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以語料庫為基礎之虛擬式研究：西漢語言對比分析與外語教
學應用
計畫類別： 個別型計畫
計畫編號： NSC91-2411-H-006-018-
執行期間： 91 年 08 月 01 日至 92 年 12 月 31 日 執行單位： 國立成功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所）
計畫主持人： 盧慧娟
計畫參與人員： 黃秋蓉、王宜真
報告類型： 精簡報告
報告附件： 出席國際會議研究心得報告及發表論文 處理方式：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
中 華 民 國 93 年 3 月 27 日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 √ □成果報告
□期中進度報告
以語料庫為基礎之虛擬式研究：
西漢語言對比分析與外語教學應用
計畫類別： √ □ 個別型計畫 □ 整合型計畫
計畫編號：NSC 91－2411－H－006－018
期間： 91 年 8 月 1 日至 92 年 12 月 31 日
計畫主持人：盧慧娟
共同主持人：
計畫參與人員：黃秋蓉、 王宜貞
成果報告類型(依經費核定清單規定繳交)： √ □精簡報告 □完整報告
本成果報告包括以下應繳交之附件：
□赴國外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赴大陸地區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 □出席國際學術會議心得報告及發表之論文各一份
□國際合作研究計畫國外研究報告書一份
處理方式：除產學合作研究計畫、提升產業技術及人才培育研究計畫、
列管計畫及下列情形者外，得立即公開查詢
□涉及專利或其他智慧財產權，□一年□二年後可公開查詢
執行單位：成功大學外國語文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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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摘要
本研究以西班牙皇家學院之現代西語語料庫為基礎，進行自然、真實語言之語料分析。
被採用作為關鍵字以資查詢的兩個標準分別為：動詞「式」之構詞形式與子句類型之語法 結構。有別於過去相關文獻對英文子句類型的研究，本計畫除計算「式」與不同子句類型 之頻率外，還進一步對可能影響變數進行相關性檢定與其互動關係及分佈傾向之分析。
虛擬式用法的相關研究多忽略其語法層次之探討，而大多數學者也不認為「式」與子 句類型有相關性的存在，例 Goldin (1974)。然而，本研究計畫卻透過豐富的自然語料與統 計分析證明前述兩者之關係性。研究結果顯示，虛擬式用法頻率高低的階層排序為名詞子 句(無人稱結構>影響性動詞結構)>副詞子句>形容詞子句。此外，本研究也發現無人稱結構 的名詞子句是唯一虛擬式動詞的使用頻率高過陳述式動詞的子句類型。亦即，在其他子句 類型中，陳述式動詞的頻率皆高過虛擬式動詞。而上述的虛擬式頻率階層排序與 Lu (2003) 所提出的虛擬式學習難易階層排序吻合。
本研究之主要貢獻包括：一、透過複合句中虛擬式用法分佈傾向階層排序的提出反映 自然語言之現象本質與通性，彌補傳統衍生句法過份依賴語法本能研究之不足。二、藉由 證明「式」與子句類型間之相關性存在，反駁傳統研究法之認知，重新定位語法結構於虛 擬式用法研究中之重要性。
關鍵字：語料庫、虛擬式、陳述式、副屬子句
英文摘要
Based on the modern Spanish corpus, CREA of RAE, this project will study subordinate clauses by analyzing data from natural and real language. The adopted keywords for searching are in two standards which are respectively: the morphological structure of the verbal mood and the syntactic structure of clause patterns. Different from the previous literature related to studies of English clause patterns, this study will calculate the frequency of mood and different clause patterns, and further examine the possible variables, and analyze the interactions and tendency of the distribution.
Many related researches of the usage of subjunctive neglect to discuss this topic from syntactic level and most of them do not think that there is relation between the mood and clause patterns, for example, Goldin (1974). However, with the abundant natural language data and helpful statistics, this research proves the existence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m. The research result shows that the hierarchy of frequency in the usage of subjunctive is nominal clause (of the impersonal construction> influential verb forms) > adverbial clauses > adjectival clauses.
Moreover, this study also finds the nominal clauses of impersonal construction is the only clause pattern, which uses subjunctive mood most frequently. That is, in other clauses patterns, the frequency of indicative mood is much higher than that of subjunctive mood. The hierarchy of the subjunctive frequency mentioned above coincides with what Lu (2003) proposes, the hierarchy of difficulty in learning subjunctive mood.
The main contribution of this research includes: first, by proposing the hierarchy for the tendency of the subjunctive usage in complex sentences, it reflects the natural phenomena and general characters and offers a supplement to the past researches in which traditional generative grammar excessively depended on native intuition. Secondly, by proving the existence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mood and clause patterns, it refutes the cognition of the traditional research methods and repos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syntactic structural on studying the usage of subjunctive.
