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對中國的貿易關係

臺灣對中國的貿易關係

Taiwan's Trade Relations with China

作者：吳佳穎、鄭沛倪、熊揚庭、劉于涵、吳家豪、何宣萱、吳瑾、陳書芸 系級：國貿二甲 學號：D0508903、D0580014、D0579986、D0527039、D0528090、D0579955、 D0571162、D0470919 開課老師：許鈺珮 課程名稱：國際貿易理論與政策 開課系所：國際經營與貿易學系 開課學年：106 學年度 第 1 學期

中文摘要

近年來，新政府的上任，新的貿易政策 —— 「新南向政策」使我們 好奇臺灣與中國的經貿關係的變化。我們透過七項重點分析，包含：(1)觀 察近十年臺灣與中國的貿易數據、(2)觀察人民幣近十年的匯率變動、(3) 臺灣對中國主要進出口類別、(4)臺灣對中國的投資狀況、(5)臺灣的經濟 成長、(6)使用引力模型解釋臺灣與中國的貿易關係、(7)近年來臺灣對中 國的政策，總觀目前的經貿概況。最終認為，不要把「新南向」與「中國 大陸」市場拆開，可以都接受。好比鴻海到印度投資設廠，很多原物料可 以直接從東南亞供應，也可以從中國大陸供應，不用因新南向政策就放掉 中國。中國大陸是臺灣第1 大出口市場、第 1 大進口來源，也是臺灣主要 對外投資地區之一，新政策出來後，中國還是臺灣的重點區域。 關鍵字：臺灣，中國，貿易。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the new government took office and the new trade policy - the "new southward policy" made us curious about the changes in the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between Taiwan and China. We analyze seven keys,

including: (1) the trade data between Taiwan and China in the past decade, (2) the exchange rate changes in the recent 10 years, (3) Taiwan's major import and export categories to China, (4) Taiwan's investment to China (5) the economic growth of Taiwan, (6) gravity model to explain Taiwan's trade relations with China, and (7) Taiwan's policies on China in recent years , a general overview of the current economic and trade situation. In the end, we believe that we should not separate the markets of new southbound and China. For example, Hon Hai

invests and sets up factories in India, a lot of materials can be supplied directly from Southeast Asia, can also be supplied from China. China is Taiwan's No. 1 export market and No. 1 major source of imports. It is also one of Taiwan's major foreign investment regions. After the new policy emerges, China still is a key region of Taiwan.

目

次

壹、

摘要…...………1

貳、

目次………...……..………..3

參、

圖目錄………..……...4

肆、

表目錄……….5

伍、

1） 中國與臺灣近十年貿易數據………....……6

2） 人民幣近十年的匯率變動的原因及對臺灣的影響 ………7

3） 臺 灣 與 中 國 (含 香 港 )進 出 口 貿 易 的 產 業 類 別 ………8

4） 現 階 段 臺 灣 與 中 國 大 陸 投 資 的 狀 況 …..…10

5） 臺灣與中國的經濟成長...13

6） 引力模型解釋………..……...18

7） 臺灣對中國貿易的政策………..……...28

8） 結論………..……...31

陸、

參考文獻………....…….……...………...36

圖目錄

 ( 圖 1 ) 歷 年 中 國 大 陸 對 臺 灣 投 資 的 統 計 圖 … … … . … … 1 1  ( 圖 2 ) 臺 灣 對 中 國 大 陸 投 資 的 統 計 圖 （ 2 0 0 9 ~ 2 0 1 7 年 ） … … … . . … … 1 2  ( 圖 3 ) 近 1 0 年 來 臺 灣 G D P 增 長 率 … … … . . . … … 1 3  ( 圖 4 ) 近 十 年 來 臺 灣 經 濟 成 長 率 … … … . 1 5  ( 圖 5 ) 中 國 歷 年 G D P 成 長 率 … … … 1 7

表目錄

 (表 1)臺灣與中國大陸經貿交流統計圖……….………10  (表 2)歷年中國大陸對臺灣投資的統計圖…………..………..11  (表 3)臺灣對中國大陸投資的統計圖（2009~2017 年）………….…12  (表 4) 我國經濟表現比較表………..………14  (表 5)貿易組織表………..………...22  (表 6)迴歸結果………..………...27  (表 7)迴歸結果………..………...28  (表 8)我國對各州(地區)貿易情形……….………35

(1) 中國與臺灣近十年貿易數據 1979 年中國大陸實施改革開放政策之後，兩岸經濟歷經 30 餘年互 動往來，其發展之快速、其變化之急劇，舉世罕見。尤其 2010 年 6 月 兩岸完成簽署「經濟合作架構協議（ECFA）」，是建立未來兩岸經濟擴大 交流合作之基礎從總體經濟規模來看，中國已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然 而，不可避免的是，當中國經濟出現下滑時，勢必對國際經濟發展帶來一 定程度的影響，尤其長期依賴中國生產鏈及市場規模的周邊國家，更是首 當其衝！ 中國的進、出口貿易及企業總市值等相關數據近幾年呈現衰退、下滑 之勢，去年中國出口金額更減少7.7%，是 2009 年以來最高的降幅，甚至 在2008 曾出現連續數月下降的現象。此外，在企業競爭力方面，以 Asia300 企業的調查顯示，近年來總市值下滑最多的 10 家企業都來自中國 或香港。總體來說，多數經濟學家對中國未來經濟發展採悲觀的態度，也 呼應中國經濟將進入走緩的常態。 面對中國經濟Ｌ型發展與紅色供應鏈夾擊兩岸經貿關係的發展一直是 受到關注的課題，尤以在1980 年代開始，中國是我國對外經貿的主要市 場之一，其中，就貿易差部分，中國是我國貿易順差的主要來源。值得觀 察的地方是，近年來，臺灣來自中國的貿易順差成長率有逐年下滑的趨 勢。根據相關數據顯示，自2004 年開始，臺灣來自中國的貿易順差佔總 體貿易順差的比重，每年都呈現超過百分之百的態勢；但是，到了2014 年則開始出現明顯的下滑情形，到了2015 年，兩岸總體貿易額下滑了 11.3%，出口、進口金額分別減少 13.3%及 8%。中國Ｌ型經濟發展（成長 趨緩）及供應鏈在地化（紅色供應鏈）的因素，仰賴出口驅動經濟發展的 臺灣將受到嚴重波及，假若持續依賴中國市場，那麼面對的衝擊將會持續 擴大。因此，面對中國經濟下滑的趨勢，我國更應要有全球佈局的戰略思 維，尤其是避免將雞蛋又全部放入另一個籃子中，記取過度依賴中國市場

