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09
「絲路上的商旅民族──粟特人」
z 什麼是「粟特」？
z 粟特的地理位置
z 粟特簡史
z 什麼是粟特人？
「商旅民族粟特人」
z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昭武九姓諸國人)
z 粟特商人
z 粟特聚落
z 粟特宗教
z 粟特藝術
z 粟特語及粟特語文獻
z 入華粟特人墓葬 (虞弘、安伽、史君及康業等 墓)
z 粟特人的今生
中亞
中亞五國形勢
粟特的地理位置(1)
粟特的地理位置(2)
粟特的地理位置(3)
什麼是「粟特」？
Á
粟特位於中亞錫爾河(Syr Darya)與阿姆河(Amu Darya)之間，即今之Zarafshan河流域。
Á
粟特人自稱為swt’yk、sγwδy’n’k、swγδyk
、 swγlyyÁ
波斯文獻稱為swgd(suγd) 、sūlīk、sulig或sulag
Á
西方文獻一般稱為 Σογδιανή (Sogdiana)或 Transoxiana
Á
中國文獻稱為粟特、肅特，或稱作粟弋、窣利。
什麼是「粟特」？(續)
Á
粟特之名，首見於前秦建元三年(公元367 年)所立之《鄧太尉祠碑》中記“夷類十二 種之一”，其中之一即為“粟特”。
Á
樓蘭尼雅地區發現木簡編號樓13A記：“建 興十年(公元395年)三月十七日粟特胡樓□
一萬石錢”中之“粟特胡” 。
粟特簡史
Á 粟特人建立的城邦主要分布在Sogdiana的綠洲之 上。
Á 歷史上的粟特人沒有建立統一的帝國，曾成為波 斯Archaemenid王朝(公元前550-330)東部的一個 省。
Á 亞歷山大大帝於公元前329年亦曾征服粟特。
Á 漢文文獻則統稱粟特地區為昭武九姓諸國：康國、
安國、史國、石國、何國、曹國、米國、火尋及 戊地(《新唐書》)
Á 阿拉伯帝國(中國史籍稱為“大食”)興起，繼滅波 斯之後，並開始征服中亞，康國於公元712年陷 落，公元722年康國王Dēwāštīč逃至Mount Mug，
後被大食所殺，粟特乃亡。
昭武九姓諸國圖
什麼是粟特人？
Á
粟特地區(粟特城邦)的住民：
z Afrasiab(Samarkand)
z Panjikent
z Varakhsha
z Mount Mug
Afrasiab (Samarkand)(1)
Afrasiab (Samarkand)(2)
Panjikent(1)
Á
Panjikent 漢文文獻已見著錄，學者考其相
當於米國都城“鉢息德”。(《新唐書‧西
域傳》)
Panjikent(2)
Panjikent(3)
Boris Marshak (1933-2006)
Boris Marshak’s grave
Varakhsha(1)
Varakhsha(2)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Á
粟特人亦稱為昭武九姓國人(包括康姓、安 姓、史姓、石姓、何姓、曹姓、米姓等)
Á
粟特人是絲路上的商人？薩保？柘羯？著
籍粟特人？軍事將領？文明十字路口的民
族？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À 粟特商人
¿ 《舊唐書》卷198〈列傳〉148〈西戎傳‧康國傳〉：
“生子必以石蜜納口中，明膠置掌內，欲其成長口 常甘言，掌持錢如膠之黏物。俗習胡書。善商賈，
爭分銖之利。男子年二十，即遠之旁國，來適中夏，
利之所在，無所不到。”
¿ 又“粟特古信札三號”記一名粟特女子Mēwnāi訴 說遭商人丈夫遺棄在敦煌的事跡，反映粟特商人重 利，而不惜抛棄親人。
