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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結論

第二節 研究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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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對於中共而言,面對世界霸權地位的美國,為確保中共崛起不致中斷,選擇迴 避與美國正面對抗是較為安全的選擇。對美國而言,由於雙方經貿已發展互相依存關係,

理當正視中共崛起,但其必須承擔大國責任,並配合協助美國維持國際秩序,此乃最符合 美國現實利益的選項。是以,美國也無意將美「中」關係定位在一種「零和」的競爭或敵 對關係。

第九,本論文在探索美國目前主導國際體系,在那些方面挑戰中共的國家安全及整體 利益;而中共則已致力應對單極體系,但尚未籌謀完備且系統化的反制之道。就「中」美 關係長遠層面觀察,「中」美之間必然歷經一段摩擦與衝突時期,但未必步向戰爭局面;

再就近期層面,在於雙方必須正視彼此的某些矛盾,並共謀解決之道,是為正途。

第十,在可預見的未來,中共最有可能崛起成為美國的直接戰略競爭者。因此,中共 最大的挑戰,係如何厚植經濟實力以增強綜合國力,並在最短時程內縮短與美國的差距,

俾全面爭取維護國家安全與整體利益。

綜上所言,經過 30 多年的經濟改革,中共的綜合國力快速提升,其所影響的面向已 不僅止於經濟,而是全面的發展,其對外關係尤其是與周邊國家的策略作為,有別於以往,

內容擴及政治、經濟、安全及文化等面向,未來「和平、發展、合作」仍是中共的對外策 略,其所營造的國際大局將與中共「改革、發展、穩定」的國內大局相互聯繫與相互影響。

隨著中共改革開放的深入,中共的國家利益逐漸與國際社會的利益聯繫在一起;而中共自 身利益的實現則愈益需要經由國際社會加以實現。因此,當前中共對外策略仍將在經濟發 展的主軸下,與周邊國家在政治、經濟、安全與文化展開更深一層的合作與交流,進而主 導周邊區域事務,以厚植從區域大國走向國際大國的戰略能量。

第二節 研究建議

隨著「中共崛起」,已然改變區域均勢,並對原由西方國家主導的國際準則、規範、

架構、組織等形成挑戰。現今美國採行「重返亞洲」,強調亞洲對美國的重要性及其在此 區域的領導地位,並藉由參與及主導 TPP 以實現「重返亞洲」再平衡策略之推進,以建構 亞太區域的多邊經貿合作機制,試圖擴大亞洲市場的利益需求,促使對亞太區域經濟整合 進程產生重要影響。此外,美國運用在西太平洋一系列與盟國的軍事演習,增強美軍在亞 太地區的軍事部署,以維持與強化盟國的向心;而且美國多次強調,全力維護海上航行安 全與自由、無阻礙合法通商及人員流動、確保與維持戰後秩序等。可是就目前形勢推移,

中共現正強勢要求更改單邊獨大的現狀。

2014 年,美國將撤出阿富汗的作戰部隊,顯示恐怖主義將可能死灰復燃。同時,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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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主義組織的恐怖威脅、全球化犯罪組織、海盜猖獗、全球反溫室效應、人民幣升值等,

均促使中共必須承擔更多的國際責任。尤其北韓核爭議,近期又有再起的跡象,必須做出 符合國際對大國責任的期待,如無法有效約束北韓,國際形象必將大受折損。

「中」美近年間建立多達 60 幾個高層溝通交流管道,雙方元首藉由互訪及參加國際 會議之機,進行 20 多次會晤,但若干重大議題始終爭執不休。雖然 2013 年 6 月初的「歐 習會」及 10 月中旬的「『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雙方努力建構「大國外交」的實質內 涵;另「中」美軍事交流已漸熱絡,中共首度獲邀於 2014 年參加「泛太平洋聯合軍事演 習」。然而,雙方戰略互疑始終無法增信釋疑,且未因多方的交流溝通而有所改變。

事實上,「中」美面對貿易摩擦、朝核危機、伊核問題、中東維和、網路安全、東海 及南海主權爭端等議題的立場分歧,未因習、歐兩人短暫的會晤就可化解。過往「中」美 關係,從小布希總統上任時的戰略競爭,發展到利益攸關者,再至歐巴馬總統的建設性合 作夥伴關係,確已有所進展。習進平在此基礎上,重提建構「新型大國關係」的倡議,但 華府對北京提議的動機及內涵,至今仍存疑慮。

然而,針對美國強化與亞太友邦聯盟關係的同時,中共則採取「以經促政」的策略,

深化及鞏固亞太盟邦的關係發展,此舉必將激化「中」美在此地區的戰略交鋒,美國試圖 展現使亞太周邊國家確信,美國有能力提供有效的安全保護措施,但由於中共的「以經促 政」策略,致使周邊相關國家產生游離選邊或是採以大國平衡策略應對之。

此外,中共面對 TPP 的壓力,已然調整 FTA 自由貿易區策略,採取主動建構由中共 主導的區域經濟一體化網絡,全力推進開放型新經濟體制,積極參與亞太 16 國的「區域 全面經濟夥伴協定」(RCEP)的協議談判,擴大與周邊國家的互利合作,建立一個或多個 由中共主導的國際雙邊或區域多邊經貿合作機制與平臺。

