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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11：世界第一大國 俄羅斯的起源（下集）
1. 古代的基輔羅斯能夠統一羅斯人的原 因是什麼？
2. 基輔羅斯後來是怎麼滅亡的呢？
歷史篇
1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大家有聽說過「天下分久必合，合久 必分」這句名言嗎？這是中國的經典小說
《三國演義》的開場白，任何團體都有聚 散離合，國家當然不例外。我們後半的故 事，就來看羅斯公國是如何走向分裂、以 至於最終的滅亡。
衰弱的帝國
上集提到，基輔羅斯選擇改信東羅馬 帝國的基督教（後來的東正教），這個選擇 的表面理由，是東羅馬帝國首都的繁榮感 動了基輔的國王；不過實際上，更重要的
理由應該這樣解讀：靠著與繁榮的東羅馬帝國貿易
（或掠奪），使基輔獲得強大的經濟發展，成為統一 羅斯人的中心，為此，他們才選擇了東羅馬帝國的基 督教。
然而，隨著時間前進，建國超過千年的東羅馬帝 國，在這個時代反而正逐漸走向衰弱，尤其是⻄元七 世紀出現的伊斯蘭教，迅速在東羅馬帝國邊境傳播，
經過一兩百年的發展之後，使帝國邊疆的遊牧⺠族結 合在一起，開始挑戰帝國的霸權。
圖 1 基輔羅斯全盛時期的各個地區 雖然疆域廣大，底下仍有許多小邦國
( ) 1.根 據 本 段 文 章 內 容 ， 請 問 基 輔 強 大 的 原 因 是 下 列 何者？
(A) 軍事力量 (B) 外交技巧 (C) 宗教信仰 (D) 經濟實力
伴隨著伊斯蘭教帶來 的危機，另一件人類歷史 上的重大事件：基督教的 十字軍東征也隨之發生；
然而，歐洲⻄方的基督教 國家派來的十字軍，不但 沒有挽救東羅馬帝國，反 而打破帝國壟斷東方與⻄
方貿易的地位，使⻄歐商 人得以建立自己的地中海 貿易路線，瓜分東羅馬帝國原先獨佔歐洲人購買東方 商品的利益，連帶使基輔公國失去經濟繁榮的基礎。
分裂的王國
隨著經濟實力的衰退，基輔的 公王越來越沒有影響力，而羅斯人 的文化傳統中，沒有固定的家族繼 承人規定，這⼀點成為了基輔羅斯 延續的致命傷：每一次基輔公王的 繼承問題都會導致某種程度的內 戰，這些內戰消耗基輔的財力、人 力，好不容易獲得王位的勝利者，
也只能繼承到一個更為衰弱的王 權。
圖 2 伊斯蘭世界的擴張，中間圈起的就是東羅馬帝國 伊斯蘭擴張時首當其衝
圖 3 羅斯人戰爭圖
他們是維京人與游牧⺠族風格兼具的戰士
3
這樣的環境下，羅斯人自然再也難以維持統一的 局面，就在十字軍東征發動的十一、十二世紀裡，原 先的基輔公國可以說只剩下一個表面的空殼，各地的 貴族佔地為王，進入戰國時代，有人爭奪基輔，想成 為新的霸主；也有其他地區，趁此機會脫離公王統治，
成為獨立的國家。
多元的族群與文化
基輔羅斯公國的分裂，雖然是一個王國的衰弱，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羅斯人佔據的這塊地區，本來 就是歐洲與亞洲文化交會的一個多元地區，在此的人 們可以透過交流來獲得巨大的商業利益，相對來說，
也很容易成為族群、文化的戰場。基輔羅斯興起時，
依靠維京人勇於冒險犯難的精神，加上佔據東⻄方商 路的利益，成為獨霸的力量；當這樣一枝獨秀的力量 消失後，取而代之的又是百花齊放的狀態。
在基輔羅斯公國強大時，可能曾經鑄 造出統⼀的「羅斯人」⺠族，但隨著政權 的衰弱，他們又重新成為各種不同的⺠族、
國度，只有基督教與文字系統作為某種程 度上的共通價值延續到今日。即使在今天，
這塊地區仍分屬於三個不同的國家：白俄 羅斯、烏克蘭與俄羅斯，也許這樣的多元 型態，才是這片土地上人們生活的真實面 貌，而統一的國家，才是一種特殊狀態也 說不一定。
