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課 虬髯客傳
◎課內文意 Q&A 1. 作者刻劃主要人物虬髯客時，如何藉助別的人物，層層烘托出他的英雄形象？ 2. 本文作者設計了十分精鍊的對白，利用鮮活的語言來刻劃人物形象，並輔助情節之發 展。請依據表格內文字之提示，於空格處填入適切之答案。 人物 對話 形象 紅 拂 女 (1)「妾侍楊司空久，閱天下人多矣， 未有如公者。絲蘿非獨生，願託喬木」 (2)「彼屍居餘氣，不足畏也……計之 詳矣……」 虬 髯 客 (1)對著並不熟識的李靖曰：「飢 甚！」吃完還問：「觀李郎之行，貧士 也，何以致斯異人？」 (2)「此人天下負心者，銜之十年，今 始獲，吾憾釋矣」 (3)「某本欲於此世界求事，或當龍戰 三二十載，建少功業。今既有主，住 亦何為？」 李 靖 「他人見問，固不言；兄之問，則無隱矣。」 3. 本文故事作者特於細節處加以精心設計，以展現故事之張力或凸顯人物性格特色。下列 所列皆為別具巧門之例，請依據表格內文字之敘述，於空格處填入適切之答案。 細節描述 人物及形象 (1)雄服乘馬，排闥而去 (2)愈喜愈懼，瞬息萬慮 不安，而窺戶者足無停 屨 (3)忽有一人……乘蹇驢 而來……取枕敧臥，看 張氏梳頭。靖怒甚，未 決，猶刷馬。張氏熟觀其 面，一手握髮，一手映 身搖示，令勿怒 (4)開革囊，取一人頭並 心肝，卻收頭囊中，以 匕首切心肝共食之 (5)餘肉亂切送驢前食 之，甚速 (6)乘驢而去，其行若飛 4. 本文故事主要為彰顯李世民乃「真命天子」，但作者對他未作具體詳筆描寫，卻仍能推 升他的高度，請問作者是如何運筆成功的？ 5. 文中作者借一位道士之口預言李世民是真天子，此「帝王相」的說法，於主權在民的現 代頗令人難以置信，但推想作者此「唯心之論」──全靠內心所想下定論，是否反映了 本故事特殊的時代背景？請說明之。 6. 本課與歷史不合之處： 第一、煬帝幸江都，根據《隋史》所載，乃在大業元年，當西元六○五年。唐太宗李世民是隋開皇二十 年出生的，當西元六○○年。是以煬帝幸江都之時，太宗不過六虛歲而已。一個六歲小男孩，何能延 接賓客？ 第二、煬帝末年令楊素留守西京→唐書、資治通鑑，大業八年至十三年間，西京留守為刑部尚書衛 文昇 第三、李靖在高祖起義之前，曾是隋朝的臣子，亟欲在煬帝前揭發高祖不臣的企圖。 第四、唐時有百濟國，歷扶餘璋與義慈二主後，為唐所滅。並無扶餘國，只有扶餘城，在我國東北， 不是東南。貞觀十六年，高麗國雖有蓋蘇文弒主自立的情事，然非來自海外，也不是在貞觀十年。 第五、李靖兵法本是靖先後和他舅舅韓擒虎、太宗及侯君集等論兵記錄。虯髯客有無其人，大是可 ◎課外文意 Q&A (一) 胡適談虬髯客傳（節錄自胡適文存論短篇小說） 虬髯客傳的本旨，只是要說「真人之興，非英雄所冀。」他卻平空造出虬髯客傳一段故 事。插入李靖紅拂一段情史，寫到正熱鬧處，忽然寫「太原公子裼裘而來」，遂使那位野心 豪傑絕心於事國，另去海外開闢新國。這種立意布局，都是小說家的上等功夫。這是第一層 長處。這篇是歷史小說，凡做歷史小說，不可全用歷史上的事實，卻又不可違背歷史上的事 實。……虬髯客傳的長處，正在他寫了許多動人的人物事實，把「歷史的」人物（如李靖、劉 文靜、唐太宗之類）和「非歷史」人物（如虬髯客、紅拂）穿插夾混，叫人看了竟像那時真有 這些人物事實。