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有朋自遠方來一一 專訪蕭蔭堂教授

N/A
N/A
Protected

Academic year: 2022

Share "有朋自遠方來一一 專訪蕭蔭堂教授"

Copied!
6
0
0

加載中.... (立即查看全文)

全文

(1)

有朋自遠方來一一

專訪蕭蔭堂教授

策畫

:

劉太平

訪問

:

謝春忠、 吳德琪 整理

:

黃暉娟

時間

:

民國八十九年六月二十三日 地點

:

中央研究院數學研究所

蕭蔭堂先生 (Yum-Tong Siu), 1943 年出生於廣東, 1963 年香港大學學士, 1964 年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碩士, 1966年 Princeton University 博士, 曾任教 Purdue, Notre Dame, Yale, Stanford等大學, 自 1982 年起任 Harvard 教授迄 今。 1993 年獲頒美國數學學會 Bergman Prize, 1998 年獲選為美國藝術及科學院 院士。 研究領域涵蓋多複變分析、 複幾何、 代數幾何與微分幾何。

1. 什麼因素決定唸數學

吳: 老師在高中或是更早以前, 是什麼內 在或外在的因素使老師決定要做數學?

蕭: 很難說有一件事或幾件事加在一起, 只是現在回頭看的話, 因為是很久以前的事, 如果要說有什麼原因的話, 第一, 我自己對數 學很喜歡的, 第二, 和其它的東西對比的話, 覺得這東西好像蠻容易的樣子; 是比較得心 應手。 基本上, 我對於理論的東西, 不是要記 的東西, 興趣大一點, 也就是說, 以科目上來 講, 如果是一些要記很多事實的, 我是覺得有 一點煩, 而且有時候你也不知道對不對, 數學

的話, 我自己可以看得出來, 可以自己去推理, 第一, 不需要拼命的去硬記東西, 第二我感覺 到很安全, 就是說我自己可以理解的就一定 對, 所以學習起來比較開心, 其實我那時候對 理論物理也是蠻有興趣, 因為你由很簡單的 公理可以推算定律出來, 當然理論物理和數 學是差不遠的, 可是我對實驗的興趣沒有這 麼大, 所以最後還是選了數學, 而且我進香港 大學念書時, 數學系有一位很好的數學家叫 王用諏, 他一直在作數學的研究, 香港那時大 學是比較屬於教學的大學, 教學方面多, 研究 比較少, 王教授還有系裡面一些教授雖然是 在這種環境下, 對研究還是很有興趣, 所以那

33

(2)

個時候數學系的環境很好, 因此我進香港大 學念書的時候, 就立志要當數學家。 對比來講 現在的年輕人, 選擇的機會比以前多, 很多不 同類的東西可以念, 可是如果要說看起來不 需要很多硬記的, 而且, 也可以用推理很簡單 的推出來, 很多東西都可以很簡單的說服自 己是對的學科, 除了數學及理論物理外沒有 別的, 做實驗也有一點信心, 不是很大, 也不 是說不可以做, 就是興趣沒有那麼大, 而且我 念香港大學的時候數學系有很好的人才, 所 以我就決定做數學。 我記得我開始對數學有 很大的興趣是在小學的時候, 有一年暑假, 比 我高年級的學生, 有一個叫王慕貞, 他現在還 在那個學校裡面, 他那個時候是比我高三四 級的, 他就開了一個暑期的講習班, 義務的, 開始教歐幾里德的幾何, 那是比正規課程早 一點的內容, 但我就很受他吸引, 這樣一步一 步推出來, 知識是什麼很容易判斷, 我就覺得 很安全, 我最近還見到他, 我當時在澳門的培 正中學念書, 他現在在那兒當教務主任, 他邀 請我回去看看, 給學生演講, 當年的那件事我 記得很清楚, 因為那一點對我來講吸引力很 大, 就是, 由很小的東西推理, 而知道的東西 真的是對的。

2. 香港中上教育的環境

吳: 老師覺得香港的中等教育的環境有 什麼優勢?

