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說新語 補充講義
一、 引起動機 （一） 重要參考網站 國文加油站──世說新語 http://ww2.hcjh.tn.edu.tw/noise//hcjh-ca/6-11.htm （二） 中國古典小說國學常識淺介 中國小說之流變前言
班固漢書藝文志：「小說家者流，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塗說者之所造也。」我國古代小說並不受重視，是以漢書藝文志雖列小說家於十家之中，而獨摒於九流之外。朝代 體裁
代 表 作 品
備 註
周秦
漢魏
六朝
筆記 小說 1. 周秦兩部神話小說巨著：山海經、穆天子傳 2. 漢朝小說：以劉向說苑、新序、列女傳為代表 3. 志怪－搜神記（干寶）、博物志（張華） 4. 志人－世說新語（劉義慶） 1. 筆記小說在四庫全書中列為子部 2. 劉義慶世說新語內容由「志怪」而「志 人」，乃一大進步唐代
傳奇小說 1. 愛情類：白行簡李娃傳、元稹鶯鶯傳、蔣防霍 小玉傳、陳玄祐離魂記等 2. 警世類：沈既濟枕中記、李公佐南柯太守傳、 李景亮李章武傳及李復言杜子春等 3. 志怪類：王度古鏡記、無名氏補江總白猿傳 4. 俠義類：李公佐謝小娥傳、許堯佐柳氏傳、杜 光庭虯髯客傳、袁郊紅線傳等 1. 性質：唐代小說稱為「傳奇」，受古文 運動影響，以文言所寫之短篇小說 2. 特色：有結構之經營，人物之描寫， 脫去以前雜記之形式，已具備粗略的 短篇小說之形式 3. 影響：唐代傳奇屢為元明戲曲所取材宋代
話本小說 1. 仿唐作品：徐鉉稽神錄、樂史太真外傳與綠 珠傳 2. 據古增飾：大宋宣和遺事（水滸傳前身）、 五代史平話、三國志平話（三國演義前身） 1. 性質：屬短篇小說。 2. 特色：宋代小說受唐代「變文」中講唱 精神之影響，而以白話體說書、著書， 此即宋代盛行之「平話」元代
章回小說 施耐庵水滸傳、羅貫中三國演義（雜有文言） 1. 元代開始發展章回小說2. 元代之章回小說即本於宋代之話本明代
話本 小說 1. 三言：馮夢龍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恆言 2. 二拍：凌濛初拍案驚奇初刻本、二刻本 3. 今古奇觀：為抱甕老人就三言、二拍將近二 百篇小說中，選出四十篇輯成 章回 小說 許仲琳封神演義、吳承恩西遊記 明代章回小說仍然盛行，但已由講史進步而為神魔想像，一反過去之平實寡味清代
文言短 篇小說 蒲松齡聊齋志異（集合「志怪」與「傳奇」之長） 章回 小說 吳敬梓儒林外史、曹雪芹紅樓夢、劉鶚老殘遊記、 李汝珍鏡花緣、文康兒女英雄傳、李寶嘉官場現 行記、吳沃堯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 章回小說都未列入四庫全書中備註
中國小說四大奇書是指水滸傳、三國演義、西遊記、金瓶梅金聖嘆六大才子書：離騷、莊子、史記、杜詩、西廂記、水滸傳 清末四大譴責小說：官場現形記、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老殘遊記、孽海花 周秦小說 小說家《燕丹子》作者不能考，約推定為秦時諸國遺民，憤秦王政之暴，哀荊軻之俠義，以 史編成其事，為一短篇小說。 《山海經》是目前已知中國最早的地理博物志，20 世紀以前，國人多視為地理著作。自西方的“神話”概念傳入中國後，人們則普遍看做上古的神話著述。書中除介紹風土之外，也收錄 許多民俗傳說，後人可藉此書，一窺古人對於大自然的奇妙觀點與記錄。作者已難考，但一 般咸信非一人一時一地之作。 《穆天子傳》古代中國神話小說。記述周朝穆王(1023～983 BC)西遊，駕著八駿馬暢遊西域的 軼事，及其與神話人物西王母相會的故事。 漢魏六朝小說 《神異經》《十洲記》託名東方朔撰。前者模仿《山海經》，但山川的敍述較簡略，異物奇聞則 較詳備，觀其文筆，似是晉朝以後文人所作。後者記祖洲、瀛洲等十洲的風物，文字淺薄， 大概出自方士之手。 《漢武帝故事》《漢武帝內傳》託名班固撰，圍繞漢武帝的一生，記述神仙怪異的事變。