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幼兒就學準備度及其相關探討 壹、幼兒就學準備度概念之形塑

執行功能

第二節 幼兒就學準備度及其相關探討 壹、幼兒就學準備度概念之形塑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61

第二節 幼兒就學準備度及其相關探討

壹、幼兒就學準備度概念之形塑

一、幼兒就學準備度的發展脈絡

Cuban (1992)指出,直至 1919 年為止,已有 84 種標準化測驗用於評量幼稚 園和小學低年級學童其學業能力,其中智力測驗則是用區分幼稚園的孩子 (指五 歲幼兒)是否能順利銜接於上小一的過渡時期。約在 1920 年末期,當時自認潮流 之幼稚園與小學紛紛投入大量資金及師資,以測量幼兒進入幼稚園或小學的能力。

然而,直到二十世紀初,幼兒就學準備度的觀點曾被提出,當時不稱作就學準備 度,而是「閱讀準備度」(reading readiness),用以測驗兒童進入小學一年級時學 業知識的準備度,視為就學準備度之前身。

近年來,美國不斷推動教育改革法案、修訂教育目標,可見他們對幼兒就學 準備度的重視。如:1983 年美國政府發表「國家在危機中」(A Nation at Risk)報 告書,揭開美國教育改革的序幕,強調美國當局對教育改革之必要性,因而引發 了美國國家教育改革浪潮。美國教育十年一改,於 1994 年宣布「目標 2000:美 國教育法案」(Goal 2000:Educate America Act),其首要目標便是「在 2000 年,

所有幼兒在入學時即應已具備學習能力」。同時,「幼兒也要能進入高品質、合於 發展的學前教育機構就讀,以利其就學準備。」此目標對於提升幼兒教育的品質 有正面效益,也認定學前機構有其義務協助幼兒就學準備;2002 年「不讓任何 孩子落後法案」(No Child Left Behind, NCLB)則進一步要求美國各州訂定幼兒學 習標準 (early learning standards),以確實執行幼兒就學準備度;而在「2009 年美 國總統歐巴馬教改總回顧」,美國參議院通過了早期學習計畫基金,此預算高達 100 億美元,用以提升幼兒早期教育的目標及品質,並明文鼓勵各州提升幼兒入 園時的準備度 (指幼兒應具備適當的健康狀態、情緒、及體能等學習所需的能力) (教育部,2010)。

從以上探討幼兒就學準備度的重點發展,瞭解就學準備度的歷史淵源,也看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62

見美國近代教育趨勢對幼兒就學準備度的重視,使就學準備度的意義更為鮮明,

而呼應美國教育部揭示了它的兩大任務及目標,即確保教育機會均等及促進全國 卓越的教育,以發展學生潛力及接受良好的教育機會(教育部,2010)。

二、幼兒就學準備度之相關理論

Meisels (1998)對於就學準備度的觀點,將其歸納為理想主義/先天論、經驗 主 義 / 環 境 論 、 社 會 建 構 論 、 及 互 動 論 四 類 , 另 有 學 者 Snow (2006) 提 倡 Bronfenbrenner 生態系統論作為探討幼兒就學準備度時的立論基礎。分述如下:

(一)理想主義/成熟論 (Idealist/Nativist):

成熟論認為人的發展受特定的順序支配,這一順序是由基因決定的,在它指 導下的機能完善稱為成熟,因此對於外界因素 (如社會環境、父母教養或其他社 會文化影響因素)更重視內在因素的發展,對於就學準備度的觀點,其認為幼兒 個體的發展與準備,身心的成熟度才是幼兒的學準備度之依據,認為學習是人類 的天賦能力,是自然成熟的結果,像是幼兒能專心、安靜的坐著、與他人合作達 成任務、聽從成人的指導或指令等,均是以發展成熟為先決條件,其主張因此讓 幼兒在自然情境下發展,成人僅須適時提供少許協助,當幼兒發展成熟,幼兒即 準備好就學。

(二)經驗主義/環境論 (Empiricist/ Environmental):

要說成熟論是內在導向,那環境論便是外在導向,其不同於成熟論,環境論 者認為就學準備度的完備來自於外在經驗的行為表徵,外在經驗遠重要於內在成 熟,他們關心的是幼兒能做什麼,實際行動為何,認識顏色、從一數到十、拼出 名字、表現出禮貌合宜的社會行為,因此 Kagan (1990)認為準備的學習(readiness for learning)等同於準備好就學(readiness for school),故幼兒需透過外在經驗 的引導與學習兒獲得技能與知識,以作為就學準備度的指標。因而環境論者主張 要衡量幼兒就學準備度需考量已有的經驗與能力,及其所處環境之影響,若幼兒 準備度不足,除了家長與教師給予協助,必要時也可讓幼兒延緩入學或是進行 K 年級先修課程,以補強幼兒之不足。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63

(三)社會建構論 (Social constructivists):

有別於先天論及環境論,社會建構論將焦點放在幼兒所生活的家庭、學校與 社區,強調社會及文化因素,認為就學準備度是幼兒在社區、家庭及學校所獲得 的學習而構成的。主張學習個體的發展受到社會情境與文化脈絡影響,不同的社 會價值觀、社會期待、及幼兒經驗的差異性,均會影響不同的準備度 (Graue, 1993)。因此在衡量準備度時,幼兒的成長環境、社區等也是重要的考量點。

(四)互動論 (Interactionist):

互動論綜合了環境論的環境因素以及先天論的生物因素,互動論者認為就學 準備度是受到幼兒個體先天的發展能力及其所生活的環境交互影響,主張幼兒學 習的過程涵蓋了個體內在能力、外在環境,以及個體與環境互動的認知能力。

