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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巧實力在2014年烏克蘭危機的運用及其侷限性

第二節 俄羅斯在烏克蘭如何應用巧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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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俄羅斯在烏克蘭如何應用巧實力

烏克蘭危機的事件,克里米亞回歸俄羅斯聯邦,以及俄羅斯和西方之間日益緊張的 局勢導致人們越來越關注巧實力這一概念。最近討論的總體基調對俄羅斯來說很少有利,

聽到和讀到的不僅僅是俄羅斯在烏克蘭危機使用俄軟實力和巧實力方面存在嚴重問題,

更常見的是,西方和美國應對俄羅斯的行動可以利用巧實力資源,而俄羅斯並沒有採取 對策。顯然,最近的事件讓我們再一次思考現階段巧實力政策的重要性,尤其是俄羅斯 和烏克蘭之間的關係,然而, 它們的結論並不像乍看之下那樣悲觀。

在本節中,筆者試圖介紹俄羅斯對烏克蘭使用的軟實力的主要媒介。 然而,作為一 個起點,筆者認為,由於俄羅斯軍隊存在於烏克蘭東部,克里姆林宮的影響力只能在巧 實力的背景下進行分析。 筆者沒有廣泛研究與討論軍事衝突問題; 相反,我將其作為背景 條件提出,這也決定了軟實力使用的背景。本節分為幾個部分:簡要介紹俄羅斯對烏克 蘭適用之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概念;俄羅斯在烏克蘭的經濟參與; 介紹軟實力工具使 用的基本情況。

如果談論到巧實力,沒有軟實力就不可能實現,但與此同時,如果沒有硬實力方法 的強化,現階段的軟實力就會變得不那麼有效。俄羅斯今天如何吸引外國觀眾?俄羅斯 的軟實力能夠立基於什麼?聲稱能夠回答所有問題的意識形態時代已經過去。俄羅斯的 歷史和蘇聯的崩潰是這種意識形態失敗最有說服力的例子。美國也用自身的例子證明了 強化軟實力是多麼困難 - 國內的問題一直不斷在破壞其外部形象。如果在美國已面臨這種 情況,而這種情況與軟實力的使用並不相同,那麼很難想像對俄羅斯會有什麼好處。在 現階段,很難創造一個新的普遍吸引人的想法,可以成為國家軟實力有效政策的基礎。

這個立基在很大程度上被美國所佔據,他們的觀點是全球民主在美國的傳播。這是在硬 實力(伊拉克是最明顯的例子)和軟實力的幫助下完成的,為此制定了一系列宣傳措施。

從這個想法的角度來看,一個重要的事實是克里米亞回歸俄羅斯。然而,人們不能忽視 這樣一個事實,即俄羅斯仍然發現自己與美國的軟實力和巧實力思想發生了不可避免的 衝突,這些理念已在前面提到過。

筆者認為,就俄羅斯而言,並非一切都是明確的:該國的軍事潛力使俄羅斯外交有 機會安全地傳遞軟實力,而利用該國可用的所有資源來保護國家利益,實際上是巧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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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很容易地想像出,軟實力的意識形態內容超過一定效率的情況,對方將有一個有力 的理由使用硬實力,來阻止推廣爭議性的政策。但是,俄羅斯足夠的軍事潛力,可以顯 著降低這種風險。

俄羅斯對烏克蘭應用巧實力外交政策的幾個工具如下:

一、俄羅斯在烏克蘭的軟實力

烏克蘭與俄羅斯有許多文化聯繫,因為它們皆是前蘇聯國家,並且作為鄰居的歷史 悠久。俄羅斯試圖透過各種文化,外交,經濟和訊息渠道激發其軟實力潛力。140 此外,

正如烏克蘭特定的文獻所證明的那樣,許多烏克蘭人都有同樣的身份敘述,其中包含對 俄羅斯,俄羅斯人民,俄語和俄羅斯文化的有利觀點。141 在這種識別過程中,烏克蘭和 俄羅斯身份之間的界限往往是模糊的,可變的和複雜的。 在政治層面,總統候選人和政 黨之間的競爭經常被稱為歐亞之間的鬥爭,即更有利於與俄羅斯和歐洲力量的合作。142 雖然這表明了烏克蘭身份政治的一種爭論,但它也為烏克蘭社會大部分地區的俄羅斯軟 實力提供了潛在幫助的證據。 如果我們牢記文化、身份和軟實力之間經常被引用的聯繫,