蕭: 我小的時候在澳門念書。 我在廣州 出生, 小的時候在一所叫培英的學校念書, 我 記得小學一年級走路去念書, 念完了一年級

之後, 四九年紅軍接近廣州, 我父親就說要 避一避, 所以就去了香港, 本來只打算去一段 很短暫的時間, 打完仗就回去, 因為那時軍閥 很多, 常常打仗, 可是後來他覺得這一次好像 和以前不大一樣所以就沒有回去, 他覺得香 港是比較不適合小孩子成長的, 所以送我們 去澳門, 澳門是比較安靜, 現在也是, 所以我 就進澳門的小學念書, 一直到念完了初二, 後 來轉到香港念書, 也是進學校念書, 那時也 有很好的數學老師在那兒, 我記得以前教我 的老師, 鍾維光, 諸大夏 . . . , 對學生有很好 的啟發, 他們本身和培正的關係也很密切的, 培正培養出來的常常在國內北京幾個大學念 書, 畢業之後再回來教書, 所以當時學校對數 理很注重, 而且一九五七年時, 楊振寧及李政 道拿到諾貝爾獎, 蘇聯又放了 Sputnik 上去, 整個世界對數理科學很看重, 所以當時大家 對那些東西很有興趣, 和我一塊的同學有幾 個也是對這方面很有興趣, 時常在一起討 論, 氣氛非常好, 現在情況如何, 事實上我不大清 楚, 因為距離很久, 已經有很多變化。 不過這 個中學教育的內容怎麼樣, 是否和以前相同 誰也很難說的, 有一點就是, 在香港念書的人 口不多, 所以資源比較充足, 可是現在念中學 的比較多, 念大學的也比較多, 因為念的人多, 一般來講, 有這個趨勢把水平拉低, 除非你特 別有一群精英訓練, 現在香港他們都在辯論 中學教育改革的問題, 內容我不大清楚, 不過 我有幾個朋友都是在中學教育裡面擔任重要 的角色, 我個人雖然沒有第一手經驗, 但聽他 們說到很多, 可是詳情不大清楚。

謝: 順著這個問題, 香港的人口幾乎是 台灣的四分之一, 可是優秀的數學家卻是台

(3)

灣的好幾倍, 我想了解一下是不是中學以前 或大學之前的教育不一樣, 或是整個社會環 境使然? 我個人感覺在科學文化上, 香港似乎 比台灣高。

蕭: 我覺得幾個特例是很難和整個社會 發生關係的, 幾個人有特殊的機緣也是有的, 幾個特殊的人物是很難和整個教育系統拉上 關係的, 如果你是說一般人好很多的話, 那可 能是政策的問題, 當然有沒有整個措施來幫 忙特殊的人物, 培養幾個特別好的人, 那又和 一般的教育系統教育制度拉不上關係的, 這 要分開來講, 教育制度是應用在一般人身上, 對於一些特別好的人, 你這個社會有沒有特 殊的制度來培養獎勵這小部份的人, 那完全 是兩碼子事,

謝: 那我希望了解任何可能, 培養數學 家為何香港做得到而台灣做不到?

蕭: 有一點, 你不要講整體教育制度, 這 是培養幾個人的問題, 如果你看一看年紀, 香 港因為沒有當兵的問題, 而且沒有特別的限 制說你可不可以出國, 所以比較年輕的有機 會出去, 我猜測這可能有一點關係, 因為第一 數學這種東西一定要比較年輕的做, 他幹勁 很大時, 你又叫他去當兵, 花了好多年, 可能 興趣已經沒有了, 或者發展別的興趣去了, 見 過了世面可能覺得不一樣。 出去的話, 年輕人 可能學習東西還是快一點, 這是有可能的, 因 為我見到和我同時的臺灣學生年紀都比我大 好幾年, 所以香港這方面可能是有一點優點, 中國大陸以前出去是有問題, 現在怎麼樣, 我 不大清楚, 還是沒有香港出去這樣簡單, 臺灣 現在是不是年輕人可以出去也不見得, 我記

得我的朋友楊維哲的兒子楊柏因很年輕就可 以出去是因為他是美國出生的, 楊柏因他是 很特殊, 但是台灣也有可能有和他一樣特殊 的但卻沒有機會可以出去, 我知道臺灣好像 有一個天才的計劃, 我記得我在耶魯教書時, 我碰到一些在音樂上有特殊成就很年輕就可 以出去的, 以前是不是有一些? 我不知道現 在在數學或其他方面是不是可以早一些出去。

