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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楊郁文老師談阿含學研究的歷程 採訪/整理 呂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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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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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認識法光教師系列

—訪楊郁文老師談阿含學研究的歷程

採訪/整理 呂凱文

問:請談談學佛的心路歷程,當初老師怎麼會從醫學這條路轉向佛學 研究呢?

答:醫生特別關心人類身體健康。以生物學、組織學、解剖學乃至於生理學、藥 理學、病理學、精神醫學等等的立場而言,醫學教育首先就是在談論認識人與人 的身心。然後,才有能力來看影響身心健康的因素,或產生病態的身心狀態的那 些因素。再斷定怎麼樣用有效的方法來治療它,恢復身心健康。這整個過程等到 我接觸佛法以後,我發現這是對學佛提供很好的增上緣。

真正的佛法是以人為主,而佛陀所說的法,包羅人生的苦、集、滅、道;佛 法還是從五蘊、六處、六界、二十二根、四諦、十二支緣起這樣的次第來認識我 們的人生。而首先最重要的還是認識自己的身心,是病態還是健康的狀態;若是 有病,導致生病的因素有哪些;如何治療疾病,如何鑒定病癒。所以說,不管是 任何人只要學佛以後,也要從身心認識開始,那這樣來看,醫學系統的學生們,

實際上就是有學習佛法的順增上緣存在。

我學佛的歷程也是因緣,跟我的家庭背景、生長過程有關;每一個人只要他 發現到人類能力的有限,都會想像有沒有宗教界所說的神明、上帝,類似如此的 他力救濟存在。在大學時代,甚至於畢業後我都沒有任何明確的宗教信仰,但是 小學時代,受到家庭的民間宗教信仰影響,像鸞堂;我父親是鸞堂的堂主,母親 後來也是。小學二年級時臺灣光復,不久宗教開放,鸞堂的組織恢復活動,小時 候也很喜歡跑到鸞堂去看他們扶乩,覺得很神奇。我們會發現鄉村的農夫認識不 到幾個字,可是等到他身為乩生,扶乩的時候,可以寫出很漂亮的有意義的詩詞,

回答信徒的求問。我認為這不全是凡人的能力,可能還有其它的因素,我認定是 有神靈在,但是我並沒有歸依神明的意願。

我回故鄉開業不久,「一貫道」當時開始流行,一直用贈送善書的形式來推 銷他們的教義。我也得到一本《金剛經註解》,在這之前,我父親也常課誦《金 剛經》,那時我沒有興趣翻看一下;可是《金剛經註解》署名的人是濟顛和尚,

從小對濟顛和尚的故事很熟,很有興趣地想他在註解裡說什麼,結果一看才發現 金剛經不是純宗教的信仰典籍。我發現其中有許多大道理在,它是用白話文註 解,讀起來就能夠明白它在說什麼,很清楚。從這裡我才發現到佛法的存在,也 就是因為這樣,我想要充實這方面的瞭解。

問:影響您契入佛法知見的書籍與善知識有哪些,為何選擇阿含為研

究的重點?

(2)

答:當時我打聽到台灣只有兩個地方流傳佛教的文物,台北的佛經流通處,還有 台中的瑞成書局。寫信跟他們要目錄,隨興挑選一些經書來看,也訂閱《菩提樹》

雜誌;從這裡比較廣泛地接觸,除了金剛經以外,還認識其它傳統的佛法。

差不多經歷一年,有一位小學薛姓同學,帶他太太來看病,看案頭上佛教的 經書,說他手上有一本很好的小冊子要送我,這一本就是印順導師的《學佛三 要》,不是現在妙雲集的《學佛三要》,而是一本很薄的小冊子,是江浙旅台同鄉 會印行的。印老是浙江人所以他的同鄉會幫他印這本小冊流傳。《學佛三要》裡 面的「學佛三要」這篇文章,讓我確定了佛法是我歸依的所在。這樣回想,認識 到有佛法存在是《金剛經》,讓我確定三寶可以歸依是《學佛三要》這本小冊子,

也因為這樣,雖然沒有歸依三寶,但自己認為是佛教徒。

不久,嘉義的天龍寺要舉行菩薩戒,戒和尚又是印順導師,我認為不能只是 自認為佛教徒就好,宗教情操裡,還要有形式上的認證才好,所以發心求受戒。

報名的時候被拒絕了,要受菩薩戒一定要有歸依三寶的身分。那時候我還沒有歸 依,住持說我帶你到後山,歸依印老!那時候天龍寺的後面就是印老的妙雲蘭 若。明天要受戒,我今天才去歸依,而我的形式上的歸依是為了受戒才歸依的,

