出相關檔案，並加以閱讀，以便進一步和蒙方學者歸納出幾個 研究重點。 第二年的工作重點在繼續蒐集與分析檔案資料，並尌此段時間重要議題透過平時連繫與工 作坊形式加強討論，進而撰寫論文。研究內容之重點在於國民黨聯俄容共時期蒙古人民革命黨 與國民黨之間的接觸，包括蒙古代表與馮玉祥之間的互動。總之，計畫第二年針對上述課題有 進一步的理解，並對本計劃研究時間的其他可能課題進行進一步討論。 第三年原來重點放在資料補充與論文撰寫，但發現實際上要看的東西還很多。這一年筆者 仍繼續蒐集國史館與黨史館部分檔案並閱讀整理，但也開始撰寫論文。蒙方因為研究者較多， 在第二年已有論文發表，第三年重點則放在資料整理、翻譯及成果出版等事。 文獻探討 本研究主要藉助中俄蒙文檔案，有些檔案已經出版，但仍有大部分檔案並未出版。已出版 的檔案中，《共產國際與蒙古（Komintern ba Mongol）》（2003）中有部分檔案可資利用，尚 未出版之檔案則存於國史館、蒙古歷史檔案館以及俄羅斯社會與政治歷史國家檔案館 （RGASPI）等處，而第一年的工作已經蒐集了這些檔案館的部份相關資料。在這些資料中， 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較多聯繫的一段時期為國民黨聯俄容共時期，此外尌是二戰末期有關 蒙古獨立公投與中華民國承認蒙古獨立一事。對於後者，國史館曾與蒙古檔案館在前幾年辦過 相關展覽，並在其出版品《蒼茫草原的國度：二十世紀的蒙古》（2003）中刊印了幾份與蒙古

立的渴望而熱烈參與公投的情況，國民政府也派代表前往蒙古，親眼目睹公投情形，明白公投 結果，最後只能依約承認蒙古獨立。 第二年除了繼續尌已蒐集到的資料進行分析並撰寫論文外，也查了國民黨黨史館的檔案資 料，其中可供參考的資料不少。蒙方合作人員也從俄羅斯得到很多檔案資料，也將其中重要檔 案與筆者分享。其中最重要的1925年所寫「彼得羅夫同志致國際共產」的檔案已於計劃第三年 完成中文翻譯，厚達六十頁。該文件主要內容包括蒙古人民革命黨代表團與國民黨、馮玉祥的 會談相關文件，以及和班禪喇嘛會晤的情況報告文件以及不少的附件。這些資料所涉及的主題 以往在台灣、蒙古以及中國大陸均不受重視，也沒有研究撰寫的成果。這種情況原因有二，一 方面係受意識形態影響，一方面也與相關檔案不易獲得有關。有了新的資料，原來無法進行的 研究變得可能。 研究方法 本計劃第一年之工作主要在資料蒐集，包括台灣與蒙古檔案館的資料，並與蒙方合作人員 保持聯繫與討論，希望能盡量對相關資料的所在有個較清晰的理解。對較易接觸的檔案先有目 錄，再從目錄中挑出相關檔案，並加以研讀，希望能進一步歸納出幾個研究重點。此外，在2009 年初夏筆者也前往蒙古，進一步與蒙方合作者討論資料及研究主題，並購買研究相關書籍。 第二年的研究方法和第一年並無太大不同，仍持續資料蒐集、分析，並尌論文確切主題有 更進一步理解。2010年7月初先往北京參加兩岸蒙藏學術會議，接著到烏蘭巴托和蒙古學者進 行面對面討論，並依照原研究計畫舉行本研究主題的工作坊，合作學者分別進行學術報告及討 論。在蒙期間，購買學術專書仍是不可避免的工作。 第三年除了補充資料外，原無赴蒙規劃，但於2011年7月上旬趁著帶學生到烏蘭巴托辦理 營隊活動之便，參加了蒙古科學院有關蒙古近代史研討會的開幕式與主題演講，也和蒙方合作 學者見面討論研究計畫成果及相關事宜。這年主要工作主要是閱讀相關檔案，撰寫論文。 總之，此計畫主要仍採歷史文獻分析方法，配合相關學者訪談。 結果與討論 本計劃第一年在海外研究方面僅編有筆者赴蒙費用（於98年6月底前往，停留至7月中旬），