前者 文字簡雅，後者文字繁麗浮淺。 《說苑》成書於西漢末年，劉向輯錄朝野藏書而成的雜著類編，體例似《國語》、《戰國策》，以 記言為主兼採記事，主旨是通過書中歷史人物的言論事例來勸誡君臣，闡述儒家選賢尊賢的 治國理念。此外，也載錄其他學派人物的言談事跡，乃至許多「街談巷議」的小說家言。可補 《國語》、《戰國策》的不足，提供另一種角度來觀察歷史人物的不同丰采。 《新序》劉向為勸誡君臣、警惕朝野而撰的記言體歷史故事集，徵引先秦到西漢間歷史人物的 嘉言善行，以及足為法戒的遺聞軼事，依內容分門別類纂輯成書。宋代曾鞏校定。撰著的目 的本在諷諫而非述古，是以立意為宗的說理之文，對史實的稽考不甚重視。然寓理於事、敘 事簡潔、比喻確切、議論中肯等特點均是獨特的價值所在。 《列女傳》以傳記形式書寫女性人物的歷史著作，書寫對象是人，刻畫重點卻是在人之上的 價值規範，將人物轉成為楷模、借鑑的樣板。 《西京雜記》葛洪僞託劉歆作，記述西漢人物軼事，涉及宮室制度、風俗習慣、衣飾器物，有 怪異色彩。其中有些故事後來很流行，如王昭君、毛延壽、司馬相如、卓文君等故事。 《搜神記》是現存魏晉南北朝志怪小說中最為完整的一部。唯二十卷的原書面貌，至宋代散佚 《博物志》內容包羅萬象，有山川地理知識、歷史人物傳說、奇異草木蟲魚和飛禽走獸、神仙 方技記錄，也保存不少古代神話材料。 《世說新語》依內容分為「德行」、「言語」、「政事」、「文學」等三十六類，每類收若干則，全書 共一千多則，每則文字長短不一，有數行至三言兩語，乃筆記小說「隨手而記」的訴求及特性 主要記述漢末到東晉的名流士人生活和思想、統治階級的情況；反映魏晉時期文人的思想言 行、上層社會的生活面貌。善用對照、比喻、誇張、與描繪的文學技巧，保留許多膾炙人口的佳
言名句，除文學欣賞的價值外，人物事跡，文學典故等也多為後世所取材，對後來筆記影響 尤大。 唐代傳奇 《南柯太守》【南柯一夢】淳于棼夢中進入「大槐安國」，官任南柯太守，二十年間享盡榮華富 貴，夢醒一切皆空。故事借喻人世間的功名利祿、富貴榮華，不過如一場夢幻。 〈枕中記〉【黃梁一夢】記盧生邯鄲逆旅遇道者呂翁，……時主人蒸黃梁，生夢人枕中，…… 生舉進士，累官至節度使，為相十年……。及醒，黃梁尚未熟，怪曰：『豈其夢寐耶？』。 「黃梁」是穀類的一種，可以食用充飢。「黃梁一夢」字面上是說：煮 黃梁那段時間所作的個 夢；可用來比喻人生的榮華富貴，不過如一場夢境般，短促無常，轉眼消失，不可能永遠保 有的；含有警世的意味。 《李娃傳》寫滎陽公子鄭生，戀上長安名妓李娃，金盡被鴇母所逐，流落街頭，其父見之， 鞭棄郊外，幾乎致死，旋為鄰里救起。後又再遇李娃，娃念舊情，自贖以養，又勸助他讀書 應舉，後及第得官，父子亦和好如初；皇帝在知道原委後封李娃為韓國夫人。為一齣喜劇。 【鶯鶯傳】唐代傳奇《鶯鶯傳》，大半依據元稹之原文《會真記》。故事寫的是張生遊於山西的普 救寺，正好趕上崔相國夫人攜女兒鶯鶯回長安，也寄居寺中。當地軍人搶掠百姓，張生護衛 崔夫人得免於亂。夫人設宴致謝，使鶯鶯出見，張生一見鍾情，後托婢女紅娘寄簡，終至幽 會相敘，結果張生始亂終棄，鶯鶯後來另嫁他人。托名為張君瑞，實則顯係自傳。其中日期、 事件、人物，與元稹本人情況皆極其真實一致。鶯鶯為元稹念念不忘之初戀情人。元代王實甫 改編為《西廂記》。 《霍小玉傳》寫歌妓霍小玉和書生李益的愛情悲劇。李益在長安與霍小玉相戀，後來李益變心 易志，另娶貴姓女盧氏。小玉相思成疾，沈綿不起。俠士黃衫客激於義憤，挾持李益重入小 玉家。小玉悲憤交集，痛責李益，氣結而死。冤魂化作厲鬼，使李益夫妻不和，終身受到猜 疑與嫉妒情緒的困擾。 《離魂記》寫張倩娘與表兄王宙從小相愛﹐但成年後﹐父張鎰竟以倩娘另許他人。倩娘抑鬱成 病﹐王宙也託故赴長安﹐與倩娘訣別。倩娘半夜追來船上﹐一起出走蜀地﹐同居五年﹐生有 二子。後倩娘思念父母﹐與王宙回家探望。王宙一人先至張鎰家說明私奔事﹐始知倩娘一直 臥病在家﹐出奔的是離魂。兩個倩娘相會﹐合為一體。離奇怪誕的情節﹐反映當時青年男女 要求婚姻自由的願望﹐歌頌他們反抗封建禮教的鬥爭。離魂以求愛情婚姻故事﹐始見於南朝 宋劉義慶《幽明錄‧龐阿》。 《李章武傳》寫楊六娘和李章武的生死戀。李、楊二人深情彌切，一旦別離，楊六娘相思至死， 李章武不懼幽冥，與楊六娘鬼魂重聚。 《杜子春》晚唐時期一位名叫杜子春的青年，從富到貧，從貧到富，再淪落到一無所有的起