粟特文古信札三號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À 薩保(薩寶、薩甫)
¿ 《隋書‧百官志》記北齊薩甫，將其分為“京邑薩 甫”、“諸州薩甫”兩類，屬於鴻臚寺、典客署之 屬官。
¿ 唐代更形成〝薩寶府〞制度，其管理更及於粟特人 的宗教信仰──祅教的事務。〝薩寶〞一名更是以外 語命名的官職。
¿ 薩保一名及來自粟特語 srtp’w ，其義為商隊守護者。
(srtp’w)
(薩保)
《史君墓漢 文粟特文題 記拓本》
(xwmt’n) (Khumdan)
(長安) (sγwδyk)
(粟特)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À 柘羯(赭羯)
¿ 玄奘《大唐西域記》記粟特：“赭羯之人，其性勇 烈，視死如歸，故無前敵。”
¿ 《新唐書‧西域傳》記安國：“募勇健者為柘羯。
柘羯，猶言中國戰士也。”
¿ 學者考“柘羯”為波斯語 Chakar 之音譯，其義為
“奴僕”。
¿ 穆斯林史料 (《Tabari史》)亦提及 Sakiryyah，即漢 文史料中之“柘羯”，為從軍之戰士。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À 著籍粟特人
¿ 《吐魯番出土文書》第七冊載《武周久視二年(701) 沙州敦煌縣懸泉鄉上柱國康萬善牒為以男代赴役事》
記有康萬善及其子康處琮已承擔力役一事，或已表 明其已為敦煌定居戶。
¿ 敦煌文書P3559號《唐天室十載(751)敦煌縣從化鄉 差科簿》記載大量粟特人名字，如康阿攬延、石阿 祿山、安薄鼻、石勃帝忿、曹伏帝延、何伏羅勒、
米拂耽延、安射勿盤陀……….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Á
軍事將領
À 安祿山及史思明
À 安祿山出自營州雜胡，其父為粟特人，而母為 突厥人。
À 唐姚汝能《安祿山事跡》記：“安祿山，營州 雜種胡也，小名軋犖山。母阿史德氏，為突厥 巫。”
À 其中“犖山”一名，是粟特語 rwšn (光明之意) 的音譯，“祿山”亦為同音異譯。
安祿山墓?
隨葬漢白玉石像 河北省曲陽縣田莊大墓
史思明墓(1)
Á
史思明初名〝窣幹〞，懂六蕃語。
Á
史思明墓位於北京豐台區，1965年春發現 玉冊、馬鐙、銅龍、銅牛等文物。
Á
根據出土玉冊記載，史思明的諡號為〝昭
武皇帝〞。
史思明墓(2)
北京豐台史思明墓
史思明墓出土玉冊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À 文明十字路口的民族
z
粟特人居於東西方文明十字路口
z
粟特人擁有獨特的地理優勢
z
粟特人受波斯及中國的文化影響
漢文文獻中的粟特人
Á
粟特人的容貌
z 深目高鼻： 《舊唐書‧康國傳》記：“其人皆 深目高鼻，多鬚髯。”
Á
胡俑及銅像中的粟特人容貌
Á
粟特石棺床圍屏中的粟特人容貌
Á
粟特Afrasiab及Panjikent壁畫中的粟特人容
貌
粟特銅人像(1)(胡騰舞)
粟特人俑(2)(商人俑)
粟特人俑(3)(騎駝奏樂俑)
粟特人俑(4)(文吏俑)
粟特人俑(5)(胡人俑頭)
粟特石棺床圍屏中的粟特人(1)
日本 Miho Museum 藏 石棺床圍屏
粟特石棺床圍屏中的粟特人(2)
安陽出土粟特石棺床(法 國巴黎 Musée Guimet 藏)
粟特石棺床圍屏中的粟特人(3)
西安出土北周粟特安伽石 棺床圍屏
粟特石棺床圍屏中的粟特人(4)
山東青州傅家畫像石“商 談 圖 ＂ ( 北 齊 武 平 四 年 [公元573年])
粟特Afrasiab壁畫中的粟特人
粟特Panjikent壁畫中的粟特人
