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民航空運隊CAT二年之回憶

紐約交大校友青年晚會節餘

捐充程威廉紀念獎學金

安大紐約佼友會，多年來在感恩節都舉辦一次青年晚會，介紹故友的 于女們相識，聯誼，係由俞炳昌學嫂盧蕙英女士及趙錫成學嫂朱木蘭女士 所主辦。兩位學搜為交大下一代的育樂與社交付出關切與熱誠。 紐約校友感恩節青年晚會歷年來共積餘了美金 621 .41 元，經學嫂們 ，青年們甜言義結果，一致同意將該款捐作已故學長程威廉之獎學基金，紀 念賢勞并能嘉蔥清寒優秀的學生。 此問學術基金會主任委員程敏明學長，月前收到該款後，已專函復謝 如次: 按學術基金會近年來，代保管的各項獎學基金，因處理週到、運用完 善，金額大有增加。尤其對已故世校友之在學子女照顧更為親切。

當兩位學嫂:

昨天收到寄下美金艾票$ 621.41 已經交給學術基金會，待與銀行折 換後擬即用以支付今年程威廉學長的獎學金。上次美美兩地所收威廉兄獎 學基金，已經以優利存款長期存放，每年放息給獎。這筆錢可以使今年少 用些利錢而增加基金的本金。 議此至詣。並頌 夏安

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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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弟 ...Ii I 。~\ I

服務民航空運隊CAT

二年之團體

練廣混

中國在抗戰前原有中國航空去司，後來叉開設一個中央航空公司。那 時中國地面交通之鐵路水運都暢通，乘飛機旅行的人甚少;貨物用飛機運 的更是徵乎其徽。但i在抗戰勝利後又創設了一一個民用航空隊，其英文名為

Civil

Air

Transport簡稱為 CAT ，中文名叉稱民航空運公可3 這公

司的創辦人是美國空軍少將陳納德、將軍Ciare

L.

Chennaul t

，所以人

們叉稱此公司為 Chennault's

Air

Transpont。但無論中外都稱這公司 為 CATo 中國原已有兩個航空公司，何以又添一個呢?這辜百就有許多 淵源，自我加入服務以後，繞漸漸弄清楚，現在先將這將軍以及這公司介 紹一番。

陳納德將軍其人

陳納德將軍原在美國空軍服務，他是美國南方人，又不是西點軍校或 空軍學校畢業，但他的飛行技術特別高超，飛行理論與眼光又高出同萃， 一般空軍同事及上級官長都覺得他白血甚高，就不免有些格格不入;他自 覺懷才不遇鬱鬱不得志。 1937 年，他已是5 歲，還是一個上校，屈居下位 ，一籌莫展。剛在這個時候日木軍在中國蘆溝橋挑釁，興起了七七事變， 中國政府在 蔣公介石統率下決心抗戰，眼見日木空軍侵襲，中國空軍薄 蝠， 2頁積極直追就設立航空委員會，蔣夫人為委員長統籌一切O 這時夫人 之弟宋子女先正主正在華府與美國故府接洽軍接經援。她就託他在美國找 位航空技術與理論相臻極頂的人才，到中國來設計組織空軍并訓練航空戰 門人員。 宋于文先生手下有兩位高才律師:一位是楊門Youngman 與美國羅斯 福總統智囊圓首腦霍布京民日0戶Ins 很熟;叉一位是魏老二W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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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auer與智囊團員考克倫 Corcoran 莫逆。由他們二位與美國空軍部門 接洽後，就介紹陳納德上校與宋，宋就介紹與中國第一夫人。於是陳納德 就到中國謂見蔣夫人。他以為組織并訓練空軍來抗阻日木空軍之轟炸，絕 對趕不上，他建議由他固美國召集他的空軍朋友及屬下到中國來成立自顧 軍打擊日本空襲。他就罔美與上列四位大律師與智囊團商訣，拜請求羅斯 福總統批准。批准後他就向美國空軍辭職并約集了幾位空戰好手直飛重慶 ，成立了美國在華志願軍，同時由美國供應了許多戰門機，他們就上天與 臼木轟炸機挑戰，打得日機落花流水，中國後方從此就少吃日機的虧，救 護了中國後方無數的生命與財產。中國官民一致推崇這些空將軍，稱他們 為飛虎隊，請他們在天上逞他們的虎威驚敬了日機的膽，他們不敢到中國 後方來。這些飛虎隊除阻止日本轟炸機外還擔任了自印度空運戰時物資飛 越中印邊境喜馬拉亞山而達昆明與重慶，使中國軍民得到急需的物資，厥 主自甚偉，陳納德將軍之名簡直家喻戶曉。 1941 年十二月珍珠港被日機鹼翼轟炸後，美軍損失甚童，於是加入 第二次世界大戰，同時在中國戰區成立美軍第十四航空險， ~ntl 陳納德為 少將指揮官，并以飛虎隊隊員為十四航空隊隊員，并另撥戰門機轟炸機各 若子，與中國地面軍隊合作與日木在華軍隊作殊死戰，并用轟炸機由中國 前閩航空基地啟飛轟炸日本本島。同時仍擔任飛越駝率之運輸任務，直至 勝利為止 O 1945 年五月初德國無條件投降，十四航空隊格外抖擻精神由新江基 地向日木木地及在中國之日本佔領軍進攻。八月七日美軍原子彈炸廣島， 九日炸長崎，十日天皇廣播投降於是中國全民及領袖 蔣公得最後勝利， 舉國狂歡!中美軍事復原，美國十四航空隊調固，陳納德少將退休回國。 此公協助中國抗戰整整八年，中國全民一致盛戴頌揚，歡送回國!

