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以來越-中關係正常化後領土邊界問題之探討 - 政大學術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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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碩士學位論文. 1991 年以來越-中關係正常化後領土邊界問題. 立. 之探討治政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指導教授：朱新民博士. 研究生：寧靈龍中華民國一百零二年六月.

(2) 謝詞感謝這一路走來，所有幫助我、支持我與激勵我的人，如果沒有你們，相信我絕對無法順利完成這本論文！感謝朱新民老師，您嚴謹卻又開放的指導態度，讓我更加努力地想要把這本論文寫到完善，踏實地完成每一步，雖然過程中也面臨不少瓶頸，但您總是能夠提供我妥善的方法，幫助我順利渡過！每次的討論，您總是能幫助我精準地抓出重點與方向，讓我十分佩服老師的聰明與學問！這段日子裡，有時因為偷懶而延誤了進度，但您還是願意鼓勵我、肯定我並且相信我，讓我長出更多的勇氣和自信，在這段過程裡我所得到的成長與學習，將會一輩子. 政治大允澤及允澤的朋友給予的協助、建議與鼓勵，點點滴滴都讓我感受到彼此的友情，立子受用。有情有義的阿海！每次拜託你幫忙，你總是二話不說，兩肋插刀；文俊、. ‧ 國. 學. 每當我覺得論文很難進行下去時，總是能在朋友圈裡，再次找到堅持下去的動力，因為有你們，讓我在辛苦的研究過程中，找到一份歸屬感！相信在未來你們一定. ‧. 能寫出一本本漂亮的人生樂章。. sit. y. Nat. 感謝在我生命裡每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們，忍受我在壓力狀態下大發脾氣，你. n. al. er. io. 們卻一點也都不對我生氣，雖然我常覺得你們不夠細膩，雖然你們常說我對其他. i Un. v. 人都比對你們好，但我知道你們真的很好，我也經常反省自己，要更獨立一點、. Ch. engchi. 要多肯定與照顧你！因為我很珍惜跟你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感謝我的家人，老爸老媽。之前你常憂慮地問我，我能不能順利畢業？現在我畢業啦！你可以坐在家裡翹著二郎腿，等我賺錢好好孝敬你囉！謝謝我自己，願意努力堅持到最後，完成了我覺得不可能的任務。所有曾經幫助過我的人，謝謝你們！最後，謹以此論文獻給過去的伴侶，因為有你們的鼓勵我才能夠完成今天的成就。寧靈龍 2013 年 7 月 10 日寫於台北.

(3) 摘要越中兩國自古以來是山水相連、唇齒相依的鄰國、兩國人民間之文化交流與互動關系源遠流長、成為雙方傳統友誼之重要構成要素。越中兩國均為開發中國家、目前經濟均快速成長越中兩國是山水相連、唇齒相依的鄰國，越中兩國均為開發中國家、目前經濟均快速成長，其雙邊關系發展值得重視。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越中關係歷經友好合作、疏離及對抗時期，中國採行「睦鄰外交」政策、確實穩定了週邊環境、同屬社會主義共產黨領導的越中兩國關系也由對抗走向正常化、兩國高層領導人頻繁互訪、經由談判解決陸地邊界及北部灣劃界問題、並在經貿、社會文化等各方面加強交流合作。其雙邊關係發展值得重視。經過一段時間所發生不愉快對兩國與兩國人民之間而言這是一場衝突遺留給後代兩國、兩個政府一個準確地看法在兩國關係之間中。另一方面，兩國自從把關係回係正常化以後也給了地區和國際社會作出不少貢獻。這也表示中國如何對鄰廊的外交政策、反而越南也如何去應對此政策讓此關係日後更加緊密。. 政治大關鍵詞：越-中關係、外交政策、睦鄰外交、陸地邊界、北部灣劃界問題。立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4) 1991 年以來越-中關係正常化後領土邊界問題之探討目錄第一章緒論第一節研究背景………………………………………………………………1 第二節研究動機與目的………………………………………………………1 第三節文獻回顧與探討………………………………………………………1 第四節研究方法與範圍………………………………………………………3 第五節研究限制………………………………………………………………4. 第二章越中外交關係的背景第一節南北統一至冷戰結束的越中雙邊關係………………………………5 第二節越南外交與華政策……………………………………………………6. 政治大中國外交與越南政策…………………………………………………8 立. 第三節第四節小結…………………………………………………………………..18. ‧ 國. 學 ‧. 第三章越中領土邊界衝突與劃界第一節陸地邊界問題與劃界………………………………………………..20 第二節北部灣問題與劃界…………………………………………………..25 第三節東海「長沙、黃沙群島」問題的處理……………………………..30 第四節小結…………………………………………………………………..38. n. er. io. sit. y. Nat. al. i Un. v. 第四章越中邊界爭議及處理的因素分析第一節劃界領土的過程……………………………………………………..39 第二節經濟因素……………………………………………………………..46 第三節國際因素……………………………………………………………..49 第四節小結…………………………………………………………………..51 第五章. Ch. engchi. 結論………………………………………………………………………..53. 附錄附錄一：1991 年 11 月 10 日《中越聯合公報》…………..………………………55 附錄二：1992 年 12 月 4 日中越聯合公報…………………………………………57 附錄三：1994 年 11 月 22 日中越聯合公報………………………………………..59 附錄四：1995 年 12 月 2 日中越聯合公報…………………………………………61 附錄五：1999 年 2 月 27 日中越聯合聲明…………………………………………63 附錄六：2007 年 5 月 18 日《中越聯合公報》……………………………………65 I.

(5) 附錄七：2008 年 06 月 02 日《中越聯合聲明》…………………………………..67 附錄八：2008 年 10 月 25 日《中越聯合聲明》…………………………………..69 附錄九：關於指導解決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海上問題基本原則協議…………………………………………………………………………………..72 附錄十：2000 年 12 月 25《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關於兩國在北部灣領海、專屬經濟區和大陸架的劃界協定》……………………………………73 附錄十一：1999 年 12 月 30 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陸地邊界條約》………………………………………………………………………………76. 參考文獻……………………………………………………………………………..90.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I. i Un. v.

(6) 圖目錄越中陸地邊界圖 ............................................................................................. 21 北部灣劃界協定線及共同漁區示意圖 ......................................................... 27 北部灣劃界協定線及共同漁區示意圖 ......................................................... 29 南海九段線示意圖........................................................................................... 31 越南黃沙群島和長沙群島 ............................................................................. 37 越中邊界碑點................................................................................................... 40 越中老街省與河口岸邊界河........................................................................... 41 越中板越瀑與德天瀑邊界線........................................................................... 42. 立. 政治大. 學 ‧. ‧ 國 io. sit. y. Nat. n. al. er. 圖1 圖2 圖3 圖4 圖5 圖6 圖7 圖8. Ch. engchi. III. i Un. v.

(7) 表目錄越中兩國重要高層互訪一覽表....................................................................... 13 越中在 1979 年戰爭的損失統計..................................................................... 22 海洋政策定義之整理 ..................................................................................... 32 1991 年後中越陸地邊界談判事記 ................................................................ 42 1991 年後中越北部灣劃界談判事記 ............................................................ 45 中越雙邊貿易統計表....................................................................................... 46. 立. 政治大. 學 ‧. ‧ 國 io. sit. y. Nat. n. al. er. 表1 表2 表3 表4 表5 表6. Ch. engchi. IV. i Un. v.

(8) 第一章緒論. 第一節. 研究背景. 越中兩國是山水相連、唇齒相依的鄰國，兩國人民間之文化交流與互動關系源遠流長，成為雙方傳統友誼之重要構成要素。越中兩國均為開發中國家，目前經濟均快速成長，其雙邊關系發展值得重視。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越中關系歷經友好合作、疏離及對抗時期，中國採行「睦鄰外交」政策，確實穩定了周邊環境，同屬社會主義共產黨領導的越中兩國關系也由對抗走向正常化，兩國高層領導人頻繁互訪，經由談判解決陸地邊界及北部灣劃界問題，並在經貿、社會文化等各方面加強交流合作。現今越中兩國關系雖然走向正常化發展，但雙方關系因國際局勢變遷及領土主權爭議仍有其潛在的挑戰。. 政治大. 立第二節. 研究動機與目的. ‧ 國. 學. ‧. 冷戰結束後，國際關係轉向「以經濟競爭取代軍事對抗；以談判合作化解敵對衝突」，中共與周邊各國關係亦呈現多元與相互衝擊之發展，出現合作與衝突之複雜局面。中共「睦鄰外交」政策之形成有其背景因素。冷戰後中共迅速崛起，藉由睦鄰政策，創造和平的周邊環境有利其經濟發展及國家現代化。領土邊界爭端可以說是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緊張而複雜。它會直接影響到中越關系之間以及中國和他國鄰郎的關系。. er. io. sit. y. Nat. 其余前述是研究動機，本論文的目的可以歸納爲以下三點：. n. al. Ch. i Un. v. 第一、探討越中自從 1991 年關係中的正常化到至今對劃界領土邊界與海上北部灣有如何談判和解決？. engchi. 第二、分析各基本因素在談判劃界領土邊界中如何達到成功？第三、劃界領土邊界後對越中有怎麽樣的影響？同時也評估雙方履行承諾自從劃界領土後的展望。. 第三節. 文獻回顧與探討. 文獻探討是指針對某個研究主題，就目前學術界的成果加以探究。旨在整合某個特定領域中，已經被思考過與研究過程的資訊,目的在將已經研究過程的作品,做一個摘要與整合，並提供未來研究的建議。一、國內研究 1.