伏遭遇。最後他到華山去見一道士，供給他酒飯之後，教他忍受一切境界，不動不語。而後 他經歷惡鬼、猛獸、地獄等種種魔障，都沒有出聲，最後托生為女人、生子，孩子被丈夫摔死 因為心情激動，不覺失聲。 隋《古鏡記》寫作者從侯生處得古鏡，輾轉多途，為人治病驅邪；又寫古鏡照婢女，使之現 出老狐狸原形，張揚了古鏡的神奇妙用。它雖透露出社會動亂和民間疾苦的影子，但主要是 宣揚迷信和天命無上的消極思想。 《補江總白猿傳》寫梁將歐陽紇的美妻被白猿劫走。歐陽紇率兵入山，掩殺白猿，而妻子已孕 生子如猿，聰悟絕人。思想內容雖仍是搜奇獵異，卻通過歐陽紇失妻後的痛憤和不避艱險， 終於奪回妻子的描寫，表現了他對妻子的摯愛；已開始著重描繪人物的活動。 《長恨歌傳》改寫自白居易的〈長恨歌〉。敘貴妃入宮、祿山之亂、馬嵬之變直至道士求魂為止。 其中神仙方士的謬說，反映當代的宗教思想。 《東城老父傳》寫鬥雞童賈昌的一生，以照映出玄宗的荒淫與天寶的亂象。貴妃以姿色得寵， 賈昌則以鬥雞承歡。作者極盡全力去描寫正面的故事，卻從側面透露出政治的黑暗；為極高 明之寫作技巧。 《謝小娥傳》寫謝小娥的父親丈夫為盜申蘭、申春所殺。小娥女扮男裝，傭於申蘭家，終於設 計殺蘭擒春，表現了智勇俱備的俠義精神。 《柳氏傳》寫詩人韓翊(一作“韓翃”)與柳氏相愛，經動亂離散終團圓的故事。 《紅線傳》、《聶隱娘傳》主要寫兩個奇異女子，也可以看到一些軍閥勾心鬥角的醜惡內幕。兩 篇都有知遇報恩思想：紅線為薛嵩賣力是為了贖罪和報恩，聶隱娘依附劉昌裔也是為了劉能 賞識她。最後二人同是「濟人然後拂衣而去」的結局。可惜她們服務的都是軍閥，沒有深刻的 社會意義。不過，飛簷走壁的人物，驚險的比劍情節，開拓了新的幻想境界，成為後世劍俠 小說的始祖。 《虯髯客傳》寫隋末群雄逐鹿中原的情況。作者真正想要表達的是唐王朝正統的合法性。篇中 的紅拂女、李靖、虯髯客因作者刻畫得栩栩如生，稱為「風塵三俠」。 宋代話本 《稽神錄》記述鬼神怪異、因果報應的故事。 ※＜變文的類別和內容＞：清末敦煌石室裡發現一批唐、五代的俗文學寫卷，學者泛稱為「變文」。「變」 是改編、改寫的意思；而「變文」就是將佛經或史傳、傳說改寫為通俗故事的一種作品。 變文大致有兩類：一類是講經變文，佔現存變文的多數，內容是宣傳佛教的教義和封建倫理的，藝術
價值不高。但《維摩詰經變文》、《降魔變文》、《大目乾連冥間救母變文》等則有可取之處。 另一類是民間變文，數量不多，但較有生活氣息和現實意義，是變文中的精華。此類變文，按題材不 同，又可分為三種： 一、講歷史故事。如《伍仔胥變文》、《五昭君變文》等，述歷史人物遭遇，揭露了建統治者的昏庸殘暴。 二、以民間傳說為題材。如《孟姜女變文》、《秋胡變文》等，前者寫孟姜女的反抗精神，後者寫秋胡妻的 高貴情操，都較動人。 三、以當時社會重大事件為題材。如《如義潮變文》、《張淮深變文》，讚美人民的反侵略鬥爭，和民族英 雄的軍事才能。 《大唐三藏取經詩話》以玄奘取經為題材的俗文學作品。唐初，玄奘法師道經西域往印度取經 是轟動許多國家的大事，也是中國歷史上的大事。所以宋人把它編成講唱的故事。後來唐僧 取經故事輾轉流傳，內容越來越豐富，情節越來越神奇，終於由明朝吳承恩組織擴充，寫成 神魔小說《西遊記》。 ※＜宋代話本＞：宋、元之間，中國小說的發展主要是「話本」的出現。所謂「話本」，是指宋代在「瓦舍」 中的「說書人」所說的故事，經文人記錄、整理，而刊印成冊的小本子。主要是描寫城市下層人民的生 活，廣闊地展開了宋代城市生活的圖景。現存話本，成就最高、影響也最大的是描寫愛情和公案之作。 明代擬話本、白話章回小說 《三言二拍》兩者均收集宋元話本和明代模擬話本。晚明的社會污濁，政治黑暗，舉世昏昏， 眾人夢夢，為了使「怯者勇，淫者貞，薄者敦，頑鈍者汗下。」而著。內容複雜，題材廣泛； 描寫的市井生活想像豐富，色彩繽紛，充滿奇趣，又具社會現實意義。 ※＜擬話本＞：受到宋元兩代「話本體」短篇小說影響，明代出現由文人模擬「話本」形式而編成的大 量作品，稱為「擬話本」。