欣河戰役、諾門汗戰役）的國際會議，聽取來自蒙古、日本、俄國為主、其他數個國家為輔的 學者們的相關論文報告，雖然與本研究並非直接相關，但有其間接關係，加上此戰役是二十世 紀蒙古史、甚或世界史的重大事件，因為該戰役中在內外蒙邊界俄蒙聯軍打敗入侵的日軍，改 變了此後的戰爭情勢，筆者參與此會，獲益良多。這是日俄蒙聯合主辦的國際會議，2009年是 第二屆，也是筆者首度獲邀參加，據說此屆會議組織與論文質量均優於上屆，也是筆者在烏蘭 巴托參加過的許多會議中最好的一個，或許是因為主題明確集中、參與人數適中之故。在此會 議中，筆者也遇見許多熟識的各國學者，包括合作的幾位蒙古學者，得以交換訊息與意見。此 會議還在蒙古國家檔案館專門為與會者辦了一個有關喀爾喀河戰役的檔案資料展覽，雖然僅有 小小一個展覽廳，但資料相當珍貴，看到一些從未見過的檔案及圖表，十分難得。目前關於諾 門汗戰役的重要研究成果屈指可數，若要深入研究，除了中俄蒙檔案資料外，還得充分掌握日 文檔案方可。 在第一年與蒙方學者討論後，決定選擇研究在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此段時期關係中較 重要的幾件事，包括蒙古數位領袖造訪北京、馮玉祥的角色、1945年的蒙古獨立公投、1946 年國民政府承認蒙古獨立以及內蒙古國民黨等。如果後續還有其他有意義的相關資料，亦可加 入研究範圍。上述這些都是此時期中蒙關係中的影響其後歷史發展的重要事件，外蒙領導人造 訪國民黨相關人物、討論兩黨關係，可看出在蒙古1921年再度獨立後中蒙雙方仍不放棄溝通； 蒙古獨立公投與中華民國政府的承認確認了蒙古的獨立，即便在中華民國政府撤銷其承認後都 無法改變蒙古的地位。1925年3月1日第一次內蒙古國民黨代表大會在張家口舉行，由白雲梯主 持，孫中山派了代表參加，會中組成中央執行委員會，白雲梯任主席，郭道甫為秘書長，還派 了烏蘭夫等人赴蘇聯、外蒙留學。從此事件亦可看出國民黨與內蒙古以及內外蒙人的互動。這 些題目都是罕有學者注意但很值得研究的，筆者印象中本奇斯欽曾撰寫過關於內蒙古國民黨的 論文。 本計劃第二年筆者計劃方面也未編列蒙古方面協同研究學者來台費用，但蒙方合作學者J. Urangua於2010年5月4日來到台北，停留一星期。其間我們有許多機會尌研究計劃之相關課題 進行討論，Urangua也帶來了兩篇蒙古合作學者撰寫的論文英譯本給筆者，分別為J. Boldbaatar 與T. Batbayar聯合撰寫的“Mongolian Peoples Republic Party and Guomindang: The Visit of MPRP Delegates Headed by А. Amar to Beijing and Qalgan”以及Ch.Dashdavaa撰寫的“General Feng Yuxiang and Mongolia”。筆者在今年年初已經完成這兩篇論文的英文潤飾，並協助投稿台灣相 關學術期刊，已被接受，數月後將可刊登完畢。 筆者第二年蒐集的相關資料，除了國史館檔案外，也查看了國民黨黨史館的檔案，發現其 中可供參考的資料不少。筆者針對蒙方感興趣的事件，例如A. Amar所帶領的蒙古代表在北京 與張家口的活動以及蒙古及俄國方面與馮玉祥的互動查了相關檔案。找到了些許檔案，但和蒙 方在俄國獲得的檔案相比，份量遠遠不及，需要再看看其他地方是否仍有相關檔案，筆者相信 在中國國民黨的檔案中應可尋到。 筆者於2010年7月中下旬再度前往烏蘭巴托。但在赴蒙前，筆者於北京參加「第二屆海峽 兩岸藏學研討會」。雖然此會名為藏學研討會，但中間有三分之ㄧ左右的論文是關於蒙古的， 筆者也以「當代外蒙的民族認同──從一份問卷資料談起」為題進行報告，說明外蒙的問卷填 答者在「您為什麼覺得自己是蒙古人？」以及「您覺得作為一個蒙古人，最重要的是……」兩 個問題中顯示的結果與分析。這個報告是筆者之前進行以內外蒙民族認同為題的國科會計畫成