Keywords: corpus, subjunctive, indicative, subordinate cla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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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緣由與研究目的
有關虛擬式用法的句法研究成果並不多見，僅有的相關文獻也多認為動詞的「式」和 子句類型間並沒有很強的關聯性(Goldin, 1974)。本研究計劃將探討句法結構和動詞「式」
間之關係，以及學習難易階層與自然語料頻率排序之相關性。以語料庫語料作為分析主體，
以平衡衍生語法過份強調母語者語感所忽略之語言客觀性，透過計算機語言學和語料庫語 言學所提供的便利工具與語言系統，我們希望得以更有效率地分析、觀察西班牙語複合句 型中動詞「式」的通性與自然現象。
二、 文獻探討
在過去的相關研究中，Bergen (1978)研究虛擬式與三類附屬子句之關係。此外，Bolinger (1978)指出傳統文法並未解釋為何虛擬式多出現於附屬子句中，而陳述式則無此限制。由於 虛擬式的研究多偏重於語意層次，句法層面的研究成果相較之下，顯得相當匱乏。其不被 認為具有研究價值之原因多與虛擬式可出現在所有附屬子句類型中有關；亦即，子句類型 並無法作為分辨虛擬式使用與否的關鍵因素。但虛擬式可出現在各類型附屬子句中的事實 並不意味著語法的研究對虛擬式用法的探討將絕對不具有任何貢獻或價值。另一方面，在 應用語言學的研究範疇中，附屬子句分類學仍舊是學習動詞「式」時所不可避免的一個步 驟。例如，Jelinski (1977)、Bull (1984)和 Gili-Gaya (1994)等皆以語法結果為基礎探討虛擬 式的用法。
三、 研究方法
我們使用西班牙皇家學院 (www.rae.es)的現代西班牙語語料庫(CREA)所收集的相關語 料，來進行自然語料的分析。該語料庫包括拉丁美洲所有西語系國家和西班牙兩大來源，
於西元 1975 到 1999 年間涵蓋各類不同主題範疇（科技、政商、文學、藝術等）、表達形式
（書、報、雜誌、口語等）之平衡語料內容。一般而言，語料庫的功能多是為構詞、語意 或詞彙之研究所設計。因此，對於希望經由語料庫收集語料，以進行句法分析研究是具有 相當困難度的。而本研究計劃則是透過以複合句中可能出現的所有連接詞為關鍵字進行特 定範圍之語料搜尋、復原和篩選的工作，再多重反覆設定不同條件，最後達到完成整合、
重組複合句型語料的具體目的。舉例來說：先以 que 這個關鍵字進行查詢，這是唯一一個 可用來組成普通動詞或無人稱結構名詞子句、形容詞子句或副詞子句三種不同子句類型的 元件。接著，再以關係代名詞 quien(es), cual(es)和 cuyo(a,s)等為關鍵詞以收集除 que 以外的 形容詞子句。最後，再以 donde, mientras, en cuanto, según, porque, si, aunque, como 等連接詞 一一進行語料搜尋，以抽取出語料庫中除了 que 以外的副詞子句。以上述方法反覆進行查 詢，來獲得符合語法研究的完整性語料。一方面考慮其語料抽樣之代表性，另方面考慮語 料量分析之可行性，我們以亂數隨機選擇了「藝術」類別中的 411 主題和「出版品」類別 中的 8105 主題作為語料分析之基礎。
四、結果與討論
（一）子句類型分佈傾向
為了瞭解自然語言的通性，我們將回答以下問題：1)語料庫中，不同類型的附屬子句 和動詞「式」變化的分佈情形如何？2)語料庫中，最常出現的附屬子句類型和「式」有何
特色？3)所觀察到的種種現象有何暗示？透過不同的連接詞、關係詞、副詞連接詞等成分 的查詢，針對不同的動詞、名詞、形容詞謂語和各類副詞進行統計分析，以及句中附屬動 詞陳述式以及虛擬式動詞選擇的探究，我們期待能了解「式」的分佈趨向和語言特色。此 外，更進一步剖析附屬子句和「式」間的互動關係。
我們的研究結果顯示：在藝術和出版品兩主題範疇所合併的語料中，與形容詞子句
（48.7%）和副詞子句（38.4%）的出現頻率相比較，名詞子句是頻率最低者（12.9%）。同 時，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有別於普通動詞所引導的名詞子句，其出現頻率更低（只佔 所有附屬子句的 1.0%）；而帶普通動詞的名詞子句，則佔有 11.6%。此外，形容詞子句出現 的頻率比副詞子句來得高（48.7%比 38.4%）。
如果我們不去討論其他關係代名詞或副詞，像是 quien 或 si，而只分析以 que 作為連接 詞的語料，藉此我們將可以觀察到複合句中 que 的真正功能。其結果值得特別注意的是，
