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72 Olympe de Gouges, “Déclaration des droits de la femme et de la citoyenne,” pp

72

Olympe de Gouges, “Déclaration des droits de la femme et de la citoyenne,” pp.

54-56; Joan Landes,

Women and the Public Sphere in the Age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

, p. 131.

母親的姓」,在家庭中父親無特殊地位。73

德古菊察覺不同人種的身體有基本的相同性,此為大自然可 見的多樣性。膚色的差異不僅不是決定性的理由,而且是表面的 理由,因為在白人殖民者與黑人奴隸的血管裡流著同樣的血液,

但是殖民者企圖要像暴君一樣統治那些可為其父兄的人;這種情 形很像「父親不承認兒子;聽不見血統的呼喊,他扼殺它一切的 吸引力。」74

法律的合理性需經由政治過程來決定,正義要求被影響的每個 人均應參與此過程。身體—更精確地說,肉體—結構上的差異 是不相關的因素,因為這些差異的意義是政治的產物而非前提。至 少對德古菊而言,權利是同時具體化和普遍化,不要否認肉體差異 的存在,但需承認對平等的意涵而言,肉體差異是不相干的。75

女性權利的議題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的論述中被忽視,但是德 古菊的〈女權宣言〉拓展了那些論述的範圍,讓社會聽到婦女的 心聲。〈女權宣言〉的內容比侷限於財產與階級利益的瑪麗.沃斯 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的《女權辯護》(The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en, 1792)更具現代性,因為它將〈人權宣言〉

的人權從男人擴展到女人身上,使人權具有真正的普遍性。同時,

〈女權宣言〉也指出黑人與女人在市場上的地位相同,都是商品,

73

Olympe de Gouges, “Forme du contrat social de l’Homme et de la Femme,”

Œuvres Complètes,

Tome IV, p. 56; Darline G. Levy, Harriet B. Applewhite and Mary Johnson (ed.),

Women in Revolutionary Paris, 1789-1795

(Chicago: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 1981)

,

pp. 94-95.

74

Olympe de Gouges, “Forme du contrat social de l’Homme et de la Femme,” pp.

57-58.

75

Olympe de Gouges, “Forme du contrat social de l’Homme et de la Femme,” pp.

57-58.

他(她)們分別是種族和性別壓迫下的受害者。76

由於政府對〈女權宣言〉當中的提議遲遲沒有回應,德古菊 乃於

1792

2

17

日貼出一張海報,題為〈法國人的常識〉(Le Bon Sens du Français)。文中指出,「正義與人道每天受到侵犯」,

她呼籲立法會議的代表「制訂一個法令,讓舊習俗灰飛煙滅。……

讓眾人了解配偶之間應該平等,就如同所有法國人之間應該平等 一樣。該法令應保障每個人的財產,且允許他(她)們在家事法 庭的監督下離婚。」「此法令足以消除貪心、自我主義、自大,同 時在家庭中立下平等、自由與安全的根基。」77

德古菊的呼籲後來獲得立法機關的迴響。在共和國成立之 後,德古菊的建議被採納;

1792

年底,國民公會通過法律,給予 非婚生子女和婦女有限的民事權利,包括離婚權。女性主義者拉 孔柏(

Claire Lacombe

1765-?

)和寶琳(

Pauline Léon, 1768-1838

即在此有利氛圍下成立關切貧窮婦女困境的「革命共和女公民協 會」。

(三)第三期(1792 年 4 月—1793 年 9 月)

寫完〈法國人的常識〉之後,德古菊繼續將注意力放在女性 身上。她接著寫《哲學家國王》(Le Prince philosophe),這本小冊 子對女性社會地位有以下評論:「女人應該不只是對藝術與文學感 興趣,也應該被訓練在處理公共事務的行政機構和有品味的事務 的機關裡任職。女人地位低下與缺乏權力的理由為何?所有的障 礙都放在其路途上。暴力從她們身上奪走的,她們將以其技能取

76

Marie J. Diamond, “The Revolutionary Rhetoric of Olympe de Gouges,” pp. 15-16.

77

Olympe de Gouges, “Le Bon Sens du Français,”

Œuvres Complètes,

Tome IV, pp.

59-61.

回。……當她們有能力時,卻被禁止從事律師和貿易業。……相 同的教育應提供給年輕女子,一如提供給年輕男子。」78立法會議 在 1792 年 9 月 30 日召開時,宣布男人與女人民事權利平等,婦 女被允許當證人。儘管男女在政治權利方面仍不平等,但在德古 菊等人的長期奔走呼籲下,婦女的民事權利與以前相比,已有顯 著的提升。

此時吉戎特派與山岳派日益激烈的鬥爭引起德古菊對國家前 途的憂慮。她強烈批評山岳派,與吉戎特派並肩反對羅伯斯比的 專制和獨裁統治。德古菊貼出一張海報批評羅伯斯比,海報標題 是〈一隻兩棲動物對馬克西米連.羅伯斯比的預測〉(Pronostic sur Maximilien Robespierre, par un animal amphibie),海報說:79

您稱呼自己為革命的擘畫者,但您過去不是,未來也不會 是;您永不是任何東西,只是恥辱與詛咒……。你的呼吸 汙染了我們呼吸的空氣:你猶豫的眼皮顯示你的麻木,你 的每一寸頭髮都帶著罪惡……。相信我羅伯斯比,逃避光 明,因為它不適合你;學習你高貴的同僚馬拉並回到你可 惡的藏匿的地方……。什麼是你要的?你主張的為何?你 要向誰復仇?你希望與誰戰鬥?你還渴望誰的血?……

你謀殺最後一位路易是為了防止他被合法審判?……你 想要在死人堆之間鋪一條路,爬到謀殺階梯的最高層!如 此拙劣且邪惡的陰謀家!你的權杖將是熱那亞刑罰的鳶 尾花型紋章;你的王位是斷頭臺;你的折磨是那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