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結論
第二節 未來研究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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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未來研究展望
鄧志謨的研究尚未完結，且《鐵樹記》、《飛劍記》與《呪棗記》亦尚有研究 的學術空間。本文在書寫的過程中由於力有未逮，故在某些議題上避而未談，今 將兩點示於下或待後繼研究者能進一步探討辨析。
其一是有關神仙信仰的問題。簡言之，《鐵樹記》、《飛劍記》與《呪棗記》
究竟呈現出哪些具體的明代許遜信仰、呂洞賓信仰與薩王信仰面向？神仙信仰在 大眾社會的不同層面上應發展各異，而小說是否融攝了不同的信仰面向？此外，
地方信仰的角度亦應能有助於對小說的認識，是否這三部小說呈現出某種程度的 地方性信仰歷史與認同？似可深究。
其次，本文在第三章提到萃慶堂藉由插圖形式繼承某種神魔脈絡，而未解決 的問題在於這種神魔脈絡在整體神魔小說中具備什麼特色？而是否能更進一步 解釋萃慶堂如此安排的用意？它為什麼拒絕和《四遊記》、《南海觀音傳》、《牛郎 織女傳》等等小說歸為一類？這或許可以成為面對神魔小說的另一種研究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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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一
線上圖書館可查閱之古籍書影
筆者在研究鄧志謨小說之際受線上圖書館可查閱之古籍書影受益頗大，其中 有許多尚未為當代出版社整理者，筆者幸能因此開拓眼界。古籍原貌，歷歷在目，
雖無法觸其書頁、嗅其書香，然不必遠赴異地便能親睹真跡，實研究大幸。
以下，筆者首先整理線上圖書館可查閱之古籍書影之藏書地與藏書種類數簡 表，以種類數由多至寡依序羅列，呈現出可查閱書影之概況。其次，筆者根據陳 旭東〈鄧志謨著述知見錄〉一文的整理，371將鄧志謨目前已知的著述類目依「類 書」、「書信與韻語」、「小說」、「爭奇」、「戲曲」與「其它」6 類37231 種依次簡錄 於下，並於旁標記可供線上查閱古籍書影者，以便觀者曉其大概。於此表後，筆 者將簡述周羿呈碩論《余象斗之後：余應虬與晚明建陽出版策略的轉變》中附錄 九「鄧志謨著述書目」較陳文多新增之三種著述其疑問處與本文不予記錄之由。
最後，筆者以自製編號、書名、收藏地、卷數與說明五列依序記錄線上圖書館可 查閱古籍書影之資訊。其中，說明列主述書名葉概況、題序者與首卷首葉所題之 版本資訊，此外有益於觀者理解之訊息亦簡錄於內。
望此表能有益於將來的鄧志謨研究，則吾文雖禍棗災梨，亦稍能補愧。
371 陳旭東：〈鄧志謨著述知見錄〉，頁132-139。陳文所錄書目資訊詳盡，為目前鄧志謨著述資訊 最有參考價值者。其中，陳氏未能確定蓬左文庫所收《故事采眉》是否與《故事黃眉》相同，故 暫收《故事黃眉》條中，而筆者則予以另錄。另，陳氏著錄《新刻增補翰苑英華事類捷錄》，認 為其為《鍥旁注事類捷錄》之別本，筆者以為或能歸為一類。故一來一往之間，鄧志謨著述種類 仍維持在31 種。只是由於筆者囿於目力，無法更進一步分辨版本，惟待後人予以訂正。
372 此分類法參考自金文京。〔日〕金文京：〈晚明文人鄧志謨的創作活動：兼論其爭奇文學的來 源及傳播〉，頁296-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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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建陽余氏書坊與書目一覽表」中錄《萟林尋到源頭》之責任者為「鄧志謨 著、余昌宗梓」，資料出處為「公文書館、國家圖書館、古籍影像檢索資料庫與 美國國會圖書館」。375又，作者於第二章中介紹：「《萟（藝）林尋到源頭》為鄧 志謨編著，余昌宗刊刻」，其所依據版本應為同章註32 所示「國家圖書館古籍影 像檢索資料庫」中之書影。376又，作者於論文第三章註2 說明其依據《萟林尋到 源頭》版本為古籍影像檢索資料庫、登錄號為 00000935 本。377案，此本即為美 國國會圖書館藏，有線上書影可供查閱；而古籍影像檢索資料庫中也只有此本可 供查閱書影。然而翻檢該書影，不論在前面的〈弁言〉或卷一首葉右下處皆無「鄧 志謨」的蹤影。最後，作者於第一章註 18 處說明：「《萟（藝）林尋到源頭》首 題『潭陽爾雅父余昌宗著』、『芝城吉臨父朱泰來校』、『莆陽景烈父方先選、萬韶 父朱汝鳳、景苞父方茂陵、叔大父朱永昌評』、『叔陟瞻父應虬、兄爾錫父昌祚、