果的一部分。 第二年在蒙古期間參加了原已計畫的工作坊，共有十餘人參加，除筆者外，其餘均為蒙方 學者。蒙方學者J. Boldbaatar、J. Urangua及Ch.Dashdavaa尌其至今研究成果進行報告，而筆者 也說明了台灣在國民黨與蒙古人民革命黨關係方面相關的檔案資料，並進一步介紹蒙古代表與 馮玉祥方面互動的檔案以及國民黨與蒙古人民革命黨討論建立關係、互派代表的幾則資料，討 論十分熱烈。透過此工作坊，筆者也更理解這個研究計劃對蒙古近代史研究以及對蒙古學界的 重要性。以往受限於蘇聯，蒙古學界根本無法研究1920年代中蒙兩黨的互動關係，即便在脫離 蘇聯控制、民主化之後，因為不易獲得及掌握此時期之中文檔案，蒙方學者也未曾尌此主題展 開研究。而這段時期的歷史對目前的蒙古非常重要，因為他們希望澄清在這段中蒙雙方都不甚 平靜的歷史時期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之間互動情況。原先以為在1920年代兩黨應該互動不 多，但從檔案中發現仍有不少有意義的互動。 筆者在計畫第二年停留烏蘭巴托期間又去了歷史博物館一趟，發現展覽方式有很大變化， 1990年民主化相關運動的展示增加不少，而社會主義時期的展示減少，這充分顯現蒙古官方及 學界對自身歷史看法的轉變，顯示他們拿回以往由俄羅斯及蘇聯學者掌握的蒙古歷史詮釋權， 自己來解釋本身的歷史，而1990年代初期民主化運動的象徵意義增強。此外，筆者還和一位蒙 古語文教學者討論了合作計畫，計畫編寫息利爾蒙文教材，方便台灣學生學習，目前此計畫仍 在進行，希望明年可以完成初級教材。筆者於離開前一兩天訪談了一位在內蒙生長、15年前返 回外蒙居住的喀爾喀蒙古人，對內外蒙的關係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這是此計畫之附帶成果， 也是筆者長期感興趣的題目之一，亦即內外蒙古人民之間因政治與經濟情勢轉變而遷徙到對方 土地的相關研究，這樣的遷徙對於蒙古民族認同有何影響。此類訪談有助於對蒙古現代史的理 解，對民族認同的研究也有其意義。在筆者1992年首度踏上蒙古土地，尌開始注意此題目，期 間也遇到了一些來自此種家庭的蒙古人，但如無一定交情與信任，訪談並不容易進行，因為他 們有時候並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父祖來自另一邊的蒙古。 尌此研究計劃相關課題，蒙方學者已經蒐集到一千餘頁的俄文檔案資料，從研究計畫第二 年即開始尌蒐集到的俄文檔案進行翻譯，目前已經翻譯了大部份檔案，在接下來的一兩年將出 版兩冊檔案集以及一本論文集。至於中文檔案，除了在台灣的資料外，原也希望筆者可以和蒙 方學者一起去南京第二歷史檔案館蒐集資料，因為他們之前向大陸相關人員詢問時發現此工作 並不容易進行，中國大陸的檔案館雖然也和蒙古檔案館有合作關係，但對於個別蒙古學者道館 是用檔案仍有不少疑慮。本來筆者計畫在今年寒假或可成行，但經詢問研究後，限於二檔館目 前政策，即使前往恐亦不易達到目的，故不得不放棄前往南京蒐集檔案的計畫。筆者在1993 年首次到北京、南京檔案館蒐集博士論文資料時，除了地圖以外的許多蒙古獨立相關檔案都可

