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管滾門曲牌分類系統比較研究（三）
成果報告
計畫編號：NSC 88-2411-H-002-043
執行期限：87 年 8 月 1 日至 88 年 7 月 31 日
主持人：王櫻芬 國立台灣大學音樂學研究所
一、中文摘要 滾門與曲牌是南管音樂曲目分類系統 的核心，也是南管樂人創作、學習、演奏、 及欣賞南管的基礎。雖然滾門曲牌在南管 中占著如此重要的地位，此分類系統卻存 在著許多混淆不清的問題。諸如滾門與曲 牌的數目與名稱及其分類原則，樂人們大 多無法說得清楚，而目前相關論著所述及 南管曲簿實際呈現的分類情況又存在許多 彼此矛盾之處。加上對南管樂理有深入了 解的樂人日益凋零，一旦失傳則滾門曲牌 的問題將更難釐清。 有鑒於此，本人自八十六年度起以「南 管滾門曲牌曲目分類系統比較研究」為 題，進行多年期的研究計劃。第一年的工 作以南管曲簿收集整理、曲目資料庫建 立、相關文獻資料庫建立為主。第二年度 的工作是以本人的博士論文之研究方法為 基礎，擴大其採樣並修正其分析方法，針 對【中倍】此一滾門將目前收集到約 450 首【中倍】曲子進行研究。本年度則以南 管樂人訪談為重點，從樂人對南管滾門曲 牌的說法與其所收藏的南管曲簿中，驗 證、補充及修正上一年度的研究分析訪 談，並呈現樂人對此分類系統的認知。 關鍵詞：南管、滾門、曲牌、分類系統、 音樂認知、音樂 Abstr actGunmen (tune family) and qupai (tune)
consitute the core of the classification system of nanguan music. They also constitute the
cognitive basis for the composition, learning, performance, and appreciation of nanguan.
Despite their importance, however, there exist many problems in the classification
system. Musicians disagree on the number of tune families and tunes in existence as well as their denominations; the relationship among the tunes within the same tune family as well as that among the different tune families also remain unclarified. With the master musicians dying out, their knowledge about the classification system will soon be lost and must be documented as soon as possible.
In view of the importance of this classification system and its lack of study, this writer launched a multi-year research project in order to systematically study this system. For the first year (1997), a pilot study was undertaken by inputting the repertoires in the currently available nanguan
songbooks and manuscripts into searchable database in order to sort out the problems underlying this system. For the second year (1998), 450 nanguan songs (including
different versions of the same songs) belonging to the tune family known as
Zhongbei were analyzed in order to establish
an analytical model that can later be applied to other tune families. The third year (1999) is devoted to interviewing master musicians for documenting their knowledge about this classification system in order to supplement, verify, and correct this project’s previous findings, and, most importantly, to understand the musicians’ views through their terminology and expressions as well as the organization of repertories in the songbooks.
Keywor ds: nanguan, nan-kuan, gunmen, kun-men, qupai, ch'u-pai, tune family, tune
identity, categorization, classification, music cognition, music.
