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倫理思想及其現代意義

子計畫名稱：儒家倫理思想及其現代意義〈結案報告〉 計畫編號：CN101017 執行期限：自民國 101 就年 1 月 1 日成至民國 101 年 12 月 31 日 主持人：黃金榔 通識教育中心 共同主持人：錢國盈 通識教育中心 壹： 動機源由與目的 儒家的家庭倫理思想是傳統倫理思想研究重要課題，儒家所主張的君臣、父子、夫婦、兄 弟、朋友的五倫觀念，而其中三倫即以家庭倫理為中心而展開，成為中國人的人際關係的準則， 並且在歷史上也曾發揮安定社會的功能。然而隨著西風東進，在西方文化的衝擊之下，儒家成 了被批判、唾棄的對象，從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反傳統到共黨文化大革命，儒家倫理思想遭受空 前破壞。直至 70~80 年代，臺灣，香港，新加坡，韓國亞洲四小龍在經濟上有了突飛猛進的 進展，從亞洲四小龍的經濟發展，顯示了儒家倫理有助於現代經濟的發展，儒家倫理思想又受 到世人的重視。 近幾十年來，拜西方科技進步之賜，帶來經濟商業發達，當人在享受高度的物質文明的同 時，也由於人性的過度貪婪，物欲的橫流，利益的競逐，引發人類自我毀滅的危機，人對自然 的破壞，人與人間的關係的疏離，成為當前人類社會急需解決的重要課題。 另一方面由於西方個人主義的發展造成了人倫關係的破壞，使家庭、社會失去了和諧，儒 家倫理思想開始受到西方社會的重視：西方文化的發展有其值得我們學習之處，如重民主，科 學的精神皆是值得我們學習之處。然而西方社會卻也發展出重功利，重權利的個人主義。重功 利，重權利的個人主義的發展造成了父子、夫婦、兄弟、朋友等倫理關係的破壞，使家庭、社 會失去了和諧。面對此一人倫關係的破壞，家庭、社會失去了和諧的困境，西方社會開始重視 儒家倫理思想之價值。2009 年，美國國會以壓倒性的多數通過紀念並尊崇孔子，以表揚儒家 思想的貢獻。2010 年美國國會圖書館舉辦「儒學為世界文化遺產」的論壇。 受到西方文化之影響，在台灣也出現了人倫關係的破壞，家庭、社會失去了和諧的現象： 重功利，重權力的個人主義在台灣也愈來愈盛行，人倫關係也日益破壞。父母子女之間無親情 之存在，是以有子弑其父母，子女與父母因財產之分配而對簿公堂之現象。夫婦之間無相扶持， 相敬如賓之情分存在，因此離婚率愈來愈高，家暴事件頻傳。校園之內，無同學之愛，因此霸 凌事件時有耳聞。雇傭之間缺乏相互關懷與尊重，因此勞資糾紛，虐傭事件屢見，受雇者亦不 重視職業倫理。 儒家倫理思想發展成三綱之說，卻也造成了權威性與束縛性：儒家之成為中國文化的主流， 自與歷代君主之提倡有關。歷代君主之重視儒家，又與漢儒所提倡的「君為臣綱，夫為妻綱， 父為子綱。」（《白虎通義•三綱六紀》）有關。然而三綱之說卻也造成了權威性與束縛性，此 亦是後來儒家思想受到批判的原因。因此，對儒家倫理思想加以研究，說明其倫理思想的本質， 探討其現代意義，實有其必要性。 貳：資料的蒐集與研究過程： 一、資料的蒐集 為達到對儒家倫理思想有通盤的理解與本質的掌握，本文先就儒家的倫理思想等古典經籍

所存的儒家豐富的倫理思想進行蒐集，從而發掘倫理思想的真義底蘊，其中包括論語、孟子、 荀子、大學、中庸、易、詩、書、禮記、春秋左傳及漢唐宋明清等傳統儒學重要相關著作；這 是研究此一問題必備之原典資料；其次為對近代及當代學者論著之蒐集：如胡適之先生《中國 古代哲學史》，書中強調講哲學思想從先秦道家老子講起，以老子年長於孔子，有反傳統之意 在；又如當代新儒學牟宗三《中國哲學十九講》中，則強調講中國哲學則從儒家孔子講起，以 儒家孔子為中國正統思想之故，意在復興當代儒學；再次則對於近代期刊進行蒐集，其中如四 十年代的賀麟，撰＜五倫觀念的新檢討＞一文，在一片反傳統聲浪中，能對傳統儒家倫理思想 的本質加以闡發辯護，就顯得突出，此外尚有許多相關著作也進行蒐集：茲舉其中重要典籍及 期刊數種如下： 1.