爾翼父昌裔閱』、『饒安百拙生鄧志謨釋』。」並註明「轉見至陳旭東，〈鄧志謨著 述知見錄〉，《福建師範大學學報》，4（福建，2012），頁 132-139。」然筆者翻查 陳文，不僅不見上述語句，亦不見陳文中提到鄧志謨曾著《萟林尋到源頭》，或 許為原作者誤記。簡言之，以筆者目力所及，《萟林尋到源頭》一書雖仍有善本 存世，然若未遍檢各書，似不宜斷定此書與鄧志謨有關。
第二，有關《千古斯文》與《雪菴清史》：在周羿呈的碩論中，附錄九「鄧 志謨著述書目」下亦錄《千古斯文》與《雪菴清史》，然其責任者分別為「徐奮 鵬、余應虬編」與「樂純撰、余應虬校」，似與鄧志謨身為「責任者」無關。查 其論述，或以為此二本中皆錄有鄧志謨之書信，故將此二本記錄於鄧志謨的著錄 下。378然而，即使二本皆有鄧志謨之著作，編、校者仍非鄧志謨。另，查公文書 館線上《千古斯文》書影，其有天、地、人、金、石、糸、竹、匏、土、革、木 等11 卷。有趣的是，天卷正文首葉第一行刻「千古斯文」，其次題「昭武筆洞生 徐奮鵬選評 男春茂、春盛仝註釋」，內容為文選性質。而金卷正文首葉刻「千 古斯文書集」，次題「古閩猶龍子余應虬纂刻、昭武筆洞生徐奮鵬校釋」，內容則 是分類書信集。由此觀之，公文書館藏《千古斯文》實可細分為二，一為「千古 斯文」，一為「千古斯文書集」。然此兩種出版資訊是否具備一致性，則有待後人 考察。無論如何，原作者所見鄧志謨書信乃收於「千古斯文書集」中，而根據前 揭，「千古斯文書集」亦非由鄧志謨編、校或註。《雪菴清史》則不見書影，根據
所碩士論文，2018 年），頁 182。
375 同上注，頁 143。
376 同上注，頁 29。
377 同上注，頁 55。
378 同上注，頁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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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catalog.hathitrust.org）
2-6 麗藻、麗藻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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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謨著、古閩陟瞻余應虬校
4-3 蘭雪堂古事苑 定本
哈佛燕京
圖書館 12
- 書名葉右上題蘭雪堂定本，中 題古事苑，左下題本衙藏版 - 前有康熙丙寅（1686）西冷戴璁
序、潭陽余應虬序
- 目錄首葉右下題饒安鄧志謨景 南編輯、古閩余應虬陟瞻校閱、
西冷戴珉潔澄、戴璁瀾石、戴 琰師曾參訂
- 卷一首葉右下題饒安鄧志謨景 南編輯、西冷戴珉潔澄、戴璁 瀾石、戴琰師曾參訂
（二） 、書信、韻語類
編
號 書名 收藏地 卷數 說明
1 丰韻情書 公文書館 6
- 書名葉右半題一輯夫婦、一輯幽 閨、一輯金蘭、一輯情詞、一輯 青樓、一輯情詩，戊午（1618）
仲夏萃慶堂梓行，左半題丰韻情 書
- 前有萬曆戊午坦然生序
- 卷一首葉右下題豫章竹溪主人 彙編、南陽居士評閱
2 新刻洒洒篇 公文書館 6
- 無書名葉
- 前有鄧志謨序、魏邦達序 - 卷一首葉右下題嘯竹主人編、鄧
百拙生校
3-1 新刻一札三奇 哈佛燕京 8 - 書名葉右上題百拙生鄧志謨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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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藏萃慶堂本萬曆癸卯（1603）
鄧志謨序同
- 卷上右下題竹溪散人鄧謨子編、
書林雲谿正聲堂刊
- 卷下右下題書林定恩堂梓 - 書末題「公子仁曰」一段，並於
末葉左下題江右書林白雪樓刊 行
2 鍥唐代呂純陽
得道飛劍記 公文書館 2
- 無書名葉 - 序尾缺葉
- 卷上首葉右下題安邑竹溪散人 鄧氏編、閩書林萃慶堂余氏梓
3 鍥五代薩真人
得道呪棗記 公文書館 2
- 無書名葉
- 前有萬曆癸卯（1603）竹溪散人 序
- 卷上首葉右下題安邑竹溪散人 鄧氏編、閩書林萃慶堂余氏梓
（四） 、爭奇類
編
號 書名 收藏地 卷數 說明