陳納德將軍組織空運隊經過

陳將軍罔國前曾與好友魏老二商議以後將傲的事。當時(

1945

)鍊 已 53 歲，不知何從。魏老二時仍在重慶為宋子文先生顧問策劃戰後收員建 設事宜;他覺得中國當時鐵路破損，公路不良而水路叉無船隻，非速辦空 運不能辦戰後復興事業，主張與陳合資在中國開一航空公司。唯辦理此事 a九 l ‘『 ' 句1‘， E‘， 刊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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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在兩方面同時進行，一方面獨到美國華府向諸友鼓吹投資，至少讀找到 大量投資;第二方面頭向中國政府請求准許設立第三個航空公司。兩事都 不易辦，蜜分頭辦理，由陳岡華府接洽，魏在中國向宋于文請求幫助。陳 岡華府見到考克倫，考克倫靈機一動說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會申請飛機 C

-

46 、 C

-

47多架，尚未曾運用;而且中國方面行敢院救濟總署在水陸方 面有水運隊運用登陸艇，其機構吽行總水運隊 CNRRA

Waterway

Tran-sport ( CWT )

，陸運隊運用各種汽車，其機構叫行總陸運隊 CNRRA

Highway

Transport (C H T

)惟獨運用飛機的行總空運隊 CNR他

Air

Transport

(C

AT) 尚未成立。何的組一公司向聯總行總請代為

空運救濟物資到各有待教濟地方。此議完成，他們就向聯總署長李門Leh man 申請，李門白無不可。同時考克倫等叉各投資若干。陳將軍得此結果 還趕間上海催魏老二辦理中國政府之批准。中國政府方面之蔣公及蔣夫 人以將軍對中國有功自然幫忙，但立法方面，原有之中國，中央，兩航空 公司極力反對，以為無此必要，而中國航空公司蓋事長邦德Bond 反對尤 力。宋子文先生明知兩航空公司之成績不良，但亦無法提出理由新立一公 司。事成僵局，陳將軍因此急得暴躁如富，魏老二力勸忍耐守候!這是19 45 年終的時候。 1946 年初陳將軍常與美國在上海的首富，斯他高C.

V.

