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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憂鬱症生命狀態

我們在第三章談到了身體的概念,可以理解如果從作為一個主體,能夠擁有 一個視角,這個視角也意味著從憂鬱症患者的身體以及所處在的世界之中作為背 景而佔據著某著觀點,那是帶有他自己的身體和私有世界。因此他所掌握的觀點 和正常人的身體所掌握的觀點有所不同。

從第四章筆者談到互為主體性的狀況,了解到憂鬱症患者和他人相處的狀態 也不同於正常人,以往的切入點都是認為說憂鬱症處在他自己的過去的一而沒有 辦法投入到未來,因此所以當下與人交互的情況都受限於過去,這是以一個簡單 現象學描述,以略有簡化的生存結構詮釋憂鬱症患者的生存結構。筆者建議以梅 洛龐蒂的知覺現象學理解憂鬱症的生存結構,這可以從一個患者的知覺當下去把 握,他的當下感受並不是沒有辦法投入未來或者是完全被局限在過去,而是說他 在當下的處境之中,他更多面對的是因著他的觀點或處境無法使他投入到世界之 中這種狀況。他投入憂鬱症所佔據的身體之中,而憂鬱症造成某種身體圖示,從 這個裡面挖出一個黑洞的空間,私有的世界、自我的世界,這個世界可能無關於 時間,因為裡面包含者憂鬱症所製造的世界,特製的時間觀,而是否因此無法投 入到未來?從微笑憂鬱症來看,他仍部分保有投入未來的能力,但從互為主體性 來看,他卻是缺乏他人帶給來的超越性,他人無法作為超越,他已無法改變自己 的觀點,這種時間已經不是活生生的時間,活生生的時間是能夠幫助主體改變他 的觀點,隨著觀點改變不斷的而往前。但筆者開始分析憂鬱症他們總是會有會因 著憂鬱症發作的不同程度,憂鬱症患者常常在不同的觀點上游走而對現實採取不 同姿態,但這不是精神分裂,憂鬱症患者被迫隨著憂鬱症的周期性的發生患者可 能一下覺得自己是正常人,一下覺得自己是病人,以不同的觀點與他人互動。這 種關觀點上的轉移就會變成憂鬱症的特徵,這種觀點的轉移一直都是在一種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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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負面之間擺盪,這是正常人不會去擁有的觀點的擺盪,這也說明一種憂鬱症的 特征—不穩定,而且隨著憂鬱症發作的週期而往一個低落的情緒擺盪著他的觀點。

正常人觀點不會產生這種不穩定性,而正常人儘管能夠轉移視角去瞭解他人 的想法,但不會產生這種知覺的無名氏的主體的變動。對於這種擺動,是憂鬱症 所面臨的抗爭,所抗爭的甚至是他可以同時帶有不同的觀點來去反省他自己的這 種狀況。在微笑憂鬱症之中患者仍保有互為主體性,他仍夠了解到他人的想法,

儘管拒絕他人的意圖滲透,但在長期經歷觀點擺盪的他的生活更多面對的是他人 不同視角,正因為憂鬱症觀點的擺盪,他人的觀點儘管沒有變化,卻也造成角度 上的變化,憂鬱症患者接受更多的是虛擬的觀點,這對憂鬱症患者來說,理解他 人的想法超過他的負荷,每種視角都將帶來痛苦。因此穩定觀點對憂鬱症患者來 說相當重要。這並非僅靠憂鬱症患者自己本人可以做得到。他最需要的是一個他 人的介入來去幫穩定這種擺盪,並非消除所有觀點,而是找尋一個穩定的觀點,

使他在投入世界之中能夠了解到哪些是實際存在的觀點,那些並非實際存在的觀 點,這對治療師而言一直是一種挑戰。憂鬱症患者往往躲在私人世界裡面,並非 他們鑽牛角尖,而是這個私人世界提供給他們的是相對穩定的觀點,起碼他可以 恆常性的維持在那邊,例如自殘,透過身體的感受獲得真實的觀點。也了解到憂 鬱症患者對私人世界的沈溺性以及維持對他人的偏見。這種私人空間具有某種真 實性,這真實性是藉由自己意圖延伸到自己的身體的知覺的無名式主體所支撐 著 。憂鬱症的他人一直都不是實際的他人而是自己。不斷地累積起這種與料逐 漸的擴展成為私人的世界,當然會帶有種安全感以及穩定性,儘管他處在這個世 界裡面去感受的是種世界的威脅,憂鬱症所帶來的不安全感,但對他而言這是生 存在這個真實的世界裡面,那是他唯一可以帶著病痛的身體活在世界的方式,相 反的最大的困擾,反而是來自於身體回復正常的觀點以及對他來說過於真實的觀 點,他唯一感受到的是不安定的感受,真實的觀點對他來說並不是首要考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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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這些觀點是否對他來說能夠帶來穩定性。儘管這是種消極的方式。治療師往 往受限於這種情況,無法積極的介入他的觀點,因此療程往往是拉的很長才能夠 建立起穩定的觀點。憂鬱症的觀點擺動也會對他的周遭生活帶來負面的影響