古代經籍文獻 （宋）朱熹撰（1987），《四書集註》，台北市：漢京文化出版。 （清）阮元校勘（1989），《十三經注疏附校勘記》，台北市：大化。 （清）陳立撰（1997），《白虎通疏證》，北京市：中華書局。 (清) 蘇輿（1996），《春秋繁露義證》，北京市：中華書局。 2.近.今人著作 丁冠之、王鈞林、劉示範主編（2001），《儒家道德的重建》濟南:齊魯書社。 王開府（1988），《儒家倫理學析論》，台北市：學生書局。 史賓格勒（1988），《西方的沒落》，黑龍江市：教育出版社。 牟宗三（1984）《中國文化的省察》，台北市：聯經出版社。 牟宗三（1983），《中國哲學十九講》，台北市：學生書局。 余英時（2010）《現代儒學論》，上海市：上海人民出版社。 杜維明主編（1997），《儒學發展的宏觀透視》，台北市：正中書局。 林安弘(1992)，《儒家孝道思想研究》，台北市：文津出版社。 李書有主編（1992），《中國儒家倫理思想發展史》，江蘇：江蘇古籍出版 。 胡適（1997），《中國古代哲學史》台北市：遠流出版社。 啟良（1995）《新儒學批判》，上海市：三聯書社。 徐復觀（1988），《中國人性論史先秦篇》，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 梁漱溟（1987），《東西文化及其哲學》，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 黃俊傑、福田殖主編（1996），《東亞文化探索》台北市：正中書局。 曾振宇主編（2003），《儒家倫理思想研究》，北京市：中華書局。 張灝（1985）《近代中國思想人物論-晚清》，台北市：時報出版公司。 羅素（1988），《羅素論中國文化》，臺北市：水牛出版社。 劉述先主編(2001)，《儒家思想在現代東亞-韓國與東南亞》，臺北市：中央研究院。 劉述先、林月惠主編(2004)，《現代儒家與東亞文明問題與展望》，臺北市：中央研究院。 蔡仁厚（1987），《儒家思想的現代意義》，台北巿：文津出版社。 顧兆駿（1967），《儒家倫理思想》，台北市：正中書局。 3.期刊 賀麟，＜五倫觀念的新檢討＞，《戰國策》， 1940 年 5 月，第 3 期 楊靜利、董宜禎，＜台灣的家戶組成變遷：1990-2050＞，《台灣社會學刊》，2007 年 6 月，第 38 期

黃光國，＜儒家價值觀的現代轉化：理論分析與實證研究＞，《本土心理學研究》，1995 年 2 月，第 3 期 潘國仁，＜婚姻暴力問題對目睹兒童受創之影響研究＞，《犯罪學期刊》，第 15 卷第 1 期，101 年 薛承泰，＜台灣地區婚姻的變遷與社會衝擊＞，《國家政策論壇季刊》，秋季號，2003 年 7 月 二、研究之過程 儒家倫理思想的研究，或依時間先後，列敘孔子、孟子、荀子等儒家人物的倫理思想。 或採用西方倫理學的研究架構，以倫理問題為中心，探討儒家之倫理思想。或以單一人物為對 象，探討其倫理思想者。或以單一倫理問題為對象，探討儒家之倫理思想者。隨者環境生態的 破壞，醫療技術的發達，科技的發達，也出現了更多的新倫理議題，隨著新的倫理議題的出現， 儒家倫理思想的研究領域也逐步拓寬，有從環境面向研究儒家的環境倫理思想者。有從生命倫 理面向探討儒家的生命倫理思想。此外，也有著重於探討儒家倫理思想之現代意義者。西方文 化的發展有其值得我們學習之處，如重民主，科學的精神皆是值得我們學習之處。然而西方社 會卻也發展出重功利，重權利的個人主義。重功利，重權利的個人主義的發展造成了父子、夫 婦、兄弟、朋友等倫理關係的破壞，使家庭、社會失去了和諧。