但寫到後來，虬髯客飄然去了，依舊是唐太宗得了天下，毫不違背歷史的事 實。這是「歷史小說」的方法，便是虬髯客傳的第二層長處。此外還有一層好處，唐以前的小 說，無論散文韻文，都只能敘事，不能用全副氣力描寫人物。虬髯客傳寫虬髯客極有神氣， 自不用說了，就是寫紅拂、李靖等配角，也都有自性的神情態度。這種寫生手段，便是這篇 的第三層長處。有這三層長處，所以我敢斷定這篇虬髯客傳是唐代第一篇「短篇小說」。 胡適認為虬髯客傳成功的三個特色為何？請用自己的話整理條列出，文字70 字以內。 (二) 金庸認為虬髯客傳是當代何種小說類別之鼻祖，甚至藝術手腕之精鍊實屬上乘？ 這篇傳奇為現代的□□小說開了許多道路。有歷史的背景而又不完全依照歷史；有男女 青年的戀愛；男的是豪傑，而女的是美人（「乃十八九佳麗人也」）；有深夜的化裝逃亡； 有權相的追捕；有小客棧的借宿和奇遇；有意氣相投的一見如故；有尋仇十年而終於食其 心肝的虬髯漢子；有神祕而見識高超的道人；有酒樓上的約會和坊曲小宅中的密謀大事； 有大量財富和慷慨的贈送；有神氣清朗、顧盼煒如的少年英雄；有帝王和公卿；有驢子、馬 匹、匕首和人頭；有弈棋和盛筵；有海船千艘甲兵十萬的大戰；有兵法的傳授……所有這一 切，在當代的□□小說中，我們不是常常讀到嗎？這許多事情或實敘或虛寫，所用筆墨卻 1只不過兩千字。每一個人物，每一件事，都寫得生動有致。藝術手腕的精鍊真是驚人。當代 □□小說用到數十萬字，也未必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金庸） (三) 唐傳奇延伸閱讀：陳玄祐 離魂記 大藍p.119 有翻譯 天授三年，清河張鎰，因官家於衡州。性簡靜，寡知友。無子，有女二人。其長早亡， 幼女倩娘，端妍絕倫。鎰外甥太原王宙，幼聰悟，美容範，鎰常器重，每曰：「他時當以倩 娘妻之。」 後各長成，宙與倩娘常私感想於寤寐，家人莫知其狀。後有賓寮之選者求之，鎰許焉。 女聞而鬱抑，宙亦深恚恨。託以當調，請赴京，止之不可，遂厚遣之。宙陰恨悲慟，決別， 上船。日暮，至山郭數里。夜方半，宙不寐，忽聞岸上有一人行聲甚速，須臾至船。問之， 乃倩娘徒行跣足而至。宙驚喜發狂，執手問其從來，(A)泣曰：「君厚意如此，寢夢相感，今 將奪我此志，又知君深情不易，思將殺身奉報。是以亡命來奔。」宙非意所望，欣躍特甚。遂 匿倩娘於船，連夜遁去。倍道兼行，數月至蜀。 凡五年，生兩子。與鎰絕信，其妻常思父母，涕泣言曰：「吾 ㄋㄤˇ 曩 日不能相負，棄大義 而來奔君。向今五年，恩慈間阻。覆載之下，胡顏獨存也？」宙哀之，曰：「將歸，無苦。」遂 俱歸衡州。既至，宙獨身先至鎰家，首謝其事，鎰曰：(B)「倩娘病在閨中數年，何其詭說 也！」宙曰：「見在舟中。」鎰大驚，促使人驗之。果見倩娘在船中，(C)顏色怡暢，訊使者 曰：「大人安否？」家人異之，疾走報鎰。室中女聞喜而起，飾妝更衣，笑而不語，出與相 迎，翕然而合為一體，其衣裳皆重。 其家以事不正，祕之，惟親戚間有潛知之者。後四十年間，夫妻皆喪，二男並孝廉擢 第，至丞尉。 玄祐少常聞此說，而多異同，或謂其虛。大曆末，遇萊蕪縣令張仲 ，因備述其本末。 鎰則仲 堂叔，而說極備悉，故記之。 天授 唐 武則天年號（西元六九○～六九二）。 清河 古代郡名，在今河北省清河縣。 家v.於衡州 定居在衡州。衡州，也稱衡陽郡，州治在今湖南省 衡陽市。 性簡靜 個性簡樸安靜。 端妍絕倫 端莊美麗，姿色沒有人比得上。