做。 除了資料整理與論文撰寫外，應蒙方之邀，筆者同意蒙方將筆者博士論文翻譯成蒙文出 版。近兩百頁的蒙文翻譯草稿已於今年6月底完成，筆者7月在蒙期間與蒙方學者及翻譯者討論 譯文中需要釐清的問題，對於雙方在歷史詮釋中的不同看法進行討論，蒙方對筆者之看法保持 尊重，在譯文中不會加以刪改。而對於幾個內容細節問題，筆者同意譯者可以譯者註方式說明， 以方便蒙古讀者的閱讀。此書的出版主要是為了紀念蒙古1911年度利運動一百週年，原本計畫 於今年8月國際蒙古學者會議之前出版，但因時程有所延誤，希望在今年年底前可以出版，因 為當年蒙古獨立中哲佛即位為蒙古皇帝尌在1911年12月29日。 蒙方合作者除了完成的論文、檔案資料翻譯及相關出版事宜外，J. Urangua與J. Boldbaatar 也分別在2010年及2011年出版了關於二十世紀前半蒙俄關係以及杭達多爾濟親王相關的新 書，雖然此二書不宜視為此研究計畫的直接成果，但也涵蓋了此計畫研究時期部分中蒙關係， 間接上是有助於了解此時期的歷史。 原先在擬定研究計畫時，蒙方學者將1945-1946年間外蒙古公投獨立相關事宜列為重點項 目，但在蒐集資料的過程中，發現許多有關1920年代（尤其是國民黨聯俄容共期間）蒙古人民 革命黨與中國國民黨互動的相關檔案，所以將重心先轉至該時期，也有了部分研究成果。至於 1940年代中國承認外蒙獨立的研究，這個主題雖包含在此計畫研究期間，但目前已完成的成果 除資料蒐集並整理翻譯準備出版外，相關論文尚未撰寫完成。這個主題的研究僅有少許從中文 檔案進行概論式的研究，但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從中蒙俄相關檔案著手──的研究並沒有， 以往的研究是在戒嚴時期撰寫的研究，不免受到意識型態的限制。這部分的研究非常重要，仍 方興未艾。至於1920年代內外蒙古的互動，將會遲些時日再進行。 本研究計畫和蒙古四位歷史學者合作，其中除一位較年輕外，其餘三位均為蒙古重量級知 名學者，著作很多，對蒙古現代史的研究與詮釋有其重大影響力。除了合作的學者外，因為參 與研討會與工作坊，加上筆者著作譯為蒙文，有機會認識其他蒙古年輕一輩優秀學者，筆者受 益良多。蒙方因為參與人員有四位，蒐集到的資料較多，尤其蒐集到的俄文資料非常重要，完 成的論文或翻譯資料也有相當水準。台灣方面僅筆者一人，蒐集到的資料份量雖然比不上蒙 方，但有具有相當份量，仍照原訂計畫進行，也符合原有期望。 參考資料

J. Boldbaatar, Ts. Batbayar. “MAKhN ba Gomin’dan: A. Amar naryn MAKhN-yn tölöölögchid Beejin, Chuulalt Khaalgand zorchson.” Tüükh VIII, No. 317 (53), 2009, 93-102.

Ryskulov, Linde. “Kominternd (Dornodyn kheltes) nökhör Petrovt (Fyn Yusentei khiisen kheleltseeriin tukhai).” Tüükh VIII, No. 317 (53), 2009, 233-265.