這一點尤為明顯。143

(一)、以非政府組織和難民政策為主的政府間連結

在整個 21 世紀初, Putin 觀察了整個前蘇聯國家的西方民主非政府組織的力量, 反 對俄羅斯非政府組織的民主化目標。 俄羅斯的目標是推廣俄羅斯模式,希望減少美國的 影響力,再次成為該地區的重心。 他著手管挖俄羅斯民間社會,即親俄智庫、人權組織、

選舉觀察員、青年團體、歐亞整合集團和哥薩克網絡。 所有這些組織都大量參與削弱烏

140 Alexander Bogomolov and Oleksandr Lytvynenko. 2012. " A Ghost in the Mirror: Russian Soft Power in Ukraine. " Chatham House: The Aims and Means of Russian Influence Abroad Series. January 1.

141 Karina V., Korostelina. 2012. "Mapping national identity narratives in Ukraine." Taylor and Francis Online: The Journal of Nationalism and Ethnicity. March 1. Volume 41, 2013, Issue 2, pp. 293-315.

142 Taras Kuzio. 2005. "From Kuchma to Yushchenko: Ukraine's 2004 presidential elections and the orange revolution. " Scopus: Problems of Post-Communism. March 13.Volume 52, Issue 2, pp. 29-44.

143 Valentina Fekhulina. 2015. "Soft power and identity: Russia, Ukraine and the Russian world(s). " Europi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Septemb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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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蘭的行動:一些組織被用來對抗革命,支持克里米亞的吞併,破壞主權並煽動整個烏 克蘭的社會緊張局勢。144

在前蘇聯的邊界之外,俄羅斯支持大約 150 個非政府組織,其目標是影響政策制定 者、政治精英和青年。 德國、意大利和法國與俄羅斯之間商業聯繫的發展,對於俄羅斯 在烏克蘭的行動的反應乏力。 此外,歐洲和美國已經取消了軍事干預,這極大地破壞了 國際社會的談判實力 。

在兼併克里米亞期間,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的問題,Yury Luzhkov,(莫斯科前市 長),塞瓦斯托波爾基金會和莫斯科克里米亞之家,為分離主義領導層提供了資金。

Sergey Tsekov 是克里米亞的一名俄羅斯分離主義領導人,自 2008 年以來,一直在克里米 亞開展青年運動。他透過組織反對北約、親俄表演和促進與俄羅斯統一的示威,來提升 俄羅斯的價值觀和利益。 「新俄羅斯」(Novorossiya)項目,也得到了具有宗教色彩的 俄羅斯非政府組織的大力支持。 例如,Izborskiy 組織在烏克蘭東部組建新政府,聖巴西 爾基金會與新的頓涅茨克合作,為飽受戰爭蹂躪的地區提供援助。 俄羅斯志願者、俄羅 斯帝國運動、退伍軍人和哥薩克等幾個招募組織, 提供了新的意識形態俄羅斯軍隊。

人道主義非政府組織也出現在烏克蘭,通過報導戰爭虐待和戰爭罪行,以及與國內 流離失所者合作,舉辦了活動。國際特赦組織在 2015 年 5 月份發布了一份報告,稱採訪 了 33 名前囚犯,其中一半來自烏克蘭派,一半來自支持分離主義者/俄羅斯派,在烏克蘭 東部發生了虐待囚犯與破壞屍體的案件:酷刑和殺戮。根據他們的說法,囚犯被毆打,

直到他們的骨頭被打斷,遭受電擊、踢打,被刺傷和被吊在天花板上,拘禁幾天無法睡 覺,還受到死亡威脅,被剝奪了醫療保健。145

烏克蘭和俄羅斯之間的移民流動一直很高,特別是在 2000 年代俄羅斯成為烏克蘭勞 務移民的主要國家之一,此種截至 2014 年 2 月 2 日,在烏克蘭危機開始前不久,有 160 萬烏克蘭公民居住在俄羅斯。146 勞務移民佔這一數字的三分之二。 由於烏克蘭勞務移民 不屬於那些作為仇外心理目標的少數民族,因此他們沒有引起俄羅斯人的特別關注。 如

144 John Lough. 2014. "Russian Influence Abroad: Non-state Actors and Propaganda. " 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October 24.