妍，豔麗、美好。 美容範 容貌儀態俊美。範，儀態風采。 ㄑㄧˋ 妻 之 把女兒嫁給他為妻。 常私感想於寤寐 彼此常常私下在睡夢裡互相想念。 狀 情狀、狀貌。此指王宙、倩娘二人私相愛慕往來的情況。 賓寮之選者 幕僚裡將赴吏部選官的人。唐代科舉及第者，必須經過吏部選拔，方可任官，此即指這類 的人才。寮，通「僚」，官吏。 ㄏㄨㄟˋ 恚 恨 惱恨。 調 指調任官職。 陰恨 暗自憤恨。 決別 離別。決，通「訣」。 徒行 ㄒㄧㄢˇ 跣 足 光著腳步行。此言倩娘倉促間離開，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跣，光著腳，沒穿鞋襪。 寢夢相感 睡覺都能感應到。 奪 指強迫別人改變意志。 亡命 逃亡。 奔 男女私相結合叫「奔」。 欣躍特甚 特別欣喜雀躍。 匿 隱藏、躲避。 倍道兼行 加倍地趕路。 絕信 斷絕音信。 不能相負 不忍心辜負你。 大義 此指父母兒女間的恩義。 恩慈 ㄐㄧㄢˋ 間 阻 離開父母。恩慈，指父母。間阻，分別、離別。 覆載 天覆地載，即天地之間。 胡 何。 謝 謝罪、認錯。 詭說 胡說、亂說。詭，欺詐、狡猾。 ㄒㄧㄢˋ 見 同「現」。 促使人驗之 急忙派人去查驗。促，急。 顏色怡暢 神色怡然歡暢。 大人 此指父母。 疾 急忙。 ㄒㄧˋ 翕 然 合攏在一起的樣子。 衣裳皆 ㄔㄨㄥˊ 重 衣服重疊在一起。重，重合、重疊。 祕 保密。 ㄐㄧㄢ 間 有 或有、偶然有。 孝廉 ㄓㄨㄛˊ 擢 第 以孝廉的資格登第錄用。孝廉，選舉官吏的科目，由各郡推舉的人才。擢，提拔、選用。 丞尉 此指一般地方官吏。丞，縣丞，輔佐縣令處理政務工作的官員。尉，縣尉，縣長的佐貳官，負責掌 管逮捕賊盜、糾察犯法工作的官員。 大曆 唐代宗年號。 萊蕪 今山東省萊蕪市。 備述其本末 詳細敘述此事始末。 賞析 全文雖依時間先後鋪陳情節，卻在故事末尾另起高潮，讓讀者發現意外的驚喜，兩個倩娘「翕 然而合為一體，其衣裳皆重」，以短短二句收結懸宕，開啟高潮，可說別出機杼，於是「離魂」→「魂 歸」→「合體」，也就變得無需計較且順理成章起來，此不可不說是本文匠心之所在。 離魂記在虛構浪漫的想像外，另外補入諸多故事主人翁的生活細節，比起六朝筆記，可說躍進 了一步，影響所及，後世關於「離魂」主題的敷衍，亦多受到本文的影響，鄭光祖 倩女離魂、蒲松齡 阿寶皆其代表之一。 1. 文中(A)部分為倩娘魂魄奔赴王宙船上的情節，和虬髯客傳中紅拂女夜奔李靖住處，作 者處理情感的表現手法有何異同？ 2. 作者先描寫私奔之後五年的婚姻生活，頗予讀者寫實之感，然而文中(B)張鎰一句「倩 娘病在閨中數年」的補充交代，卻令人恍然大悟――一切非真，這是類似現代小說何種 敘事手法？ 3. 文中(C)部分作者寫倩娘歸來後「顏色怡暢」，不同於前，是否有什麼暗示？ (四)名唐人小說與後代劇曲、小說之關係 類別 唐傳奇 作者 後世相關作品 作者 （ ） 李娃傳 白行簡 曲江池雜劇 元代石君實 繡襦記傳奇 明代薛近裒 2
