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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國打老虎:最短命的貨幣金圓 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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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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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1)

蔣經國打老虎:最短命的貨幣金圓 券

總論

1948 年 8 月,共產黨軍隊已經控制華北大部分地方,國民黨軍隊節節敗退。 8 月 23 日,

國民政府廢除「法幣」,改用「金圓券」。但隨著 1949 年 4 月和 5 月南京(國民政府首 都)和上海(金融中心)相繼失陷,金圓券也正式退出歷史舞台,成為世界上最短命的貨 幣之一。

相關課題:國共內戰

在本部分,你將可以學到:

1. 戰爭如何促成通貨膨脹

2. 通貨膨脹又如何摧毀了國民政府

(2)

貨幣史小常識

錢( Money )在不同 的時代有不同的稱呼:

現代:貨幣 古代:通貨

流通

Circulate

以前的人把金錢稱作「通貨」(流通的東 西),是很有意思的。錢的重要性是「流 通」,當錢在流通,便是貨物正在交易。

相反,若人們將錢長期儲在地窖內,錢便 失去作用。

那麼你認為「通貨膨脹」是什麼意思?金 錢可以「膨脹」的嗎 ?

答:通貨「膨脹」,意思是流通的通貨

「多」了。簡單來說,便是政府發行了很

多很多鈔票。

(3)

通貨膨脹有什麼問題

第一年:市場上有 100 斤米和 100 元鈔票流通

-- 每斤米的價錢是 ? _________

第二年: 市場上仍有 100 斤米,但政府多印 了 200 元鈔票,於是合共 300 元鈔票流通。

-- 每斤米的新價錢是 ? __________

資料 1 :張樂平《三毛流浪記》,透過一 個叫作三毛的貧窮孤兒,反映 1946 年的上 海生活。

資料 2 :通貨膨脹理論

資料 3:國民政府的早期紙幣 法幣( 1935-1948 )

問題:

1. 為何法幣的面額愈來愈大 ?

早期法幣

後期法幣

(鈔票愈來愈不值錢,把面值增大,方便使用,也減低成本!)

2. 參考左圖,以「三毛買米」為題,寫一下身處 1946 年上海的生活苦況。

(4)

通脹背後的主因?

年份 政府收入 政府支出 財政赤字 增發法幣量

1945 1,241,389 2,348,085 1,106,696 842,400 1946 2,876,988 7,574,790 4,697,802 2,644,200 1947 14,064,383 43,393,895 29,329,512 29,462,400 1948 220,905,475 655,471,087 435,565,612 163,331,800

日期 事件

1945年 8 月 日本投降 1946年 1 月 國共停火協定 1947年 3 月 國共談判破裂,

全面開戰

資料 1 :國民政府財政(單位 : 百萬 元)

資料 2 :大事年

資料 3 :報紙新

問題( 1 )試從資料 1 找出最嚴重的兩個通脹 年份。

( 2 )結合資料 2 和 3,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使國民政府要多印法 幣 ?

( 3 )國家貨幣如此不 堪,若你是政府,你怎 樣辦 ?

參考:池振南,頁 88 參考:張公權,頁 51, 55

答: 1947,1948 )

(答:國共內戰,軍費增 加)

(答:改革貨幣,增強 人們對貨幣的信心)

(5)

1948 年 8 月,政府宣佈發行金圓券,取代 法幣。新鈔面額很小,只分為一元、

五元和一百元。計劃發行只 20 億元。

市民須在限期內將手上的法幣換取金 圓券,每三百萬法幣可換取新鈔一元

新貨幣的構思

林森,國民黨元老,黨 內德高望重, 1923- 1943間擔任國民政府 主席一職。 1948 年實 施金圓券時,他已經逝 世 5 年。

蔣介石,國民黨內最有軍事實力 的人物, 1926-1928 年領導國民 黨北伐,起碼在名義上結束軍閥 割據局面,統一中國。 1943 年接 任林森成為國民政府主席。 1948 年實施金圓券時,他是 61 歲。

分組討論題:新鈔換舊 鈔,似乎可即時把通脹 縮減至三百萬份之一。

不過,我總覺得這個想 法是錯的!各位同學,

你認為呢?