的教訓。 如今中國經濟的下滑與需求（國內消費、投資）疲軟，勢必對臺灣帶 來嚴峻的挑戰。另外值得觀察的是中國經濟疲軟對臺灣科技產業的影響， 渣打銀行曾進行相關分析，報告指出近年來臺灣出口以行動設備及其相關 科技為主，約佔總出口量的40%，其中，中國是臺灣主要的出口市場之 一；然而，近期中國大力發展「紅色供應鏈」，藉此提升技術能力，尤其 是本身產品或零組件的自製率，以降低對國外進口產品的依賴，這對臺灣 科技產品的出口帶來一定程度的拖累，首當其衝的可能會是電子零組件產 品，將與中國本土企業進行肉搏戰。 (2) 人民幣近十年的匯率變動的原因及對臺灣的影響 造成這種變動直接原因是美元影響：匯率的基礎是國家間的經濟力量 對比與貨幣政策對比，美元兌人民幣匯率是一種貨幣的相互關係，因此美 元兌人民幣匯率強弱既受中國宏觀經濟因素和貨幣政策因素的影響，也受 美元強弱的影響。 根本原因是中國經濟增速預期變化的影響：第一點是預期美國財政與 貨幣政策刺激美元走強，2017 年初，美國總統川普新政及市場預期美聯儲 全年3-4 次加息，給予了市場看漲美國經濟的信心，並導致美元指數階段 走強，令市場看貶人民幣的預期較強烈，但隨著時間流逝，川普新政中基 建、醫改均未獲支持，財政預算、稅改進度緩慢，與此同時美聯儲加息的 節奏並無太大變化，這些因素均使得美元指數下跌超過10%，這讓人民幣 匯率大跌市場的眼鏡，從貶值預期扭轉為階段大幅升值；第二是預期中國 經濟復蘇週期較長，中國經濟增速從兩位數下滑至個位數，引發了市場對 中國經濟未來格局的擔憂，但2017 年 1-2 季度中國名義 GDP 增速達 5 年來最高，對人民幣貶值預期也大幅降低；第三是預期歐洲經濟受地緣政 治事件衝擊較大，2017 年初，市場擔憂英國脫歐進程影響歐洲經濟的發

展，市場普遍預期歐元將保持弱勢，實際情況卻完全不同，2017 年歐洲經 濟在寬鬆貨幣政策的刺激下表現強勁，隨著歐洲經濟的強勁復蘇，歐央行 甚至開始準備2018 年初縮減量化寬鬆的行動，促使歐元表現強勢，美元 回落，人民幣相對美元升值。總體而言，無論是大多數經濟學家還是研究 機構，多方位的市場普遍預期均與2017 年實際情況相左，市場普遍看空 人民幣的預期也落空。 人民幣匯率變動對臺灣的影響：從長遠來看，人民幣升值對於臺灣的 經濟會產生正、反兩面的影響，但負面因素可能相對較大，這是因為如果 人民幣升值幅度超過新臺幣，雖然臺灣商品在國際間的競爭力將因此而加 強，但是對於依賴中國很深的加工品出口則相對不利；另外，因為兩岸經 濟日愈密切，且臺灣對大陸的貿易依存度亦相對偏高，在此情況下，人民 幣一旦升值，也會帶動新臺幣升值，而若新臺幣升值幅度高於人民幣，則 對臺灣出口業將產生極大的衝擊。此外，人民幣升值有利中國產業轉型， 改善中國在國際間的貿易交換條件，進而深化外資佈局中國，從而減少對 臺灣的投資，因此，就長期而言，並不利於臺灣的產業發展。 (3) 臺灣與中國(含香港)進出口貿易的產業類別 在 2017 年 1 月至 9 月我國對中國貿易總額達 1305 億美元，較去年同 期成長16.1%，然而其中出口總額為 930.6 億美元，較去年成長 17.4%， 進口總額則為373.5 億美元，成長了 13%，我國也對中國及香港出超 557.1 億美元，中國持續保有我國第一大出口市場和最大貿易出超來源的 地位。 而在出口產品方面，我國出口至中國及香港的前3 大產品為電機設備及其 零件(HS85)54.6%、光學儀器(HS90)9.2%和機械用具及其零件 (HS84)8.3%，其中光是電機設備及其零件的比重就占出口總額的一半，可 見隨著全球經濟穩健復甦，臺灣經濟增長，受惠於電子產品需求帶動，中