會真記 （鶯鶯傳） 元稹 西廂記雜劇 元代王實甫 霍小玉傳 蔣防 紫釵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 ） 離魂記 陳玄祐 倩女離魂雜劇 元代鄭光祖 牡丹亭傳奇 明代湯顯祖 枕中記 沈既濟 邯鄲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南柯太守傳 李公佐 南柯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 ） 長恨歌傳 陳鴻 梧桐雨雜劇 元代白樸 長生殿傳奇 清代洪昇 （ ） （ ） 杜光庭 紅拂記傳奇 明代張鳳翼 虬髯翁小說 明代凌濛初 女丈夫小說 明代馮夢龍 唐傳奇元稹會真記（鶯鶯傳）vs.元雜劇王實甫西廂記 唐傳奇元稹會真記 元雜劇王實甫西廂記 張曰：「大凡天之所命尤 物也，不妖其身，必妖於人。 ……昔殷之辛，周之幽，據百 萬之國，其勢甚厚。然而一女 子敗之，潰其眾，屠其身，至 今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 以勝妖孽，是用忍情」……時 人多許張為善補過者。 紅（娘）見夫人云：「張生並不曾人家做女婿，都是鄭 恆謊，等他兩個對證。」 夫人云：「既然他不曾呵，等鄭恆那廝來對證了呵，再 做說話。」…… 潔見天敘寒溫科對夫人云：「夫人，今日卻知老 僧說的是，張生決不是那一等沒行止的秀才。他如何敢忘了 夫人，況兼杜將軍是證見，如何悔得他這親事？」 旦云：「張生，此一事必得杜將軍來方可。」 ．注釋：僇笑：恥笑。 潔：此為雜劇新增的人物。 寒溫：寒暄問候。 科：此為雜劇中動作之意。 旦：此指崔鶯鶯。 1. 請從上面兩段節選文字，說明唐傳奇和元明清戲曲題材方面有什麼關係？ 答：唐傳奇的內容後來多為元明清戲曲取材的對象，如西廂記取材自會真記。但往往後出轉 精，或修改、增刪使合於時代背景之需求。（如明清戲曲之演出，喜大團圓喜劇之特 色） 2. 比較這兩段內容，張生角色有何不同？ 答：唐人小說裡的崔鶯鶯被比成妖孽、亡國的尤物，遺棄了鶯鶯的張生，在當時不僅沒有受 到世人的譴責，反而被時人稱為「善於補過者」棄得有理；元雜劇作者王實甫將之改 寫，張生不是見異思遷、攀緣權貴的沒品書生。 (五) 小說流變 8. 下列國學常識之表格，請填入正確答案。 朝代 體裁及品類說明 性質 漢魏 六朝 （ 筆記小說 ） 1. 志怪──晉代干寶搜神記、張華博物志。 2. 志人──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 零星散記的殘叢小語，無完整結構 唐代（ 分愛情、神怪、歷史、豪俠四類，許多故事成為後代傳奇 ） 戲曲的素材。 已有結構完整之故事 宋代 話本為主 1. 傳奇──仿唐人文言短篇，如徐鉉稽神錄。 2. 話本──說書人據以說故事的底本，亦即所謂 的「平話」，受唐（ 講唱 ）文學影響，非常 盛行。短篇如碾玉觀音，長篇如大宋宣和遺事。 「平話」不論短篇或長篇，多呈現通 俗的特色 元代 章回小說 本於宋代之長篇話本，發展成章回小說，如（ 水滸傳 ）之前身為大宋宣和遺事；（ 三國演 義 ）前身為三國志平話。 章回小說始於元，受話本影響，水 滸傳文字以口語式的（ 白話 ） 寫定 明代 1. 短篇小說── (1)馮夢龍三言：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恆 言。 (2)凌濛初二拍：拍案驚奇初刻、二刻。 (3)今古奇觀：抱甕老人輯（ 三言 ）和（ 二拍 ）中四十篇故事而成。 2. 章回小說――吳承恩（ 西遊記 ）等。 短篇白話小說或稱「擬話本」（即仿 擬話本之作）；而章回小說出現前 所未有的神魔內容 清代 1. 