它不是供藝人講演，而是專供一般作者閱讀、欣賞的。它繼承「話本」創作的 藝術特點，如：故事曲折生動、形象鮮明、語言樸素精煉等優良傳統，還創造性地發展細節描寫、人物 內心的刻畫。「擬話本」的出現，標誌著白話短篇小說已逐漸脫離口頭創作階段，成為作家的書面文學 了。明代作家創作的短篇白話小說專集，大量湧現，風行一時。 《封神演義》約成於明隆慶到萬曆年間。以武王伐紂的歷史為架構，天命思想為中心，加進許 多匪夷所思的仙道妖怪，變化莫測的法術。藉姜子牙率神仙百姓，反抗商紂的故事，影射明 朝君主刻薄寡恩，高壓統治，及百姓反抗暴政的思想。 清代章回小說 《鏡花緣》共一百回，以武則天時代為背景，描寫以百花仙子為首的一百位花神因奉武則天 之令，在寒冬中使百花齊放而違犯天條，遭貶降生凡塵。前五十回主要敘述唐敖（百花仙子 托生為唐敖之女）、林之洋、多久公三人遊歷海外三十餘國的奇異經歷；後五十回則描寫百 位才女參加女試，一起飲酒遊戲、賦詩談笑的情景，終以「文藝起兵，武家崩敗」作結。本書
特點乃是提出中國社會「男女不平等」的問題，亦對當時社會存在的迷信制度、八股取士、浪 費鋪張等現象提出批判，並另創理想世界，如君子國、女兒國等，詼諧諷刺兼而有之，以 「鏡花水月」來比喻其烏扥邦，作為這部作品的題名。 《兒女英雄傳》描寫清朝康熙雍正年間的一樁公案。主人翁十三妹，本名何玉鳳，因父遭朝廷 大員紀獻唐殺害(按：紀獻唐為年羹堯的化名)，無處伸冤，帶著母親浪跡天涯，學得一身舞 藝，欲報血海深仇。途中遇到安驥(字龍媒)與張金鳳，結為好友。不及為父報仇，已獲罪遭誅。 不共戴天之仇告終，經眾人撮合，嫁給安驥。十三妹前段仗義行俠，英氣外發；後段嫁做人 婦，又顯兒女情態，堪稱兒女英雄之典範。是暴露官場文化的黑暗，又道盡科舉文化的醜態 的寫實俠義小說。 《官場現形記》直書官場黑暗腐敗，乃刻劃鮮活懾人、具備寫實價值的官場百醜圖，結構大抵 同《儒林外史》，主要由一系列獨立的人物故事聯綴而成，不免雜亂散漫，然其取材深合民 心，切重時代弊端，故享有重名。 《孽海花》問世於清光緒年間，藉傅彩雲為全書的線索，以三十年的歷史異事，道出末代王 朝空虛頹敗的局勢、士大夫崇尚空談，醉生夢死之狀。是中國最早走向世界的小說。故事場景 異常廣闊，除中國本土外，還遠及德國、日本、俄羅斯；並用最美好、熱情的字眼，對革命黨 稱揚備至、大膽歌頌，書中人物幾乎都有所影射，描繪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引起考索的興味 《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清末長篇譴責小說，共一百零八回。透過主角「九死一生」，以第一人 稱筆法，歷記二十年中所遇所見所聞，只有「蛇蟲鼠蟻」、「豺狼虎豹」、「魑魅魍魎」三種東西。 結構上為單篇故事串聯，以主角「九死一生」貫穿全書。吳沃堯出身中落仕宦人家，性格強毅 面對清末腐敗，多憤世之慨，故以辛辣尖刻的小說筆觸，揶揄嘲諷，揭露官場的黑暗，以及 洋場、商場人物、三教九流眾生醜態。 （三）《世說新語》簡介 1. 名稱：《世說新語》原名《世說》，唐時稱《世說新語》。 2. 體裁：筆記小說。 3. 撰述背景：東漢後，喜品評人物，魏晉又尚清談，助談之書於是興起，《世說》乃箇 中翹楚。 4. 內容：所記多為東漢至東晉二百三十年間高士清談、人物評論和機智應對的故事。共 一千一百三十則軼聞瑣事。 5. 體例：全書共三十六門，起自德行，終於仇隙，以類相從。依其內容大致分為四大類 －（1）描寫魏晉名士的道德修養、（2）描寫魏晉士人的才能稟賦、（3）描寫不同 人物的情感特性、（4）描寫人物的日常生活及人際關係。 二、 課文深究 （一） 重要字義辨析 1. 差