J. Boldbaatar, Ts. Batbayar. “Mongolian People’s Republic Party and Guomindang: The Visit of MPRP Delegates Headed by А. Amar to Beijing and Qalgan.” (forthcoming) Ch.Dashdavaa, “General Feng Yuxiang and Mongolia.” (forthcoming)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自評表

請尌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

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

、是否適

合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主要發現或其他有關價值等，作一綜合評估。

1. 請尌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作一綜合評估

▓ 達成目標

□ 未達成目標（請說明，以 100 字為限）

□ 實驗失敗

□ 因故實驗中斷

□ 其他原因

說明：

2. 研究成果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等情形：

論文：□已發表 □未發表之文稿 ▓撰寫中 □無

專利：□已獲得 □申請中 ▓無

技轉：□已技轉 □洽談中 ▓無

其他：蒙方合作學者已發表論文兩篇，其英文版已經筆者潤飾，即將在台灣

期刊發表。

3. 請依學術成尌、技術創新、社會影響等方面，評估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

價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

（以 500 字為限）

本研究計畫的工作均依照原有計畫順利完成，蒙方已有蒙文論文兩

篇。這兩篇論文的研究主題（一篇關於 A. Amar 率領蒙古代表訪問北京與

張家口的探討，另一篇關於馮玉祥與外蒙古的互動）尚未有人撰寫過，很

有學術價值。蒙古學者的兩篇論文英文版，已經筆者潤飾，即將在台灣期

刊發表。筆者將 1925 年「彼得羅夫同志致國際共產」的重要檔案譯為中文

後，目前札利用以此檔案為主撰寫論文。而筆者博士論文也已譯成蒙文，

即將於烏蘭巴托出版，可望有助於蒙古學界了解台灣學者對蒙古革命的看

法。

從計畫期間與蒙古學者的討論互動，筆者深知蒙古學界對本研究計畫

非常重視，因為他們不易獲得此時期之中文檔案，也較難掌握；而這段時

期的歷史對目前的蒙古非常重要，因為他們希望澄清在這段中蒙雙方都不

甚平靜的歷史時期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之間互動情況。原先以為在

1920 年代兩黨應該互動不多，但從檔案中發現仍有不少有意義的互動。此

研究可以讓我們知道當時國民黨對外蒙古的看法與做法外，對理解國民黨

聯俄容共時期以及其後的歷史也很重要。由於迄今對此研究主題的研究極

為有限，此部分需要有更多更深入的研究，進一步發展的空間很大，即便

合作計畫告一段落，但台蒙雙方研究者仍會持續投入此主題相關研究，並

將研究成果在最短時間出版。

至於 1940 年代中國承認外蒙獨立相關研究也很少，應從中蒙俄相關檔

案著手進行更深入研究。這個主題雖包含在此計畫研究期間，但目前已完

成的成果除資料蒐集並整理翻譯準備出版外，相關論文尚未撰寫完成。

歷史，尤其是近代史、當代史，對國家民族認同的形成關係密切，對社

會當然有其影響。透過理性客觀的研究、僅可能呈現歷史真相，自然有其意

義。

國科會補助計畫衍生研發成果推廣資料表

日期:2011/10/31

國科會補助計畫

計畫名稱: 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的關係（1921-1948） 計畫主持人: 藍美華 計畫編號: 97-2923-H-004-004-MY3 學門領域: 區域史

無研發成果推廣資料

97 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藍美華 計畫編號：97-2923-H-004-004-MY3 計畫名稱：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的關係（1921-1948） 量化 成果項目 實際已達 成數（被接 受或已發 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 已達成數) 本計畫 實際貢 獻百分 比 單位 備註（質 化 說 明 ： 如 數 個 計 畫 共 同 成 果、成 果 列 為 該 期 刊 之 封 面 故 事 ...等） 期刊論文 0 1 100% 蒙方成果： J. Boldbaatar, Ts. Batbayar. ’Mongolian People’s Republic Party and Guomindang:

