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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環境與動態交通行為之相關研究

第二章 文獻探討

第三節 認知環境與動態交通行為之相關研究

成年人的交通行為運具選擇,與我們生活周遭的認知環境息息相關,

它可能直接或間接的影響人們的決策,進而改變我們交通運具選擇行為。

有鑑於此,本節將對認知環境進行深入探討。

一、 環境與身體活動

在身體活動相關的研究和實務架構上,對行為有社會與心理方面影 響的理論和模式,過去一直占有主導的地位,如健康信念模式、行為計 畫理論、社會認知理論、跨理論模式,但如果可以以生態學模式作為身 體活動的架構,會有更大的利益和成效 (Glanz, 2002; Sallis et al., 2006);

相反地,從 1990 年開始,有關環境的身體活動研究量迅速增加,因為身 體活動是被生態學模式為基礎的多層次因素所影響,時間維持較長久,

又以人群為基礎,有更大的利益和成效 (Sallis et al., 2006),因此強調健 康行為的生態學模式應從多層次做介入 (Sallis & Owen, 2008)。生態學模 式即是指個體生活的生態之中,無一不受個人(如生、心理)、人與人間、

文化、組織、物理環境(如建築、自然環境)和政策(如法規、規範)

等各層次的影響,且著重於個體與外在環境間的互動(劉佩榕,2003),

個體與環境間的互動也非侷限於單一環境系統,而是受多層次因素的交 互作用,間接地影響個體發展 (Bronfenbrenner, 1977);於個人層次上推 動身體活動,可以有初步改變,其中如果要保持其正向的行為,就必須 透過環境的改變(如改變整個人口所居住的街道環境),而非改變小比例 人口的參與動機,由此可見,生態學模式可以影響大多數的人口及維持 較長久的時間,並被廣泛地運用在身體活動的研究領域上;而身體活動 需要在特定的場所執行,研究更需要優先關注促進與阻礙身體活動的場 所特性 (Duncan et al., 2005; Saelens et al., 2003; J. F. Sallis et al., 2006),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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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衛生福利部國民健康局(2010)也提出 21 世紀主導健康促進的模式,

就是以場域為主。

二、 認知環境與動態交通行為之相關研究

一調查 11 國之研究指出,只要鄰里環境有適當的建設和規劃,給予 支持性的活動環境,就會增加民眾的身體活動,且與缺乏支持性環境的 身體活動相比,高出 100% (Sallis et al., 2009)。這些環境因素如身體活動 的設施、大眾運輸工具及商店與服務場所的易達性、低成本的休閒設施、

騎自行車的設施、人行道的有無、步行空間品質、人身安全、周遭景觀、

交通繁忙、目的地的有無、社會環境(周遭很多人在運動),皆與身體 活動有關 (Brownson et al., 2001; Davison & Lawson, 2006; Duncan et al., 2005; Parra et al., 2011; Sallis et al., 2009),且不同的環境因素也會與不同 的身體活動結果有所關係 (Parra et al., 2011)。而動態交通行為也受到社 會人口學(如年齡、性別、收入、種族) (Bopp, Kaczynski, & Besenyi, 2012)、

社會心理(如自我效能、行為信念、態度、意圖) (de Bruijn, Kremers, Singh, Van den Putte, & Van Mechelen, 2009; Lemieux & Godin, 2009)、及環境(如 交通、適合步行與騎自行車的特色、安全、接近工作場所的大眾運輸)

的影響 (Bopp et al., 2013),動態交通行為可以因為各種理由而進行,像 是休閒、娛樂、運動、工作、通勤、購物,而成年人的通勤方式和運具 選擇,其實與我們生活周遭的認知環境息息相關 (Saelens et al., 2003),

由此可得知個體的通勤方式易受環境的影響。

研究環境對身體活動影響的重要指標之一,是物理環境的測量,如 調查促成身體活動機會和障礙之相關環境的可達性、可用性。近年來有 許多客觀測量身體活動的工具被使用,且被認為優於自陳式報告;但是 人們雖然居住在「相同的客觀環境」中,這種客觀工具卻忽略了個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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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到的不同環境」,且也指出認知環境與客觀環境的測量在健康行為 上,確實各有不同程度的影響 (Lee et al., 2011; Prins, Oenema, van der Horst, & Brug, 2009),其中因為身體活動是有計畫及意圖的行為

(Sniehotta et al., 2005),所以過去研究發現相較於客觀環境,認知環境為 更重要的身體活動預測因子 (Harada et al., 2014)。下表二-5 為統整國內外 德,2008;Inoue et al., 2011;Parra et al., 2011;Van Dyck et al., 2012)。

另外自行車道的有無、自行車道與其他車道分開、高密度人口、旅程距 離短、自行車道或綠色場所易達性、交通安全、離目的地 40 分鐘內、超 過 60 分鐘的的步行距離與騎自行車正相關;交通危險、長距離旅次、陡 坡的地勢、離自行車道距離遠與騎自行車皆負相關 (Fraser & Lock, 2011;

Parra et al., 2011; Sallis et al., 2013);如果環境是安全的,每周一次的騎自 行車比率將升高 9%-39% (Sallis et al., 2013)。根據以上一系列的文獻回顧, 去動態通勤 (Guell, Panter, & Ogilvie, 2013)。Dalton, Jones, Panter 與 Ogilvie(2013)調查報告中發現,在美國有 50%的人會運用步行和騎自 行車通勤工作,而住家到工作場所的距離、工作場所的停車位、道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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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性、大眾運輸的易達性、住宅密度、土地混合使用、交通安全、人行 道的有無、自行車道的有無、人行道和自行車道的安全、周遭景觀、地 勢等環境因素,與所選擇的運輸工具關係最為緊密 (Guell et al., 2013;

Saelens et al., 2003)。在實證研究的支持下,認知環境因素正是可以提供 動態交通行為相關協助的利器之一,故值得大力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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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使用混合程度、步行和騎自行

車的設施、周遭景觀、減少停車位 騎自行車

江彥政等人 (2012) 臺灣 16 歲以上 454 商店或公共設施的易達性、步道狀

況良好、周遭景觀佳、死巷少 步行

Sallis 等人 (2013) 美國 20-65 歲 1,780 交通安全、自行車道或人行步道易

達性、土地混合程度 騎自行車

Guell 等人 (2013) 英國 沒有限制 1,164 人行道和自行車道的安全 步行和騎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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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小結

結合多國環境與文化背景不同的文獻,可以更清楚瞭解動態交通行 為與認知環境的關係;動態交通行為是一種複雜的行為,從個人到環境 層次皆受影響,而認知環境因素對民眾更具影響力。本研究結果必對我 國公共健康的相關研究人員及執政者富有重要意義,理解認知環境對動 態交通行為的影響,便更有效地制定合適的介入措施和推廣策略活動,

最終達到改善國人健康和減少疾病風險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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