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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人設」9,這樣是無法看出使用者的潛藏特質。因此,運用聊天機器人主 要就是期望能透過人工智慧的優勢、處理數字資訊的能力,去挖掘使用者行為背 後的心情和動機,以勾起使用的興趣。

總結來說,以金融業的觀點,金融聊天機器人重視於使用者的使用痛點與體 驗流程的改善,所以側重於 AI 技術的精進與對話介面 UI/UX 的設計改善。對於 客群的理解,也常聚焦於金融商品理財買賣交易與下單等服務,所以對於聊天機 器人這種數位工具的應用,也著重於使用者的使用意圖探討。但是,對於使用者 接受聊天機器人互動過程中的細節反應,以及使用者是否能理解對話內容,卻是 不太重視。然而,要重視使用者全貌才能提供完整的使用者體驗,重視使用者全 貌則是以傳播學的觀點,因此向傳播學取經。以使用者為閱聽人的角度,來了解 閱聽人與金融聊天機器人在對話過程中,閱聽人對於對話文本內容的接收情境與 解讀反應,以及閱聽人是如何詮釋對話文本內容與產生何種意義加以了解,並且 關注於周遭環境對於使用者與機器人之間的互動是否產生影響。因此,本研究認 為了解使用者體驗,不是只能從科技接受模式來量測有用性、易用性、使用者態 度與行為意圖。從使用者的使用情境與使用反應,更能客觀、深刻地反映出使用 者的使用行為與經驗。所以,將於下一節中以傳播的觀點,使用者為閱聽人的角 度,來探討使用者對於與金融聊天機器人對話的接收情境與解讀反應。

第三節 閱聽人之接收分析的研究 一、接收分析理論

(一)接收分析的研究概況

9人設:包含了人物基本設定與背景設定,例如:年齡、性別、收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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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分析」(reception analysis)是傳播理論中有關於閱聽人之研究,翁秀 琪(1992)指出「在傳播理論中、關於閱聽人相關的研究裡,接收分析與其他研 究最大的差異是不同的研究者透過文本及閱聽人去分析與比較,互動過程中文本 的意義與閱聽人詮釋的意義,兩者之間有何異同,並藉此了解閱聽人是如何建構 意義的」。因此,由於本研究主要在探討閱聽人與銀行的聊天機器人進行互動對 話時,閱聽人對於對話內容的接收情境與解讀反應。所以,可視為閱聽人與數位 文本之間的互動探討,透過互動對話過程中去了解閱聽人是如何接收聊天機器人 的對話,又是如何去解讀對話內容以及對於閱聽人產生何種意義。故此,本研究 選擇了接收分析的理論為主要的研究論述,來探討閱聽人對於聊天機器人的對話 解讀。

然而,有關於閱聽人的研究,Jensen 與 Rosengren(1990)以傳播媒介與閱 聽人關係,區分為:效果研究(effects research)、使用與滿足研究(uses and gratification research)、文學批評(literature criticism)、文化研究(cultural studies)

與接收分析(reception analysis)。媒介的效果研究,重視於媒介訊息內容對於閱 聽人的使用成效,爾後使用與滿足的研究則轉向於媒介功能性的分析,側重於閱 聽人對於媒體的使用動機層面。隨著主動閱聽人的概念逐漸興起,接收分析研究 也隨之出現,視閱聽人具主動性,可以選擇媒介的使用,而且對於媒介文本也具 有能力去詮釋。然而,接收分析理論使用了定性研究的方法,透過閱聽人與媒介 互動的資料蒐集、閱聽人的訪談內容分析、及對於閱聽人接收經驗的詮釋加以了 解(Jensen et al., 1990;轉引述自翁秀琪,1993)。綜合上述所言,接收分析同時 強調於文本與閱聽人,而且閱聽人有能力自文本中解讀其意義,意義也是來自於 閱聽人與文本互動的結果,藉此了解閱聽人是如何閱讀文本以提供一種理解文本 的方式。接收分析也集合了文化研究傳統、社會心理學傳統與認知心理學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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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涵蓋了「社會科學典範」10 及「人文典範」11的觀點(翁秀琪,1992)。因此,

對於接收分析在傳播學的位置,翁秀琪下了精闢的註解說:

接收分析的研究典範一方面具有「文化研究」的特色,因其視媒介 訊息為文化製碼的論域;另一方面亦具有「使用與滿足」研究的色彩,

強調閱聽人的主動性,同時也不完全忽略媒介文本結構上的力量(頁 136-137)。

以接收分析最早的研究,源起於 1973 年英國文化研究大師 Stuart Hall 製碼/

解碼(encoding/decoding)的理論,強調於文本製碼與閱聽人解碼的兩端, Hall

(1980)針對文本優勢意義與閱聽人解讀反應而提出三種製碼/解碼不同的立場,

其一、受到文本優勢意義影響,閱聽人接收文本所產製的意義並加以解碼,成為 主導的霸權模式(dominant-hegemonic);其二、閱聽人雖然同意文本意義但包 含順從與反對的因素,予以保留協商的權力,成為協調符碼(negotiated code);

其三、閱聽人則成為對抗符碼(oppositional code)以一種全然相反的模式去理解 文本意義(Hall, 1980;Abercrombie & Longhurst, 1998, pp.15-18)。因此,張玉 佩(2003)指出 Morley(1980)根據 Hall 解讀型態分析的觀點,則聚焦於重視 閱聽人的解讀形態與影響解讀的因素,Jensen(1991)則以接收分析的方法論,

