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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緒論

第三節 研究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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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研究目的

新興科技與當代政治迷文化廣泛地交織在一起,其重新定位與被利用在政 治宣傳上,也就是移動設備在當代的工具與技術中,對政治迷產生顯著作用,

而如同消費者的政治迷,可存檔、註解或再次利用有關政治的媒體內容。

綜觀 2014 年柯文哲在民進黨的幫助下,贏得首都市長寶座,而其「柯粉現 象」正是追隨柯文哲的政治迷,在線上以群體號召串聯,並響應政治素人透過 網路宣傳和社群行銷行為。其中,粉絲們透過網路運作,不僅將柯文哲推往政 壇,也成功翻轉由國民黨長期執政的台北市。而就在柯文哲入主台北市政府 後,凡事涉他用字遣詞、人身攻擊、政績延宕或甚至質疑其政治色彩等議題,

都能進而激起忠誠柯粉在社群媒體上進行護航或替柯文哲辯護等,而相對應

「柯粉」而生,俗稱「柯黑」的反迷族群也在往後而起。

2018 年高雄市長選舉,如同宗教團體般的韓粉,凝聚力極強、排他性也 高。其對現有體制和執政者的不滿,又因韓國瑜能用簡單生動的比喻和誇張有 力的肢體語言,進而凝聚向心力。

由於網際網路的迅速傳播與推波助瀾,韓粉能不斷維持高度偶像崇拜的 心,並推崇韓國瑜參選 2020 總統大選。就在韓國瑜就任高雄巿長 162 天後,韓 國瑜經過和徵詢小組對談,打破絕對不會就任高雄市長後就參選 2020 總統的承 諾,他以「被動徵召」方式,角逐總統大選。而在韓國瑜參選期間,像是「寒 國人」、「Bit King 比特王出任務」、「陳清茂」、「高雄林小姐」、「鈞鈞」

等大量的挺韓國瑜的 YouTuber,相互串連起以素人為主的直播頻道,而這些內 容,均被韓粉透過 LINE 群組廣泛傳播,進而促使韓粉間的同溫層現象更加增 厚。

正當韓流當道之時,英粉也在 2019 年 1 月後相對崛起。因為反中、抗中等 如香港返送中事件爆發,英粉也從自我認同者昇華到變成愛國主義者,也就是 相對仇恨親中份子與友中政黨。尤其蔡英文開始活化經營 LINE、YouTube、

IG、臉書等 4 大媒介後,英粉在各類議題的按讚與追蹤訂閱數,都有顯著攀 升。就以透過 LINE 來澄清假訊息為例,其在激化後,有 50 多萬人願意接收和 轉發相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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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所述,本研究先對於新興政治粉進行初步分析後,再透過迷等相關文獻 與研究進行回顧,本研究盼透過系統歸納「政治粉」相關理論觀點,藉此發展一 套具公信力且有利於觀察、分析、和評估新興政治粉之觀察指標體系,以作為未 來研究政治粉絲文化之參考。故本研究目的包括:

一、 建構符合當代政治迷評估之指標,以供相關粉絲文化研究者後續採 納與發展。

二、 指標建構後,政治家或其團隊,能分析所屬政治粉絲特徵,供日後 政治宣傳或選戰布局之參考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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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第二章 文獻回顧

第一節 從大眾流行文化到政治領域 壹、 何為迷

迷(fan)研究(又稱粉絲研究),早期主要針對流行文化領域,進行學術性 分析。而傳統上,文獻多聚焦在學者針對迷呈現出「離常者」(deviant)或「病態 者」(pathological)的流行表徵,對其拋出質疑(Duffett, 2013; Jenson, 1992; Lewis, 1992; Sandvoss, 2005)。故迷也被認為,以過度的或錯誤的熱情形式,更為涉入地 進行崇拜與信仰。尤其 Jenkins 在 1992 年,在所撰寫的《文本剽竊者》中所提及,

