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數位新聞學與數位新聞產業發展關聯性研究:舊媒體、新
媒體、新新媒體之聚合效應如何影響當代新聞、市場與民
主
研究成果報告(精簡版)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100-2410-H-009-035- 執 行 期 間 : 100 年 08 月 01 日至 101 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交通大學傳播與科技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林照真 公 開 資 訊 :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中 華 民 國 101 年 09 月 04 日
中 文 摘 要 : 數位時代結合傳統媒體、以及不同時間崛起的各式新興媒 體,已經形 成前所未見的媒體新紀元。新興媒體的崛起、互動式的積極 運作模 式、以及新舊媒體結合而成的新聞運作模式,已經構築出截 然不同於 傳統新聞產製與消費的「數位新聞學」。數位新聞學不但形 成新聞內 容生產者與閱聽眾完全不同的互動關係;不同新興媒體介入 新聞的經 營,也因內含互動與免費等多項利多因素,開始發展型態互 有差異的 數位新聞產業。除了新興媒體挾帶新聞內容、成為愈來愈重 要的社群 網絡外,就連傳統媒體也開始多角化經營各式新興媒體,形 成台灣媒 體市場前所未見的新聞競爭現象。但也因此引發另一重要的 問題是, 由於台灣數位新聞內容與數位新聞產業的發展,更令人關注 有關審議 民主與溝通理性等價值,是否可能因為數位新聞學的出現而 得以實 現。 本計畫主旨在於從新聞學角度,探討新舊媒體如何操作與發 展新聞產 業。本計畫將就台灣之舊媒體(報紙、廣播、電視)、新媒 體(谷歌 網站、奇摩網等入口網站、一般網站)、新新媒體(部落 格、撲浪或 推特、臉書、YouTube、手機、網路遊戲)等各式新舊媒體如 何產製 新聞,以及新聞產業的聚合策略提出事實觀察,並進行廣告 市場競 爭、新聞價值探索、與新聞倫理的檢討與反思。 本計畫預計探討的重點議題為以下六項:一、新媒體、新興 媒體介入 新聞產業中,是提升、還是降低了新聞水準;二、新媒體科 技的崛起, 對社會大眾是否產生一定的助益;三、新舊媒體的交互運用 與聚合效 應,如何競逐廣告市場;對傳統新聞產製、新聞組織產生何
種影響; 四、新舊媒體如何經營新聞內容,對審議民主與溝通理性等 社會價值 有何影響;五、傳統新聞記者與公民記者、素人記者在新舊 媒體中的 角色與定位;六、新興媒體介入新聞運作、以及新舊媒體交 融產生新 的新聞媒體產業後,如何形成新聞產業自律,並針對其所形 成的新聞 倫理問題與探討。 中文關鍵詞: 新媒體、傳統媒體、數位新聞、聚合、新聞
英 文 摘 要 : The modern digital age, combining traditional media and all forms of emerging media
of new media and new new media that have appeared in different time periods, has given rise to an
unprecedented new era for media. The appearance of new media and new new media , interactive and positive operating patterns, and news operating patterns that are shaped by combining the three medias have constructed a new ’digital journalism’ that is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traditional
journalism in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Digital journalism has not only formed by this novel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ontent
producers and the audience. Various emerging media participates in news operations and develops various forms within the digital news industry by the
benefits of these interactions and open access. While the emerging media content in various forms is
gaining in increasing importance as a social network, the traditional media began diversifying and adopting a variety of emerging media forms into operations. Consequently, formerly unprecedented and unseen competition in journalism has appeared in the
Taiwanese media market. However, this phenomenon has raised doubts; in the current development of digital news content and the digital news industry, whether the emergence of digital journalism can better accomplish deliberative democracy or rational communication are issues worthy of discussion.
The main objective of this project is endeavoring to investigate how the three medias
have operated and developed in the news industry. This project observes the producing of old media news productions (newspapers, radio, and television), new media productions (google.com, yahoo.com and
Internet) and emerging social media (Blogs, Plurk or Twitter, Facebook, Wikipedia , YouTube, cell phone and on-line games), along with clustering strategies of the news industry. Furthermore, this project will investigate the competition of three media in the advertising market, the pursuit of journalistic values, and the dark side of journalistic ethics.