粟特商人
Á
粟特商人及粟特商業網絡
À 粟特人善於營商，利之所在，無所不到。(《舊 唐書‧康國傳》)
À 粟特商業網絡 (法國學者魏義天 Étienne de la Vaissière 在其名著 “Histoire des Marchands
Sogdiens”(“Sogdian Traders”《粟特商人史》中 首先提出)
粟特商人
À 粟特商人與“粟特文古信札二號” (據德國學 者 W. B. Henning 考證，信札的年代應為公元 313年。)
¿ 此信由敦煌寄出，寄信者為一粟特商人，目的地為 家鄉康國 ( sm’rknδc [Samarkand])
¿ 信中提及匈奴人(xwn)曾洗劫洛陽等地
¿ 粟特古信札亦提及中國境內的粟特商業網絡中的城 鎮，如敦煌(δrw’ny)、姑臧(kc’ny)(今武威)等。(地圖)
¿ 二號信札亦提及販運商品如羊毛織品及麝香等
¿ 粟特人亦被泛稱為商業民族
粟特商人
敦煌莫高 窟第45窟
《胡商遇 盜圖》
粟特商業網絡圖
發現粟特文古信札的 烽燧遺址
敦煌出土粟特文古信札 二號(現藏大英博物館)
Swγδyk (粟特)
kc’ny (姑臧) [δ]rw’ny (敦煌)
‘x(w)mt’n (Khumdan) (長安)
Xwn (Hun)(匈奴)
Cynstn (Činastan)(秦地) (中國)
Sm’rknδc (Samarkand) (康國)
( ……. 續上)
粟特商人
Á
粟特商業網絡
À 學者多以研究粟特人商業網絡為主 (如前述法 國學者魏義天)
À 粟特商人販賣的商品甚多，如中國絲綢、粟特 錦、珠寶、胡粉(顏料)、粟特銀器、牲畜等。
À 粟特商人更從事女奴隸販賣及借貸等活動
À 粟特商人所持“過所”
À 粟特錢幣
粟特錦(Zandaniji)(1)
比利時 Huy 聖母 教堂收藏 聯珠紋對 羊粟特錦
粟特錦(Zandaniji)(2)
吐魯番出土聯珠 野猪頭紋粟特錦
粟特銀器(1)
粟特手把銀瓶
粟特銀碗(叵羅) (ptγ’δ)
粟特銀碟
粟特銀把杯
Marshak,B.I.,“Sogdiiskoe Serebro”.
粟特銀器(2)
寧夏固原李賢墓出土鎏金銀瓶
西安何家村出土鎏金銀杯
粟特文女奴買賣文書
1969年吐魯番阿斯 塔 那 第135 號 墓 出 土《粟特文女奴買 賣文書》(639)
吐魯番文書中胡奴婢
Á
吐魯番出土文書《唐開元十九年(731)唐榮 買婢市券》：
À “開元十九年貳月□日，得興胡米祿山辭：今 將婢失滿兒，年拾壹，于西州市出賣與京兆金 城縣人唐榮，得練肆拾疋。”
Á
“米祿山”為粟特米國人
Á
“失滿兒”為一胡名女婢名
粟特商人過所(1)
1973年吐魯番阿斯塔那509號墓出土唐開元二十年(732)石染典過所
粟特商人過所(2)
石染典
粟特錢幣(1)
Á
粟漢二體錢幣
粟特錢幣(2)
(突騎施) (聖) (錢) (可汗)
粟特聚落
Á
“粟特文古信札二號”所述的粟特聚落
z 古信札列舉敦煌、酒泉、姑臧、金城(蘭州)、長安、
洛陽及鄴城(安陽)等地 (地圖)
Á
中亞粟特聚落(Semirech’e 七河)(地圖)
Á
塔里木盆地及中國本土粟特聚落(地圖)
Á
六胡州粟特人
z 唐六胡州在今鄂爾多斯鄂托克前旗
z 唐政府將粟特人安置於魯、麗、塞、含、依、契六 州 ，即六胡州。
z 古突厥文《毗伽可汗碑》(735)亦記有 “Alti Čub
Suγdaq”一名，即“六州粟特”(六胡州)。
粟特聚落
“粟特文古信札二號＂所述的粟特聚落
中亞粟特聚落(Semirech’e 七河)
塔里木盆地及中國本土粟特聚落
魏義天：《粟特商人史》附圖
六胡州
粟特聚落
Á
古突厥文《毗伽可汗碑》
(Alti Čub Suγdaq) 六州粟特
粟特宗教
Á
