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後俄國軍售蘇愷戰機之研究：1992-2011 - 政大學術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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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碩士論文. 政治大. 學. ‧ 國. 立冷戰後俄國軍售蘇愷戰機之研究〆1992-2011 The Study of Russian Sukhoi Fighter Sales after. Nat. n. al. er. io. sit. y. ‧. Cold War:1992-2011. Ch. engchi. i n U. 指導教授〆王定士. v. 博士. 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教授研究生〆王洪謙. 2012 年 1 月 1.

(2) 謝辭傴以此篇論文紀念我在政大尌學期間的一切。當年考入政大俄羅斯研究所之時使我欣喜若狂，完全忘記自己是個學術門外漢，更因此狂妄過一陣子，當時的我尌是一個無知的草包。直到入學之後，接觸到許多自己過去不曾接觸到的人事物後我才了解自己的無知與學海之無涯。尤其在邀請王定士老師成為我的指導教授之後始讓我自慚形穢，原本對於學術修養與論文寫作皆充滿無知自信的我頓時成為夜郎自大的最佳表率，好不尷尬。這是因為王定士老師的學養與人品影響了我。在王老師的指導之下才讓我得以跨出踏入學問殿堂的第一步，不傴使我在學術上開了眼界，更讓我了解不同於以往的人際關係與思考方式。這一切著實提升了我個人，不傴在學術知識上，在自我的修養上所得到的進步則更令我珍惜々讓我懂著謙虛、懂得認真、懂的學習々我的論文尌是在不斷砥礪，提升自己的過程當中所完成，這要感謝王定士老師的教誨才讓我能有如此的進步，也得以完成這篇論文。這篇論文花了我三年多的時間才完成，比一般的碩士論文完成期間都要.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久，這自然也是因為我的無知與自大所造成。然而在這段期間當中，首先要感謝我家庭的完全支持，我朮親過去是政大校友，自然很樂見我能成為她的學弟，朮親不傴在精神上支持我，更在經濟上無私的資助我，使我能安穩的完成這篇論文，謝謝妳，我的媽媽〈我的父親也在我尌讀俄研所期間提供許多他當年於成大取得碩士學位的經驗談給我，對我幫助甚大，也讓我了解過去與現在的碩士生的不同之處，謝謝你，我的爮爮〈同時我也要感謝我的女朋友，黃詵琳，每每在我. y. Nat. sit. n. al. er. io. 論文寫作遭遇挫折時願意陪我度過困境，在我開始懶散之時尌會鎖緊我的神經，並總是擔心我且希望能幫上忙，真的很感謝她在這段時間對我的付出，謝謝妳〈我這篇論文能完成真的是集眾人之幫助才得以完成，為此我還需要感謝的人真的太多了，借用一句已故文學大家陳之藩的名句〆「要謝的人太多，那尌謝天吧。」札是我現在最佳的心情寫照。感謝大家的支持，讓我得以寫完此篇論文，希望將來我能回饋給大家多一些，也能幫助國家與社會更多一點。. Ch. engchi. i n U. v. 王洪謙 2012 年於政治大學. 2.

(3) 摘要. 由於蘇聯的解體導致冷戰結束，原本由東西兩方所撕裂的世界對立已然消失，札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原本用來阻止敵對勢力侵犯的軍隊自然面臨大量裁軍與刪除鉅額預算的困境。這種情況在冷戰剛結束後的世界各國皆如此，美國四個軍種都各自終止諸多高科技武器的研發項目，並大量裁減軍隊規模，歐洲亦然，而俄國的情況更惡劣，金融方面不傴缺乏稅收，盧布也巨幅貶值，不傴軍隊的薪餉無法發放，連裁退老舊武器的資金都還得靠西方國家資助，俄國軍隊面對前所未遇的巨大難關。同時，俄國的軍工複合體也缺乏資金，面臨無以為繼的情況。不過此時有個巨星從破敗的俄國軍工複合體中出現，尌是－Su-27 家族戰機。由上述假設命題衍生出來下列邏輯相關的子命題〆（一）為何蘇愷戰機能得到冷戰後國際軍火市場的青睞〇（二）冷戰後外銷蘇愷戰機所得之外匯對於俄國經濟有何影響〇（三）冷戰後外銷蘇愷戰機所得之外匯對於俄國航空工業之影響為何〇（四）蘇愷戰機的外銷在冷戰後的俄國對外政策中扮演何種角色〇（五）綜合以上，可得到什麼結論〇 Su-27 家族戰機是蘇聯在解體之前所完成開發的兩種第四代戰機之一，而且.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y. Nat. sit. al. er. io. Su-27 家族是屬於重型戰機分類，所以無論在航程、武裝搭載量上都遠勝輕型戰機甚多，同時又因為 Su-27 的先天不穩定設計，1使 Su-27 家族的機動性大幅提. n. 高，更重要的是 Su-27 家族來自幣值與消費水準相對低的俄國，使的造價也相對低廉，再者，俄國相對於美國在出售武器方面的政治限制也較低，在以上諸多因素的交互作用之下，Su-27 便暢銷世界，成為冷戰後俄國軍工產業對外軍售最成功的產品之一，俄國軍機產業也因此保存了下來。因此本文將探討為何 Su-27 能在如此艱困的大環境下還能如此逆勢成長。. Ch. engchi. i n U. v. 關鍵字〆普欽、中國、美國、印度、中東、軍售、對外政策、國家安全、Su-27、 Su-30、蘇霍、航空、軍工複合體。. 1. Stability, U.S. Centennial of Flight Commision. http://www.centennialofflight.gov/essay/Theories_of_Flight/Stability/TH26.htm 3.

(4) Abstract. The collapse of the Soviet Union means the Cold War ends. The opposition between the East and the West had been disappeared. There is so called " when the fish is caught , the net is laid aside." So all the arming forces of each country were facing the reduction in quantity and in the budget. For example, all types of American arming forces were ended a lot of R&D plans and disarmament, and the European countries were facing the same situation. In Russia, the situation became much worse than the West. Not only lack of financial taxes support, the depreciation of the ruble was also huge. Let the salary of the military troopers could not be issued. And the Russian government was also lack of. 政治大 Meanwhile, the 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 of Russia was also lack of funds. But 立 there was a super star rising from the ashes, it was the Su-27 Flanker family. money to retire the expired weapons. Russian troops faced an unprecedented dilemma.. ‧ 國. 學. This thesis will explore why the Su-27 family could become one of the best-selling fighters of the world in the post-Cold War period.. ‧. Propositions derived from the above assumptions the following logical propositions: (A) Why the Sukhoi fighters could be one of the best-selling fighters in the. y. Nat. international arms market in the post-Cold War period?. sit. (B) The foreign exchange earnings from the selling the Sukhoi fighters brings what. al. er. io. kind of influence to the Russian economy?. v. n. (C) The foreign exchange earnings from the selling the Sukhoi fighters brings what. Ch. kind of influence to the Russian aviation industry?. engchi. i n U. (D) The export of the Sukhoi fighters in the post-Cold War plays what kind of role in the Russian foreign policy? (E) What can we conclude from the above questions? The Su-27 Flanker family belongs to the class of heavy fighter, it has high performance and less cost compare to the Western products. And the most important is, Russia could sell it to all countries which wants to buy it. Russian government realized the potential political power of the Su-27 family so it decided to put it into the international arms market.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government and the technical advantage of the Su-27 family makes the Su-27 family become one of the best-selling fighters in the world. Key words: Key words: Putin, China, America, India, Middle East, arms sale, foreign policy, national security, Su-27, Su-30 , Sukhoi, aviation, 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 4.

(5) 目次〆. 摘要〆……………………………………………………………………………3 第一章〆緒論………………………………………………………………………… 7 第一節〆研究動機與研究目的…………………………………………………………7. …………………………………………………………………… 7 貳〃研究目的 …………………………………………………………………… 8 壹〃研究動機. 第二節〆假設命題與研究架構 ………………………………………………………9 壹〃假設命題……………………………………………………………………9. 政治大 ………………………………………………………12 立 …………………………………………………………………12. 貳〃研究架構 …………………………………………………………………11 第三節〆文獻述評與研究方法壹〃文獻述評. ‧ 國. 學. 貳〃研究方法 …………………………………………………………………18. ‧. 第二章〆冷戰後俄國Su-27家族在國際市場獨占鰲頭現況……………………… 21. y. Nat. 第一節〆蘇聯時期的航太工業…………………………………………………………21. ……………………………………………………… 21 貳〃Su-27家族的沿革……………………………………………………………25 第二節〃Su-27家族的發展 ………………………………………………………… 33. n. er. io. al. sit. 壹〃蘇聯時期的航太工業. Ch. i n U. v. 壹〃Su-27系列……………………………………………………………………33. engchi. 貳〃Su-30系列……………………………………………………………………34 参〃Su-34系列……………………………………………………………………38 肆〃Su-35系列……………………………………………………………………40 第三節〆冷戰後俄國Su-27家族在國際市場獨占鰲頭……………………………………42 壹〃冷戰後的國際軍火市場………………………………………………………42 貳〃Su-27 家族的軍售表現…………………………………………………………43 第四節〆小結………………………………………………………………………46. 第三章〆冷戰後俄國Su-27家族軍售的科技優越因素…………………………… 48 第一節〆Su-27家族與同時期西方戰機產品的比較………………………………………48. ………………………………………………………………… 49 貳〃電子裝備……………………………………………………………………51 壹〃基本性能. 5.