145 Amnesty International, Breaking Bodies. 2015. "Torture and Summary Killings in Eastern Ukraine. " June 30.

146 Hereinafter references are made to data of the Central Database of Foreign Citizens and Stateless Persons’

Registration of the Federal Migration Service of Russia (F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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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俄羅斯社會開始討論烏克蘭的勞務移民問題,那恰好是由於來自烏克蘭東部的移民湧 入。

在俄羅斯尋求庇護者於 2014 年 7 月大量湧入,當時最激烈的敵對行動發生了變化。

截至 2014 年底(根據 2014 年 12 月 5 日的數據),留在俄羅斯境內的烏克蘭公民人數增 加了 90 多萬,達到 250 萬人。147 2015 年 1 月至 2 月期間,所謂的頓涅茨克共和國和盧甘 斯克共和國境內的生活條件惡化,以及 Debal'tsevo 和 Mariupol 地區爆發的激烈戰爭,進一 步增加了逃離該區的人數。 到 2015 年 3 月,俄羅斯的烏克蘭公民人數增加到 260 萬,之 後穩定在這一水平。俄羅斯向離開烏克蘭的人提供了必要的幫助並向移民提供了優惠待 遇。148 通常在以前的先驅營地,健康旅館等地,設立了提供給流離失所的烏克蘭人的居 住中心。不久之後,一些俄羅斯地區獲得了難民配額,莫斯科停止邀請更多人在這些地 區定居。 值得一提的是,烏克蘭人民的湧入使志願者活動和民間社會團體崛起,俄羅斯 人支持難民,並為他們提供食物、衣服,有時甚至是居住的地方。 民事援助委員會和移 民與法律非政府組織在若干俄羅斯地區提供免費宣傳服務,以協助難民。149

受戰爭影響的烏克蘭人的情況,隨著 2016 年 5 月 1 日通過的新法律而改變,該法律 簡化了烏克蘭人申請難民身份或臨時庇護,以及頒發居留許可的程序。 此外,根據新的 法律,那些參加聯邦志願移民援助計劃的人,被視為居住在國外的同胞。 以前,居住許 可證經常在一個人移居俄羅斯後一年發行(聯邦法律關於聯邦法第 8 條的修正案關於外 國公民在俄羅斯聯邦的法律地位,2016 年 5 月 1 日第 129 號)。150

(二)、 以俄羅斯政治宣傳為主的傳播連結

147 Hereinafter references are made to data of the Central Database of Foreign Citizens and Stateless Persons’

Registration of the Federal Migration Service of Russia (FMS).

148 n.a. 2014. "Government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 allocated nearly 6 billion rubles for suppression of fires. "

Seldon News. August 13.

149 Agnieszka Pikulicka-Wilczewska and Greta Uehling. 2015. Migration and the Ukraine Crisis.: A Two Country Perspective. Bristol: E-International Relations Publishing. p. 156.

150 Hanna Pashkova and Halyna Balanovych. 2019. "Ideology and information policy in DPR-LPR. " Razumkov Centre. NO. 1-2. pp. 5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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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民資訊的灌輸,是基於訊息管理的中央系統 。俄羅斯在建立這一制度方面,發 揮了主要作用,以使其政府的佔領政策合法化,創造一種獨立行動和改變俄羅斯被認為 是武裝分子的思想。

2014 年,國家政府設立了所謂的頓涅茨克信息政策部和盧甘斯克地區通信和大眾傳 媒部來控制訊息空間。這些結構負責:

1. 監督下屬傳媒的工作;

1. 監督下屬傳媒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