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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延伸的結果與調節變數(Outcomes

在文檔中 臺灣傳播調查資料庫 (頁 49-52)

(Outcomes and moderators of new communication technologies

to life & social boundary expansion)

有別於傳統的訊息媒介,新傳播科技低成本、無時空限制與多元樣態的特性 使人們在生活與人際面向均能有寬廣的延伸性,然而,這樣的延伸效果並非全然 皆為正面,正如本研究前述所提及的,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關係事實上是 一把雙面刃,它為人們帶來了正向影響,但負面效果亦同步伴隨而生;Valkenburg 與Peter(2007)的研究中遂將網路溝通對人們福祉(well-being)的影響一分為 二,並加以探討:其一,「刺激(stimulation)」反應指的是網路溝通對於人們福 祉能刺激正向影響,透過網路溝通即時且無地域限制的特性,人們可與既存朋友 多些時間共處與互動,添增彼此間的友誼關係和品質;其二,「替代(displacement)」

反應則說明網路溝通會降低福祉,因為把多數時間耗費在網路上,反而使人們與 既存友伴的互動時間減少,進而影響彼此之間的友誼關係與品質。然而,除了這 些效果以外,還有哪些是值得進一步釐清與探討的?是我們希望繼續探索的方向。

本研究試以兩個軸面(亦即個人—社會、正向—負向)將生活與人際延伸所帶來 的結果區分為四大面向加以闡釋(如圖 20 所示),其中囊括:個人正向影響、社 會正向影響、個人負向影響、與社會負向影響。

圖 20 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延伸的影響 焦慮感、孤寂感、

難以區隔受眾、

過度保護隱私、

形象管理壓力、

網路成癮

快樂感、主觀幸 福感、生活滿意 度、成功老化因 應、延緩衰老症

社會倦怠、人際 衝突、人情壓力、

網路霸凌

契結型社會資本、

橋接型社會資本、

活躍社交參與、

社交連結

負向 正向

人際 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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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正向結果變數(包括個人與人際)

整體而論,生活延伸可為人們增進知識汲取的能力、拓展視野與眼界、豐富 各種生活面向;而人際延伸不僅為人們增長結交合適新朋友的能力,亦能同步維 繫舊有關係,以建構完整的社交支持系統與社會資本,此外,還能活絡社交參與 的可能性。這些新傳播科技所帶來的正面影響不論就個人層面、或是社會層面均 對人們福祉有極大貢獻。

本研究認為:就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延伸的「個人正向影響」而言,

可使用「快樂感(happiness)」、「主觀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與「生活 滿意度(life satisfaction)」等變數來加以探討(Abdel-Khalek, 2006;Diener, Emmons, Larsen & Griffin, 1985;Heatherton & Polivy, 1991);而針對面臨老化問題的熟齡 族群,「成功老化因應(successful aging coping)」與「延緩衰老症狀(delaying aging symptoms)」則是我們更想進一步加以了解的新傳播科技對個人之正向效果。

再者,關於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延伸的「人際正向影響」,我們認為

「契結型社會資本(bonding social capital)」、「橋接型社會資本(bridging social capital)」、「活躍社交參與(active social engagement)」、以及「社交連結(social connectedness)」是可多加探索的方向(凃保民、黃月琴,2017;Köbler, Riedl, Vetter, Leimeister & Krcmar, 2010;Williams, 2006)。

(二) 負面結果變數(個人與人際)

在深究新傳播科技之於生活與人際延伸的負面效果,統整自過去研究,我們 認為新傳播科技所帶來的「個人負面影響」可從「焦慮感(anxiety)」、「孤寂感

(loneliness)」、「難以區隔受眾(difficulty in audience segmentation)」、「過度保護 隱私(privacy overprotecting)」、「形象管理壓力(pressure of image management)」、

「網路成癮(internet addiction)」等變數來加以理解(Bellman, Johnson, Kobrin &

Lohse, 2004;Child, Pearson, & Petronio, 2009;Demetrovics, Szeredi & Rózsa, 2008;

Marteau & Bekker, 1992)。

而其帶來的「人際負面影響」,則可試著從「社會倦怠(social burnout)」、「人 際衝突(interpersonal conflict)」、「人情壓力(pressure of owing one’s favor)」、「網 路霸凌(cyberbullying)」等面向加以釐清(凃保民、黃月琴,2017;Feinberg &

Robey, 2009;Patchin & Hinduja, 2006;Sengupta & Chaudhuri, 2011;Vandebosch

& van Cleemput, 2009;Willard, 2007)。

(三) 調節變數

除了上述所提及的新傳播科技所帶來的各面向之因果變數,本研究認為個人 所自視的健康狀態與認知、自我效能、與風險感知程度等變數,會影響生活延伸 和人際延伸的可能性與程度,因而我們提出「主觀健康狀態」(self-evaluated heal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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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tus )」、「 新 傳 播 科 技 之 自 我 效 能 ( self-efficacy of new communication technologies)」與「新傳播科技之風險感知(risk perception of new communication technologies)」可能為具影響力且重要的調節變數( Dutta-Bergman, 2004;

Engelberg, Flora & Nass, 1995;Hocevar, Flanagin, & Metzger, 2014;Kim, Lee, &

Elias,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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