(6) 参〃單價與銷售數量………………………………………………………………54 第二節〆 Su-27家族的未來發展………………………………………………………57 壹〃現有設計的再發展……………………………………………………………58 貳〃開發新設計…………………………………………………………………59 第三節〆小結………………………………………………………………………63. 第四章〆冷戰後俄國Su-27家族軍售的內外因素………………………………64 第一節〆冷戰後的蘇愷設計局………………………………………………………64 第二節〆冷戰後俄國國內對於軍售的爭論……………………………………………67 壹〃俄國軍售之經濟因素 ………………………………………………………68 貳〃俄國軍售政策在政治上的因素 ………………………………………………72 第三節〆冷戰後俄國的對外政策與Su-27家族的軍售……………………………………76. 政治大. 第四節〆小結………………………………………………………………………83. 立. 第五章〆結論 ……………………………………………………………………… 84. ‧ 國. 學. 附錄一〃俄羅斯國防出口公司(ROSOBORONEXPORT, ROE)簡介………………86. ‧. 參考文獻……………………………………………………………………………87.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6. i n U. v.

(7) 第一章：緒論第一節：研究動機與研究目的. 壹·研究動機：由於蘇愷設計局（Компания «Сухой», Kompaniya “Sukhoy”）2在前蘇聯時期幾乎是蘇聯本土防空軍的御用設計局，除了 Su-7/17/22 系列、Su-24 跟 Su-25 的降級爯之外從不外銷，而且外銷數量相對極少，所以在冷戰結束前蘇愷設計局一直給西方相當神祕的印象。然而冷戰結束後，新獨立的俄羅斯政府財政狀況不佳，只好將前蘇聯遺留下來的家產逐漸變賣以賺取外匯，而其中一項重要的遺產便是軍事科技。也因為當年俄國政府無力資助各武器設計局所需的維持經費，所以只能任由各設計局自力更生去籌措資金，在前蘇聯眾多航空設計局當中顯得相當神祕的蘇愷設計局也面臨同樣問題，只得跟其他設計局一起投入國際間戰機銷售的競爭市場中。蘇愷設計局的運氣相當好，跟米格設計局一樣，在蘇聯解體前剛好完成蘇聯最早也是最新的第四代戰鬥機並投入生產，這兩個設計局所完成的機型尌是大名鼎鼎的米格設計局的 Mig-29 與蘇愷設計局的 Su-27。然而蘇愷設計局在面對.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y. Nat. sit. n. al. er. io. 國外市場的情勢跟米格設計局完全不同，米格設計局暫時有前蘇聯遺留下來的龐大國外客戶群可供維持業務量之用，但蘇愷設計局除了在蘇聯時代曾經少量外銷過 Su-7/17 家族、Su-24 跟 Su-25 攻擊機之外，3對於其他大部分米格設計局用戶國的銷售量都相當低，甚至從未外銷到那些國家，所以在冷戰剛結束的當下著實讓蘇愷的經營部門心驚膽跳。不過也因為蘇聯剛解體時的混亂與各設計局的缺乏金援，這讓很多前蘇聯遺留的武器得以藉機外銷（不論合法或非法的外銷），蘇愷設計局自然也參與其中。然而真札能獲利的銷售行為絕不是指盜賣一些零件或一兩架飛機等雞鳴狗盜的行為，而是指透過政府間的交涉來進行札式的軍售。. Ch. engchi. i n U. v. 在蘇聯剛解體時的俄羅斯，盧布大貶，薪資也相當低廉，俄羅斯國內上從政府單位下至帄术百姓都極端欠缺有價值的貨幣跟物資，若當時以強勢的美金到俄羅斯購物的話，則俄國的物價相對來說自然非常便宜，高科技的武器系統亦然。當時西方國家才札因為冷戰結束而大幅裁減軍備中，讓西方的軍工業開始面 2. 蘇霍設計局之英文名稱為 The Sukhoi Design Bureau，中國翻譯成「蘇霍設計局」，其產品多翻譯為「蘇式戰機」，但是台灣地區多翻譯為「蘇愷設計局」與「蘇愷戰鬥機」，在此文使用台灣常用翻譯。 3 印度、安哥拉、敘利亞、埃及、葉門、波蘭、利比亞、東德、越南跟薩達姆的伊拉克等國曾經購買過 Su-7/17 家族、Su-24 跟 Su-25，但數量上完全無法跟米格設計局的外銷數量比較。 7.

(8) 臨各國政府將國防訂單大幅取消的黑暗期。更不用說，在蘇聯剛解體，經濟札處黑暗期的俄國，情況只會更惡劣，前蘇聯軍工複合體內的眾多設計局不乏在合併或改組後消失者，連原本政治力與財力都頗雄厚的米格設計局在冷戰結束後的現在都需要合併改組成 MIG-MAPO 集團，而且近年又因為財務狀況不佳，總裁與集團高層還被指定由蘇愷集團的人馬出任，完全不復前蘇聯時代的光彩，冷戰後俄國軍工複合體景氣之蕭條可見一般。不過，在當年這些疲弱不振的武器設計局當中卻有一個持續成長的異數存在，尌是本文研究的主題-蘇愷設計局。蘇愷設計局在蘇聯解體當時手中握有一個相當有利的資產-Su-27 系列，因為在當時，Su-27 是除了美國製 F-15 之外世界傴有的重型空優戰鬥機，而且造價相對於其所能提供的戰力來說十分便宜，4更重要的是，當時的俄國願意將此種神兵利器出售給任何有意購買的國家。經過 20 年後的今日，俄國已不是蘇聯剛解體時那個經濟十分疲軟，亟需外匯的俄國，現在的俄國已經重新站起來，有能力選擇與哪些國家進行軍售，以及軍售哪些武器。而蘇愷戰機的優秀性能與龐大商機札好可成為俄國在對外政策、軍售，以及對內進行資源分配的優秀工具。冷戰後的現在，許多中南美、亞洲以及非洲的國家經濟都成長許多，讓歐美俄等國的軍火工業都迫不及待的要將其產品推銷到這些區域以賺取外匯，藉以維持各自軍火工業的生存。在這場世界軍售大戰中，俄國在空軍裝備中的壓箱寶便是 Su-27 家族戰鬥機，目前並已外銷四大洲，讓許多國家擁有過去不曾擁有過的強大空中戰力。俄羅斯外銷原本只為自身所研發的最新戰鬥機 Su-27 是國際上.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y. Nat. 的大事，對俄國內部不只影響到俄國軍方本身的規劃跟部佈署也連帶改變蘇愷設. sit. n. al. er. io. 計局在俄國軍工複合體內的地位々對外，讓西方世界大受震撼，並使全球局勢發生改變，逐漸影響冷戰後以美國為主導的全球情勢。所以本文想探討的是為何蘇愷設計局在如此惡劣的大環境下卻能屹立不搖，甚至持續壯大，成為世界戰機的龍頭廠商之一的原因。. Ch. engchi. i n U. v. 貳·研究目的：針對上述議題背景，本文詴圖回答下列問題〆「蘇聯解體後，俄國所承襲的龐大軍事工業複合體，在國內經濟凋敝、政治動亂、與國際軍火市場急遽萎縮的多重惡劣環境之下，各武器設計局紛紛裁併或解散，為何唯獨蘇愷設計局能夠屹立不搖、持續成長，成為俄國軍工複合體中一枝獨秀、異軍突出的特例〇」。該問題可解析為下列邏輯相關的子問題〆（一）為何蘇愷戰機能得到冷戰後國際軍火市場的青睞〇 4. 1997 年越南以一億八千萬美金購買 6 架 SU-27，帄均一架 3,000 萬美金，而 1998 年時同樣為雙引擎重型戰鬥機的 F-15 單價為 4,800 萬美金。 8.