國對此需求上升，而這前三項的合計約占我國對中國及香港出口總額的 72.1%。 在經貿資訊網提供的表格當中，我們也可以看到關於成長率這方面，除了 雜項化學產品(HS38)衰退 1.2%之外，其他品項都較去年同期皆有所成長， 其中銅及其製品(HS74)、礦物燃料(HS27)成長幅度最大，分別成長 62%、 46.5%，顯現出中國工業生產回溫 所帶動的強勁原物料需求，因而帶動臺 灣這方面的出口額度。 在進口產品方面，我國自中國及香港進口的前 3 大產品分別為電機設 備及其零件(HS85)42.7%、機械用具(HS84)14.9%及鋼鐵(HS72)4.3%，這三 項合計約占我國自中國及香港進口總額的61.9%。 在成長率方面，可以看到三項產品皆較去年衰退了，雜項化學產品 (HS38)衰退 17.4%，光學等精密儀器(HS90)衰退了 4.9%，鋼鐵(HS72)也衰 退了3.6%，其他品項皆為正成長，其中成長最高的兩項為關稅配額貨品 (HS98)就成長高達了 58.4%以及銅及其製品(HS74)也成長了 47.7%。 以上為2017 年 1-9 月臺灣與中國進出口貿易的產品類別統計。

(4) 現階段臺灣與中國大陸投資的狀況 (表 1)臺灣與中國大陸經貿交流統計圖 從數據來看，臺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額在 2016 年的時候是已經來到 了接近97 億美元的投資額，整體的金融額度來往來到了 3126 億美元，但 是與上一年的成長率數據比較少了近12%的成長。 那在數據上面也能看到在2016 中國大陸對臺灣的整體投資額度是將近 2174 億美元，比臺灣投資中國大陸的金額少了 953 億美元。

(圖 1)歷年中國大陸對臺灣投資的統計圖 (表 2)歷年中國大陸對臺灣投資的統計圖 根據資料顯示在 2009 年的時候中國大陸就開始對臺灣進行投資了， 並且在一開始的時候37486000 美元，在 2013 年短短的五年內爆增到了 349479000 美元，但是在這之後中國大陸對臺灣的投資金額也逐步下降至 169806000 美元。

(圖 2)臺灣對中國大陸投資的統計圖（2009~2017 年）

根據資料顯示，臺灣早期在 1991 年的時候就開始對中國大陸開始進 行投資，當初的投資金額是174158000 美元，而且臺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 接下來都一直漸漸地增加，到了2008 年的時候來到了 9843355000 美元。 但是在接下來的2009 年時可能因為投資者對於新法規的不熟悉與失去信 心，其投資金額降低到了6058497000 美元，但在接下來的隔年 2010 年的 投資金額卻增加到了12230146000 美元。 到目前2017 年 9 月為止臺灣對中國大陸的投資金額是 6094710000 美元。 (5) 臺灣與中國的經濟成長  臺灣經濟成長 (圖 3)近 10 年來臺灣 GDP 增長率 由於 2007 年-2008 年全球金融危機。2008 年下半年全球景氣衰退的 速度與幅度均超乎預期，重創臺灣出口動能及製造業生產，民間投資亦遽 降，所以較2007 年衰退。2008 年 9 月金融危機失控，影響 2009 的 GDP.。由於 2010 年全球景氣持續復甦，國際科技大廠擴大委外代工，消 費性電子產品推陳出新，加上臺灣推動六大新興產業及四項新興智慧型產 業；以及兩岸（臺灣與中國）簽署「經濟合作架構協議」（ECFA）， 均推 升臺灣經貿成長力道，使2010 年臺灣 GDP 高達 10.82％，為 1988 年以來 最高紀錄。2011 年 GDP 下跌因發生歐洲主權債務危機。

較新數據：2016 年臺灣經濟表現相較 2015 年更為疲弱，2016 年我國 內生產毛額 (GDP)為新臺幣 17 兆 11 億元，成長率 2.1%，較 2015 年的成 長率4.02%大幅縮減，其中農業成長 9.18%，而工業與服務業卻僅分別成 長1.71%與 1.93%，皆較 2015 年明顯為低。人均所得也僅成長 1.9%，遠 低於去年的3.75%，達到新臺幣 72 萬 7,818 元(詳見表 1)。 2016 年 2015 年 金 額 成 長 率 ％ 金 額 成 長 率 ％ 國內生產毛額 (GDP)(1)_(億新臺 幣) 171,112. 6 2.10 167,590. 2 4.02 農產 3,084.8 9.18 2,825.4 -2.45 工業 59,525.6 1.71 58,527.2 4.38 服務業 107,276. 8 1.93 105,246. 8 3.00 平均每人GDP(新臺幣) 727,818. 0 1.9 714,277. 0 3.75 (表 4) 我國經濟表現比較表

(圖 4)近十年來臺灣經濟成長率 自 2007 年末發生金融海嘯，已對臺灣經濟產生明顯的衝擊，例如消 費力道的減弱及失業率攀升等。透過一些經濟指標來說明臺灣經濟受到金 融海嘯之影響程度： 1）金融面指標：外匯市場 金融海嘯造成美元的瘋狂升值，而使得新臺幣跟著狂貶。新臺幣足足 貶了12.3%。臺幣的貶值雖有利出口，然一國幣值代表的是該國的經濟表 現，亦反映民眾持有的信心，狂貶下的臺幣不見得有利臺灣的經濟發展。 2）實質面指標：消費市場 由於經濟前景不樂觀，因此相關產業的營業表現恐將持續下滑。若再 加上實質薪資負成長以及實質利率為負，造成民眾實質收入不增反減的情 況，民間消費將加速緊縮，未來消費的成長力道堪慮，連帶將對經濟成長 產生不利之影響。 失業率： 受到金融海嘯的衝擊，造成工廠倒閉、企業裁員的聲浪。一向屬於落 後指標的失業率亦於2008 年 9 月暴增至 4.27%，創下歷年最大漲幅，勞 動市場快速惡化程度為史上首見。另根據職缺供需指標，求職者眾，供給 者少，加上產出市場持續下滑，出口繼續衰退，在可預見的未來，失業狀

