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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Russian Orthodox Church)之影響力而逐漸興起。4其主要的功能為彰顯俄羅 斯總統Vladimir Putin 所主張的「主權民主」 (Sovereign democracy),定義自身 民主形態免受外部價值的侵蝕,扮演公共外交的重要角色,並作為俄羅斯民族之

3 Jonathan Fox and Shmuel Sandler, Bringing religion into international relations(New York :Palgrave MacMillan, 2004),p.7.

4 Paul Coyer (2015/05/21)“(Un)Holy Alliance: Vladimir Putin, The Russian Orthodox Church And Russian Exceptionalism “,Forbes〈https://www.forbes.com/sites/paulcoyer/2015/05/21/unholy-alliance-vladimir-putin-and-the-russian-orthodox-church/#5d3b65ca27d5〉(accessed:2020/01/03).

5 Juan Carlos Antunez (2017/11/02)The Role Of Religion And Values In Russian Politics: The Case Of Hybrid Warfare ,GESI Analysis〈https://berkleycenter.georgetown.edu/posts/the-geopolitics-of-faith-religious-soft-power-in-russian-and-u-s-foreign-policy〉(accessed:2020/01/01).

會之對外關係方面,於 1960 年加入世界基督教協進會(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7後,開啟東正教會正式與國際政治舞台接軌之濫觴。

2000 年 12 月<http://terms.naer.edu.tw/detail/1311235/>(參閱日期:2019 年 1 月 1 日)。

8 同上註,頁 215。

9 涂怡超、趙可金,〈宗教外交及其運行機制〉,《世界經濟與政治》,2009 年第 2 期,頁 56。

10 劉中民,〈國際關係理論變革視野下的宗教與外交〉,《國際觀察》,2017 年第 4 期,頁 85。

11 Jonathan Fox and Shmuel Sandler: p.167-169.

用(Leverage)。14根據非政府組織烏克蘭「棱鏡外交政策委員會」(Ukrainian Prism Foreign Policy Council)表示,在一些後共國家如白俄羅斯、摩爾多瓦及烏克蘭的 東正教會的信徒,極易受到來自克里姆林宮以宗教作為意識形態上宣傳的影響。

俄羅斯當局意識到之前教宗若望保祿二世(John Paul II)於支持波蘭團結工聯運動 中,扮演重要角色上之先鑑,並成為當時蘇聯解體重要的推手。15因而認為透過

14 Naja Bentzen(2019/02)Ukraine: Religion and (geo-)politics Orthodox split weakens Russia's influence,European Parliamentary Research Service,p.6.

15 Kyiv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of sociology(2017/02/01)

〈http://www.kiis.com.ua/?lang=eng&cat=reports&id=678&page=1〉

(accessed:2020/12/20).

16 Adam Hug ,Traditional religion and political power: Examining the role of the church in Georgia, Armenia, Ukraine and Moldova,(London: Foreign Policy Centre,2015, Foreign Policy Centre),p.3

〈https://fpc.org.uk/wp-content/uploads/2015/10/1707.pdf〉(accessed:2020/01/03).

區(The Church of the Moscow patriarchate)以及烏克蘭正教會基輔牧首區(The Church of the Kyiv patriarchate)及烏克蘭自治教會(Ukrainian Autocephalous Orthodox Church),因歷史背景因素以及爭奪國內東正教會正統性之地位,進行 長年複雜之紛爭。烏克蘭近年歷經地緣政治及內部政權的更迭(如:2013 年親歐 獨立廣場事件、2014 年克里米亞事件及烏克蘭東部地區爆發分離主義的頓巴斯 戰爭後),影響雙方教會於國內地位勢力之消長。2019 年 1 月 6 日,君士坦丁堡 牧首Ecumenical Patriarch Bartholomew I 將載有自主權法令《TOMOS》17交於新 任的烏克蘭正教會都主教Epiphanius,將數百萬烏克蘭信徒從俄羅斯東正教會中 分離出來。對於當時執政本土派的烏克蘭總統Petro Poroshenko 而言,猶如注入 一股強心針,對飽受俄羅斯外部壓力下所形成的獨立之肯定,對內則是在三月大 賦予該國東正教會自主權之權利。UCC Communiques &News (2019/01/06)Orthodox Church of Ukraine receives TOMOS of Autocephaly, Ukrainian News Sources,

〈https://ucc.ca/2019/01/06/orthodox-church-of-ukraine-receives-tomos-of-autocephaly/〉

(accessed:2020/01/03).

18 Carlotta Gall (2019/06/06)“Ukrainian Orthodox Christians Formally Break From Russia”, The New York

Times,〈https://www.nytimes.com/2019/01/06/world/europe/orthodox-church-ukraine-russia.html〉(accessed:202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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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過往文獻研究中發現,諸多先進學者多站在傳統「硬實力」如政治、軍事、

經濟及能源的視角上出發,分析俄烏之間地緣關係上之衝突,極少著墨於宗教因 素的層面,進而產生研究動機,欲探究東正教在俄羅斯外交政策上,尤其是對烏 克蘭的公共外交上所實際發揮的影響程度。

本文欲透過俄羅斯「公共外交」理論下軟實力的宗教視角出發,探究東正教 會在俄烏關係上所扮演的角色及「宗教」外交手段上所衍生出的影響力。

綜合上述,本論文之研究目的欲探究以下問題:

一、 東正教會自蘇聯 Mikhail Gorbachev 時期至後共俄羅斯 Putin 時期的發 展歷程為何?

二、 東正教會如何成為俄羅斯公共外交的軟實力?

三、 烏克蘭內部教會衝突背景與過程為何?俄羅斯東正教會在烏克蘭危機中 所扮演的角色為何?

從俄羅斯國內東正教會發展的角度而言,由 1990 年 Gorbachev 任內所提出 的《信仰自由宗教組織法》(О свободе совести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рганизациях) 揭開序幕。Boris Yeltsin 時期則提升東正教在政治與社會層面影響力與角色扮演 上的作用,而Putin 時期則為喚醒俄羅斯傳統的精神價值和愛國主義的意識形態,

進而加強東正教與「主權民主」概念上的連結。此外烏克蘭內部的宗教衝突,不 單只為教派分裂上的衝突,還牽涉俄烏歷史上長久存在於彼此間的國族意識認同 上的矛盾。學者 Victoria Hudson 則認為烏克蘭正教會莫斯科牧首區被暗指為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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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姆林宮當局,於烏克蘭境內拓展其意識形態宣傳「軟實力」之工具。2013 年獨 立廣場事件與 2014 年克里米亞事件發生後,烏克蘭內部東正教會之教派於政治 表達上的態度,也牽動著俄烏未來在地緣政治上的關係變化。筆者欲透過相關資 料的彙整,並根據相關理論,釐清東正教會在俄羅斯「公共外交」上所扮演的角 色,對內與俄羅斯政府的合作關係,對外則與烏克蘭內部的互動關係。歷史學家 E. H. Carr 所云:「歷史是透過『現在』和『過去』之間無止盡的對話。」,而從文 獻蒐集上搜尋歷史的足跡與脈絡,從中汲取過去學者的精華論述,鑒往知來並進 而略提出筆者自身之拙見,擬作為支撐研究之基礎並以此彌補相關資料彙集不足 之處,方能為本篇論文的論述增添些許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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