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語語調在上下文中的辨義功能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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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此 可 見 ， 語 段 切 分 的 位 置 不 僅 能 改 變 句 子 的 語 意 ， 也 會 造 成 句 法 結 構 、 句 子 成 分 以 及 主 題 － 述 題 關 係 的 差 異 ， 因 此 ， 漢 譯 結 果 也 大 不 相 同 。 我 們 將 以 上 例 句 的 差 異 整 理 如 下 ： 例 句 9-1 是 簡 單 句 ； 例 句 9-2 是 無 連 接 詞 複 合 句 。 例 句 9-1 中 的 “ мой брат” 是 屬 於 插 入 語 的 主 語 ； 例 句 9-2 中 的 “мой брат” 是 從 屬 子 句 的 主 語。例 句 9-1 中 的 “ мой брат” 劃 分 在 第 一 個 語 段 ， 屬 於 句 中 主 題 ； 例 句 9-2 中 的 “ мой брат” 劃 分 在 第 二 個 語 段 ， 屬 於 句 中 述 題 。 例 句 9-1 中 的 “ Алёша” 是 此 簡 單 句 的 主 語 ； 例 句 9-2 中 的 “Алёша” 是 此 複 合 句 中 主 要 子 句 的 主 語 。

接 著，我 們 將 討 論 範 圍 擴 及 到 上 下 文（ 以 相 同 上 下 文 為 主 ），在 本 章 第 三 節 中 將 持 續 探 討 俄 語 語 調 在 上 下 文 中 的 辨 義 功 能 及 其 翻 譯 策 略 。

第 三 節 俄 語 語 調 在 上 下 文 中 的 辨 義 功 能 與 翻 譯

從 前 兩 節 的 討 論 與 分 析 ， 我 們 發 現 俄 語 語 調 在 簡 單 句 和 複 合 句 中 強 大 的 辨 義 功 能（ 尤 以 簡 單 句 中 最 能 突 顯 ）。然 而，句 子 若 置 於 特 定 的 上 下 文 中，

則 語 調 就 會 受 到 上 下 文 的 制 約 ， 使 其 辨 義 功 能 發 揮 的 空 間 受 到 限 制 。 但 儘 管 如 此 ， 俄 語 語 調 在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中 仍 具 有 作 用 ， 其 辨 義 功 能 主 要 表 現 在 不 同 程 度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方 面 。 因 此 ， 翻 譯 者 仍 必 須 了 解 俄 語 語 調 此 一 特 點 ， 才 能 恰 如 其 份 地 完 整 表 達 句 子 語 意 和 感 情 色 彩 ， 這 也 是 本 節 論 文 主 要 的 論 述 重 點 。

首 先 ， 以 下 所 分 析 的 各 組 俄 語 例 句 中 ， 我 們 以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來 分 析 俄 語 語 調 的 辨 義 功 能 ， 而 其 辨 義 功 能 主 要 的 表 達 手 段 是 以 「 調 型 」 為 主 ， 通 常 其 結 果 是 句 子 的 基 本 語 意 大 致 上 都 相 同 ， 只 是 差 別 在 於 不 同 程 度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此 外 ， 在 本 章 第 一 節 中 已 說 明 了 ， 一 般 而 言 ， 俄 語 語 調 在 詞 彙 內 容 越 不 明 確 且 句 法 結 構 越 簡 單 的 句 子 中 ， 尤 其 是 簡 單 句 ， 越 能 夠 發 揮 其 強 大 的 辨 義 功 能 以 及 各 種 潛 在 的 意 義 。 因 此 ， 筆 者 在 此 需 特 別 指 出 ， 為 了 讓 俄 語 調 的 功 能 不 要 受 到 太 多 限 制 語 調 發 揮 空 間 的 潛 在 因 素 （ 例 如 ： 特 殊 的 詞 彙、句 法 和 上 下 文 等 ），以 下 例 句 中 的 上 下 文 大 多 數 以 簡 單 句 為 主。在 此 架 構 下 ， 我 們 將 試 著 探 討 俄 語 語 調 在 上 下 文 中 的 辨 義 功 能 ， 以 及 翻 譯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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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 語 的 因 應 策 略 。 例 如 ：