1-1 花鳥爭奇 公文書館 3
- 書名葉右上題百拙生鄧志謨纂，
中題花鳥爭奇，左下題萃慶堂梓 - 前有潭陽陟瞻余應虬序
- 卷一首葉右下題饒安鄧百拙生 編
2-1 童婉爭奇 公文書館 3
- 抄本 - 無書名葉
- 前抄有天啟甲子（1624）醉中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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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戲曲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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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 書名 收藏地 卷數 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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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拙生傳奇四 種
中國國家
圖書館 8
- 抄本，含竝頭花記、瑪瑙簪記、
鳳頭鞋記、八珠環記，每本版心 下記「玉芝齋」
- 竝頭花記，2 卷，卷上首葉右下 題饒安百拙生鄧志謨編纂、潭水 猶龍父余應虬參訂、社友月培父 桂林標批閱
- 瑪瑙簪記，2 卷，卷上首葉右下 題饒安百拙生鄧志謨編纂、潭水 猶龍父余應虬參訂、友弟象晉父 王三椄批閱
- 鳳頭鞋記，2 卷，卷上首葉右下 題饒安百拙生鄧志謨編纂、潭水 猶龍父余應虬參訂、友弟廖明父 金玉諧批閱，正文前有東汝古徒 周孔訓序
- 八珠環記，2 卷，卷上首葉右下 題饒安百拙生鄧志謨編纂、潭水 猶龍父余應虬參訂、社友良卿父 張大佐批閱
（六）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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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
號 書名 收藏地 卷數 說明
1 刻一握坤輿 哈佛燕京 圖書館
13
（殘 存卷 6 至 13）
- 無書名葉
- 卷九首葉右下題竹溪主人彙編 - 線上書目資訊記載：余昌祚校，
明天啟七年出版。以上不知所據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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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無目錄
1. 文末 刻「重訂 許真君鐵 樹記下卷
終」
2.品質較 差，文字 多訛388
四卷分別 為：首卷 五回，上 卷四回，
中、下二 卷各三回
汪小洋認 為此本可 能為萃慶 堂本之前
身389
據石昌渝《中國古代小說總目（白話卷）》中所記，美國國會圖書館藏明萬 曆32 年（1604）甲辰本《鐵樹記》，以及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新訂晉代許旌陽 得道擒蛟全傳》清嘉靖18 年（1813）集古居刊本，筆者未能找到此二本於各自 圖書館線上資料庫中上傳之相關書目。390然根據丁錫根所編《中國歷代小說序 跋集》中所錄之〈真君全傳序〉，其下附註「據清嘉慶刊本」，不知是否為石昌 渝所見之集古居刊本？391僅此做記以待來人釐清。
388 如「降服蛟孽，保護生靈」寫為「降服蛟率，保護生靈」。
389 「較建陽刻本文字較為粗糙直拙，有些明顯不通欠順的地方……江西刻本可能更早於建陽刻 本」。汪小洋：〈鄧志謨《鐵樹記》的另一版本與來源〉，頁118-119。
390 石昌渝：《中國古代小說總目（白話卷）》（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 年），頁 382-383。
390 石昌渝：《中國古代小說總目（白話卷）》（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 年），頁 382-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