(9) 越-中兩國從歷史上有 1449.566 公里長度邊界線.其中，有 383.914 公里邊界線隨著河流接近中國大陸昆明以及廣西壯族自自區與越南七個省份包括:甸邊; 來州;老街;河江；高平；梁山；與廣寧1。根據越南學者如：范金宏在「1999 年、越-中歷史邊界」，徳明「1998 年、回頭在看越-中自從關係正常化到至今」以及劉文利「1975-1995 年、越南外交 50 周年」,基本上學者提供越-中領土邊界爭端問題，都是從兩國根本原因分析，內容以及採取措施來解決陸地邊界和海上北部灣邊界在越南與中國大陸之間。雖然，一系列資料只是集中分析法律，歷史或者純粹的技術角度而沒有提到有關兩國的政治,兩國的政策如何把領土爭端問題解決?例如范金宏在「1999 年、越-中歷史邊界」在書上只提到越中雙方從清末時代和越南被受者法國的殖民地時的領土問題。回到徳明「1998 年、回頭在看越-中自從關係正常化到至今」也不是例外、所研究只是一種歸納方法列出一系列越南與中國大陸自從關係正常化到至今如何有所改變? 兩國的領土爭端必須按照歷史傳承來實行劃界等等。2.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劉文利「1975-1995 年、越南外交 50 周年」一文、就總結越南經過 50 周年的外交自從北越和南越被分開到統一的時候.另外在一小節內也稍微提到兩國為甚麼發生領土爭端問題、當時兩國政府應該遵守原則來解決陸地領土爭端問題, 按照國際法律。3. sit. n. al. er. io. 二、國外研究. y. Nat. 總而言之，三位學者之集中研究，分析在法律的角度上並且在加上歸納，總結兩國之間的大世紀而確實沒有提到越南與中國大陸之間的政治，對策或者雙方如何使用外交手段來談判化解領土爭端問題。. Ch. engchi. i Un. v. 郭明「中越關係新時期」一書內容,在第二章「正常化初期的中越關係 1991 年末-1995 年」，作者只歸納越-中兩國關係曾經歷過一段關係不正常的時間在於 1978-1991 年。隨著冷戰後、柬埔寨的解決、國際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世界格局向多極化發展，國際上個種力量進行新的分化和組合。和平與發展成為當代的主題等等。4因此，作者郭明在書裡面，確實沒有提到越南和中國大陸之間的領土爭端問題，而只提到中-越有一段時間不正常走到因為要符合國際化、符合人民的利益，以及國家的利益才恢復正常化關系。. 1. http://biengioilanhtho。gov。vn/vie/tongquanvebiengioitren-nd-b24fee12。aspx 徳明(1998)《回頭再看越-中自從關係正常化到至今》：河內出版社，頁 26。《Đức Minh (1998)， "Nhìn lại quan hệ Việt- Trung từ khi bình thường hóa đến nay"。Nxb。 Hà Nội tr。26》 3 劉文利《1975-1995 年、越南外交 50 周年》：時事出版社、河內 1996 年，頁 31。《Lưu Văn Lợi(1996)， "50 năm Ngoại giao Việt Nam 1975-1995"。Nxb。 Sự Thật tr。31》 4 郭明(2007)，《中越關係新時期》：時事出版社，頁 40。 2. 2.

(10) 彭慕仁『中共「懲越戰爭的決策」』碩士論文一本在一小節部分內提到中越邊界衝突。作者在論文內所寫邊界發生的衝突包含了兩個不同的方面：一是歷史上對中越邊界傳統定義，一是兩個共產黨主義國家建立前後，領土統治的實際變化5。雖然，彭慕仁提到此題，指出兩國領土邊界的衝突為何而來。但，這只是一部分的意見。因此，前後作者彭慕仁再也沒有提到雙方兩國怎麼去解決，怎麼化解邊界而只是直接論到中-越的新關係。. 第四節研究方法與範圍一、研究方法歷史研究法. 政治大. 歷史研究法主要是透過歷史資料的收集，描述和分析，發現出某一特定的時空所發生之事實及其前因和後果，試圖從個別歷史事實的因素關聯。. 立. ‧ 國. 學. 文獻分析法. ‧. 收集的資料包括報紙，文獻，政府刊物及期刊等等；找出研究所需求的參考資料後再進行歸納，整理，最後加以系統的，數量的，客觀的意見分析。另外，在互連網日益普遍的情形下，也可以參考壹些在可靠網站等載的資料。. y. Nat. sit. 值得一提的是，本文在文獻分析中也特別注重越-中雙方共産黨領導下的決. er. io. 策方面地位。因爲越南和中國大陸都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實行「以黨領政」。要了解越南的外交決策對劃界領土邊界這一提都應該從越南共産黨開始。. al. n. iv n C 越南共産黨成立于 1930 年 2h月 3 日，是東南亞社會主義國家中執政最久的 i U e h n c g 政黨。由於越共領導越南成功地抗法，日、美等前殖民地國家。所以越南人民一直認爲越南共産黨應有獨特的地位。也應該長期主導越南的政治，外交政策等等。二、研究範圍時間：1991 年後越南與中國關系中領土邊界問題空間：越南與中國之間的關係雖然，越-中兩國是好鄰居，好夥伴但已有一段時間發生邊界戰爭。但邊界戰爭中，兩國大使館代表還是繼續留著在他國之間而不象其他各國的關系。這也是越-中兩國的特點歷史外交中。 5. 彭慕仁(1986)，《中共「懲越戰爭的決策」』》：台北，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碩士論文，頁 46。. 3.

(11) 第五節. 研究限制. 因爲時間的限制以及財力的困難，再說，此事已曾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之所以只能通過一些資料，網站尋找和收集。所以，雙方兩國關系之間的評估大部分靠著越南方面的資料。.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4. i Un. v.

(12) 第二章越中外交關係的背景越中兩國是山水相連、脣齒相依的鄰國、兩國人民間之文化交流與互動關係源遠流長、成為雙方傳統友誼之重要構成要素。雖然每一個時期、中國對越南的政策或者越南對中國的政策也許有所改變、但有一個永遠不能改變，事實上兩國還是保存著「睦鄰外交」關係。越中兩國均為開發中國家、目前經濟均快速成長、其雙邊關係發展值得重視。第一節南北統一至冷戰結束的越中雙邊關係七十年代中期、隨著國際形勢的轉變、特別是中蘇、中美關係的變化與發展、給越中關係帶來了許多負面的影響。6二要探討蘇聯與中共關係開始出現裂痕的關鍵、那麼就不可避免談到美、蘇、中的三角關係轉化情形。中蘇關係：中國與蘇聯共產黨路線的矛盾、開始自 1950 年代末期、而到了 1960 年代更複雜和緊張。1959 年、中蘇關係有很多的關鍵轉折點、蘇聯共產黨. 政治大在其第二十一屆大會上、嚴重批評中國的「大躍進」及「人民公社」。同年 10 立月、在兩黨高層領導會談上、更與起一場前所未有、有關意識形態的激烈爭辯。 ‧. ‧ 國. 學. 其後、此一事件後，雙方關係更加惡化。到了 1960 年代、蘇聯與中國的關係更加惡劣、而慢慢更加破碎。在停止對中國援助的同時、蘇聯同時也撤回全部專家顧問。1966 年、毛澤東發動文革、被視為「反修正主義」為國策7。雙方存在的爭執已經無法換救、並導致 1969 年 3 月在中蘇兩國邊界發生大規模軍事衝突8。可以說，在 1960 年代，中國在同一時間開啟兩個戰線、一方面對抗帝國、. sit. y. Nat. n. al. er. io. 另外一面對抗修正主義，亦即一邊抗美（經由對越南援助抗美戰爭）、一邊反蘇。中美關係：到 70 年代初期、中國對美有非常戲劇性的演變、從「反訴抗美」轉為「聯美反蘇」。此一具戰略性的轉變、便得美中蘇「大三角」政治關係有非常明顯的變化9。美、中、蘇三角關係的轉變中、中蘇關係的衝突、經美國運用而成為中國的戰略設計。101971 年 7 月 10 日，在美國特別顧問李幸吉與當時中國總理周恩來的會談中、雙方最後一次確認那些即將在稍候由兩國最高領導會談並簽訂的文件內容、包含台灣政策、中國與聯合國、以及美國在越南撤軍等其他問題。周恩來總理也正式邀請尼克森總統訪問大陸、為了進一步明確自己的觀點、周恩來表示：「阻礙改善美中關係的道路，是越南而非台灣」。11而美國方面也提. Ch. engchi. 6. i Un. v. 許梅（2000），〈中越關係的回顧和展望〉《東南亞研究第二期》。廣州︰廣州暨南大學東南亞研究所，頁 11。 7 衛明(2000)，中國外交上的「九」廣角鏡雜誌社。香港︰越南通訊社翻譯稿，頁 3。 8 Nguyễn Cơ Thạch (1998)， Thế giới trong 50 năm qua (1945-1995) và thế giới trong 25 năm tới(1996-2020)。 Nxb Chính trị QG Việt Nam。pp 76-77。《世界回顧五十年（1945-1995）與未來展望二十五年（1996-2020）》 9 衛明，中國外交上的「九」廣角鏡雜誌社。香港 2000 年 4 月︰越南通訊社翻譯稿，頁 3。 10 Michael Yuhuda， The International Polictics of the Asian- Pacific， 1945-1995。Chapter 3 王偉主編，美國對亞太政策的演變。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1976-1995，頁 315-320。 11 Sự thật về những lần xuất quân của Trung Quốc và quan hệ Việt- Trung， tr76。 Nxb Đà Nẵng (1996)。《中國. 5.