二、緣由與目的 南管音樂是以滾門和曲牌為其曲目分 類系統核心。每一滾門下分為幾個曲牌， 每個曲牌又可再經過填詞度曲創作出不同 的曲子。用同一曲牌創作出來的曲子必須 具備該曲牌的特徵，但又必須彼此有所不 同。同樣的，同一滾門下的不同曲牌必須 具備該滾門的特徵，但彼此又有所差別。 南管樂人於是如此利用滾門與曲牌創造出 數以萬計的曲子，也利用滾門曲牌作為其 創學習、演奏、及欣賞南管的基礎。雖然 滾門曲牌這個分類系統在南管中佔有如此 重要的地位，卻存在著許多混淆不清的問 題，例如滾門的數目、名稱，各個滾門所 屬的曲牌，同一滾門下不同曲牌之間的異 同，同一曲牌下的曲子間之異同，不同滾 門間的關係，等等問題皆有待進一步釐 清。而目前為止關於滾門曲牌分類系統的 研究仍相當缺乏，較重要的研究包括呂錘 寬(1987)對於台灣地區所見南管曲簿的曲 目整理，王耀華、劉春曙(1989)對於滾門和 曲牌之間的關係以及其旋律結構及特徵的 分析，以及楊韻慧(1998)根據各滾門曲牌之 大韻所作的南管指套宮調分析。這幾種研 究雖然都對於滾門曲牌提供了重要凡參考 資料，但是都並未對此問題進行較為系統 化的研究，留下了許多有待解決的問題。 筆 者 的 碩 士 論 文 (Wang Ying-fen 1986)、博士論文(Wang Ying-fen 1992a)、 以 及 後 續 發 表 的 論 文 (Wang Ying-fen 1992b，王櫻芬(1994)雖然都是以滾門曲牌 為題，但是分析的滾門及曲子數量有限， 分析方法也較偏重於紙上作業及電腦輔助 分析，缺乏樂人的觀點、有聲資料的分析、 及實際的演奏經驗等處著手，因此所建立 出來的分析方法尚有待進一步以較大的取 樣、較多方面的角度及較多的田野調查資 料來加以驗證及改進。本人自八十六年度 開始以「南管滾門曲牌曲目分類系統比較 研究」為題，進行多年期的研究計劃。第 一年的工作以南管曲簿收集整理、曲目資 料庫建立、相關文獻資料庫建立為主。第 二年度的工作是以本人的博士論文之研究 方法為基礎，擴大其採樣並修正其分析方 法，針對【中倍】此一滾門將目前已收集 約 450 首【中倍】曲子進行研究。本年度 則以南管樂人訪談為重點，從樂人對南管 滾門曲牌的認知與其所收藏的南管曲簿 中，驗證、補充及修正上一年度的研究分 析。 三、結果與討論 （一）已完成之工作 1、曲簿收集整理：本計畫自第一年起至 今陸續收集的曲簿共 22 種，其中包 括已出版的曲簿 12 種，南管樂人或 館閣私藏的曲簿 10 種，其中今年度 所收集的部份包括澎湖張再隱與大 陸安溪陳練兩位先生的私藏、以及菲 律賓金蘭郎君社與緬甸仰光建德總 社兩個東南亞館閣所藏的曲簿。 2、曲目資料庫建檔：目前已將上述之曲 簿 中 的 所 有 曲 目 輸 入 電 腦 資 料 庫 中，共有 12381 筆資料。這個資料庫， 除了不斷輸入新收集到的曲簿資料 外，同時也從比對中修正、補充已輸 入的資料，以期使該資料庫日臻完 備。 3、樂人訪談：由於滾門曲牌相關問題， 尤其是如【中倍】等七撩拍滾門，高 深複雜，現在大多數樂人已少有人了 解，因此訪談對象的選擇，皆以目前 對此問題有較深入了解之各地南管 先生為主。其中幾位已有八、九十歲 之高齡，如澎湖之張再隱（現居台 北）、廈門之林永賜（現居台北）、 台南之張鴻明、泉州之庄步聯、菲律 賓之劉鴻溝等；其次包括五、六十歲 對滾門曲牌具有豐富知識者，如台南 蔡勝滿，以及目前在菲律賓任教之三 位大陸樂人（包括蘇詩詠、丁信昆、 邱華星）。此外，還訪問了彰化芳苑 的郭龍川，以了解該地館閣昔時教授 七撩大曲的情形。特別需要說明的 是，由於泉州庄步聯先生已屆九十高 齡，對於許多複雜的南管樂理已經無 法清楚地陳述，因此委託與他習樂多