Starr 來 往向他商量在中國組織的事并要他加入股東。斯他商在中國發了 筆大財 ，但這筆財并不是營私舞弊，橫搶硬奪，華東負中國老百姓而來，確是正正 當當遵守中國法令而得。完全是運氣。他在上海開了一個人壽保險公司， 向中國人賣人壽保險，中國人自然以法幣計算 O 他收到了中國許多交壽險 的法幣，就隨即換成美金蠶存美國銀行。後來中國法幣貶值，物價日漲， 通貨膨脹的頂點時叉改用金元券銀元券，原來中國人所繳保險金簡直 文 不值;原來保壽險三五萬，以及 二十萬者，皆不值錢。而公司所換得之 美金仍保持原值，斯他葡先生自然得其所哉。所以他對陳將軍等招待周到 。以為航空公司有利可圖，并加入肢款若干。陳將軍此時仍住在外灘華懋 大飯店，開支浩繁，而航空公司之成立與否在未可定之天，所以整天催但 說老三加緊進行。魏老二告訴他說，宋子文先生對中國航空公司管理不善 每月蝕本要政府津貼，而人員眾多，辦事無效率，飛行既不準點，又常出

事;他自己要出門，就不敢乘中航飛機;力勸陳將軍忍耐，不久定有好消 息。四月初旬宋先生叫把上海虹橋路 251 號德國敵產交陳將軍居住。此房 有六個臥室三個浴間，陳將軍大為滿意。就在這個時候，中國航空公司出 了兩件大事。有一架復員飛機自重慶滿載人員及家屬飛罔上海。到了上海 。飛機撞入上海外話中國飯店大廈，死傷人員毀壞建築物，宋先生已經大 發雷霆;奈同日下午戴笠(雨農)先生及其同僚所乘中國航空公司飛機， 直撞南京紫金山，機毀人亡，委員長蔣公大怒，宋先生立時請批准陳納德 將軍組織空運隊;先趕運行政院救濟總署之救濟物資分送邊遠省份，如果 成績優良再定辦法。此為 1946 四月十一日箏，四月十五日航空隊負責人 陳納德，魏老二兩人與行政院救濟總署主宣言:合同運送救濟物資至中國各地 ，回程豈有聽滯留各地之難民 O 於是陳將軍召集以前飛虎隊險員開始問勁， 拜往外灘十七號設立辦事處。名為善後救濟組、署航空隊 CNRRA

Ai r

Tr-ansport (C.

A.

T.

)運行了行總的C

- 46

,

C -

47 運輸機，并向聯絡、 申請配件及修理機器汽油機油等物資 C 運行了幾個月，成績甚好，不但救 濟物質可以運送各地而航行安全向不出事。乃經法律手續正式成立，其正 式名稱為「交通部民用航空局直轄空運隊」簡稱為「民航空運隊J

CA

T

(Civil

Air

Transport

)。此為 1946 十月的事。

一九四五年九月我同國辦行總之儲運事務，直至一九四七年春正在努 力奔忙為國盡力時，適被捲入政潮被誣為行;但集團貪污之分子，正是)頭 霧水，無處訴苦。乃去見業師吳稚目陳先生，帶了些鴨蛋牛奶油及橘于給他 老人家 Q 他住在一所舊房子的樓上，一大間，亂得很，他自己無與緻去理 ，他也不要別人幫忙代他理。見面後我就將如何應、蔣廷先生之堅遨辭去 聯合國好差事回來拚命為國辦理儲運救濟物資，廿個月來，忙著接收分運 非常辛苦，乃被指入集團貪污的醜間，實在心有末甘。他說:f 這種事自 然會水落指出，小店、理會，你還照常辦事!我給你寫一張東西，你F 星期 來拿 o J 下星期去見他，他送我一張條幅，上自豪字寫著:f 于曰，邦有 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責罵，恥也。J 并寫了幾行小字的眼 語，我當時就理會到不要做官的暗示C 可惜這張接好之字，在忽忽避難中 ，還掛在 t海寓所客廳中未曾借出來!一九四七年十月行總結束，我就打 算先休息些時再說。那時承交通部長俞大維垂青要我代交通部設立儲運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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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J 'IS. l 樁，我辭末就;叉經行政院長蔣丈聶面識接受，我仍堅辭不就。我已決定 不再做官場的事了;就想做一點商業公司的事。 正在悶損無聊時，老友王文山來談，他說 :fCAT 的陳納德將軍及 魏老二先生向來欽佩你為人，要請你到他們的公司內做一番事業! J 我說 「我在華府宋于先生的的 CDS 國防供應、公司{故事時與魏老二同事。那時 常見陳將軍到我們企事房來催運飛機配件及材料等，他一會由重慶來，一 會兒又問重慶，忙得很。我向他不熟，不過他那付朱洪武的函型以及雄糾 糾氣昂昂的身材，見過一函的不會忘記的。他們找我，我能代他們做什麼 事呢?

