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夫世界的成形 errata

孫隆基教授

•

本講題涉及斯拉夫歷史的地域與時段,已經與羅馬帝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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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語族的起源地不詳,今日最多人接受之說為烏克蘭一帶。

•

必須理解:他們並非由古至今一成不變,乃是不斷被歷史塑造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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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向西遷的那部份是填補哥特人留下的空間。

•

因此登上世界史舞台在公元6世紀,主要是進入了拜占庭的視野。

•

「他們」南下巴爾幹乃與阿瓦人同步,但比阿瓦人成功。

•

在巴爾幹,「他們」與伊里利亞人、達契亞人、色雷斯人、希臘人混同,

也有與後至的保加人混同,有因此被融化掉的,也有因此誕生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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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一部分深受拜占庭文化尤其是希臘教會的塑造, 處於德爾馬

興海岸被拉丁化的那部分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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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佈在最西方的「他們」則是與日爾曼人互動的結果:有些被消滅了,有

些締造了自身的新認同,都披上了濃厚的拉丁化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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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接近所謂「原居地」者,則大多被俄羅斯國家這個容器塑造成「東

部斯拉夫人」,其中不乏北蠻、芬族與草原的烏拉、阿爾泰等族群成分。

南斯拉夫

今

日

斯

拉

夫

民

族

分

布

圖

今日的斯拉夫國家

疆域:在西部的斯拉

夫國家被奧地利、

匈牙利、羅馬尼亞

等非斯拉夫國家橫

切成南北兩段

盧森尼亞人

此圖包含未

能成立國家

的族群以及

居住於自身

國境之外者

今日的斯拉

夫國家疆域

假設青銅器時代未分家的「波羅的-斯拉夫語分系」地域 今日夾在斯拉夫語國家 叢中的波羅的語群地域 根據今日主流派 學者接受之說: 印度歐羅巴語 系的祖園乃 北高加索 與南俄 一帶

果如是,則該集團似乎只離開印度歐羅巴老

家朝西北走了一步，波羅的語後來往北抵

達波羅的海，斯拉夫語如果滯留在烏克蘭

一帶,那麼他們基本上是

“守家者”。但是有

蟄伏兩千多年不變(也不見蹤影)的族群否?

有學者認為:公元前4千年末至3千 年的「球狀雙耳瓶文化」乃日爾 曼-波羅的-斯拉夫未分化的共同 體,另一群學者認為它的使用者是 否印度歐羅巴人都成問題。 公元前8至3世紀的車爾諾勒文 化可能反映斯拉夫語的印度歐 羅巴最後始祖或者已經是斯拉 夫語群的一個發展階段。 亦有人認為在今日白 俄羅斯之公元前7至公 元1世紀的米羅格勒文 化可能是斯拉夫人或 者波羅的人之祖園。 更有人認為處於今日波蘭中部與南 部、斯洛伐克的北部與烏克蘭的皮 日澤沃斯基文化(元前2世紀至公元5 世紀)才是斯拉夫人的祖園。 Przeworsk culture

公元前後斯基泰人的勢力範圍 公元4世紀的薩爾馬提人勢力範圍 453年鼎盛時期的匈人帝國 公元1-3世紀哥特人從北歐發展至黑海, 將薩爾馬提人隔絕在喀爾巴千盆地 在 這 些 族 群 支 配 期 間, 斯 拉 夫 人 是 否 已 經 存 在, 還 是 在 形 成 中?

歷來不見蹤影 的斯拉夫人是否可能 一成不變地作為斯基泰人、 薩爾馬提人、哥特人與匈人 的臣民?可肯定的是:待這些 霸主都從歷史舞台上消失後, 斯拉夫人隨阿瓦人打天下, 並終於取後者 而代之。 Scythians Sarmatians Goths Huns

公元4-5世紀,早期的斯

拉夫人已分化為三個文

化:

布拉格-柯爾察克

、

科羅欽諾

、

潘科瓦

。

550前後,他們遷徙至喀爾巴

仟山周邊地帶,反映布拉格這

個分支的擴散,至下一個世紀,

他們將分布於北歐平原。

下圖以現存的國族解說斯拉夫人遷離核心地帶的

路線

(附日期),其實西遷的斯拉夫人分成西與南兩

塊乃被法蘭克人、保加利亞人與匈牙利人切斷造

成的。

東斯拉夫人

南斯拉夫人

西斯拉夫人

阿瓦人 斯拉夫人 拜占庭 葛匹德王國 倫巴德人 東哥特王國 阿 瓦 人 進 入 喀 爾 巴 仟 地 區 是 否 推 动 斯 拉 夫 人 同 步 遷 徙 ？

阿 瓦 可 汗 國 的 記 載 十 分 稀 少, 有 人 猜 測 它 的 通 用 語 是 斯 拉 夫 語 可薩 保加 法蘭克 薩克森 西哥特 薩 珊

阿瓦人晚期墓葬遺址的

分佈：墓葬的挖掘顯示

阿瓦帝國的統治階層具

Sontuosa brocca tardo-avara da Sânnicolau Mare (Romania), VIII secolo. Bicchiere dorato avaro appartenuto ad un