(13) 出要求、認為中國須設法不讓河內統一整個越南與印度支那半島。當雙方會談結果已經能夠滿足彼此的利益、美國宣稱將完全支持中國大陸進入聯合國12。在 1972 年、尼克森再與莫斯科簽署條約、要求蘇聯減少軍事援助，並且迫使越南按美方的意圖停止戰爭。13當時美國在越南南方的勢力已經衰退、並經由一個華盛頓視為「光榮和平」而西貢政權視為「背叛」的協定、在 1973 年達成一個大撤軍行動的協議。14 1973 年 1 月 23 日，美國與越南民主共和國進行簽署那個協議、而後在 1973 年 1 月 27 日，正式由四方代表部長集會並且簽署協議包括：美國、越南民主共和國（北越）、南越民主解放沉陷聯盟及越南共和國（南越）。此外還有蘇聯、中國、英國、法國的代表和國際觀察監督委員會的四個國家代表（波蘭、加拿大、匈牙利、印尼）參與。那就是巴黎的協定。主要巴黎協定內容包括： 1. 美國與各國具結尊重越南的獨立、自主、與全面領土的統一。 2. 美國完全撤回遠征軍以及各親美國家的軍隊。具結不再繼續與南越軍隊發生關係、或是干涉南越政府內部事務。. 政治大 3. 各方公認在南越實際政權上有兩個政權、兩個軍隊、兩個督管區域。立 1975 年越南的北南統一下來。完全結束戰爭。1975 年 5 月 1 日、大陸政府 15. ‧. ‧ 國. 學. 致電祝賀越南民主共和國政府與黨的勝利並且很定：「將繼續全面履行自己的國際義務、堅決維護正義事業以及鞏固越南的勝利成果、統一祖國與建設事業」。16 儘管如此、當時越中關係已經由美、中、蘇三角關係開始的轉變。之所以、出現了初步一些矛盾。但是在越南統一後、越南政府還是繼續維持與大陸和蘇聯之間的「等距外交」、保持與大陸、蘇聯的官方友好關係。 17實際上，越南認為大陸沒有實現承諾。在越南剛脫離幾十年的戰爭中、經濟還是很脆弱、那麼中國卻在. sit. y. Nat. n. al. er. io. 1975 年結束對越南的援助。1977 年、停止向越南貸款、撤回所有專家、迫使越南必須停止各項技術工程、交通建設。之所以、這段時間從 1975 年至 1978 年之間、越中關係便得十分複雜。. Ch. engchi. i Un. v. 第二節越南外交與華政策 1979 年中國對越南發動侵略戰爭、使得兩國關係在歷史上極不愉快的階段。幾次出兵的真相與越中關係》。河內：峴港出版社，1996 年，頁 77。 12 Sự thật về những lần xuất quân của Trung Quốc và quan hệ Việt- Trung， tr76。 Nxb Đà Nẵng (1996)。《中國幾次出兵的真相與越中關係》。河內：峴港出版社，1996 年，頁 77。 13 Sự thật về những lần xuất quân của Trung Quốc và quan hệ Việt- Trung， tr76。 Nxb Đà Nẵng (1996)。《中國幾次出兵的真相與越中關係》。河內：峴港出版社，1996 年，頁 78。 14 Evan， Grant and Rowley， Kevin 。(1990) Red Brotherhood at war。London。「Chân lý thuộc về ai。Nxb QĐND。 Hà Nội 1986。 tr29」 15 有關越南事務的巴黎和會。在四年九個月時間內。總共歷經二零二次公開共同會議。以及二十四次私下接觸（從 1968 年 5 月 13 日至 1973 年 1 月 27 日）。Đại cương lịch sử Việt Nam， Vol III。pp247-248。Nxb Giáo dục 1998。 16 《中國幾次出兵的真相與越中關係》。河內：峴港出版社，1996 年，頁 84。Sự thật về những lần xuất quân của Trung Quốc và quan hệ Việt- Trung， tr76。 Nxb Đà Nẵng (1996)。 17 Carlyle A， Thayer and Rames Amer (1999) Sino- Vietnamese Relations: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in Vietnamese foreign Policy in Transtition Singapore: Institu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p。69。. 6.

(14) 而這場爆發戰爭的根本來源有兩國調整自己政策的結果。理解此問題具有幾個特點如下： 1、消弱越南的經濟建設力量、浪費越南的國家資源、使越南看清楚蘇聯的陰謀。有效地控制印度支那三國。考驗 1978 年越蘇友好合作。 2、越南統一後、向蘇聯一邊倒、加上柬埔寨問題、促使中國認為蘇聯正搞「大霸」而越南就搞「小霸」並脫離中國的勢力範圍、對中國緊縮包圍圈。這就使得中國安全受到了威脅。與此同時讓世界看清楚中國願以行動來克制蘇聯的霸權主義及越南的地區霸權主義。 3、中共認為打越南的時機已成熟、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美國的支持、反而越南在某種程度上為柬埔寨問題而遭國際孤立。 4、考驗到美國、日本所謂建立的「反霸主義」的關係、要知道美國、日本如何支持中國的反蘇戰爭、同時證明中國是一個可靠的反蘇盟國之一。並且、中共接著這次機會來調和人民內部的矛盾。在此階段，越南也被陷入到包圍、封鎖經濟因由柬埔寨問題。當時越南的經. 政治大濟政策還按照集體經濟、補貼制度形象。這種的類型已經對當時的社會、國際不立再合適。甚至、也跟不上當時的時代。許多關於社會、政治問題已經把越南融入 ‧. ‧ 國. 學. 到經濟以及社會的嚴重中危機。再此背景如下、對越南黨領導者的最主要目標如何把國家脫離危機以及打破包圍。為了實現此目標、第一任務對鄰國之間必須要改善外交關係、與此同時也要建設一個比較穩定、良好的環境平台為了實行國家「革新」的任務。越南的對外戰略是越南共同戰略之重要部分，它所擔任的任務是透過大國、強國、區域各國甚至包括中國重要的龐大鄰國在內的鄰邦所奉行的政策來創造和. sit. y. Nat. n. al. er. io. 平、友好、合作、共同發展的環境。對外戰略的目的也為捍衛越南的生存、發展及安全做出貢獻。處理與中國關係時、越南應遵守上述所有原則、將其結合雙邊與多邊關係、並加上以落實。因此越南的戰略應付應為綜合性、不是單向貨單純的以雙邊方式處理對中關係。對中國採取正確的戰略對策、有助於越南捍衛各方面的安全。各種戰略解決辦法就是透過外交保衛國家的謀略。這是以小國用來對付大國又與大國和平共處的謀略。關於對鄰國之間關係從歷史留著經驗、特別是平衡大國之間的關係。越南政府一切都很明白對話的利益和對抗的政策之間後果。之所以越南政治局在 1986 年七月的第 32 號決議提出了擴大關係的新戰略方針。在與大陸主動從敵對轉為鬥爭合作兼顧、和平共處。接著，越南第六種會議繼續肯定堅持獨立自主、保證和平、為了逐步穩定和. Ch. engchi. i Un. v. 發展經濟社會而創造時間和有利條件。越南共產黨和國家的方針是繼續擴大國際關係、「外交活動要從政治關係改為正經關係、為服務建設和保衛祖國大業擴大經濟關係」18。所以越南對中國所進行的戰略對策、特點是在其遠見性、同時善. 18. 越南共產黨(1989)，越共六屆六中會議決議（Nghị quyết Hội nghị lần thứ 6 BCH TW Khóa VI）。河內：真實出版社，頁 40。. 7.