年的王心心女士在泉州透過每日與 他 合 奏 練 習 的 方 式 先 勾 起 他 的 回 憶，再趁機慢慢請教，雖然所得資料 並不多，卻有一些極為重要而未曾有 人提過的觀念。最後要說明的是，卓 聖翔、林素梅於今年度出版的《南管 曲牌大全》上、下集，集結了作者多 年來對於滾門曲牌分類系統的整理 及觀察分析，為本案提供了重要的樂 人觀點。 （二）結果與討論 以下將今年度的研究所得與本人過 去的研究心得加以整合，將有關滾門曲 牌及南管曲目的重要發現摘要如下。 1、「滾門」「曲牌」的稱謂：「滾門」 大多是學者的稱法，樂人口頭上慣稱 「門頭」，但是也有數位資深樂人說 門頭即是「管門」；至於「管門」一 詞，學者通常以此來指稱五空管、四 空管等調門，但數位資深樂人則以 「空門」稱之。同樣的，「曲牌」也 大多是學者的稱法，樂人口頭上慣稱 「牌名」（曲簿上亦有記為「排名」）， 也有稱「序牌」（與「詞牌」之音相 近，或許是指詞牌）。不過或許受了 學者研究論著的影響，也或許是地方 的差異，少數幾位五、六十的樂人也 認同「滾門」與「曲牌」的說法（如 蔡勝滿、蘇詩詠）。至於學者對於「滾 門」 「曲牌」「管門」之用法的由 來則有待查證。 2、「雙、襖、二調、倍」：此說法為本 年度研究的一個重要發現，先是蔡勝 滿 向 筆 者 提 到 過 去 常 聽 前 輩 提 及 「雙、襖、二調、倍」，但是不確定 所指為何。之後筆者在林霽秋《泉南 指譜重編》（1923）的凡例中也找到 同樣說法，但是下面還接了「長、中、 短滾」：「…但其所編、係從雙、襖、 二調、倍、長、中、短滾諸調目、…」。 後來由張鴻明證實「雙、襖、二調、 倍」是他們常用的口頭禪，並告知 「雙」指【倍工】，「襖」指【小倍】 （按：因為【小倍】的主要牌名為【紅 衲襖】及【青衲襖】），「二調」即 【二調】，「倍」指【大倍】，但是 當筆者追問到為何獨缺【中倍】，張 老師則未能清楚回答。不過，筆者由 上年度對於【中倍】的分析中發現許 多【中倍】的曲子在明代刊本中即稱 為【雙】，而【倍工】也常又稱為【雙】 或【雙調】，而且也常出現同一曲子 在不同曲簿中被歸為【中倍】或是【倍 工】，因此我們或許可以將上述口頭 禪中的【雙】視為【中倍】及【倍工】 的合稱。但是，張再隱則指出【倍工】 又稱【雙】，指的是〔疊字雙〕，而 劉鴻溝也說〔疊字雙〕是【倍工】中 最有代表性的牌名，所以究竟如何仍 待查證。 3、「滾、錦、潮、寡、倍、二調」：過 去大陸學者王耀華、劉春曙合著之 《福建南音初探》曾指出南管的門頭 可再歸為六個「腔系」（1989：212)， 至於其根據何在則未曾交代，因此不 知道是否是民間已有之說法，或是他 們自己的歸納。但是，在今年的訪談 中，發現出身廈門的林永賜也提出同 樣的說法，所以或許此說亦存於民間 樂人，不過由於他也讀過《福建南音 初探》，所以也有可能是根據該書說 法，這點尚須再加以確認。至於前述 的「雙、襖、二調、倍、長、中、短 滾諸調目、…」，筆者認為似乎也隱 涵了民間對於南管門頭的另一種分 類法，亦即以「雙、襖、二調、倍」 涵蓋所有的七撩拍門頭，而以「長、 中、短滾」代表其他門頭（因為其他 門頭大多數存在著長、中、短的關 係，如長尪姨、短尪姨、尪姨疊）， 不 過 這 點 也 仍 有 待 較 多 證 據 來 證 實。 4、【中倍】與其他門頭的關係：多位南 管 樂 人 指 出 七 撩 拍 門 頭 是 較 複 雜 的，而【中倍】又是其中最高深、最 複雜的。而且【中倍】又與其他門頭 有密切的關係，如張再隱便說【中倍】