The Treasure of Nagyszentmiklós (Treasure of Sânnicolau Mare)

1799年發現於羅馬尼亞 接近匈牙利邊境的寶藏

Victorious warrior with captive featured on the ewer from the treasure

The treasure of Nagyszentmiklós illustration, which according to some claims, looks similar to Á lmos legend from

the Hungarian mythology: Emese's dream of the Turul bird

The Treasure of

Nagyszentmikló s (Treasure of

當時日爾曼語含混稱呼東鄰的斯拉夫人 為紋德人(Wends),據云一名法蘭克商人 薩莫姆(Samo)被推舉為王,在位三十餘年 (623–658),建立了雛形斯拉夫國家。

與薩莫姆王國的存在的同代記載

唯有法蘭克人的《斐列德噶爾紀

年》(

Chronicle of Fredegar),後

者紀錄從584 至 641前後的法蘭

克的高盧之大事紀。

631

年薩莫姆王

國擊敗墨羅溫法

蘭克人的進攻之

地：沃噶斯提堡

(

Wogastisburg

)

阿瓦人

阿瓦人

倫巴德人

巴伐利亞人

前大保加利亞的始祖庫巴拉特汗

Khan Kubrat (632-665), progenitor of Old Great Bulgaria

庫巴拉特汗及其兒子們的傳說 The legend about khan Kubrat and his sons

在阿瓦人之後

六十餘年

(630-635),保加人步

隨他們的足跡,

進入歐洲。保

加人比阿瓦人

更進一步,他

們越過了多瑙

河,擴張至巴

爾幹半島。

保加人雖為阿爾

泰民族,但其治

下多為斯拉夫人,

因此逐漸蛻變為

南方斯拉夫邦國,

對「保加利亞」

這個斯拉夫國族

具有塑造作用。

Mojmir I (Prince of Moravia 830?-833, Prince of Great Moravia 833-846)

莫拉維亞公國

的摩吉米爾一世於

833年併吞了

尼特拉公國

,形成了

大

莫拉維亞

的核心。尼特拉公國自

今斯洛伐克 斯瓦托普魯克 的帝國 863以後的大莫 拉維亞 莫拉維亞 公國 尼特拉公國

大

莫

拉

維

亞

公

國

的

疆

域

多

屬

猜

測

833-c.907

http://www.anthropark.wz.cz/ffgale2.jpg

Pohansko u Břeclavi in the last quarter of

the 9th century

今

捷

克

南

部

一

個

大

莫

拉

維

亞

時

代

遺

址

的

想

像

復

原

圖

碩果僅存的大莫拉維亞建築乃在今斯洛伐克近捷克邊疆的一座九世紀的教堂

莫拉維亞公國一直處於東法蘭克王國的陰影底下,當 摩吉米爾試圖擺脫卡洛林王朝的日爾曼人路易的控制, 後者即扶植摩耶米爾的姪兒羅斯季斯拉夫取代他。

Rastislav (r. 846-870)

Louis the German (840-876)

羅斯季斯拉夫請求拜占庭皇帝米

海爾三世派遣可用斯拉夫語傳教

的教士。拜占庭派遣了基略

_(Cyril)

和梅鐸底烏斯

_{(Methodius)兩兄弟。}

基略(Cyril)和梅鐸底烏斯 (Methodius)於863年抵達,發展了 第一個斯拉夫字母系統:格拉哥 里字母(Glagolitic alphabet) ,並以 古斯拉夫教儀文(Old Church Slavonic)翻譯了福音書,乃斯拉 夫語之最古老的文學。 但羅斯季斯拉夫 不久被日爾曼人路易 擊敗投降,成為後者附庸, 法蘭克教士遂大批進入, 基略兩兄弟於866/867間 被迫離開,但他們撒下 的種子卻開花結果。 教皇哈德良二世邀請兩兄弟至羅馬。基略於₈₆₉ 年去世後,梅鐸底烏斯被任名為潘諾尼亞人的大 主教,教廷期待他重振伊里利亞西部的教務,他 大受該地斯拉夫政權巴拉頓公國的歡迎。