文言短篇小說──集志怪與傳奇之長，如蒲松 齡聊齋誌異。 2. 白話章回小說── (1)言情：曹雪芹紅樓夢。 (2)（ 諷刺 ）：吳敬梓儒林外史、劉鶚老殘遊 記。 (3)俠義：文康兒女英雄傳等。 小說在四庫分類中屬（ 子 ） 部，但章回小說均未列入四庫全書 中 (六) 著名唐人小說與後代劇曲、小說之關係 9. 表格空白處請填入正確答案。 類別 唐傳奇 作者 後世相關作品 作者 （ 愛情 ） 李蛙傳 白行簡 曲江池雜劇 元代石君實 繡襦記傳奇 明代薛近裒 會真記 （鶯鶯傳） 元稹 西廂記雜劇 元代王實甫 霍小玉傳 蔣防 紫釵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 神怪 ） 離魂記 陳玄祐 倩女離魂雜劇 元代鄭光祖 牡丹亭傳奇 明代湯顯祖 枕中記 沈既濟 邯鄲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南柯太守傳 李公佐 南柯記傳奇 明代湯顯祖 （ 歷史 ） 長恨歌傳 陳鴻 梧桐雨雜劇 元代白樸 長生殿傳奇 清代洪昇 （ 豪俠 ） （ 虬髯客傳 ） 杜光庭 紅拂記傳奇 明代張鳳翼 虬髯翁小說 明代凌濛初 女丈夫小說 明代馮夢龍 3
◎教學活動設計 活動一 一、活動名稱：金鐘獎廣播劇本入圍名單大公開 二、活動說明： 1. 利用改寫劇本的過程練習翻譯原文，且嘗試從中理解散文與廣播劇本之間的關係。文中許 多主語省略的對話，同學編寫時要弄清楚發話者的身分，以符合小說情節之發展。 2. 請把握廣播劇本的三大結構條件：角色對白、音效和旁白來編寫劇本。 3. 視編寫之需要可將原文稍作增刪，但不論人物形象或故事情節如何增刪，均需符合原創 之精神。 三、進行程序： 1. 將全文依篇幅及情節發展分成四部分：第一～四段／第五段／第六～七段／第八段～完。 （或視需要調整段落） 2. 配合段落分工，全班學生分成四組（或其他），由組長抽籤決定各組負責編寫的段落。 3. 各小組的工作分配情形，可採篇幅平均分攤或角色分工等方式。（也可設立負責統整之 人），由各小組討論決定之。（老師可鼓勵全組組員共同參與。） 4. 各組分別就所負責編寫的段落在課堂上討論十五分鐘，決定合作的方向、大綱、原則然後 回家編寫，提醒同學要彼此聯繫進度。一週之後由組長匯整繳交，每組組員共用一個得 分，算一次作文成績。 活動二 一、活動名稱：說得比唱的好聽──廣播劇開麥拉！ 二、活動說明：此篇小說本身頗具戲劇效果，後來也經常成為戲劇表演的熱門題材。而廣播 劇是現代版的戲劇表演形式之一，所以同學可嘗試將（活動一）已改編的劇本，取來 製成廣播劇。 三、進行程序： 1. 以各組編寫的劇本為主，分組錄音。（工作分配上，同一組的同學也可以分成劇本組和廣 播劇組兩類）同學可用手機、相機、錄音筆等任何器材加以錄製，並盡量剪接修改流暢 些。 2. 提醒同學可預錄各種聲音或預先準備簡單道具，以備全組正式錄製時使用。 3. 提醒同學注意劇中人物說話時特定的情緒、精神等聲音表情，以及控制距離遠近之音量大 小等事情。 4. 學生準備時間約一至二週，老師可繼續進行下一課之教學，但上課之前可讓小組組員聚 在一起討論進行錄製之細節，約一至二次，每次五至十分鐘。全班繳交之後老師播放給同 學觀摩欣賞，也可和劇本之得分加總平均。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