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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緒論 第一節 研究背景與動機

近年來,科技的日新月異,掀貣了全球化的浪潮,時間的維度與空間的距離,

皆在這樣的潮流中被重新定義,不僅為組織增添許多工作上的模糊性,也造成高 度競爭的工作環境無可避免的到來(Grant & Ashford, 2008),而環境的動態,也造 成僅僅按表操課、完成主管指令的工作模式,再也不足以支持組織的競爭力。為 了在動態情境下,展現行動的彈性,尋找所有可能機會,達成顧客的要求,組織 往往需要依靠員工主動積極的行為,具有前瞻性的工作方式,方能在全球化的競 爭環境下,佔有一席之地(Campbell, 2000;Parker, 2000)。因此,個體的前瞻性 行為(proactive behavior),對組織的重要性可說是與日俱增。所謂前瞻性行為 (Grant & Ashford, 2008;Crant, 2000),是指個體為了影響自己或環境,所採取的 預期性行為,強調主動挑戰、衝擊並改變現況,而非被動接受環境的限制。過去 研究發現,個體的前瞻性行為,與諸多正向的結果相關,例如:較好的工作表現 (Crant, 1995)、團隊效能(Kirkman & Rosen, 1999)、創造力(creativity)、創新性 (innovation)(Rank, Pace, & Frese, 2004),面對壓力、事業改變等困難的處理能力 (Frese & Fay, 2001),較好的事業成功、事業滿意度(Seibert, Kraimer, & Crant, 2001) 等。

然而,雖然前瞻性行為與上述諸多正向後果有關,但亦有研究者提出,前瞻 性的人格 或行 為 並 非 全然 是 正 向 、 有益 的 (Bateman & Grant, 1993) 。例如 Chan(2006)發現,當個體缺乏情況判斷技巧(situational judgment skill)時,前瞻性 的行為表現可能對工作表現造成傷害,Harvey、Blouin 與 Stout(2006)的研究亦指 出,具有高前瞻性人格的個體,較無法有效處理人際衝突的情境,進而造成較低 的工作滿意度,顯示工作場域中的前瞻性行為,在造成正向影響之餘,仍有可能 造成負向的後果。然而,過去文獻多著重於前瞻性行為的正向影響,相較之下,

對於可能的負向影響則較少著墨(Grant & Ashford, 2008),同時,過去研究大多僅 討論前瞻性行為在工作情境中的作用,甚少比較同樣的前瞻性行為,若外溢至不 家庭的需求(許碧芬、蕭文玲,2000),因而工作-家庭衝突(work-family conflict) 的議題,受到許多研究者的關注。工作-家庭衝突,是工作與家庭兩面向的角色 壓力,彼此互不相容的一種角色間衝突(Greenhaus & Beutell, 1985),其內容共有 三 種 形 式 , 分 別為 : (1) 時 間 基礎 衝 突 (time-based conflict)(2) 壓 力基 礎 衝 突 (strain-based conflict)(3)行為基礎衝突(behavior-based conflict)。其中,時間基礎衝 突,是個體的工作、家庭角色互相競爭有限的時間資源,個體參與某一角色的時 庭衝突的可能(Bolino & Turnley, 2005),但在工作-家庭衝突的測量上,卻忽略了 工作家庭衝突的多面向性(multidimensionality)(Bruck, Allen, & Spector, 2002),測 量內容僅涵蓋時間基礎衝突、壓力基礎衝突兩面向,忽略了行為基礎衝突 (Dierdorff & Ellington, 2008),有研究指出,不同形式的工作-家庭衝突,可能有 不同的生成機制(Edwards & Rothbard, 2000),顯示忽略了工作-家庭衝突的多面向 性,便可能在內容效度上有所缺失,不容易對該概念有完整的描繪。更有後設分

為使用了不同建構的緣故(Kossek & Ozeki, 1998),因此本研究將重新採用內容效 度完備的建構,對前瞻性行為與工作家庭衝突各面向間的關聯,做完整的探討。

近 十 年 來 , 資 訊 科 技 火 速 的 發 展 , 各 式 各 樣 的 行 動 科 技 裝 置 (mobile technology)不停推陳出新,功能也持續強化,不僅改變了人們的生活,也讓資訊 科技產品的使用,成為現代工作者最明顯的特徵之一(Kakihara & Sørensen, 2002)。

由於資訊科技便利、即時的特性,讓個體能夠跨越物理空間的限制,隨時與工作、

家庭保持連結(Adkins, Farmville, Premeaux, & Rock, 2014),這樣的便利性,卻也 造成個體工作、家庭邊界模糊的可能(Kaufman-Scarborough, 2006),各式各樣可 使用無線網路、藍芽等功能的資訊科技產品,皆有可能跨越工作、家庭的邊界,

造成邊界的模糊,例如:筆記型電腦、智慧型手機、行動裝置、個人數位助手 (Personal Digital Assistant, PDA)、黑莓機等等(Richardson & Benbunan-Fich, 2011;

Duxbury, Higgins, Smart, & Stevenson, 2013)。過去文獻指出,若個體未能妥善建 立使用科技產品使用的邊界,可能加劇工作家庭衝突發生的可能性(Park & Jex, 2011),顯示科技的使用,已成為現代工作者的邊界管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近期亦有研究者明確提出,頻繁使用科技的情境,可能對個體的邊界管理與工作、

家庭互動造成的影響,還需要投入更多的關注(Allen, Cho, & Meier, 2014),因此,

本研究將進一步探討個體資訊科技的使用,可能扮演的調節角色。

回顧工作家庭互動的文獻,邊界概念的應用,著實為工作家庭介面的研究,

開拓了新穎的視角(Nippert-Eng, 1996)。邊界理論(Boundary/Broder theory)採取社 會建構的觀點,強調個體會在工作場域與家庭場域中,分別與該場域的重要他人 協調、建構出強度(strength)不同的邊界,以決定該場域是否容許另一場域的元素 進入。這樣的邊界不僅形塑了個體工作與家庭互動的方式,也影響工作、家庭面 向互動的結果,是走向彼此涇渭分明的「分割(Segmentation)」,抑或不分你我的

「融合(Integration)」(Clark, 2000;Ashforth, Kreiner, & Fugate, 2000)。再者,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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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在邊界的建立上,並非只在被動接受的狀態,而是會運用各種可行的策略,採 取主動管理的態勢,協調出強度不同的邊界,以控管工作家庭的互動,個體可能 建立高強度的邊界以維持工作、家庭的區隔,或建立強度較低的邊界以促進工作、

家庭的交流(Clark, 2000;Kreiner, Hollensbe, & Sheep, 2009),諸多的文獻都顯示 個體的工作、家庭互動,在不同邊界強度的情境下,可能有截然不同的結果。因 此,本研究將依循過去研究者的呼籲(Hecht & Allen, 2009),將個體建立邊界強 度的調節角色納入考量,進一步探討個體在不同的邊界強度下,可能產生的不同 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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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研究目的

綜上所述,本研究將以企業員工為對象,驗證下列研究問題:

一、個體的前瞻性行為,是否會引發不同形式的工作-家庭衝突?

二、個體資訊科技的使用,在前瞻性行為、工作-家庭衝突之間,是否具有 調節效果?

三、個體不同邊界強度,是否在其前瞻性行為與工作-家庭衝突之間,具有 調節的作用?

四、個體不同邊界強度,是否進一步調節個體資訊科技使用、前瞻性行為、

工作-家庭衝突間的關聯,形成三階交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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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獻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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