皮里賓納之子柯濟爾在「斯拉夫人的使 徒」基略和梅鐸底烏斯路經國境前往羅 馬時款待了他們。兩位修士在巴拉頓建 立了學校。柯濟爾又請求羅馬教廷任命 梅鐸底烏斯在其國內建立主教區,希望 擺脫日爾曼的沙爾茲堡主教的控制。 巴拉頓公國 大莫拉維亞 Koceľ(c.833-r.867-c.876) 作為法蘭克藩屬的巴拉頓想 建立東正教式的自主大主教 區,終歸失敗, 柯濟爾於875 年去世後,公國被撤銷,成為 東法蘭克王國的直轄領。

Svatopluk I (c. 830-r. 870-894) 在大莫拉維亞,羅斯季斯拉夫的姪兒斯 瓦托朴路克借東法蘭克人推翻了他的 叔父, 登基後不久卻被法蘭克人以謀反 罪囚禁,神父斯拉伏米爾(Slavomir)領導 的國人起義導致他的釋放。他幾次擊 退了法蘭克人的入侵,但終於874年與 日爾曼人路易議和,答應繳納年貢。

The papal bull Industriae Tuae addressed to Svatopluk I

880年,他卻從教皇約翰八世處獲得一紙 教廷詔書, 致其王國於「聖彼得的保護 之下」,亦即是與東法蘭克王國平等地 位。巴拉頓公國被撤銷後,梅鐸底烏斯 亦遷至大莫拉維亞,主持教務,並於880年 從教皇處獲准將斯拉夫語作為教儀文。

斯瓦托朴路克並不珍惜本國的文化認同,他比較喜歡拉丁教儀。885 年梅鐸底烏斯去世後,羅馬教廷重新禁止斯拉夫教儀,他聽任教廷代表 整肅掉梅鐸底烏斯的兩百多名門徒:他們遭囚禁、被奴役,或被驅逐。

大莫拉維亞的國勢在斯

瓦托朴路克底下達到頂

峰,他甚至一度征服了

巴拉頓公國,他死後諸

子爭位,國勢日衰,巴拉

頓公國數易其手,901年

成為匈牙利的一部分。

修道院 宮殿 教堂 首府 道路 河流 墓葬城 壁畫 藝文中心 堡壘 基略和梅 鐸底烏斯 的努力反 而在保加 利亞開花 結果, 869-870君士 坦丁堡會 議的結果, 保加利亞 倒向了東 方教會,但 獲得「自 首」地位, 但其能不 從希臘教 儀而採斯 拉夫教儀 則得力於 從莫拉維 亞被逐出 的教士。 藝文中心

保加利亞王博里斯一世於864年接受基督教洗 禮,以拜占庭皇帝米海爾三世為教父,因此聖名 曰「米海爾」。他雖然在拜占庭壓力下令舉 國皈依基督,但國教的設立對凝固國族認同、 提高本國文明水平與鞏固王權都有好處。 Boris I (r. 852–889) 博里斯一世迎接基略與梅鐸底烏斯的弟子們 博里斯一世對待基督教的態度非常認真,他在 位36年後傳位於長子符拉第米爾(Vladimir, r. 889-893),但當後者試圖復僻異教,博里斯從退隱 的修道院復出, 廢長子,剜其雙目,終生囚禁。 博里斯令已入修道院的三 子西米昂(Simeon)還俗,立 他為國君,並以其長兄為 例,警告他勿重蹈覆轍。

西米昂避開異教氣息過重的匹利斯卡 (Pliska),在其西南的皮里斯拉夫(Preslav)另 立新都,後者迅即成為宗教與文化中心。

Saint Clement of Ohrid (c. 840–916) Saint Naum of Preslav (c. 830-910)

基略與梅鐸底烏斯的弟子聖奧希里德 的克禮門和皮里斯拉夫的聖納烏姆在 885/886時已從大莫拉維亞遷至保加 利亞,在西米昂時代繼續其基督教文 化領導者的角色。他們從事翻譯《聖 經》和早期教父的著作,也翻譯了一 些歷史著作。西米昂時代亦產生了一 些具原創性的宗教與世俗作品。