況恐將持續攀升。

2008 年後，臺灣經濟逐步放緩，臺灣經濟遭受嚴重衝擊，民間消費與 企業投資都隨之下降，財政盈餘轉為財政赤字 ，使 2009 年全年經濟成長 再度衰退。2010 年金融海嘯稍緩，經濟成長力道返漲至 10.63%。但受歐 債危機波及，2011 年又下降至 3.8%

 中國經濟成長 (圖 5)中國歷年 GDP 成長率 2008 年金融海嘯，在全球經濟減速的大背景下，中國經濟仍有可能 通過刺激內需來實現經濟的持續增長2008 年金融海嘯之後，大陸官方 曾推出大規模的刺激計畫，由此掀起的支出熱潮成為近年來經濟成 長的一個驅動力。 中國大陸 2016 年經濟成長在全球大環境不佳的影響下，維持著近幾 年來的緩慢降速趨勢，GDP 成長 6.7%，是近 25 年來成長率最低的一年， 而房地產泡沫化與債務違約等問題也對經濟發展形成挑戰，加上轉向內需 發展等因素，皆使中國大陸對外貿易發展形成不良影響。 大陸國家統計局 2017 年 7 月 17 日公佈，第 2 季大陸國內生產總 值（GDP）成長 6.9%，高於外界預估的 6.8%，主要原因是大陸內需 消費帶動經濟成長，其中，網路零售上半年成長 33.4%，引發高度關 注。

若分產業看，大陸農業上半年成長 3.5%，製造業成長 6.4%；服 務業成長 7.7%。顯示大陸服務業已取代製造業，成為經濟成長的新動 能。 今年上半年，大陸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成長 10.4%，略勝預期的 10.3%。其中網購消費的成長最為顯著。 上半年大陸網購零售總額達到人民幣 3.11 兆元（約新臺幣 14 兆 元），年成長率達到 33.4%。 大陸國家統計局新聞發言人邢志宏說，大陸經濟運行保持在合理 區間，穩中向好態勢趨於明顯，呈現增長平穩、就業向好、物價穩定、 收入增加、結構優化的良好格局，經濟發展的穩定性、協調性和可持 續性增強。 華爾街日報指出，從第 2 季分項數據來看，大陸出口強勁增長， 反映出全球經濟維持成長態勢，以及穩健的國內消費支出，都幫助抵 消了投資減緩的影響。 (6) 引力模型解釋 十七世紀力學始祖牛頓提出「萬有引力」，其引力之原理為：兩物體 間之引力與其質量（Masses）成正比而與距離成反比。在國際貿易問題研 究上，丁伯根(Jinbergen，1962)為了說明在由多個國家組成的世界裡，貿 易流量的不對稱現象，即大國的貿易量占其GNP 的比重小於小國的建立 了貿易引力模型。80 年代，經濟學家用類似的貿易引力模型說明部門內貿 易的流量與流向的決定問題。 引力模型(GravityModel)一開始只是一個簡單的計算模型，因為他的

計算方程式和牛頓發現的萬有引理的方程是相似，因而得名。 經濟學家利用萬有引力公式及其基本思想，建立了各種各樣的貿易引 力模型。在這裡，我們介紹丁伯根建立的貿易引力模型： 在方程中，Xij是 i 國向 j 國的總出口；Yi與 Yj分別為 i 國與 j 國的 GNP，Dij為 i 國與 j 國之間的距離，K，e 為常數，a、b 為參數。該公式 表明，i 國向 j 國出口總量的大小或者 i 國與 j 國之間的貿易量的大小與 i 國與 j 國的國民收入的總量成正比，與兩國之間的距離成反比。 Aitken(1973)和 Leamer(1974)延續並使用此模型。Anderson(1979)和 Bergstrand(1985，1989)則進一步提供了該模型的理論基礎;證明引力模型 的估計方程式，可以從建構在效用極大的結構模型中推導而來。 Feenstra(1998)和 Feenstraetal.(2001)則彙整如何應用引力方程式來驗證各種 貿易理論。前述相關文獻所建構的理論基礎，也使得應用引力模型來進行 實證研究的空間更加寬闊。基本的引力方程式如下： 式中的變數意義分別為：VOTij 代表 i 與 j 兩國的雙邊貿易值，亦即 i 對 j 的出口值與進口值之總和;GDPi 表 i 國的國內生產毛額 (grossdomesticproduct);DGNPPCi 表 i 國的平均國民所得(即 GNPi 除以 i 國 人口數);DISTij 表 i 與 j 兩國的交通距離;CNTGkij 為雷同相關性(contiguity) 虛擬變數，若 i 與 j 同屬於 k 種群組(同文化、同語言或同一個民族

等)CNTGkij=1，否則 CNTGkij=0;至於 RGN 則為區域虛擬變數，若表 i 與 j 同屬相同區塊，則 RGNlij=1，則 RGNlij=0;uij 為殘差項。為了行文方 便，我們重新定義變數代號如LVOTij≡log(VOTij)，餘此類推，並改寫上 式如下： 該模型主要是從兩個國家的地理位置、經濟產出水準、人口規模、平均國 民所得以及其他相關性(如語言、文化)等，來詮釋其雙邊貿易流量。在引 力模型的架構下，國與國之間貿易流量的決定因素可以分成三大類：(1)國 民所得、人口，(2)航行距離，以及(3)關連性。 以下藉由目前世界上的一些貿易組織來探討，這些組織形成的原因可能有 貿易引力的存在：