(15) 於靈活處理若干當前問題、不僅要解決突如其來的問題並且要連續耐心地解決各項問題。第三節中國外交與越南政策中國自古以來、有三項地緣政治環境的特點：「周邊國家數量眾多」、「周邊國家和地區在政治、經濟、文化、國力等方面呈現出複雜多樣的特點」及「與不少大國為鄰」、基於以上三個地緣政治環境的特點、自古以來、睦鄰外交、穩定周邊、與大多數甚至所有鄰國實現和平友好便成為中國改善其地緣政治環境、維護安全利益的最佳選擇。冷戰結束後、國際關係轉向「以經濟競爭取代軍事對抗；以談判合作化解敵對衝突」、中共與周邊各國關係亦呈現多元與相互衝擊之發展、出現合作與衝突之複雜局面。中共「睦鄰外交」政策之形成有其背景因素。冷戰後中共迅速崛起、藉由睦鄰政策、創造和平的周邊環境有利其經濟發展及國家現代化。越中兩國是山水相連、脣齒相依的鄰國、兩國人民間之文化交流與互動關係源遠流長、成為. 政治大雙方傳統友誼之重要構成要素。越中兩國均為開發中國家、目前經濟均快速成長、立其雙邊關係發展值得重視。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越中關係歷經友好合作、疏離 ‧. ‧ 國. 學. 及對抗時期、中國採行「睦鄰外交」政策、確實穩定了週邊環境、同屬社會主義共產黨領導的越中兩國關係也由對抗走向正常化。中國是世界上除俄羅斯外鄰國最多的國家。陸上邊界長 2.2 萬多公里、按逆時針方向依次與朝鮮、俄國、蒙古、哈薩克斯坦、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錫金、不丹、緬甸、老撾、越南等 15 國接壤。海岸線有 1.8 萬公里、由北到南依次與日本、韓國、菲律賓、印尼、汶萊、馬來西亞等 6 國隔. sit. y. Nat. n. al. er. io. 海相望。這些國家由於在地理上、歷史上、文化上、政治上與宗教上自古就有著複雜的背景、在加上中國大陸周邊也是世界各主要大國利益交匯之地。因此、當今中國可說是世界上擁有周邊國家最多之一、也是國際上周邊外交環境最複雜的國家之一、這是中共周邊安全環境最顯著的特點。1978 年中共 11 屆三中全會後中國共產黨的工作中心的轉移至經濟建設、但如果沒有穩定的周邊環境、中共就不能專心從事建設及謀發展，更無法富民強國。因此、鄧小平考量世界局勢、將改善與周邊鄰國的關係放在外交政策的優先位置、極力推行睦鄰友好外交政策、然而睦鄰外交政策並非鄧小平所獨創、它的形成有一定的歷史因素。國家之間的相互關係、除受到物質因素（地緣環境、國家實力等）的影響外、還受到文化因素、特別是民族歷史文化傳統的影響。中共建政後、其周邊環境隨. Ch. engchi. i Un. v. 著國際關係的變遷而有所變化、中共睦鄰外交政策之形成主要是受到三方面因素的影響：中國從古代到毛澤東、周恩來及鄧小平時期的外交思想、地緣戰略的考量、以及中共改革開放後為塑造良好經濟發展環境的需要。. （一）、中國古代到毛澤東、周恩來及鄧小平時期的睦鄰外交思想中國古代就有睦鄰外交思想，古代的睦鄰外交思想是基於封建君主專制王朝的利 8.

(16) 益，不論是王道或是霸道、都免不了稱王稱霸的最終目的、也是基於中國與鄰國之間地位的不平等。中國古代先秦政治哲學關於「王道睦鄰外交」思想的闡述、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先秦政治哲學的外交思想包括：(1) 中和哲學與中庸思想。「中為上、和為貴，中庸是至德、和合是達道」。追求不偏不倚的公正、公道，凡事有所克制、有所保留、適可而止；講求和諧、和睦、和平安寧，追求和而不同與多樣性的和平共處；(2)忠恕之道。「忠實、以誠待人、守信用而不背信棄義；在外交事務上遵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原則，不干涉他國內政、不強加於人；(3) 重義輕利。在外交上不唯利是圖、而是堅持原則、承擔而非推卸責任、富於正義感；(4) 王霸之辨。主張推崇王道、貶低霸道、在外交上就是反對濫用武力、濫殺無辜與殘害生靈，反對對外發動戰爭與侵略等。概言之、先秦政治哲學的「王道睦鄰外交」思想、本質為道德的理想主義與和平主義。傳統文化中的「王道睦鄰外交」思想為新時期睦鄰外交戰略的發展提供豐富內涵、是對中國幾千年對外交往史的概括和總結。19. 政治大. ￭毛澤東的睦鄰外交思想主要包括十個方面：20 (1) 嚴以律已、對舊中國的大國主義思想及其行徑進行自我批判與自我反省的精神、堅持平等地對待一切鄰國、反對大國主義與霸權主義； (2) 維護和平、反對戰爭、自我約束，絕不搞對外侵略擴張； (3) 不干涉鄰國內部事務、反對搞對外輸出革命； (4) 爭取和平解決與鄰國所存在的歷史遺留問題與爭端、絕不以大欺小、恃強淩弱、而是儘量多替鄰國著想、並主動作出讓步； (5) 合作應該對雙方都有利；. 立. ‧. ‧ 國. 學. sit. y. Nat. n. al. er. io. (6) 作為大國要謙虛謹慎、鄰國之間應相當尊重、取長補短、並學習對方的優點； (7) 既要尊重國與國之間的多樣性、又要努力尋求彼此之間的共同點； (8) 國與國之間應相互信任、尋求友誼、在兩國關係面臨困難時要有長遠眼光、顧全大局、儘量爭取對方友好； (9) 在堅持睦鄰友好的同時、堅持反對任何對自身的侵略與外來干涉、堅持維護本國主權與安全；而對於鄰國所遭受的侵略、則用國際主義精神來同樣表示反對、並對受害國予以大力支持； (10) 對於鄰國歷史上對中國的侵略罪行，採取了不計前嫌而非抓住不放、一味窮追猛打的寬容態度。. Ch. engchi. i Un. v. ￭周恩來的睦鄰外交思想的主要內容體現在九個方面：21 (1) 維護和平與反對戰爭、不對外擴張、和平解決與鄰國間的邊界問題； (2) 求同存異； 19. 王友才(2005)，〈論第四代領導集體的「睦鄰外交」思想〉《黨史文苑（學術版）》，頁 21。陳向陽（2004），《中國睦鄰外交：思想．實踐．前瞻》。北京：時事出版社，頁 91-98。 21 陳向陽（2004），《中國睦鄰外交：思想．實踐．前瞻》。北京：時事出版社，頁 98-105。 20. 9.

(17) (3) 堅持國際主義與反對狹隘民族主義、全力支援鄰國的反侵略鬥爭； (4) 對外經濟援助的指導原則； (5) 推已及人與禮尚往來、反對干涉別國內政； (6) 互諒互讓、與鄰國平等相待、反對大國主義； (7) 反對外部勢力的干涉破壞、促進本地區各國團結的地區主義睦鄰外交思想； (8) 提出了中國人辦外事的一些哲學思想； (9) 首先系統地提出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鄧小平睦鄰外交思想具有鮮明的特色、這一思想以和平與發展的時代主題為理論依據、以國家利益為決策的最高準則、以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為處理國家關係的基本準則、以平等相待、互利合作為主線。鄧小平的睦鄰外交思想的主要內容體現在十個方面：22 (1) 反對霸權、簽定和約、改善中日關係；. 政治大. 結束過去、開闢未來、結束中蘇對抗；求同存異、化解矛盾、實現中印關係正常化；相互支持、相互援助、改善與東盟的關係；順應大勢、明智務實、與韓國建交；相互理解、相互支持、鞏固發展傳統友誼；主持正義、積極斡旋、促進中南半島的穩定；超越差異、尊重選擇、繼續發展與相鄰獨聯體各國關係；和平談判、增加信任、處理領土爭端；. 立. ‧. ‧ 國. 學. sit. y. Nat. (2) (3) (4) (5) (6) (7) (8) (9). n. al. er. io. (10) 撇開主權、共同開發、探索解決領海爭端新路子。中國從 1978 年召開的 11 屆三中全會後、全面實施經濟改革開放。鄧小平強調改革與開放的重要性、同時提出農業、工業、國防與科技等「四個現代化」、以推動國家整體建設。雖然中國於 1978 年實施改革開放、集中精力從事現代化建設、但在 1970 年代末、中共與周邊國家的關係卻不容樂觀、相互間還存在著許多問題、邊界也存在不穩定因素、甚至不斷出現緊張的武力對峰局面。因此、中國於 1978 年改革開放後迫切需要能穩定周邊環境的外交政策。進入 1980 年代中期以後、鄧小平進一步推動經濟發展、並將經濟改革視為中國的「第二次革命」。同時、鄧小平開始調整中國的外交戰略、試圖塑造一個和平、穩定的外在環境、以利於國內的經濟改革。冷戰後的中國國家戰略以經濟發展為中心、為持續經濟成長及改革、中國更. Ch. engchi. i Un. v. 加需要有一個穩定的周邊環境、而「睦鄰外交」政策就成為創造這個和平環境的主要手段之一。因此、中國為營造和平穩定的經濟發展環境、「睦鄰友好」政策即成為中國的周邊國家外交政策、「和睦友好相處」成為中國周邊國家戰略的主. 22. 張輝、徐細希(2005)，〈論鄧小平的睦鄰外交思想與實踐〉《廣西教育學院學報 2005 年第 5 期》。. 10.