提出對閱聽人訪談內容分析與閱聽人接收經驗的詮釋,以了解閱聽人在解讀過程 中的想法感受與解讀意涵。而接收分析之所以產生出三種解讀立場,主要是在執

10 「社會科學典範」是以訊息、閱聽人及社會情境為傳播要件的,在既定的研究過程中,依照 理論的假設加以觀察、分析與解釋(Jensen & Rosengren,1990;轉引自翁秀琪,1992,頁 121-122)

11 「人文典範」是以文本論域、接收者、情境者為要件的,在不既定研究程序下,敘述媒介論 域如何使接收者在特定情境中感知其意義(Jensen & Rosengren,1990;轉引自翁秀琪,1992,頁 1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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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研究時,以文本內容的分析找尋出文本欲傳達的優勢意義(preferred meanings),

又進行深度訪談來了解閱聽人對於文本意義的看法(Morley,1980;Jensen,1991;

轉引述張玉佩,2003)。總結來說,接收分析已掌握了媒介文體內容具體的細緻 反應,也考慮了閱聽人所有使用情境的可能影響。

若以 Hall 製碼與解碼的理論,用於解釋閱聽人與聊天機器人的互動可以發 現,一問一答的對話互動過程,呈現製碼與解碼的接收循環,並同時強調了聊天 機器人製碼的文本內容產製與閱聽人解碼的接收解讀。然而,閱聽人對於與聊天 機器人互動對話內容的解讀,一樣存有著霸權、協調或對抗的解讀模式。例如:

透過聊天機器人所提供的匯率報價與換匯服務,是閱聽人不得不接受的文本內容,

因此,銀行就具有主導霸權的位置;閱聽人就處於霸權模式的解讀立場。然而,

假設是購買旅平險或基金投資理財的推薦,此時的閱聽人則具有著優勢的主導地 位,可以選擇考慮要接受買或是不買,具有協調或對抗的解讀立場。Brandtzæ g 與 Følstad(2018)就認為當前的聊天機器人,雖然在對話介面的設計上,常常使 用了圖像、視頻、表情符號等元素來強化訊息的傳遞,但是,曲解總是在對話的 可能性上,而且互動在哪裡進行更取決於使用者的輸入。所以,接收分析在閱聽 人與文本的互動過程中,考慮文本的優勢意義外,也考慮了閱聽人所有使用情境 可能影響他或她的閱讀和建構意義等因素。這亦是金融業發展金融聊天機器人時,

重視人機介面互動設計下所沒有考量到的。也因此,本研究將以接收分析的理論,

來持續探討閱聽人與銀行聊天機器人對話的接收情境與解讀詮釋。

(二)接收分析的研究途徑

Alasuutari(1999)將接收分析的研究歸納為三個世代,第一代接收分析就以 Hall(1973)製碼/解碼模式為理論發展,認為訊息接收不可視為單純的線性方式,

而是由文本製碼與閱聽人解碼兩端共同形塑而成,不同的閱聽人也會因人而異產 生不同的解碼意義。因此,第一代接收分析以符號學與結構主義的觀點,強調了 閱聽人主體性的重要,並認為閱聽人可以自文本中產生自我的解讀意義,而意義 建構是來閱聽人與文本者之間的互動結果(Alasuutari, 1999;Abercromb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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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urst, 1998)。隨後至 1980 年末,第二代接收分析興起,轉向人類學的民族 誌研究(audience ethnograghy),多數研究則聚焦於閱聽人所處的日常生活情境 對於電視節目接收的影響,例如:Hobson(1982)《Crossroads》(十字路口)、

Ang(1985)《朱門恩怨》(Dallas)、Morley(1986)《家庭電視》(Family Television)

等,試圖了解媒介在日常生活中所扮演的功能,並且強調閱聽人的群體對於閱聽 行為以及意義解讀之影響(Alasuutari, 1999;張玉佩,2003)。

之後隨著典範移轉,到了第三代接收分析,則轉向於社會學的研究取向,試 圖將媒介帶回研究之中,側重於媒介文化的重要性與接收媒介訊息過程中閱聽人 的反身性思考。強調閱聽人與社會生活已是相互旋繞的媒介文化,也影響著閱聽 人的接收脈絡(Alasuutari, 1999, pp. 7-8;轉引述自王宜燕,2012)。因此,媒介 無處不在,閱聽人早已不自覺地浸泡於媒介中(Abercrombie & Longhurst,1998, p.

105)。閱聽人除了受其成長背景、社會位置與日常生活等影響,在多重與多元 的媒介文化下,也深深地影響了閱聽人對於文本的接收情境脈絡以及解讀反應。

因此,以閱聽人與聊天機器人的對話而言,在互動對話過程中,與聊天機器 人對話內容可視為閱聽人所觀看的文本,閱聽人接收到機器人所回答的訊息內容 後,以自身的經驗與意識再繼續問話,產生出新的文本內容,而機器人透過互動 與數位敘事的流程轉譯,繼續回答,又再產生出新的文本內容。對話互動的問答,

如同第一代接收分析理論下霍爾所提出的製碼/解碼模式,也因不同的使用者有

如同第一代接收分析理論下霍爾所提出的製碼/解碼模式,也因不同的使用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