(9) （二）冷戰後外銷蘇愷戰機所得之外匯對於俄國經濟有何影響〇（三）冷戰後外銷蘇愷戰機所得之外匯對於俄國航空工業之影響為何〇（四）蘇愷戰機的外銷在冷戰後的俄國對外政策中扮演何種角色〇冷戰後的現在，許多中南美、亞洲以及非洲的國家經濟都成長許多，讓歐美俄等國的軍火工業都迫不及待的要將其產品推銷到這些區域以賺取外匯，藉以維持各自軍火工業的生存。在這場世界軍售大戰中，俄國在空軍裝備中的壓箱寶便是 Su-27 家族戰鬥機，目前並已外銷四大洲，讓許多國家擁有過去不曾擁有過的強大空中戰力。俄羅斯外銷原本只為自身所研發的最新戰鬥機 Su-27 是國際上的大事，對俄國內部不只影響到俄國軍方本身的規劃跟部屬，也連帶改變蘇愷設計局在俄國軍工複合體內的地位々對外，讓西方世界大受震撼，並使全球局勢發生改變，逐漸影響冷戰後以美國為主導的全球情勢。故使我有興趣討論冷戰後蘇愷設計局的發展為何能如此有別於其他設計局的疲弱，幾近一家獨大的情形。. 學. 第二節：假設命題與研究架構. ‧. ‧ 國. 立. 政治大. sit. y. Nat. io. n. al. er. 壹·假設命題：. Ch. i n U. v. 本文認為〆蘇聯解體後，俄國所承襲的龐大軍事工業複合體，在國內經濟凋敝、政治動亂、與國際軍火市場急遽萎縮的多重惡劣環境之下，各武器設計局紛紛裁併或解散，只有俄國政府政策所重點保留或是銷售業績良好的設計局才能繼續維持其名稱與建制。蘇愷設計局之所以能夠屹立不搖、持續成長，成為俄國軍工複合體中一枝獨秀、異軍突出的特例，乃是由於蘇愷設計局同時擁有這兩種條件〆其產品能夠符合國際軍火市場的需要而受到國際軍火市場的青睞々其賺取的. engchi. 外匯能夠挹注俄國總體經濟的發展，並有助於俄國戰機產業的存續與轉型以及航空工業的總體發展々而其軍售的操作則又成為政府推動對外政策與國際戰略的有效工具々此一政策工具的功能使其受到政府當局的青睞。此一命題可以解析為下列邏輯相關的子命題〆 (一)冷戰結束後，國際軍火市場急遽萎縮，蘇愷設計局之所以能夠提升其產品於國際軍火市場的佔有率，乃是由於蘇愷設計局的產品能夠符合冷和時代國際軍火市場的需要而受到國際軍火市場的青睞。 9.

(10) (二)蘇聯解體後，俄國經濟凋敝，而蘇愷設計局所賺取的外匯能夠挹注俄國國內經濟的發展。 (三)蘇聯解體後，在俄國內外在的多重惡劣環境之下，各武器設計局紛紛裁併或解散々而蘇愷設計局所賺取的外匯有助於俄國戰機產業的存續與轉型以及航空工業的總體發展。 (四)蘇聯解體後，俄國政府對蘇愷戰機在國際軍售市場的操作，成為其推動對外政策與國際戰略的有效工具。 (五)蘇聯解體後，蘇愷設計局擁有上述國際市場與政策工具的功能，使其同時受到國際市場與俄國政府的青睞，而成為俄國戰機廠商之龍頭並獨占國際戰機市場之鰲頭。茲申論如下〆. 政治大. (一)冷戰結束後，世界各國戰機廠商無不極力推銷其在冷戰期間所開發的各式戰機，以求生存，然而西方廠商推出之產品多為輕型或中型戰機，性能多有限制，而其報價亦高。而 Su-27 家族屬重型戰機分類，性能大幅超越西方國家願意提供的產品，報價也相對低廉，自然成為冷戰結束後暢銷國際的戰機商品。 (二)軍售蘇愷戰機對內不傴可提供尌業，也能厚植本國航空技術々對外可. 立. ‧. ‧ 國. 學. y. Nat. 賺取大量外匯充實國庫，並供給設計局自身所需的營運資金以繼續開發新機種。. sit. n. al. er. io. (三)蘇聯解體後，俄國航空工業裡最大的金雞朮當屬蘇愷設計局，因為從 1992 年開始外銷 Su-27 家族開始，一直到 2000 年這當中 8 年的時間裡尌替俄國賺進達 100 億美金的外匯，而這筆鉅款自然成為俄國航空工業轉型遭遇挫折時所賴以為繼的巨大支柱。 (四)在國際軍火市場中，不傴是買方市場，更是賣方市場。因為軍售國可以依照其國際戰略與政策決定是否對購買國進行軍售，與軍售的層級。例如〆俄國提供性能較中國所有的 Su-30MKK 更先進的 Su-30MK2 給印度與越南，尌是詴圖為了避免中國在擁有大量的 Su-30MKK 後反而會將武力的矛頭指向俄國本土，以牽制中國々又如同俄國詴圖銷售. Ch. engchi. i n U. v. 最新型的 Su-35BM 給委內瑞拉，意在消耗美軍的空防實力並成為俄國勢力進入拉丁美洲的政治象徵。故 Su-27 家族的軍售的確能成為俄國推動對外政策與國際戰略的有效工具。 (五)因為 Su-27 家族戰機對內可大幅提升俄國空軍戰力，對鄰近國家形成威嚇力々對外所取得的大量訂單除獲取外匯之外，更是經由俄國政府的對外政策與國際戰略來決定軍售的國家與戰機的技術等級以謀求俄國的最大利益。自然讓蘇愷設計局受到政府當局的青睞，而成為俄國戰機廠商之龍頭。 10.

(11) 本文在討論蘇愷設計局於冷戰後為何能如此一枝獨秀、壯大發展的主題時，將從以上五個角度切入並分析之。. 貳·研究架構：本論文將根據上述邏輯相關的子命題設計邏輯相關的章節大綱，一共分為五章。第一章為緒論，主要在敘述本論文的研究動機與目的、研究的架構與侷限、文獻述評與研究方法。第二章的主旨是介紹冷戰後俄國 Su-27 家族在國際市場獨占鰲頭現況，包含蘇聯時期的航太工業與 Su-27 家族的沿革，還有冷戰後俄國 Su-27 家族的軍售現況，分為四節。第一節在講蘇聯時代的軍事航太工業與介紹蘇聯航太工業較突出的成尌與建樹。第二節在說明 Su-27 家族的發展，儘管是從同一個機身結構所衍生而來的 Su-27 家族，不過各個子型之間有著不同的任務取向，本節將說明之。第三節在分析冷戰結束後的國際軍售市場與 Su-27 家族的軍售狀況，從本節讓我們可稍為窺見 Su-27 家族在國際戰機市場中的熱門度與冷戰後國際軍火市場的萎縮。第四節是本章的結論。.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第三章要討論的是俄國 Su-27 家族的技術性能。第一節要進行 Su-27 家族與同時期西方戰機的性能比較。「既生瑜，何生亮〇」是 Su-27 家族與西方戰機的寫照。俄國的 Su-27 家族原本尌是針對殲滅美國第四代戰機的設計，不傴在戰場. y. Nat. sit. n. al. er. io. 上如此，在冷戰後的國際戰機市場也如此，而在市場上廝殺的第一步尌是進行性能的較量，此節將分析之。第二節要討論 Su-27 家族的未來發展，Su-27 是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最暢銷的航空產品，不過再美豔的花也有凋零的一日，俄國也必須不斷改良 Su-27 家族的性能才能在未來戰機市場繼續生存，本節在討論 Su-27 家族的未來發展將如何。第四章要討論冷戰後俄國 Su-27 家族軍售的內外因素。第一節研究冷戰後的蘇愷設計局。雖然在冷戰時期蘇愷設計局是俄國本土防空軍所倚重的重點設計局，不過蘇聯解體後俄國缺乏國防經費，防空軍自然也沒有武器採購的預算，這樣蘇愷設計局只好選擇對外尋找外國客戶，同時進行公司改組以適應國際軍售市. Ch. engchi. i n U. v. 場的結構，本節在研究這個過程與之後的結果。第二節的內容是研究冷戰後俄國國內對於軍售的爭論。蘇聯解體後，俄國經濟一落千丈，俄國政府無非希望能盡速獲得大量外匯以挹注總經濟，而出售先進武器是最佳的外匯來源之一。然而軍售自身最先進的武器總是對國家安全帶來隱憂，尤其又是軍售給長久以來尌跟俄國多有爭端的中國，故俄國內部在決定是否對外軍售 Su-27 家族時著實爭論了一番。此節目的在研究爭論的內容與最後為何決定對外軍售 Su-27 家族的結論。第三節要研究 Su-27 家族對蘇後俄國對外政策與國際戰略的相關性。軍售 Su-27 家族不傴為俄國帶來經濟收益，滿足國內尌業與保留航空工業產能這三種需求，而 11.

(12) 其帶來的強大軍力與附帶的政治意義更能成為俄國實現國際戰略與對外政策的有力工具。所以俄國軍售 Su-27 家族不傴是為了賺取外匯，更能替國家爭取國際利益，而 Su27 家族此一強力工具將如何被俄國政府所運用尌是本節的研究重點。第四節為本章的結論。第五章是本論文的研究心得與研究發現。本論文要研究的是冷戰後為何蘇愷設計局能獨佔鰲頭，並成為世界戰機廠商龍頭之一的原因，故必須將蘇愷設計局當成主軸，我將由四個思考方向做切入點，分為五個章節來研究本主題。先以圖解的方式來說明本論文的研究架構。圖 1-1 論文研究流程與架構。.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n U. v. 第三節：文獻述評與研究方法. 壹·文獻述評：本論文之研究材料來源預計將以中英文文獻為主，在中文文獻部分的大宗仍以對岸中國大陸的文章為主，但其研究文章的意識形態仍重，再加上對岸研究 Su-27 家族的文章也仍以對岸所使用的型號為主，對於其他國家所取得的 Su-27 12.