西米昂被其誦揚者

比作希臘化時代建

立亞歷山大里亞圖

書館的托勒密。

4-5世紀之交,馬札兒人的祖先 越過烏拉嶺,8世紀初期,他們 的一部分遷至頓河流域, 臣服 於可撒可汗。馬札兒人分成7 族,830年,卡巴爾3族叛離可薩, 加入了他們,共同向西遷,進入 聶伯河與喀爾巴仟中間地帶 (匈牙利史稱Etelköz)。 他們受到佩徹涅格人 (Pechenegs)的攻擊,在 862前後離開了Etelköz, 開始向西侵入卡爾巴仟 盆地,波及東法蘭克王國、 大莫拉維亞、巴拉頓公 國與保加利亞。

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 mons/thumb/9/90/Europe_814.svg/1280px-Europe_814.svg.png

查理曼去世年

₍

₈₁₄

_{)歐洲形勢圖中}

的位置

潘諾尼亞平原

(Pannonian

Plain)或

喀爾巴仟平原

(Carpathian Plain)

Á rpád (c. 845–c. 895-c. 907)

率領馬札兒部落聯

盟進入喀爾巴仟盆

地的阿爾帕德國王

阿爾帕德該人並不見

於同代的西方記載

907年,馬札兒人三敗巴伐里亞軍 於普萊斯堡(Pressburg,今斯洛伐克 首都布拉迪斯拉瓦),史家多認為該 年亦為大莫拉維亞瓦解之年代。

馬札兒人的打擊亦導致

_{911年卡洛林王朝在東法蘭克地方的終結}

http://upload.wikimedia .org/wikipedia/common s/thumb/6/60/Bulcsu_c hieftain.PNG/440px-Bulcsu_chieftain.PNG

(Bulcsú, or

Vérbulcsú, -955)

Boleslav I (??-967 or 972)

在

10世紀初,

大莫拉維亞在馬札兒人攻擊下解體

,

神聖羅馬帝國即在其地設立一些邊境領

,其一亦

稱

莫拉維亞

(今捷克境內)。在10世紀下半期,北

方的

波希米亞

(Bohemia)興起,其大公

披里密斯

立德朝

的波列斯拉夫一世協助鄂圖大帝於勒赫

斐爾德戰役擊敗馬札兒人

,獲得

莫拉維亞邊境領

作為酬勞。此後

,

莫拉維亞

從屬於

波希米亞

。

999年,莫拉維亞一度失陷

於波蘭,1029復歸波希米亞。

後者既然有一半國土在神

聖羅馬帝國境內,因此後來

雖然升格為王國,始終是神

聖羅馬帝國的一員,亦即是

與日爾曼結下不解緣。

965年,梅什科娶披里密斯立德王朝的公 主為妻,966年,他舉國皈依基督教,神聖 羅馬皇帝鄂圖一世承認其為大公。波 蘭乃進入西方的拉丁基督教文化圈。

Mieszko I (b. ca. 920/45-r. ca-960-d. 992)

991年,梅什科將其格涅茲諾邦 (civitas Schinesghe=the realm of Gniezno) 直接棣屬於羅馬教廷, 而不是由日爾曼人指派主教,保 持初生的波蘭不被後者併吞。 一個名曰「波蘭尼人」(Polanes)的族群首先見於 10世紀的史冊。其統治者皮雅斯特(Piast)王朝的 梅什科一世乃波蘭的建國者。其先祖乃今日大 波蘭地區(Greater Poland)的異教徒族酋。

波希米亞公國 莫拉維亞 巴伐利亞公國 波 蘭 匈牙利 波美藍尼亞 原普魯士人 撒克遜尼公國 圖林基亞邊境嶺 卡林錫亞公國 法蘭西王國 勃艮第公國 克羅地亞 義大利 比隆斯邊境嶺 日爾曼的邊境領和波蘭都朝這些「化外」的 斯拉夫人地區擴張,而波蘭往往捷足先登。 梅什科亦打敗 波希米亞,併吞 了西里西亞和 「小波蘭」。 巴伐利亞東邊境領 圖林基亞 卡林錫亞邊境領

Bolesław I Chrobry (967-r.992-1025) 梅什科之子勇者波列斯拉夫一世試圖建立與日爾曼同等 地位,將波蘭建立成當時歐洲有數的強國之一。他在神聖 羅馬帝國處獲得了一些疆土後,遂東向發展,1003年攻陷波 希米亞首都布拉格,日爾曼人迫其退出,但他卻能保有莫 拉維亞與斯洛伐克。 1018年攻陷露斯的首都基輔。 波列斯拉夫一世在其臨死前將 自己升等為國王,波蘭有一統西 斯拉夫人之氣勢,但其後繼者卻 四分五裂,並為日爾曼人所乘。