祅教(瑣羅亞斯德教、拜火教)
À 波斯帝國信奉祅教，在著名的《貝希斯敦銘文》
中已奉大神 Ahura Mazda為主神，及至薩珊王 朝(224-651)，祆教仍列為國教。
À 粟特早為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的一省，祅教亦 成為粟特人的主要信仰。
À 粟特地區的祅教遺跡
À 粟特神祇 (Nana/Anahita)
À 粟特祅教徒骨甕 (Ossuaries)
粟特宗教
• 粟特地區的祅教遺跡 (Panjikent
, Tajikistan
)粟特宗教
• 粟特神祇 (Nana/Anahita)
À 原為兩河流域的女神
À 其後Nana的形象與獅子結合，並採一站在或坐 在獅背上的造型。
À 其後粟特人更將Nana引入中國，其漢化名稱為
“南太后”。(吐魯番北涼寫本《金光明經》題 記)
À 敦煌白畫中亦出現Nana的繪像
粟特宗教
• 粟特神祇 (Nana/Anahita)
Nana女神站在獅背上(公元前4世紀)
Nana女神坐在獅背上(公元4世 紀薩珊銀碗)
粟特宗教
• 粟特神祇 (Nana/Anahita)
敦煌白畫中的 Nana女神
粟特宗教
• 粟特祅教徒納骨甕 (Ossuaries)
Samarkand出土祅教納骨甕(7-8世紀)
1981年新疆吐峪溝2號出土納骨甕
粟特宗教
À 漢文文獻亦證明入華粟特人所持的宗教信仰多 為祅教：
z 敦煌文獻《沙州都督府圖經》記州東一里有祅祠；
又《敦煌二十咏》中有《安城祅咏》一首，足證敦 煌粟特人立祠奉祅主。
z 《吐魯番出土文書》(二)(三)(四)記有“阿頭六子”、
“趙阿頭六”、“曹頭六”等人名，“頭”為伊朗 語 tar 的音譯，其義為“火”。其與祅教應有密切 關係。
z 長安及洛陽的祅祠：唐朝曾於兩京設祅祠，最早為 長安布政坊祅祠。
粟特宗教
Á
摩尼教
z 摩尼早於三、四世紀已進入中亞地區，粟特本 土或已有摩尼教的傳播。
z 敦煌出土《摩尼光佛教法儀略》等漢文經典，
或可證中亞摩尼教團中確有粟特人。
z 1981吐魯番柏孜克里克千佛洞65號窟出土摩尼 教文獻
粟特宗教
Á
敦煌出土《摩尼光佛教法儀略》
粟特宗教
Á
吐魯番柏孜克里克千佛洞65號窟出土摩尼
教文獻
粟特宗教
Á
佛教
z 粟特本土鮮有佛教文物出土，這或與祅教處於強勢 有關。玄奘過粟特時，說此地並沒有佛教徒。
z 據佛教文獻《武周康居士寫經功德記》，可證吐魯 地區粟特人已信仰佛教。
z 入華粟特人，在佛教強大勢力之下，或有改信佛教 者。
z 粟特人墓誌中有多方表明墓主人信仰佛教，如卒於 開元二十八年(740)的“康庭蘭”。(“暨於晚歲，
耽思禪宗。”)
z 現存有不少粟特語佛教文獻
粟特宗教
• 粟特文佛教文獻 (《善惡因果經》 、 《須大拿太 子經》 等)
粟特文《善惡因果經》
粟特宗教
Á
景教
z 在敦煌莫高窟藏經洞中發現漢文譯本景教文獻，
如《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讚》、《大秦景教宣元 至本經》及《序聽迷詩所經》等，但是否有粟 特人信徒則難下斷語。
z 近年洛陽墓葬出土《大秦景教宣元至本經》經 幢，墓主人為“安國安氏太夫人”，更記有粟 特姓氏米氏及康氏等大德，證明洛陽城東之
“感德鄉”為粟特人聚居地。
粟特宗教
Á
景教文獻 (《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讚》
粟特宗教
Á
洛陽《大秦景教宣元至本經》經幢拓本
粟特藝術
Á
粟特舞蹈(胡旋舞、胡騰舞)
z “胡旋舞”是粟特人最具代表性的舞蹈，因其 節拍鮮明，且多旋轉蹬踏，故名胡旋。唐杜佑
《通典》記“舞急轉如風，俗謂之胡旋。”