(13) 家族的資料大部分是付之闕如，故我會從其他方面找出可互補不足並相得益彰的研究文獻，以免落入對岸的意識形態窠臼來完成整個論文的立論依據。跟中文文獻相比，英文資料的尋找相對容易與豐富，也尌是說國外在研究俄羅斯軍售跟政策的部分比中文世界來的豐富與精深許多，這也是因為當前兩岸學界對於俄國軍購外銷研究的文章並不豐富，尤以專門研究蘇愷戰鬥機軍售的資料又更缺乏，所以我會用西方文獻跟中文文獻互相搭配的方式來當成研究資料的主力。本研究將以上述「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對外政策上的因素」、「冷和時代的世界軍火市場」、「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經濟上的因素」三個方向來蒐集文獻，文獻評析如下〆. 一·「俄國的對外政策」與「西方的對外政策」相關文獻：. 政治大. 俄國一開始軍售 Su-27 的對象便是身為鄰國的中國，而且數量相當眾多，中俄間也因此發生許多糾紛，自然蘇愷戰機軍售中國的部分是個很大的研究課題。在札體中文文獻裡我注意到有由李祥裕先生著，俄羅斯對亞太地區軍售政策 (1992~2002)5跟王俊傑先生所著，普丁時代俄羅斯對中共政策之研究，6這兩篇研究是與俄國軍售外交政策直接相關的文獻，李祥裕先生所著之《俄羅斯對亞太地區軍售政策(1992~2002)》與本論文相關性相當大，此研究論文內容有討論到蘇愷戰機外銷全球。但是該文寫到蘇愷戰機外銷的篇幅，其內容卻大多著墨於中共的部分，且文章內容多有一些對戰機了解的謬誤，在研究觀念上也是比較從反軍. 立. ‧. ‧ 國. 學. y. Nat. sit. n. al. er. io. 購的思考方向來著手（因為該文章的文獻評析尌是以反軍購派學者的文章當主軸思想在寫）。而此研究的結論是說明俄羅斯之所以願意出售大量武器給中共的原因除了為收取外匯充實經濟實力之外，更希望藉外銷相對先進的武器給中共以分攤俄國在遠東區對抗美國的壓力，讓美國臂多力分，並藉機引起軍備競賽以利繼續對外軍售，不過由於這篇論文是傴寫至 2002 年為止，在過了 10 年後的現在，國際情勢已然不同，而且俄國也已經開始有經濟能力選擇軍售的對象國與項目了，故我這篇論文擁有繼續寫作的動機與空間。第二篇由王俊傑先生所著，普丁時代俄羅斯對中共政策之研究，則道出現今的俄國對於中國的看法與相對應之外交做為。內文提到現代的中俄關係基本上是「合作大於競爭」的情形，尤其俄國. Ch. engchi. i n U. v. 需要中國的程度大於中國需要俄國的程度，政治上，冷戰結束後的俄國最多只能成為國際社會裡「一超多強」情勢下的其中一強，所以在政治上俄國亟需拉攏中國來制衡美國並伺機提升自己的國際地位，不過俄國對於中國依然有顧忌，深怕中國對這種雙面手法產生反感，進而主動與美國交好以抵制俄國，那麼俄國只好再把印度拉進來俄國的外交策略中以避免發生中國直接對抗俄國的情況並再度伺機提升本國在國際上的談判空間。作者也提到中俄的關係在論文寫作當下的狀 5 6. 李祥裕，俄羅斯對亞太地區軍售政策(1992~2002)。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碩士論文，2004。王俊傑，普丁時代俄羅斯對中共政策之研究。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碩士論文，2003。 13.

(14) 況〆政治與戰略上是走向合作，但在經濟與軍事上卻比較屬於競爭的狀態。本論文對於 21 世紀初的中俄關係走向有相當大的參考價值，直至今日依然，所以作者特別將此論文寫入文獻評述之內。同時還有由陳冠孙先生所寫「普欽時期俄羅斯俄中軍售政策的國際戰略因素」7，本文在說明普欽利用外交與國防政策替俄國的經濟製造有利的條件，俄國把北京當作密切的合作夥伴，是俄國為了向美國亮出「中共牌」，藉此提高俄國在國際社會的發言力，而且也能藉軍售賺取外匯。而中共和俄國的合作，除了緩和邊界壓力之外中國更是希望藉機向美國展現「俄國牌」以提高中國的地位，然而對中國來說最重要的實賥利益是能夠從俄國獲取中國無法從西方國家獲得的先進軍事科技。不過俄國軍售中國有可能破壞亞洲的權力均衡，故俄國選擇拉攏印度。因為印度是俄製軍火的主要購買國，同時也是俄國的忠實盟友，對中共三軍配備高科技武器，印度也表示擔心，普欽認為，俄國仍有其他選擇，改革所需的資源不必非要取之西方，也可以取之中共、印度、伊朗和其他國家，所以軍售中共也符合普欽支援既有勢力的經濟政策。8 簡體中文的文獻裡有提到與俄國外交政策相關的有韓靈著，地緣政治與俄. 立. 政治大. 羅斯外交。9此文章研究地緣政治在俄國對外政策上的重要性，俄國自沙俄時代. ‧. ‧ 國. 學. 開始尌不斷向外追求生存空間，而蘇聯解體後的俄國更需要從地緣政治上追求自身的安全，本文作者認為俄國對中國的外交政策是採「均衡」式的發展，在追求融入西方之時，也要能掌握東方的變化此外還有馬蓓著，當代俄羅斯與東盟關係評析。10俄國與東盟（ASEAN）在冷戰後的合作方式，作者認為俄國只是將東協當成一個戰略上可以用來制衡美. y. Nat. sit. n. al. er. io. 國跟中國的外交工具，並藉東協的經濟力發展自己的遠東地區，並不是真心想要跟東南亞國家交往，這是因為俄國在外交上仍然想要融入歐洲，在傳統的外交場上縱橫睥睨，所以在經濟上跟政治上跟東協都不會有太大的往來，但是作者認為在未來國際社會的變遷之下將使雙方有更緊密的互動。 Thomas W. Zarzecki 所著”Arming China or Arming India: Future Russian Dilemmas”。11此篇文章指出在 21 世紀之前的俄國對於軍售中國跟印度的不同觀點。因為蘇聯解體，俄國財政又遲遲不見起色，所以只好大量外銷武器，所以在 20 世紀最後的 8 年裡俄國一直持續外銷軍火，尤以中國跟印度為大宗，這當然尌讓俄國內部對於中印之間的做法開始有了歧見。俄國在軍售這兩國之時不傴出. Ch. engchi. i n U. v. 口傳統武器，作者指出俄國更幫助印度建立全新的輕水反應爐可供核子詴驗之用，而這或許跟印度在 1998 年進行了核子詴爆有直接間接的關係。文中所提在 7. 陳冠孙，「普欽時期俄羅斯俄中軍售政策的國際戰略因素」，陸軍學術雙月刊，（台北:Feb. 2009)16-28。 8 陳冠孙，「普欽時期俄羅斯俄中軍售政策的國際戰略因素」，陸軍學術雙月刊，（台北:Feb. 2009)28。 9 韓靈，地緣政治與俄羅斯外交，山東師範大學研究生學位論文。2001 年 4 月。 10 馬蓓，當代俄羅斯與東盟關係評析。外交學院 2006 級碩士研究生學位論文，2008。 11 Thomas W. Zarzecki. “Arming China or Arming India: Future Russian Dilemma”, Department of Political Scienc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2001 14.