(18) 要內容。 20 世紀 90 年代以來、以江澤民和胡錦濤為代表的中共第三代和第四代領導集體繼承了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的睦鄰外交思想、另一方面為更好地適應經濟全球化與政治多極化的新形勢、提出新觀點和政策、又進一步發展了睦鄰外交思想、江澤民與胡錦濤時期的睦鄰外交主張有：23. （1）持續推動建立國際新秩序並進行睦鄰外交－以「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為基礎。－建立政治及經濟兩方面的國際秩序。－各國部分大小、強弱及貧富都是國際社會的基本成員、任何國家都不應該謀求霸權，推行強權政治。－各國有權根據本國國情、獨立自主地選擇自己的發展道路。－在國際交往中不允許把自己國家的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強加於別的國家。－尊重各國人民的自主選擇、求同存異、互不干涉內政、和睦相處。. 政治大. －以和平方式解決國家之間一切分歧或爭端、而不應該訴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脅、通過對話協商增進相互了解和信任、通過多邊、雙邊協調合作、逐步解決彼此矛盾和問題。－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加強和擴大經濟、科技及文化的交流與合作。. 立. ‧ 國. 學. ‧. （2）提倡新安全觀並致力與鄰國建立夥伴關係. io. sit. y. Nat. －在傳統的政治軍事安全基礎上增加非傳統安全項目的合作。－通過國家之間平等互利的安全合作、消除不必要的緊張與敵意、實現雙方或多方的共同安全。. n. a. l （3）反對霸權主義與主張多極化戰略思想. Ch. engchi. －反對霸權主義。－積極推動世界多極化和國際關係民主化。－多極化是冷戰後中共外交的主要戰略目標。－睦鄰外交是為多極化目標服務的。（4）堅持積極防衛的軍事戰略－強調積極防禦的軍事戰略方針。－在戰略上實行防禦、自衛和後發制人的原則。. er. －新安全觀的核心原則乃「互信、互利、平等、合作」。. i Un. v. －積極推動亞太地區安全對話合作機制的建設。－不結盟、不對抗、不針對第三國。. （5）提出多邊睦鄰外交思想並積極參與區域合作. 23. 陳向陽（2004），《中國睦鄰外交：思想．實踐．前瞻》。北京：時事出版社，頁 121-130。. 11.

(19) －改變過去重視雙邊睦鄰外交的做法。－積極參與區域合作、發展多邊睦鄰外交活動。－積極推動建立區域安全對話與合作機制. （6）尊重各國文明多樣性與主張平等交流合作－尊重各國文明的多樣性。－加強不同文明間的平等對話和交流合作、彼此了解、相互學習、共同進步、實現和諧世界。. （7）確立「與鄰為善、以鄰為伴」的周邊外交方針、加強區域交流合作－加強睦鄰友好、堅持與鄰為善、以鄰為伴、加強區域合作。－重視與周邊國家的友好往來。－主張「睦鄰、安鄰、富鄰」的三鄰周邊外交政策。中國的睦鄰外交政策已經由原來與鄰國保持和睦友好關係、上升為透過區域合作以促進與周邊國家的關係、意圖在睦鄰、安鄰的基礎上富鄰、加強交流與合. 政治大作、營造和平穩定的環境、以確保與周邊國家的共同發展。立. ‧. ‧ 國. 學. 「睦鄰外交」政策在實踐中、中共體認到「夥伴關係」可突顯有關國家的共同利益多於分歧利益、從而可以營造和平的環境、增加自身的力量、減少被孤立或圍堵的可能、並建立一高層定期互訪及磋商的機制、以作為未來解決分歧和建立共識的基礎、因此冷戰後中共與鄰國建立一系列不結盟、不對抗及不針對第三國的夥伴關係。24中國與周邊國家建立夥伴關係、如，1996 年 4 月 25 日、中國與俄羅斯建立「戰略協作夥伴關係」；1996 年 11 月 30 日、中國與印度建立「面向 21 世紀的建設性戰略夥伴關係」; 1997 年 12 月 16 日、中國與東協建立「睦. io. sit. y. Nat. n. al. er. 鄰互信夥伴關係」；1999 年 2 月 25 日、中國與越南建立「面向 21 世紀的睦鄰友好合作關係」等。除了建立「夥伴關係」外、以江澤民、胡錦濤為核心的中共第三代、第四代領導人還對其周邊鄰國採行睦鄰外交政策之具體實踐、如中共與周邊各國進行高層領導間互訪、共同努力解決邊界問題以及安全合作等。 1979 年 2 月、越中發生邊界戰爭是兩國關係中不愉快的歷史經驗、這場戰爭對兩國造成很大的損失。從兩國的利益出發、並順應全球及區域和平發展的主流、兩國關係正常化是必要的需求、因其滿足兩國人民的切身利益、符合世界的潮流。在影響越中關係恢復和發展的諸多因素中、起主導或決定作用的是兩國改革、. Ch. engchi. i Un. v. 革新開放與經濟建設的需要、是兩國國家利益的需要。其他的考慮和外部因素或與這一決定因素密切相關聯、或僅僅是提供了適宜的客觀環境和外在壓力、起到了推動和促進作用。自 1991 年以來、越中雙邊關係得到迅速恢復和發展。20 世紀 90 年代初、 24. 劉江永（1999），〈國際關係夥伴化及其面臨的挑戰〉《現代化國際關係第４期》，頁 2-3。. 12.

(20) 兩國關係剛剛正常化、還處於傳統的睦鄰友好的較低層面上、90 年代末至新世紀初、越中關係已提升到一個更高層面、那就是「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全面合作」。如果說 90 年代兩國睦鄰友好關係是適應了當時的歷史環境和現實需要、那麼 90 年代末以來 16 字方針為指導的睦鄰友好與全面合作關係則是兩國面向新世紀和面向長遠未來的戰略抉擇。越南與中國皆係共產黨執政、在冷戰後均面臨美國「和平演變」的威脅、越南在中國周邊安全上扮演重要的角色、越中兩國在政治上的高層互訪及相關的會談重要內容與達成的共識均深深影響著越中兩國關係。在越中關係正常化的高峰會談中、兩國領導人對兩國、兩黨關係之指導原則表示一致、即：「越南與中國在和平共處的五項原則基礎上、發展睦鄰友好關係。越南共產黨與中國共產黨兩黨在獨立自主、完全平等、互相尊重、互不干涉他國內政的四相原則之基礎上恢復關係。」25過去十多年的實際證明、兩國在各種領域之合作關係已不斷獲得鞏固與發展、尤其政治關係被視為改善最為明顯的領域。. 政治大兩國在政治領域上的合作與加強、表現在兩國、兩黨的高層領導人互訪、各立行各業及各地區代表團之互訪。越中關係正常化以來、每年兩國元首均進行互訪。. 中國訪問越南. n. al. Kiet) 1992 年 11 月 30 日至 12 月 4 日. Ch. er. Muoi)、部長會議主席武文杰 (Vo Van. io. 日. 發表聯合公報、越. sit. 1991 年 11 月 5-10 總書記杜梅 (Do. i Un. e n g總理李鵬 chi. 1993 年 11 月 9 日國家主席黎德英至 15 日 (Le Duc Anh) 1994 年 2 月 21 日國會主席農德孟至3月1日 (Nong Duc Manh). 主要成果. y. ‧ 國. 越南訪問中國. ‧. 表 1：越中兩國重要高層互訪一覽表. Nat. 時間. 學. 高層互訪有助於兩國領導人及時掌握彼此情況、成為彼此分享經濟、社會建設經驗之絕佳機會、同時、加強信任、解決和克服新出現的問題。雙方互訪成果歸納如下：. v. 中兩國兩黨關係正常化。聯合公報正式友好訪問正式友好訪問. 1994 年 11 月 19. 國家主席江澤聯合公報、並簽署. 日至 22 日. 民，外交部長錢期加強兩國經濟合琛作的多項協定. 1995 年 11 月 26 總書記杜梅 (Do. 25. 聯合公報、就兩國. Luu Van Loi(1999)，《越南外交 50 年 1945 年至 1995 年下卷》：越南，人民公安出版社，頁 212。. 13.