英文關鍵詞: new media, traditional media, digital journalism, convergence, news
1
前言
傳播科技的發展,是當今傳播生態最令人關切的議題。數位時代創造媒體新 紀元。這些新的數位科技不但帶來社群互動的人類新經驗,更對一向被視為是媒 體天職的新聞內容與角色,帶來極大的衝擊。由於媒體科技日益多元,使得今日 再談新聞,不能只是研究有關採訪、報導、寫作等內容生產技能(craft)的討論 而已,人們絕不能忽略看似中性的科技,其實已對新聞本質產生巨大的影響。 單是最近五年,傳播科技的變化已經令人目不暇給,因為變化的速度太快,這些 新媒體因為崛起的時間不同,有些新媒體,很快就成了「不怎麼新」的媒體,因 而,Paul Levinson(2009)乾脆把近五年內風行的媒體稱為「新新媒體」(new new media),像是Blogging、YouTube、Wikipedia、Facebook 、Twitter、Second Life 等都是他所謂的新新媒體(部分新新媒體台灣稱為微網誌)。而更早就已出現的 諸如蒐尋網站像是goole.com、yahoo.com 以及Amazon.com 等網路媒體,相較之 下已經不像「新新媒體」那麼「新」了,因而Paul Levinson 將之歸類為「新媒 體」(new media)。如果再把傳統的舊媒體(報紙、電視、廣播)算進來,目 前全球新聞可在舊媒體、新媒體、新新媒體中,以多元的方式呈現,包含「舊媒 體」、「新媒體」、或是「新新媒體」所形成前所未見的網絡化現象,不但構成 全新的數位新聞產業,形成新的市場競逐型態;這些形式不同的媒體更建構出前 所未見的新聞形式,對當代新聞與民主造成極大的影響,這便成為本計畫的核心 主題。 不可否認的是,有不少人已經厭倦傳統新聞中過於「客觀」、「平衡」的新 聞模式,相較下部落客主觀式的訊息表達方式,反而形成另一種吸引力。擁有大 量瀏覽人次的知名部落客,他們在自己的部落格分享事物,常常成為媒體報導的 題材。例如2010 年8 月31 日,台灣部落客比利潘發表自己製作的影音作品《希 特勒說花博好好玩》,內容是將德國電影《帝國毀滅》的片段,重新配音製作成 的諷刺時政的影片,不但吸引眾多網友點閱,更成為新聞媒體報導的題材。9 月 1 日的民視新聞、9 月6日的東森新聞、9 月7 日的三立新聞,都報導了這則新 聞。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不只是公共議題如此,軟性的生活資訊部落客也會成 為媒體報導題材的來源。例如2010 年10月16日TVBS 報導〈飯店廁所最好借! 部落客「上」出心得〉的新聞,報導內容就是取自「多一樂女王」的部落客。而 另一部落客史丹利曾在他個人的部落格上,分享有關曼谷逛桑倫夜市食物的爆笑 翻譯。這篇圖文並茂的文章〈曼谷桑倫夜市之千萬不要太依賴Google 的翻譯 啊!!〉於2010 年9 月15 日發佈,2010 年9 月18 日《自由時報》電子報即出現 〈Google 翻譯誇張啥米是湯姆贖罪蝦炒飯〉的報導;同一日東森新聞台也出現 了〈Google 翻譯扯“湯姆贖罪蝦炒飯”〉的電視新聞。 由以上案例可知,新媒體人機介面的平民化,讓更多人有機會參與訊息生 產,使得有資格參與新聞生產的人增加了。在新媒體世界中,到處都是新聞的供2 應者,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傳統媒體的消息來源(news source),或是自己本 身就是新聞報導者,這些現象正逐漸削弱傳統媒體的新聞權威性,定義新聞不再 是新聞記者的特權(privilege)。可以發現,數位新媒體科技以截然不同於傳統 記者的思惟方式推出各種資訊,在新鮮度上確實比舊有的新聞吸引人,因而增加 更多的業餘記者,共同負起新聞傳遞的工作。除了已有人開始關注數位時代中「業 餘者」興起的現象外(Keen, 2007),有學者因此認為:「每個人在網路上做的, 都是數位新聞的一部分。」(Kawamoto, 2003: 2)。 尤其,在特定傳播科技的發展之外,不同傳播科技間的交互運用、或是舊媒 體、新媒體、與新新媒體的結合運用,形成媒體間不同的聚合效應,造成許多前 所未見的傳播現象。各式傳播科技除捲起一定的社群集結,形成廣告主另一關注 圈外,這些傳播科技也對新聞與新聞產業造成極大的影響作用。就新聞與民主的 發展關係來看,有關數位新聞發展議題由於關係到審議成主與溝通理性等民主化 理論,更使得本計畫有意就新聞在傳播科技聚合下所呈現的面貌進行總體檢。 除了傳統媒體(如報紙、廣播、電視)原本就是以新聞為主要傳播內容外,可以 發現,目前受到廣大使用的入口網站如奇摩網站、谷歌網站,以及不少網際網路, 都是以新聞做為最主要的內容與素材。但是這些網站因為傳播科技的轉型,已經 大大改寫新聞定義。例如,以奇摩網站而言,網路能夠即時撤換頭條,不怕漏失 最重要的消息,所以奇摩首頁的頭條新聞變得多元;再加上新聞競爭與市場經 濟,所以愈能吸引人、愈能增加點閱率的,就愈可能被擺上頭條。例如2010 年 12 月2 日奇摩網站的頭條新聞:〈天外奇蹟!搭氣球飛161 公里〉,這則新聞 內容僅簡述一名美國冒險家用熱氣球飛行的新奇點子。篇幅極短,傳統報紙就不 可能讓類似的新聞登上頭條;同一天的〈世界最大內褲竟有15個XL〉、以及2010 年11 月21 日的〈2 戶共用1 門牌棺材竟送錯家〉等,都是受到奇摩重視的頭條, 類似的案例實在不勝枚舉。