整體觀之,中共大幅擴張軍力改變區域均勢,其挑戰西方國家所共同建構的國際現勢 已然成形;而美國「重返亞洲」再平衡策略已不可能更動,華盛頓方面也難以期待北京會 正面回應其所關切的各項議題。在中共真正接受美國主導建立的國際規範之前,美國也無 法將其視為真正的戰略夥伴。「中」美雙方不論意識型態、政治體制、經濟結構、文化發 展、人權觀、價值觀等均有根本差異,在中共企圖推動大國的強勢外交,要求被尊重之時,

雙方如何減少衝撞及共創雙贏,顯然存在眾多變數與難關,必須經過漫長的談判溝通,甚 至是摩擦與妥協的過程。綜上,在遏制與反遏制之間,「中」美關係未來仍將繼續在「戰 略夥伴關係」與「戰略競爭關係」之間替換。

美國之所以亟欲重返亞洲,係因美國發現中共以一個不斷的崛起的大國姿態,亟有可 能對美國懷有更大的敵意。因此,美國必須採取傳統的「胡蘿蔔與棍棒」政策-交往與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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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併行策略。由於國際間的經濟事務,因存在明顯及可預期的利益,較易於達成彼此間的 共識、原則與體制,合作論點較能解釋國與國之間的經濟關係;但是安全通常易於出現困 境,達成合作較為困難。

基此,美國欲利用多邊交往方式,將中共融入國際組織與相關的國際機制之中。然而,

任何一項制度的存在,大多出自大國之間的互動與相互的遵守,制度方能出現效益,若否 則出現衝突與摩擦。例如,近年南海爭端引發衝突之際,東協國家一方面希望藉由與中共 簽訂的經貿協定,以獲得中共的援助與密切合作;然而另方面在南海主權的爭議部分,則 希望借助美國牽制中共的發展。中共與東協國家在南海的區域合作,面臨一個無法解困的 難題,即是美國的力量及其意志(美國國家利益)已伸入南海地區,致使美「中」之間的 利害衝突在所難免。是以,中共與東協國家建構的雙邊與多邊關係,無法保證上開國家願 意與遵守其所建立的合作關係。尤其南海地區發生爭端之後,情勢易被激化,造成彼此間 的對立。由以上可知,在無政府狀態下的國際體系,雖由大國主導主要的國際事務(權力 分配),然而大國與大國之間的關係,卻非全然可由大國主導,此必須建立在雙方互利的 基礎之上,否則大國之間必然處於衝突與對峙之中。

美國自冷戰結束以後,針對中共可能對美國及亞太地區形成挑戰進行多次的辯論,最 終仍決定將中共視為「競爭者」與「朋友」等兩種身分。主因美國欲將中共納入在世界政 治與經濟體系,同時接受國際制度的規範。然而,當中共國力逐漸增強之後美國開始憂慮,

中共未來可能在亞洲地區取得支配地位。而更使美國擔憂的是,如果中共全球性軍力部署 完成之後,將可能威脅美國在全球的外交政策與區域利益。因此,美國當前的思維已漸次 朝向「遏制」的思維轉變。

承上,關於 21 世紀的亞太區域秩序,主要是受到中共崛起的威脅與挑戰美國在此區 域的霸權地位,以致美國「重返亞洲」調整再平衡策略,重新尋求主導區域事務與鞏固領 導地位。然而,中共面對美國「重返亞洲」的各項遏制作為,已然採行「新型大國關係」

加以應對,其已形成「中」美步向「競爭」或「合作」的關係發展,並直接影響亞太區域 乃至國際體系的現勢穩定。基此,就「中」美關係發展的脈絡,研提三項研究建議,以為 結論。

第一,就「中」美的國家行為,觀察中共與美國對彼此採取的策略,可以發現「中」

美兩國並未完全依照「現實主義」及「權力轉移」理論的邏輯,推展對彼此的策略與雙邊 關係。就此,美國對中共採取「交往為先、遏制次之」的策略;中共對美國則採取不對抗 的低調姿態,並全力宣傳其為「和平崛起」。是以,「中」美之間的對立衝突,並未如權力 轉移理論所言真實發生,而是受彼此的國家政策導向潛移變化。因此,從美國「接觸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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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與中共的「和平崛起」策略等形成效應顯示,國家的行為、策略與態度,並不完全受 到國際體系的規則力量所影響。當國家採行的策略與國際體系的規制定律不同時,則國際 關係理論其所解釋與預測的「推論結果」,也就不必然發生。以此得知,「中」美競爭關係 在權力轉移理論的推演解釋與其事實發展,並非全然符合,以致出現落差。針對此一落差

策略與中共的「和平崛起」策略等形成效應顯示,國家的行為、策略與態度,並不完全受 到國際體系的規則力量所影響。當國家採行的策略與國際體系的規制定律不同時,則國際 關係理論其所解釋與預測的「推論結果」,也就不必然發生。以此得知,「中」美競爭關係 在權力轉移理論的推演解釋與其事實發展,並非全然符合,以致出現落差。針對此一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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