2 2

1-1. Смотри! Листья пожелтели! － 你 看 ！是葉 子 變 黃 了 ！

或 你 看 ！ 變 黃

的 是葉 子 耶 ！

例 句 1-1 中 的 後 句 採 用 調 型 -２ 並 將 調 心 置 於 Листья（ 葉 子 ）， 構 成 帶 有 「 強 調 」 意 義 的 感 嘆 句 ， 意 即 「именно“ листья” 」。 因 此 ， 我 們 在 作 翻 譯 時 ， 可 以 用 詞 彙 手 段 － 表 強 調 的 判 斷 動 詞 「 是 」 表 達 ， 將 句 中 強 調 的 述 題 － “Листья” （ 葉 子 ） 置 於 「 是 」 之 後 ， 以 突 顯 強 調 的 目 的 ， 並 配 合 加 強 的 語 氣 。 整 句 可 譯 為 ：「 你 看 ！是葉 子 變 黃 了 ！ 」。 此 外 ， 漢 譯 時 除 了 用 基 本 的 詞 彙 手 段 （「 是...」） 與 語 調 手 段 表 達 之 外 ， 也 可 利 用 特 殊 句 型 －

「 準 分 裂 句 」（...的 是 ...） 手 段 ， 並 配 合 「 主 題 在 前 ， 述 題 在 後 」 的 詞 序 手 段 表 達 ， 將 句 中 述 題 置 於 「 的 是 」 之 後 ， 以 達 到 強 調 並 突 顯 主 題 的 目 的 ， 因 此 ， 本 例 句 亦 可 譯 為 ：「 你 看 ！ 變 黃的 是葉 子 耶 ！ 」。

由 此 可 見，在 表 達「 強 調 」意 義 時，俄 語 僅 需 利 用 語 調 手 段 就 能 表 達 ； 而 相 對 地 ， 漢 語 在 作 等 值 的 翻 譯 時 ， 其 最 主 要 的 漢 譯 策 略 是 詞 彙 手 段

（「 是...」）和 特 殊 句 型 手 段（「 準 分 裂 句 」），而 語 調 和 詞 序 手 段 通 常 只 是 輔 助 的 次 要 手 段 。 接 著 ， 試 與 下 例 作 對 比 ， 並 分 析 其 中 差 異 。

2 ⁶

1-2. Смотри! Листья пожелтели! － 你 看 ！ 葉 子竟 然都 變 黃 了 ！

例 句 1-2 與 上 述 例 句 1-1 有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 且 句 子 都 具 有 相 同 的 詞 彙 內 容 與 句 法 結 構，只 是 本 例 句 的 後 句 採 用 調 型 -６ 並 將 調 心 置 於 Листья（ 葉 子 ）， 除 了 帶 有 強 調 意 義 之 外 ， 還 隱 含 「 驚 訝 」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1 2 4} 相 較 而 言，例 句 1-1 所 使 用 的 調 型 -２（ 指 後 句 ）表 示 一 種 中 立 語 體；而 例 句 1-2 所 使 用 的 調 型 -６ 則 表 達 豐 富 的 感 情 色 彩，且 較 口 語 化，適 合 日 常 生 活 使 用 語 體。因 此，本 句 漢 譯 的 因 應 策 略 主 要 採 用 詞 彙 手 段，即 句 中 加 上「 竟 然 」、

「 居 然 」 等 表 驚 訝 意 義 的 詞 彙 ， 必 要 時 可 視 說 話 的 語 境 內 容 再 搭 配 適 當 的

1 2 4 Бр ызгуно ва Е. А. Эмоц ио нально-стилисти ческие р азличи я русско й звучащ ей р ечи .

М.: «Изд-во МГ У», 1984, с.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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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 調 或 語 氣 （ 如 ： 加 重 、 拉 高 、 拖 長 等 等 ）。 故 本 句 可 譯 為 ：「 你 看 ！ 葉 子 竟 然都 變 黃 了 ！ 」。

下 列 例 句 2-1 與 2-2 中 都 是 有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 差 別 在 於 Б 句 分 別 使 用 調 型-１ 和 調 型 -４ 並 將 調 心 置 於 動 詞 Позвонить 上 ， 因 而 例 句 中 的 Б 句 雖 然 都 是 內 容 完 全 一 致 的 陳 述 句 ， 但 卻 有 著 不 同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試 分 析 說 明 如 下 ：

2

2-1.