北美自由貿易協議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NAFTA

成員：美國、加拿大、墨西哥。 主要語言：英語、西班牙語。 地理位置是否相近：是 北美自由貿易區擁有4.5 億人口，國 民生產總值約17.3 萬億美元，年貿 易總額1.37 萬億美元，其經濟實力 和市場規模都超過歐洲聯盟，成為當 時世界上最大的區域經濟一體化組

織。

美洲自由貿易區Free Trade Area of the Americas，FTAA

成員：加拿大、美國、墨西哥、拉丁 美洲所有國家。 主要語言：英語、西班牙語。 地理位置是否相近：是 這項草案是美國、加拿大及墨西哥之 間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的 擴展。

東南亞國家協會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n Nations，ASEAN

成員：印尼、馬來西亞、菲律賓、泰 國、新加坡、汶萊、柬埔寨、寮國、 緬甸、越南。 可溝通語言：英語、中文。 地理位置是否相近：是 東協成立初期，基於冷戰背景立場反 共，主要任務之一為防止區域內共產 主義勢力擴張，合作側重在軍事安全 與政治中立。冷戰結束後東南亞各國 政經情勢趨穩，並接納社會主義國家 越南等加入。 歐洲聯盟European Union，EU

成員：德國、荷蘭、比利時、盧森 堡、法國、阿爾及利亞、丹麥、英 國、愛爾蘭、希臘、西班牙、葡萄 牙、瑞典、芬蘭、奧地利、賽普勒 斯、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 波蘭、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馬 爾他、斯洛維尼亞、羅馬尼亞、保加 利亞、克羅埃西亞。 可溝通語言：英語、法語、德語。 地理位置是否相近：是 近十年來貿易總額約3.5 萬至 4.5 萬 億美元左右。

亞太自由貿易區Free Trade Area of the Asia-Pacific，FTAAP

成員：澳大利亞、汶萊、加拿大、印 尼、日本、韓國、馬來西亞、紐西 蘭、菲律賓、新加坡、泰國、美國、 中華民國、香港、中華人民共和國、 墨西哥、巴布亞紐幾內亞、智利、秘 魯、俄羅斯、越南。 可溝通語言：英語、中文。 地理位置：環太平洋國家。 其國內生產毛額總量約佔世界的 60%、貿易量約佔世界的 47%。 (表 5)貿易組織表

由以上的貿易組織舉例，我們可以看到其中有貿易引力存在的影子，包 括地理位置、語言、背景、文化，東南亞國協的成員國多數為開發中國家， 發 展 水 準 較 為 相 近 ， 也 是 促 使 其 組 織 形 成 的 原 因 之 一 。 引 力 模 型 (gravitymodel)為近三十年來非常廣泛且成功地解釋跨國雙邊貿易流量、或 是貿易區塊的形成 -用引力模型解釋或證實臺灣與大陸貿易的關係 引力方程式所需的基本資料有：雙邊貿易量(VOT)、各國 GDP、平均國 民所得 GNPPC、人口數(以計算平均國民所得)以及兩國航行距離。本文的 資料範圍涵括1980、1985、1987、1988、1990、1995、1998 與 2000 八年， 考量到二個重要年度事件：1987 年臺灣開放對大陸間接投資和貿易，此對 於東亞地區，特別是對中國大陸而言，具有相當意義;另外，1997 年則發生 亞洲金融風暴外，尚有香港回歸中國大陸的重大事件，這些對於兩岸三地 的貿易關係是增或減，都值得進一步探討。在此我們引用黃登興&黃幼宜 (2006)「兩岸三地貿易流量的變遷—引力模型的驗證」的實證結果文獻，其 文 獻中的數據 資 料直接 取 自加拿 大 統計局的 國際貿 易資料庫(WTD，

WorldTradeDatabase ， StatisticsofCanada) ， 該 資 料 乃 根 據 聯 合 國 (UN) 的 COMTRADE 資料庫。 模型一與模型二之各年的估計結果分別列於本文後方。首先，就基本的 引力模型變數而言，無論模型一與模型二中所顯示的估計係數符號均與理 論預期相符合。亦即，LGDP 和 LGNPPC 的估計係數值皆為正值，LDIST 的係數值為負值。LGDP 係數為正，表示市場規模愈大其貿易量愈大的理論 關係;LGNPPC 係數為正，意謂國民所得愈高的國家，其購買力愈強，在相 同的條件下，相互進口需求就愈大，佐證所得近似的假說;LDIST 的係數值 為負值，則反映兩國之間的航行距離越長，完成貿易所需要的交易成本就 愈高，貿易量必然因而愈少。其中值得進一步說明的是，距離對於貿易的阻