最重要、「最大」，而且【中倍】生 出同是七撩的【倍工】，【倍工】再 生出屬於三撩的「五空大四子」（即 【沙淘金】【疊韻悲】【竹馬兒】【北 相思】），「五空大四子」再生出屬 於一撩的「五空四子」（即【福馬】 【雙閨】【序滾】【聲聲鬧】）。劉 鴻溝也說【倍工】中有許多牌名的曲 子含有【中倍】的韻，稱為「中倍腹」。 不過有趣的是，郭龍川卻說【大倍】、 【小倍】、【中倍】是從【倍工】分 出來的，而筆者也由分析中確知【中 倍】與【大倍】有密切的關係。因此 即使姑且不論是誰先誰後，起碼可以 確定的是，【中倍】與其他【倍】類 及五空管門頭的密切關係是存在於 樂人的認知當中。 5、【中倍】的「內對」、「外對」：據 張鴻明所說，「外對」的牌名大多與 花名有關，「內對」的曲子則會在一、 兩處出現高四〤，亦即 C5（中央ｃ高 八度）。此說法與已故樂人李拔峰之 說法接近（見李拔峰手稿《南樂桃花 源寶鑑》）。此外，在張再隱所藏之 澎湖曲簿中還發現有所謂「中倍內對 曲序」，不但清楚列出內對雙的四對 曲子（共八首），並標明其排場演出 時起指要和〈想君去〉指套，結尾要 接〈坐對孤燈〉慢尾。這是目前有關 【中倍】「內對雙」演唱順序最為清 楚的一段說明文字，極為珍貴，但是 其中一些細節仍有待進一步釐清。 6、【中倍】各牌名的大韻以及各牌名之 間的關係：目前為止以泉州庄步聯對 此問題的說法最為具體且罕見。據王 心心轉述庄步聯的說法，他以【中倍】 〔九串珠〕〈拙時無意〉一曲為例， 指出其中有完整收拍之大韻，稱此種 大韻為「有枝」（按：「枝頭」亦指 門頭，如「過枝曲」即從一門頭過到 另一門頭的曲子），並指出該曲中還 有看起來像大韻的，叫做「形」，是 指旋律類似大韻但卻沒有收拍的句 尾韻，即為「有形無枝」。他也清楚 指出了【中倍】〔一江風〕的大韻， 並且還指出在【中倍】各牌名間有許 多共通的旋律。這是目前為止樂人對 於【中倍】所作的最具體的說明，而 其中提到的「枝」與「形」的說法更 是前所未有，相當珍貴。 7、「排門頭」規矩的重要意義：據蔡勝 滿表示，傳統排場的「排門頭」規矩 有助於門頭的學習，此乃因傳統排場 中必須同一調門的門頭，而且必須一 個門頭的曲子唱盡而無人可皆時，才 能唱「過枝曲」過到另一個門頭（例 如若是四空管便須按照二調、長、 中、短滾的順序）。由於一個門頭的 曲子連續唱上好幾隻，所以不知不覺 中就聽熟了該門頭的旋律，因此我們 或者可以說，「排門頭」規矩為門頭 牌名分類系統的傳承延續提供了重 要的機制。 8、澎湖曲簿的成套曲目及「穿枝串」： 張再隱收藏的澎湖曲簿呈現了一種 罕見現象，便是許多曲目都是以成套 的方式出現，如前面提到的「中倍內 對曲序」便是其中之一，還有「五腔 什錦排套見」、「四腔什錦套集序」 等，其中蘊含了許多有關門頭牌名的 豐富資訊。成套曲目中最特殊的是 「穿枝串全枝」，因為此類曲目過去 從未有人提及。這類曲目是以相同的 歌詞配上不同的門頭而做出一連串 的曲子，而且將曲子分為前後兩個部 份，如此便可機動性地任意搭配兩個 門頭，成為即席而成的「過枝曲」， 其用途是提供老師救急之用，亦即排 場時若學生無法接唱正在進行的門 頭，老師便可即席用「穿枝串」將門 頭轉到學生可以接唱的門頭，待學生 唱完再把以穿枝串將門頭轉回原來 的門頭。由此也可知道如果熟知門頭 的旋律，便有能力將同一曲詞配以不 同門頭來演唱，而由此亦可見門頭對 於南管創作及演出排場的重要。 9、創新曲目的發現：與上一點相關的 是，過去除了卓聖翔創作數百首南管
新曲之外，南管樂人很少提到有人創 作新曲，但是此次在訪談中，蔡勝滿 告知已故陳田先生曾為不同場合（如 王船祭等）創作數首新曲，之後筆者 在金蘭郎君社的抄本中也發現了相 當數量的創作新曲，題材大多反應僑 民心理及政治時事，接著筆者也陸續 發現吳再全、許啟章、及其他不知名 樂人在台灣創作的新曲，其中有將台 灣的館閣（如清平閣）或許多地名（如 艋胛）納入歌詞之中，是一個令人興 奮的新發現。 10、金蘭郎君社曲簿中的成套曲目及重 要註記：除了包含前述的創新曲目之 外，金蘭郎君將近四十本的曲簿不但 有清楚的總目錄，而且其中第三集收 有十套左右的成套曲目，並且在許多 集曲中也清楚標示出每一門頭出現 之處（按：集曲乃是在一曲中結合了 數個門頭的曲韻），為門頭牌名的研 究提供了重要訊息。 