(21) 日至 12 月 2 日. 鐵路通車問題達. Muoi). 成原則協議。 1996 年 6 月 27 日至 28 日. 總理李鵬. 參加越共八大. 1996 年 11 月 17 日至 21 日. 全國人大常委會正式友好訪問委員長喬石. 1997 年 7 月 14 日總書記杜梅 (Do 正式友好訪問至 18 日 Muoi) 1997 年 12 月 7 日中共政治局常友好訪問至 10 日委、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 1998 年 10 月 19 總理潘文凱 (Phan 日至 23 日 Van Khai). 立. 政治大. 和領事條約。. 中共副主席胡錦簽署兩國政府經濤濟技術合作協定. ‧ 國. 學. 1998 年 12 月 17 日至 19 日. 簽訂兩國民事和刑事司法協助條約、政府邊貿協定. Kha Phieu). io. sit. y. Nat. n. al. er. 1999 年 10 月 8 日越共政治局常務委至 15 日員范世閱(Pham 1999 年 12 月 1 日至4日. 聯合聲明、確定「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全面合作」的十六字指導方針。. ‧. 1999 年 2 月 25 日越共中央委員會總至3月2日書記黎可漂 (Le. The Duyet)C h. engchi. i Un. 總理朱鎔基. 1999 年 12 月 30 日. 友好訪問. v. 就陸地邊界的劃分問題達成協議. 外交部部長唐家簽署《越中陸地邊璇界條約》. 2000 年 4 月 4 日至國會主席農德孟 10 日 (Nong Duc Manh). 確定兩國「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全面合作」的關係框架、簽署《越中經濟技術合作協議》。. 2000 年 9 月 25 日總理潘文凱 (Phan 至 28 日 Van Khai) 14. 正式友好訪問.

(22) 2000 年 12 月 25 國家主席陳德良. 聯合聲明、並簽署. 日至 29 日. 《新世紀全面合作的聯合聲明》、《關於兩國在北部灣領海、專屬經濟區和大陸架的劃界協定》、《北部灣漁業合作協定》解決北部灣的劃界問題。. (Tran Duc Luong). 2001 年 4 月 19 日. 國家主席胡錦濤. 參加越共九大. 至 22 日 2001 年 7 月 7 日. 全國人大委員長友好訪問李鵬. 立. 學. 聯合聲明. ‧. 2001 年 11 月 30 越共中央總書記農日至 12 月 4 日德孟 (Nong Duc Manh). 中共總書記、國家加強新世紀兩黨主席江澤民兩國關係. n. al. er. io. 2002 年 11 月 12 國會主席阮文安日至 21 日 (Nguyen Van An) 2003 年 4 月 7 日越共中央總書記農德孟 (Nong Duc. sit. y. Nat. 2002 年 2 月 27 日至3月1日. 友好訪問. 委、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李鵬. ‧ 國. 2001 年 9 月 7 日至 10 日. 政治大中共政治局常. Ch. engchi. i Un. v. Manh) 2004 年 5 月 20 日總理潘文凱 (Phan 至 24 日 Van Khai) 2004 年 10 月 6 日至7日. 友好訪問友好訪問. 友好訪問總理溫家寶. 聯合公報、加快越中陸地邊界勘界立碑進程、維護南海穩定。. 2005 年 7 月 18 日國家主席陳德良至 22 日 (Tran Duc Luong) 2005 年 10 月 31 國家主席胡錦濤日至 11 月 2 日 15. 鞏固及加強雙邊關係加強越中兩國永做好鄰居、好朋.

(23) 友、好同志、好夥伴、並將「四好」關係載入雙方發表的《越中聯合聲明》 2006 年 8 月 20 日總書記農德孟友好訪問至 24 日 (Nong Duc Manh) 2006 年 8 月 22 日政治局常委賈慶友好訪問至 26 日林 2006 年 11 月 15 日至 17 日. 國家主席胡錦濤. 化雙邊貿易合作的協定》。. 政治大. 2007 年 4 月 8 日至國會主席阮富忠 15 日 (Nguyen Phu Trong) 2007 年 5 月 15 日國家主席阮明哲至 18 日 (NguyenMinh Triet). 正式友好訪問簽署協議海上共識. ‧. y. 國家副主席習近正式友好訪問平. sit. Nat. 2011 年 10 月 11 總書記阮富忠日至 13 日 (Nguyen Phu Trong) 2011 年 12 月 20 日至 22 日. 加強越中友好關係與全面合作. 學. ‧ 國. 立. 聯合聲明、簽署《關於擴大和深. 資料來源：整理至: 越中高層領導人互訪. io. n. al. er. http://vnexpress.net/GL/The-gioi/Tu-lieu/2005/10/3B9E3993/ 越中關係 http://www.vnemba.org.cn/ nr050706234129/ 越南外交部網站: http://www.mofa.gov.vn/。除了總書記、國家主席、總理、國會主席等高層官員互訪之外、雙方亦有副總理級、部長級、省市長代表團等進行互訪。從兩國關係正常化以來，越中高層的頻繁互動與密切往來、已有超過上千個代表團，僅在 1996 年的一年內、雙方所進行互訪的正式代表團就有 100 多團、其中副部長層級以上的代表團就有 60 個。事實證明、從上到下的各個互訪團數量之增加、為促進互相了解並為兩國的改革開放事業作出巨大的貢獻。自 1991 年關係正常化後、越中兩國在「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 Ch. engchi. i Un. v. 全面合作」十六字的關係框架和中共所稱「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基礎上發展，儘管雙方接觸交流非常頻繁、雙方關係也在穩定的基礎上持續發展、但此時的兩國關係和過去是截然不同的、中國領導人江澤民就曾說：「中越兩國處於對抗狀態是不正常的、但回到過去 50、60 年代那種狀況也不現實。今後、兩國應在和. 16.

(24) 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發展睦鄰友好關係」26。越中兩國實行「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和「睦鄰友好、全面合作、長期穩定、面向未來」之 16 字方針以及「四好」關係的主要內容包括：27 1. 保持經常性的高層會晤、進一步加強兩國各部門、群眾組織和地方的友好往來和多種形式的交流與合作。 2. 開展兩國青少年之間的友好交流與往來、使兩國人民的友誼、互信和合作後續有人、深入發展。 3. 繼續加強和擴大兩國經貿、科技等領域的合作： a. 充分發揮兩國政府經濟貿易合作委員會在加強兩國經貿關係和投資合作方面的作用；擴大雙方經濟、貿易和投資合作；積極貫徹實施《邊境貿易協定》、加強協調管理、規範兩國邊境貿易。 b. 促進科技交流合作、尤其在資訊、生物和農業、氣象、海洋、環境保護、和平利用核能以及雙方共同感興趣的領域開展廣泛的科技合作。 c. 積極推動兩國農、林、魚業的互利合作。. 政治大加強雙方在財政和金融等方面的交流與合作。立加強交通運輸領域的合作。. ‧. ‧ 國. 學. d. e. f. 加強郵電部門在通訊網路現代化、應用新技術、開拓新業務等方面交流與合作。 g. 擴大旅遊合作。 h. 加強雙方在環境保護、防災救災和氣象水文等領域的資訊交流合作；共同致力於湄公河流域的開發與合作。 i. 在城市規劃、建設、管理、發展、以及人員培訓等方面擴大合作，交流經驗。. sit. y. Nat. n. al. er. io. 4. 繼續加強雙方在聯合國、東協區域論壇、東亞合作、亞太經合會、亞歐會議等國際和區域多邊領域的合作與配合、推進發展中國家的團結與合作、繼續致力於建立公正合理的國際政治經濟新秩序、維護地區和世界和平、穩定與發發展做出新貢獻。 5. 通過軍事交往、增進相互了解和信任、並擴大安全領域的交流與合作。 6. 加強兩國文化、體育和新聞媒體的交流合作。 7. 擴大在教育領域的合作。 8. 加強雙方在預防和打擊各種跨國犯罪方面的合作、以及雙方法院、檢察院、公安、司法行政等機關的交流與合作。 9. 雙方一致認為、兩國簽署《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陸地邊. Ch. engchi. i Un. v. 界條約》、《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關於在北部灣領海、專屬經濟區和大陸架的劃界協定》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政府北部灣漁業合作協定》、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 26. 郭明(1992)，〈正常化後中越關係模式的認識〉《中國外交第４期》，頁 45-48。梁錦文(2002)，《後冷戰時期之越南外交政策》。台北：翰蘆圖書出版社有限公司，頁 232-233。. 27. 17.