儒家倫理思想對上述現象有從 根本上加以救治的功能。儒家在人倫關係上主張依其名分而行事。因人際關係之不同，人也有 各種不同的名分，因此也有其該有的行為表現。「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 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焉』」（《論 語．顏淵》）每個人皆能依其名分而行事，則人我之間能相互尊重，和諧相處，則家庭可以和 樂，社會得以安定。對於不同名分所應有之行為，儒家也有說明，如《大學》說:「為人君止 于仁，為人臣止于敬，為人子止于孝，為人父止于慈，與國人交止于信。」《禮記．禮運》說: 「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義，婦聽，長惠，幼順，君仁，臣忠，十者謂之人義。」孟子 說：「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滕文公〉）而這一切的行為 要求，並非是強加於各人的約束，而是奠基於人人都有的「仁」這一內在的價值自覺，以「仁」 為本，也就是以「愛」為本，是以「樊遲問仁。子曰：『愛人。』」（《論語．顏淵》）。以「愛」 為本，則能尊重他人，包容他人，當追求一己之利之時，也能重視他人該有之利。當重視個人 所應享有之權利之時，也能盡到自己該盡的義務。本計畫著重於儒家的人倫思想之研究，期望 藉由儒家的人倫思想之研究，闡發儒家人倫思想之本質，提供因人倫關係之破壞而造成的家 庭、社會失序的改善之道，增進與不同文化之人相處時的尊重、包容心態及其和諧性。有關儒 家人倫思想之研究，有以家庭倫理為論述對象，有以子之孝道為論述對象，有泛論五倫之本質， 主張對五倫作批判之繼承，建立與時代相適應的新規範與準則。以上之研究都與本計劃之研究 相關，也有值得本研究參考之處。研究儒家的人倫思想，自當以文獻資料為據，從文獻資料的 蒐集，歸納、分析以呈現儒家人倫思想之本質及主張，此是在目前的研究成果中，可再加強之 處。本計畫的研究方法，採文獻分析、社會省察與比較方法等綜合運用，「文獻分析法」藉由 文獻資料的蒐集，歸納、分析，合理的分析儒家的人倫思想，進而省察現代社會人倫問題，再 進而與現代西方社會的人倫問題進行比較，藉以對儒家人倫思想之本質及主張做更相應的揭 發，以彰顯其價值及其現代的意義。 概括本文的研究步驟如下：其一文獻資料的蒐集和分析：先蒐集典籍中與人倫思想相關的 文獻資料，將所蒐集的文獻資料加以閱讀並進行分析及歸納，對文獻資料進行客觀解讀並提出

合理的詮釋。其二藉由傳統儒家倫理思想與現代社會的倫理思想的省察，以揭示其間的遞變之 跡，並進而省視儒家倫理思想與西方社會人倫問題所在，以尋求兩者間的的互補之道。 其三.在 1、2 項的研究成果為基礎，提出儒家人倫思想的現代意義。 參、研究成果的價值 儒家倫理思想研究是當代重要課題，由於儒家倫理思想內部豐富而且源遠流長，不同時 空發展型態有差異性；先秦原儒的倫理思想，至漢發展為政治與社會所奉行的三綱說，宋明則 提昇至於天理的高度以與人欲相對，五四時代西化派視倫理綱常為阻礙現代化的封建遺毒，倫 理道德變成「禮教吃人」，成為去之而後快非打倒不可的對象；由於時程的限制，故本文在研 究上，力求從根源處掌握真實的本質，將研究重心集中在先秦儒家孔孟荀家庭倫理思想本義之 分析上，並進而揭示其在現代的價值；據今人黃光國先生研究以台大學生和企業員工為受試對 象，進行家庭價值觀的調查，顯示受試者相當重視和諧、幸福、孝順、有禮貌等家庭價值觀； 又根據內政部統計資料，台灣家庭暴力事件在民國九十四年，有 66080 件，到民國一百年，已 達 117162 件；民國八十五年，我國全年離婚對數為 35937 對，往後逐年增加，到民國九十二 年增加到 64995 對，其後雖有減少的現象，民國一百年止，每年的離婚對數最少仍有 56000 對以上。