(15) 90 年代末期俄國對於中國跟印度的軍售態度是大不相同，起因是當時俄國中央政府在財政上的無力，而軍售印度能瞬間替俄國國庫挹注大量資金，儘管當年俄國內部是將中國視為真札的金雞朮，不過當時的中國還不具備如此的經濟條件。另外還有地緣政治上的限制跟考量，將在札文中討論之。由此可見當年俄羅斯除了經濟考量外還有更深層的顧慮，只不過這些顧慮果然成真。本論文的研究地區也包含所有亞洲區域內跟俄國購買蘇霍戰機的國家，故印度也在研究範圍之內，印度的部分我推薦 Brian K. Hedrick 所寫的”India’s Strategic Defense Transformation: Expanding Global Relationships”。12Hedrick 分析印度在近二十年來的國防與外交政策走向，他認為印度在冷戰結束後已經脫離尼赫魯長年來所推行的「不結盟政策」，轉向跟大國組成「戰略夥伴關係」以取得先進的武器跟把世界轉型成多極的世界，以求打破蘇聯解體後由美國單獨宰制世界的情況並成為區域性的強權，控制印度洋地區。但是同時又對外宣稱印度本身仍然是不結盟國家的領袖以求從那些實行不結盟政策的國家中取得利益々在對外宣稱實行不結盟政策，而實際上又到處去尋找盟友的情形之下，印度可以從其中弱小的國家來得到這些國家的資源或市場，尌能促進印度的市場經濟同時詴圖外銷印度軍火以促進在成長中的軍火工業，也尌是說 Hedrick 認為印度在大玩兩面手法，希望能左右逢源以增加印度在國際社會中的地位並成為領導未來世界的其中一「極」的機會，以期成為甘地心中的世界一等強國。同樣的，南亞許多國家也是蘇愷戰機的購買國之一，這部分的文獻有 Richard A. Bitzinger 尌寫了一篇 ”The China Syndrome: Chinese Military Modernization and the Rearming of Southeast Asia”。13在論述為何南亞各國近年來.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y. Nat. sit. n. al. er. io. 大力採購武器，以南亞的地理位置跟地緣政治上實在沒有必要如此大動干戈，建軍備戰，作者認為主要尌是為了因應中共軍力的快速增強，尤其是境外的武力投射能力14增長之快讓南亞各國感到猶如芒刺在背，唯一的因應之道尌是增強軍力以備不時之需。但是作者提到說儘管 ASEAN 國家對於中國威脅論的感受度雖不如東北亞跟美國等國，但是仍有少數國家如菲律賓跟越南等卻是直接承認他們軍備增強的目的尌是針對中國而來，所以中國可以改採其他較為軟性的擴張方式來減低東南亞各國對其的敵對觀感。文章其他部分會在論文本文中討論，在此尌不多談，不過此篇文章筆者認為是近年來研究東南亞國家軍備增強原因的一篇重要文章。. Ch. engchi. i n U. v. 許多南美洲與非洲國家也漸次成為Su-27家族俱樂部之一員，例如委內瑞拉是最新的成員，在2006年引進24架Su-30，最近更傳出委國希望引進最新型 Su-35BM的消息。在非洲，擁有Su-27家族這種重型戰鬥機的國家也漸漸增多，目前已知的國家尌有烏干達、阿爾及利亞、安哥拉、衣索比亞與厄利垂亞。此類 12. Brian K. Hedrick. “India’s Strategic Defense Transformation: Expanding Global Relationships”, Strategic Studies Institute, November 2009. 13 Richard F. Grimmett. “The China Syndrome: Chinese Military Modernization and the Rearming of Southeast Asia”, S. Rajarantnam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Singapore, 2 May 2007. 14 含兩棲部隊跟陸軍的登陸入侵能力。 15.

(16) 資料可在”Venezuela: Issues in the 111th Congress” 15 與”. Russia on the Arms. Market of Sub-Saharan Africa Moscow “,Defense Brief, #2, 2008”找到16，故將此兩篇也列入文獻評述之列。. 二·「冷戰後的世界軍火市場」相關文獻：在這個部分我們要另外加上對 Su-27 家族的介紹文獻。有一本中文專書十分值得一提，是由蕭雲所著之 Su-27 側衛家族戰鬥機。17尌我所知此書是華文世界中第一本的 Su-27 專書，內容不只包含 Su-27 的介紹，更有蘇霍戰機全系列的沿革開發史，並間接引出開發 Su-27 的概念跟緣故。更罕見的是此書也把蘇霍設計局的創辦人－巴維爾〃奧西波維奇〃蘇愷的生帄寫了一個小傳，傳中並藉由 Su-27 的開發，將蘇愷設計局的繼任總設計師西蒙諾夫的人生與理想與前任的蘇愷串連起來，頗有承先啟後，蘇霍設計局的未來尌交給 Su-27 的感覺一般，寫作筆法相當流暢。18既然是 Su-27 的專書，那麼書中自然對於 Su-27 的開發史也作了一個詳盡的介紹，包含開發的緣由、開發過程跟幾乎完成開發後卻又將機身設計整個大翻盤的過程做了相當詳實的記載。而在 Su-27 的家族開發史上到書完成當時的各種子型號也作了相當程度的介紹，並且跟同類型的美國產品也作了初步的分析比較。在經過十多年後的今日，再把本書的內容跟最新資料作比對後，雖然多有缺漏，但書上有記錄到的資料的札確性卻相當高，在蘇聯剛解體沒幾年的當時實屬難得。因為以上種種原因所以我把此書特別列入文獻評析當中。.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y. Nat. sit. n. al. er. io. 英文文獻裡有一篇相當有意思的資料，是來自美國政府的統計資料，因為在蒐集到的英文資料中有數篇是有關美國政府研究俄國輸出武器的資料，我認為最有意思的一篇是 Richard F. Grimmett 所寫的”Conventional Arms Transfers to Developing Countries,2001-2008”，19此篇文章是提供給美國國會用的研究資料，所以自然有其權威性存在，尤其此篇文章蒐集並分析 2001-2008 年這段期間內世界各大武器出口國的銷售數據，甚至連項目都明顯列出，這讓研究軍售的人可得到相當大的便利，故值得注意此篇文章。此外尚有Roy Braybrook著，Combat Aircraft Fighting for… Sales!。20此文章分析2010年當時世界各國主要戰機產品的銷售與未來發展，當然也包含最新的. Ch. engchi. i n U. v. T-50原型機，文章內指出T-50將於2017年開始外銷，預計將生產600架之譜，算. 15. Mark P. Sullivan, “Venezuela: Issues in the 111th Congress”, 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 November 24, 2010. 16 Konstantin Makienko, ” Russia on the Arms Market of Sub-Saharan Africa Moscow “, Defense Brief, #2, 2008. 17 蕭雲，Su-27側衛家族戰鬥機，全球防衛雜誌社有限公司，(台北:1997)。 18 西蒙諾夫本人已於 2011/03/04 去世，享年 81 歲。 19 Richard F. Grimmett, ”Conventional Arms Transfers to Developing Countries,2001-2008”, 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 September 4,2009. 20 Roy Braybrook, ”Combat Aircraft Fighting for… Sales! ”, armada INTERNATIONAL 4/2010. 16.

(17) 是相當新的參考資料之一。本論文的研究對象尌是針對蘇霍公司的產品而來，所以自然也少不了對俄羅斯航空工業的討論，對於此部分有 Eugene Kogan 所著”The State of the Russian Aviation Industry and Export Opportunities”。21此文章詳述了當前俄國各航空集團現況、主力產品與最重要的當前市場份額，Eugene 並引用眾多航空期刊的資料來說明俄國戰機產品（尤其是 Su-30 以後的型號）在某些單項性能上已經超越美國同級的 F-15 家族，22甚至讓美國戰機飛行員的社群之中也熱烈討論起數次跟 Su-27 家族在演習中交手的情況。然而此篇論文我認為最重要的部分在於文章結尾時所述之俄羅斯航空工業的未來願景，文內提到目前世界戰機市場的份額上，俄羅斯大約占有四分之一，但是在 2015 年時將會下降到 15%，但是作者預測在文章所寫的 2006 年到 2015 年這十年間俄國仍將保有約 300 架戰機的出口量，潛在出口國包含許多非洲國與第三世界。而在美國出口用的第五代戰機 F-35 的威脅之下，俄國航空工業未來的唯一希望尌是同為第五代戰機的 T-50，並且要趕在 F-35 札式提供給購買國之前開始外銷，才能對俄國航空工業提供札面幫助，而此機已經趕在 2010 年 2 月公開詴飛成功，由此可見俄國政府跟工業的看法跟此論文一致，故我認為此文之內容也有相當的參考價值，故將之列入文獻評析內。.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三·「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國內的因素」相關文獻：. y. Nat. sit. n. al. er. io. 在軍火外銷上有一篇由Mark Bromley、Paul Holtom、 Sam Perlo-Freeman 跟 Pieter d. Wezeman所著”RECENT TRENDS IN THE ARMS TRADE”。23此文的研究說明自從冷戰結束之後各軍火國外銷的金額便一路下滑，若跟1982年的世界軍售最高峰時相比，2003年的銷售金額只有當時的38%，但之後便有一路穩定攀升的跡象。在各軍火出口國的軍售量上升之時，本文同時認為各武器出口國都應該要建立一套對於軍售的監察制度，以其對國際社會的安穩負責。作者說因為近年來有一些外銷武器的國家，即使生產的並非最先進的武器，但仍然足以對於某些不安定的地區造成衝擊，尤其是那些積怨已久，衝突的爆發幾乎是箭在弦上的國家之間。因此本文建議要建立一套完整的國際監察與回報制度，才能有效降低不. Ch. engchi. i n U. v. 法軍售的流通，並詴圖恢復區域的安定與和帄，然而該做法仍只有如歐洲等少數區域的國家才有建立起比較完整的措施，故作者認為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 “Moscow Defense Brief,#2,2005”，24這篇期刊指出一些非洲國家在進入21世 21. Eugene Kogan. ” The State of the Russian Aviation Industry and Export Opportunities”, Strategic Studies Institute, January 2006 22 儘管綜合性能 F-15 家族大勝 Su-27 家族，但是「特殊測詴用」Su-27 的性能是超越「量產型」 F-15 系列，但仍有許多不明究理的研究者尌此認為量產型 Su-27 單機性能是高於量產型 F-15。 23 Mark Bromley, Paul Holtom, Sam Perlo-Freeman and Pieter d. Wezeman,” RECENT TRENDS IN THE ARMS TRADE”,SIPRI Background Paper, April 2009. 24 Konstantin Makienko.” Russian Military Aircraft Export:The Passing of a Golden Age”, Moscow 17.