(6)

1948 年 8 月,政府宣佈發行金圓券,取代 法幣。新鈔面額很小,只分為一元、

五元和一百元。計劃發行只 20 億元。

市民須在限期內將手上的法幣換取金 圓券,每三百萬法幣可換取新鈔一元

新貨幣的構思

林森,國民黨元老,黨 內德高望重, 1923- 1943間擔任國民政府 主席一職。 1948 年實 施金圓券時,他已經逝 世 5 年。

蔣介石,國民黨內最有軍事實力 的人物, 1926-1928 年領導國民 黨北伐,起碼在名義上結束軍閥 割據局面,統一中國。 1943 年接 任林森成為國民政府主席。 1948 年實施金圓券時,他是 61 歲。

經濟學家告訴我,貨幣只是代 表購買力,通脹的問題也在於 商品沒有相應增加。因此,若 用三百萬舊鈔買不到一斤米的 話,用一元新鈔代表三百萬舊 鈔同樣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

,通脹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

(7)

想到了!只要我增強新鈔的 購買力,商品的價格便會下 降,通脹問題便可以解決!

我真是天才!

辦法是:所有新鈔持有人都 可以去銀行兌現黃金。這就 是「金圓券」的精要所在。

200 元新鈔,便兌 1 兩黃金

,你們這些人,也應對新鈔 有信心了吧。哈哈!

理論上是行得通的,但問題是:中國缺乏金礦,而國民 政府又一窮二白,那裏來那麼多黃金放在中央銀行裏 ? 若每 200 元新鈔的價值是 1 兩黃金,在十足庫存的情況 下, 20 億新鈔,便需要 1 千萬兩黃金了!

你猜到蔣介石這個軍人會怎樣做 ?

( 1 )撤回政策;或( 2 )強行收兌。

(8)

我決定派出經濟督導員,去商人開辦的銀 行和公司,用金圓券強兌他們收藏的黃金

,拿來放在中央銀行來。經國,你是我的 兒子,就去上海做點成績來吧!

新鈔實行期間,奸商可能乘機囤積商品,

提高價格,你順便查禁一下吧!

你認為蔣經國如何回應 ? ( 哪一項 ? ) 1. 父親!這是很難辦的事情啊!您還

是另選賢才吧 !

2. 我終於有發揮所長的機會了!我是 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3. (其他,請填上:)

蔣經國, 1910 年生,

母親是毛福梅(蔣介 石第一任妻子)。他 是蔣介石積極培養的 接班人, 1948 年金圓 券推出時,蔣經國 38 歲,很想藉這個機會 在國人面前,展示一 下自己的才幹,並增 加聲望。

(9)

打老虎,打老 虎!

蔣經國於是在上海作了經濟副督導員,任 內進行「打虎」行動,實質上是搜刮地方 銀行和大商人的黃金,也連帶白銀和外幣

蔣經國號召及動員上海的年青人參加「打老虎」

的行動。他們滿腔熱血,準備以具體行動維護社 會正義。

(10)

上海經濟警察進入商家,調查是否存 在囤積物資的情況。

上海商人向前來查訪的經濟警察說明存放 物資的情況。

(11)

上海「煤炭大王」、「火柴大王」劉鴻生,由於畏懼蔣經國威逼,被迫忍痛交出黃金八百條

(每條重十兩)、二百三十萬美元、銀元數千枚;抗戰時期到美國為政府奔走借款,受到蔣介 石嘉許的上海商業儲蓄銀行總經理陳光甫,在蔣經國與之會面後,迫於形勢,交出一百一十四 萬美元,「移存」中央銀行;金城銀行總經理周作民唯恐被蔣經國「召見」,嚇得不敢住在家 裡,幾乎每天晚上得換住所睡覺,最後仍被蔣經國手下騷擾,萬不得已,只有托病住進上海虹 橋療養院,但警察局仍窮追不捨,派人進入醫院,強迫周作民簽名具結,非經有關部門批准,

不准擅離上海。

王丰:《蔣介石父子 1949 危機檔案》,頁 103

劉鴻生 陳光甫

周作民

打老虎

(12)

陶啟明案第一隻被蔣經國槍斃的「老虎」是財 政部秘書陶啟明,此人在得知金圓券 即將發行的絕對機密後,不僅唆使妻 子拋售手上股票,更串通不法商人拋 售永紗股票,從中牟取內線交易巨額 利潤。事緣 1948 年 5 、 6 月間,任職 財政部主任秘書的徐百齊引薦陶啟明 進入財政部擔任秘書。兩個月後,政 府計畫幣制改革。 8 月 18 日星期三上 午,徐百齊於有意無意間與陶啟明談 及金圓券發行計畫,政府將通令全國 銀行、錢莊暫停營業。陶得知消息後