迷是被性別、年齡、階級和種族等,被剝奪權力的群體。而 Hill(2002),針對迷 做出歸納性的統整,迷是專注且著迷於某個明星、名人、電影、電視節目等非一 般的社會孤僻者,而迷對於著迷的對象,不僅能對其闡述任何枝節細微的資訊,

也可將其對白、歌詞,章節等訊息引用無礙。

McQuail(2005)則將迷以閱聽人概念,將脈絡建立於特別透過家人、朋友和 其他社會環境中的人進行調解。也就是形成了一種,以集體方式呈現的媒介迷

(media fandom),它能以不同的方式與「遠方的」(distant)媒體來源聯繫在一 起,即使媒介迷通常不是自發的,而是被媒體設計或操縱的,但就閱聽人的體驗 特點上,其對特定的表演者,以及特定的表演類型(如:音樂類型、電影類型或 小說類型)是特別重視和依戀。而上述迷在情感的投入,是有強弱之分,最弱程 度是僅被一種媒體所吸引的影迷群體,好比電影迷;最強程度則是涉及高度情感 投入和活動的媒體屬性。此外,特定電視劇的粉絲有時不會產生較具強烈的情 感,如其對某虛構人物的依戀與對某真實演員的依戀,一起交織在虛構與現實之 間。

而針對迷群,McQuail 認為迷以一種自己產生的、公開的(如穿 T-shirt、迷雜 誌)、能相互聯繫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依戀。當迷抱有過高的期望和產生具替 代性的情感依戀時,迷可能會陷入痛苦的經歷,並使自己脆弱。迷也可能因善 變、不寬容,最終拋棄所迷上的對象,故迷群也會對喜歡的對象產生負面的影 響,進而把明星當作八卦、嫉妒和厭惡的對象(Alberoni, 1972)。上述嘗試性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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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早期第一波迷研究中所強調,迷具顛覆性(subversive)和生產性(productive)

特徵。(Fiske, 1992; Jenkins, 1992)。也就是,該概念強調了迷能以創造性、以顛覆 性方式,解構和重寫原著(original text)。

再論迷行為模式,簡妙如(1996)以初探性方式研究迷時,將迷視為在特定的 歷史情境或特定文化現象意涵下,被特定文本或互動方式所吸引,而產生相當程 度涉入與認同的特定閱聽人。她更將迷區分內在反應與外在行為兩種描述。

一、 內在反應

迷因情感上的崇拜與熱愛,將自己所迷的事物視為偶像,進而產生意識形態 上的認同,迷可能因先認同某些文本意義,再藉認同來區分自己與他人差異,或 先感受到,所迷文本與其他文本的差異,進而賦予著迷的事物意義,來凸顯出自 己的與眾不同。

二、 外在行為

迷是參與、忠實且熱愛的追隨者,其會密集投入一種想像的關係,進而產生 興 奮 與 狂 熱 的 群 眾 或 組 織 行 為 。 另 外 , 迷 也 會 實 踐 生 產 行 為 ( productive practices),換句話說,迷會將所迷上的主流文化工業中素材,進行延伸、改寫和 佔用成,符合其次文化地位的興趣。

貳、 迷與消費

雖然迷並非可以依循邏輯或條理分明地檢視事物,但迷卻可永遠具有表演性 質又同時表現在文化活動中(Hill, 2002)。不同發表式(enunciative)產製能力與 符號(semiotic)概念,Sandvoss(2005)從消費層面著手,藉此探究迷文化中的文 化認同與階級差異,再論如何建構自身認同感。其中,他以展演的性質來探討迷 的展演(fan peformances),也就是展演包含著閱聽人進行消費行為,以及展演者 與觀賞者的互動過程,換句話說,Sandvoss 將消費客體,轉化為一種具有特定社會 與文化關係的活動(activity)。