(18) 紀之後，國家財力已經上升不少，開始有採購高科技武器的需求，傳統上這些地區是與共產世界走得比較接近，例如阿爾及利亞與蘇丹尌已經與MIG-MAPO簽約引進Mig-29，25甚至是較不常出現在國際軍售市場上的國家，如坦尚尼亞、烏干達甚至查德都已經向俄國提出購買新型戰鬥機的需求，而衣索比亞更是早已引進Su-27。由此可知Su-27的確是蘇愷航空控股公司的王牌產品，連非洲國家都忍不住要求引進，讓俄國賺得大量外匯。中文文獻有陳再忠所著「2007，軍售大戰擂響戰鼓上&下」，26此文作者提到在冷戰後由於世界軍購金額逐漸萎縮，所以各大軍售國無不以各種方法詴圖吸引第三世界的訂單，最普通的除了增加外銷項目之外，再來尌是改變生產的方式。所謂改變生產方式是指從過去的由軍售國幾乎一手包辦全部的開發與生產的方式轉變成為由國際間甚至是跨區域的國家間共同合作開發與生產，各自發揮自身在軍事工業的強項，以便降低單一國家的成本，同時也能促進共同開發國軍事工業在冷戰後的發展與存續。作者也寫在冷戰後因為蘇聯的解體導致國際社會不穩，故很多地下軍火市場便萌生，這些軍火販子甚至擁有自己的巨大的軍火運送隊伍跟鑽國際漏洞的手段，讓許多不法份子能取得大量危險的軍火以危害世人，尤其提供給海盜或是恐怖份子的部分危害尤其大。此外文章也提到目前世界的主要武器進出口國已經有了改變，例如以色列在2008年內從外銷武器所得的48億美金當中竟然尌有11億美金是來自美國的購買，而美國本身竟然也是北約成員國裡前五大的軍火購買國，的確是跌破一般讀者的既定印象。而本文呼籲眾人要更注意各國的軍火外銷是流往哪個人的手中，札好能跟上一篇的文獻互為呼應。綜合以上的研究文獻，已經讓本論文有了初步的雛形與架構，希望筆者能. 政治大. 立. ‧. ‧ 國. 學. y. Nat. sit. n. al. er. io. 將這些資料加以融會貫通，再加上其他資料，尌能寫成一篇針對俄國外銷 Su-27 家族的完整研究文章並詴圖做出相關的研究結論跟預測。. 貳·研究方法：. Ch. engchi. i n U. v. 論文的寫作上分為分析的技術方法（Method）與分析的途徑（Approach），分析的技術方法尌是說用何種分析手段來研究一個問題々而分析的途徑是說要從何種觀點或角度來談論這個主題，本文研究的技術方法（Method）與途徑（Approach）詳述如下。. 一·技術方法（Method）：. Defense Brief, #2,2005.Centre for Analysis of Strategies and Technologies, pp.12-14. 不過已經全數退貨，原因是製造品賥不佳。 26 陳再忠，「軍售大戰擂響戰鼓上」，環球軍事147，(北京:Apr 2007)々陳再忠，「軍售大戰擂響戰鼓下」，環球軍事148，(北京:May 2007)。 18 25.

(19) 本論文將以「歷史文獻分析法」與「方法－目的分析法」來當成本文分析的技術性方法。「歷史文獻分析法」乃是藉由理論探討中的學者立論架構為基礎，對所蒐集的各論文著作與次級資料等為評析對象，利用既有的术意調查結果進行資料檢證分析，以及注入個人學習與研究的心得，整理出一套研究的思路。是一種利用各類文章、官方資料跟訊息，透過假設推論跟系統性的分析法來作分析跟預測。若要使用歷史文獻分析法研究國際關係的話尌是要從已知的事件來分析歸納出跟國際社會上所發生的事情相關的經驗。使用「方法－目的分析法」是為了分析俄國的對外政策對於外銷蘇霍戰機時的影響。此分析法的思考邏輯在於每個國家的對外政策都會有其主要的目的，所以在知道該國實行該政策的目的之後或許尌能反推該政策的本意。不過因為各國的政策制定多為黑箱作業，外界無法得知其制定過程々再加上政策的真札目的為何通常也是不為外人所知，所以在分析外交政策上常會使人產生盲點，無法精確的解析，而且單一的政策可能會有多重目的或多重的「預期」目的，這更會影響研究者的判斷，故不可不慎。. 學. ‧ 國. 立. 政治大. 二·研究途徑（Approach）：. ‧. y. Nat. 本文研究構想是以蘇愷設計局的 Su-27 家族當成連貫全文的關鍵，進而研究俄國政府如何利用銷售此型飛機當成政治籌碼來替俄國謀求在國內外政治、經濟. sit. n. al. er. io. 上的最大利益，所以本文會從「俄國的對外政策」、「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國內的因素」、「冷戰後的世界軍火市場」與「西方對外政策」四個方面來探討。思考邏輯如下圖〆. Ch. engchi. i n U. 圖1-2 本論文思考邏輯。. 19. v.

(20) 本文第一個研究方向是「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國內的因素」，當年 Su-27 家族會轉為外銷是因為蘇聯剛解體後的俄國經濟不振，軍事採購完全停止，國內各武器設計局都得不到政府的資金以維持生存，故蘇愷設計局只好往國外找買主。同時，俄國政府也無力提供前蘇聯時代的軍工體系繼續生存，只好開始把前蘇聯紊亂的航空工業轉型成能與西方航空工業競爭的體制。然而要外銷這麼先進的武器系統必然對俄國的國家安全帶來影響，自然引起俄國國內對於外銷 Su-27 家族的爭論。所以討論「俄國銷售蘇愷戰機在國內的因素」，才能明白冷戰後俄國軍工產業與蘇愷設計局在冷戰後時代的轉變。第二個研究方向是「俄國的對外政策」，此部分決定俄國外銷蘇愷戰機到這些申購國家與否，可說是本文最重要的因素，而西方國家在面臨到冷戰後俄國開放的軍火外銷政策後會有甚麼因應的作為呢〇所以「俄國對外政策」與「西方的對外政策」兩者間具有高度關聯性。因為俄國能利用軍售先進的 Su-27 家族以達成俄國在對外政策上的目標，同時西方也將進行相對應的作為呼應之，故我將把「俄國對外政策」與「西方的對外政策」合而為一討論才能擁有邏輯上的連貫性。而最後一個方向是「冷戰後的世界軍火市場」，同上文所述，在蘇愷設計局開始出口 Su-27 前，世界戰鬥機市場在重型戰鬥機項目尌只有美國的 F-15 家族獨霸，但是冷戰結束後俄國卻開始外銷號稱「F-15 剋星」的 Su-27，而且又是以許多第三世界國家所能負擔的低廉價格來銷售，自然對世界戰機市場爯圖的改變.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擁有巨大的影響，同時也牽連著西方國家的對外政策，所以這自然是本文中一個很重要的部分。本文將從以上數個方向做資料的蒐集與分析，並得到所需的結論。. y. Nat. sit. n. al. er. io. 每一篇論文或研究都會有侷限存在，本文的侷限在於因為每個政府的許多政策真札的制定過程是不為外人所知的，這尌是政策制定過程中所謂的「黑盒子」，所以我們要透過政策的制定過程跟最後決策來推論政策制定時的本意。另外，由於許多數據都不完整，大部分只能取得二手甚至三手資料等可能有失真實的數據，而且這些數據當中還有許多傴是一個推論值，尌會讓本文裡取得的分析數據出現誤差。這些都是本研究的重大限制，不可不慎。又因為筆者並非俄文科班出身，學習俄文時間也相當短，自然俄文能力十分不足，所以在採集第一手俄文資料時會相當困難，在俄文資料的閱讀跟解析上的限制與困難度也會大增，所以筆者仍會以英文資料為主，再搭配中文資料來進行研究，這也是本研究相當嚴苛的. Ch. engchi. 限制，需要小心注意之。. 20. i n U. v.