(25) 關係正常化後的越中關係基本上仍是從國家利益出發、服務於各自的改革開放（或革新）和經濟建設的需要、相互交流、並非結盟關係、與冷戰期間 50、 60 年代雙方「同志加兄弟」的關係密切是不同的。第四節小結從 20 世紀 90 年代到進入 21 世紀、越中關係的恢復和發展表現出幾個明顯的特徵:28 第一、越中關係是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和其他國際關係準則的基礎上恢復和發展的，儘管雙方接觸交流非常頻繁、政治上的聯繫與交往甚為密切、但越中關係的基本點是平等互利，從各自國家利益出發，服務於各自的改革開放、革新開放和經濟建設事業的需要，相互是好鄰居、好朋友、好同志、好夥伴，但不是結盟關係，不針對任何第三國。第二、越中關係的恢復和發展、順應了當今和平與發展的世界潮流、順應了兩國上千年友好交往的歷史趨勢、反映了兩國人民和睦相處發展友誼的迫切願望、但. 政治大其具體表現是越中兩党兩國高層領導的高度重視、頻繁互訪。兩党兩國高層領導立人的密切交往、直接推動了雙邊關係的不斷發展、發揮了無可替代的作用。 ‧. ‧ 國. 學. 第三、在高層互訪的作用下、越中雙方有關部門有關方面在相互信任、相互協商的基礎上發展兩國關係、解決存在問題和全面合作的機制逐步建立並不斷完善。除高層領導人互訪機制外、外交部高級官員年度磋商機制、海上問題談判機制和其他聯繫溝通機制都發揮了積極作用、推動了雙邊關係的發展。機制的穩定和完善、為越中關係的穩定發展奠定了基礎。第四、在越中政治、經貿、文化關係共同發展過程中、政治層面與經濟、文化層. sit. y. Nat. n. al. er. io. 面存在互動關係、政治關係處於主導地位。從歷史和長遠發展過程考察、兩國和兩國人民之間的經貿、文化交流對越中關係總體發展趨勢起著重要的主導作用、而 90 年代以來、越中關係的恢復和發展、則主要是政治層面的關係促進了經濟、文化關係的發展。第五、兩黨黨際交往日益密切、友好合作關係不斷發展。越中兩黨的黨際交往和友好合作以獨立自主、完全平等、互相尊重、互不干涉內部事務四項原則為基礎、服務於兩國各自的發展目標和國家總體外交的需要。作為執政黨、兩黨非常重視理論建設和治黨治國經驗的交流，為推動兩國關係的發展做出了突出貢獻。越中關係實現正常化 20 多年，越中睦鄰友好關係快速發展、碩果累累並完全符合兩國根本利益和發展戰略需要、也為兩國和兩國人民帶來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Ch. engchi. i Un. v. 因此、睦鄰友好已經深深紮根於越中兩國人民心中、沿著「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全面合作」的 16 字方針、永做「好鄰居、好夥伴、好朋友、好同志」是大勢所趨、是越中關係發展的大目標、大方向、也是兩黨兩國在處理涉及雙邊關係的任何問題都必須要顧及的最重要因素。 28. 于向東(2003)，〈中越關係發展的特徵與趨勢〉《東南亞縱橫》，頁 24-25。. 18.

(26) 不可否認、越中之間的確存在無法貴避的歷史與現實問題。但只要雙方落實「16 字方針」、堅持以「四好關係」大局為重、根據不同問題的不同特點、採取符合的方式方法加以妥善解決、越中關係將會排除干擾、穩步推進。.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19. i Un. v.

(27) 第三章越中領土邊界衝突與劃界國家邊界的形成均要經過一段長久的發展歷史、期間充滿艱辛、矛盾與敏感性。因此、如果不能技巧性、智慧性地加以處理，是很容易成為國家間、甚至區域間爆發衝突的因素。越南與中國大陸之間的邊界問題亦是如此。第一節陸地邊界問題與劃界越中陸地邊界的形成自從長久的歷史傳承。據潘金雄歷史研究專家提出、越南的東北邊與中國接觸。就是說從越南的高平省一直到廣甯省。並且、此邊界已形成和穩定已有 10 個世紀到至今。在歷史上，很多次越南已派使部前往中國爲了協商劃界邊疆。但是、從來都沒有正式條約承認中越之間劃分邊界。一直到 19 世紀、法國侵犯越南、設立爲殖民地制度的時候、法國政府以越南的名譽正式出面來解決中越陸地邊界。越中邊界是以法國和滿清政府所簽訂的 1887 年條約及 1895 年條約來劃定的、兩國邊界間已有完整的界碑、接著以. 政治大上條約、從 1890 年初到 1897 年 6 月、兩國邊界已完整的 310 界碑。立正如此、越中陸地邊界已明確劃定在法國政府和清朝條約那段 1887-1895 29. ‧. ‧ 國. 學. 年。此邊界是一個完整、具有歷史性在兩國、兩個民族的政治形態。並且、它具有國際合法性意義。後來、通過多次交換文件在中越兩國政府之間、雙方兩國政府也多次確認此邊界。然而也注意到值得一提就是法國政府和清朝進行簽署條約之間同時也進行談判簽署貿易條約。雖然、當時清朝的力量越來越弱，但是清朝利用法國政府心急爲了要簽署貿易條約、並且已利用法國政府對地理歷史邊界有所模糊致所. sit. y. Nat. n. al. er. io. 以把兩件事同時混在一起讓法國政府同意清朝的條件。而對法國政府當時而言，貿易利益比越南陸地邊界才是重要。爲了要與中國擴大貿易、成立各領事館在中國領土上，也就是說要與英國和西方國家競爭、之所以法國政府已轉讓給清朝一部分越南的土地。具體位置在北侖屬於江平、建緣等 30 。. 29. Ch. engchi. i Un. v. 國家政治出版社(1979)，〈越南-中國邊界問題〉《Nxb。Sự Thật (1979)， Vấn đề biên giới giữa Việt Nam- Trung. Quốc， Hà Hội》。河內：國家政治出版社，頁 31。 30. 國家政治出版社(1979)，〈越南-中國邊界問題〉《Nxb。Sự Thật (1979)， Vấn đề biên giới giữa Việt Nam- Trung. Quốc， Hà Hội》：河內，國家政治出版社，頁 40. 20.

(28) 圖 1：越中陸地邊界圖資料來源：.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http://www.google.com.vn/search?gs_rn=18&gs_ri=psy-ab&pq=ban+do+bien+gioi +viet+trung&cp 然而、爲了建立一條長久友誼在中越兩國之間的邊界、爲了兩個民族的和平要求、1957 年 11 月中央執行委員會越南勞動黨〈就是越南現在的共産黨〉向中國提出意見、雙方應該保留「原狀」31陸地邊界有歷史傳承。就是保留 1887 年和 1895 年條約。越南政府認爲、領土邊界問題應該按照現有合法或者應該重新確認、而且有兩國政府確定。各爭端在領土邊界上應該通過協商解決。這. sit. y. Nat. n. al. er. io. 是越南政府合理的主張、符合實際歷史以及國際法律爲了建立一條長久友誼在中越兩國之間的邊界。1958 年 4 月中共回復並且同意越南政府的意見。不尊重原狀歷史邊界遺留。中共採取不同的方法來侵犯越南的邊界、領土主權如去侵入養殖、單方建設一系列工程在邊界線或者改變界牌為了侵占越南的領土。到 1970 年、中共加強侵略，採取武裝挑釁的設施一直到最頂峰的時間於 1979 年 2 月 17 日導致兩國部隊之間邊界武裝衝突。此衝突中國所謂造成的目的為了做出一個不穩定在兩國之間邊界線。. Ch. engchi. 31. i Un. v. 保留邊界原狀與保留邊界界現狀的意思是不一樣。越南的主章保留曆史邊界原狀〈換句話說：保留法-清條約 1887 和 1895 年已簽署〉。但中國的主章就是保留邊界現狀，實際上中共想保留一些地方中共所占領。. 21.