( ) 2.請 問 羅 斯 人 與 下 面 哪 一 些現代國家之間有關 係？
(A) 俄羅斯 (B) 烏克蘭 (C) 白俄羅斯 (D) 以上皆是
圖 4 基輔羅斯現代的國家 其中主要的是白俄羅斯、俄羅斯與烏克蘭
白俄羅斯
烏克蘭
黑海 波羅的海
俄羅斯
蒙古人來襲：一個時代的終結
雖然進入分裂的時代，羅斯人的 國家基輔仍未滅亡，它真正的末日，
是從亞洲而來的噩夢：在⻄元 1240 年前後，東方草原上滾滾而來的蒙古 騎兵，踏碎了他們路上的一切阻礙，
即便羅斯人所有分裂的公王們聯合起 來，也無法抵抗蒙古鐵騎，公王、軍 隊、都市與平⺠都遭受致命打擊，羅 斯人曾經輝煌的基輔公國從此畫下句 點。羅斯人的公王要不被消滅，要不 被迫成為蒙古金帳汗國（欽察汗國）
的附屬、許多原先繁榮的都市，被侵略者的鐵蹄破壞 殆盡。在此後，⻑達三百多年的時間裡，羅斯人只能 屈服於蒙古人的控制之下。
然而，蒙古人並非單純的毀滅者，他們是鼓勵貿 易的遊牧⺠族，就像早年羅斯人的祖先維京人是乘船 的商人一般，游牧帝國的蒙古人是草原上騎乘馬匹的 大商人，他們建立新的貿易路線，為不同的地區帶來 發展機會，後來俄羅斯的首都「莫斯科」，就是在蒙 古人的時代裡繁榮起來；此外，蒙古帝國也建立起羅 斯與亞洲草原的遊牧國家之間的聯繫，開啟未來俄羅 斯帝國擴張到這些地區的契機。
圖 5 蒙古人的可汗攻打基輔城的想像圖
( )3. 根 據 本 文 ， 請 問 基 輔 公 國最後滅亡的原因是 ？ (A) 經濟衰弱
(B) 內部分裂 (C) 蒙古侵略 (D) 天然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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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特別值得一說的是，我們故事中一直看到 這些人都被稱為「羅斯」人，但中文對這個國家的稱 呼卻是「俄羅斯」，這個詞究竟從哪來呢？實際上，
無論俄羅斯或羅斯，原文的發音都只有「羅斯（Rus）」，
而正是連接東方亞洲與⻄方歐洲世界的蒙古人，把羅 斯人的故事帶到中國，這個「俄」的聲音，是蒙古語 在講專有名詞時必須加上的前綴音（不妨把它想像成 英文的冠詞 the），這在翻譯成中文時被保留下來，
從此「俄」羅斯就成為中文裡「羅斯人」的翻譯。
俄羅斯在哪裡？
故事到這裡，俄羅斯人最早的國家基輔羅斯已經 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蒙古人統治下的各個部族、都市，
基輔留給羅斯人的除了歷史故事外，就剩基督教文化 以及當初帶來基督教的東羅馬帝國文化。
那我們現代的國家俄羅斯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 始 萌 芽 的 呢 ？ 在 基 督 教 的 羅
馬帝國想像中，在遊牧⺠族的 可汗國底下，即將出現一套混 雜 歐 洲 羅 馬 文 化 與 亞 洲 游 牧
⺠族的新國家，而這個新國家 的故事，就留待下次再說囉！
( )4. 雖 然 文 章 中 不 斷 提 到 羅 斯 人 文 化 也 受 到 遊 牧 民 族 影響，但文中 很少寫到有哪 些影響，請問 可能與下面哪 個理由「無關」？
(A) 作者觀點的限制
(B) 游牧民族影響的後來消失 (C) 遊牧民族文字記錄較少 (D) 缺少研究資料
圖 6 蒙古人入侵後的世界，今日的俄羅斯包含了蒙古統治區、金帳汗國、
與基輔分裂時獨立出去的諾夫哥羅德共和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