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第一章 緒論

第四節 作業與實驗材料的選用

種是讓參與者判斷是否有動物出現(Schettino et al., 2011),第二種是讓參與者比對

「從粗略到細緻的圖片」與「事先指定」的圖片是否相同(Schettino et al., 2012)。

這兩種作業方式都是讓參與者在「尚未開始」看圖之前,便事先對於所要辨識的 視覺內容有所知悉。但是,事先對作業內容的掌握,很可能讓參與者其實尚未從 自然場景萃取到足夠視覺訊息,卻仍能做出正確反應。誠如Davenport(2007)所討 論的,物體偵測典範中,圖片呈現之前或之後會給予目標物體的名稱,讓參與者 回答目標物體是否出現在圖片中。至於2AFC 作業(two-alternatives forced choice task)則是給予兩個物體名稱,讓參與者回答是哪一個物體出現在圖片之中。這兩 種作業中皆無法區分參與者是真正看到場景中的物體而做出反應,還是從兩種反 應中選擇一個比較接近的答案。

據此,本研究的作業內容採用 Davenport 與 Potter (2004)研究的「快速閃現的 內容呈報作業」中的內容呈報方式,讓參與者可以隨時口頭呈報他所看到的內容。

這種內容呈報方式和Fei-Fei, Iyer, Koch, 與 Perona(2007)的作業類似。在本研究中,

如同逐步揭露作業的視覺呈現方式,但改為呈現十張由粗略而逐步細緻圖片,每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加以探討,本研究旨在探討此類場景的動態視覺辨識歷程。所謂「故事性自然場 景」,是包含「主角、主角正在做的事、地點」等元素的場景(如圖 2 所示)。這三 項元素的緊密關聯是故事性自然場景的主要特性,俾使場景更臻完整。

圖2 故事性的自然場景  

相對於前人以線稿或灰階圖片作為視覺材料(Boyce et al., 1989; Boyce &

Pollatsek, 1992; Hollingworth & Henderson, 1998),本研究改以彩色圖片作為視覺 材料,藉此提升場景內容的辨識度(Oliva & Schyns, 2000; Wurm, Legge, Isenberg,

& Luebker, 1993)。不僅如此,本研究的視覺材料在主題的選用上是多樣化的,亦 可提升研究結果的外推效度(請參考附錄一)。

過去研究中有以「地點」為主題的視覺場景,譬如:廚房、客廳、農場、辦 公室、城市、幼稚園(Friedman, 1979)、農場(Hollingwoth & Henderson, 1998)、城 市與高速公路(Schyns & Oliva, 1994)、廚房(Palmer, 1975)、自然與人造場景(Mack

& Palmeri, 2010)、山嶺、海洋、室內與街道(Jouber et al., 2007)。有些研究則是只 探討主角動作,而不關心地點(Griffin & Bock, 2000; Dobel, Gumnior, Bölte, &

Zwitserlood, 2007; Hafri, Papafragou, & Trueswell, 2012)。除此之外,對於另一些研 究者而言,他們所界定的場景中有無主角並非重點,致使有些場景會穿插主角,

有些場景則沒有穿插主角(Davenport & Potter, 2004; Davenport, 2007; Biederman, Teitelbaum, & Mezzanotte, 1983; Potter, 1975)。本研究的一項重要貢獻是首創以

「同時具有主角與地點的自然場景」(亦即:故事性的自然場景),並探討視覺系 統對此場景的完整處理,包含:對主角、地點以及兩者相互影響的動態處理歷程。

是物體而已。認知神經科學家早已發現大腦的梭狀臉孔區域(fusiform face area, FFA)對於臉孔的視覺處理具模組化的特性(Kanwisher, McDermott, & Chun, 1997;

Kanwisher, 2010)、外紋狀肢體區域(extrastriate body area, EBA)對於人類肢體動作 的偏好處理(Downing, Jiang, Shuman, & Kanwisher, 2001)、以及上顳葉腦溝 (superior temporal sulcus, STS)這個大腦區域與個體「在解讀他人在社會情境下的 視線移動以及解釋他人意圖的能力」(Pelphrey, Morris, & McCarthy, 2005; Pelphrey, Viola, & McCarthy, 2004)以及「生物動作(biological motion)」(Grossman & Blake, 2001)有關。這些資料顯示個體對於主角的不同部位其視覺處理具神經生理基礎,

且其運作與物體辨識並不完全相同,此結果呼應上述故事性場景具生存重要性的 論點。

此外,故事性自然場景中的地點對應著過去學者曾使用的背景(Davenport &

Potter, 2004)、背景脈絡(background context)(Davenport, 2007)、場景(scene)(Fei-Fei et al., 2007)和場景脈絡(scene context)(Joubert et al., 2007)等,這些專有名詞指稱著 相同的內容。譬如:背景與背景脈絡所指稱的視覺內容有舞台、客廳、足球場、

公園、湖、街道、教堂、農場、教室、醫院、沙漠等(Davenport & Potter, 2004;

Davenport, 2007);場景所指稱的視覺內容則有城市、沙漠、樹林、山丘、廚房等 (Fei-Fei et al., 2007);場景脈絡則是包含城市、室內、山丘、海洋、自然與人造等 (Jouber et al., 2007)。上述所列舉之範例,包括:背景、背景脈絡、場景、場景脈 絡等,這些專有名詞所指稱的在內容上幾乎完全相同,並且具有下列特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