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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布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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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布聲在
清華兩校合一的問題
•
試論交大
不上大權在握，可以決定學校一切。在大學
裡，教授至上，權在「教授會」。兩個著名大
學合一後，有權威的教授更多，校長更難得
做事。不說別的，在國外大學，若某一教授
因個人行為不檢(如性騷擾)被解聘，可引
起法律訴訟，常看到校長敗訴辭職。再者兩
校令一後，不但資源不能有效利用，而且因
為強有力的院系爭風，弄得背源分散，大家
都不好看。圍內外大學校長難為，這是很大
的原因。
李遠哲是化學家，他最欣賞看到許多化
合物比組成份子功能更大更好。施振榮是企
業家，他最樂見企業合併，贏利大增。可是
兩個著名學府的合一，有「歷史」、「名氣 J
與「人的因素 J '錯綜交織，不是純粹的「化
學問題」和「經濟問題」。因此這種情形在國
外不會發生(如哈佛與麻省理工合一) ，在中
國大陸也不會發生，這一點，讓我來加以說
明。
魏凌雲
1998 年 2 月底，在交大校長遴選公聽會
上，主持人李遠哲拋出「交大、清華合一」
的思考題，當場有施振榮及不少與會者贊
同。我從報上看到這個消息後，在直覺上，
立刻聯想到，假如在美國有人以同樣的理由
(兩校校區相近、背源相當、實力相當、各具
特色、兩校師生閉關係向來密切) ，提出「哈
佛、麻省理工合一 J '成為「哈麻大學」的構
想，會得到的反嚮如何?以我的常識判斷，
一定引起社會大嘩，學界震撼，兩校校友反
對，認為不可思議，甚至 Ridiculous 。
一加一不等於二?
兩校合一
豈忍拋棄
光榮歷史
大家都知道，毛澤東將智識份子貶為
「臭老九 J '他才不管什麼「歷史」、「名氣」
與「人的因素」。在他的號令下，大陸上各地
的大學，都一一合併，成為地方大學，以地
名為校名。但是他不敢將清華與北大合成北
京大學，也不敢將交大與復旦合成上海大
學。因為這四個大學在中國有悠久的光榮歷
史，名氣太大，四校校友，在中國文、理、
兩個著名學府的合一，不是: (1) 化學問
題:氫與氧各有特性與功能，化合成水，功
能更大，應用更廣。在科學上，這無關「歷
史」與「名氣 J '但是兩個著名學府，如哈佛
與麻省理工;交大與清華，各有上百年的光
榮歷史。合併後，歷史從零開始，在學界以
外，名氣等於零，有意使有名變無名，自古
以來，很少人(除非修行、隱士)願做這種
傻事，因為人之異於禽獸，在人以「名譽為
第二生命 J 0 (2) 經濟問題:美國以及世界上的
大公司，目前流行令併。合併後，可以大批
裁員、節省開支、擴充銷路、增加贏利 ο 但
是兩個著名大學合一，不可能大批解聘教
授，最多省去幾個高級主管。再者公司的董
事長，有極大權力，可以決定一切，而大學
校長，對內祇是「和事佬」或「協調人 J '談
交大友聲的
友聲有聲叫
內，梅還是梅，竹還是竹，梅竹爭秀，難生
奇花。其實的情況，有如一山藏二虎。再說
明白一點 P 到了每年編預算的時候，會彼此
禮讓，不恆不火 9 說打破頭，未免過份，但
爭得面紅耳赤，不歡而散，則不希奇。再
者，中國自古「文人相輕 J '若說推心置腹，
坦誠相向，夏夏其難，讓我來舉一小事為
證。
我在加拿大一小域，住了將近四十年，
當我初到的時候，中國人極少，以後逐漸增
多，其中有教授、醫生、工程師等。 1977
年，我們成立「蘭亭社 J '作為中國智識份子
的俱樂部。隨後不久，本地有另一華人組
織，稱為「中華文化中心 J '主要份子是商
人。「鷺亭社」有「才 J' ，-中華文化中心」
有「財 J '如果兩者合一，則才財俱備，豈不
大好。我記得在以後的十五年中，兩方開明
之士，會商合一，但是始終談不攏。原因
在，有「才」的人，和有「財」的人，性
格、作風、談吐‘氣質有相當大的差距，自
然難得相合，只好各行其是。不僅我們小城
如此，多倫多大域的中國人，組織如林，誰
也犬服誰，所以始終沒有一個中心大組織。
因此在多倫多社會，中國人達二十萬，不僅
力量不相力口，而且甚至相滅，更談不上勢
力，令人浩嘆。
由此想到交大與清華，女口合成一枝，以
交大人的樸質木訥，清華人的瀟灑風雅，是
否能長久親密和哇，不無疑問，這與現在各
自獨立的情形不同。就好比兄弟各安其屋，
各樂其業，會苗時，非常親熱客氣。但如同
屋而居. 5flj 害切膚，難免鬥嘴，甚至開牆。
若真有這難事發生，試問如何善其後。
有人以為大學愈大愈好，其實木盡然。
麻省理工與加省理工，都是小大學，而聞名
世界。後者尤小，始終保持學生在五千左
右，但其教授獲諾貝爾獎者，數目遠超許多
大幾倍的大學。吳大敵常說大學要重質不重
工各界，有如鋼筋混凝土，由下而上，山在立
不墜。毛澤東對四個著名學府，不敢動易名
念頭，一來是怕動括國本(人才為國家之
本) ，再來是怕背千秋罵名，只要後人在史書
上寫一筆: ，-毛澤東銷除著名學府 J '他就會
與秦始皇同罪。
對於交大，毛澤東不僅不壓不併，而且
擴充為四個交大，成為上海交大、西安交
大、西南交大典北方交大。他的用意有二。
第一，在 1950-60 年代，中共反美、反蘇，深
恐美、蘇轟炸中國沿海地區，使上海與北方
交大受到破壞，失去工程人才的搖籃，因此
在內地西安與成都，再加兩個交大，以確保
中國工程人才於不墜。第二，在大陸， ，-無