這種擺盪的關係使患者面對同一件事情或是面對同一個朋友的時候都會變 成有不同的方式應對。這情況對於憂鬱症者本身來說並非他所樂見的,比方說他 一向對那個朋友很好,但有時一下又對他冷漠,這所造成的後果是這個朋友對他 的不信任或者是慢慢地磨掉他跟他朋友之間的友誼,而這種情況來反省認知治療 提及要去改變憂鬱症患者的某些認知想法,患者想法的改變,並不是使那些負面 的想法消失就好,對憂鬱症患者而言他可能是增加新的看法或是他必須投入某種 新的行為而去形成某種觀點,對於他來說這只是徒增觀點整合的麻煩,而現實之 中因著與友人的互動變質卻又沒有友人的支持,那麼新的觀點和想法也無法獲得 患者現實生活的支持。憂鬱症患者因此對於正常人來說可能就是作為超越性的存 在,而治療師又得作為這種超越性存在的超越,才能夠使得憂鬱症患者的觀點被 整合成為一個穩定性的觀點。

從正常人來看,他的觀點能夠讓他投入到未來之中,正是因為他的觀點是處 在世界之中,而治療師要做的事情是整合憂鬱症的觀點使這個觀點處在世界之中,

能夠在世界中行動讓視域活動起來,這讓負面的想法能夠隨著這種活動得到調和。

就像梅洛龐蒂所舉的昆蟲的例子,昆蟲的腳被綁了起來,但他還是會嘗試移動其 他的腳使身體動起來,也是因為昆蟲他是活在世界之中,所採取的行動是如何在 世界之中活下去。但筆者不是意指說憂鬱症患者能夠抱著某些負面想法,只要他 能夠生存就好。例如某些擁有自殺想法的患者提及他還沒自殺是因為牽絆著家人,

如果沒有家人他可能早就自殺了,抱著這種負面想法活在世界之中代替他自殺的 想法。如果憂鬱症患者都只要以負面想法取代穩定觀點,取代身體投入世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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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真的也不需要他人的出現,只求他可以因此活著就好。但實際上他並不能如此,

他無法忽視掉自殺的想法,也無法忽視這種觀點擺盪的所造成的痛苦,因此他仍 然需要一個超越的主體存在,這也並不是說能夠尋找一個能夠容納各種視域的主 體要求其作為超越性的主體就能夠滿足,例如神作為這種超越性主體,而努力的 是去尋得一個可以相互交流的主體,這就是說他人的出現並不是只是單純做一個 普通人的出現,而是能夠帶給憂鬱症患者的超越性的主體,意味著也憂鬱症患者 的生存結構之中能夠帶給其生存的意義。這得考量到憂鬱症患者的身體,憂鬱症 患者在當下的行為都是帶著他的身體進行,那麼能夠影響憂鬱症患者行為的就是 那些與憂鬱症身體相近的行為,治療師嘗試著在行為之中提供使憂鬱症患者的視 域活動起來的行為,這無關視角的數量,並不是以視角的數量取勝,如果是數量 取勝,那麼像是神具有全面的視角應該更合適成為憂鬱症患者的超越者。要讓憂 鬱症患者的觀點整合在一起或找到憂鬱症患者的超越的他人,而是說他的超越本 身就是跟這一個相對於這個患者而言,能夠超越他所具有的觀點,這種觀點是藉 由行為在世界之中產生的,也得讓憂鬱症患者實踐這種行為,在生活之中建立起 這種觀點的穩定性,穩定的觀點是涉及到整合能力,這種整合並不能交由意識來 進行,憂鬱症患者如果是活生生的人,想要活下去的人,那麼就得喚起知覺的無 名氏的主體,這是一直屬於主體的,是、最貼近主體的。也可以說這是與主體的 視角重疊度最大的主體。

喚起憂鬱症患者的這個匿名性的主體可能是治療師可能要做的工作,但是我 們說到治療師治療行為並非介入到憂鬱症患者的意識之中幫助他去整合他的觀 點,或者當作為一個超越的主體使他朝向這種超越性,在我們討論下治療師喚起 憂鬱症的知覺的無名氏的主體,是在一種讓憂鬱症患者在行為之中透過他自己的 身體感受到他人明確的意圖,讓知覺的無名氏的主體能夠活化他自己,使他進行 他應該做的工作,就是在諸他人之中整合他的觀點,作為一個背景使這個觀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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