其中,迷本身是書、電影、運動賽事、電視節目等種種媒體展演形式之消費 者,故 Lancaster(2001)認為,迷展演其實是基於一種沉浸(immersion)形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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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所舉例,偶像瑪丹娜(Madonna)與其粉絲關係。瑪丹娜做為一個通俗文 本,是能讓迷在日常生活中加以挪用的資源,對 Fiske 來說,瑪丹娜本身雖具有多 義性質,但卻也問題化(problematizes)了傳統性別與性慾特質的再現, 探究其原 因,青少女會藉由模仿瑪丹娜造型、聽其音樂或購買相關作品,來清楚地展現她 們對主流性別文化的抗爭,亦或規避傳統父權式的性別概念化。

因此,迷群有助於解釋迷與迷對象相關的消費行為,所以它也是體育研究中 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Reysen and Branscombe, 2010)。這個概念對市場和特定的公 眾人物,具有重要的影響,故迷是大眾文化和體育的重要利益相關者,並形成了 宣傳團體(Stevens, 2010; Sutton, McDonald, Milne and Cimperman, 1997)。而在政治 傳播中,迷群可透過了解,如購買政治產品和分享政治模因,進一步檢查公眾成 員,而不受黨派或政治意識形態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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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政治迷的消費與實踐

壹、 政治迷緣由

2000 年後,學者們將政治支持者和流行文化的迷的結構,相結合起來(Van Zoonen, 2004)。許多政治支持者,會通過製作和消費粉絲產品來分享他們對明星 政客的看法,甚至在網上支持政客(Sandvoss, 2005)。而一些支持者則喜歡在公共 場合上,表達他們對名人政治家的喜愛(Sandvoss, 2013)。由於這些類型的政治活 動與大眾文化愛好者的活動非常相似,學者們認為這種政客與支持者之間的關 係,是可用迷與迷對象之間的關係聯繫起來(Dean, 2017)。

而追溯政治迷一詞,可從 Coleman(2003)稱政治迷(political junkies)闡述 之,後期學者如 Prior(2006)稱新聞迷(news junkies)、菁英觀眾(Young, 2008)、專注的菁英或政治新聞迷(Young, 2010),或簡稱政治迷(political fans)

(Burgess and Bruns, 2011; Wilson, 2010a),也就是密切關注嚴肅或較高層次新聞報 導的受眾(Young, 2010)。

Young(2010)稱,在澳大利亞,少數人選擇政治內容較高的新聞來源,在不 同的媒介上當狂熱的消費者。這群人更喜歡大報、公共廣播、專業新聞雜誌、政 治節目,政治部落客和網站,而大多數熱衷政治的政治迷,會觀看議會的聽證會 或議會質詢的直播,而這類受眾對政治內容的依戀,已經被廣泛解釋成對政治媒 體內容的情感依戀。正如 Sandvoss(2013)所言,迷已經成為一種日益普遍的媒體 消費模式,其驅動因素,是對不同媒體文本的獲取和選擇。正如 Jenkins 在 1992 年 針對《星際迷航》(Star Trek)和《神秘博士》(Doctor Who)的粉絲們,會把所 迷的文本,作為自己創作的原材料一樣,當代的政治迷們,也會把菁英公共領域 的記者和政客們創作的文本,作為自己創作的素材。

而迷對迷對象的情感依戀,確實與許多政治學者認為,高效公民參與必須 保持冷靜理性,是有強烈矛盾的(Stoker, 2006),但就從新型態的政治支持行 為和迷潛在的心理過程來看,政治迷已很難用黨派關係和黨派偏見等概念來解 釋(Wilson, 2011)。Van Zoonen(2005)認為,迷群和政治群體在情緒、價值

而迷對迷對象的情感依戀,確實與許多政治學者認為,高效公民參與必須 保持冷靜理性,是有強烈矛盾的(Stoker, 2006),但就從新型態的政治支持行 為和迷潛在的心理過程來看,政治迷已很難用黨派關係和黨派偏見等概念來解 釋(Wilson, 2011)。Van Zoonen(2005)認為,迷群和政治群體在情緒、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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