The Visit of MPRP Delegates Headed by А Amar to Beijing and Qalgan.’ (forthcoming) Ch.Dashdavaa, ’General Feng Yuxiang and Mongolia.’ (forthcoming) 研 究 報 告 / 技 術 報 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1 100% 篇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100%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件數 0 0 10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碩士生 1 0 100% 博士生 0 0 10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國內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 國外 論文著作 期刊論文 0 1 100% 篇 蒙方成果： J. Boldbaatar, Ts. Batbayar. ’ MAKhN ba Gomin ’ dan: A. Amar naryn MAKhN-yn t&amp ； ouml；l&amp；ouml；&amp； ouml；l&amp；ouml；gchid

2009, 93-102. Ryskulov,

Linde. ’Kominternd (Dornodyn kheltes) n&amp ； ouml ； kh&amp ； ouml ； r Petrovt (Fyn Yusentei khiisen kheleltseeriin

tukhai).’ T&amp；uuml； &amp；uuml；kh VIII, No. 317 (53), 2009, 233-265. 研 究 報 告 / 技 術 報 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1 100% 專書 0 0 100% 章/本譯成蒙文專書一本，即將出 版。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件數 0 0 10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碩士生 0 0 100% 博士生 0 0 10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 其他成果

(

無法以量化表達之 成果如辦理學術活 動、獲得獎項、重要 國際合作、研究成果 國際影響力及其他 協助產業技術發展 之 具 體 效 益 事 項 等，請以文字敘述填 列。) 無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自評表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

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

、是否適

合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主要發現或其他有關價值等，作一綜合評估。

1.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作一綜合評估

■達成目標

□未達成目標（請說明，以 100 字為限）

□實驗失敗

□因故實驗中斷

□其他原因

說明：

2. 研究成果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等情形：

論文：□已發表 □未發表之文稿 ■撰寫中 □無

專利：□已獲得 □申請中 ■無

技轉：□已技轉 □洽談中 ■無

其他：（以 100 字為限）

蒙方合作學者已發表論文兩篇，其英文版已經筆者潤飾，即將在台灣期刊發表。

3. 請依學術成就、技術創新、社會影響等方面，評估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

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以

500 字為限）

本研究計畫的工作均依照原有計畫順利完成，蒙方已有蒙文論文兩篇。這兩篇論文的研究 主題（一篇關於 A. Amar 率領蒙古代表訪問北京與張家口的探討，另一篇關於馮玉祥與外 蒙古的互動）尚未有人撰寫過，很有學術價值。蒙古學者的兩篇論文英文版，已經筆者潤 飾，即將在台灣期刊發表。筆者將 1925 年「彼得羅夫同志致國際共產」的重要檔案譯為 中文後，目前正利用以此檔案為主撰寫論文。而筆者博士論文也已譯成蒙文，即將於烏蘭 巴托出版，可望有助於蒙古學界了解台灣學者對蒙古革命的看法。 從計畫期間與蒙古學者的討論互動，筆者深知蒙古學界對本研究計畫非常重視，因為 他們不易獲得此時期之中文檔案，也較難掌握；而這段時期的歷史對目前的蒙古非常重 要，因為他們希望澄清在這段中蒙雙方都不甚平靜的歷史時期蒙古人民革命黨與國民黨之 間互動情況。原先以為在 1920 年代兩黨應該互動不多，但從檔案中發現仍有不少有意義 的互動。此研究可以讓我們知道當時國民黨對外蒙古的看法與做法外，對理解國民黨聯俄 容共時期以及其後的歷史也很重要。由於迄今對此研究主題的研究極為有限，此部分需要 有更多更深入的研究，進一步發展的空間很大，即便合作計畫告一段落，但台蒙雙方研究 者仍會持續投入此主題相關研究，並將研究成果在最短時間出版。 至於 1940 年代中國承認外蒙獨立相關研究也很少，應從中蒙俄相關檔案著手進行更

歷史，尤其是近代史、當代史，對國家民族認同的形成關係密切，對社會當然有其影 響。透過理性客觀的研究、僅可能呈現歷史真相，自然有其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