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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獻回顧

第五節 以時間知覺雙重作業探討認知能量模式與 ADHD 亞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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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以時間知覺雙重作業探討認知能量模式與 ADHD 亞型的關係

一、ADHD 患者在時間知覺作業的整理

從 Toplak、Dockstader 及 Tannock(2006)的整理文獻及迄今的研究中,

多篇實徵研究支持 ADHD 在已有預備的前瞻式設計(prospective design)的 時間知覺研究中(Barkley, 1997a; Meaux & Chelonis, 2003; Rubia, Noorloos,

Smith, Gunning, & Sergeant, 2003; Toplak & Tannock, 2005),ADHD 患者在不 同 的 時 間 作 業 , 包 括 時 間 估 計 ( verbal estimation )、 時 間 區 辨 ( time

discrimination)與時間再製(time reproduction)作業,皆發現有顯著缺損。

在時間估計作業中,受試者需報告刺激事件的主觀時間長度(例如,主觀報 告幾秒鐘)。ADHD 患童往往高估時間長度(over-estimation)。例如,Shaw &

Brown(1999)的研究顯示 ADHD 患童在低喚起(arousal)影片(細胞分裂)

的時間估計顯著高於對照組兒童,但是在高喚起的影片(車子追逐)兩組卻 沒有差異;時間區辨作業是讓受試者區辨兩個事件的時間長度是否有差異,

研究中發現 ADHD 患童在短暫時間(毫秒)的區辨能力受損, ADHD 患童 往往有較長的時間區辨閾值(Toplak & Tannock, 2005; Yang et al., 2007),換句 話說,ADHD 患者對於細微的時間區辨較不敏感。時間再製作業是讓受試者 藉由按鈕或其他動作複製之前曾出現事件的時間長度,在過往的研究相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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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支持 ADHD 患童在 4-60 秒的時距的時間再製作業,不論是聽覺或是視覺的 時間事件,ADHD 患者的表現的時間估計錯誤量顯著高於對照組,特別當時 距(duration)越長時,時間估計錯誤量愈大(組別變項與與時距的交互作用 顯著)(Kerns et al., 2001; Mullins, Bellgrove, Gill, & Robertson, 2005)。

二、 ADHD 時間知覺缺損與其理論的解釋

雖然過往的研究資料支持 ADHD 患者在不同的時間知覺作業表現都有顯 著的缺損,但不同的時間作業或不同長度的時間訊息處理所涉入的心理歷程 不盡相同(Zakay, 1992),不同理論模式的解釋也並不一致(Toplak et al.,

2006)。以時間再製作業為例,現今 ADHD 的心理病理模式中,以 Barkley 為 首的研究者將時間知覺缺損視為以行為抑制功能為主之執行功能缺損的範疇

(Barkley, 1997b),認為非語文工作記憶不佳(non-verbal working memory)

為 ADHD 時間知覺缺損的主要原因(Barkley, 2006)。另有學者以延宕嫌惡

(delay aversion)理論解釋 ADHD 時間知覺缺損之現象(Sonuga-Barke, Saxton,

& Hall, 1998),認為 ADHD 患童的問題是來自於不願意等待的動機問題

(Sonuga-Barke, 2005)。現今的研究則認為 ADHD 患者在時間再製作業的困 難,可能與其注意力資源有限的緣故(Hwang, Gau, Hsu, & Wu, 2010)。

以實驗心理學的觀點,時間知覺的理論建立在訊息處理(information processing)的假設,認為時間是一種需要登錄與處理的訊息(Thom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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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aver, 1975 ), 而 這 些 步 驟 均 需 耗 費 注 意 力 資 源 ( Hemmes, Brown, &

Kladopoulos, 2004; Zakay, 1992)。因此,當受試者同時進行時間作業與非時間 作業時,兩種訊息處理會彼此競爭有限的注意力資源(Brown & Bennett, 2002)。

從時間知覺注意力模式預測,當受試者將較多的注意力資源分配到非時間作 業時,則減少了時間作業的注意力資源,造成估計時間錯誤量增加且變異量 大 , 這 個 假 設 在 許 多 的 研 究 中 皆 獲 得 支 持 ( Abrantes, Strong, Ramsey,

Lewinsohn, & Brown, 2005; Brown & Bennett, 2002)。典型的實驗設計是利用 雙重作業(dual task),讓受試者同時進行時間作業與非時間作業,並且藉由 非時間作業的干擾程度來操弄注意力資源的分配(Fortin, Rousseau, Bourque,

& Kirouac, 1993)。因此,如果 ADHD 患者在注意力資源的調節與運用有所缺 損,當操弄愈複雜、資源耗損愈多的情況下,ADHD 患者與對照組在時間作 業的表現差距就愈加明顯(Brown, 1997)。

Hwang 等人(2010)利用時間再製雙重作業,比較 ADHD 患者與對照組 在單一時間再製作業與兩個不同難度的雙重作業的絕對時間估計錯誤量

(absolute time estimation errors),結果發現他們在短時距(5 秒)時沒有顯著 的差異,但是在長時距時(12, 17 秒),會隨著作業難度的增加,ADHD 患者 增加的錯誤量會顯著大於對照組的表現。此結果顯示 ADHD 患者在時間知覺 的表現符合認知能量模式的看法(Sergeant et al., 1999),當操弄努力庫(effort)

層面的變項,增加作業的負荷量時,ADHD 患者估計錯誤量相較於對照組有 顯著地增加,說明 ADHD 患者在注意力資源的分配與調節能力是有缺損的。

若以能量調節歷程來說明,當時距長度愈長,處理訊息愈趨複雜,愈會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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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的能量耗損。因此,當個體具有能量調節困難時,其時間估計的錯誤量 愈會受到時距的長度與作業困難度的影響(Sergeant, 2005)。

現今 ADHD 在時間知覺研究仍是新的議題,探討 ADHD 不同亞型的時 間知覺表現的研究目前僅有兩篇,主要是以時間再製作為研究作業。這兩篇 研究有類似的發現,ADHD-C 與 ADHD-IA 患者在時間再製的估計錯誤量顯 著大於對照組,而且與維持注意力作業的表現有顯著的關連性,也就是說他 們在注意力作業的表現與時間作業的表現具有顯著的關連性(Bauermeister et

al., 2005; Mullins et al., 2005)。不過 ADHD-C 由於其衝動特質,在時間再製的 反應變異量顯著大於 ADHD-IA 與對照組兒童(Mullins et al., 2005)。

本研究中主要探討的議題除了比較 ADHD 不同亞型在時間知覺雙重作業 的表現之外,最重要的研究議題是放在如果 ADHD 患者在時間再製的表現也 與認知能量模式的理論概念相同,也就是說注意力資源分配的概念與能量調 節概念是相符的狀態下,那麼我們應該可以藉由 ex-Gaussian 參數預測他們在 時間知覺作業的表現。特別是時間再製雙重作業的實驗設計,由於個體在愈 加困難的作業中,其注意力資源耗損的愈大,愈能凸顯他們在注意力資源分 配或是能量調節能力的困難。由於 τ 與個體在能量調節的關係最為密切,因 此可以預測 τ 與時間估計最具關聯性,特別在認知負荷量愈大的作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