А－ Не смог я приехать. － 我 沒 辦 法 到 。

1

Б－ Позвонить надо было. － 你 應 該 打 個 電 話

的。

例 句 2-1 中 的 Б 句 屬 於 一 般 中 立 語 體 ， 除 了 調 心 置 於 動 詞 部 分 有 特 別 強 調 的 意 思 之 外 ， 我 們 可 以 感 覺 整 個 語 句 中 ， 說 話 者 平 鋪 直 敘 地 表 達 且 不 帶 任 何 感 情 色 彩 。 在 本 論 文 第 三 章 已 探 討 過 ， 根 據 漢 語 語 言 的 使 用 習 慣 ， 在 口 語 方 面 ， 漢 語 陳 述 句 句 末 有 時 候 會 搭 配 “ 了 ” 、 “ 的 ” 等 語 氣 詞 。 因 此 ， 本 句 的 漢 譯 策 略 我 們 通 常 可 採 用 詞 彙 手 段 來 表 達 ， 在 句 末 加 上 語 氣 詞

「 的 」表 句 子 語 意 結 束 和 中 立 地 敘 述 語 句，故 本 句 可 譯 為：「 你 應 該 打 個 電 話的。 」。

2

2-2.

А－ Не смог я приехать. － 我 沒 辦 法 到 。

4

Б－ Позвонить надо было! － 你本 來 就該 打 個 電 話 的啊！

例 句 2-2 中 的 Б 句 使 用 調 型 -４ 代 替 例 句 2-1 的 調 型 -１ 表 達，有 強 調「 教 訓 」 的 意 味 。 兩 者 相 較 而 言 ， 句 子 的 基 本 語 意 是 不 變 的 ， 僅 多 了 不 同 程 度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因 此 就 本 句 來 說 ， 翻 譯 時 它 可 以 例 句 2-1 為 基 礎 ， 再 利 用 詞 彙 手 段 ， 於 句 中 加 上 「 本 來 就...」 和 句 末 語 助 詞 「 啊 」 等 詞 彙 ， 表 達 說 話 者 一 種 「 不 滿 」、「 教 訓 」 的 感 情 色 彩 。 故 本 句 可 譯 為 ：「 你本 來 就 該 打 個 電 話 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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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列 例 句 3-1 與 3-2 中 也 都 是 有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 差 別 在 於 Б 句 分 別 使 用 調 型-１ 和 調 型 -６ 並 將 調 心 置 於 пятницу（ 星 期 五 ）上 ， 因 而 例 句 中 的 Б 句 雖 然 陳 述 的 內 容 都 完 全 一 樣 ， 但 卻 各 自 有 著 不 同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試 分 析 說 明 如 下 ：

3 1

3-1.

А－ Во вторник / у нас контрольная работа.

А－ 星 期 二

呢， 我 們 有 考 試 。 1

Б－ А мне сказали, что в пятницу. (нет удивления)

Б－ 但 有 人 告 訴 我

是星 期 五 。

例 句 3-1 中 的 Б 句 將 調 型 -１ 的 調 心 置 於 пятницу（ 星 期 五 ）， 突 顯 句 中 主 題 且 有 特 別 強 調 之 意 ， 整 句 屬 於 一 般 中 立 語 體 ， 不 帶 任 何 感 情 色 彩

（ 如 ； 驚 訝 ）。 由 此 我 們 可 推 測 ，Б 句 的 回 應 者 並 沒 有 任 何 預 設 立 場 ， 也 就 是 他 原 本 並 不 篤 定 認 為 “ 考 試 是 在 星 期 五 ” ， 所 以 表 達 時 並 沒 有 任 何 驚 訝 的 表 情 。 因 此 ， 本 句 的 漢 譯 策 略 我 們 可 利 用 詞 彙 手 段 － 表 強 調 的 判 斷 動 詞

「 是 」表 達 ， 將 所 強 調 的 述 題 －「 星 期 五 」置 於「 是 」之 後 ， 整 句 可 譯 為 ：

「 但 有 人 告 訴 我是星 期 五 。 」。

3 1

3-2.

А－ Во вторник / у нас контрольная работа.