印老是我這一生的歸依師父,認定我成為一位佛弟子。我想下面使用歲數來談會 比較具體些。

三十一歲接觸到《金剛經註解》,三十三歲讀到《學佛三要》,三十四歲為了 受菩薩戒而歸依三寶。歸依之後,我認為一切都是緣,因為印老在台北待不住,

為了求個清淨能夠研究、著書,喬遷到嘉義;他不是住在嘉義的市中心,是嘉義 公園後面我們叫「山仔頂」。我在嘉義中學讀了六年書,學校的後面就是山仔頂,

中學時代,有閒就跑到天龍寺,所以在還沒有受菩薩戒之前,天龍寺跟我有好的 因緣在。印老在台灣第一次開戒是在天龍寺,受戒之後,戒兄弟送我一本也是影 響我很深的一本書,那就是印老的《印度之佛教》,這本當時印老是禁止流通,

因為他認為他在抗戰時代用僅有的材料,來分析整個印度佛法的流變,認為大概 的方向是確定沒有錯,但是細節的地方還要增加許多資料來修訂。還沒有修訂完 成,他認為暫時不流通。可是許多印老的弟子們,私底下都在流通這一本書,這 本書很重要,要認識整個佛法,了解中國現在的佛法要透過印度的佛法,而印度 的佛法在印度的時空裡面流變著;這些過程你若不曉得,有時候你就沒有辦法體 會到真正的佛法在哪裡。《金剛經註解》讓我認識到有佛法的存在,《學佛三要》

讓我認為三寶是要歸依的,可是在這之後,我接觸到許多各代或當代許多大德的 說法,許多人都站在各自的宗派立場,說:我才對,別人都錯,類似如此的話。

我們好像沒辦法分辨誰是、誰非,是兩個都對呢?還是兩個都錯呢?還是一對一 錯呢?接觸到《印度之佛教》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佛法是無常的,應當是以無我 的心態在流傳佛法,因為時空的不同,某一個接觸的見解不見得跟別人完全一 樣,各有各的看法,他們這樣用良知良心來接受佛法、介紹佛法,我認為這都值 得我們尊重的,也同情他們。但是現在我發現到,因為佛法是在演變之中,而哪 一個人怎樣說法,我都尊重他,但是我認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說法對現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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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用,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從此之後,我對於部派或是大小乘這些爭論,

就以事不關己看待,這對我並不是重要的問題;所以《印度之佛教》使我在各代 的佛法中安心下來。因為這樣,我這一生從佛法裡面得到很多的受用,可以說大 部分還是承受印老的影響,特別是他的《學佛三要》、《印度之佛教》。

在我三十七歲的時候,印老才正式發行《妙雲集》,妙雲集有上、中、下篇,

上篇是對經論的講記,上篇對我的影響反而不如中篇、下篇。因為我發現上篇對 經論的制式講解,導師不能用自己的意思,而必須用符合經論的意思來說明,中 篇許多特別有關性空唯名、虛妄唯識、真常唯心三系思想的分辨,還有下篇對各 種小問題,印老表達他個人獨特見解。這兩個部分,我發現印老引用的內容,往 往就是《阿含》或是南傳的《五部(尼柯耶)》作為經證,在這個時候我才認識 到北傳《阿含》及南傳的《五部》。而我認為印老很重視,特別是他要表示自己 跟發展中佛教有不同見解的時候,往往採用「早期的佛法」。因為這樣,我才注 意到有早期佛法的存在,而這早期的佛法你不弄清楚的話,後來佛法的演變你就 沒有辦法分辨清楚。

問:老師當時如何進行阿含學研究呢?