交不成工 J '對於中國建設，交大人始終擁有
最高榮譽。中國第一個橋樑專家茅以昇是交
大人;第一個製造設計飛彈與人造衛星的錢
學森是交大人。後者的貢獻，是將中國提升
到與美、俄對抗的地位。中共為了使滿目瘡
瘓的神州大地，迅速建設起來，迫切希望交
大培植大量工程人才。這個任務，只有交大
才能擔負起來，所以設四個交大，主要用意
在此。
本於光榮的傳統，交大人無論在大陸或
台灣，在工程建設的表現，可說無出其右。
就台灣來說，早期的「台灣奇蹟 J '歸功於尹
仲容(交大 1925 年電機)的卓越領導，而當
時的鐵路、公路、電信與電力，由殘破到恢
復到擴充，以至營運)!]頁暢，無一不是交大人
披荊斬棘，彈精竭慮而完成。後期台灣電子
工業的帽典與繁榮，若說是交大人打出的江
山，亦不算過甚其詞。交大有如此的光榮歷
史，豈忍輕易拋棄。
丹、在聲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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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交大、清華兩校合一，將使
「梅竹一出，誰與爭鋒」。問題在，一校之
難生奇花
梅竹爭秀
聲布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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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布聲
如命布聲在聲布芬在聲布聲
bd戊替布聲、
JA
聲布聲在
J 二，、
(港澳地區)
(訂贈三校友各一年)
四、五月訂閱友聲徵信
(捐款 500元)
(捐款 10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500元
1120元
1500元
1000元
100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22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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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0元
8000元
8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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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身身身身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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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堅盛雄新龍欽良在勵煌榕蔭益展平裕毅遠平隆麟築富祺志郎本深堂如鳳明洲春源松雄
新石振坤文國朝冀萬壯滿仲承全大守錫雄寧進榮儒學益紹榮德孝培華遂祥敢振榮俊文顯
王金洪魏黃王楊褚陳方涂張朱謝高羅陳黃王郭何陶鄭林杜曾范沈廖潘龔鍾吳方林林陳黃
有聲
在
量，希望台灣的大學學術水準'能達於世界
第一流。交大與清華，如果保持小而專精，
錢而不拾，則迎頭趕上加省理工，不算難
事。但如合成「新竹大學 J '目標多元化，背
源分散，鬥志鬆懈(名字與名氣，大有關
係) ，則欲達一流，不知{可年何月。
其實，現在交大與清華各自獨立，彼此
互助合作，如學生可在兩校還諜，教授可在
兩校兼課，重要實驗室，如交大的次微米實
驗室 P 與清華的精密儀器官驗室，立相利
用，梅竹賽每年熱烈進行，講演會和講習
會，彼此自由參加，在學街上各有干秋，力
爭一流，有如哈佛之與麻省理工，齊名於
世，豈不大善。
中國跨世紀的建國工程，現在正掌握在
交大(江澤民)與清華(未鎔基)兩大傑出
校友之于(都出身電機) ，是兩校之榮。當初
毛澤東如將兩校易名，則今後中國歷史可能
重寫。我愛交大，我慕清華，謹馨香以祝，
願兩校之名，長留寶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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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共主
思舊友
制 J志 f 空路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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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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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友聲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