А－ 星 期 二

呢， 我 們 有 考 試 。 6

Б－ А мне сказали, что в пятницу! ( удивление)

Б－ 但

竟 然有 人 告 訴 我 是 星 期 五耶！

例 句 3-2 中 的 Б 句 使 用 調 型 -６ 代 替 例 句 3-1 的 調 型 -１ 表 達，整 句 特 別 突 顯 出 「 驚 訝 」 的 意 味 。 同 樣 地 ， 兩 者 互 相 對 比 分 析 之 後 ， 句 子 的 基 本 語 意 是 不 變 的 ， 只 是 多 了 不 同 程 度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兩 者 差 別 在 於 ，Б 句 的 回 應 者 在 А 句 尚 未 表 達 之 前 ， 說 話 者 已 有 預 設 立 場 ， 也 就 是 他 心 裡 原 本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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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 認 定 “ 考 試 是 在 星 期 五 ” 這 個 事 實 了 ， 所 以 當 其 聽 到 與 他 所 認 為 的 事 實 不 符 時 ， 才 會 產 生 「 驚 訝 」 的 反 應 。 因 此 ， 就 本 句 來 說 ， 翻 譯 時 它 可 以 例 句 3-1 為 基 礎 ， 再 利 用 詞 彙 手 段 ， 於 句 中 加 上 「 竟 然 ...」 和 句 末 語 助 詞

「 耶 」 等 詞 彙 ， 表 達 說 話 者 高 度 「 驚 訝 」、「 訝 異 」 的 感 情 色 彩 。 故 本 句 可 譯 為 ：「 但竟 然有 人 告 訴 我 是 星 期 五耶！ 」。^{1 2 5}

下 列 例 句 4-1 與 4-2 中 都 是 有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 差 別 在 於 Б 句 分 別 使 用 調 型-２ 和 調 型 -３ 並 將 調 心 置 於 больной（ 生 病 ）上，兩 者 雖 然 陳 述 的 內 容 都 完 全 一 樣 ， 但 卻 各 自 表 達 不 同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試 分 析 說 明 如 下 ：

4-1.

А－ Он, как старо ста, должен прийти на вечер.

А－ 他 就 像 班 長 一 樣 ， 必 須 參 加 晚 會 。

2

Б－ Но он же больной.

Б－ 可 是 他 生 病

了。

上 述 例 句 4-1 中 的 Б 句 使 用 調 型 -２，屬 於 一 般 中 立 語 體，除 了 調 心 置 於 больной（ 生 病 ） 上 有 特 別 加 強 語 氣 ， 強 調 述 題 部 分 － 「 生 病 」 之 意 ， 我 們 可 以 感 覺 整 個 語 句 中 ， 說 話 者 平 鋪 直 敘 地 表 達 且 不 帶 任 何 感 情 色 彩 。 在 作 翻 譯 時 ， 我 們 可 以 根 據 漢 語 語 言 的 使 用 習 慣 ， 意 即 在 漢 語 陳 述 句 句 末 有 時 候 會 搭 配 “ 了 ” 、 “ 的 ” 等 語 氣 詞 ， 表 句 子 語 意 的 結 束 ， 故 本 句 的 漢 譯 策 略 也 利 用 此 詞 彙 手 段 來 表 達 。 此 外 ， 若 在 口 語 表 達 時 可 再 運 用 語 調 作 為 輔 助 手 段，於 述 題 部 分 －「 生 病 」特 別 語 氣 加 重、加 強。整 句 可 譯 為：「 可 是 他 生 病了。 」。

4-2.

А－ Он, как старо ста, должен прийти на вечер.

А－ 他 就 像 班 長 一 樣 ， 必 須 參 加 晚 會 。

1 2 5 同 註 124, с.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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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Б－ Но он же больной!

Б－ 可 是 他 生 病 了

耶！ （ 怎 麼 能 去 ？ ！ ）

例 句 4-2 中 的 Б 句 使 用 調 型 -３ 與 例 句 4-1 的 調 型 -２ 對 比，在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之 下 ， 調 型-３ 帶 有 強 調 「 肯 定 」 或 「 否 定 」， 及 強 調 無 可 爭 議 的 事 實 等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而 調 型-２ 則 是 較 為 中 立 的 語 調 。^{1 2 6} 此 外 ， 布 里 姿 辜 諾 娃 也 曾 進 一 步 指 出 ：「調 型