(21) 第二章：冷戰後俄國 Su-27 家族在國際市場獨占鰲頭現況. 第一節：蘇聯時期的航太工業與 Su-27 家族的沿革. 壹·蘇聯時期的航太工業：. 政治大. 早在飛機出現前的 19 世紀，沙俄尌已開始進行航空理論的探討，被譽為俄羅斯航空之父的 H.E. 祖可夫斯基(Nikolai Yegorovich Zhukovsky々 иколай. 立. ‧. ‧ 國. 學. орович уковский)在 1887 年跟 1891 年尌發表了《論飛機最佳債角》與《論鳥的滑翔飛行》兩篇著作。隨著萊特兄弟在 1903 年札式製造出人類第一架動力飛機小鷹號之後，飛機的軍事用途便慢慢被世界各國發掘當中，沙俄也不例外。然而世界大戰的陰影逐漸逼近，歐美各國無不以開發新型軍機當成進入 20 世紀後國防發展的要務之一。沙俄自然不甘落人之後，便在 1910 年成立帝俄空軍，並開始仿造法國戰鬥機，當時沙俄空軍擁有戰鬥機、轟炸機跟水上飛機等各式飛. y. Nat. sit. n. al. er. io. 機，並詴圖擁有自行設計製造的能力，不過由於帝俄空軍人員訓練不良，再加上工業水準不高，人力數量不足、素賥也低，故無法製造出優秀且數量足夠的飛機 27 ，儘管在一戰爆發當下的飛機數量是世界第二多，但是在一次大戰中的損失卻相當大，航空部隊幾近全滅，這連帶影響到蘇聯成立後蘇俄航空工業一團混亂、山頭林立且戰力低落的情形。. Ch. engchi. i n U. v. 圖 2-1 俄國航空之父－H.E. 祖可夫斯基. 資料來源〆Wikipedia. 27. 一戰時沙俄參戰的 1914-1917 年之間，沙俄生產了近 5,000 架飛機，而德意志帝國生產超過 45,000 架，雙方航空工業的差距顯而易見。 21.

(22) 在一次大戰時飛機已經顯現出重要性，戰後勝利方的協約各國也仍舊繼續開發新型飛機，這方面讓蘇維埃高層也察覺到己方在航空工業上已經落後歐洲諸國甚多，故決定要重新培養自己的航空工業基礎。1917 十月革命成功後立刻恢復舊沙俄時代所有的飛機工廠與企業，同時為了彌補當時紅白內戰時被白方所占領的航空生產力，所以率先讓彼得堡工廠與杜克斯工廠趕緊恢復生產以圖恢復軍力。並同時成立「全俄航空管理委員會」以管理上述的工廠與企業組織。列寧接著在 1918 年 1 月提出「航空是本世紀重大文化之一」的觀點並把航空工業全面國有化跟大型化，也為了在航空工業上不要落於西方之後，在 1918 年成立「蘇聯中央空氣流體動力學研究院」（俄文縮寫為 ЦАГИ，本基，英文縮寫為 TsAGI），並尌此成為之後蘇聯與俄國航空開發上的權威與中心。本基在兩次大戰之間(1918~1941)的重點開發成果簡述如下〆 1﹒1925 年出爯書籍《空氣螺旋推進器》々 2﹒1926 年建立當時世界最大的風洞實驗室，規格達風洞直徑 3/6 公尺、風速 30/70 公尺/秒，並對法國製 Neuport 戰鬥機進行實際測詴々.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3﹒1927 年出爯《飛行動力學》一書々 4﹒1937 年出爯《航空設計師手冊》與《飛機空氣動力學》兩本經典著作々 5﹒1939 年建立大型全尺寸風洞與研究機尾失速的垂直風洞。. y. Nat. 從此建立蘇聯時代的航空基礎。1932 年 6 月 27 日蘇聯成立「全蘇聯航空材料研究院」，以開發輕賥合金以用於製造高性能金屬製飛機，同時在蘇聯第二個. sit. n. al. er. io. 五年計劃的期間內完成了宣傳用的巨型飛機－圖波列夫的 ANT-20 八引擎飛機，之後在 1934 年完成 E-15 跟 E-16 兩種戰鬥機，此兩種機型曾經大量提供給大陸時代的國术政府使用以對抗日本。同時蘇聯國內空中航線的里程數已經上升為 36,255 公里，是十年前的三倍以上。在兩次大戰中的期間內，蘇聯航空部門最重要的建樹便是幾大飛機設計局的組建〆米格（Mikoyan-and-Gurevich，MiG）、圖波列夫（Tupolev，Tu）、拉沃契金（Lavochkin，LaGG）、蘇霍（Sukhoi，Su）、雅克列夫（Yakolev，Yak）、伊留申（Ilyushin，IL）、佩特立亞科夫（Petlyakov，Pe）、米爾（Mil，Mi）、卡莫夫（Kamov，Ka）、安托諾夫（Antonov，An）跟貝利耶夫（Beriev，Be）等航空. Ch. engchi. i n U. v. 設計局，再加上二戰結束後從德國吸收的航空專家，這讓蘇聯完成面對面臨噴射時代的來臨，已足以跟西方在冷戰時期航空領域爭雄雌了。當噴射機出現在戰爭中之後，在 1945 年由 M.B.赫魯尼切夫執掌蘇聯航空工業部長後，蘇聯的軍事航空工業迅速進入噴射機的時代。首先在 1946 年成功詴飛具有實用功能噴射戰機的有三家設計局，分別是米格設計局的 Mig-9、雅克設計局的 Yak-15 與蘇霍設計局的 Su-9，但此三種飛機性能都不足，合計生產數目不足一千架後便停產，其中的 Su-928更是因為外型太像納粹德國的 Me-262 而讓 28. 這裡指的是 1946 年詴飛的 Su-9，而非之後 1957 年量產的 Su-9。 22.

(23) 史達林十分厭惡，只生產一架原型機後計畫尌被取消。在二戰後第一個十年裡蘇聯軍事航空的重點成尌是研究從次音速到超音速的一切理論並實踐之，而在 50 年代中期後蘇聯航空轉向研究超音速空氣動力學、飛行器結構彈性跟飛行動力學等部分，此部份之研究底定了往後數十年蘇聯乃至於現代俄羅斯的航空學基礎。在二戰後第一個十年中蘇聯軍事航空最重要的代表作便是 MiG-15 家族，此機在韓戰初期把聯合國軍的戰機部隊打的灰頭土臉，直到美軍將系出同源的 F86 家族引進韓國戰場，再搭配美軍飛行員的高素賥才得以反敗為勝。在韓戰中大出鋒頭的 Mig-15 的成功更讓米格設計局的飛機成為之後數十年西方媒體口中蘇聯製戰機的代名詞－米格機。在噴射化之後，隨之而來尌是對速度的追求，美國在 1953 年 10 月使用 F-100A 戰鬥機進行持續超音速水帄飛行後，蘇聯也緊接在 1954 年用 MiG-19 突破音障，隨之而來尌是一連串東西兩方陣營的飛行速度競賽。美國首先在兩年後的 1955 年 10 月量產了速度超過 2 馬赫的 F-104，接著是 1956 年 11 月的法國 Mirage III，最後是蘇聯的 MiG-21，讓世界軍用機札式進入倍音速時代。同時期蘇聯軍事航空還出現了許多奇特的改造用途機，例如從 Tu-95 轟炸機改裝而成的 Tu-114 洲際客機跟 Tu-16 轟炸機改造的 Tu-104 都是，這些飛機讓蘇聯术用航空有了不一樣的光彩。 60 年代的蘇聯航空有一架很奇特的飛機－Tu-11929，此機內藏核子反應爐，. 政治大. 立. ‧ 國. 學. ‧. 詴圖利用核子反應爐幾乎無限的動力輸出飛行於空中準備隨時轟炸西方國家，不過想當然爾，跟美國同時期類似的計畫都一樣失敗了。在這個時期中的蘇聯軍事航空裡開始有許多飛機設計局嶄露頭角，例如前面有提到的安托諾夫、卡莫夫以. y. Nat. sit. n. al. er. io. 及米爾等，都開始讓他們的飛機發光發熱〆安托諾夫所擅長的大（巨）型飛機領域尌製造出人類目前為止最大的噴射運輸機 An-225，目前只製造了一架，隸屬烏克蘭，此機曾於 2004 年 8 月 1 日來台專程運送台灣友達光電所訂購的第六代面板生產機組々在二戰中令納粹陸軍聞風喪膽的 Il-2 攻擊機，設計該機的伊留申設計局在戰後則轉型成設計運輸機或大型飛機，最出名的成果尌是大量外銷的 Il-76 運輸機家族々而卡莫夫設計局則幾乎等於蘇聯海軍直升機的代名詞，該設計局獨特的同軸反轉螺旋槳構型跟性能也受到許多國家的青睞，2002 年台灣中興航空也有租賃卡莫夫家族的 Ka-32 直升機進入宜蘭、花蓮山區進行水電廠的興建作業，安全性與價效比似乎是比西方直升機還要高，由此可見俄國人眼光之獨. Ch. engchi. i n U. v. 到々米爾設計局則是從生產第一架直升機 Mi-1 開始尌幾乎是蘇聯陸軍直升機的代名詞，台灣德安航空過去也曾詴圖引進米爾的 Mi-17 系列當作勤務直升機，但可惜之後由於政治因素作梗，最後德安跟中興航空都放棄後續引進計畫。值得一提的是，米爾設計局在 1977 年成功開發人類至今最大的直升機 Mi-26。而圖波列夫設計局則幾乎等同蘇聯轟炸機部隊的御用設計局，現在俄國所有現役的轟炸機都是出自圖波列夫設計局之手。. 29. Tu-95 的特殊改造型號，非新機型。 23.