答:四十一歲從南部鄉下搬到台北來,來到台北隨著因緣,有許多佛教界的人士,

像藍吉富老師就來推銷《南傳大藏經》,正好我要用。還有在三十年前,《大正藏》

印行一次,以後就不再發行了,所以要請大正藏也請不到,不過此時新文豐又開 始印行,現在有《四部阿含》與《五尼柯耶》的資料,擺在案旁,有空就開始研 究。

實際上,在這之前,在南部當時我沒有辦法請到大正藏,所以都利用禮拜天 到嘉義閱藏,而我閱藏的範圍都是在阿含,台灣印經處十二小冊的《雜阿含》,

也是我早期常常看的。在南部的時候,因為印老在嘉義住久大家都熟了,許多人 士會找他,沒有辦法安心工作,就遷移到中部過來,而嘉義的妙雲蘭若就空下來,

剩下他的徒弟在那裡常住,雲嘉南地區學佛的人,特別尊敬印老的這一批年輕 人,利用妙雲蘭若每個禮拜聚會一次,這時候因為我已經一直在接觸雜阿含經,

所以我往往利用這樣的聚會報告我讀雜阿含經的一些心得,這些人也認為很有受 用。

但是不久我就搬到台北來了。嘉義的慈雲服務隊告訴台北的慈雲服務隊,說 有一位楊某某已經移居到台北,要他們跟我連絡。敦化北路,圓一法師的「能仁 學會」,就是台北的慈雲服務隊活動根據地,推廣他們的會務。他們聽說我在南 部講阿含,所以要求我也在台北談談。我答應下來,當時認為《雜阿含經》是比 較重要的,雖然四部都很重要,但是它是比較早期的一部經;所以就從《雜阿含 第一經……》開始談,結果我發現效果不好,為什麼呢?我們學過阿含的人都曉 得《雜阿含第一經》已屬「增上法」,是開法眼的法門。有這樣的教學失敗的經 驗,才提醒我要想辦法把早期的佛法有系統的由淺入深的把它介紹出來,這是很 重要的事情。一方面我也想對整個「學佛的道次第」,我要弄清楚它。所以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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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為了要覓道、見道、修道、證道,整個道的次第,你弄不清楚就沒有辦 法進行了。再來就是因為要介紹給別人,不能說沒有分寸、沒有方法;所以我就 開始在閱藏的過程,特別留意到這一類問題。

而不久(四十五歲),淨行法師在辛亥路那邊創立靈山佛學研究所,開辦佛 學研究的課程,它的地點是介乎台大和師大的中間,而他本身又是師大國文系的 博士,所以對於當時兩邊的大學生很有吸引力,很多學佛的學生都會跑到他那裡 去。他們要求除了學校佛教社團以外,是不是能有系統性的來講解佛法,委託藍 吉富老師設計聘請,不曉得他們如何找上我開課;這時候我已經有腹案,怎樣由 淺入深地來介紹佛法。我就想藉著這種機會,把我所了解的來安排試驗教學一 番,這是一個好機會,所以就答應下來。差不多這每一個禮拜天要談的,我就利 用這一個禮拜的其他六天,手寫的講義印發給他們;本來準備一個禮拜上三個小 時,兩個學期講完,結果講了三個學期才剛好講完。這次的經驗,我發現有用了,

這樣的講解由淺入深,只要他的腦筋反應夠水準,應當都能體會我在說什麼,要 他們瞭解什麼。一路講下來,這時,也有一些學生會互通訊息,當時文化大學的 兩個研究室,一個是印度哲學研究所,一個是中華佛研所的前身,他們那邊沒有 這樣的課程,要求開這樣的課程。於是,李志夫老師前來旁聽看看,聽了以後,

李志夫老師邀請我到當時的文化大學裡面來開課,就在隔年;也就因為這樣,我 就只好隨緣,本來我只是用行醫的空閒時間來研究佛法,一方面把瞭解的佛法介 紹出去,別人喜歡聽,因為這樣,所以就一直一直中華延聘,以後法光也延聘,

還有中壢的圓光。

現在反而變成以教學與研究為我主要的工作,本來是副業。這一路走過來,

我認為都是因緣。而這種因緣的湊成,印老的思想站在主導的位置,印老以他的 研究與他的論述,還有他怎麼樣在觀察佛法,這都啟發著我,而這樣一路走過來,

好像冥冥中有一些工作要讓我做。往往有預先的一段準備工夫之後,到某一段時 間就有工作讓我做,接著又發現需要充實什麼,到某一段時間又另有一些工作要 我做。也因為這樣,佛光山要編《佛光大藏經》,從《阿含藏》開始,當時他們 曉得研究阿含的有一位姓楊的,所以他們又來找我。我也義不容辭幫他們忙,他 們的工作主要是要整理《大正藏》,而把日本人的大正藏裡不理想的標點符號、

段落編排,這一部分弄好。再來,也要加強註解,比較特殊的名相或法句需要註 解。這一部分他們參考日本的《國譯一切經》,在這之前日本的國譯一切經也是 藍吉富老師來推銷給我,但是我沒有全部請購,只是請一部份,因為沒有時間閱 讀全藏,只有《阿含部》還有《律部》,與早期佛法有關的這兩部分割讓。佛光 大藏經大部分的註解,還是從國譯一切經的註解翻譯過來,可是有一些內容有問 題,需要稍為修正的。在閱讀國譯一切經或者是他們自己註解的部分,我才發現 單靠北傳的所譯經文,還是有許多佛法不明白與不如實的部分,因為日本的學者 往往也會引用南傳巴利語的經文為註解的一部分。所以就想必須研讀南傳佛典,