四、計劃成果自評 1、過去學者的論著往往忽略了樂人的用 語，也忽略了透過用語去了解樂人的 認知。本計畫透過與樂人的訪談以及 對於曲簿中零散註記所提供之蛛絲 馬跡，試圖呈現樂人的認知。而由於 本計畫以筆者過去十多年來對門頭 牌名的研究經驗以及過去兩年的計 畫所得，因此訪談時較能掌握樂人提 供的零碎資訊，更能敏感地注意到曲 簿中字裡行間的簡略註記以及前言 和凡例中所提供的資訊，從中解讀已 故 樂 人 對 於 門 頭 牌 名 等 問 題 的 認 知，所以本年度計畫方能得到不少重 要發現。不過，這些發現仍有許多尚 待進一步研究的問題，必須藉由本計 畫接下去的分析工作以及持續的資 訊收集來加以釐清。 2、由於【中倍】的複雜度，因此到目前 為止仍無法徹底了解內對、外對以及 各牌名間的關係。接下去的工作不但 需要將幾個【倍】類的門頭合起來分 析，甚至還須將其他七撩、三撩、一 撩的門頭也一併分析，才能真正了解 【中倍】與其他門頭的關係，以及整 個門頭牌名分類系統的全貌。有關這 點，卓聖翔、林素梅剛出版不久的【南 管曲牌大全】（1999），雖然略過了 七撩拍的分析，但是在三撩、一撩、 疊拍的部份提出許多重要看法，將會 提供筆者重要的參考。此外，該書所 附的 CD 有每一個門頭（該書稱「曲 牌」）的示範錄音，尤其有七撩拍各 門頭的錄音，難能可貴，將對筆者接 下去的研究有重要幫助。 五、參考文獻 王耀華、劉春曙 1989 《福建南音初探》。福建：福建人 民出版社。 王櫻芬（Wang Ying-fen）
1986 Structural Analysis of Nanguan
Vocal Music: A Case Study of dentity and Variance. M.A. thesis,
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
1992a Tune Identity and Compositional Process in Zhongbei Songs: A Semiotic Analysis of Nanguan Vocal Music. Ph.D dissertation,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1992b "The 'Mosaic Structure' of Nanguan
Songs: An Application of Semiotic Analysis," Yearbook for Traditional Music 24: 24-51. 1994 〈從長滾看南管滾門曲牌的分類系 統〉，《千載清音-南管學術研討 會》。彰化：彰化縣立文化中心。 呂錘寬 1987 《泉州弦管（南管）指譜叢編》。 台北：文建會。 吳明輝 1976 《南管指譜全集》。菲律賓。 1981 《南管錦曲選集》。菲律賓。 1986 《南管錦曲續集》。菲律賓。
卓勝翔、林素梅編 1999 《南管曲牌大全》上、下集。高雄： 串門南樂團。 林祥玉 1914（1991） 《南音指譜》。台北： 施合鄭民俗文化基金會翻印。 林霽秋 1923 《泉南指譜重編》。上海：文瑞樓 刊行。 張再興 1992（1962）《南管名曲選集》。台北： 閩南樂府。 楊韻慧 1998 〈絃管指套宮調研究〉，《民俗曲 藝》114: 157-211。 劉鴻溝 1982（1953） 《閩南音樂指譜全集》。 菲律賓：金蘭郎君社。 龍彼得 1992 《明刊閩南戲曲弦管選本三種》。 台北：南天書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