研究目的
與新舊媒體觸及的相關議題極多,本研究者也陸續針對新舊媒體的相關現象 進行討論,並紹合聚合理論,進行深入探討。聚合則是目前流行的新行話,不同 形式的傳播媒體都可以透過聚合影響他們的閱聽眾(Herbert, 2000: 8)。在聚合的 世界裡,所有形式的內容都變得數位化,同時也帶來下一個形式的聚合。聚合也 是產業界線破解的結果,數位時代縮短了圖像與文字傳送的時間,科技發展也已 打破產業間的隔閡,這個產業帶起連結生產者、分配者、消費者的新經濟,所有 參與者均期待可以減少時間與成本,可以不受距離限制(the death of distance)。 同時這個經濟模式的發展一定伴隨結盟關係,所有相關產業都可在其中創造財富 與知識社會。在討論媒體聚合時,學者也開始注意新媒體與舊媒體結盟運作的問 題。這個時候,傳統報紙一定被認為是舊媒體,但是因它而有的網路報紙具有數 位特性,又會被認為是新媒體,這個轉變也是一種聚合。部分西方學者歸納新媒3
體和傳統媒體的關係可分為競爭、整合、與補充三類。儘管新舊媒體相互依賴的 關 係 互 有 差 別 , 到 目 前 為 止 , 還 沒 有 任 何 證 據 證 明 新 媒 體 可 取 代 舊 媒 體 (Neuberger & Nuerbergk, 2010 ; Phillips,2010)。相反地,傳統媒體為了生存與發 展,有不少媒體公司開始設法結合新媒體 ( Bowman & Willis, 2003)。Erdal(2007: 78)就提到,跨媒體的主要綜效策略之一就是以更少的資源,讓更多的新聞在更 多的平台中露出。這樣的生產方式就被認為是「聚合」(convergence)、或是「新 聞聚合」(journalism convergence)。換言之,傳統媒體已藉著數位科技將所有訊 息數位化,已帶來更大的媒體聚合現象。
文獻探討
本計畫即嘗試釐清傳播科技對新聞內容與新聞產業的影響。一如Fenton (2010: 4-5)所關心的:「這些新的科技是否重振了公共領域、又或者變成了商 業的工具,而成了非屬公眾與不民主的新聞媒體?而在這個過程中,經濟和社會 變遷又發揮了何種角色?是否科技、經濟與社會變遷等因素曾經從與消息來源互 動、觀察、研究、編輯、寫作等角度,來嘗試重塑新聞記者與新聞生產過程?誰 是新聞記者以及他們如何互相影響?在新聞室內又引發了何種效應?科技、經濟 與社會變遷又是以何種方式影響網路新聞與新增如同公民記者(citizen journalists)的角色,以及以非政府組織為新聞來源等參與式新聞學(participatory journalism)?」 事實上,從1990 年開始,就有無數的研究在探討網路在新聞上的運用,這 些研究關注新聞內容的特性、新聞記者工作的方式、新聞室的結構與新聞記者、 新聞組織與大眾的關係(Pavlik, 2001)。這些研究中都特別強調了互動 (interactive)的功能,以及內容的多元性、通路與跨媒體的聚合等。而且大部 分的研究認為網路為新聞室帶來新的蒐集資料與報導的方式,同時,網路帶來的 新新聞也向新手開放,缺少編輯控管,而且新聞可以從任何地方延伸出來,而非 只有新聞室可以產生新聞而已;也因此伴隨受到區隔的大眾,衍生出網路新的寫 作技術與功能,並可以最快的速度傳送、全面開放與雙向互動,從這個角度來看, 網路這個新科技實對民主帶來了助益(Fenton, 2010: 6)。但是,網絡化的新聞 並非全部正面,也有一些副作用存在。這是因為年輕的閱聽眾喜歡快速與可以互 動的網路,廣告主對於網路可以有正確的目標群眾也受到網路吸引,又因為傳統 的新聞組織已經失去傳送新聞的特權,傳統媒體的生存已經出現危機(Freedman, 2010:35)。有關新聞的未來似乎充滿了不確定性,究竟科技是帶來新聞與民主 的振奮還是沈淪,或許目前沒有定論,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問題太重要以致不 能受到忽略(Fenton, 2010: 15)。Gans( 2009: 20-21)認為新聞與其他資訊有兩個 評價標準。一是新聞並不是由品味與美學來判斷,而是以可經驗的正確性為基 礎。如果新聞媒體報導錯誤,則個人與社群都會受到傷害。其次,民主社會雖然 不會規範民眾如何選擇藝術與娛樂,但是卻應該讓民眾充分被告知,以便他們可4 以盡一個公民的責任。