礙作用，隨時間的演進而降低。根據模型一中LDIST 的係數為負號，表示 距離對於貿易有阻礙的作用;然而係數估計值的絕對值，卻是逐年遞減;自 1985 年的−0.75226 而 2000 年的−0.43138。這個結果反映距離對貿易的阻隔 效果，隨著航運技術的進步逐漸減弱，如同Krugman(1995)所指隨著運輸成 本的下降促使貿易量增加，同時也是提供全球化的一個佐證。接下來，本文 將彙整模型一和模型二關於兩岸三地貿易關係的迴歸估計結果。具體而言， 我們根據模型一之CHT、CHNO 的係數估計值，以及模型二之 CnT、CnH、 TnH 的係數估計值，整理得到的主要發現如下： 1. 1980 年代初期，雖然兩岸貿易量明顯偏低，但就兩岸三地 CHT 而言， 整體貿易區塊卻已顯著存在。 這個結論的主要根據是：模型一中 CHT 估計係數值自 1980 年起即呈 現十分顯著地正數(從 1980 年起各年的估計值依序為 3.55、3.14、3.83，、 2.59、2.26、2.41、2.29、2.27)，顯示兩岸三地區域內的貿易量，明顯地大於 該地區經濟發展、市場規模以及地理關係所應有的平均水準，惟其估計係 數逐年略為減少，(遞減的趨勢的檢定，見附模型二的 CHTT27 的係數為 −0.724)，此港中臺三地貿易區塊遞減趨勢與中國大陸對兩岸三地以外 (CHNO)貿易程度逐漸增強的趨勢相一致。若單就兩岸三地兩兩之間的雙邊 貿易來觀察(模型二的 CnT、CnH、TnH 之係數估計值)，則可以進一步發現： 兩岸間的貿易在 1988 年之前，其貿易流量明顯低於正常(CnT 估計係數為 負值，其估計結果介於−7.53 至−9.49 之間);1988 年之後兩岸貿易則回復正 常水準(CnT 估計係數不再顯著)，到了 1995 年後兩岸貿易流量則呈現「異 常地」活絡關係(CnT 的係數估計值 1995 年為 8.23，1998 年 7.8 以及 2000 年8.16)。這個結果從某種程度上，說明臺灣在 1987 年允許民間對大陸間接 投資及貿易政策的效果，28 以及兩岸政經關係的互動情況的增強。這種事 實，也突顯臺商赴大陸投資所牽動的兩岸資金流動，進而引發的貿易創造 效果。

2. 1980 年代香港在兩岸三地貿易的仲介角色 在 1988 年以前兩岸三地區域內貿易超常(模型一中 CHT 的係數顯著為 正值)，而大陸與臺灣之間的貿易流量卻偏低(模型二之 CnT 估計係數的明 顯負值)，間接佐證了香港在兩岸三地的貿易仲介者的關係。換言之，香港 在兩岸三地貿易的仲介角色，可以進一步透過這些區域變數的估計結果， 獲得間接的證實。此外，在模型二中，1988 年以前的 CnH 和 TnH 估計值 均介6.25 至 8.38 間，這個結果，不僅反映香港與大陸 CnH，或者是與臺灣 TnH 的雙邊貿易表現，有著超乎其經濟發展應有的水準，更加肯定香港在 兩岸三地的貿易仲介者的關係(各年度合併資料迴歸檢定結果亦然，見附模 型二的CnH 和 TnH 的係數分別為 9.328，7.228)。這個發現與過去 20 年來， 兩岸透過香港轉口的貿易數據(請參見模型一)所呈現的香港仲介角色相一 致。 3. 晚近在兩岸三地內高度的貿易依存關係 首先，就臺灣與大陸間的貿易關係而言，兩岸的貿易由 1980 年代上半 的偏低(模型二中 CnT 係數估計值分別為 1980 年的−8.11，1985 年的−9.49 與1987 年的−7.533)，而恢復正常(1988 與 1990 之估計係數均不顯著)，進 而在1990 年代下半則呈現超常的貿易密集關係(1995、1998 與 2000 的估計 係數分別是8.23，7.806 和 8.161)。1987 年的兩岸關係解凍的貿易效果，可 以從這個實證的關係獲得佐證，或者說相互一致(整體而言，各年度合併資 料迴歸檢定結果亦然，請見附模型二。臺灣與大陸間的貿易關係CnT 不顯 著，但是兩岸的時間趨勢CnTT 的係數為顯著正值 1.099，反映兩岸的貿易 量有愈來愈大的趨勢)。另外，大中華經濟圈內雙邊貿易於 1980 年代下半並 不是很明顯，亦即(模型二中 1987 與 1988 年的 CnH、TnH 的估計係數皆不 顯著，CnT 的係數甚至為顯著負數)，但是反觀兩岸三地整區的表現卻十分 明顯(亦即模型一中 CHT 為均為正值，估計值介於 2.59 至 3.83 間)。自 1990 年代後期，則不但兩岸三地整體區域內貿易密集度超常(模型一中相關年度

各 CHT 係數均為正值)，而且兩岸三地內個別雙邊的貿易表現亦非常強烈 (即在模型二中的 CnT、CnH、TnH 係數估計值為顯著正值，例如 CnT 在 1995，1998，2000 三年的估計值依序為 8.23，7.81 和 8.16;CnH 估計值為 10.36，9.83 和 9.99;TnH 估計值則為 7.97，7.65 和 7.35)。換言之，在兩岸 三地內所有雙邊貿易活動，自1995 年起有超乎正常經濟發展的表現，也同 時顯現出兩岸三地內，彼此高度的貿易依存關係。值得特別說明的是，這個 現象或許反映1988 年為大中華經濟圈的過渡時期，同時也提供兩岸三地經 貿分分合合的佐證(在附模型二中，我們將各年度合併資料討論，以 CnTT、 CnHT 和 TnHT 檢驗港中臺三地兩兩之間的時間趨勢檢定，29 其結果與前 述討論相一致)。 4. 中國大陸對外貿易開放的程度與日俱增 所謂中國大陸的對外貿易開放程度，可以從兩個面象來觀察，其一為對 於港臺的貿易密度是「偏低」、「正常」或「偏高」(亦即 CHT、CnH、CnT 係數的否顯著小於、等於或大於0)，其二為對於港臺以外的貿易密度是「偏 低」、「正常」或「偏高」(亦即 CHNO 係數的否顯著小於、等於或大於 0)。 首先，就模型一來看，1980、1985 與 1987 三年雖然大陸與港臺地區整體的 貿易密度偏高(模型一 CHT 估計係數顯著大於 0)，然而對於兩岸三地以外 的開放程度則顯然不足(見模型一 CHNO 的虛擬變數其估計值在 1987 年之 前的表現，顯著小於 0，如 1980 年的−1.60，1985 年的−3.13，1987 年的 −2.47)。意謂大陸對外的貿易程度，如果不考量大中華經濟圈，其表現遠遠 低於其經濟發展程度應有的水準。1988 年後，則無論是對港臺地區抑或對 其他地區而言，大陸對外貿易的開放程度都已經明顯呈現偏高的局面。(亦 即模型一所有有關大陸的區域變數，CHT 以及 CHNO 的估計係數都不再小 於0，於 1990 年以後甚至都是顯著的正數;模型二則自 1990 年以後的 CnT、 CnH 各項係數估計值也均呈現顯著正數)。 大抵而言，大陸雖然對外貿易開放政策雖早在 1979 年即展開，但初期