看了日譯《南傳的大藏經》,發現明明原文是同一段的經文,可是不同的日本學 者翻譯起來味道不一樣,雖然大同,但是小異的部分還是很多,所以不能依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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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的日譯本來認識五部尼柯耶,一定要從原典來認識它。

這時候,有一次旅行到南部,晚上就是待在佛光山,隔天早上碰到慈惠法師,

我就跟他提到能不能自修巴利語,他說可以吧!我曉得他是留學日本回來,所以 向他請教自修巴利語的工具書,他請山上留學日本的留學僧參考當時的資料,結 果寄回水野弘元先生的《巴利語辭典》、《巴利語讀本》、《巴利語文法》回來,我 就用這三冊開始自修。自修一段時間,就接受佛光山參與他們工作的要求。單靠

《巴利語讀本》來研究,我覺得這樣子還是不夠,國譯一切經有好多註解,可以 說都是引用五部的,所以我也要有五部的原文經典在才好。但是當時在日本買不 到,要向英國購買才行,臺灣只有達和法師有一套。由慈怡法師拜託達和法師影 印四部尼柯耶送我研讀。

就這樣我發現,當某一段時間我想要學什麼,學好了就有事情要做,我並不 是宿命論者,我只是認為一切都是因緣,就是先行準備一些條件,等到某一段時 間才有能力做什麼。所以我對學生說,只要認真充實自己,不管以後要有什麼職 位或做什麼工作,總要先做準備,不然現在怎麼計劃,到時候沒有這樣的工作做 你怎麼辦。這樣的現象存在,所以一路走過來,跟著印老我認識到純正的佛法,

還有佛法的流變,從印老重視印度的佛教、印度的論典、印度的經典,或早期的 律與阿含,我從這裡才特別重視「早期的佛法」。我並不是輕視以後「發展中的 佛法」,我認為要務本,最早期的這些部分弄清楚,往下研究有時候會自以為是,

就有所偏差。

我的計劃也是要把早期的佛法弄懂後,要往阿毗曇,再到阿毗曇以後的早期 大乘、中期大乘、後期大乘研究,是有這樣的構想,可是我現在已經放棄了。早 期的佛法全部要讀通,對我來說,時間已經是不夠使用;而且另一方面認為,早 期的佛法是跟現實的生活沒有脫節,真是實用的佛法夠我使用,所以我就放心 了。心裡想要往發展中的佛法探索一番,現在這種動機並不是很強。所負擔的工 作,包括佛光藏阿含藏的整理,之後《佛光大辭典》的審核我也參與,在這兩個 地方我有許多跟日本人不一樣的意見,但是我提出來後,編輯委員會並沒接受,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許多人是留日回來的,我的見解跟他們的老師不一樣,他們 也不敢把它修正過來。包括佛光大辭典裡面,我也建議因為同樣名相在不同時 期,有不一樣的想法、說法,假設我們從各期的經論裡面,自己採用這些說法,

很好,可以發現一個名相在思想史的演變。而許多名相,實際上我們現在使用佛 光大詞典,它的好處是比任何一部日本的大的辭典還好,因為它是從各個辭典裡 面尋找比較好的表現方法,把它採用進來。但是,很重要的特別的名相往往都是 用發展中的佛法──阿毗曇或是大乘佛法的想法在說明,而當時我的建議,他們 也沒有辦法採用,因為阿含在台灣或是在外國還沒有足夠的專門人才,因為對一 一名相這樣的處理,以當時的人力是沒有辦法完成。

也好,因為這樣,所以我向中華佛研所負擔的工作就是編輯阿含辭典,把這 個部分,就是最早期的各個重要名相,它有什麼主要的意義、根本的意義、分歧 的意義、衍生的意義,這一些要給學佛的人有一番的瞭解,所以現在所編製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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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辭典》,我盡量要提供這些資料,包括我的看法、想法。

現在剩下來的是教學的工作,我的感覺是教學相長,同樣的教材,但是向不 同學生講,會有不同的感受,不同的場地也有偶發的靈感想法,這只有經驗過的 人才能體會到。所以許多學生在下課時會說:謝謝老師!我回答:我也謝謝你們!

每一年有每一年不同的班級,每一年都有一兩位讓我喜歡的學生在,年年的教學 都讓我很高興。

楊郁文老師簡介

學歷:高雄醫學院醫科畢業

經歷:法光佛教文化研究所兼任教授 中華佛學研究所專任研究員

其致力於佛學學術研究至今二十餘寒暑,對阿含藏之研究更是 不遺餘力。現在正從事《中華阿含辭典》之編著,讀者將可拭 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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