形容詞子句依舊是語料中出現頻率最高（66.1%）的子句類型。此外，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 句仍是出現頻率最低（2.0%）的子句類型。同時，我們也發現，複合句中由 que 所連接的 句子裏，普通動詞的名詞子句類型高過副詞子句（17.7%比 14.2%）。上述名詞子句和副詞 子句間的差異可以由像是 como si 和 cuando 等高頻率的連接詞所造成的影響結果來解釋說 明。
（二）動詞構詞形式分佈傾向
我們以 pedir, decir, dudar, pensar 和 ser 等代表不同的動詞類型做為查詢的模式來研究探 討不同人稱、單複數、時態、句中的位置、功能等動詞「式」的變位形式。例如：動詞的 位置可依主要動詞和附屬動詞區分為主要子句或獨立句以及附屬子句的位置。在搜尋語料 的工作上，需要兼顧陳述式或虛擬式所有不同形式組合的可能性後，加總計算其總和筆數。
我們的研究結果發現，不同的動詞類型因特定的條件限制，會有不同的表現結果，故 難以歸納出一致的結論。但如果我們只比較虛擬和陳述兩式之差異，我們可以獲致以下結 論：整個語料庫或附屬子句中，陳述式的動詞形式皆遠遠超過虛擬式的使用機率。附屬子 句中虛擬式出現頻率佔所有語料的 11.0%到 17.0%，在非附屬子句位置者則只佔了不到 10.0%的比例。例如，在副屬子句中，虛擬式的出現頻率只佔了 14.61%，但陳述式則佔了 85.39%。如果不分主要與附屬子句，而以所有動詞為比較的基礎，其結果顯示高達 91.55%
的動詞形式是陳述式，而虛擬式則只佔了 8.45%。由上述討論，我們可以得到以下結論：
虛擬式動詞在所有附屬動詞中所佔的出現頻率是相當低的，如果不區分主要與附屬的差 異，而以所有子句做為母群體，虛擬式動詞的出現頻率則就更低了。
根據 Lu(2003)所提出的虛擬式學習難易階層排序中，書寫表達能力所反應出的學習結 果是名詞子句的陳述式比起虛擬式來得易於學習。上述現象透過語料庫分析出的兩式出現 頻率的比較結果即可輕易解釋：由於陳述式是非標誌式，而虛擬式則是，因此後者需要特 意學習才會正確使用。
（三）子句類型與式之相關性檢定
從文法書所編列解釋的語法規則中，我們不難發現：大部分的虛擬式用法都與名詞性 的附屬子句脫離不了關係。舉例來說：當符合以下兩條件時，附屬子句的動詞就必須選擇 虛擬式的形式。第一，主要子句中動詞人稱和附屬子句中的動詞人稱不一樣；第二，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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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但類似的規範實過於條列與機械式。
根據我們的結果發現，比較兩種「式」時，除了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外，陳述式是 較常出現於各類附屬子句中的形式。例如，形容詞子句搭配陳述式所佔的比例是 43.42%，
而搭配虛擬式則只佔了 5.28%；另一方面，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搭配虛擬式佔了 1.09%
而搭配陳述式卻只佔了 0.25%。
我們也發現普通動詞和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在涵蓋各類連接詞的附屬子句中只佔了 12.9%，在以 que 作為連接詞的附屬子句中則佔了 19.7%。然而，比起形容詞子句（10.84%
和 11.42%）和副詞子句（25.78%和 55.92%）中的出現的機率，名詞子句中的虛擬式則算是 佔了相當比例的（38.99%和 39.04%）。
另一個發現是在以 que 作為連接詞的形容詞子句和副詞子句中，虛擬式出現比率高過 以其它作為連接詞的子句類型。此外，虛擬式出現在由 que 所連接的副詞子句(55.86%)的比 率高過由其它連接詞所引導的子句類型(25.76%)。
同時，研究結果顯示，即使超過二分之一的名詞子句(61.0%)和其它類型的子句(82.6%) 選擇了陳述式，名詞子句中選擇兩式的百分比較為接近(61.0%比 39.0%)，而其它類型的子 句中兩式選擇的差異則較大(82.6%比 17.4%)。總之，兩種名詞子句類型選擇「式」的差異 並不如其他子句來得明顯。式的選擇在其它類型的子句中是有一定性的，而陳述式則是較 常被選擇使用的。
為了提供更寬廣的視野，我們接著研究由各種連接詞引導的複合句中的虛擬式用法。
我們推論出以下的傾向趨勢：約有三分之二普通動詞所連接的名詞子句選擇了陳述式 (65.9%)作為附屬子句的動詞式，然而卻有大部分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則是傾向選擇使用 虛擬式的附屬動詞(81.3%)。此外，形容詞子句是陳述式和虛擬式用法選擇呈現最大差異的 子句類型(89.2%對 10.8%)。我們根據了上述討論結果，推衍出一個虛擬式用法頻率高低的 階層等級排序：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高於）普通動詞引導的名詞子句＞副詞子句＞