形 音 義 例 差 ㄔㄚ 缺失、錯誤 誤差、出差錯 區別、不同 差別 尚、略、還 差強人意 不好 差勁 欠缺、短少 差點兒 ㄔㄞ 受派遣去做事的人被派遣去做的事 郵差公差 ㄘ 不整齊、不齊一 參差 ㄘㄨㄛ 人名 景差 2. 鎩、鍛 形 音 義 例 鎩 ㄕㄚ 摧殘 鎩羽而歸 鍛 ㄉㄨㄢˋ 將金屬放入火中燒紅，再用鐵錘搥打 鍛鍊、鍛造 3. 乃 形 音 義 例 乃 ㄋㄞˇ 你、你的 乃母、乃兄 是 失敗乃成功之母謂獄中語，乃親得之於史公云 ＜左忠毅公軼事＞ 於是；就 乃奮臂以指撥眥＜左忠毅公軼事＞ 乃鎩其翮＜世說＞ 乃反顧翅＜世說＞ 乃嘆曰＜世說＞ 竟；卻 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師說＞ 見漁人，乃大驚＜桃花源記＞ 乃不知有漢＜桃花源記＞ 乃覺三十里＜世說＞ 才、始 羲之之書，晚乃善＜墨池記＞ 若、如果 乃所願，則學孔子也＜孟子 公孫丑＞ （二） 修辭精華 1. 譬喻 說明 譬喻是一種「借彼喻此」的修辭法，凡二件或二件以上的事物中有類似之點，說話作文時， 運用「那」有類似點的事物來比方說明「這」件事物的，就叫譬喻。 結構 喻體：所要說明的事物的主體 喻詞：連接喻體和喻依的與詞 喻依：用來比方說明此一主體的另一事物 舉例 （一） 明喻 喻體、喻詞、喻依三者兼具的譬喻 例一：我的心像一座噴泉，在陽光下湧溢著七彩的水珠兒。（張曉風，地毯的那一端） 例二：回首從前，恍如做了一場淒慘的惡夢，怎不叫我傷心？（謝冰瑩，秋意）
（二） 隱喻 凡具備喻體、喻依，而喻詞由「是」「為」等繫辭代替 例一：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 滅了蹤影。（徐志摩，偶然） 例二：憂與愁是黑色的花朵，足以使你細心穿綴成的花環滅色。（張秀亞，心寄何處） （三） 略喻 凡省略喻詞，只有喻體和喻依的譬喻 例一：中年，人生的分水嶺。（趙雲，沒有故鄉的人） 例二：女人心，海底針。 例三：時間，愛情的試金石。（呼嘯，家園戀） 例三：人怕出名豬怕肥。 （四） 借喻 凡將喻體、喻詞省略，只剩下喻依的譬喻 例一：羊毛出在羊身上。 例二：一山不能藏二虎。 晚霞像一塊漂亮的布。（ ） 晚霞是一塊漂亮的布。（ ） 晚霞，一塊漂亮的布。（ ） 2. 設問 說明 講話行文，忽然變平敘的語氣為詢問的語氣，叫做設問。 舉例 （一） 疑問－內心確有疑問的設問 例一：人間的一切紛爭煩惱都是為了什麼？人們在盲目的追求一些什麼？（王敬羲，嬰啼） 例二：你是憂戚這未來之渡麼？你是張望未來的風暴麼？（林泠，未竟之渡） （二） 激問－為激發本意而發問，叫做激問。激問的答案必定在問題的反面。 例一：我們抱怨我們的生活，苦痛、煩悶、拘束、枯燥，誰肯承認做人是快樂？誰不多少地咒 詛人生？但不滿意的生活，大多是由於自取的。（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橋） 例二：凡是到過長沙的，誰不知道有座嶽麓山？遊過嶽麓山的，誰不記得愛晚亭呢？（謝冰 瑩，愛晚亭）
（三） 提問－為提起下文而發問，叫做提問。所以提問之後，一定附有答案。 例一：東方的紙上說：古有三不朽。西方的紙上說：不朽的傑作。但請問，什麼是不朽？永 遠不朽的，只有風聲，水聲，與無涯的寂寞而已。（陳之藩，寂寞的畫廊） 例二：遙遠，什麼叫遙遠？到了河南以後，平原無際，你才知道什麼叫遙遠。（葉珊，秋雨. 落在陌生的平原上） 原則 （一） 用於篇首以提起全篇主旨 （二） 用於篇末以製造文章餘韻 （三） 首末均用以構成前後呼應 （四） 連續設問以加強語文氣勢 疑問：內心確有疑問，提出問題要求對方回答。 問句 提問：明知故問，自問自答。 設問 激問：明知故問，問而不答。答案必在問題的反面，故又稱「反問」、「詰問」 3. 析字 說明 就文字的形體、聲音、意義加以分析，叫做「析字」。 舉例 例一：田字下面一個力，這明明是告訴你男人是在田裏面出力氣的，你跟他們談感情呀！ （康芸薇，佳偶） 三、 類文賞讀 （一）《世說新語》中的女性形象 聰慧的許允婦 許允婦，是阮衛尉女，德如妹，奇醜。交禮(1)竟，允無復入理，家人深以為憂。會允有客至， 婦令婢視之，還答曰是桓郎(2)。」桓郎者，桓範也。婦云：「無憂，桓必勸入。」桓果語許云： 「阮家既嫁醜女與卿，故當有意，卿宜察之。」許便回入內。既見婦，即欲出。婦料其此出，無 復入理，便捉裾停之。」許因謂曰：「婦有四德(3)，卿有其幾？」婦曰：「新婦所乏唯容爾。然 士有百行，君有幾？」許云：「皆備。」婦曰：「夫百行以德為首，君好色不好德，何謂皆 備？」允有慚色，遂相敬重。 【注釋】
