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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職學生使用毒品行為之影響因素

第二章 文獻查證

第二節 高中職學生使用毒品行為之影響因素

發現青少年用藥的盛行率介於 1.0%-1.4%(分別在 1992、1994-1998 及 1999 年)(周碧瑟,2000)。另一項調查台灣地區在校青少年吸菸、喝

選校園反毒大使活動之學校學生共 6414 位為研究對象,其中有 96.5%的學生知道施用毒品是犯罪行為,98%的學生知道毒品的害 處,其中危害認知的途徑以學校(46.8%)和媒體(31.7%)為主;

另外在同學或親友施用毒品的原因依序為好奇且自信不可能上癮

(47.4%),為了一時享受(39.0%),因為親人、朋友或同學的引 誘及壓力(29.3%),因為人際、家庭、生活環境的困擾(如:失 意、挫折、絕望)(26.4%),為了提神(20.4%)或為了減肥(10.5%)

等(李佳琪、朱日僑、陳黛娜、賴璟賢、李志恒,2005),從中可 以看出大多數學生知道使用毒品是犯罪行為,另同學或親友施用 毒品的原因這部分顯示使用毒品行為的態度上以及使用毒品行為 的正、負向影響上,呈現使用毒品有自信不可能上癮以及使用毒 品行為的所帶來好的影響包括:一時的享受以及因應人際、家庭、

生活環境的困擾還有提神和可以減肥,這些都是增加青少年使用 毒品行為的影響因素也增加了青少年使用毒品行為的可能性。

而人格系統裡還提到自尊、控握信念等特質,這些皆會影響 青少年在社會心理層面的發展,若發展不健全可能會因而沒有建 構良好的同儕關係或人際關係以及負向的自我概念而產生憂鬱、

寂寞感、疏離感等,對個人的一生造成久遠的影響。有一研究針

對天資聰穎的青少年探討其社會心理層面的相關特質,包括自 尊、社會隔離、控握信念、疏離感以及焦慮等,結果發現天資聰 穎的青少年跟一般青少年相較之下比較容易感到煩躁,且有些社 會心理特質需要再進一步學習更多的調節技巧,以因應在青少年 發展階段帶來的危機(Kwan, 1992),注意到這些社會心理特質可 以更深入的了解個體是否因這些特質而在發展階段出現困擾,進 而增加了使用毒品行為的可能性。

另外,在問題行為理論裡人格系統的自尊變項被視為是從事 偏差行為的阻力。一般對於自尊的看法是指個體對自己整體評價 的高低以及對自己正、負向價值的感受。「自我評價」主要是針對 自己的表現是否符合預期,達成所設定的目標,屬於自尊的認知 層面;另一方面則是伴隨著評價結果而來對自己的正負向心理感 受,包括好壞、接納、尊重等,這些則是屬於自尊的情感層面(劉 樹斐,2000)。另外,自尊在向度上的分類是個重要議題,由於視 自尊為單向的研究者忽略了自尊本身的異質性,Tafarodi 與 Swann

(1995)便將自尊分為自我能力感與自我喜愛感。自我能力感顯 著高於自我喜愛感者,會容易發生反社會行為(Mruk, 1995)。而 自尊的形成主要來自兩方面:自我能力的評價與社會價值觀的內

化。因自尊有不同的來源與成分,故 Tafarodi 與 Swann 便指出這 兩種來源分別會引發兩種不同的自尊向度-自我能力感

(self-competence)與自我喜愛感(self- liking)。

自我能力感是指個體對自己是否有能力達成目標,對環境有 影響力與掌控力的感受,著重於對自己的認知評價;若是個體的 行為和所預期的結果一致(如達到目標),將會提升此部分的自 尊。自我喜愛感則是個體對自己身為社會當中的一分子(social object),表現是否符合社會標準與社會價值(social worth)所引發 對自己的感受,包括喜歡、讚許、接納自己等;這種感受是將社 會價值觀內化後產生的,著重對自己的情感層面,若是受到他人 肯定則會傾向更加喜歡自己。Tafarodi 認為自我能力感與自我喜愛 感屬於自尊的兩個向度,雖然一般情況下兩者應會有高相關,但 來源、內容、與結構上二者的確可以區分開來(劉樹斐,2000)。

高自我能力感的人本質上有著正向的情感以及對自我正向的 評價等特徵,對於追求目標是扮演積極的角色,且若處於壓力下 較能夠適應並因應壓力。另一方面,低自我能力感的人通常與不 甚積極,焦慮以及憂鬱有關(Tafarodi & Swann, 1995)。