z “胡騰舞”出自粟特石國，以跳躍騰踏動作為 主。唐詩人李端《胡騰兒》記：“胡騰身是涼 州兒，肌膚如玉鼻如錐。”
粟特藝術
Á
胡旋舞(1)
隋虞弘石椁中之胡旋舞浮雕
粟特藝術
Á
胡旋舞(2)
1985年寧夏鹽池縣出 土唐胡旋舞石墓門
粟特藝術
Á
胡騰舞(1)
1970年河南安陽縣出 土胡騰舞黃釉扁壺
粟特藝術
Á
胡騰舞(2)
粟特胡騰舞 銅人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Afrasiab壁畫(1)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Afrasiab壁畫(2)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Afrasiab壁畫(3)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Afrasiab壁畫(4)
高麗使者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Panjikent壁畫(1)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Panjikent壁畫(2)
粟特藝術
Á
粟特繪畫
z Panjikent壁畫(3)
粟特藝術
Á
粟特壁畫
z Varakhsha壁畫(1)
East Hall 拜火壇
粟特藝術
Á
粟特壁畫
z Varakhsha壁畫(2)
Red Hall 狩獵圖
粟特藝術
Á
漢文史籍中的粟特畫家
z 唐張彥遠《歷代名畫記》記有粟特畫家：晉康 昕及北齊曹仲達等人。“曹仲達，本曹國人也。
北齊最稱工，能畫梵像，官至朝散大夫。”
z 曹仲達更創“曹衣出水”的獨特繪畫風格。
粟特語
Á
粟特語 (絲路上的通用語—lingua franca)
z 粟特語屬中古波斯語東支
z 其使用至十一至十二世紀，現已成為死語言。
z 其後續語言為 Yaghnobi，親屬語為 Ossetic。
z 唐玄奘《大唐西域記》曾記“窣利”地區(即粟 特)：“文字語言…..字源簡略，本二十餘言，
轉而相生，其流浸廣。粗有書記，豎讀其文。”
粟特語
Á
Proto-Indo-European Family
粟特語
Á 粟特語字母表
粟特語文獻
Á
粟特古信札 (Sogdian Ancient Letters)
粟特古信札一號
粟特古信札三號
粟特古信札二號
粟特語文獻
Á
Mount Mug 文書 (1930年出土)
粟特婚約
粟特語文獻
Á 1981年敦煌吐魯番出土粟特語摩尼教文獻
粟特語文獻
Á 西安史君墓石堂粟特文墓誌銘 (579)
粟特語文獻
Á
吐魯番出土粟特文女奴賣買文書 (639)
粟特語文獻
Á
Upper Indus Sogdian inscriptions (530)
粟特語文獻
Á
粟特錢幣
Pny βγy x’γ’n X’n (康) ’wγ’rk (Gurak)(烏勒伽) MLK’
粟特語文獻
Á
粟特錢幣
粟特王統表
漢文文獻 粟特文獻 粟特錢幣 穆斯林文獻 在位年代
世失畢 - šyšpyr - ? - 605/617
屈朮支 - - - 約605/617-637
- - (’)m’wky’n - ?- 694
拂呼縵 - βrγwm’n - 約650/655-696
篤娑提 - twk’sp’δk هداشقوط 約696-698
泥涅師師 - nnyšyš - 約698-705/707
突昏 - trγwn نوخرط 約705/707-711
烏勒伽 - ‘wγrk ىروغ 約707/711-721?739?