,知股票市場必有巨幅波動,急欲將 手中持有的股票脫手。於是第二天請 假,隨即當天下午飛到上海。到上海 找到妻子李國蘭後,陶妻聯同其兄李 伯勤、友人楊淑瑤於 8 月 19 日拋售手 中永紗股票 , 計李國蘭、楊淑瑤各二 百萬股、李伯勤三百萬股 , 亦有說李 國蘭拋售四百萬股 , 獲利達八十億法 幣。此案偵破後 , 陶啟明被判處死刑 , 就地槍決。

參考王丰:《蔣介石父子 1949 危機檔案》,頁 109, 114

楊子公司案

替李伯勤、李國蘭及楊淑瑤賣出股票的經手人是「上海皇 帝」杜月笙的三公子杜維屏。杜維屏是上海鴻興證券號負 責人。調查人員處理陶啟明案時查出李國蘭透過鴻興證券 賣出四百萬股股票。上海經濟警察進一步又查獲杜在證券 市場奉令停業之後仍大量從事場外交易。杜與另一名從事 場外交易的林樂耕被傳訊及扣押,鴻興的營業執照也被吊 銷。杜月笙對此十分不滿,向蔣經國提出抗議,指出孔氏 家族(蔣夫人宋美齡大姊宋靄玲丈夫孔祥熙)子弟倚仗蔣 夫人勢力大搞民生用品囤積居奇,反而可以逍遙法外。但 調查過程中,發現孔祥熙兒子孔令侃的「楊子實業公司」

倉庫只有一批糖,經化驗後證實是醫藥用的化學糖而非民 生食用的糖,因此不能法辦楊子公司及孔令侃。這卻導致 謠言滿天,鬧得沸沸揚揚,更傳聞因此孔令侃告狀至宋美 齡處。蔣經國曾表示此案引起外界誤會其辦事不公,以後 不能有效推動任何經濟管制工作,而抵抗力量亦甚大。最 後「打虎」的行動無疾而終。

參考王丰:《蔣介石父子 1949 危機檔案》,頁 116- 121

(13)

蔣經國在上海的「打虎」行動,表面上是成功的。

例如把囤積商品和私藏黃金的商人都判刑,即使蔣 介石的結拜兄弟青幫大亨杜月笙也不放過。他也贏 得「 打虎英雄」的稱號。

其實,問題沒有解決,甚至更加糟糕:

1. 在嚴刑峻法下,商人人心惶惶,恐招罪責,不 願意把商品運入上海,商品缺乏,價格更高。

2. 商品昂貴,但又不准加價,鋪戶多索性關門大 吉,暗中經營黑市。

3. 即使把所有的黃金都充公,也不足以支持 20 億 新鈔的發行(需要 1000 萬兩)。 1948 年 10 月

,上海共收兌了黃金合共 114 萬兩,相較於所 需的黃金數量,可謂杯水車薪。

思考問題:

蔣經國辦了幾起大案,打了這幾隻老虎,你認為可以解決當時的 經濟問題嗎 ? 為什麼 ?

將不願意交出黃金的 銀行家判刑

(14)

發行金圓券前陳寅恪的故事

1947 年冬,北平氣候異常寒冷,而清華的暖氣設備遭 到日軍破壞,尚未修復,且學校經費緊張,無力供暖 氣,取暖問題需住戶自理。陳寅恪覺得太冷,又常發 心臟病,他無錢買煤生火,便不得已將所藏東方語言 學書籍,如巴利文藏經、蒙古文古圖志、突厥文字典 等,全數賣給了北京大學東方語文系,換來錢用以買 煤取暖……胡適(北大校長)得知陳寅恪欲賣掉這些 書換取煤錢,便派出北大的一輛汽車,由季羨林(東 方語文系主任)親往,到陳家裝了一車珍籍,陳寅恪 只收取了 2000 美元。據說,僅其中一部《聖彼得堡 梵德大詞典》,其價格就超過了 2000 美元。

( 按: 2000 美元其時折合約法幣 9 億元!)