從上述的統計資料中，我們可以看到台灣社會，家庭倫理失序的現象越來越嚴重，而 儒家的理想是在建立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這種和諧與幸福的追求，正是世界全體人類共同 的價值觀，可見儒家家庭倫理仍有其普遍性的價值存在，先秦儒家倫理思想可成為現代世界倫 理思想的基石，本文為便於較能深入掌握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精義，故將焦點集中於先秦孔孟 荀家庭倫理本質與特色，根據本文研究，儒家的家庭倫理規範有三，其一是夫婦之倫理規範： 義涵包括(一)男女之別主要是工作性質的男主外、女主內；(二)夫為主、妻為從，妻應順從於 夫，夫婦間的主從之別；(三)婚姻關係之下男女各有屬之別；其二是父子之倫理規範：義涵有 父母對子女的養育(一)衣食無缺(二)身體健康狀況的關懷(三)養與教為父對子應盡之職責(四)重 視孝道，所謂孝，包括口體之養、養志以及繼志；其三是兄弟之倫理，兄弟之間類比於父子， 兄弟之倫常規範同於父子之倫常規範，強調，兄對弟要慈愛、保持威嚴、寬容對待、關心口體 之養、注重身教，既為父對子應有行為，也是兄對弟應有的規範。 先秦儒家的家庭倫理思想的特色有二：(一)名分制的應對倫理(二)以「仁」為倫理的根源。 先秦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現代價值有三，其一，發揮名分制的對應倫理以增進家庭的和諧；其 二，以男女婚姻各有屬別的夫婦有別，改善夫妻的關係，其三，以父慈子孝改善父子之關係。 先秦儒家的家庭倫理主要探討夫婦、父子、兄弟之間的倫常規範。然而儒家對於人倫本不重其 具體之行為規範，而是重行為規範之內在道德主體；強調隨者社會、文化之改變，禮儀也應隨 之不同。因此，對於先秦儒家所主張的人倫規範，仍適於今日者，如父母對子女具有養、教之 責，應持續實踐；如不是於今日者，在捨棄之前，可先探尋其背後之精神是否仍具有價值性， 依其精神對原有之規範加以調整，以適用於今日。先秦儒家將家庭倫理規源於人之內在道德主 體「仁」，強調道德主體「仁」之自覺，自我要求依自己之名分盡應盡之義務。在各盡其分之 下，建立一個和諧之家庭。是以，儒家之家庭倫理思想，在今日雖仍有其重大價值，然而如何 點醒人之道德主體，使依自己之名分盡應盡之義務，以建立和諧之家庭社會，是當急之務。先 秦孔孟家庭倫理思想築基於人心人性的道德自覺上，強調仁愛之心與生俱來，從愛親人開始， 繼而推廣開來，豐富的倫理內涵，提供人類未來可貴的資產，孔子的「為仁由己」「仁遠乎哉！ 我欲仁，斯仁至矣！」「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所」〈雍也〉「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顏

淵〉「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學而〉「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里仁〉；孟子的「惻隱 之心，人皆有之。」〈公孫丑‧上〉「仁、義、禮、智非外鑠者也，吾固有之。」