J

f 他們請你做副總經理負責管理及中國人事;陳納德、將軍自己是 總經理負責飛行及飛行人員;觀老二是秘書長負責財務及外國人事。他們 那些都是股東及董事會董事，現在中國股東兼董事有王源濤及金城銀行， 銀行代表是我，故我又為董事。金城銀行總經理徐國懋先生極佩你的學行 ，希望你來!

J

我當時請他護我想想，下禮拜今天，請他再來說訣。他 走後我自己想想，覺得這是一個商業機構而且是美國人主持，中國人合作 的，拜焦官服，亦無宮恆;倒是很合適的，所以隔了一個禮拜就答應了平 艾 i[1 先生拜日於十月中旬就到公司。

民航空邏隊高層人事

到公司得知公司上層人物有: 陳納德 一蓋事會主席既總經理 中文秘書舒伯安及英文秘書 Sue

Buol

魏老二一董事會副主席及秘書長 秘書朱太太 (Lillian

Cho)

魏勞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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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a睹hby 財務總管 費禮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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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mon 人事及這薪水車，其助于為其中圈太太。 泰勒一 一L.瓦 Taylor 股東董事之一，負責拉生意υ 羅賽浴一-

R.

E.

Rousselot 總飛機師

洛斯波特一 C.

J.

Rosb巴 rt 副總經理兼執行長Chief

of

Operati

中國人在各個機場活動者當時有曾憲琳徐國霖陳文等人C 我到後，先 找我在救濟總署儲運所的老搭檔道倫斯A.

A.

Dorranec為我的助手，與 我對面坐。又找到交大同學英國留學之江昭加入外動。到了那年年底陳納

德將軍與陳香梅女士結婚後，陳女士就來公司負責公共關係事藹 Public

Relations

，她就在陳將軍公事房內加張寫字抬辦公。我最初辦的事就是

見見新加入的中國職員問問他們的學歷經驗，最要緊的是要看看他們的氣

質風度及英文程度。街一次看見一個英文報告，其英文程度實在太差，我

就請他來談談，并且告訴他要在英文上加些努力。他是較高跟職員，生得

方面大耳，身體魁偉虎虎有生氣!他當時說「我的職窮不靠英文之好壞!