形容詞子句。例如，在藝術主題的不同類型子句中，虛擬式出現的百分比分別為 81.3%, 34.1%, 25.8%和 10.8%。
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是唯一一種虛擬式的選擇高過陳述式的子句類型；而另一方 面，陳述式的選擇在不同的子句類型中有不同程度的表現結果：最常出現於形容詞子句中，
緊接著是副詞子句，較少出現於普通動詞的名詞子句，最少出現於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
舉例來說：藝術主題的語料中，陳述式在不同子句所佔的百分比依序為 89.2%, 74.2%, 65.9%
和 18.7%。
虛擬式出現頻率高低的階層排序等級（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普通動詞引導的名詞 子句＞副詞子句＞形容詞子句）對我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這和虛擬式學習難易階層的排 序等級極為相近。如果我們不對兩類名詞子句做區分，則學習簡易度和出現頻率兩個階層 排序將完全吻合：無人稱結構的名詞子句＞普通動詞引導的名詞子句＞副詞子句＞形容詞 子句。在後續的研究工作中，我們將提高學習者問卷的筆數與擴大語料庫收集的範圍與數 量，以進一步確認兩類名詞子句的精確順序。
過去的虛擬式研究由於誤認為「式」和子句類型之間無關連性存在，幾乎漠視了句法 層次對「式」影響性，本研究結果則以豐富的自然語料證實了子句類型和「式」間的相關 性。
（四）結論
虛擬式用法的相關研究多忽略其語法層次之探討，而大多數學者也不認為「式」與子 句類型有相關性的存在，例 Goldin (1974)。然而，本研究計畫卻透過豐富的自然語料與統 計分析證明前述兩者之關係性。研究結果顯示，虛擬式用法頻率高低的階層排序為名詞子 句(無人稱結構>影響性動詞結構)>副詞子句>形容詞子句。此外，本研究也發現無人稱結構 的名詞子句是唯一虛擬式動詞的使用頻率高過陳述式動詞的子句類型。亦即，在其他子句 類型中，陳述式動詞的頻率皆高過虛擬式動詞。而上述的虛擬式頻率階層排序與 Lu (2003) 所提出的虛擬式學習難易階層排序吻合。
本研究之主要貢獻包括：一、透過複合句中虛擬式用法分佈傾向階層排序的提出反映 自然語言之現象本質與通性，彌補傳統衍生句法過份依賴語法本能研究之不足。二、藉由 證明「式」與子句類型間之相關性存在，反駁傳統研究法之認知，重新定位語法結構於虛 擬式用法研究中之重要性。
參考文獻
Bergen, J. J. “One Rule for the Spanish Subjunctive.” Hispania 61 (1978): 218-34.
Bolinger, D. “One Subjunctive or Two?” Hispania 57 (1974): 462-71.
Bull, W. E. Spanish for Teachers: Applied Linguistics. Melbourne: Krieger Publishing Company, 1984.
Gili Gaya, S. Curso Superior de Sintaxis Española. Daly City: Colton Book Imports, 1994.
Goldin, M. G. “A Psychological Perspective of the Spanish Subjunctive.” Hispania 57 (1974):
295-301.
Jelinski, J. B. “A New Look at Teaching the Spanish Subjunctive.” Hispania 60 (1977): 320-26.
Lu, H. C. Oraciones Complejas y Modo Subjuntivo en el Español. Taipei: Kuan Tang International Publications LTD, 2003.
計畫成果自評
在執行計畫的一年中，相關文獻的收集可謂相當完整，語料的搜尋、整合、分類、歸 納、統計與結果的分析、理論的應用，讓參與計畫的所有人員對於複合句子句與虛擬式用 法的互動關係有了相當深入的瞭解認識。研究內容大多按照原計畫所預定之進度與目標執 行，故兩者之相符程度大，研究成果因結合語法與教學理論而兼具學術與應用價值、適合 在學術期刊或相關研討會發表。此外，其相關主題之延伸及後續研究亦持續進行或陸續發 表中。整體而言，其綜合成果可提供西班牙語語言學或台灣之外語教學與學習者參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