Meisels (1998)將準備度視為雙向互動的概念,認為兒童的發展最主要是受到外在 環境的影響,學習是需要靠大人及同儕的增強,因此學校提供幼兒個別需求的能 力以增進幼兒的學習,故就學準備度的概念,除先天的成熟因素為基礎外,還要 透過與所在環境的刺激經驗及個體本身的認知能力幫助達到學習,即是幼兒與環 境交互作用後的結果。

(五)生態系統論 (Ecological System Theory):

Bronfernbrenner (1979)強調多重環境對於幼兒行為與發展的影響,認為幼兒 的發展是受生物因素及環境因素交互影響。而生物因素就是自然生態環境,環境 因素則由兒童的生活環境推廣至外在的世界環境,因幼兒與環境互動的模式不僅 只限於同一環境中,而是多層環境系統中的交互作用,因此 Bronfernbrenner 以 個體與環境依照直接、間接之層度分為四個系統,並以時間系統貫穿整體:微系 統 ( microsystem )、 中 系 統 ( mesosystem )、 外 系 統 ( exosystem )、 大 系 統

(macrosystem)。跳脫以往單一的思維,從不同面向來探究幼兒的發展,顯示幼 兒發展是受到各個層次的交互影響形成的,從家庭、學校以至社區甚至擴及國家、

政策,是故就學準備度應是每個系統都準備好,才是最佳寫照。

由上可見其理論依據,但幼兒就學準備度字面上為準備好入學幼兒的狀態,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64

但要達到此一狀態,是否其他層面也須做好準備,才能使孩子準備好?當前學者 一般認為,幼兒就學準備度是受幼兒的個人發展因素,以及家庭、學校與社區環 境的共同影響。就此美國國家教育小組(US National Education Goals Panel) (1997) 所發表的就學準備度三向度:(一)兒童對就學的準備:確保孩子能夠入學且有 良好的學習經驗;(二)學校為兒童所做的準備:學校準備好讓學童入學;(三)

家庭及社區對幼兒就學準備度的支持:提供良好的家庭及社區環境以供幼兒學習;

亦強調幼兒周遭環境:家庭、學校、社區的角色及重要性。由上述可知目前學者 對幼兒就學準備度之探討,較偏向生態系統論的角度,強調幼兒所處環境對其學 習經驗造成的的影響。

雖然幼兒就學準備度有其理論依據,但幼兒教育階段是否適合應用評量或標 準來評斷幼兒之學習,始終引起相關人士及社會大眾之疑慮。美國幼教協會 (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Education of Young Children, NAEYC)為此特別提出 聲明,強調任何就學準備度的討論,必須考量三個重要因素(NAEYC, 1995):(一)

由於幼兒的早期生活經驗是有差異且不平等的,因此,要提供幼兒高品質的學前 經驗,以確保每位幼兒的就學準備。(二)要了解並支持幼兒的個別差異,包含 因語言和文化不同造成的差異。(三)對幼兒就學準備度能力的期待,應該合理、

適切並重視個別差異。同時,也要注意幼兒的發展是多面向、相互關聯、不宜切 割的。

貳、定義幼兒就學準備度與重要範疇 一、就學準備度的重要性

早期就學準備度重於學術面向,如:認知、算數、基本能力概念等準備度,

而忽略幼兒身心的良好適應 (Harradine & Clifford,1996)。如 1965 年針對弱勢族 群或文化不利地區之幼兒的所提出 Head Start,屬一種補償教育方案,該方案重 視語言學習、閱讀技巧、數學學習、自我觀念和學習態度的培養;以及 2002 年 提倡「別讓孩子輸在起跑點上」(Good Start, Grow Smart Initiative)精神,從幼教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65

開始建立閱讀基礎,培養幼兒的語言與認知能力。

二十世紀初,注重幼兒在學業知識上的能力,進步主義教師曾使用不當的測 驗去評估幼兒的就學準備度, 作為幼兒入學許可和分班之依據。故 NAEYC (1995)提出以這樣不合宜的方式衡量幼兒,而未考量先天的生理發展與外在環境、

學習經驗上的差異,易產生偏誤。

Kagan (1990)認為幼兒就學準備度除了基本的認知能力之外,其幼兒的社會 情緒與人際互動能力也不可偏廢。1992 年 Gredler 提出「幼兒就學準備度」是指 幼兒在進入正式學校時(亦稱 K 年級,相當於國內幼兒園大班之幼兒)其身心 狀態已達到準備接受正規教育的程度,並著重幼兒進入學校前所具備的能力與知 識。NAEYC (1995)指出,家庭與學校本身應準備好以支持幼兒的就學準備度,

對幼兒的就學準備負起責任來,像是一個準備好的學校應能提供符合幼兒個別需 求的適性課程。Meisels (1998)則以雙向互動論的觀點,強調幼兒與學校間的互動,

學校應準備完善且豐富的學習環境,以提升幼兒的教學準備度。

就學準備度始於美國,在 1989 年美國政府宣告「在 2000 年,所有幼兒已準 備好入學。」其後掀起一連串的教育政策改革風潮,於 1991 年國家就學準備度 小組將學準備度視為國家的義務與責任,1994 年幼兒就學準備度晉升為國家首 要教育目標,正式確立於「目標 2000:美國教育法案」,其後在 2002 年「不讓

就學準備度始於美國,在 1989 年美國政府宣告「在 2000 年,所有幼兒已準 備好入學。」其後掀起一連串的教育政策改革風潮,於 1991 年國家就學準備度 小組將學準備度視為國家的義務與責任,1994 年幼兒就學準備度晉升為國家首 要教育目標,正式確立於「目標 2000:美國教育法案」,其後在 2002 年「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