當然現在台灣慢慢有一些好的數學家來培養 人才也不一定要出國去, 和以前對比也不一 定出去是很重要。 台灣以前也不是沒有好的 人才, 比方說項氏兄弟就是很有名的, 那時我 剛念書, 已經聽說他們在普林斯頓很有名, 當 然他們出去年紀已經相當大了也很有可能。

3. 如何準備做好的數學

吳: 對於已經立志要做數學的大學生或 研究生, 怎麼樣準備做好的數學?

a. 基礎很重要

蕭: 這個問題要分開幾部份來回答, 第 一, 基礎的東西很重要, 比如說, 通常選這條 路的人都很有天份, 這條路競爭也很厲害, 大 家天份相當時, 第一就是基礎的問題了, 有 時候你以為自己懂了其實並不是很懂。 我在 普林斯頓念書時也碰到這樣的情形, 有一些 從小就很好, 而且他們也很急進, 就是要很快 很快, 所以就拼命很快就吸取很多技術。 可是 有時如果太急的話, 自認為懂的其實不懂, 最 後聽到很多理論, 也可以將名字講出來, 就似 是而非的以為自己懂, 和別人談, 別人也以為 他很懂, 可是真的要將這個細節寫出來時, 沒

(4)

有辦法寫出來, 而且真的到了關鍵的時候, 沒 有辦法做, 這是基礎訓練的問題。 所以有時你 要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懂。 相反而言, 如果你是 花太多時間在你已經很懂的東西上, 要讓它 更懂, 那個回報率是很低的。 這一層是很重要 的, 尤其是對有天份的人, 覺得想要很快吸收 很多東西, 有時候吸收得太快反而消化不良。

我見了很多原本念了很多很多, 以為自己懂, 可是最後失敗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的例子。 所 以大家不要太急進, 也不要在一個已經懂得 差不多的題目上花太多時間, 因為回報率太 低了。

b. 最重要的是要多思考

第二個也是最重要的其實還是要多思 想, 就是說你看到一個東西, 別人已經做了, 你可以接著別人做, 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重 新自己做, 你就以為自己懂得很多了, 可是最 重要你還要想, 這樣是不是最好的, 還有什麼 地方可以改進的, 在這方面如果多想, 而且和 你以前學過的東西對比是否有關係, 對明瞭 這個東西很有用, 而且以後做研究也是同一 條路, 因為很少人是厲害到能夠自己一個人 坐下來完全想出來的, 大部份都是改進別人 已經做過的東西。 還有你碰到一個問題, 有 時解決的時機到不到也是一個問題。 因為有 時解決那一個問題的工具在那一個時空是齊 的, 你第一個將這些工具放在一起, 那問題就 解決了。 你很厲害, 你不需要工具, 工具都自 己做出來當然很好, 可是這種人是很少很少 的。 一般都是用前人花了很多力氣才弄好的 工具, 你把它放在一起。 那你可能會問, 為

什麼別人不先用這個工具, 那是因為有很多 東西原本在不同的領域, 別人看到覺得沒有 關係, 可是你多記多想的話就會發現, 這事實 上是有關係的。 這是和個人背景有關, 這會影 響一個人看東西的角度, 所以會對一些工具 特別敏感, 別人看起來無關的工具, 他看起來 就是有關係, 所以很多研究都是這樣做的。 當 然若你沒有看出來的話, 錯過了機會, 別人拿 去, 別人就做了。 學東西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 看一個方法, 就看可不可以推廣改進, 你不見 得能做出, 可是你多思想對那一個方法就多 了解一點, 你也可以思考在兩個很不一樣的 地方的兩個方法在想法上有什麼關係。 掌握 這個是很重要的, 年輕人有時因為太忙, 也沒 有安靜下來想東西。 我不知道台灣如何, 在東 方來講, 一般而言時間很重要, 一直在學, 在 看在記, 靜下來想東西的時間卻很少, 所以要 多做一些。

c. 要多和別人談

還有一點就是, 你和別人談很重要。 我 自己以前念書, 要念一個東西要坐下來看很 久才明白一點, 其實裡面有許多東西, 要不要 看你也不知道, 但如果你和一個看完的人談, 雖然他記得的東西不是百分之一百, 但他記 得的東西通常是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和別人 談比你自己學東西快很多。 而且別人看東西 的角度不一樣, 你自己覺得重要的和別人覺 得重要的會不同, 這當然和背景是有關係的, 多交談有時你也會覺得自己懂得的深遠許多。