(1)交禮：即交拜之禮。 (2)桓郎：桓範，字允明。魏沛郡人，官至大司農。 (3)四德：古代婦女應具備的四種德性。婦德，貞順；婦言，善辭令；婦容，美貌；婦功，善 織。 【賞析】 許允，字士宗，三國時代任魏領軍將軍、吏部郎。他娶妻阮共〈字伯彥，曾任魏衛尉卿〉的女兒 阮侃的妹妹為妻。才完成婚禮，新郎竟然嫌棄她的外貌，不肯踏入洞房了，讓家人深以為憂 。 但是許允卻不知道這「醜女」，確有絕頂聰明的見識和口才。許允原本想為難她，於是問： 「婦有四德，卿有其幾？」沒想到，卻反被這奇女子以「士有百行，君有幾？」、「君好色不好 德」一問一答中，輕易的責備許允以貌取人，不配為士人，駁倒許允的問題，也贏得許允對 她的敬重。 （二）《世說新語》中對人物形象的品評 王藍田 王藍田(1)性急。嘗食雞子，以箸刺之，不得，便大怒，舉以擲地。雞子於地圓轉未止，仍下 地以屐齒(2)蹍之，又不得，瞋甚，復於地取內口中，齧破即吐之。王右軍聞而大笑曰：「使 安期(3)有此性，猶當無一豪可論，況藍田邪？」 【注釋】 (1)王藍田：名述，字懷祖，晉太原晉陽人，襲封藍田侯。 (2)屐齒：木屐底下的釘齒。 (3)安期：王藍田的父親，名承。沖淡寡欲，每遇艱險，處之泰然。 【賞析】 王安期和王藍田父子屬於太原王氏一族，王右軍〈王羲之〉則屬於瑯琊王氏一族；這兩大家 族和謝氏並稱「王謝」，太原王氏出宰相，瑯琊王氏也出宰相；太原王氏也出皇后，瑯琊王 氏出皇后；兩大家族可說是旗鼓相當。 文章裡先描述王藍田是個性情急躁、缺乏耐性的人，透過生動的肢體形象，我們彷彿看見一 個氣急敗壞的人，為了吃個滷蛋，吹鬍子瞪眼、怒氣沖沖，先是用筷子夾，夾不起來，再用 筷子刺，卻仍然刺不到又圓又滑的蛋，於是把蛋給扔掉，沒想到蛋還是在地上滾動不停，心 裡又氣又急，連忙用木屐的釘齒去踏住，但還是踩不住，一不作二不休，只好把它檢起來， 放進嘴巴用力咬碎又馬上吐出來。 王羲之聽到這件事，不禁大笑，簡短的幾句話，將父子兩人作了一番評價：他認為王安期能 寬恕待人，推誠接物，為眾人看重，如果性情急切，也就沒什麼可以稱道的，何況王藍田的 名望品德都不如父親呢？而從王羲之這番話，我們也可以知道世人對這對「虎父犬子」的看法 鍾毓、鍾會 鍾毓(1)、鍾會(2)少有令譽。年十三，魏文帝聞之，語其父鍾繇(3)曰：「可令二子來。」於是 敕見。毓面有汗，曰：「卿面何以汗？」毓對曰：「戰戰惶惶，汗出如漿。」復問會：「卿何以不
汗？」對曰：「戰戰慄慄，汗不敢出。」 【注釋】 (1)鍾毓：字稚叔，三國魏穎川長社人。鍾繇長子，言談機敏，累官車騎將軍、都督徐州荊州 諸軍事。 (2)鍾會：字士季，毓弟。經練名理，長於書法，與王羲之並稱「鍾王」。是司馬昭的重要幕僚 曾與鄧艾破蜀有功，後因與蜀將姜維謀反被殺。 (3)鍾繇：字元常，東漢末舉孝廉。家貧好學，官至尚書僕射。入魏，累官太傅，工於書法。 【賞析】 鍾毓、鍾會這兩兄弟「少有令譽」，果真是如此嗎？文中藉魏文帝的考驗來加以證實。兩兄弟 前去謁見魏文帝時，彼此各有不同的生理，一個汗流滿面，另一個卻一點汗都沒有，面對文 帝的質問，若是反應不夠快，真是顏面盡失；但是，兩兄弟一個說：「心裡戰戰兢兢，戒慎 恐懼，所以汗出如漿。」另一個則說：「心裡戰戰慄慄，戒慎恐懼，所以一點汗都不敢流出 來。」解釋雖有不同，但對文帝都表現出敬畏之情。看到這一段對話，我們可以更加肯定兩兄 弟「少有令譽」，實在不是浪得虛名。 （三）《世說新語》中的友情 荀巨伯 荀巨伯(1)遠看友人疾，值(2)胡賊攻郡，友人語巨伯曰：「吾今死矣，子可去！」巨伯曰： 「遠來相視，子令吾去；敗義以求生，豈荀巨伯所行邪？」賊既至，謂巨伯曰：「大軍至，一 郡盡空，汝何男子，而敢獨止(3)？」巨伯曰：「友人有疾，不忍委(4)之，寧以我身代友人 命。」賊相謂曰：「我輩無義之人，而入有義之國！」遂班軍而還，一郡並獲全。 【注釋】 (1)荀巨伯：漢文帝時，穎川許州人。 (2)值：遇到。 (3)止：停留。 (4)委：拋棄、捨棄。 【賞析】 本章記敘荀巨伯的義行，他不畏盜匪，願與朋友共生死。荀巨伯並無三頭六臂，只有一份道 義之情，願意和朋友同生共死。這份真情，感動了殺人不眨眼的盜匪，不但保護了朋友，連 整郡居民的生命財產也得以保全了。而這盜匪，果真是無義之人嗎？ 王子猷 王子猷居山陰，夜大雪，眠覺，開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傍偟(1)，詠左思〈招隱詩〉 (2)。忽憶戴安道(3)，時載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經宿(4)方至，造門不前而返。人問其故 王曰：「吾本乘興而行，盡興而返，何必見戴？」