馬嘶:《百年冷暖-- 20 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生活狀況》頁 278

經過發行金圓券,以及連串的打老虎後,你認為老百姓的生活有改善嗎 ? 試看看以下幾則故事:

發行金圓券後北大教職員的故事

1948 年 10 月 27 日,北平《益世報》報道:北大講師、講員、助教聯合會發表停教 宣言。宣言說:“幣制改革以來,物價上漲 10 倍。……而我們的薪給被凍結着,…

…我們和我們的眷屬為飢寒所迫,不得已只好自 10 月 28 日起 , 忍痛停教 5 天,進 行借貸,以維持生計,僅此宣言” 馬嘶:《百年冷暖-- 20 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生活狀況》頁

275

1947年陳寅恪與語言學家王力

(15)

思考問題:

1. 大學的教職員在社會中屬於哪個階層 ? 他們在 1947 、 48 年的生活怎樣 ? 面對物 漲,他們採取什麼方法應對 ?價飛

2. 政府對他們怎樣 ? 他們對政府的態度又怎樣 ?

浙江大學校長竺可楨的日記(節錄)

1948 年 11 月 8 日

余偕丁榮南至中央銀行晤張忍甫,談及照向例透支問題。

據云中央命令杭州發鈔票本月份不能超過 200 萬元,故 目前無鈔票可發。……余遂與榮南至省府晤張文理,適 周一鶚亦來。余本意欲省府能早日發 7 斗之米,而周一 鶚所主管之機關亦乏米,故余亦無從開口矣。局勢嚴重 竟至如此也。 10 點回,仲翔、步青請今日召集緊急會 議(行政會議)。午後 2 點召集,討論物資購置問題。

現校中只有 4 萬元之存款 , 倘欲購米 , 亦只能得 200 擔 米,但校工、教職員、學生均要款,故此時決不能有錢 購米。

馬嘶:《百年冷暖-- 20 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生活狀況》頁 283

竺可楨

(16)

資料 事件

( 1 ) 1948年 8 月 23 日金圓券正式流通, 20 億新鈔,需要 1 千萬兩黃金作十足儲備。但到 了 10 月,在主要城市上海也只收兌了黃金合共 114 萬兩,可謂杯水車薪。換言之,金 圓券只有十分之一是有黃金儲備的。

( 2 ) 1948年 8 月 -10 月,在物價管制之下,商店大多關門,上海等大城市商品嚴重缺乏,

人們即使手持金圓券,也無法購得商品。

( 3 ) 1948年 11 月,國民政府取消物價限制,並允許人們持金圓券,往中央銀行自由兌換 黃金,因此也同時放寬黃金和白銀的儲存和交易。不過,銀行新規定每兩黃金兌換金 圓券的價格,從 200 元激增至 1000 元。而且銀行每天只限兌黃金 2,000 兩,先到先得

同時,政府宣佈金圓券的發行將不設上限。

1948 年 11 月,上海銀行門前的民眾。 1948 年 11 月,上海街頭的銀元交易。

你認為上述兩圖的老百姓,正在做什麼?為什麼神情都額外緊張 ? 能找到國民黨下層軍官的身影 嗎 ? (左)往銀行兌換黃金;右:街頭兌換銀元

-- 不相信金圓券,都希望盡快把金圓券消費掉,換貴金屬保值。

(17)

詹特芳是當時任國民政府官員,有以 下的憶述:「這時候,金圓券已經沒 有人要了,如我們領工資拿到金圓券 後,馬上就換成銀元、美鈔或黃金,

如果稍有延遲,即要蒙受貶值損失。

有時一個辦公室十來個人,管生活的 人領取工資後,先不發給本人,而是 先跑到市場換成銀元、港幣或美鈔,

再來按人分發。這是金圓券貶值之速

,已經不是早晚市價不同,而是按鐘 點計算了。」(啟風,頁 97-98 )

1948 年 12 月上海的銀 行

《申報》( 1948 年 12 月 24 日)報道, 12 月 23 日,上海外灘的銀行前擠兌黃金的人數 超過 5 萬人,踐踏而死者 7 人,輕傷 50 人,

重傷 2 人。

(18)

1949 年 1 月

1949 年 1 月 21 日,蔣介石在民情洶湧下宣告引 退,由副總統李宗仁代行總統。但蔣介石退位前

,密令將中央銀行的黃金儲備(約 2 百萬安士)