〈告子‧上〉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梁惠王上〉；由此不忍惻隱之心所發形成的孝悌忠 信等倫理道德思想，自然講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義婦順」和諧家庭倫理道德觀， 推展至社會國家則朋友有信、君臣有義；人際之間更多講究相互對待之關係，而非絕對性的父 權獨大、或君臣、夫婦間單向性服從權威與絕對性不平等；故《論語》中「君君、臣臣、父父、 子子」是要求每個人依其本分各盡其職，「父為子隱，子為父隱」是發於自然的人情，合乎人 群社會需要的，形成傳統中國社會得自家庭的幸福最多，這是先秦儒家倫理思想精義所在，也 是傳統儒家倫理思想帶給後代中國及周邊東亞地區包括日、韓、新加坡等國經濟圈繁榮與社會 穩定的貢獻。 西方科技進步、經濟繁榮，提供了更高的享樂與物欲的滿足，但個人主義過於高揚及商業 競爭與現實功利等所帶來文明異化，人與人之間的溫情與關心不見了，倫理道德更加淪喪，二 十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對人類帶來的禍害，引發西方不少有識之士，對自己文明進行反省，如 德國史賓格勒在此氛圍下撰寫《西方的沒落》一書，再如羅素在《中西文化比較》一文中贊賞 孔子儒教，提出重新發現孔子儒家的呼聲。臺灣現在的社會不能免於西方潮流重大的衝擊，喪 失自信而不能正視了自己的傳統，以致於傳統家庭倫理道德日益失落，但並非就此與傳統倫理 斷裂，一味認為西方的科技文明、民主政治、資本商業經濟可以帶來人類的幸福，但二十一世 紀以來連串的金融海嘯的襲擊，核子戰爭的威脅，地球環境破壞、都說明迷信西方科技及資本 經濟發展所帶來是人類的災難而非真正的幸福；因此重新釐清先秦儒家倫理思想的本質，取其 精華棄其糟粕，使人與人之間多一些敬意與關心，家庭社會多一些溫情與關懷，將儒家倫理思 想道德倫常的本質加以發揮，並與西方好的倫理思想融通，從而使儒家倫理思想能創新生命與 創發新活力，從而提供一種全球化人類幸福和諧的新出路。 肆：自我評估 透過文獻資料的蒐集和分析，本文深入闡發先秦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義涵、特色及現代價 值。亦即藉由中國傳統儒家家庭倫理思想與現代倫理思想的省察，揭示儒家倫理思想的本質與 時代的適應性及開放性，論證儒家倫理思想對藥治西方社會文化帶來人倫失序的弊病，並提出 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現代意義，以供臺灣社會當前人倫關係失序、家庭、社會失和的改善之道。 本計畫研究成果已發表於本校通識中心與儒學研究所合辦的 2012/11/02 經典與文化學術研討 會上，並經學者專家提供意見修正後結集，以提供學術界相關研究參考，進而將研究成果運用 於教學，使學生明瞭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本質內涵，增進學生人際關係的和諧性。 本文特點所在在於廣博蒐集文獻典籍，以更開擴之視野與更全面性解讀以揭示儒家倫理思 想的全程，探尋先秦孔孟荀倫理思想的本質，除將儒學倫理思想加以省察外，亦重視儒家倫理 思想義理的邏輯性，藉由理路的釐析使先秦儒家家庭倫理本質及其現代意義得以顯現。由於研 究時程所限，故將探究重心放在先秦儒家家庭倫理思想的本質，至於漢魏以下儒家的倫理思想 的真義底蘊由朝廷官方轉移於家族中的這一段移轉變化也很有研究的價值，而這方面的問題， 有待日後更進一步研究。 相較於北部，因為本校地處南部，資訊流通及新資料蒐尋上較為不易，而本校為科技大學， 圖書館人文相關藏書古籍文獻有待補充，解決的方法可至成大圖書館藉由館際合作借閱影印。

又第一次接到校內計畫案，經費使用與申報略嫌缺乏經驗，那些可以報那些不能報，所幸有經 驗老師指點與協助幫忙，使得經費減少錯誤，累積經驗後，也對經費的申報有更深一層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