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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建造:邁向權力之巔(1937 年至「七大」及其以後)

在文檔中 毛澤東形象之建構 (頁 41-53)

第二章 崛起(1949 年之前)

第三節 系統建造:邁向權力之巔(1937 年至「七大」及其以後)

10、11)。對於這兩幅木刻版畫,懷利(Raymond F. Wylie)認為它們的處理手法 是截然不同的,並藉此判斷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在 1937 年時已興起。懷利認為

111 Raymond F. Wylie, The Emergence of Maoism: Mao Tse-tung, Ch'en Po-ta and the Search for Chinese Theory (1935-1945 ) (Stanford, Calif.: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0), PP. 41~42.

112 董標,〈毛澤東研究的核心問題——毛澤東崇拜的發生與個別意志的迴圈〉,《二十一世紀》網 路版,2003 年 12 月第 21 期。http://www.cuhk.edu.hk/ics/21c/supplem/essay/0305058g.htm

113 尼姆‧威爾斯(Nym Wales)著,陶宜、徐復譯,《續西行漫記》,頁 24。

紀》網路版,2003 年 12 月第 21 期。http://www.cuhk.edu.hk/ics/21c/supplem/essay/0305058g.htm

路版,2003 年 12 月第 21 期。http://www.cuhk.edu.hk/ics/21c/supplem/essay/0305058g.htm

125 1938 年,毛澤東、周恩來、林伯渠、徐特立、成仿吾、艾思奇、周揚等 7 人聯名發布藝術學 紀》網路版,2003 年 12 月第 21 期。http://www.cuhk.edu.hk/ics/21c/supplem/essay/0305058g.htm

128 張如心,〈在毛澤東同志的旗幟下前進〉,《解放週刊》,1941 年第 127 期,頁 17~18。

129 丸田孝志、劉暉,〈國旗、領袖像:中共根據地的象徵(1937—1949)〉,《中國社會歷史評論》

本人是否在場。沈霞著,鍾桂松整理,《延安四年(1942—1945)》(鄭州:大象出版社,2009 年),

頁 140。

的共產黨行動家!」而美國記者白修德(Theodore H. White)也有頗為相似的觀 察:

月 19 日,取自:http://www.ce.cn/kjwh/scpm/tzjb/klcp/klgd/200906/24/t20090624_19387036.shtml

156 轉引自莊重,〈《毛澤東選集》真相〉,《開放雜誌》,2011 年 4 月 19 日,取自:

http://www.open.com.hk/content.php?id=52

157 史寶銀,〈毛澤東最早影集現身 多為戰鬥生活照〉,《鳳凰網》,2011 年 4 月 19 日,取自:

http://news.ifeng.com/photo/200704/0403_24_97281_2.shtml

158 美國記者傑克‧貝爾登在 1947 年於中共根據地間遊走採訪時,曾見過一處商會的牆上繪有毛 澤東的巨幅肖像。見傑克‧貝爾登(Jack Belden)著,邱應覺等譯,《中國震撼世界》,頁 25。

159 張新知,《中華人民共和國流通幣研究》(北京: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99 年),頁 93~94。

160 吳繼金,〈「文革」時期的毛澤東郵票〉,《鐘山風雨》(南京),2008 年第 2 期,頁 57。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章。1947 年 1 月 18 日,周綬章發表於上海《觀察》雜誌的〈論「神話政治」〉

一文中,即對當時國共兩黨的領導體制提出批評。他認為兩黨都存在著「以偶像 崇拜為中心」,以及一切決策定於一尊的「萬能政治」的現象,而這些與自由、

民主的時代潮流是相違背的。對於中共領導體制的分析,周綬章寫道:

……不過共產黨偶像政治之加強,當然還是在毛澤東氏取得領導權以後,

從「二萬五千里長征」起直到現在,毛氏的一言一行,一直被當作天經地 義,不能輕易加以批評,尤其從中共到了陝北,趕走了張國燾以後,更是 絕對的定於一尊,前年共產黨在延安召集了「七全大會」,更明白規定:「毛 澤東路線為中國共產黨最高指導原則」,而毛氏的「論聯合政府」,也就成 了中共唯一的經典,目前毛氏在中共區內之偶像化,正如蔣主席之於國民 黨一樣。有人說中共「黨性太強,人性太少。」……曾經轟動一時的所謂,

「王實味事件」,也可以作為一個旁證。161 接著,他又寫道:

統治者自己既已成為偶像崇拜的對象,則必自信具有不可思議的「神力」, 自認為「君權神授」或是「天縱英名」……而一切大小臣工,都不過是奉 行「聖旨」的僕役,奴才而已。……中共領袖人物以鐵的紀律,鐵的力量 控制了全黨,毛澤東不但是政治上的領袖,他的「論文藝問題」,也成了 一般文藝作家的最高創作原則,前兩年,訪問延安回來的記者,描寫邊區 若干文人的苦悶,是無足為怪的,……其餘關於土地改革,社會政策各方 面,一直都是由毛氏全權支配。162

姑且不論該文對毛澤東 1930 年代在中共黨內地位的論述正確與否,某種程 度上,它代表了國共互爭政權過程中,一部份知識分子對他們的態度。大致而言,

毛澤東權威的建立,除了他個人見招拆招的謀劃之外,還得力於劉少奇、陳伯達、

胡喬木、陸定一、康生、朱德等人的協助或默許。無論這些人對毛澤東是否心悅 臣服,抑或是有不同的動機和現實考量,在延安整風過程中以及整風之後,都無 可避免地會去揣摩著毛澤東的意圖。這時,毛澤東已從 1920 年代晚期「聚義廳」

前的群英之一,轉變為「忠義堂」之上的主宰,並進而建立了自己的「小朝廷」。

就如同何方的回顧自白:

以我個人來說,我在整風和搶救中是倒了楣的,情緒上的不滿一直存在。

但說也奇怪,經過延安整風,我反而對黨中央特別是毛主席更加尊重和信 仰了,成為毛澤東個人崇拜的忠實信徒。雖然我長期以來實際上並不懂得

161 周綬章,〈論「神話政治」〉,《觀察》,1947 年第 1 卷第 21 期,頁 6。

162 周綬章,〈論「神話政治」〉,頁 6。

在文檔中 毛澤東形象之建構 (頁 4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