或711-738
- δyw’štyč - ىتشاويدلا (Arabic)
ىشاويد (Persian)
?-722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入華粟特人的葬俗
z 粟特人信奉祅教，應實行天葬。
唐杜佑《通典》卷193〈康居〉條記“國城外別有 二百餘戶，專知喪事。別築一院，院內養狗，每有 人死，即走取尸，置此院內，令狗食人肉盡，收骸 骨殯，無棺椁。”
z 粟特本土更改用納骨甕埋於地下
z 入華粟特人則改變本土的天葬方式，而改為中 原的土葬。並用石葬具以殯埋遺骸。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入華粟特人墓葬可分為三類型：
z 帶雙闕圍屏石棺床
z 房型石椁
z 圍屏石床榻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帶雙闕圍屏石棺床
z
安陽出土北齊石棺床 (現藏美國、法國和 德國三地博物館)
z
日本滋賀縣 Miho Museum 藏帶雙闕圍屏 石棺床 (原流失美國，再由日本 Miho
Museum 從美國蘭利公司轉手購入。)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帶雙闕圍屏石棺床
Á 安陽出土北齊石棺床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日本 Miho Museum 藏帶雙闕圍屏石棺床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房型石椁
z
山西太原出土隋虞弘墓石椁 (1999年)
z
陝西西安出土北周涼州薩保史君墓石槨
(2003年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隋虞弘墓石椁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北周史君墓石槨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圍屏石床榻
z
甘肅天水石馬坪隋墓石棺床(1982年出土)
z
法國巴黎 Museé Guimet 博物館藏石棺床 (私人藏品)
z
陝西西安北周安伽墓(2000年出土)
z
陝西西安北周康業墓(2004年出土)
z
河南安備墓(2006年出土)(現藏西安大唐西 市博物館)
z
山東青州傅家畫像石(1971年出土於一座墓
葬中)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天水石馬坪隋墓石棺床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法國巴黎 Museé Guimet 博物館藏石棺床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西安北周安伽墓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西安北周康業墓
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所藏 (2006年攝)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河南安備墓
出行圖宴舞圖
入華粟特人墓葬
Á
山東青州傅家畫像石(573年)
商旅駝運圖 交談圖
粟特人的今生
Á
Yaghnobi人被視為是粟特的後裔，Yaghnobi 語則被視為粟特語的繼承者，Ossetic 語為 粟特語的親屬語。
Á
粟特人的漢化
Á
粟特商人的後繼者
Á
粟特人的習俗遺存
Á
粟特文字的延續
Á
粟特人在韓半島
Yaghnobi(1)
Yaghnobi(2)
Yaghnobi(3)
Yaghnobi(4)
Yaghnobi(5)
Sogdiana
Fedorinskaya
Panjikent 壁畫
Ossetic(1)
Ossetic(2)
Ossetic(3)
粟特人的漢化
Á 通婚
Á 姓名：康、安、史、米、何、曹等
Á 葬俗
Á 家世淵源
粟特商人的後繼者
Á 回鶻商人
Á 猶太商人
現藏國家圖書館 編號為BH1-19的 猶太波斯語信札 (8世紀後半期)
粟特人的習俗遺存
Á
維吾爾族生子以蜜塗口的習俗
Á
回族文化：服飾、飲食、舞蹈、商業等
粟特文字的延續
Á
回鶻文 (古維吾爾文)
Á
蒙古文
Á
滿文
回鶻文、蒙古文、滿文
回鶻文 回鶻式蒙古文
滿文
粟特人在韓半島
Á 粟特人進入韓半島 (粟特壁畫中的高麗 /百濟使者)
Á 韓國人安姓 (安宰賢 안재현)
結語
Á
一帶一路與粟特人
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