Kavas(2009)調查土耳其青少年自尊以及與危害健康相關的

行為,共有 243 位大學生參與,平均年齡為 20.43 歲,其結果指出 在青少年晚期的促進健康行為或危害健康行為(像是吸菸、飲酒、

以及使用毒品等)是經其選擇之後的結果,並且認為行為的選擇 可能和文化差異有關,因為西方國家青少年同儕間使用毒品情形 較土耳其青少年普遍,這點也呈現了青少年使用毒品行為環境中 這項行為的盛行程度,以及若是被社會所接受或甚至是認同的 話,也會增加了其使用毒品行為的可能性;另外其研究結果還顯 示自尊和使用毒品行為存在著負相關,也就是自尊越低,越有從 事使用毒品行為的可能。另外,有研究根據影響自尊的六個不同 面向(同儕、學校、家庭、運動/體育、身體心象、整體的自我價 值)來探討危險行為對物質使用及自殺行為相關的一項調查,研 究對象為南非的青少年,平均為 14.6 歲,共 116 位學生完成自尊 量表以及測量危險行為相關的問卷;其結果顯示自尊這個變項不 能以單一面向去測量,因為有許多因素會影響自尊且和所產生的 危險行為相關;例如家庭對自尊所造成的影響使得自尊較低,則 其在吸菸、使用毒品以及企圖自殺方面有顯著的相關;所以需考 量不同的影響因素對自尊的影響,而其研究也指出自尊和使用毒 品的關係也可能與受到同儕的規範、認同感以及欠缺拒絕同儕的

能力有關,因此建議在預防青少年從事危險行為上,應增加其自 尊以獲得較大的效益(Wild, Flisher, Bhana, & Lombard, 2004)。

國內針對國中及高中生的研究發現,自尊越高者,其焦慮越 低,成就動機越高,人格特質較為內控;較高的自尊可使個人擁 有較正向的行為、有希望並協助其調適殘障和慢性病,自尊越高 則整體健康危害行為出現頻率越低,可見高自尊有助於維持並促 進健康(秦志慧,2006;蔡青青、劉雪娥,1996)。相對的,由於 低自尊與增加危害健康行為(如:偏離社會常模的行為以及較差 的健康狀況、憂鬱情緒)相關,因此在許多預防和藥物教育的計 劃中,便十分重視強化自尊並試圖提升自尊的層次,將自尊視為 一個有力的保護因子,以減少使用毒品的動機進而抵抗使用毒品

(Nelly et al., 2008;Plunkett, Henry, Robinson, Behnke, & Falcon,

2007)。所以不論是以問題行為理論為架構,或是單獨以自尊這

個變項來探討和偏差行為的關係,皆以提高自尊來抵抗從事偏差 行為。

二、環境感知系統

環境感知系統中的遠端結構指出,獲得較多的支持和控制,

較不易從事偏差行為,特別是感知來自父母的支持及控制。所以

親子關係不融洽以及與雙親衝突等家庭互動問題常是造成青少年 物質濫用行為的重要因素(魏希聖、李致中、王宛雯,2006),

因此若青少年和父母之間溝通愈良好、情感愈認同,即表示對父 母的依附程度愈強,偏差行為即不太可能發生。這是由於愈依附 父母,愈會模仿和認同父母的價值信念及言行舉止,便逐漸發展 出遵守規範的行為;而依附父母、接觸偏差同儕與國高中生從事 偏差行為與否的相關性最為穩定(董旭英、王文玲,2007)。但 有許多因素會影響青少年感知父母對其的支持與控制,所以還需 要多方層面的考量,像是:家長對青少年的管教態度、父母婚姻 關係、家庭和諧程度、手足關係…等,皆可能影響到青少年的情 緒經驗及家庭氣氛,進而影響到青少年身心發展的穩定狀況(周 思源等人,2006)而與使用毒品行為有關。有一檢視青少年和父、

母關係的親密程度以及父母支持與父母監測等變項與同儕使用藥 物、青少年子女使用大麻之間的關係之研究,研究對象共 4987 位,

其結果顯示與父親的關係較親近以及感知父母會監測他們較大的 違反常規行為,可以幫助其子女減少使用毒品行為的可能性,也 證實權威型、專制的父母可能可以幫助隔絕青少年遭受同儕的壓 力而使用藥物(Dorius, Bahr, Hoffmann, & Harmon, 2004);所以

父母親對於子女行為的了解程度以及青少年與家庭(尤指與父母 之間)的連結越強,其受到傳統價值觀與社會規範的約束越多,

感受到被賦予的社會期望越深、社會責任越大,這樣的規範力量 對青少年使用毒品行為或從事偏差行為形成抵抗的力量,可以保 護青少年不去從事違反社會常模、道德以及法律行為(Castro et al., 2007)。

另外,家庭環境、學校環境與同儕因素三者間,也有顯著的 相關性。偏差同儕(delinquent peers),是指青少年可以透過與具 有偏差行為的同儕團體交往中,學習到犯罪或偏差行為(董旭英,

2003);青少年在學校環境與同儕相處,包括曾被學校記過者、記 過次數在三次以上者,青少年同學中有曾使用藥物者,過去有參 加過幫派組織者,青少年若參加幫派組織內有人使用毒品者等,

與使用毒品行為有顯著的相關性(周思源等人,2006),顯示出 青少年身處的環境和同儕之間的相互影響。另以生態系統檢視家 庭支持和同儕角色模範兩者,在青少年使用酒精、香菸和大麻等 物質以及加入幫派之間的關係之研究,其結果顯示:偏差同儕和 青少年使用酒精、香菸和大麻等物質以及加入幫派等偏差行為有 強烈的相關,但是家庭社會支持可以減少偏差同儕對青少年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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