效果有限，甚至只提升其與香港、臺灣(間接透過香港)間的貿易水準，對於 世界其他各地的貿易量則仍舊低於應有的水準。到1988 年後，中國大陸的 對外貿易才到達應有的水準，而且呈現逐年遞增的長期趨勢;在 1990 年代 出現超常的外貿關係。 (表 6)迴歸結果 -引用自黃登興&黃幼宜(2006)「兩岸三地貿易流量的變遷—引力模型的驗 證」

(表 7)迴歸結果 -引用自黃登興&黃幼宜(2006)「兩岸三地貿易流量的變遷—引力模型的驗證」 (7) 臺灣對中國貿易的政策  緣起 ECFA 是兩岸運用免關稅快速進入對方市場的經濟架構條約，條 約內容純粹規範兩岸經濟合作，並無涉及主權及政治之問題，政府各 項政策都是利弊相輔相成，無論如何皆應以人民福祉為優先考量，面 臨全球各區域積極整合的風潮，為了不使臺灣經濟面臨邊垂化，政府 以 ECFA 作為因應之道。

 架構 自由貿易協定（ FTA）是兩國或多國、以及與區域貿易實體間所 簽訂的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契約，目的在於促進經濟一體化，消除貿易 壁壘（例如關稅、貿易配額和優先順序別），允許貨品與服務在國家 間自由流動。 ECFA 是臺灣特有的模式，它並不是港澳模式，也非「自由貿易 協定(FTA)」，且沒有違反世界貿易組織 (WTO)的精神，在條約內容 裡，純粹規範兩岸經濟合作，不會涉及主權或政治的問題。協議的主 要內容是兩岸將約定關稅減免，也就是兩岸達成簽署自由貿易協議。 在 ECFA 裡強調「逐步到位」，所以雙方須在一定時間使商品 貿易為零關稅，並非官方宣稱 ECFA 將「僅先定架構及目標」、「像 一本書的目錄」，至於「具體內容日後再協商」。

 第二項分類  貨品貿易協議 依海峽兩岸經濟 合作架構協議本文第二章第三條展開磋商。 海 峽兩岸貨品貿易協議。 協商始日：2011 年 3 月開始協商，截至 2015 年 11 月 25 日為止 已進行 12 次協商，尚未完成簽署。  服務貿易協議 依海峽兩岸經濟 合作架構協議本文第二章第四條展開磋商。 海 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簡稱「兩岸服貿協議」。 協商始日：2011 年 2 月開始協商。 協議時間：2013 年 6 月 20 日至 22 日，於上海東郊賓館舉行第 九次海基海協兩會高層會談中簽署兩岸服貿協議。 協議代表：海基會董事長林中森，與大陸海協會會長陳德銘。 簽署完成後，在臺灣引發海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存查爭議，截至 目前為止尚未生效。  服貿的 4 種模式 模式一指服務的直接跨境提供、模式二指消費者到服務提供者所 在地消費服務、模式三指服務提供者至消費者所在地設立商業據點提 供服務、模式四指服務提供者以自然人移動方式至消費者所在地提供 服務

 對我國的 3 種意義 協助業者進軍大陸市場：大陸已從「世界工廠」逐漸轉化為「世 界市場」，成為各國廠商兵家必爭之地，繼 ECFA 早收清單為我國廠 商搶得灘頭堡後，「海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之簽署更進一步協助我 服務業者利用本協議之各項優惠，以更好的條件進入大陸市場。 二、促進融入區域經濟之整合：服貿協議之簽署將向外界放送兩 岸經貿繁榮發展之強力訊息，加上臺星協議已完成實質協商、臺紐已 近完成協商，可望激勵更多國家與我洽簽經貿合作協議。 三、有助推動貨品貿易協議完成協商：在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簽署 後，雙方將可集中心力，加速貨品貿易協議之協商。 (8) 結論 從前面報告可看出，臺灣對中國的貿易是非常依賴的。所以，蔡英文 總統於2015 年提出「新南向政策」，希望可以透過經貿合作、人才交流、 資源共用與區域鏈結等多方面的連結，建立並深化與東南亞和印度等國家 多元、多面向之夥伴關係。 一、經貿合作 改變過去以東協及南亞為出口代工基地的型態，擴大與夥伴國產業供 應鏈整合、內需市場連結及基建工程合作，建立新經貿夥伴關係。 EX1.產業價值鏈整合：針對當地產業能量與需求，強化具競爭優勢產 業與各國供應鏈之結合，如由五大創新產業切入，輔導電子收費-ETC、智 慧醫療、智慧校園等物聯網系統輸出；成立臺灣視窗(Taiwan Desk)，連結 在地資源，協助臺商在地群聚佈局，成立新南向經貿拓展單一視窗，扮演