我記得我剛去普林斯頓念書的時候, 那時是 沒有基本課程的, 教授教的都是比較高級的

(5)

課, 屬於它自己做研究的東西。 我記得有一個 教授開玩笑的解釋說: 教授講課事實上不是 為學生而是因為他想要把自己做的研究講出 來。 意思就是說那些基本的東西你要自己想 辦法明白, 那並不是他的責任。 所以我一進去 就找到三個和我程度背景差不多的人組成研 習班, 我們四人一塊打網球, 現在回想覺得幫 助很大, 因為每個人看完了就講。 所以討論很 重要, 而對興趣的增加也很有作用, 有時志趣 相同的人談談也是很好的。 所以我在準備方 面提出這些建議, 至於教育系統, 我覺得是不 用擔心的。

4. 如何選擇研究題目, 如何克 服繁瑣的計算

吳: 如何選擇研究的題目?

蕭: 研究的題目很多都是以前有人提出 來的。 年輕開始做時經驗不多, 一開始都是導 師和你提一些題目, 然後考量興趣, 去看相 關的文獻然後開始做, 論文指導老師大致上 就是這樣。 後來慢慢自己在研究時就會看到 有些結果應該是會繼續發展, 自然的路是如 何, 也許你會跟著別人的路走, 順利的話, 就 一起發展了整個領域。 有時就碰上一些難題, 這些難題就算沒法做, 你也記著題目, 提出來 同時也聽別人講。 有時差不多同一個題目會 在兩個不同的觀點被提出來, 所以很多時在 彼此討論開會看文章時, 慢慢會有體悟, 最近 Clay Mathematics Institute 提出了七個 百萬金元的題目, 這些是比較老的題目, 其實 不是如此大的題目還有一大堆, 通常我說的

是繼續發展某一領域理論所碰到的題目, 而 你在開會時提出, 別人也提出, 所以開會或使 用電子郵件來交流是很重要的, 如果很多人 都覺得這個題目重要, 覺得有趣, 那就會有很 多人去那方面研究, 自然就有發展, 題目在很 多人手上流來流去是很自然的事。

謝: 有時覺得算的東西像無底洞, 心理 上沒辦法克服, 老師您算的能力很強, 請問老 師是如何養成算的習慣, 把算的東西當成很 快樂的事情去研究?

蕭: 運算這種東西也不是算的時候每一 步都自己做出來的, 很多時候, 運算的某些 部份零件原本就很懂, 這就好像說話, 我們說 話時, 很多句子都是背出來的, 比方說使用成 語之類, 算的時候也一樣, 事實上裡面很多方 法、 運算技巧, 很多小部份已經見過很多次, 其實是已經習慣了。 還有看這些算的東西是 有動機的; 有一些幾何或其它的動機的, 當 然這些動機和這些零件也是連在一起的。 真 的碰運氣也是有的, 但這樣成功的機會不是 很高, 錯的機會很大。 我常常也這樣做, 有時 做到沒辦法了, 不服氣, 就可以說是胡來了。

這樣就沒有東西主導你, 盲目的做, 有時是 可以弄出東西來, 可是基本上錯的機會很大, 有時算得很累算不出來, 想算完再睡, 好不容 易算完去睡, 第二天醒來發現是錯的。 通常我 就算盲目的算一些東西出來, 我還是要回頭 去看看有啥道理在內, 否則我還是不大相信 的, 要找其他方法再算。 所以你見一個很複雜 的文章, 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就像你見別人寫 文章, 或是學習新語言覺得很複雜很了不起, 可是那文章事實上是很多不同的零件拼在一

(6)