因此,即使多數人喜歡人情趣味或是虛構的戲劇更甚於硬 新聞,公眾還是被認為對於硬新聞應有基本的認知。 如果從「科技傳播」與「面對面個人傳播」二分法來看,有關各式新媒體的 分法顯然又是延續這樣的二分標準。因此Jensen 認為應該要打破這個二分法, 從另一個媒體整合的觀點,也就是媒體聚合(media convergence)的過程來了解 媒體。一些新媒體可能取代人們面對面的溝通,而舊媒體並沒有消失,而人們依 舊處在一個由科技中介的傳播世界中(Jensen, 2010: 4-5)。 數位新聞學理論中,最主要是要定義聚合(convergence)這個字的意義。在思考 科技、商業與新聞時,很難不使用可這個概念。這個名辭可能用在公司策略上, 科技發展上,行銷效果上,工作描述上,但這個行話卻會因不同的使用者而有不 同的意涵。如果我們要來更清楚新聞的現在與未來,我們就更應該理解這個字的 不同應用與意義(Gordon,2003: 57)。聚合一開始是傳播學者Ithiel de Sola Pool (1983)在他的指標著作《The Technology of Freedom》提出,他認為聚合指的 是數位電子將原本分開的傳播整合在一起,如對話、電影、新聞、文本等,現在 都可以以電子化的方式傳送,電子科技把傳播帶到一個更偉大的系統中 (Gordon,2003: 58)。在他之前,也已有其他實務界或是學界人士注意到科 技將各種資訊整合在一起的現象,這其實是一種網路集客現象。 另外是蘋果電腦執行長John Sculley,他在1980 和2000 年時,分別以兩個圖形 來說明何謂資訊產業(information industry),在1980 時,他用七個格子來說明, 分別是媒體/出版( media/publishing);資訊販賣者( information vendors) ;電 腦使用者( computers) ;電子消費者( consumer electronics) ;數位傳播
(telecommunications) 、辦公室設備( office equipment) 、分配(distribution)。 而在2000 年時,他就用Convergence 與重疊在一起的橢圓來說明這個現象 (Gordon,2003: 59)。因而Convergence 這個字一開始就是和Sculley 與蘋果電腦 連在一起。而後media convergence 指的則是報紙總編輯相信科技的變遷會把很 多不同形式的媒體整合在一起(Gordon,2003: 59)。 Herbert(2000: 8-12)則指出,聚合(convergence)是目前流行的新行話, 不同形式的傳播媒體都可以從中得可資訊,進而影響他們的閱聽眾。聚合可以是 數位時代網路的行話,縮短了有關圖像與文字傳送的時間;同時,科技的發展也 可以打破產業間的隔閡,聚合正是產業界線破解的結果。在聚合的世界裡,所有 形式的內容都變得數位化,同時也帶來下一個形式的聚合:互動性 (interactivity)。讀者、聽眾、觀眾可以在媒體及其內容中產生互動,這些都會 改變新聞記者傳播的方式。但聚合伴隨著快速發展的科技,也迫使政府在管制上 發生極大的困難,一些報紙或是廣電的相關法律只在一個國家中為有效。而新聞 同時也因為傳播科技的聚合而產生了劇變。往好的方面去預測,因為科技的國際 化,新聞將變得比以前更自由。因為傳播的全球化,新聞自由和語言就變成更重 要的話題。同時由於科技的全球化,新聞一定會攤開在全球公眾的檢視下,政府 的壟斷與控制會變得愈來愈困難(Herbert,2000: 14-17)。
5 由以上可以很清楚的明白是,我們並不是去看科技單因的變化,而是許多因 素的聚合而來(Fenton,2010: 5)。Boczkowski (2004: 12)認為新媒體是藉著具有 科技能力的社會結構結合(merge)而來,這種演化是受到歷史條件、地方上的 偶然與動態過程,共同結合後產生。換言之,網路報紙結合傳統報紙而形成新的 網路潛能,在不同地區實有不同的結果。網絡化新聞還是保持了新聞的價值,並 且提高新聞的需求與在社會中的重要性(Beckett, 2008: 6)。同時,在專業者與業 餘者間、生產者與產品、閱聽眾與參與的界線均變得模糊,它追求的是可滲透性 (permeability)與多面相( multi-dimensionality)。網絡化新聞在不同的文化間提 供新的刺激,如同它在新聞記者與大眾間的影響般嗎?網路化新聞在新聞面臨的 抗戰中,提供了一個解決的出路(Beckett,2008: 7)。
研究方法
本計畫的幾篇論文中所採取的研究方法,主要以深度訪談法為主,訪談對象 包括新、舊媒體的新聞從業人員;同時,本研究亦結合碩士生、大學生,進行相 關新、舊媒體內容的觀察與研究,每個學期都與同學們進行定期研究,並有一定 的觀宗記錄。結果與討論