」那我也就不再問了。後來查知比去係董事泰勒的助手，他在內地軍閥才

面找到不少買賣，泰勒董事非常倚重他。本公司蓋章屬於交通部民航局，當

時部長為俞大維先生我在救濟總署辦儲運時常有公務與命部長接洽;民航

局局長為蕭立坤先生，他是我交大同學而且在華府時我們會常常來往，是

很熟的朋友;所以，公司方面如有與政府辦交代者，就由我與交部辦理。

如遇重大事件就由陳將軍親自出馬向蔣夫人請求不可。

在公司中最陀碌的一位就是魏老二，事業巨細非他經手辦理不可。他

是一位律師，在華府為宋子女先生秘書時常與美國政府各方面接治與各機

關之高級律師來往甚密;在中國政府方面他在華府以及重慶學了不少中國

官廳辦事的程序;公司內部管理方面，一向都由他一手組織成功，祇有他

知道一切事的來龍去脈。他真是4位幹練的人才。他待人和藹學會中國人

應酬的一套。他是美國新英蘭人，太太是法士頓富有小姐，魏老二對她十

，分僑賴。他在中國獨身服務，但他右一位美麗而能幹的中國年輕太太，即

朱太太 Lill

ian

Chu' 他們雙出雙飛，他在公餘時得到她不少安慰。但是

他們沒有結婚。董事長兼總經理酌陳納德將軍真是無為而治，憑他在飛虎

隊及十四航空踩在中國抗戰時間建立了莫大功勳救助了上千上萬老百姓的

生命之能炳聲望，就可以控制一切，而且所有飛行人員都是他率領著百戰

百勝的部下，無不五體投地的服從并且要為盡最大努力為棟將軍爭面于

o

所以他到公事房來就是看報抽惘，他的抽姻成績真是接龍式一根接一根的

抽，他有曙喘病，發起來就咳嗽不己，但他仍小停抽姻。我既為他屬下當

然有汗少見面機會。他老先生這個面型真特別，拱嘴削嗯，活{象間太祖朱

元璋 G 滿臉綴紋深陷，顯出皮肉之堅厚，同象身皮膚一樣堅韌。談話時兩

眼直眩，炯炯有光，不愧為身經百戰的名將。我很敬佩他，他對我非常和

善 ο 布一次他吽我進去，魏老二也在場。他對我說「你對中國政府盡忠，

他們很器重你;交通部要借調你去服窮;你儘管去替他們服務，到任務棒 了時同來，薪水仍由我們照支;我們能幫忙中國政府，我們覺得很榮耀! 」魏老ζ也吽我代交通部辦事，辦完後再回來。我那時每月薪捧為美金一 千元，汽車一輛，司機薪水亦由公司開支。我當天就去交通部見俞部長， 所遺公司的職務由副手道倫斯代理。

我被借調至交通部儲運局辦公

原來交通部俞大維部長要接收救濟總署儲運所所屬上海香港青島天津 漢口為儲運局機構及人員，我原為儲運所所長兼上海所運局局長，所有人 員都是我找來幫忙的，所以要調我來代交通部辦接收事宮。俞部長所最關 懷者說是接收後這一批人員的薪水要多少萬從何處籌來，而且各種運輸工 具之保養及運用所需器材及費用文如何籌得。我當時面旦謂儲運為生產機 構，木身可以賺7 白話，并希望有盈餘如鐵路輪船一樣;當前有剩餘的救 濟物資還要儲存與運輸，就可轉日開帳向聯總行總結束處討還。隨即吽帳 務總管鄭丈榮先生文擬許多帳目格式備用。辦了兩個月至一九四八年二月 止各事倒有頭緒，正擬閻公司辦事;這時候叉有一耽三千萬美元的米及麵 粉要運到上海作為救濟難民之用。行改院設立美援運用委員會，行政院院 長蔣文頡兼委員長;繆雲台為執行委員，到上海來接收并分發這批米及麵 粉。繆先生為雲南省故府委員兼建設廳廳長叉為富濃銀行董事長為雲南名 人 O 現在他投資民航空運隊為股東文為董事。他到了上海對于三千萬美元 米及麵粉接收儲運不知如何辦理，又商請陳將軍魏老二准予借調我代辦儲 運事宜。我心想交通部儲運處正司做一筆伴，意。繆先生找我說話問我如何 辦;我心想主主辦過六萬萬元救濟物資的儲運事，這三千萬元祇有5 侈的事 ，而且種類祇有食品中之米與及麵對兩三樣，事極輕鬆。當時我告訴他， 交通部新成立的上海儲運處可以代辦。不過運到上梅本地及其他港口地點 之分散事宜，要找當地政府設立機構抵妥人辦理 o 共分發地點以上海為最 重要，分到米麵也最多。得上海市長吳國禎同意後美援會就派任顯群先生 負責辦理米麵救濟事宜。任先生年少有為，以前未辦過些等事訝，緊張萬 分，有時午夜打電話到我家中來間，現日所運米麵幾時可應到達某地;言