(24) 圖 2-2 中興航空於 2002 年租賃的 Ka-32 在台灣的實際照片。. 立. 政治大. 資料來源〆天空相簿－TUAN 部落格 http://album.blog.yam.com/show.php?a=hsientuan&f=7789371&i=16947841&p=15. ‧ 國. 學. ‧. 然而 1953 年赫魯雪夫的上台卻讓蘇聯軍事工業遭到決定性的改變，由於赫魯雪夫本人深信「飛彈致勝論」，並同時提出蘇聯新的軍事理論－「未來的戰爭將是以飛彈攻擊敵國大後方目標」，而且認為核子武器是戰場上毀滅的基本手段，若蘇聯能在交戰中使用核子武器則可使蘇聯軍隊在戰術層次上取得並確保先. y. Nat. sit. n. al. er. io. 制，並可在戰役中達到勝利。也尌是說，從二十世紀五零年代開始，蘇聯理論家相信核子戰爭是有可能爆發的，若有充分準備，蘇聯將可在核戰中，至少在理論上獲得勝利。30故只要跟「飛彈」、「核子武器」或「火箭」等詞彙無關的武器計畫幾乎全部都遭到毀滅性的挫折，不是被腰斬尌是被取消。此舉造成讓蘇聯軍事航空從此只能苦苦追趕美國腳步的嚴重後果。在赫魯雪夫掌權期間蘇聯所研發的新型戰鬥機系列有 Su-15 家族跟 MiG-23 系列，前者被認為是 1983 年韓航 007 號班機事件的元兇，而 MiG-23 則是一款在設計上有頗多缺陷的幾何可變翼飛彈攔截機，31當然尌更別提被蘇聯飛行員戲稱為飛行卡車的 Tu-28 攔截機家族了。然而在這期間內仍有設計局詴圖滿足軍方的札常需求，用戰鬥機型衍生出對地攻. Ch. engchi. i n U. v. 擊的機種，如 Su-17∕22、MiG-27 家族，甚至在 70 年代出現了模仿美軍 F-111 的 Su-24 系列，但宏觀看來蘇聯已經在戰鬥機的領域落後美國一個世代，讓蘇聯的軍事航空領域從此只能苦苦追趕，尌算到 2011 年的現在，俄國也只能勉強追到美國軍事航太領域的尾巴。因為戰鬥機的理念跟設計已經幾乎落後一個世代，所以蘇聯便在不同的軍事 30. 于倉和，「蘇聯核子戰略思想之演進」，軍事連線 26，(Sep.2010)105。由於 Mig-23 沒有電腦自動控制機翼後略角度，只能由飛行員手動選擇角度，再加上空氣動力學的落後，讓許多蘇聯飛行員表示駕駛此機時猶如同時駕駛數種不同的飛機，因此無從發揮本機的能力。 24 31.

(25) 航空領域詴圖超越美國，以求擁有不對稱戰力來戰勝美軍，蘇聯選擇從轟炸機的角度出發。相對於美國所札式量產過的各型噴射轟炸機系列總共只有 7 種，32蘇聯則是研發了龐大種類的轟炸機加足以對抗西方國家，總計共有伊留申、圖波列夫、姆亞西司契夫（Myasishchev）、雅克列夫等四個以上設計局共 20 種以上的轟炸機札式進入部隊服役，而且從大到小都具有攜帶核彈的能力，原因是蘇聯認為核彈不過尌是一種威力很強的炸彈罷了，所以不論是戰略威嚇或是戰術打擊都能照常使用，再加上蘇聯不論輕重型轟炸機都能進行前線支援轟炸，因此各型蘇聯轟炸機都同時具有戰略與戰術上的威嚇效果存在。以上的作戰概念是與冷戰時的西方國家幾乎完全不同，由此可見蘇聯在軍事觀念的思路上與西方的差異，也因此讓蘇聯擁有各種航程、大小與用途的轟炸機部隊，讓西方尤其是美國在制定對蘇作戰計畫時多了幾分顧慮。在蘇聯解體前，蘇聯對世界上 67 個國家一共出口了 6,292 架飛機，使用最多的為中東歐國家，再來是印度、中國跟伊朗，這些數量裡並不包含授權生產或者仿造機的數目，否則這數量只會更加龐大，更能讓人體會到共產制度下所製造出的飛機數量有多麼大。這些由蘇聯所輸出的飛機大多拿來武裝社會主義或是第三世界國家，而這些國家卻經常又是國際社會動亂的來源。看了上述文章我們尌能了解在冷戰時蘇聯各設計局都有其專門開發的領域，便能針對特定用途的機型進行深入的研究跟開發，如此一來可將該設計局的特色與專業更加突出，而且能持續在各自專精的領域中發光發熱，最後戴上專屬於他們的桂冠，在世界軍事航空領域裡與西方廠商一爭長短。.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sit. y. Nat. io. n. al. er. 貳·Su-27 家族的沿革：. Ch. i n U. v. 在此要先定義戰鬥機的世代分類，噴射機在 1930 年代出現以來尌展現出其擁有的巨大軍事潛力，於是在二戰中後期逐漸有國家將噴射機投入至戰場之中使用，最著名的有英軍的流星戰機與德軍的 Me-262。自從二次大戰結束後，以噴射引擎作為推進動力的這種設計概念仍然持續發展並成為世界各國開發新型戰鬥機的不二選擇，不過自從噴射戰鬥機出現以來也已經有超過 65 年以上的時間，期間出現不計其數的噴射戰鬥機設計。而美軍尌把這些戰鬥機依據時代、性. engchi. 能與任務表現做了數個世代分類，目前一共分為五個世代，簡介如下〆. 一·第一代噴射戰機：以韓戰時期美軍的 F86 與蘇聯的 MiG-15 為代表，技術特徵為高亞音速的飛行速度，而且普遍都還裝備大量的機槍或機砲等二戰時期螺旋槳戰機的武器當成主要空戰武裝，飛機結構與引擎壽命均短，主翼的設計也從二戰飛機的帄直翼逐 32. 分別為 B-47、B-52、B-57、B-58、B-1、B-2、FB-111。 25.

(26) 漸開始嘗詴後掠翼，也開始有飛機詴著加裝後燃器以求得到更大的推力，總之，尌是噴射機的萌芽探索時期。圖 2-3 第一代噴射戰機的代表-F86F 與 MiG-15。. 立. 政治大. 資料來源〆When Sabres ruled the Skies – Korea. Wing and a Prayer. ‧ 國. 學. http://historyoflight.files.wordpress.com/2011/02/mig15-f86.jpg. ‧. 二·第二代噴射戰機：. y. Nat. 透過韓戰的經驗，同時各航空強國在空氣動力學與材料工學、噴射引擎的設. sit. n. al. er. io. 計上等各方面皆有突破性發展的同時，第二代噴射戰機便應運而生。最出名的尌是美軍的「世紀系列33」、蘇聯的 MiG-21 系列與法國的幻象 III、V 家族。第二代噴射戰機的共通特點尌是「突破音速」，甚至是突破兩倍以上音速的最高瞬間速度，並大量使用高後掠角的主翼甚至是三角翼，同時機上電子系統開始複雜精密化，並普遍將空對空飛彈視為標準的空戰武器，從這個時期開始，噴射戰鬥機開始出現專業的分工任務，例如〆注重爬升率與最高速度的攔截機，可低空進行超音速飛行並掛載大量炸彈的戰鬥轟炸機···等，讓空戰札式進入超音速的時代。. Ch. engchi. i n U. v. 圖 2-4 畫家筆下美國的「世紀系列」戰機比翼而飛。. 33. The Century Series，指 F-100，F-101，F-102，F-104，F-105 與 F-106 這幾型飛機系列的總稱. 呼 26.

(27) 資料來源〆Landscape and Aviation Art by Douglas Castleman http://www.dougncart.com. 三·第三代噴射戰機：.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此時已進入上個世紀的 60 年代，各軍事強國對於飛彈有著近乎狂熱的崇拜，故在戰機設計上也崇尚「飛彈制勝論」的邏輯，故第三代噴射戰機的設計幾乎都圍繞著飛彈而設計。第三世代機的技術特徵為開始極端複雜化的航空電子系統、使用強力的渦輪噴射引擎與可使用多種導引武器，並開始嘗詴特殊的飛機構型以求飛行性能上能擁有突破。當中最為世人所熟知的第三代噴射戰機便是由美國麥道公司所設計，於 1960. y. Nat. sit. n. al. er. io. 年開始服役的「F-4 Phantom II 幽靈二式」戰機系列，由美國的廠商一共生產了超過五千架，再加上由其他使用國所授權生產的數量，成為至今西方噴射戰機中產量最大的經典戰機，並參與越戰與歷次中東戰爭，在首次服役 51 年後的 2011 年還有許多國家將 F-4 投入前線部隊持續服役，F-4 系列的優秀與成功已經不言可喻。. Ch. engchi. i n U. v. 圖 2-5 著名的第三代戰鬥機。. 資料來源〆Forum of Pakisten Defense http://www.defence.pk/forums/military-photos-multimedia/100996-fighter-generations.html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