起, 連結在一起。 有一點很重要的就是一定要 不怕算。 很多人找一些捷徑, 就是將現成的部 分串在一起, 有時這些東西放在一起是很好, 可是多半都會只是很膚淺的東西, 而這些很 膚淺的東西是很難得到有意義的結果的。 如 果你很懶, 就天天找別人的東西放在一起, 如 果你真要動手做, 就要不怕困難, 但也不要盲 目的做, 一定要做一些深入的東西, 同樣的, 一些結構事實上都是有理由的, 要慢慢研究 出來, 要不怕算, 這很重要。

5. 如何選校

謝: 老師曾在 Purdue, Notre Dame, Yale, Stanford 待過, 請您對年輕學生如何 選校, 如何選擇學習領域作一些建議。

蕭: 選學校時要注意教授的能力、 領域, 還有教授帶學生的做法, 教授和其他同行的 關係, 很多因素, 好的學校通常領域的焦點很 多, 焦點也不一樣, 第二點是學生的素質。 尤 其於剛開始時向教授學習的機會沒有和同學 相互學習的多, 例如我在普林斯頓時根本沒 有基本課程, 以後很多的討論課和同學的素 質也有很大的關係, 當然好的學校收的學生

也比較好。 另外就是學校內的傳統, 研究生的 環境如何, 是否對研究生很好, 是不是要拖很 久才能畢業, 這些因素都可列入考慮。 至於選 領域, 我想除非學生在台灣對所有領域都涉 獵過, 準備得很好, 懂得很多東西, 不同的領 域都涉獵過, 真的知道自己的興趣, 那麼領域 當然是很大的因素。 可是對大多數的學生而 言, 在這方面並不是很確定, 所以可以等去了 再選, 好的學校通常在各主流領域的相關部 份都有研究的人, 通常興趣不是這樣窄的, 可 能都只是對例如代數、 分析、 幾何、 這樣的大 領域有偏好而已, 如果領域範圍很大的話, 在 主流的學校一定找得到研究領域相差不遠的 人, 所以你去了那個地方才決定領域也可以, 因為那些地方有許多 seminar, 你和別人談 也會知道自己喜歡啥東西, 所以, 選好學校絕 對沒有錯。

吳, 謝: 謝謝老師接受我們的訪問。

—本系列專欄策畫人劉太平為中央研究院數 學所所長, 訪問人謝春忠、 吳德琪為本所研究 人員, 整理人黃暉娟為本所助理 —

參考文獻

相關文件

這是一個關鍵的時刻, 因為那時大家都在做 moment maps, 我的意思是 Atiyah 和 Bott 已經用 moment maps 研究 Narasimhan-Seshadri 定理, Atiyah 已經有了環面作用 (torus action) 的 moment

我說沒有證明, 沒有獎, 最後經由 Stochastic- Loewner Evolution 技巧的發展, Schramm 21 、 Lawler 22 以及 Werner 23 的工作導出嚴謹 的證明, 證實這個 Duplantier

S: 是慢慢開始的。 我當研究生第二年時修了 Leon 的偏微分方程課, 我非常喜歡第一學期的內 容, 所以在學期結束後, 開始跟 Leon 閱讀一些極小子流形 (minimal submanifolds) 方

它是 Erd˝os-Ko-Rado 定理的推廣。 我解決 Erd˝os 的問題, 是 藉 由將此問題轉成 intersecting shadow theorem: 當任兩個集合至少交 m 個元素時, 達 到 shadow

Lax: 是的。 我們同時進入教職並同時退休。 我們只合作過一篇文章, 但是我們討論我們之間的 每件事。 這樣的影響比合作寫文章更大。 他之所以來到 Courant Institute, 是因為在蒙 特婁, 他認識

A: 在學術上來說, 很可能是的, 我和妻子原本打算在劍橋 (Cambridge, Boston) 待 2 年, 也 如 願待了 2 年, 離開時我們想從英國搭輪船回澳洲, 但在 1970 年代輪船班次不多, 我們 有兩個選擇

N: 其中一個我頗感興趣的問題是 · · · Parisi 提出的方法主要來自於 · · · 平均場模型 (mean- field models), 可以說是某些維度空間裡有短程作用模型的某種簡化, 在這個簡化的模型 裡,

G : 沒有證據顯示還有。 不過, 發現新群的進程什麼時候結束並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 會結束。 Mark Ronan 16 寫了 一本書 “Symmetry and the Monster: The Story of One of the Great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