【注釋】 (1)傍徨：徬徨徘徊的樣子。這裡指逍遙留連之意。 (2)左思〈招隱詩〉：左思，字太沖，晉臨淄人。所作〈招隱詩〉旨在歌詠隱士清高的生活。 (3)戴安道：名逵，字安道。博學多能，擅長音樂、書化和佛像雕刻，終生不仕，不事權貴。 (4)經宿：經過了一夜。 【賞析】 這則故事文字簡潔，意境優美，在情景交融中，讓我們體味到王子猷純真任情的性格。王子 猷住在山陰時，一天晚上下大雪，一覺醒來，打開門窗，命童僕酌酒。放眼望去，四處盡是 一片銀白。於是起身踱步，吟誦左思〈招隱〉詩，霎時間，就想起戴逵。戴逵此時住在剡溪， 王子猷當下即乘坐小船去拜訪他。船在雪夜裡走了一夜，才到戴逵的家門口，可是到了門前 ， 王子猷卻掉頭就走。人家感到奇怪，就問他原因，他說：「我本是乘著一時興致而去，興致 已盡就回來，何必要見到戴逵？」這「雪夜訪戴」的故事，足以充分顯現出晉魏名士風格。 （四）《世說新語》中膾炙人口的成語 東床快婿 郗太傅(1)在京口，遣門生與王丞相(2)書，求女婿。丞相語郗信：「君往東廂，任意選之。」 門生歸，白郗曰：「王家諸郎(3)，亦皆可嘉，聞來覓婿，咸自矜持。唯有一郎，在床上坦腹 臥，如不聞。」郗公云：「正此好！」訪之，乃是逸少(4)，因嫁女與焉。 【注釋】 (1)郗太傅：郗鑒，字道徽。晉太尉，封南昌縣令；與王導同受遺詔輔少主。 (2)王丞相：即王導，字茂宏，臨沂人，晉元帝任命為丞相。 (3)王家諸郎：指王導的兒子〈王悅、王恬、王治、王協、王劭〉和姪子〈籍之、羲之、胡之、羨之〉 等人。 (4)逸少：王羲之，字逸少，王導從子，曾為右軍將軍會稽內史，世稱王右軍。善於寫書法， 以行草著稱。 【賞析】 郗太傅前來王家選女婿，王家諸郎為了能入選，人人忙著梳洗打扮，各各神情莊重，都希望 自己能入選；只有王羲之自在逍遙，挺著裸露的肚皮躺在東邊的床上，好像一點都不相關一 般，這份灑脫卻正是郗太傅欣賞的形象，因此王羲之被選為女婿，這正是「東床快婿」的由來 在這章裡，我們不但見識到王羲之的與眾不同、放誕不羈的形象，也反映出當時人們認同任 性而為，放浪行骸，才能顯出清新脫俗，甚至以為這才是智慧的表徵。 難兄難弟 陳元方子長文有英才，與季方子孝先，各論其父功德，爭之不能決，咨於太丘。太丘曰： 「元方難為兄，季方難為弟。」 【賞析】
陳氏祖孫三代，都非常有名望。祖父陳寔，字仲弓，曾任太丘長，故名「太丘」。他有兩個兒 子陳紀〈字元方〉、陳諶〈字季方〉，在德性上兩人齊名。有一天， 陳元方、陳季方的兒子各自 講述自己父親的功績德操，結果兩人相持不下，於是找祖父陳寔出來評定高低，陳寔說： 「元方和季方兩兄弟在才能方面，難分高下。」後來就以「難兄難弟」來稱讚兄弟才學俱佳，並 駕齊驅。但是現今此一詞彙語意改變，多用以形容同樣處在困境的人。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孔融被收(1)，中外惶怖。時融兒大者九歲，小者八歲。二兒故琢釘戲(3)，了無遽容(3)。融謂 使者曰：「冀罪止於身，二兒可得全不？」兒徐進曰：「大人豈見覆巢之下，復有完卵乎？」 尋亦收至。 【注釋】 (1)收：逮捕。孔融為曹操所忌，被誅。 (2)琢釘戲：一種遊戲。畫地為界，以小釘投地，插在界內者為勝。 (3)了無遽容：完全沒有惶急的表情。 【賞析】 孔融被逮捕時，朝廷內外人人惶恐不安，深怕也被誅連。但是孔融的兩個兒子，卻是仍舊玩 著遊戲，一點也不慌張害怕，是他們不知道世路艱險嗎？