本研究計畫已分別進行新媒體的置入性行銷發表論文,並已獲刊登。請見: 林照真(2011)。〈新瓶裝「假」酒?:有關新媒體置入性行銷的分析與批判〉。 2011 中華傳播學刊。20: 95-114。(TSSCI)。這篇論文主要是針 對新媒體的置入性行銷現象進行系統性整理。 另外,本計畫亦針對傳統媒體使用新媒體的情形,發表英文論文:Lin, C. C.(2012). Convergence of New and Old Media: The Representation of New Media in the Traditional News. 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accepted) (SSCI)
本計畫另亦有相關論文於研討會中發表,期待能針對新媒體、舊媒體聚合的現 象,進行更有系統的研究,並有若干發現。
參考資料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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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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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科會補助計畫衍生研發成果推廣資料表
日期:2012/09/04國科會補助計畫
計畫名稱: 數位新聞學與數位新聞產業發展關聯性研究:舊媒體、新媒體、新新媒體之 聚合效應如何影響當代新聞、市場與民主 計畫主持人: 林照真 計畫編號: 100-2410-H-009-035- 學門領域: 新聞無研發成果推廣資料
100 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林照真 計畫編號:100-2410-H-009-035- 計畫名稱:數位新聞學與數位新聞產業發展關聯性研究:舊媒體、新媒體、新新媒體之聚合效應如何 影響當代新聞、市場與民主 量化 成果項目 實際已達成 數(被接受 或已發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 已達成數) 本計畫 實際貢 獻百分 比 單位 備註(質 化 說 明 : 如 數 個 計 畫 共 同 成 果、成 果 列 為 該 期 刊 之 封 面 故 事 ...等) 期刊論文 1 1 100% 已有一篇刊在《中華傳 播學刊》(TSSCI) 上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0% 無 研討會論文 3 3 100% 篇 已有三篇中文論發表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0% 無 申請中件數 0 0 0% 無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0% 件 無 件數 0 0 0% 件 無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0% 千元 無 碩士生 6 6 100% 本計畫共邀請六名碩士 生、六名大學生參與 博士生 0 0 0% 無 博士後研究員 0 0 0% 無 國內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專任助理 0 0 0% 人次 無 期刊論文 1 1 100% 已 有 一 篇 論 文 為 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SSCI) 接受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0% 無 研討會論文 1 1 100% 篇 已有一篇論文應邀於香 港發表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0% 章/本 無 申請中件數 0 0 0% 無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0% 件 無 件數 0 0 0% 件 無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0% 千元 無 碩士生 0 0 0% 無 博士生 0 0 0% 無 博士後研究員 0 0 0% 無 國外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專任助理 0 0 0% 人次 無其他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