從阿爾帕德國王至匈牙利基督教化前 之歷史多不清楚。根據匈牙利自己的 記載,阿爾帕德死於907年,另一領袖塔 克松尼繼承之。950年代有拜占庭在 其境內建立第一個主教區的記載。 Taksony (r. c. 955-?972) 但後來匈牙利卻被納入日爾曼教會的系統內。 塔克松尼的兒子給札是在巴伐利亞的禮根斯 堡主教(bishop of Regensburg)的主持下受洗 禮的。他在外交上左右逢源,波蘭的記載說 他娶了建國者梅什科一世之女為妻。他將一 女嫁與波蘭的勇者波列斯拉夫一世,另一女 則嫁與保加利亞的末代君主撒姆耳。 Géza (c. 945–?972-997)

Saint Stephen I (1001–1038) 匈牙利的真正建國者乃聖王斯蒂芬,他必須擊敗 維護馬札兒舊傳統的守舊派才能將基督教大規模 地傳入喀爾巴仟盆地。聖王斯蒂芬成為匈牙利最 得人望的聖人之一。他的生日乃建國的國慶日。 聖王斯蒂芬的王冠亦成為國民的崇拜物,相傳 其為羅馬教皇特地為斯蒂芬的加冕而餽贈的, 而其頂上歪曲的十字架的原裝乃雙橫條,應用 了耶穌受難的真十字架的木料。 共產黨垮台後 1990的新國徽

Finno-Ugric (Chudes, Permians) Uralic Finno-Volgaic Finnic Baltic-Finnic Altaic

今歐俄地區原本多

為阿爾泰語系與烏

拉語系及其下的芬

匈與波羅的-芬語族

群所居住。圖示

波

羅的

與

斯拉夫

部落

的居留地偏向西方

Khazaria

阿爾泰語系的可

薩可汗國曾一度

籠罩南俄、高加

索地區與烏拉嶺

兩側。它原本乃

西突厥可汗國的

遠西據點

,西突厥

於

630年覆亡後,

它以一個獨立單

位存在至

965年,

比後來蒙古人統

治俄羅斯的金帳

汗國享祚還要長

,

但是世界史上往

往一筆帶過。

Rurik (c. 830–862-c. 879) 在北蠻的民族大遷徙過程中,有一支 向東進入今俄羅斯,在俄國史上他們 被稱為瓦倫基亞人(Varangians)。他 們的目的是南方財富地帶的拜占庭 和伊朗,今俄國地區只是路過,但因 建立據點而逐漸開始殖民,其中一股 乃魯瑞克與他的兄弟們,他們在862 年控制了拉多加(Ladoga)地帶,他們 建立的政權曰「露斯」(Rus’)。

Rurik and his brothers Truvor and Sineus arrive in Ladoga

9世紀中期的地圖: 紅色乃

瓦倫基亞人

或

露斯人

的聚落

_,灰色乃

魯瑞克的後繼者奧列格(Oleg, r. 879-912)順聶伯 河南下至基輔,攻殺已佔其地的瓦倫基亞兩位 首領,將首都遷至此,以便更接近君士坦丁堡。 奧列格將部下將自 己的盾牌釘在君士 坦丁堡的城門上。 奧列格之死 _{奧列格之喪禮}

Prince Igor Exacting Tribute from the Drevlians

奧列格的繼承人伊戈於

941

與

944

年

兩度攻打君士坦丁堡

, 贏取了一紙

商約。

913 與 944,他在裏海劫掠了

大食人。

945

年

, 對德列夫里人的收

取貢賦

,過分貪婪,被他們殺害。

Saint Olga (regent: 945-c. 963)

伊戈死後,其妻奧爾嘉

替他報復,並在其子幼 小時任執政,因她傾向 基督教在死後祝聖。

紅色

代表斯維雅托斯拉夫統治初期,

菊色

則代表他

在972年所達到的勢力範圍,

紫色

乃拜占庭帝國。

965-969年之間,

可薩可汗國被基輔露斯所滅

,但另一個突厥民族

佩徹涅格人

卻

代之而興

,972年,維雅托斯拉夫在從巴爾幹歸途中死於

佩徹涅格人

之手。

基

輔

露

斯

佩徹涅格人

拜占庭帝國

乞迷克人與

欽察人

弒兄篡位的

弗拉基米

爾

於

988

年將東正教

定為國教

,死後成為

聖人。他於該年佔拜

占庭的克爾松

,要求

迎娶一位拜占庭公主

,

同時願意接受洗禮。

基輔露斯自此成為基

督教世界之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