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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游,過往流域

第二節 敘事思維

敘事是一種有別於強調邏輯科學模式的方式,有其獨特的敘事思 維(廖世德譯,2001)。敘事探究看重的是以敘事作為理解經驗的方 法、重視敘事的時間和情境脈絡性與關聯性,還有研究者與研究參與 者合作的關係,以下我將分別說明之。

壹、生命經驗的關注

敘事重視特殊的生活經驗,生活經驗是「重大的」考慮所在,生 活經驗各面向之間的連結是意義的產生器(廖世德譯,2001)。

在生命歷程裡,充滿許多特殊的生活經驗,透過敘說的方式,「經 驗」才有可能意義化,每個經驗都是獨一無二。且唯有將過去的類似 經驗累積的結果和現有的主要經驗連結起來,我們所說的「意義」這 種關聯結構才會出現(Turner, 1986)。

所以,經驗的一個判斷標準是連續性的;換言之,經驗是由過去 的經驗而生,同時經驗也引向更進一步的經驗。一個人不管置於連續 向度的哪一個位置,想像中的現在,想像中的過去和未來,每一個點 都是以過去的經驗為根基,並且引向待經歷的未來。

貳、連續時間的脈動

在敘事的方式裡,時間是關鍵的向度。在敘事思維中,故是是依 靠時間當中發生的事件、安排其情節而存在。在時間裡以直線方式排 列事件,對於任何故事感(storied sense)的衍生都是必要的(廖世德 譯,2001)。事件產生故事,而情節則使事件變為故事,所以,情節 把我們放在時間與敘事兩者的交叉點(Ricoeur, 1980)。

故事有開始、有結束,兩者之間就是時間的通行。Dewey(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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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關於時間的概念是以「連續性」的概念來表達的,連續性是一 種情況的延續,而經驗在此情況中產生,沒有連續性就沒有經驗(引 自夏林清、洪雯柔、謝斐敦譯,2003)。據此,時間是敘事探究重要 的關鍵特性,當我們說故事時,我們會依著時間的脈絡推進,沒有時 間的連續性,故事便無法向前。

参、詩化流動的語言

語言是故事的基本要素。語言創造了研究參與者對於生命經驗的 特殊觀點,而所有的語言有其文法和修辭結構等,這隱含他們欲傳達 的價值觀和意義。敘事透過語言再現其生命歷程,語言的脈絡是重要 的關鍵。

然而,敘事依靠假設語態創造一個意義隱晦的世界,「預先假設」

的啟動拓寬可能的領域,安置「多重觀點」。敘事思維是鼓勵一種以 上的詮釋或是解讀;敘事思維鼓勵人對事件做平常的、詩意的或生動 描述,而不要用專門術語。

肆、說者與聽者的交流

敘事的過程裡,展現敘說者與傾聽者間的「互為主體性」,尤其 當研究者再傳達研究參與者的敘事時,他的想法與價值觀建構和改變 了敘事。所以,在敘事探究的過程裡,研究者與研究參與者是「合作 式的敘事」,這包括研究參與者的敘事,還有研究者和研究參與者之 間的現場經驗。

綜上所述,在敘事思維裡,關鍵在於經驗、時間、語言與互為主 體的基本信念,在我所敘說的故事裡,即要符合這些敘事思維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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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在一段時間的脈絡裡,關注我與我們在「英雄聯盟」的生命經驗,

透過生動的語彙或富有詩意的文字,將故事書寫出來。並且敘事的過 程裡,我與我們是合作的關係,共同開展敘事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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