移運至台灣。

李宗仁, 1891 年生,廣西桂林人,國民黨內 桂系軍人,抗日戰爭期間曾贏得台兒莊大捷

1949年,蔣介石密令將 中央銀行的僅餘黃金和 銀元,分批從上海運到 台灣。左圖是 1950 年 其中一批黃金到達台灣 的情況。(《你沒見過 的歷史照片》,頁 114- 15

「在我就任代總統之日,手頭一文不名。為 維持軍餉,安定民心,曾命令行政院飭財政 部,將運台的國庫銀元金鈔運回一部份備用。

但在台負保管責任的陳誠,奉蔣暗示,竟作 充耳不聞的無言抗命。政府救窮乏術,唯有 大量印發原已一文不值的金圓券。大票成群 出籠,致幣價貶值,一日千里。金融市場完 全崩潰,百業停頓,軍心民氣完全喪失,遂 形成無法收拾的居民。」(《李宗仁回憶 錄》)

(19)

1949

年 金圓券最高面額

1 月

2 月

4 月

5月

上海中央銀行外鈔票錢箱堆積 如山( 1949 年 3 月 24 日 攝)

(20)

年份 金圓券發行額

(百萬元) 上海物價指數 1948年 8 月 31

296.8 100

11月 30 日

3,204.3 1,365

1949年 2 月 28 日

59,663.5 48,195

4月 25 日

2,037,105.7 112,490

問題:1. 一斤米,若在 1948 年 8 月 31 日是 100 元,到了 1949 年 4 月 25 日賣多少 ?

2. 若國民黨軍隊的忠誠度在 1948 年仍有 100 ,那到了 1949 年 4 月估計剩下多少 ? 理由是 ?

(21)

年份 金圓券發行額

(百萬元) 上海物價指數 1948年 8 月 31

296.8 100

11月 30 日 3,204.3 1,365 1949年 2 月 28

59,663.5 48,195

4月 25 日 2,037,105.7 112,490 7月 31 日 125,124,637.2 ---

1949 年 1 月 31 日紅軍攻入北 平

1949 年 5 月 27日解放軍 佔領上海(國民政府 撤退到廣州

,然後台灣)

1949年 4 月 23 日解放南京,國 民政府首都淪陷。

問題:國民黨失去江山,與濫發金圓券有何關係 ?

(22)

1949 《申報》售價

(金圓券,

元)

漲價多少

(元)

1月 1 日 2.2 --- 1月 11 日 5.5

2月 6 日 22 2月 16 日 60 3月 1 日 100 3月 16 日 300 4月 1 日 600 4月 16 日 2,000 4月 19 日 3,500 4月 22 日 7,000 4月 26 日 15,000 4月 28 日 25,000 4月 30 日 90,000 5月 1 日 200,000 5月 11 日 220,000 5月 16 日 250,000 5月 19 日 300,000 5月 21 日 500,000 5月 22 日 900,000

《申報》是清末至民國時期上海 的主要報紙之一,創刊於清同治 十一年( 1872 ), 1949 年 5 月 27 日解放軍佔領上海後停刊。

右圖列出《申報》最後階段的售 價。

歷史資料題

1. 請在表格填上各 次的漲價幅度。

(第一個答案已 提供)

2. 按照這個漲幅,

若一個麵包在 1949 年 3 月 1 日 售賣 1 元,到了 5 月 22 日應售多 少?

3. 金圓券的貶值,除 了濫發外,有沒 有 使上海人失去信 心 的政治因素?

4 月 23 日解放軍佔領南 京

3.3 16.5 38 40 200

300 1,400 1,500 3,500 8,000 10,000

65,000 110,000 20,000

30,000 50,000 200,000 400,000

(9000 元 )

( 4 月 23 日解放軍 佔領南京,國都失 守,上海人對國民 政府是否能維持得 住已經出現嚴重的 信心危機。)

(23)

歷史練習題

以下是 1949 年 1 月至 4 月間《申報》插畫,試描述一下每張內 容:

買魚所見

千金一刻

答:

答:

(24)

歷史練習題

以下是 1949 年 1 月至 4 月間《申報》插畫,試描述一下每張內 容:

制人非命

拴得住麼

?

答:

答: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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