「尋找、開創、整合、促成」雙邊貿易機會之平臺。 EX2.內需市場連結：善用跨境電商搭配實體通路，拓銷優質平價消費 商品，推動教育、健康、醫療、餐飲等新興服務產業輸出，並型塑臺灣產 業品牌形象。 EX3.基建工程合作：成立基礎建設及整廠輸出之海外輸出協作平臺， 籌組電廠、石化、環保等基礎建設輸出旗艦團隊，尋求與第三國廠商策略 聯盟。 二、人才交流 強調以「人」為核心，深化雙邊青年學者、學生、產業人力的交流與 培育，促進與夥伴國人才資源的互補與共用。 EX1.教育深耕：擴編臺灣獎學金，吸引東協及南亞學生；配合國內產 業需求，建立「產學合作專班」、「外國青年技術訓練班」，並提供學成後 媒合就業；鼓勵大學校院赴海外開設分校或專班，或開辦先修銜接教育課 程；推動國中小新住民語文教學，鼓勵大學校院強化東南亞語言及區域貿 易人才培育。 EX2.產業人力：針對來臺從事專門性或技術性工作的外籍移工，研議 建立評點制度，符合條件者可延長居留年限，並鼓勵參與技職培訓與報考 證照；強化雙向專業人力交流，確保赴外工作人員回臺社福保障之銜接， 並簡化來臺申辦程式，強化人才供需媒合，協助國內企業尋才。 EX3.新住民力量發揮：協助第一代新住民利用其語言及文化之優勢， 取得相關證照與就業（如母語教學、觀光等）；鼓勵大專院校開設南向專 業科系或學程，給予具南向語言優勢的學生加分錄取機會，培育第二代新 住民為南向種籽。 三、資源共用 運用文化、觀光、醫療、科技、農業、中小企業等軟實力，爭取雙邊 及多邊合作機會，提升夥伴國生活品質，並拓展我國經貿發展縱深。

EX1.醫療：促進與東協、南亞及紐澳國家醫藥雙邊認證、新藥及醫材 開發合作；協助東協及南亞國家培育醫療衛生人才。 EX2.文化：藉由影視、廣播、線上遊戲，行銷臺灣文化品牌；鼓勵地 方政府與東協、南亞及紐澳國家，進行城市交流與合作。 EX3.觀光：放寬東協及南亞國家來臺觀光簽證；多元宣傳觀光，提高 導遊質量，建立穆斯林旅遊之友善環境。 EX4.科技：建置科技交流平臺，強化科學園區及法人跨國鏈結，推動 智慧災防等技術交流。 EX5.農業：成立「臺灣國際農業開發(股)公司」，以國家品牌擴展海外 市場；提供農技協助，推廣生物性資材及農機具，提升夥伴國經營能力。 四、區域鏈結 擴大與夥伴國的多邊與雙邊制度化合作，加強協商及對話，並改變過 去單打獨鬥模式，善用民間團體、僑民網絡及第三國力量，共同促進區域 的安定與繁榮。 EX1.區域整合：積極和東協主要貿易夥伴與印度洽簽 ECA 或個別經 濟合作項目；更新及強化已簽訂的雙邊投資及租稅協定，並建立重大事件 預警及應變機制，有效掌握可能風險。 EX2.協商對話：推動與東協、南亞及紐澳進行多層次、全方位的協定 與對話，並於適當時機和對岸就相關議題及合作事項，展開對話及協商。 EX3.策略聯盟：調整援外資源配置，完善援外推動機制，擴大業者參 與當地國經建計畫；與第三國(如日本、新加坡)協力進軍東協、南亞及紐 澳市場，並強化與民間企業及NGO 團體合作。 EX4.僑民網絡：建立僑民資料庫與交流平臺(包括：留臺畢業生、當 地臺商、僑民)；善用在地僑商及臺商經貿網絡，強化與臺灣企業的連 結。 新南向政策的主要思考是「提升對外經濟的格局及多元性，告別以往

過於依賴單一市場的現象」；此處所謂的單一市場，指的就是中國大陸。 而「新南向政策」包括了東協 10 國（汶萊、印尼、柬埔寨、寮國、 緬甸、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泰國、越南），還有南亞6 國（印 度、巴基斯坦、孟加拉、斯裡蘭卡、尼泊爾、不丹）。 但也有支持者認為，我們這麼依賴中國，經濟的融合能帶來政治敵對 的緩和，創造兩岸和平共處的條件。由於兩岸在政治上缺乏互信，若要推 動兩岸和平，就必須從「經貿關係正常化」著手。還認為，兩岸政府應積 極推動遊客互訪，拉近兩岸認知的落差，也能將臺灣經濟自由化、社會多 元化、政治民主化的經驗傳到中國大陸，進而降低對臺灣的敵意。各有各 的觀點。 但我們這組認同的是，不是硬要把「新南向」與「中國大陸」市場拆 開，可以都接受。好比鴻海到印度投資設廠，很多原物料可以直接從東南 亞供應，也可以從中國大陸供應，就不是說現在完全新南向政策就要放掉 中國。

(表 8)我國對各州(地區)貿易情形

從國際貿易局網站公佈的這張圖，可以看出中國大陸是我國第 1 大出 口市場、第 1 大進口來源，中國也是我國主要對外投資地區之一。總結來 說，儘管推動了新南向政策，台灣與中國的經貿關係始終密切，不可忽 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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