語口氣總是請求叉是威脅，似乎如不運到就要殺理之雅，我每次助他安靜

下來不會誤事。隔日我到美援運用委員會上海辦事處辦公，當時我就美國

人，

AI

Hurt 總管并負責收發米麵數量，其秘書為吳莽莽小姐代管帳目

與會計，職員薪水由她負責發放，記得那時有幾位每月來拿去，什麼事也

沒經過問過的顧問。這位美國佬和法國生長的吳小姐常常問我怎麼罔事，

我祇好聳肩不答!辦了不到三個月辦完了，繆先生大為高興，以為替國家

做了一件大事，多少年後在美國還對我說，那件美援辦得最乾淨最無流弊

，美國國會紀錄上都記載了這件事。借調事至此結束，時為一九四八年六

月。 .m.*步b 當!!;著繁

一九四JTJZiZL空業務尚未發達，中國中央兩航空公司每年蝕本

，但他們都是國營，蝕本自然由政府津貼;即當時美國諸航空公司亦不報

盈餘。民航空運隊是號稱私立公司，創立時陳將軍是以聲望為資本，所出

現金有限，魏老二曾要求太太將浪士頓房地產賣得幾萬美金充資本，另

外華府方面由考克倫集團出了若干萬元資金，但航空公司薪水高，駕駛員

每人每月支薪二千元，大頭腦都每月支薪二千元左右，經濟非常緊迫。其

;雖有股東如金城銀行，王源濤繆雲台等加入，收支不能平衡。到不得已

時由陳將軍函請蔣夫人代向蔣公告苦，蔣公斥政府機關撥款協助。初開辦

時等為困難。後來非打開出路不可，由股東及董事泰勒數方得力助手的翻

譯去西北邊遠地方調查有無必賓空運進出口的貨物;因為民航空運隊是不

定期不定緝的空運公司，專門運貨不辦客運，如有必需，則請乘客在貨艙

中坐臥隨意。結果與青海主席馬步芳，寧夏主席馬鴻達打了交道。這西北

兩省以為甘肅都有許多出口貨而無法運出，如

羊毛， 豬藥， 香腸管， 皮毛， 桐油， 闊葉， 藥材等。

同時他們急迫需要汽油機油及各種機器如

羊毛紡織機， 淘金機器， 電氣器材， 汽車器材，

修理橡皮輪胎器材， 農業及水利器材等。.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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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岡到上海與陳魏三位會商後閣成立一個萬國供應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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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C.

)。一方面向英國怡和公司及美國公司出售羊 毛豬星等土產，其方法甚為簡單，將土產每磅原價加空運成木再加毛利售 與出口運行;當時此等士產因中國八年抗戰，多年無賀，價格長高，如果 成交，則民航空運隊賺運費可維持運行，供應公司可賺純利。至於進口機 器上海各英美運行皆可供應，供應公司得報價既加手續費亦加CAT 空運 費報與西北三省主席，當時寧夏青海兩省很富有，省府及主席均積有黃金 ，正可以買機器。故進出口雙方都可以成交。此為法內交易無懈可擊。至 於不可告人之出口貨如黃金白銀以及其他高價土產，泰勒先生 也有染 指，收入甚高。到了一九四九年共產黨大張聲勢西北危急時，馬氏叔佳兩 家老小以及所有細軟家產者聞自空運隊選出國外，馬鴻達直達美國西岸，為 步芳直達沙烏地阿拉伯做了不少助人助己的事。在是要遠包理叉弄了不少土 產如雲母(每年]，200 頤)

,

石棉(每年二，七 00噸〉 石墨( 每年幾百萬噸〉 藥材方面有大黃， 防風， 自英半甜半苦植物 進口貨則大部分需要吉普車與汽油。 CAT 在這方面也做了不少生意。如 此上下掙扎，民航隊方能維持下去。 民航歸是民用航空公司不能有軍事行動，可是這些飛行員都是身經百 戰的戰閱員，而且年輕，愛開玩笑，他們飛經共產區時，他們常常擲下手 榴彈，雖無重大損害，老百姓不免妥有聲援，所以共產黨恨之徹骨! 我身為航空公司副總經理而我對乘飛按旅行，實在毫無興趣!乘中國 航空公司之客機最為舒適而安全率太低。乘本公司飛機最為安全，但嘻伏 在貨給中并無衷痛，所以我有機會到各遠省會去看看但沒有貫行過。

小啟致歉

敬啟者，拙文「四年唐山一年上海之交大生活(五)載 在〔交 大友聲〉第 259 期第32 頁。上排末段所述同學金慶章、包煜文兩位在 梧州遇害身亡一節。係由安建德先生函告。主主得確息，包兄在原籍成 都安居，金兄在蘇州工作，都健在，上訊不確，特函請更芷并道歉。 陳廣況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