-

３ 在 陳 述 句 的 非 句 末 語 段 中 ， 表 達 句 子 語 意 未 完 結 ， 然 而 在 句 末 語 段 中 ， 則 是 感 情 豐 沛 地 強 化 反 駁 之 意 。 這 類 的 調 型 最 常 在 對 話 的 “ 對 白 － 反 應 ” 當 中 使 用」。^{1 2 7} 因 此 ， 就 本 句 來 說 ， 翻 譯 時 它 可 以 例 句 4-1 為 基 礎 ， 利 用 詞 彙 手 段 配 合 恰 當 的 語 調 ， 也 就 是 於 句 末 加 上 語 助 詞「 耶 」且 語 調 拉 高 、 加 長 ， 來 表 達 說 話 者 一 種 加 強「 否 定 」、「 反 駁 」 的 感 情 色 彩 。 故 本 句 可 譯 為 ：「 可 是 他 生 病 了耶！ 」。

根 據 以 上 的 分 析 與 討 論 得 知 ， 即 使 在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下 ， 語 調 的 辨 義 功 能 仍 有 其 發 揮 的 空 間 。 從 上 述 各 組 例 句 的 對 比 中 ， 我 們 發 現 俄 語 語 調 的 辨 義 功 能 是 由 「 調 型 」 所 執 行 ， 而 其 功 能 主 要 反 應 在 「 句 法 功 能 」 及 「 修 辭 功 能 」 等 方 面 。 句 法 功 能 在 於 語 調 可 以 區 別 陳 述 句 與 感 嘆 句 ； 而 修 辭 功 能 則 在 於 區 別 中 立 語 體 以 及 各 種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 一 般 而 言 ， 漢 譯 的 因 應 策 略 大 多 採 用 詞 彙 手 段 和 特 殊 句 型 手 段 來 表 達 。

從 以 上 的 舉 例 我 們 不 難 發 現 ， 俄 語 語 調 在 上 下 文 的 作 用 主 要 呈 現 於 不 同 程 度 的 感 情 修 辭 色 彩 功 能 方 面 ， 句 子 基 本 的 語 意 是 相 同 的 ； 然 而 ， 在 上 下 文 的 制 約 下 ， 俄 語 語 調 的 辨 義 功 能 也 可 表 現 在 句 型 和 語 意 上 的 差 異 。 我 們 以 下 列 一 段 簡 短 的 對 話 為 例 ， 例 如 ：

5-1.

А－ Когда он по ступил － 他 什 麼 時 候 進 入 研 究 所 的 ？ в аспирантуру?

Б－ Пять лет назад. － 五 年 前 。

³

А－ А защитился? － 那 論 文 口 試

有 沒 有通 過 ？

1 2 6 王 憲 榮 ，《 現 代 俄 語 語 音 學 》。 哈 爾 濱 ： 黑 龍 江 人 民 出 版 社 ， 1 9 9 5， 頁 1 7 9 ,2 4 4 -2 4 5 。

1 2 7 同 上 註 ， 頁 2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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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А－ Когда он по ступил － 他 什 麼 時 候 進 入 研 究 所 的 ？ в аспирантуру?

Б－ Пять лет назад. － 五 年 前 。

⁴

А－ А защитился? － 那

（ 什 麼 時 候 ）通 過 論 文 口 試呢？

在 上 述 例 句 5-1 與 5-2 中 ， 我 們 看 到 同 一 個 句 子 － 「 А защитился?」

在 相 同 的 上 下 文 中 ， 由 於 不 同 的 語 調 而 造 成 句 型 和 語 意 上 的 差 異 。 在 例 句 5-1 中 的 「 А защитился?」 採 用 調 型 -３ ， 表 示 不 帶 疑 問 詞 的 疑 問 句 。 在 翻 譯 時 ， 我 們 可 以 利 用 特 殊 句 型 手 段 －「A-not-A」（ 有 沒 有 ）或「 A-not」（ ...

沒 ）， 即 在 本 句 的 動 詞 「 通 過 」 之 前 加 上 「 有 沒 有 」， 或 在 其 後 加 上 「 沒 」

沒 ）， 即 在 本 句 的 動 詞 「 通 過 」 之 前 加 上 「 有 沒 有 」， 或 在 其 後 加 上 「 沒 」

在文檔中 俄漢翻譯研究：俄語語調與翻譯策略 - 政大學術集成 (頁 1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