未必，應該說是孔融對自己的命運 以瞭如指掌，兩個兒子對家族的未來也有相當的心理準備，難怪才八、九歲的孩子會說出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這句話來。「虎父無犬子」真是一點也不錯啊！ 七步成詩 文帝嘗令東阿王(1)七步中作詩，不成者行大法。應聲便為詩曰：「煮豆作羹，漉菽(2)以為汁 萁(3)在釜下然，豆在釜(4)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慚色。 【注釋】 (1)東阿王：即曹植。曹丕即位後，封曹植為東阿王。 (2)漉菽：漉，過濾滲透。菽，豆類的總名。 (3)萁：豆莖。 (4)釜：鍋子。 【賞析】 曹丕因忌妒其三弟曹植的才華，因此藉口曹植有謀反之意，欲除之而後快。命他在七步之內 必須寫成一首「兄弟吟」，否則以國法制裁；曹植過果真馬上吟出「七步詩」，比喻傳神、寓意 深刻。這個故事一方面反映出曹丕對兄弟的殘酷，一方面也反映曹植文思敏捷，八斗之才真 是其來有自。而這首詩也暫時讓曹植免於殺身之禍。 四、 自我挑戰 （一） 趣味語文
字 謎 謎 底 鶯鶯夜燒香，香頭兒放在香几上。我只道一個俏巧書生，卻原來是法聰和尚 禿 將相和 欲話無言聽留水 夫人何處去 手不釋卷 依山傍水而立 女真侵宋分南北 此客來意不善 少小離家老大回 千里姻緣草繩牽，心心相印在心邊 百合花開人未歸，北風吹散各東西。芙蓉帳裏夫何在？馬到西關落四蹄 （二） 課後練習 1. 以下有關中國小說敘述，正確的選項有： （A） 中國的小說是從神話傳說開始的，著名的神話有：精衛填海、后羿射日……；流傳極廣 的傳說有孟姜女哭倒長城、牛郎織女、梁山伯與祝英台 （B） 唐代的小說稱為「傳奇」，是以文言所寫的短篇小說。有完整的結構，細密的人物描寫， 故事新奇，情節曲折，如＜離魂記＞、＜枕中記＞、＜長恨歌傳＞ （C） 把長篇小說分成若干章節，每章叫「一回」，用這種形式寫成的小說，如《兒女英雄傳》、 《紅樓夢》、《聊齋誌異》 （D） 中國古典小說界的四大奇書和金聖嘆所評的六才子書唯一重複的一本是《水滸傳》 （E） 清朝《紅樓夢》情節完整細密，刻劃人物入微，語言優美成熟，藝術水準達到了前所未有 的高度，列入世界第一流優秀文學作品。 2. 《世說新語‧賢媛》載：「桓車騎不好著新衣，浴後，婦故進新衣與。車騎大怒，催使持去； 婦更持還，傳語云：『衣不經新，可由得故？』桓公大笑著之。」選出下列對這段記載的正確 解說： （A） 桓沖本性節儉樸素 （B） 桓沖經常不修邊幅 （C） 桓沖妻極有賢德 （D） 桓沖妻喜新厭舊 （E） 「婦更持還」是說桓沖妻親自再將新衣送回給桓沖。 3. 有關小說常識的敘述，下列選項何者正確？ （A）世說新語、聊齋志異、老殘遊記都是筆記小說 （B）古代小說戲曲中所謂的「風塵三俠」係指紅拂、李世民、虯髯客 （C）紅樓夢是我國通行小說中少數出於原創，而且成就非凡的作品 （D）唐代傳奇小說的題材多為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其體裁則為文言短篇。 4. 漢字由於多數是「合體成字」，因而可以透過拆開、拼組的方式產生語文趣味，例如「何處合 成愁？離人心上秋」，就是利用「秋」、「心」可拼成「愁」字來造句。下列對聯，也利用此一漢 字的特性製造諧趣的選項是： （A） 白店白雞啼白晝，黃村黃犬吠黃昏 （B） 鳥入風中，銜去蟲而作鳳；馬來蘆畔，吃盡草以為驢 （C） 坐南朝北吃西瓜，皮向東甩；思前想後看左傳，書往右翻 （D） 膏可吃，藥可吃，膏藥豈可吃；脾好醫，氣好醫，脾氣不好醫。 【詳解】 AB D E 1. （C）《聊齋誌異》非章回小說。 AC 2. （B）只是不好著新衣，並未達不修邊幅的地步 （D）桓沖妻並非對新、舊有所偏 愛，只是藉此糾正桓沖的偏執 （E）「傳語云」，可見不是桓沖妻親自送達。 C 3. （A）世說新語是筆記小說。聊齋志異為文言短篇神怪小說。老殘遊記為白話章回小說
（B）「風塵三俠」係指紅拂、李靖與虯髯客 （D）唐代傳奇小說因承六朝遺風，仍然 喜談神鬼靈異，故傳奇中也以此類題材為最多。為文言短篇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