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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緒論

科技與醫療技術的逐漸進步,帶動人們生活樣貌的改變:我們從過往鄉村生活社會 的純樸、自給自足、村莊鄰人和睦熟稔、生命自由、順處、隨緣中逐漸轉變;科技的發 達、「都市化」現象使過往鄉村逐漸轉變為都市或人口逐漸往都市遷移,醫療的進展,

讓我們不再「逆來順受」,醫療微分,使我們幾乎相信「人定可以勝天」。Bauman(1992)

指出,現代醫療常使用的策略,無非是解構人類的必朽性,步驟是(1)指出何為死亡 原因;找出現代社會的針對點;(2)把此交給特別的相關負責機構處理;(3)同時提供 一種行之有效的最後的解決辦法。然而,解構必朽性的結果,卻使得死亡更加無所不在:

解構必朽性,使得存活進入生命意義的領域,反對以反抗死亡作為生命律則。死亡它未 曾被解構,也未曾被重構。人類發展策略試圖驅逐必朽邪魔,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這正 說明了我們的集體失敗,無法將生命建構成真實的生命與生活,無法嚴肅地生活,嚴肅 地對待生命(Bauman, 1992)。

Foucault(1973)指出,十八世紀對身體的深度醫學凝視,造就臨床醫學的誕生,

同時以身體位置的病理傷害,作為症狀的控制所在,身體位置與疾病區域的對應,逐漸 形成一種症狀導向的解剖身體觀點,而真正的病因學在當時並非關心焦點。他認為臨床 醫學,以其中立的目視指向各種外顯表現、頻度與時間序列。側重在於諸症狀間建立起 關聯,捕捉其語言。這樣的目視在結構上,是完全外在於對那沈默、無歷史之屍體所進 行的檢查的,疾病的病因與棲身場所從不是其關心之所在。綜言之,疾病經理過三次元 的空間化(分類症狀、指認疾病與分派治療)。進言之,首先,疾病是一種概念本身,

這是訴諸於症狀語意學和分類學。其次,解剖技術的問世,身體進入一種地理誌的階段,

解剖病理學的身體意義和疾病產生關聯。最後,是社會建制化的結果,機制體系所佈署 的身體/權力/知識/疾病彼此纏繞,病情認識開始與醫學建制形成共構關係。

的一種視角。Svenaeus 將海德格「寓居於世(being-in-the-world)」的概念帶入人的健康 與生病的狀態描述:認為當我們處於「健康(health)」的狀態時,猶如一種「舒適地寓 於家中的狀態(a state of ‘homelike being-in-the-world')」,我們能感受自己的存有是平穩 可控制的、我們與世界間也是互相連結的。可是,一旦「疾病(illness)」進入我們的世

(healing through meeting)的觀點,認為單是照顧者對患者的陪伴、同理,就已蘊含照 顧的特性,讓患者即使在無法免除的苦痛中,也能感受釋懷。由此來看,慢性病不只是 一種「個人事件」,更是人我關係與生活世界的社會事件(林耀盛,2009)。

而安寧緩和醫療是現代醫療中的另一個跨步,協助臨終者邁向生活品質的維持、邁 向人類深沈的需求:希望自己或親愛的人們能盡量於面容平靜、心情平靜、不難受的狀 態下離開。安寧療護並非消極或等死,反而,是一種重視生命、將生命與死亡視為一正

他們「居家存有,而非僅是感受到居家感而已」(being at home, not just feeling at home)。

社區安寧療護的核心信念,是推展一種以「居家存有」為中心,以身心整體照顧為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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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歷程並非如此容易。僅關注照顧負荷與需求,可能遮掩了人在面對生命末期與長 期照顧親人時光的經驗異質性。Paley(2001)早已指出,「照顧」本身其實就是一個難 以界定的概念,它是一種已被說出的知識聚合(knowledge of thing said),透過一種相 似性或連結律原則所組構成的一種知識類型,終究只是反映某個特定的意義而已。只有 回到照顧者的置身所在,探討照顧的獨特性品質和深度意涵,才能還原「居家存有」的 地緣性思考所延伸出的照顧實踐。但要如何進行認識論上的位移,不是僅以絕望或失望;

負擔或緩解的二元論述看待照顧意義,值得進一步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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