(29) 表 2：越中在 1979 年戰爭的損失統計戰爭損失. 中國. 越南. 死亡. 26,000. 30,000. 負傷. 37,000. 32,000. 被俘. 260. 1600. 戰車被毀. 282. 185. 其他車輛被毀. 490. 120. 各型火爆損失. 670. 200. 步機槍損失. 3100 4100 資料來源：越南社科院-中國研究中心其實、在劃界領土邊界一事實際上開始自從雙方兩國還沒有正常關係。劃界陸地邊界兩國之間在 1991 年以前有一些重要特點如下： 1975 年 3 月 18 日、中國政府向越南政府提出要求與越南政府談判關於陸地邊界問題。到 1975 年 4 月 12 日、越南政府在原則上同意中方所提出的要求。. 政治大但是、越南當時的目的正在集中解決內地問題。具體是解放南部、所以越南政立府向中國提出要求把時間隔到比較合當的時候。在等合當的時候、越南政府提. ‧ 國. 學. ‧. 出意見、雙方應該開始會談在省會邊界之間、但所有的會談達不到良好的效果，而且中方日益侵略和挑釁越南的北部邊界線。 1977 年 10 月 7 日第一次的談判舉辦在北京、主要解決陸地邊界和北部灣問題。當時越南政府重新強調雙方應該尊重 1887 及 1895 年邊界和海上條約。所以必須要談判陸地邊界和海上邊界。但是中方只想解決陸地邊界問題。因此、各方兩國有不同的觀點導致帶給兩國入到一個困境的談判背景。爲了推動談判、. io. sit. y. Nat. n. al. er. 越南政府同意目前把陸地邊界的問題解決、北部灣問題將會再提。但是、中方也不同意此意見。中方要求越方必須要解除在北部灣內已有邊界線的觀點才與越南政府談判陸地邊界。爲了找出一條能夠解決良好的路徑、越南政府在提到雙方馬上談判關於陸地邊界問題，而對北部灣問題的差異、雙方政府可以保留意見並且日後再談。越南政府也提出起草條約關於兩國之間陸地邊界劃界一提。雖然、中國政府拒絕考量越南政府的起草條約而且提出另外意見。實際上，中共的意圖就想維持現狀邊界而不是原狀爲了保持一些地方中國所侵略和修改一些地區對中國有利益。而且，一個獨立自主的越南政府對中國而言不符合他們的戰略利益。所以、如果兩國關係升溫的時候、中國政府將會把邊界問題如一個底牌爲了給越南政. Ch. engchi. i Un. v. 府壓力、維持邊界的緊張。然而，中國加強挑釁在邊界、造成「華僑事件」32。中共所謂採取的手段就是利用「華僑事件」從內部反對越南。越南約有. 32. 中共政府當時經常使用一些辦法如勾引，強迫那些華僑正在生活及工作在越-中邊界之間逃跑回中國。此辦法的主要性就是想擾亂越南政治，經濟和社會。. 22.

(30) 120 萬華人居住：北方約 20 多萬；南方約 1 百萬33。越南勞動黨與中國共產黨曾於 1955 年達成協議：北越華人由越南勞動黨領導並逐步轉成越南公民。20 多年來、北越華人與越南公民享受同等權利並履行相同義務。南越華僑人在吳廷艷政權下自 1956 年起亦已陸續加入越南國籍、以便獲得謀生的便利條件。南越解放後，越南與中國仍嚴格履行兩黨於 1955 年關於北越華人協議，同時尊重南越華商越人的歷史事實、把南北越的華人都視為越南民族共同體中的成員34。1957 年、雙方同意華僑事務由越南勞動黨全權負責、除了可免服兵、亦可與越南人享受同等的待遇。北京亦同意這點35。詎料、中共領導者於 1977 年月歪曲兩黨在 1955 年所達成的協議、否認南越華商越人的歷史事實、並且宣布「越南華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中國政府有負責保護他們」36。1978 年初、中國領導者裝出所謂「難僑」問題、發動公開反越的大規模。僅在幾個月、已有 17 萬華人離越赶華。南越的華僑主要原因是害怕被越南送出「新經濟區」或去當兵、其中有很大因素是因為怕財產被充公。同時、1978 年鄧小平上台之後、5 月 12 日中共取消給予越南 21 個援助項目。隨後 5 月 30 日又. 政治大取消了 51 個援助項目、同時停止經濟援助。5 月 24 日中國宣布將單方派出兩立艘軍船迎接北越與南越的華僑、藉口是因為「越南政府排斥、驅逐華僑」。其 ‧. ‧ 國. 學. 實、大多數華僑特別是南越的華僑不想回歸、而法國、美國、歐、台灣等其他國家才是他們的目的地。所謂中共採取「難僑」的目的是造成越南政治、社會和經濟的混亂。雖然中共向越南停止援助。但越方還是堅持接續與中方談判、但是總的來說沒有良好的結果、甚至中共又有另外意圖侵略越南的領土。自從 1978 年初、中共不斷加強挑釁，使用武力，加強侵略越南北部邊界。. sit. y. Nat. n. al. er. io. 到 1979 年 2 月 17 日、中共就把 60 萬軍隊侵入越南37。一方面中共想僵局邊界談判問題；另方面中共公開實行向越南對抗戰略、威脅「給越南一個教訓」以及「懲罰越南」。後來，兩國的關係落到對抗的環境背景下。所以各種對陸地邊界地談判也同時被停止一直到 1991 年雙方兩國回復正常化。 1991 年 11 月 7 日、雙方政府簽署「解決兩國邊界事務臨時協定」、該協定的內容主要在雙方進行談判的等待過程中、邊界的管理將按照當時的實際情形進行、並且不裝造引起改變當時邊界的任何事物。同時、此一協定也提出指導解決越中邊界區域問題及雙方邊界往來受須的原則38。. Ch. engchi. i Un. v. 33. 越南事實出版社，（1979 年），《三十年來越中關係的事實》。河內：越南事實出版社，頁 63 越南事實出版社，（1979 年），《三十年來越中關係的事實》。河內：越南事實出版社，頁 63。 35 Garethe Porter， Vietnamese Policy and the Indochina Crisis， The third Indochina Conflict， ed。 By。 Elliot David。 (Boulder: Westview Press， 1981)， p84。 36 Garethe Porter， Vietnamese Policy and the Indochina Crisis， The third Indochina Conflict， ed。 By。 Elliot David。 (Boulder: Westview Press， 1981)， p85 34. 37. 國家政治出版社(1979)，〈越南-中國邊界問題〉《Nxb。Sự Thật (1979)， Vấn đề biên giới giữa Việt Nam- Trung. Quốc， Hà Hội》：河內，國家政治出版社，頁 30。 38. 越南外交部，東北亞司資料庫. 23.

(31) 1991 年 11 月 10 日、雙方領導在有關兩國關係正常化的高峰會上一致表示「透過協商並和平解決兩國間所存在的邊界、領土問題」39。1993 年 10 月、越共總書記杜梅（Do Muoi）提出越南對於領土問題的觀點，即「應本著平等、互相了解與尊重、尊重國際法與 1982 年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及沿海各國對專屬經濟區與大陸棚的主權等精神。透過和平協商解決各國對北部灣年、東海問題之爭端」40。越中雙方領導人同意在符合國際法的基礎上、透過和平協商之方式，解決兩國所存在的邊界領土問題。在此基礎上、1993 年 10 月、中國外交部副部長唐家璇訪問越南時、雙方曾簽署協議、其主要內容為：雙方就解決彼此邊界、領土問題的一些基本原則達成了妥協。根據該協議：「雙方加快促進談判的進程、早日解決陸地與海洋上的問題。在逐步解決此一問題的過程中、應從具體的情況出發，雙方目前集中於陸地邊界與北部灣的問題。有關南海等其他問題、雙方一致同意應持續談判，以便尋找基本與長期的解決辦法。談判時、雙方不得不採取使爭端複雜化的任何行動、不得使用武力或威脅使用武力。」41。. 政治大據統計、自 1993 年至 1997 年、越中總共舉行二十二輪不同的談判會議。立其中有六輪政府級、十六輪共同小組間談判、以解決邊界問題的各種爭端、同 ‧. ‧ 國. 學. 時越中陸界協約起草聯合小組也同步起動、並且在三輪談判後、於 1999 年完成協約42。有關陸地邊界解決的方式問題上、1993 年 10 月 19 日的越中原則協議提出六點基本的原則如下：第一、雙方依據法清 1887 和 1895 年公約、以及相關文件、分界圖和界牌、重新決定陸地邊界。. sit. y. Nat. n. al. er. io. 第二、如果經多方對照而無法獲得一致共識、則雙方共同進行實地考察，考量實際與互讓、經由討論得出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之道。第三、原則上、雙方無條件交還超出畫定邊界的管理地域、對於一些特別區域，雙方經由協商、審查和調整已順利完成邊界管理歸屬。第四、河流上的邊界、按國際法及國際慣例列進行解決。第五、對於有居民長久居住的地區、雙方同意維持當地穩定生活。第六、雙方同意成立聯合工作小組以便談判解決問題。經過 16 輪談判，1999 年 12 月 30 日越南外交部長阮孟琴與中共外交部長錢其琛簽訂了越中陸地協定、解決了兩國長達 1450 公里的陸地邊界問題。在路地總邊界線的長度 1450 公里內、雙方的意識重疊觀點差不多有 1000 公里（占. Ch. engchi. i Un. v. 總邊界線 69%）;雙方有不同的差異觀點有 289 個區域（450 公里占總邊界線 31%） 39. Luu Van Loi（1988 年），《越南外交 50 年 1945 年至 1995 年下卷》：越南，人民公安出版社，頁 213。 Luu Van Loi（1988 年），《越南外交 50 年 1945 年至 1995 年下卷》：越南，人民公安出版社，頁 220。 41 越南外交部，東北亞司資料庫 42 越南外交部，東北亞司資料庫 40.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